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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要你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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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遗憾是相识太晚吗?

他缓缓垂眸凝望掌中的香囊,无端端感到一阵烦躁。

她不该这样说的,更不该特地拿护身符给他,这样只会让一切都乱了。

她是赫连武威未过门的妻子,她的安危不该由他来挂心,可偏偏又念在心上。

他心知肚明这一走,南宫翎存活的机会几近于零,“无念门”残忍的行事手段一向比“阎罗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阎罗殿”是做买卖,严令禁止伤及无辜;“无念门”却是嗜杀,把猎杀人命当作游戏。

数条黑影疾速从屋檐掠过,东方朔脸色微沉,凤眸中冷芒一闪。

“爷,”一直跟在后方的骁上前低语,“他们动手了。”

他们指的就是“无念门”。

“嗯。”倏然合起掌心,他颔首。

“爷还是要走吗?”骁低声问。

就这么弃南宫姑娘于不顾,别说爷,就连他都会舍不得。

“……”

“爷如果真的走了,南宫姑娘她……”赫连武威的身手有多好他不清楚,却明白寻常的家仆护院绝对不可能挡得住训练有素的杀手。

凤眸微敛,浓密的长睫掩住东方朔复杂的心思。

“依“无念门”的残忍手段,他们绝不会放过南宫姑娘的。”

薄唇紧抿,东方朔将香囊收入怀里。“骁。”

“是。”

“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

骁不禁楞住,难道爷真的要弃南宫姑娘于不顾?平时觉得爷性子冷僻,没想到竟绝情寡义到如此地步。

冷冷的看着骁错愕的神情,东方朔撇袖转身。

“南宫府。”他道。

“是的,爷。”骁不禁大喜过望。

他就说嘛!爷只是外表冷,其实心里还有点温度的,才不是真的狠心。

东方朔没理会骁千变万化的表情,身影朝南宫府飞掠而去。

南宫府是否被灭门,其实他并不在意,他想救的人只有一个——

南宫翎。

“小姐,您终于肯回来了,”翠儿担心地在院中来回走动,看见南宫翎的身影,总算松了口气,“怎么到这种时候?您不是说出去一下就回来?”

“你紧张什么?难道怕我不回来吗?”南宫翎胡乱抹去颊上未干的泪痕,微恼地道。

“小姐,您在哭吗?”无论再怎么掩饰,翠儿还是眼尖的发现了,“是谁欺负您?我跟老爷告状去!”

“告什么状?又有什么状好告。”南宫翎笑得讽刺,“欺负我的人是谁,你会不知道吗?”

“小姐!”小翠皱眉,“您还在气老爷把您许给赫连少爷的事?”

“别提到他的名字。”咬着唇,南宫翎薄怒。

赫连武威答应这门亲事,她到现在还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其实赫连少爷人很好,赫连夫人又是一向最疼爱小姐的姨娘,小姐嫁过去不会被欺负的。”

“我当然知道这门亲事无可挑剔,但是你们谁有想过我的感受?”心痛得仿佛就要撕裂成两半,“我愿意吗?”

“小姐——”其实小翠也明白南宫翎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但是……

婚姻大事不是女儿家能决定的啊!

“翠儿,你过来,”忽地,南宫翎震惊的仰头看向不远处的屋顶,暗寂的夜里竟有隐隐的火光在跳动。“那里是佛堂吗?”

翠儿一看,也吓一跳,“那是夫人平时诵经的地方。”

“难不成佛堂失火了?”南宫翎俏颜一白,这才发现整座南宫府安静得诡谲,“翠儿,你方才有看见谁经过吗?”

“没有。”翠儿慌乱的摇头。

她一直都站在这儿等她回来。

“其他的仆役婢女也没有吗?”越问心越惊,南宫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没有。”

“我也没有……”方才进府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没有发觉看门的阿福不在,一路上也没看见任何仆役经过,如今回想起来才觉得事有蹊跷。

整座南宫府静得像死城,好像只剩她们两人。

“赫连大哥呢?他不是今天搬进府里?”虽然心里气不过,但他却是唯一能教人放心的人。

“赫连少爷方才接到一封信,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赫连大哥也不在?”拧着眉心,南宫翎喃喃自语。

“小姐,您不去看看佛堂吗?说不定夫人在里头?”翠儿焦急地问。

奇怪?怎么都没人出来救火?难道偌大的府里都没人发觉失火吗?

望着前方微微泛着红光的天空,南宫翎忍不住回眸又看向翠儿。

她也很想去一探究竟,偏偏脚下像生了根,如何也走不动。心里有个声音隐隐告诉她,已经发生了悲剧……

“原来在这里,”数条身影从天而降,吓得她们急急退了两步,“藏得可真隐密啊!”

“你、你们是谁?”翠儿白着脸抖不成声,却仍忠心护主,勇敢地挡在南宫翎前面,“竟敢擅闯南宫府,你们不要命了!”

为首的男子瞧也没瞧她一眼,阴冷的眸子看向俏颜失去血色的南宫翎。

“南宫翎?”他问,做最后的确认。

“我是。”虽然身为女子,她还是有股不让须眉的傲气,“你们是谁?为何夜闯南宫府?”

仿佛对她镇定的模样感到佩服,讶异她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求饶,为首的男子难得好心情的为她解答。

“我们是“无念门”的杀手,有人出价一千两黄金买下贵府上上下下十多口的项上人头,”就算蒙着面,还是能感觉出他阴冷的笑意,“如今就只剩两位姑娘了。”

脑中轰隆一声,对他说出的话完全无法消化,南宫翎眯细美眸不敢相信。“你在胡说什么?”她怒道。

“言下之意,她的爹娘都已经遭到毒手吗?不可能,她才不会信!一定是他信口胡说。

爹娘为人善良,从不曾和人结怨,谁会想买他们的命?

“南宫姑娘不愿相信在下的话,实在让人很困扰啊!”为首的男子故作叹息,“不如就让南宫姑娘到地府好好问个明白吧!”

话声方落,为首男子猛然朝南宫翎拔剑出鞘。

“爷,我们来迟了一步,”甫踏入南宫府就嗅到空气中飘浮着不寻常的气息,骁和东方朔都是个中老手,当然都明白这是属于死亡的气味。

“唰”一声猛然合上玉骨扇,东方朔俊颜沉下,凤眸冷光乍现。

“我以为武威会在府里,应该可以拖延一点时间。”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赫连爷说不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骁低声说道。

为了方便行事,这种小把戏他们也常玩。

“哼!”重重哼了声,东方朔撇袖便走。

他不想听为什么武威没待在南宫府里,更懒得理会有多少人惨遭毒手,心里挂念的只有南宫翎的安危。

一想到南宫翎可能已遭遇不幸,他的胸口就紧得喘不过气。

他会因此和“无念门”宣战吗?会如何做连他自己都不愿去想。

“骁。”东方朔倏然停下步伐,敏锐地想听出几不可闻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在后面。”冷冷丢下话,劲瘦的身子提气飞掠而去。

“小姐,小心!”

南宫翎狼狈的避开第一剑,却躲不开第二回的攻击,只恨当初赫连武威教她功夫时,她总是偷懒贪玩只挑轻松的学,不然也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冰冷的剑锋在她的左臂划开一道血口子,尖锐的痛楚窜进骨子里,南宫翎闷哼一声急退数步,原本以为就此完蛋,却感到身旁倏然有股强烈的气流将数名蒙面杀手震开。

“滚!”东方朔狭长的凤眸染上杀意,浓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东方大哥!”南宫翎看见来人是他,原本紧绷的心情猛然松懈,泪水涌上眼眶,娇躯一软。

眼明手快地飞身捞住她的腰,当他看见南宫翎左臂上的伤,怒火更炽,阴柔的俊颜一沉。

“方才是谁动手的?”他冷冷质问。

“你是什么人?竟敢插手“无念门”的事?”没想到自己轻轻松松就被震开,为首的男子又气又怒。

他当然明白,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别以为搬出“无念门”三个宇,我就会心有忌惮,区区“无念门”我还不放在眼里。”东方朔冷冷一哂,神情讥诮,“我再问一次,她的伤是谁动手的?”

他蔑视的态度真教人生气,几个蒙面杀手想动,偏偏又被他冰冷的气势慑得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竟无人敢承认自己是凶手。

有种恐怖的直觉,承认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真有本事就留下名字!”为首的男子壮着胆子低斥。

“东方朔。”薄唇勾笑,他鄙夷地瞅向眼前又惊又怕的数名大汉。

“东、东方朔?”先前的气势消失无踪,蒙面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噤若寒蝉。

眼前一副弱不禁风的俊美男子,竟是大名鼎鼎“阎罗殿”殿主?

“既然殿主插手此事,我们会回报门主知道。”谁也不想当他手下的牺牲品,有关东方朔的传言太过骇人,不像人倒像神。蒙面杀手临走前不忘丢下漂亮话,帮自己保住面子。“看我们门主如何决定。”

白痴都知道别和东方朔硬碰硬,除非想到地府和南宫老爷作伴。

“告辞。”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狼狼狈狈的走。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模样,东方朔薄唇微抿。

找死!

第六章

“这是原本答应要给你们的银子,”黑暗中,男子的声音充满压抑,“因为还有活口,所以先给你们一半。”

“你不用担心,那小丫头是跑不掉的。”老人笑嘻嘻地收下,脸上的笑容显得突兀。““无念门”没有做不成的买卖。”

“听说“阎罗殿”也介入了,这是真的吗?”“阎罗殿”殿主的传闻他有耳闻,这桩买卖会不会失败啊?

“嘿嘿!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他摆平的。”

“最好如此。”眼眉间充满了不确定,男子抹抹汗,显得局促不安。“我、我要先离开了。”

这里的气氛太诡谲,他受不了。

“末公子慢走。”

“你们不用送了。”推开门,清凉的夜风拂来,男子大大松口气,匆匆融入夜色中。

他的父亲几年前被南宫鹤延判处立决,或许南宫鹤延已经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他却一直牢牢记着这仇,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鹤延卸除官职告老还乡,他总算有报父仇的机会。

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老人静静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眼底精芒掠过。

“大宝,”他哑声吩咐,“先派人和东方朔打声招呼,告诉他只要交出人,咱们一样井水不犯河水,既往不究。”

“南宫姑娘只是皮肉伤,未伤及筋骨,没什么大碍,服了药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了。”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关上药箱,一路摇头晃脑的走出客栈,“可怜啊!南宫老爷是个好官,竟沦落到此种下场。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人都没有好下场。”

南宫府的事大家都听说了,除了摇头叹息,大伙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地将老大夫送出去,东方朔深锁的眉头不曾松开过。躺在床榻上的南宫翎狠狠拧疼了他的心。

如果他再晚一步……

“爷……”才关上房门,骁立刻在他身后低语,“方才“无念门”的人想见爷,已经被我打发了。”

““无念门”?”东方朔有些讶异的回眸。

“是的。”

“有事?”

吞了口唾液,骁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是有关南宫姑娘。”

“哦?”

“他们希望爷别管这件事。”

冷冷的扫了骁一眼,东方朔薄唇勾起诡谲的笑痕。“他们凭什么?凭“无念门”三个字吗?”

“倒不是,他们的态度挺客气的,语气也挺谦卑的。”

“……”

“看来“无念门”也挺忌惮爷。”

“废话!”他冷嗤。

骁将头垂得更低了,在爷身边伺候多年,他感觉爷目前正处于暴怒状态,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还是少惹为妙。

“他们说这笔买卖就只剩下南宫姑娘了,如果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他们一定登门表达谢意。”

“我要个一只脚踏入棺材的死老头来看我做啥?”心一烦,口气更冷,东方朔嘲讽地问。

“无念门”门主已是古稀高龄,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顿了顿,冷汗从骁的背脊滑过。

爷的火气挺大的,但他是无辜的啊~~南宫姑娘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千万别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如果爷决定要和“无念门”正面冲突,需要我通知二殿主吗?”他试探地问。

毕竟他们现在人单势孤啊!

“不必,咱们静观其变,我倒要看看那老头知道我不肯撤手,他会做何反应?”敛下的凤眸里蒙上浓浓的血腥味,修长如玉的掌轻轻扶在圆柱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就算要灭了“无念门”,他也不会手软。

“你好些了吗?”端着药碗走入房内,东方朔低声问。

收回空洞的眸光,南宫翎抹了抹泪。“嗯。”

“先喝药吧!”将她的哀伤看在眼底,东方朔第一次后悔起当初没有插手南宫府的事。

其实要不是放不下她,依他的性子真的会一定了之。

“东方大哥有我爹娘的消息了吗?”药太苦,南宫翎喝了几口又搁回桌上。

“还没有。”

那一夜,偌大的南宫府被熊熊大火烧成灰烬,却始终没有找到南宫鹤延的尸首,他不禁猜想和赫连武威的失踪有关。

他应该是已经将人救走,为了别打草惊蛇才没有现身。

“这么说爹娘他们……”

“先别往坏处想,说不定他们平安无事。”东方朔淡淡截断她的话,“你先安心养伤。”

“我没有办法,只要一合上眼,那一夜的情景就会不断在我眼前浮现。”蒙面人残忍的话语、飘散在空气里的恐怖气息,至今她仍印象深刻。

“你若不安心养伤,又如何有力气找寻他们的下落?”凤眸里揉进暖意,他瞬也不瞬的望住她。“我答应你,一定会查出他们的下落。”

倘若人真的是赫连武威救走的,赫连武威一定会主动和他联络,他按兵下动,是在等。

“东方大哥……”

“也会保你平安无事。”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许下承诺。

“最近太麻烦东方大哥,”原本灿烂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尽的忧伤,南宫翎整个人憔悴许多。“一定害东方大哥耽误很多事。”

“你不必替我担心,多休息才是真的。”

“那天——”话到舌尖顿住,南宫翎好半晌才又鼓起勇气,“东方大哥不是要离开了吗?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是直觉。”他回得含蓄。

总不能告诉她,其实他早知道事情会发生,只是袖手旁观罢了。她若知道真相,肯定无法谅解。这是秘密,所以深藏。

“直觉吗?”绽出笑花,纵然很淡,也让小脸上的神情亮了许多。“算心有灵犀吗?”

她曾向他说的话又重回他的脑海,东方朔敛下眸,浓密的长睫掩住复杂的心绪。

“……嗯。”沉默许久,他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深深凝睇他俊颜一眼,南宫翎将眸光移至亭外。

才短短几天,发生了好多事啊!

她好像不再是她了,心里挂念的全是爹娘的安危,却没想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竟是东方大哥。

缘分真的很奇妙呵……

“爷。”敲了敲门,骁进门附在东方朔耳边低语,“人来了。”

“嗯。”和他互换一个眼色,东方朔示意让来人进房。

如果他猜的没错,应是赫连武威派人找上门。

“南宫姑娘,”东方朔薄唇浮现笑痕,“应该有你爹娘的消息了。”

“我爹娘?”南宫翎难掩激动的情绪,眸光落在刚进门的年轻人身上。

“在下狄飞,见过南宫姑娘、东方公子。”年轻人抱拳施礼。

“武威请你过来有事?”

“少爷很感激东方公子救了南宫姑娘,特地命在下来传消息,顺便接南宫姑娘回去。”

“回去?”南宫翎一怔。

“回漠北。”狄飞很有耐心的解释。

“漠北?我爹娘呢?也在那里吗?”

“应该在路上了。”

“这么说来,爹和娘都安然无恙?”眸中微微泛起泪光,南宫翎急急追问。

“是的,一切都在少爷的掌握之中。”

那日赫连武威将计就计假装受骗,其实暗地里狸猫换太子,早将真正的南宫鹤延和南宫夫人不知不觉送出南宫府。

唯一的意外,是偷溜离开的南宫翎。

“幸好,幸好爹娘都平安无事。”按着胸口,南宫翎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

“少爷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东方公子。”狄飞继续说道。

“嗯?”东方朔扬眉。“回漠北的路程遥远,南宫姑娘的安危堪虑,少爷想请东方公子送一程。”

“送到漠北?”

“是的,我们府里已经在准备少爷和南宫姑娘的婚事了。”

一句无心的话,说得两人同时心中一突。

南宫翎忍不住扬睫睇向神情平静的东方朔。

是啊!她怎能忘记爹娘一旦平安,接下来就是她和赫连武威的婚事了。

突然陷入沉默,东方朔静静啜口茶。

一颗心狠狠揪紧,南宫翎等着他的回答。

他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吗?她此趟去漠北,就是未来的赫连少夫人了,既然如此,他还是无动于衷吗?

随便说些什么话也好吧!就算流露出一点不舍的神情,她也甘之如饴。

“回去告诉赫连武威——”东方朔终于开口,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坚定。“我会亲自送南宫姑娘回去,请他不必担心。”

“多谢东方公子。”

缓缓的,南宫翎敛下美眸,一抹失落疾闪而逝。

“爷,您有心事?”刚刚敲过三更鼓,静静伫立在东方朔身后的骁,终于忍不住问。

“嗯。”修长如玉的手包住杯沿,东方朔微微颔首。

“明天就要启程了,一路上的麻烦用膝盖想都知道。”保证他们到漠北的路程绝不寂寞,铁定一堆路人甲乙丙丁和他们凑热闹。

““无念门”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到时一定菁英尽出。”

“爷,您应该不是在烦恼“无念门”的事吧!”在爷身边伺候久了,爷的心思他多少摸得出来,“无念门”那些小角色,爷才不会放在眼底。

“……”

“您应该是在想送南宫姑娘到了漠北,她就要变成赫连家的少夫人了。”

东方朔扬眸瞥他。

“其实南宫姑娘和赫连少爷的婚事只是口头约定,若要反悔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看得出来南宫姑娘很喜欢您。”

“……”

“就这样送她到漠北,您不会舍不得吗?”

轻轻搁下杯,东方朔过于平静的脸上瞧不出心思。

“一旦成了亲,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是许配给武威,武威又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反问。

“可是赫连少爷瞧上去好像也不是挺甘愿的啊!”骁小声咕哝。

赫连少爷那天欲哭无泪的烦恼神情,他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你以为她知道咱们的真实身分后,她能接受我吗?”

“您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南宫姑娘无法接受。”人家明示、暗示都如此明显,女儿家的矜持几乎都抛弃了,总不能要人家开口问他是否愿意带她走吧!

“我不想轻易暴露自己的身分。”他宁愿在她心中,他永远是个很好的东方大哥,而不是手染血腥做杀人买卖的“阎罗殿”殿主。

如果他不是……或许……

“您既然都破例救了南宫姑娘,再破例一次又何妨?”骁不解的皱眉问道。

他实在不懂爷在坚持什么?难道他看不出南宫姑娘的心意吗?别等到人家都拜堂成亲了才后悔。

“……”

“爷,错过机会,您会感到遗憾的。”骁嘀咕。

如果不介意就算了,偏偏介意得很,离启程的时间越近,爷沉思的时间就越多。爷倒好,坐在椅凳上苦思量,却苦了他几乎夜夜站到天亮。

是没错,他是练家子,偶尔这样站站无所谓,但是天天如此也吃不消啊!他也想躺在舒服的床榻上偷懒一下。

遗憾?又是遗憾?听见骁提到这个词,东方朔心情更加烦躁。

难道南宫翎对他当真如此重要?错过就会遗憾一辈子?说来她也只不过是半路遇上的小姑娘,个性还算讨他喜欢罢了。

越烦越理不清自己究竟意欲为何,他冷冷瞪了骁一眼,甩袖而起。

“我想出去走走。”不等骁回应,他径自开门闪人。

“爷等等我。”完全不敢啰唆的骁连忙跟在他身后,一张大脸比苦瓜还苦。

真搞不懂,大半夜的又想去哪里走走?

又有什么好走的?

“其实东方大哥不必亲自送我,”不能否认自己有些负气,南宫翎低语,“有狄飞保护我就行了。”

她的确希望他表示些什么,但绝不是亲自送她回漠北,这只会让她更难堪。

“他一个人送你,我不放心。”

会不放心,就表示多少在意啰?

这一路到漠北可用千里迢迢来形容,若只是普通朋友,说什么也不会自揽麻烦护送一程吧?

“东方大哥知道我这一去,代表什么意思吗?”她咬咬牙问。

眸光一闪,东方朔沉默下来。

“虽然我和赫连大哥相识很久,但我们之间就像亲兄妹一样……”

“……”

“我想对这门亲事,他应该也不是很愿意吧!”声音明显变小了,南宫翎眼睛眨也不眨地望住他。

她的暗示应该很明白了。

她和赫连大哥的婚事没有约定、没有下聘,仅有爹爹的口头之约,要反悔,这是最后的机会。

“有武威照顾你,你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幸福。”喉头微紧,他仍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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