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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血天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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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南风口中愤出,人也苏醒了过来,体内毒性已除,只是内脏被震伤,无气未曾恢复,仍需静养。
几天过去,吴南风伤势大为好转。任少雄夫妻又要告别:“姐姐,姐夫,我夫妻二人还有要事欲上天山一趟,麻烦替我照顾大哥!”
“你们安心上天山吧!我们会照顾好吴兄的!”几人一番客气,任氏一家三人乔装成商贾前赴天山。
三人行程数十日,路过昆仑山脚步下。少雄道:“爹爹,我有些口渴了!”
“前面有间茶馆,我们进去歇歇吧!”
谢婉琴低声道:“这里是昆仑山,我们小心为妙!”
“嗯!”三人找了静静找了个地方坐下,低头饮茶。忽闻一声大吼:“店家,快快给我沏茶!”一黑脸大汉手捶桌子大声嚷道。“客官稍等!”小二客气道。
“什么,还让老子等!”那黑大汉猛的掀翻桌子,店中客人大乱,胆小的都有抱头鼠窜。那人凶巴巴的提起小二,照着面门就是一拳,打得小二面门鲜血直流,那人还不罢休,又是一拳打向胸口,这一拳几道凶猛,小二又不会武功。若被打中定是非死即伤。任剑南虽不喜多管闲事,但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随手一扬,手中筷子呼啸而出,插入那人拳头。那大汉一声惨叫,手握拳头,对着任剑南狠狠道:“小子,昆仑派的事你也敢管,是活得不耐烦不了吧!”
任剑南大怒:“石老儿真是无能,怎会有你这样的徒弟,昆仑弟子竟是如此凶蛮!”
黑大汉自知非他敌手,狠狠道:“小子,你有种就等着!”言罢,飞身出门,想必是去找帮手去了。
谢婉琴急道:“剑南,石老儿蛮不讲理,我们还是快快走吧!”
“哼!什么昆仑派,居然有这么放肆的人,想那石老儿也不过只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任剑南提剑起身。
小二感激万分掏出一些碎银子:“客官我这里有些银两,三位还是快快离去吧!”
“小二哥银了你留着,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哪路神仙,这昆仑山除了石老儿,我还不曾怕过谁?”任剑南胸中顿生浩然正气,提剑出店,等候来人。谢婉琴大急:“剑南,我们还是快快走吧!”“婉琴不必着急,我倒要看看他请的是谁,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劳动石贯英吧,今日定要教训教训这些泼皮无赖!”
一会儿,一路人马从昆仑山奔下。“大哥,就是这家伙打伤了我!”那大汉对着一刀疤人道。那人脸上刀疤甚是恐怖,一张脸已经瞧不出脸形来。任剑南总觉得那人一双眼睛十分熟悉,好似十几年前过一般,但是记忆模糊,却也想不起是谁。
“三位,我们昆仑派和阁下无怨无仇,为何出手这么重!”刀疤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声音,任剑南更觉熟悉,正声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昆仑弟子持强凌弱,我们自然得管,否则枉为侠辈中人!”
“侠辈中人,敢问一下二位侠名如何称呼!”
任剑南自知说漏了嘴,冷声道:“恕不奉告了!”
“好,既然二位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谢婉琴冷声道:“有本事就一起上吧!”那刀疤一时愣在那里,双目盯着谢婉琴,回味着那句话,那人突然醒悟过来,猛然后跳,道:“你们是天山派的琴剑双绝!”那刀疤脸色古怪,说话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谢婉琴闻听声音,忽然醒悟过来:“剑南,这家伙就是飞天虎!”一语说出,任剑南也醒了过来,大喜:“踏破铁鞋夫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任剑南欺身而上,飞点飞天虎身上几处穴道,他竟不躲。
“飞天虎,你虽自毁容貌,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体想再逃了!”
谢婉琴也道:“阁下果然狡猾,躲到昆仑派里,怪不得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这一招至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妙不可言,只可惜天地之间尚有公道,若是让你逃了,岂不老天无眼,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
任剑南怒道:“飞天虎,当日我放你们兄弟一马,不想你们却反咬一口,害得我身败名裂,幸好我二人不曾摔死!”
飞天虎苦笑道:“当日天目教莫冠英拿我们家小要挟,方才嫁祸给任少侠,我等也是身不由已啊,我自知无颜见人,乃自毁容颜,投入昆仑门下,石老儿万万没想到,他想杀的人就在门下,我苟延残喘了十几年,不想还是碰上了你们,天意啊!”
任剑南万分愤怒:“快快告诉我,当日嫁祸给我的人是谁?”
“是天目教的人!”飞天虎道。
任剑南更为发怒:“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当日童大侠身中天山派的神龙剑法,此人定是天山中人,此人处心积虑嫁祸天山,兴风作浪,意图不轨,可能会危及恩师乃至整个武林,望你坦言相告,在下清白事小,武林浩劫事大,阁下只需说出来,我保证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
飞天虎苦笑道:“那人曾有恩于我,恕我不能相告!”
“愚昧!”任剑南陡然出掌拍向飞天虎头顶,其实任剑南并无杀念,只想吓唬他一下,飞天虎双目紧闭,正在等死。
“住手!“任剑南陡然撤掌。
“哈……哈……,我要的人全都在!”此人身材高大威猛,神武非凡,正是昆仑掌门。
“任剑南,我让你多活了十几年,怎么着,是想杀人灭口是吗!”
任剑南冷笑道:“十几年不见了,石掌门风采依就啊!”
谢婉琴插嘴道:“不过依然是那么糊涂!”
石贯英老脸涨紫:“若非你是无尘真人之女,我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我在,天下谁敢动她分毫!”任剑南爱妻心切,哪惧强敌。
“就凭你,好,我且试试十四年来你武功长进了多少!”石贯英忽然出掌,掌法快如闪电,疾似暴风,任剑南不敢大意,使出神龙剑法,二人武功较之十四年前,都已是突飞猛进。转眼已过三十余招。石贯英心中暗惊:想不到这小子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想罢,内力又增内成,“劈山掌”掌掌劈向要害,一时尘土飞扬,二人越打越快,任剑南虽然武功进步不少,但和石贯英这样的绝顶高手相比,仍是略逊一筹,二人缠斗百余回合,任剑南已是气喘如牛。石贯英功力在他之上,依然面不改色,气不喘,出手劲力还是那么霸道,任剑南咬牙苦撑三四十回合,已明显不敌,石贯英却越打越勇。
“爹,我帮你,无极神指!”
石贯英闻言急忙后跳,惊道:“你会无极神指!”
“婉琴,你快带飞天虎和少雄走!”
谢婉琴知道石贯英盛怒之下必定会赶尽杀绝,急忙解开飞天虎穴道,拉着少雄就跑。
“哈哈!堂堂昆仑掌门竟然被一孩童吓唬!”任剑南不由大笑。
“好小子和你老爹一样狡猾!你们想逃,没那么容易!”
石贯英身影一拧,舍开任剑南,飞扑向二人,急向二人头顶拍出两掌,任剑南大急,脚踏凌波微步,替二人接下这两掌。任剑南已是强努之未,石贯英在上,任剑南在下,不知怎的,北冥神功却也吸不走他的功力。任剑南脚下酸软,二人强拼内力,眼看任剑南快撑不住了,少雄大急,拾起一块石头猛砸向石贯英,那石头砸在石贯英身上又弹了起来。
“任剑南,你受死吧!”石贯英内力一吐,将任剑南击退,抽出右掌,单掌劈向任剑南头顶,这一招快如闪电,一掌劈出,好似无数巨斧劈下,当真厉害无比,眼看任剑南危在旦夕,飞天虎怪叫一声,双足一蹬。跃入掌影中挡在任剑南头顶,一声巨响,两人齐飞。飞天虎胸口有一手掌大的窟窿,五脏六腑皆可瞧见,未来得及哼声,已被劈山掌震碎腑脏而死。
“石贯英你好狠啊!”任剑南咬牙切齿恨道。
“哼!技不如人死有余辜,像你们这种人我杀一百个也不会心软!”
任剑南狂笑:“好,好你个铁掌昆仑刀,你一心想要我的命,也罢,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任剑南势如猛虎,大吼一声“神龙十二式”!只见白光一闪,满天剑影飞向石贯英头顶罩下,石贯英大惊,急抽昆仑刀,一阵连绵不绝的金铁交击声,瞬间,二人各自退来原位。任剑南头发披散。长剑已折,左臂中了一刀,石贯英人虽无恙,昆仑刀却断了半截,他面色发青,极其难看:“你是第一个能断我刀的人,你们下山去吧!”
谢婉琴和少雄扶着任剑南下了昆仑山,继续奔往天山。
“剑南这次我们重现江湖,几大派的人必定要找我们要什么宝图,我们还是上天山避避吧!”
任剑南面色苍白:“如今飞天虎已死,天下已无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但我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是谁,我不想再祸及天山了,天山我不去了,师妹,我有一计可以引出那个幕后之人!”任剑南伏在谢婉琴耳旁一阵低语。
谢婉琴大喜:“剑南此计甚妙,我马上上天山,不过五大派定在四处寻找你,你千万要小心!”
“婉琴放心就是了,我这点内伤算不了什么,找个地方调息修养两日就好了!”
“娘,天山是什么样子的,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的,威不威严啊!”
谢婉琴笑道:“你外公外婆是世上最慈祥的人!少雄你想不想去天山?”
“当然想了!”
“婉琴,那你就事少雄去天山吧!”
谢婉琴依依不舍:“剑南,你千万要小心啊!”
任剑南笑道:“婉琴放心,天山那么高都不曾摔死我,你就放心去吧,记住好好查查二师兄啊,我回姐夫那里等你!”
第六章 断肠人
“娘!咱们上天山吧!爹不会有事的!”一家人依依不舍离开。
谢婉琴携儿行了数日,已从昆仑到了天山。天山千年积雪,景色奇特壮观,看得少雄眼界大开,心情大悦:“哇!天山好美啊!”
“娘!你长得这么美,我猜外婆也一定是个美人!”
“这个当然喽!”谢婉琴笑了。母子二人轻轻上山,谢婉琴轻轻进入飘渺峰。便领着儿子去拜见无尘和梅花。
谢婉琴轻轻推门而入。“婉琴!”二老高兴得合不拢嘴。
“少雄还不拜见外公外婆!”
“孩儿,拜见外公外婆!”
“好外孙,好外孙!”无尘和梅花都抢着去拉少雄。
“十四年了,我的女儿也做了娘了,来来来。好外孙,让外婆婆好好看看!”二老对少雄甚是喜爱。
无尘大悦:“嗯!果真英姿挺拔,气宇不凡,和剑南倒是十分相似!”
谢婉琴忽然一脸愁容:“爹娘,你们就好好和少雄聚聚吧!明年他就要去天目山了!”此话一出,二老万分惊诧。谢婉琴便将吴南风受伤。少雄为救吴南风之事一一从头道来。
无沙尘却喜了:“好孩子,有骨气,讲义气,是条汉子,你记住外公一句话,为人在世一定要无愧于天地良心,只要你无愧于心,就算做了白骨魔王的徒弟,你还是我的好外孙!”
“多谢外公赐言,孙儿定学莲藕身在污泥而不染,爹爹教过我要洁身自爱,孩儿定会铭记在心!”
“好孩子,好一句入污泥而不染,不愧是我无尘的好外孙!”无尘仰头大笑。
“爹爹!怎么不见二位师兄啊!”
“你二位师兄正在守护天山!”
说曹操,曹操到,门被推开,从外走来一人。那人一见谢婉琴,脸色大变,惊叫:“小师妹!”顷刻转惊为喜。
“弟了拜见师父!”
“啸天请起!原来,你师妹和剑南都没死啊!”无尘不禁喜道。
“哦!真是老天有眼!师妹,剑南呢。怎么不见他上天山啊!我好想他啊”龙啸天大喜。龙啸天一惊一喜都瞧在谢婉琴眼中,令谢婉琴心中生疑,想那龙啸天鸡肠鼠肚,‘当年和任剑南在天山就数次动手,出手狠毒,此刻却想念起他来。谢婉琴陪笑道:“多谢师兄关心,剑南有事,暂时没上天山!”
“唉!想想我们兄弟分别了十四年,这些年来,你和剑南过得好吧!”
“托师兄鸿福,我们过得很好!”谢婉琴故意冷声道。
“师妹!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偏见,想想以前我的确心胸狭窄,不过那只是往事啊!”
“师兄怎出此言,我一向敬重二位师兄,怎会对你有偏见呢!”龙啸天话峰一转:“师妹,这孩子想必就是侄子吧!果然虎父无犬子,和剑南十分相似惹人怜爱,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任少雄!”
“不错,英雄出少年,好名字,二叔喜欢!”
“二叔是喜欢人还是喜欢名字啊!”龙啸天一愣,哈哈大笑:“果然聪明伶俐,又像是师妹!二叔喜欢名字,更喜欢你!”
谢婉琴忽道:“师兄可知十几年前我和剑南为何遭人围攻?”
“当年之事定是有人嫁祸剑南的!”
“唉!可是不知当年嫁祸之一人是谁?”谢婉琴说罢双眼紧盯着他,看他脸色变化。
龙啸天怒言:“我若知此人是谁,必将他千刀万剐已泄心头之恨!”言词诚恳不像是装出来的。谢婉琴心上暗自奇怪:“看他脸色好似嫁祸之人不是他,但若不是他,那会是谁呢?会是大师兄么?怎么可能,大师兄天生善良老实,向来视剑南情同手足,他怎么会害剑南呢!不过龙啸天一反常态也的些可疑!”“师兄,十几年不见,你的神龙剑法练得不错吧!”
“惭愧,惭愧,我始终练不成第十二式!”谢婉琴陡然想起天山功力和任剑南差不多的就只有大师兄,不由得对大师兄起了疑心。“二师兄,大师兄呢?”
“大师兄正在练功,他不知道小师妹回来,我这就去找大师兄来!”
“慢着,二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
二人来到冯剑雄的住处。只见冰天雪地中一白衣汉子正在练剑,神龙剑法舞得飞雪满天,功力不在任剑南之下。谢婉琴暗思:“以大师兄的武功,当年剑南要闯下天山实在不易,他为什么轻易就让剑南闯下天山呢?难道大师兄上故意放剑南下山的?”再细瞧一眼,更为吃惊:“大师兄的身材好似剑南啊!”
“大师兄,你看看谁来了?”
冯剑雄停下剑来,蓦然转身:“小师妹!”
冯剑雄大惊失色,脸色铁青,目放异彩,瞬间又换上一副欢喜的样子,极力掩饰刚才的失色。
师妹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冯剑雄大为激动。
“师兄,我们终于还能再重逢,太令人高兴了!”谢婉琴嘴中如此道,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咦!师妹,怎么不见剑南啊?”
“多谢大师兄关心,剑南有事,暂时不能上天山,过两天我让他上天山,你们师兄弟好好聚聚!”三人欢喜万分,不觉天色暗了下来。“二位师兄,天色不早,我进去陪陪爹娘,我们日后再聊吧!”
“小师妹去吧!好好陪陪师父师母!”
“告辞了!”谢婉琴转身走进屋。
“小师妹还是那么漂亮!”冯剑雄痴痴道。
龙啸天脸色阴沉,厉喝一声:“跟我来!”奇怪,那大师兄冯剑雄却似怕他,真的跟在他身后,二人进入屋里,四周无人。
龙啸天气道:“你知不知道,小师妹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冯剑雄大惊:“你怎知道?”
“哼!刚才他问我嫁祸之人是谁时,眼光直直的盯着我,分明是想看我脸色变化,还有他和剑南从来就是形影不离,这次怎么会不一起上天山呢?事有蹊跷,而且你刚才也太大意了,你那惊慌之色那丫头岂会看不出来,他一定会怀疑你!”
冯剑雄大惊失色:“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想这丫头定会使什么诡计试探我们,为今之计只有弃车保帅!”
冯剑雄大惊失色:“什么,你想让我死来成全你!”
“怎么,你还能选择吗?谁让你想害死剑南,在西域教我的身份要比你高,你得听我的,叛教的死法可更惨啊!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冯剑雄已经六神无主,额头冒汗:“好吧!我且信你,你要一定要好好保护我!”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弄到掌门之位,我就帮你弄到小师妹,我们再一起去西域教,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了!”
冯剑南一咬牙:“好,为了得到她,我什么都愿做!”
谢婉琴若有心事的返回无尘身边。无尘问道:“婉琴,你是否怀疑二位师兄中有人是叛徒!”
“爹爹果然料事如神,那二人都有些古怪!”
“那么,你对谁的疑心最大?”
“他二人都与往日不同,都十分可疑!”
“他二人如何反常?”
“二师兄心胸狭窄,十分嫉妒剑南,如今却十分挂念起剑南,令人生疑,大师兄从小就钟厚老实,今日见我面色大变,又急忙掩饰自已,似是做了什么亏必事似的,也是十分可疑!”
无尘叹道:“都怪我调教无方,我若知道谁是嫁祸剑南之人,我定亲手宰了他!”
“爹,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二人中无论谁是叛徒,最痛心的还是爹娘,但是为了天山,我们必须得除掉这个祸害!”
“他们三人都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到头来却要背叛我,背叛天山,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爹爹,女儿有一计可以试试二人!”
“女儿快快说来!”
谢婉琴对无尘一翻耳语,无尘大喜。几日后无尘急召二徒,分授密令,说是找到飞天虎下落,让他二人擒他上天山。二人大喜。急赴江南五台山。无尘与梅花二人武功高强,早就施展轻功,飞在二人前头,少雄母子另行一程也是急赴五台山。
那龙啸天生性多疑,早就料到这是谢婉琴试探二人之法,心中暗自冷笑:“这等欲擒故纵的调虫小计还想试探我,师妹也太小看我了,冯剑雄胆小怕事,愚蠢迟钝,难成大器,干脆就让他去送死吧!有了这个替罪羔羊,无尘老儿再也不会怀疑我了!”
那冯剑雄心情繁重,一路杀气腾腾。二人分别行了数十日,终到天台山。天色已晚,只见一处灯火通明,原来是一座落在林草深处的一个茅草屋,那点点灯火,远远的在这深夜里就像一个幽灵的眼睛。冯剑雄喃道:“是了,就是这里!”杀心一起,急使轻功奔了过去。龙啸天早就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见到奔往草屋,也急奔过去。屋内灯火忽然熄灭。显然是屋中之人发现了他们。一条黑影自草屋冲出,冯剑雄直奔那黑影而去。“飞天虎,想不到你还没死!”冯剑雄几声干笑。手上剑花一抖几朵剑花纷飞,急向那人咽喉刺去,出手狠辣。突然。一柄长剑架住了冯剑雄手中之剑。“师兄,不能杀他呀!”
“是你,你让开,此人罪大恶极,非杀不可!”冯剑雄并不理会龙啸天,手中之剑又急刺了过去。那黑衣人身影一晃,躲过几剑。龙啸天飞身挡在冯剑雄身前:“师兄,事关剑南清白,望你三思而行!”
冯剑雄又惊又怒:“龙啸天你疯了不成,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
“师兄,不可胡来啊!”
冯剑雄大怒:“滚开,今天我非杀他不可!”冯剑雄对飞天虎恨之入骨,手中之剑一抖,神龙剑法已出,龙啸天并不躲闪,左肩中了两剑。“你疯了!”冯剑雄并不理会他的伤势,身影一拔,已追上那黑衣人。大吼一声:“神龙第十二式”!这一招凌猛无比,杀伤力极强,剑招一出,到处都是被剑气割碎的残枝败叶,心中暗讨:看你还能逃得了性命。奇怪的是那人,那人脚下一晃,居然躲开这凌利的招式。更为奇怪的是那人使的居然是天山派的“凌波微步”!冯剑雄大惊,不由道:“你不是飞天虎,你到底是谁?”“哼,连你师父都不认识了!”只见任剑南,谢婉琴,柳行舟及梅花仙子等到人都出现了。“剑南!”冯剑雄脸色大变。“怎么想不到吧!”那黑衣人揭下面罩,冯剑雄方才看清此人果真是无尘。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影踉踉跄跄走过来原来是龙啸天。“师父到这里来就是要找出叛徒,冯剑南你还有什么话说!”
“师父所说弟子不明何意!”
“那好,我问你为什么要急着杀飞天虎?”“师父,弟子只是想起剑南被人陷害,所以一时气愤想杀飞天虎为剑南报仇!”
“哼,那你曾想抓住飞天虎他讲出当年的真相为剑南昭雪?”
“弟子一时糊涂,未曾想到这些。”
“哼分明是狡辩,你为了杀飞天虎为什么连啸天也想杀?”
“弟子只是一时急着杀飞天虎,一时气急不小心伤了二弟,请师父愿谅!”
“你从小为人善良钟厚,怎么一时之间变得如此心肠狠毒,你不是剑雄!”无尘厉声喝道。
跪在地上的冯剑雄大惊失色。“师父,弟子的确是剑雄啊!”
“你是剑雄不错,却不是以前的剑雄,你想杀飞天虎灭口,殊不知飞天虎在数十日前已被石贯英击毙了!”
“师父,你相信我,我的确是一时糊涂,并非存心要陷害剑南于不义的!”
“你别演戏了,我虽老却不糊涂,说你为什么要害剑南?”无尘怒斥道。
“哈……哈……”冯剑雄一阵阴笑,变得面目狰狞,他恨恨的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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