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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夜市爱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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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台北夜市爱情
作者:阿乔
男主角:陆仲森
女主角:湛琪芬
内容简介:
有没有听说过霉运也能遗传的?
别怀疑!她湛家的霉运就会遗传!
老爸一生从未中过奖,却在中了二十万元的统一发票时,
被抢钱的歹徒误杀,一命呜呼哀哉!
老妈从未有偏财运,竟能以低价买到一间店面,
却在一星期后惨遭政府强制拆除,老妈受此打击,魂归西天!
老弟每回捡到钱,不是被狗追,就是摔伤、扭伤脚,
捡到的钱还不够付医药费!
而她——这个衔着金汤匙出世的陆大公子居然向她告白?
天老爷啊!放了她吧,她还不想见阎王啊!
更何况,陆大少的女人和裤子一样多,她可不想再加一条!
在湛家,没有白喝的白开水!她可不可以不要这等“好运”啊……
正文
序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写稿子了!
这本稿子寄出去时,阿乔心里著实很忐忑,当万盛的王姐忽然打电话给阿乔,告诉阿乔稿子录用时,阿乔真的欣喜若狂,因为阿乔“哈钱”哈到半夜作梦都会梦见天上掉下钱,压得阿乔动弹不得哩。
好幸福的美梦喔!
阿乔家因为新买房子,所时正值经济风霜期,因为非比寻常,家人开始比赛谁的零用金可以花得最少。比赛从开始到现在,阿乔家原本就列属铁公鸡之流的两个女人,更是招妒人怨。据周遭的朋友指陈,阿乔和阿乔大姐的“”,简直到了人神共“粪”的地步。阿乔的弟弟更时常骂阿乔,台湾的经济之所以会衰败,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两个女人的存在!
好感动喔!原来阿乔在弟弟的眼里是这么伟大,居然厉害到可以左右台湾的经济!
因为阿乔和阿乔大姐不习惯欠钱的感觉,所以立誓要把二十年的贷款在五年内还清。
天啊!五年还五百万?或许一刀杀了阿乔还痛快些!
拉里拉杂说了这么多,好像还没有提到写这本稿子的动机。其实很简单,阿乔只是把从小到大的遭遇写出来而已。
知道阿乔遭遇的,都会说很少有看到这么倒楣的!虽然阿乔的命运没有像女主角这么悲惨的丧父亡母,不过其它的遭遇倒是真的是完全Copy阿乔的真实体验版。什么诸如被猫咬、被狗追,都是小case,阿乔霉到经过公司的橱窗柜,玻璃会自动爆裂;路过脚踏车店,脚踏车会整排倾倒的景象!
不夸张,这真的不是小说中的场景,而是真实事件。遇到这种事,阿乔除了目瞪口呆外,还是目瞪口呆。要不是当时阿乔距橱窗框足足有一公尺远,后面的路人也证实阿乔连衣角都没有碰到脚踏车,阿乔其会开始怀疑自己的霉运是不是已经严重到实体化地可以击破窗柜玻璃、推倒脚踏车的地步了。
这种稿子也是阿乔写过最轻松的小说。关于女主角的部分,阿乔完全不用思考,只要把从小到大所受到的委屈写出来就行了!照这样说来,阿乔的雩运让阿乔赚到了一本稿费,那这还算不算是霉运呢?
第一章
原来厕所不仅是女人补妆长舌的地方,连男人也都在此“泄洪”兼八卦。
陆仲森抱臂倚著厕所门,听门外两个八卦男自以为隐密的聊天。一般来说,他对这些嫉妒兼无聊下的谣言产物不感兴趣——不过当他是谣言的主角时除外。
某A:“亚力斯,如果不是经常陪你上酒家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个gay呢!”
亚力斯:“肯,你放心,就算我是个gay,水准也还是有,不会饥不择食地去鸡奸你!”
陆仲森听出“亚力斯”是今晚对他满招呼的一位同学会主办人,至于“肯”,他就听不出来是谁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专科时代临时插班进来的他原本就跟所有的同学不熟,彼此毕业十多年不曾联络—“次同学会的主办人会寄邀请函给他,他也很惊讶;更惊讶的是,他居然会无聊到决定来参加!
肯:“我?我知道自己你还看不上,看你今晚对陆仲森这股巴结劲,我担心的是你会系上蝴蝶结,把自己当礼物送上陆仲森的床,小心屁眼不保啊,”
说到这,肯终于流露出他不屑的话意。
他不屑,他还想吐呢,陆仲森火气闷烧地暗忖。
亚力斯的语调得意洋洋。“如果陆仲森想要的话,我是不介意啦!你知道吗?现在外面传言,陆大凯子的分手费是一百万呢!”
肯的语气充满讪笑。“几次屁眼一百万,你这只”鸭“还真贵!”
陆仲森在门后头听得胃酸直搅。他们也太看得起他了,他还愿付一百万,只求亚力斯别来找他呢!
亚力斯:“要我当”鸭“,代价可不止”百万。凭陆大凯子的败家,在他身上捞个几亿油水,他也不痛不痒。“
门后头的陆仲森,都可以感受到亚力斯那股得意劲了。
提到几亿,肯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当陆仲森真蠢到任你宰割啊?”
亚力斯冷笑连连。“哼哼,要不然你以为我今天对那只呆鹅逢迎巴结的,为的是什么?当然我也不会傻得以为陆大呆子会找我上床,不过只要留给他一个印象,有机会带他到好玩的地方玩玩,等尝到甜头,陆大凯子还不对我言听计从吗?一旦跟在他身边,以他的阿斗样,钱流到哪去他哪会去查呀!”
肯却耻笑地泼他计画一盆冷水“你以为你想捞油水就有油水好捞啊?你当陆仲森真有这么大的权势啊?他家虽然是台湾前几名的财团,可是他在兄弟间排行第三,而且以他的只会吃喝玩乐,你以为他老爸真放心把公司交给他?”
亚力斯:“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同时毕业,我已经干到副理,你却还在做你的小主任?不是因为我比你聪明、比你会拍马屁,而是因为我消息比你灵通!陆仲森虽然在家排行老三,但是老大和老二早被他老爹外放驱逐啦。你想想,要不是算把集团传给他,他老爹干嘛只留这个儿子在身边?”
肯仍有怀疑:“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陆仲森他爸没把他留在身边调教,反而丢给他一家几千万的小建设公司,任他自生自灭?”
“障眼法!障眼法你懂不懂啊?你以为他老爸真不管他?他老爸还特地将当年一起打江山的一名老将派给他当诸葛亮呢!”
“那又怎样?有”诸葛亮“在,公司还不是照样亏钱。”
“就是亏钱才有机可趁呀!没人知道陆老头子在想什么,陆大凯子摆明了是个阿斗嘛,不过就因为他的蠢,周遭的人才有机会混水摸鱼,只要我能趁这次同学会的机会接近他,让他引荐人公司,这几年我先在建设公司挖小钱,等他接”大陆集团“,就算我吞不下整个集团,挖几家分公司也值得我当”鸭“了。”
陆仲森觉得他听够了,再听下去,他来厕所不仅拉肚子,还兼反胃呕吐!
“碰”地一声,他推开厕所门,无视两双震惊发直的眼神,直走到洗手台,开水洗手。
“两位真是好兴致呀,连这臭气冲天的地方都能聊天—不过嘛,你们应该不会觉得受不了,毕竟这地方的臭—大部分都是两位努力出来的成果——不仅从屁股拉,从嘴巴吐出来的更臭!”
陆仲森甩甩手,甩掉水珠,粗鲁地一脚踹开门,在走出厕所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回头,投给亚力斯一个恐怖的“媚笑”——
“亚力斯,我不排斥找你上床,也很乐意付那一百万的分手费,前提是,你得元去变性兼隆乳!”
陆仲森徐徐地走出厕所—没回头地走出PUB,直到停车场他的座车前,才狠狠地一脚踹上宾士!
“少爷!”小陈吓一大跳地从车子冲出来。
小陈是他老头子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职位是特别助理—陆仲森则无所谓地带著他四处玩乐。
“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小陈赶紧跑过来搀扶陆仲森。
陆仲森火大地甩开他。
“小陈,你跟在我身边两、三年了,你认为我真的是个阿斗吗?”
是,他平常是很懒散,公司的事他很少管,反正公司有老头子顶著,不需要他多事,但是……但是他真的给人感觉蠢到他还没接公司,所有人就等著看他玩垮公司的笑话吗?
“呃……”小陈疑惑地停顿。
少爷平常不是很随和吗?今天怎么会突然问他这问题?
小陈的迟疑无疑是在陆仲森的火中加油,他火大地坐进驾驶座二算了!你不用说了!你的态度已经“说”得够多了,“
他真的是蠢!蠢到以为小陈会对付他薪水的他说实话!小陈的支吾、迟疑,已经代替了他说不出口的话。
他说了什么吗?一头雾水的小陈坐到副驾驶座。“少爷,车子——”
“你放心,我再蠢,还不至于蠢到连车子都不会开!”陆仲森话才说完,车子即飞也似的冲出去。
“……少爷……您……开得……太快了……”
陆仲森恍若未闻,依旧将油门踩到底。“怕什么!车子是我在开,出了事也是我负责!”
所以他才怕呀!少爷出了事,他没法子跟老董事长交代呀!小陈的冷汗似小溪。
车上电子时钟显示此刻已是十一点了,车流量似乎也很配合地比平常少,空敞的街道让陆仲森痛快地飙了好一阵了。平常慵懒的个性沉淀了他的怒火,他终于松开油门,将车子回复到正常车速。
右瞄小陈松口大气的表情,陆仲森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怎样?我还没无能到撞死别人,还是把自己撞死的地步吧?”
见少爷似乎回复了平常风趣的个性,小陈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我看车子还是我来开好了,毕竟你是老板,车子当然是我们领薪水的人开。”刚才那一阵狂飙,已经甩掉了陆仲森的怒火,现在再看小陈悄悄吞日水的神情,他终于肯好心地放过小陈。“好吧,免得你又在老头子面前记上一条。”
“少爷,我没有——”
陆仲森大笑地腾出一手拍拍小陈的肩膀,打断他焦急的辩解—边将车子驶出外线道,准备靠边停车,和小陈互换座位。“哈哈……小陈,你别死板到连我跟你开玩笑——”
“吱——”尖锐的煞车声响在街道上,掩盖了下一秒的撞击声。不过车内的两个人都明显感觉到车子被撞得晃动了一下。
车内的两个人互看一眼,下一刻立刻急忙地冲下车去看那个突然从巷子间冲出“被他们撞的冒失鬼。
“我有踩煞车!虽然我在跟你说话,可是我的眼睛是看前面的,一看到他的影了,我一止刻就踩煞车了!”不容人误解,陆仲森先提出声明。
只是小陈担心的是别的他担心的是丑闻!如果让记者发现少爷的座车撞伤人—而且开车的人是少爷,恐怕就算人没事,都会被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写成出人命来了。
“少爷,我看待会警察来了,就说是我开的车吧。”大陆集团多的是律师,保他没事。
陆仲森的脸整个下沉。“我说了,我有踩住煞车!我没撞上他!是他撞上我已经停下来的车!”
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白痴到管家公司,公司会倒;分到遗产,遗产会败光;开车子,会撞死人;喝开水,会呛死自己了?
小陈心慌得哪还顾得了陆仲森的心情,他一心只想尽量压低事情的爆发性。“少爷,你别跟我争了,这件事就让我来处理吧!还是,你先坐计程车回家?”
少爷离开现场,那些“记者大人也就不会发现事情的真相了。
眼见周遭的人都将他视为无行为能力的白痴,更让陆仲森傲气更盛二不用了!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会负全责!“陆仲森怎会不知道小陈的心思,不过时效上也的确如小陈建意的。
陆仲森不再论。“你开车!”
陆仲森匆匆地扶起陌生女人的头,确定女人没有明显外伤或骨折后,一把抱起女人,进人车子后座。
小陈更是不敢耽搁地飞奔到驾驶座,将车子火速地驶离“案发现场”。
陆仲森轻轻地将女人平放在后座,拨开她脸上的杂乱发丝,观察这个害他的无能再添一笔的冒失女子。
如果有人浪漫到想将这场车祸如小说、电视剧情节般幻想出一段爱情故事,陆仲森绝会不留情地当著他的面哈哈大笑五分钟!因为与他平常交往的艳丽女人相效,眼下女人长相平凡、五官平凡、穿著平凡、身材平凡!
事实上,此刻让陆仲森皱眉的就是,如果老天爷非得这么玩他,至少也给他一个美丽的女人,来段罗曼史补偿他才是吧?
见少爷一副铁了心的表情,小陈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希望那人平安无事。
只是一见那人躺的位置,小陈就知道自己的希望落空了。陆仲森绕过车头,也倒抽一口气。那名冒失鬼明显的是个女人,躺在地上的身躯摊成一团,头部则巧得不能再巧地位在前轮旁边——若是再差个两公分,脑浆迸射的场面可能就会上演。
这个时候谁撞谁都无所谓了。
陆仲森心里懊恼自己的莽撞差点害死一个人;而小陈脑中想的全是报纸的头条。
“小陈,打电话叫救护车!”陆仲森小心翼翼地检查受伤者是否有明显的外伤,准备先行急救。
救护车!那不就一切全完了?小陈急中生智:“少爷,我们自己的医院就在这附近,与其叫救护车,不如我们直接把这个女人送到我们的医院,时间比较快,少爷也可以叫他们好好地治疗这个女人。”
最重要的是,送到自己的医院,那些狗仔记者就不会咬到这件事!没有让陆仲森想太多的时间,小陈已将车子紧急煞车在自家医院的急诊室门口。里面的医护人员效率特佳地在听到煞车声后,立刻推出一张病床,不容陆仲森多想地将女人抬放到病床上,推离陆仲森的眼界。
第二章
你相信命运吗?
湛琪芬相信。因为霉运一直以来便贯穿著他们整个湛家;甚至可以说,湛家的家族史,就是霉运的展演史。
湛家的家族史不长,只有两代。
湛父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双亲双亡,所以没家族史可溯;湛母也是在孤儿院长大,她双亲是否也双亡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湛母是在襁褓时,就被弃养在孤儿院门口。所以母系这方的家族史更是无从考究。
湛父和湛母在孤儿院长大,相遇、相识、相恋—最后自然结婚成家,一切都很平常,除了——
湛父头脑聪明、功课一级棒,联考多次却从没有上榜过;义务教育毕业后,霉得去四家公司工作,四家公司都以倒闭收场。湛母个性内向胆小,却老是被狗追、被猫咬;平常已经很少出门了,却仍意外频频,小伤不断……
除此之外,湛家其余一切都很“平常”。
湛父和湛母早已接受自己运气比别人背的人生了,所以任何远大志向两人想也小敢想,开了家小面摊,只求可以平安过此生。
他们两人万万没想到,眼睛的形状可以遗传、鼻子的大小可以遗传,而他们家则是特殊到连霉运都可以遗传!
湛家在生下女儿九年后,才再添一个小壮丁,成就外人眼中的一个“好”字。
不过一双儿女都没有分别,同时都遗传到家族特有的命格。
婴儿时期,出门打预防针被邻居随手泼得母子俩一身湿;打针被生手护士多戳了几针;小学被路边玩球的大哥哥失手砸中;走在路上被煞车失灵的单车撞上!诸如此类的霉运意外时时发生。
经年累月下来,湛家人对这类的小意外已经习惯到甚至懒得再提起,只是小心地一天过一天。
琪芬十五岁时,湛父破天荒的、跌破湛家所有人眼镜地对中了统一发票的二十万奖金!
这个消息简直笑翻了湛家四口人,因为这代表的不仅是二十万,甚至是湛家可能就此时来运转,脱离霉运重生了!
领奖当日,一大早湛父服装整齐地出门,未到中午,却有警察上门,送上二十万,并且告诉湛母,湛父领钱后,被尾随其后的歹徒跟踪,湛父一时心急,一脚踩入路旁的水沟,歹徒见状趁机上前抢钱,可能新手作案,心慌之下一个猛力撞上湛父,湛父的头部又一个猛力撞上水沟旁的电线杆。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送到医院时,已无心跳和呼吸。
初闻这个恶耗,湛家三个人全呆住了!
二十万换一条人命?多荒谬的意外!
回过神来,痛哭哀号地在殡仪馆认了尸、伤痛欲绝地办完湛父的后事,湛母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们已经麻痹的霉运带给他们的已经不再是小伤口,或是破财即可消灾。
霉星对湛家的不幸胃口,似乎更大了!
湛母从此更加小心女儿和儿子的安全。
又平安过了三年,湛琪一分满十八岁后的几天—又“件更荒谬的事降临湛家。
湛家承租多年的小店面,政府忽然决议拓宽前面的小马路,作为示范道路。而房东却在极欲移民的情况下,贱价求售。
湛母算算手中积蓄及湛父的保险金后,高高兴兴地顶下店面,并且雄心大发地贷了一笔款子,装潢店面,准备迎接马路拓宽后的人潮。
一切是如此顺利,所以当湛母接到拆除建筑物通知单时,整个人承受不住地晕过去。
是!马路是要拓宽!
是!拓宽马路后会带来人潮!但是在拓宽马路、带来人潮之前,要先拆除马路两旁的建筑物——而湛家的店面则是拆迁名单上理所当然的一户!
政府当然会补偿——以公告地价!
赔偿的金额,恰好够还装横店面的贷款。湛家多年勤俭努力的积蓄,不到一年内挥之一空。
不知是认命,还是死心,街坊邻居的示威、游行、抗议,湛母都没参加。事实上,就算湛母有心,也无力参加了。
自从那次倒下后,湛母就没再起来过。
不知道是多年积累,还是承受不了打击,湛母那次倒下送到医院,检查是猛爆型肝炎,医生检验后,只是对湛家姐弟沉重地摇摇头,要他们多祈求奇迹。
奇迹?
湛琪一分和湛其凯两姐弟悲哀地对望。湛家最缺少的就是奇迹!
所以湛家没奇迹,湛母的病也没有好。
一个星期后,当湛母觉得愈来愈虚弱、呼吸愈来愈困难时,她将女儿和儿子唤到床前。
“身为湛家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奇迹和好运。每一个好运的背后,都是悲剧!琪芬分,爸妈已经用生命印证这个现实,现在湛家只剩你和小凯,妈不求你们大富大贵,那些东西对湛家人是恶梦。妈只希望你们两姐弟脚踏实地过日子,平安一辈子。琪芬、小凯,记住妈的话——避开好运,才能闪掉紧接其后的悲剧;霉运,是湛家永世要背负的十字架……”
留下一位母亲内心最深切的关怀,当夜湛母就到天堂和湛父相聚了。
从小到大“遗传”到的一连串意外并没有击垮湛琪芬,现在父母双亡的悲剧、湛家一夕之间财产全空的事实,握著弟弟发抖的小手,湛琪芬知道自己更没有倒下去的权利。
既然家里空无一毛,两姐弟又要吃喝拉撒,没钱不行,所以课业之余,湛琪芬无工不打,寒暑假更是跟著同学一起去摆地摊。
因为这行的工作时间很弹性,利润还可以,尤其她和摊子旁边的红姐更是一见如故,所以毕业后,湛琪一分就顺理成章地将摆地摊这个副业变成正业了。
多年来,两姐弟谨记著母亲临终前的教悔,对于任何的好运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敢沾染,所以日子在“平顺”中滑过。
这中间唯一的插曲是湛其凯升高中。
破天荒的、违背宇宙定理的,湛其凯居然在高中联考时考到高分!
在缴一父志愿表的那天,两姐弟共骑一辆摩托车,在去联合报名处的路上,瞧见一张“绿风高中”招生海报,虽然两姐弟都没听过有这所学校,但是秉持著多报名一间学校、多一份希望,而且又顺路的情况下,两姐弟就顺著指标进入绿风高中。
一骑进绿风高中,两旁高耸的林木、古致雅静的校舍,尤其在停车时,听到两个学生谈论绿风高中的学费便宜到简直像免费的小道消息时,湛其凯更是雄心大发地坚决要入学。
有了联考高分做底,经过校长简单的面试后,湛其凯顺利如愿地入学。两姐弟兴高采烈地骑著摩托车回家,殊不知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学校大门旋即又关上,将闻风而来的大批学生和家长全关在门外。
绿风高中比别的学校晚了近十天才开学,当湛其凯拿著注册费向学校报到时,才发现这间学校的“真面目”!
绿风高中之所以会有这么幽静的读书环境,是因为这是个贵族学校!
学校里面的学生,不是哪个政界大老的孙子、就是哪家集团的第二代;校内学生不到一千人,但是家长的财产就占了台湾总资产的十分之七!
为了怕绑架歪风,绿风高中一迳采低调行事;它的大门从不对外开放,除非学生身家上亿,经过口耳相传的介绍才得以进来。
但是这个“优良的传统”却在新校长临时一念,决定在校内推行民主运动而被打破。
在甄选了八位“平民学生”后,经过家长会的强烈反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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