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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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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伙子长得有模有样,言行举止很有教养的,他能去蹭饭?”
    秦多多嘻嘻笑着,想起当年“折磨”范毅夫的往事就更是乐不可支。
    “他当年可没现在这人模狗样的,成天挂着两条大鼻涕虫,要不是我爸收留他,让他在我家里蹭了三年的饭,今天的他,还不知在哪个角落地猫着呢。”
    “他没爸妈吗?”
    “好象没有,我听说他有个姐姐,但从小就不在一起,后来没了联系,他就成了孤儿。”
    秦多多凝视着范姨,她觉得今晚的范姨很异常,那么孤傲的范姨,竟然会关心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哦。”
    范姨的声音变得很微弱,仿佛是从嗓子眼里用力挤出来似的。
    “少奶奶去休息吧,晚安。”
    范姨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秦多多分明看到,刚才,范姨的眼中闪过一道亮晶晶的精光。
    范姨哭了?
    不可能吧?在秦多多的记忆里,范姨就是个钢铁女战士,她会闪着冰冷的寒光,却是坚不可摧,更没有泪腺。
    回到楼上,秦多多一直在想范姨的事情,总觉得,今天的范姨怪怪的。
    二楼,一片安静。宠猫露丝躺在那块专为它铺设的毛毯上,睁着两只蓝莹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秦多多。
    秦多多走过去,将露丝抱在怀里,抚摸着绸缎般的毛皮,“可怜的露丝,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谁说一个人呀,我不是人吗?”
    秦多多抬头一看,是上官晓月。她站在她自己的门前,双手交叉在胸前,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秦多多。
    正要找她好好聊聊呢。
    “你当然是人,要不是人的话,怎么会住在人的家里呢?”秦多多莞尔一笑,主动走过去:“晓月,今晚没班?”
    “你不是看见了吗?”上官晓月很冷淡。
    这几天,上官少雄的行为可把上官晓月的心都伤透了。
    眼看约定的期限越来越近,上官晓月已在做各种准备了。可上官少雄倒好,比任何时候都回的勤。回家就回家吧,反正,跟秦多多在一起的时日已不多了,就让他们苟延残喘吧。
    可是,让上官晓月没办法接受的是,这几个夜晚,对秦多多是天堂,对上官晓月而言,简直是十八层的地狱!
    每一个晚上,无论上官少雄到家的时间有多晚,可接下来的节目依然一丝不苟,热火朝天。
    家里的其他人也许没注意到,而有心的上官晓月,那特定的屋里传出的那特定的动静,无一不刺激上官晓月的耳膜,无一不让上官晓月心碎!
    上官晓月不恨上官少雄,只恨秦多多。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秦多多零打碎敲地撕了她!
    秦多多对上官晓月的态度忽略不计,径直地说:“我能请你解释一个问题吗?”
    上官晓月不答,翻了翻卫生球。
    “你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地说,你哥的身后有一个女人,五天后,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天后就要从幕后走到台前,与我秦多多一争高低?晓月,我想知道,你说这话的用意。”
    “哼,无中生有?”上官晓月高高地悬起眉梢,一股阴鸷扑面而来:“你认为我是在造谣,是无中生有?”
    “不是吗?”
    “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反正,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到时,你就会看到,我说的是实话,还是无中生有!”说着,狠狠地斜了秦多多一眼,从秦多多的怀里抢过露丝,扭头走进她自己的卧房。上官晓月的耳朵很灵敏,刚才,她已听到汽车的刹车声。
    上官少雄回来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踢上。门上的那个小木偶,顿时东倒西歪地扭来摆去
    这一晚的欢爱,比任何一晚都要持久,都更缠绵悱恻。
    今晚,秦多多第一次缴械投降了。
    “老公,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上官少雄汗流浃背,索性掀掉身上的被子,一边吻着那总也吻不够的香唇,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今天,你就是跪下求饶也不行!”
    “为什么呀老公?”
    上官少雄的心,尤若万箭刺穿!
    他如何能说,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今天是颠鸾倒凤的小俩口,明天就是各奔东西的陌路人?
    不能说,半句都不能说。
    就算明天就在眼前,但至少现在还是彼此拥有的。
    “没为什么!”上官少雄猛地一个下沉,用炙热的唇将欲张欲合的樱唇给紧紧堵上!“不许问,什么都不许问!”
    秦多多很疲惫,却很幸福,很甜蜜。
    她反手抱住上官少雄的蜂腰,任他索要,任他挥洒汗水,任他喘得,如一只耕田许久的老牛。
    “战斗”一直持续着。
    直至天亮,当一缕稀薄的晨曦穿过低垂的窗纱透进屋里的时候,上官少雄终于低低地怒吼了一声,从秦多多汗淋淋的身上下来,头一歪,倒在了枕上。
    待秦多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充满暧昧的新房里,早已响起上官少雄均匀低微的鼾声。
    秦多多爱意盎然地抚了一把上官少雄,娇嗔了一句:“脏猪猪,这么快就睡着了。”
    秦多多也累,所以,在上官少雄的身边躺下不久,也坠入香甜的梦中。
    待醒来的时候,秦多多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全身的骨架似乎都散开了。
    伸手往旁边一摸,被窝是空的。
    秦多多这才缓缓睁开酸胀的眼。
    屋内,一片狼藉,自己的贴身内衣和上官少雄的内衣被甩得到处都是,那条沾满了爱的粉色毛巾,正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朝秦多多笑呢。
    昨晚的激战,就像过电影似的,在脑海中一一地闪过。
    秦多多一下脸红了。
    真看不出来,上官少雄好神勇,真像个猛兽!
    以前,总以为上官少雄得了性冷淡的毛病。今天看来,自己是误会他了。
    上官少雄若是得了性冷淡,那全世界的男人都得归到无能堆里了。
    在床上又留连了一会,当她看清了手机上的时间时,一下子蹦了起来。
    天哪,怎么快十二点了?
    迟到了迟到了。
    秦多多跳了起来,着急忙慌地穿戴好,随意地梳洗了一番抓起手袋便匆匆地跑下楼去。
    “少奶奶,你起来了?”
    范姨的手里端着一个有盖子的大盘子,从厨房出来。
    范姨能主动示好,秦多多很高兴。但她高兴不起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就算此刻长翅飞过去,那也来不及了。
    赶过去肯定赶上大家下班了。
    秦多多一脸苦笑,匆匆换鞋:“死少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少奶奶,你去哪?要开饭了。”范姨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手中端着的盘子,“我按你说的做了那个芋泥肉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味。”
    秦多多冲出去:“谢谢范姨,不过,我得赶去单位。”
    范姨端着盘子追过去:“少奶奶,少雄说让你多睡会,他跟你们的老总打过电话,帮你请了一天的假。”
    啊?
    秦多多收住了脚步:“这是真的?”
    “嗯。”
    秦多多将手袋朝陈嫂的手中一扔,欢呼了一声:“太好了太好了,上官少雄万岁!”
    又一把夺过范姨手中的盘子,一付饥饿难耐的样子:“饿死我了,我现在觉得,我能吃下一头牛!”
    陈嫂昵爱地看着蹦蹦跳跳的秦多多,笑着说:“看少奶奶开心的,像个孩子。你真要能吃下一头牛,别说少雄开心,连我们都要开心死。少奶奶平时呀,就是吃得太少了,每餐只吃那么几口,比露丝还吃的少。”
    范姨威严地咳了一声:“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把少奶奶和露丝搁在一起比较,亏你想得出来!”
    陈嫂嘿嘿地笑了笑,不敢再说话。但心里很高兴,她发现,范姨对少***态度变了,变得和善了,变得脸上有笑容了。
    家和百事兴,陈嫂喜欢范姨的这个变化。
    也许是真饿了,更也许是心情大好,秦多多把那盘芋泥瘦肉饼吃了大半,要不是担心身体会长肉肉,秦多多真想把它全吃喽。
    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
    范姨站在餐桌边,紧张地问:“少奶奶,像是那个味吗?”
    “是,何止像是,简直就是!”秦多多朝范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太好吃了,范姨,明天你还能再给我做吗?”
    “只要少奶奶喜欢,我天天都给你做。”
    “谢谢范姨。”
    范姨的骤然转变,让秦多多有些不适应,但很开心。每个人都不喜欢生活在硝烟弥漫的战场,都喜欢生活在和谐的环境里。
    尽管不知道范姨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可好的变化,总是令人欣喜与欢迎的。
    走到客厅,望着窗外春光明媚蜂绕蝶舞的美景,秦多多在屋里呆不住了,她要找个事情做做,方不负这大好的春光。
    做什么呢?
    秦多多在屋里转来转去。
    范姨从厨房里伸出头:“少奶奶,要不,你帮我把那些苗给栽了吧?”
    “这是什么花呀?”
    秦多多从屋后提出一只铁皮桶,潮湿的桶里放着一束绿莹莹的小苗。
    “不是花,是上官老先生的草药。”
    哦。
    对草药,秦多多已不再陌生。客厅里挂满了药草的标本,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草药。
    将草药小心翼翼地种在院子的左侧,那里已种植着大片各式的药草。
    种好后,又浇了一些水
    回屋洗手的时候,秦多多随口问了一句:“陈嫂,那草药叫什么?专治什么的?”
    从嫁进上官家后,秦多多常看到陈嫂侍弄药草,也许是近朱者赤,陈嫂对许多草药的用法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知管什么用的。”
    范姨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说:“老先生有一本很厚的书,那上面画着很多药草的样子,少奶奶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书在哪?”
    “不是在卧室就在书房吧。”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
    秦多多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好孩子。
    书嘛,就应该在书房。
    没想到,书房是锁着的。
    秦多多推了几下紧闭的房门,嘟嚷了一句:“有什么宝贝呀,还上锁?”
    陈嫂走过来,帮忙推了推。
    范姨指使陈嫂去倒垃圾,自己走到秦多多的身后,有意无意地说:“又锁起来了,真是古怪。楼上楼下,房间那么多,值钱的玩意到处都是,也没见老先生这般小心。这书房里,难道真如少奶奶说的,有金银宝贝不成?”
    “这里经常锁着的?”
    “我就没看它敞开过。有时候老先生也会进去,可一进去就反锁上。”
    范姨这么说,秦多多有些警觉了,这书房里,到底有什么,让老公公如此小心防范?
    “可能是那里头放着重要的材料吧?”金银之类的东西,秦多多想,老公公眼皮不浅,他老人家才不会是财宝的仆人呢。
    “可能是吧。”
    范姨看了一眼房门门,沉着脸离去。
    秦多多当然不知道,在秦多多面前提起这间神秘的书房,范姨是别有用意的。
    可以说,对这间书房,范姨太感兴趣了。甚至可以说,她把毕生的关注都投在了书房这上头。
    在这个家十多年了,只有这间书房没进去过。越是成了禁地,便越牵扯了范姨的心思与目光。
    无数次想,那间书房里,是不是藏着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
    每每这样想,范姨全身的鲜血便会朝大脑冲去!
    她真想举着斧头把那道房门给劈了。
    但理智告诉范姨,不能冲动,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前功尽异,自己多年的心血将付诸东流。
    前段时间电视在热播(潜伏),范姨很喜欢看,集集不拉,暗中不时地拿自己和剧中的人物相比较,得出的结论是,她自己就是个忍辱负重潜伏多年的特务!
    好几年了,范姨有些倦怠了,心里常会涌起一种她自己都无法原谅的懈怠,算了,不找了。弟弟都不在人世了,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处?
    可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弟弟那双愁苦而无助的眼神一直在脑海里沉浮。一想到可怜的弟弟,范姨便有了斗志。
    她对自己说,这么多年的岁月都熬过来了,绝不能在最后的这几步打退堂鼓。范姨相信,自己一定能替冤死的弟弟报仇雪恨。
    弟弟,是范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供养弟弟,什么苦都尝尽了,什么累都受尽了。弟弟很争气,从小到大都是学习的尖子,高中没毕业便被学校保送进北大。大学一毕业,许多有名的药业企业争相聘请他。范姨原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终于熬出头了。
    没想到,弟弟出事了。
    被送进了大西北的监狱。
    范姨赶去探望。
    弟弟却被送进了医院,范姨见了弟弟最后的一面。
    见面的时候,病床前站满了警察,两姐弟终有千言万语也难以多说。范姨只是不停的哭泣,一直哭到会见的结束。
    在离开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弟弟伸出颤巍巍的手,将范姨紧紧地拉住。没话,却是泪如泉涌。
    上了回程的车,范姨才将紧攥着的手掌松开。
    掌心里卧着一张团皱的小纸条。
    纸条里写着一行字,某家药业公司的名称,以及,一个人的名字。
    一开始,范姨怎么也想不通,弟弟费尽心思地把这字条交给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弟弟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范姨相信,在弟弟命悬一线的时候给了自己这张纸条,一定是跟弟弟的冤屈,他的官司有关!
    那家药业公司很大,是家上市公司。
    范姨在第一时间到过那家公司,可什么线索也什么,一头雾水地离开。
    她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人名上面。
    很意外的是,那人竟然是自己帮佣的主人。
    这……这些,只是范姨隐藏得很深的秘密,除了天上的星月,谁也不知道。
    “范姨,你怎么啦?”
    见范姨两眼直直地站在书房前,脸色煞白发青,嘴唇泛白,浑身颤抖。秦多多有些害怕了,伸出手在范姨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范姨收回僵硬的目光,讪讪地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头晕。”
    “那赶紧回房间去休息吧。”
    范姨也不坚持,默默地转身走去。
    就在她走进门时,倏地回过头,目光变得温和又有光彩:“少奶奶,假如晚上有时间的话,你能不能请那位范先生来吃餐晚饭啊?我心里一直很内疚,那天,我太慢待他了,想起来就过意不去。”
    “没事的,范姨,你不要往心里去。”
    范姨坚持:“不行,这事就象鱼骨头梗在脖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好难受。”
    “那,”秦多多退让了一步:“那就改天,等你的身体好一些再说?”
    “我没事的,就今天吧,”范姨虚弱地舔了一下双唇:“今天正好有时间。”
    嗯?
    “老先生今晚有应酬,晓月说有聚会,少雄呢,也说有可能不回来吃饭,你看,”范姨苍白着面孔,环视着四周:“这么大的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也好,趁大家都不在,我正好给那位范先生好好地做几个家常菜,弥补一下我的亏欠。”
    真没想到,范姨这样不喜欢讲繁文缛节的人,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态。
    秦多多不便再反对,答应了:“好吧,我这就给范毅夫打电话。”
    上楼的时候,秦多多又回过头:“少雄跟你说过,他不回来吃晚饭吗?”
    范姨点了点头。
    也好,这几天把上官少雄累坏了,无论多晚,每天都回家,而且,回家后还夜夜交军粮。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范毅夫,秦多多本来就打算要找他一下的,给他和陈妍牵个线搭个桥,至于成不成,那就要看他俩的缘份了。
    范毅夫在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上官府。
    打扮得风姿绰约的秦多多站在院门口,身边,还站着一位年纪相当的女孩,姣好的眉眼中透出一抹温柔与随和。
    “接到小师妹邀约的电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范毅夫示意司机将一个巨型的花蓝送进院去,“不成敬意,请笑纳。”
    “客气了,多谢,”秦多多优雅地扯了扯披肩,将身边的女孩推到身前:“范师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我的好姐妹,叫蔡妍,”
    又指着范毅夫:“妍美女,他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那个鼻涕虫大王!”
    “可爱的小师妹,你这样介绍我是不是有损咱范某人的颜面啊?”
    “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水分。”秦多多笑嘻嘻地对陈妍说:“你根本无法想像,十几年前,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范总是一付怎样不堪的尊容。”
    陈妍不易察觉地打量了一下范毅夫,梨涡里盛满了赞许的笑纹。她主动朝范毅夫伸出小手:“您好,范总。”
    范毅夫看了一脸诡秘的秦多多,一下子便猜中了秦多多的用意,他只是用指尖在陈妍的掌心上轻轻地点了点,很绅士地说了一句:“陈小姐,认识您是我的荣幸,请多关照。”
    随即便走到秦多多的身边,超脱淡然的笑意在他深潭般的眸底时若隐若现,“小师妹,今天是什么日子?”
    “黄道吉日。”
    “不会是鸿门宴吧?”
    秦多多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不是项羽,你也不是刘邦。”
    “这我就放心了。”
    一行人走近了客厅。
    陈妍很乖巧,与范毅夫喧寒了几句便离开去了厨房,说是去给范姨打打下手。
    她精明的很,也很了解婚恋市场上的一些潜规则。但凡有些成就的男子,他们选妻的标准虽各式各样。但有一条大致雷同,那就是希望未来的妻子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高雅女性。
    厅堂已经上了,陈妍自信自己的小模样虽不说能和秦多多争个高下吧,但也自具独特诱人的风韵。适时地表现一下,可以增强对方的好印象。
    没见面的时候,陈妍看中了范毅夫的客观条件,今天一见面,陈妍对范毅夫的外表也满意极了。
    一句话,陈妍恨不得马上立刻就跟范毅夫走。
    陈妍一离开,秦多多冲范毅夫挤了挤眼:“怎么样,我这闺密不错吧?”
    范毅夫装聋作哑:“什么不错?”
    秦多多抓起一个黄澄澄的脐橙砸向范毅夫:“臭鼻涕虫,你别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同在一个屋檐下吃了几年大锅饭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多谢多谢,”范毅夫以一个优美的动作将脐橙接住,然后,轻轻地放回水果盘。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正色,好象,他要发表政治演说一般:“能做我范毅夫的女人,她必须具备几个条件。”
    “洗耳恭听。”
    “一,最好是知根知底的,两小无猜的最好。二,模样要一等一的,带出去能给我添光增彩。三,最好是学中文出身,这样,公司秘书的薪水可以省掉。四,在我面前不羞涩不拘谨的,甚至敢凌驾于我头上的。五,”
    秦多多一下子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那本杂志便朝范毅夫的头上敲去:“你给我闭嘴!”
    范毅夫哈哈大笑:“你急什么?我这条件不合你意啊?”
    秦多多咬着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好心好意给你介绍个好女孩,你倒好,拿我开起玩笑来。”
    大笑过后,范毅夫很正经地说:“谁说我拿你开玩笑?那几个条件里,哪条有提到你秦多多的尊姓大名?”
    秦多多气哼哼地说:“我懒得理你,你爱当光棍就当去,关我什么事?”
    “怎么没关系?我要是没家没业,我就到你家来蹭饭蹭觉。”
    “你不怕我家的大扫帚,那你就来吧。”
    “我若是真心要来,别说大扫帚,就是埋了地雷我也不惧。”
    “嗬,说得跟真英雄似的。”
    “本来也不是狗熊。”
    秦多多烦了,虎起了那双清粼粼的大眼:“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
    “我问你,你对我这个闺密到底有没有感觉?”
    “没有。”
    “为什么?”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什么为什么?”
    “她长得好,气质好,脾气好,工作好,学历也好,你为什么没感觉?”
    范毅夫爱怜地看了一眼霸道的秦多多,摇着头笑:“你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强人所难!就算她千好万好,为什么我一定得有感觉?”
    这话也有道理。
    可秦多多不肯示弱:“我担心你以后到我家来蹭饭蹭觉,所以赶紧帮你找个地方去蹭饭蹭觉。”
    “那你可得把这份心给藏住喽,就算我以后有地方把我的这辈子给安顿了,我想到你这儿来蹭饭蹭觉的时候照来不误,谁叫你是我的小师妹呢?你可不能不管我。”
    秦多多气得不行,顿了顿小脚:“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无赖啊。”
    “现在看出来也不晚哪。”
    “我不理你了,你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秦多多站起来就走。
    范毅夫也站了起来,歪着头看着像只小青蛙似的秦多多,正儿八经地说:“假如你那位闺密和你有着一样的外貌和禀性,那我就有感觉!”
    秦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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