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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酒吧女歌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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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无法挽回地非走不可之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见见李强。
可我找遍了学校、宿舍、他家,都没有李强的半点影子。
我遗憾极了,感觉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开往北京的火车是三点二十六分的。
爸爸、妈妈、杜鹂还有我在车站同亲朋好友们告别。行李已在运往北京的途中了。
这时候,我和杜鹂都哭了,爸爸、妈妈也泪光闪闪的,毕竟我们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啊!
列车快启动了,车头呜地叫了一声,吐了口黑烟,象是在为我们的远行而叹息。
我们踏上列车的时候,我见到他了。
李强穿过人群向着我们跑来,我先看到了他,冲着他挥手喊“李强哥!”
李强跑到我们面前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他的脸红红的。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低着头呐呐地说:“知道你们……要走了……也没什么好送的……这盒子里装的是我们这山上的叶子,和水边的卵石。希望你走后不要忘了这里的山和水还有这些朋友。”说完这些后,他抬起了头,把盒子递给我姐姐,这时我见到他看向我姐姐的目光,我一切都明白了。
他的目光,如丝如缕,连绵不断,含着一点泪光,还有一点点的痛。
当然,这些东西杜鹂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些除了我没有人能察觉出来。
杜鹂的激动是因为对故乡的眷恋罢了。她当然不知道她是李强心目中的D。L。,梦中的蒙娜丽莎。她以后再也无从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了。
所有事情的真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看着李强的目光如炽热的太阳照在杜鹂的脸上,“哇”地哭了。
我感觉到李强的手在我的头顶拍了拍,没有听清他说些什么。
〈七〉
列车缓缓地驶出车站。
别了!我的故乡!
如诗如画的故乡缓缓向后退去,我把头探出车窗,再次对这块土地凝视。
〈八〉
我们搬到北京后,我在海淀上中学,两年后,我考入高中。
当我高中毕业,并考取了北京大学外语系时,我的姐姐杜鹂,大学已快毕业了。
时光荏苒,杜鹂大学毕业之后,到了一家很大的美国人开的贸易公司,任公关部经理。
两年后,姐姐同所在公司的业务经理,美国来的汤米桐爱了,然后不顾家为的反对,办了出国手续,不日将飞往美利坚合众国。
那时,我大学毕业,在一家合资企业担任秘书。偶尔的,我还写两首诗,心情好时,送到报社发表了,心情不好时,随手扔到抽屉里。
我所在的公司里,男孩子不少,也有不少对我放放电什么的,可是我总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觉,我知道,对李强的那最美好的初恋,一去不复返了。
在杜鹂终于同汤米乘机飞往那美丽的国度时,我和爸妈去机场送行。
在机场上,姐姐好象是一去不回了似的,眼睛红红的。
我在宽敞明亮的机场大厅恍然不知身在何处,因为我这时候见到了李强。
李强成熟了,头发向后梳去,身穿紫色西装,手里拉着蓝色的施行箱,刚从机场出口出来。
我激动极了。我曾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的相遇。竟没想到这想遇在近十年之后。
我喊:“李强!”
声音很高,在空旷的机场大厅回荡。
李强看见了我们,从容地向我们走来。
“你好!”李强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和杜鹂握手,“你好!”李强重复。
杜鹂也说你好你好。
我在李强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说不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只有我能体会。
“我刚从美国飞回来,”李强说,“看来你正要去。我记得几年前你们搬到北京的时候,我曾说过别忘了我们故乡的山和水,可是最先背弃的却是我。在美国,我待了将近五年,如今我回来了,我要回到故乡去,再也不走了!”
至于杜鹂和李强又讲了些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只是从哗哗流泪的眼中模糊地看着他俩的手紧握在一起,很久没有松开。
我终于又见到他了!
这时,我心底涌起了一句话,象是我们跋涉过千山万水而走的路的总结:
当我们成熟了,
我们也就老了。
(完)
《每天晚上喝二两》
《每天晚上喝二两》
在很久以前,我就是故事中所说的酒鬼。
作为一位浪漫颓废的诗人,我赞叹我所处于的孤独。在灿烂的孤独包围下,我知道所有妙不可言的,能使人黯然泪下的,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隽语警句无不是拜酒之所赐。
我习惯于在夜深人静之时,凝视苍白的稿纸。右手持笔,左手举杯。
喝一口辛辣的老白干或者烧刀子或者二锅头,诗意及酒意同时翩然而至。
我的诗中充满了荒诞的狂想,这些东西很类似于李白。
所以我怀疑李白是否同我一样,在苍白的黑夜,涂抹一些只关于心灵方面的东西。
在我的诗里面,你随处可以见到一个女孩子姣好的面容,我想跟你说的就是关于我和这个女孩子之间的一些事情。
你可以把它当做一个爱情故事,其实呢,这是一个关于酒的故事。
我时常幻想能够穿梭于时空当中,象一条鱼一样,回到从前。虽然这些都毫无意义,可是我却在其中黯然神伤。
在过去,故事象美丽的花朵一样灿烂开放。
一切美好的事情缘起于浪漫传奇的相遇。
我和莲相遇在如诗如画的季节。在那年的夏天,我独自到大连去旅游。
大连是旅游的好去处。在海边,我欣赏着美丽的海和无数攒动的人头。在海滨偏僻的礁石上,我默然伫立,俨然造物主般俯视茫茫众生。
海一望无际。如果你快乐,你就去看海;如果你悲伤,你就去看海。如果你看海,你就快乐,你就悲伤。
海在天际同碧蓝的天空融为一体。再往远处去呢?海在目光达不到的地方依然平静、依然汹涌、依然宽广。
在不远的礁石上,我见到了莲。
莲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在海风的吹拂之下,仿佛随时都可能缥缈而去。就象传说中的仙子。
莲的长发同裙裾随风飘扬。在莲的手上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叶子、花瓣已接近光秃了。莲还在心不在焉地摘下它们扔到海水之中。
这是我才注意到海的浪花之中有一片红的颜色。
莲的目光迷离,面容平静如水。
我被这场面所震慑。这是我想起来四个字:天女散花。如果仙女散花的时候是这么个姿态,这么个心情,那么做神仙真痛苦。
莲此时的表情让我感到心痛,让我想把她拥在怀里,告诉她,玫瑰花已经远去了。我就是你新的开始。
不知不觉间,我移动脚步,来到了莲的身后。
“你在祭奠你的爱情吗?”我问,“你在祭奠你那曾经如花朵般美丽却又一去不返的爱情吗?”
我看见莲转过头来,面目犹如风般清新。
笑了,莲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
“我在钓鱼呢!”莲轻声说,声音悦耳动听。“你不知道,鱼最爱吃玫瑰花啦!”
“鱼呢?”我问,“你钓到鱼了吗?”
“刚刚钓了一只!”莲说完蹲在那儿开始放声大笑,笑声连绵不绝,如音符般取悦人的心灵。
我恍然大悟,我就是那只爱吃玫瑰花的鱼儿。
“我在这儿钓了一整天,只有一条傻鱼上钩了。”莲说。
“你钓到这条鱼准备怎么办呢?”我问“用什么养它呢——你准备让这条鱼吃饭吗?”
“不!”莲说。“我准备让这条鱼请我吃饭。”
在海滨林立着许多为游客消费的好去处。我领着莲,穿过拥挤的人群在一家较为象样的饭店吃饭。
“想吃什么?”我问。
莲托着下巴望着我“来条鱼吧!”
我笑了,一条鱼请莲吃鱼。
我和莲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在吃饭的时候,我什么都没问。在透过装满啤酒的玻璃杯,我见到莲在微笑,象一条狡黠的鱼。
吃完饭,莲兴致勃勃。
“你见过海上落日吗?”莲问我。不待我回答,就说:“咱们去看海上落日吧!可美啦!”
我和莲又回到海边。人并没有因夜晚的来临而减少,他们都在准备观看大海吃太阳。
太阳在地平线上。在遥远的海面上,海水被映得通红,仿佛烧着了般。
我和莲坐在礁石上,象其他人一样扯着脖子看海。
我的手搭在莲的肩上。
我看到情侣们都是这种姿势。
我和莲象一对情侣一样看落日。
在海吞没太阳的那一刹那,整个宇宙为之一暗,我感到有一种灾意临顶的幸福,象太阳一样被大海所吞噬。
看完落日,人们都慢慢离去。
在海滨,只剩下一对对相拥的情侣,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象我一样。
我告诉莲,我曾经拥有过二十五年寂寞的岁月,仿佛这些枯燥的守侯,仅仅是为了这一次的相遇。
我把烟蒂用力地弹向空中,在空中,它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跌落在海水里。我仿佛听到它在海水中愉快地轻声呻吟了一下。
然后,我托起莲的下巴,在月光下,我看见莲微闭双眼,眉目如画。
我和莲象两条鱼一样开始接吻。
海轻轻地欢唱。
夜色多美好。
涨潮了。不知是何时,我和莲所处的礁石已快被海水所吞没,象海上飘零的一个孤岛。
在静谧的海滨,我开始大声歌唱。
分手的时候,莲告诉了我她的传呼。在第二天的晚上,她将会在同一块礁石上等待鱼的光顾。
我回到旅馆已是清晨时分。在服务台上有我的一封加急电报。
母病,速归。
我吓了一大跳,之后是对母亲的深切挂念。
下午我乘列车回到了家里。这之前我给莲打了一个传呼。在电话前,我等待了一头午以及中午的时间,可是没有人回电话。
我回到家里。原来母亲得了急性阑尾炎,已经住院做过手术了。
在母亲身边我度过了这一年的下半年。
在这半年的时光当中,我时常在梦里又回到美丽的滨海城市,在海边莲一袭白裙,在向海水中撒落花瓣。
在梦里,莲有时是背对着我,不肯回头;有时是左顾右盼,当看到我的时候,就露出贝齿对我微笑,象一条神秘的美人鱼。
在醒来之后,我常执着写有莲传呼的卡片,发一会儿呆。
故事到这儿好象也就结束了,不过我总觉得有点遗憾。
我是一个诗人,时常在三更半夜持着酒瓶子写点东西。
在醉意微微来临的时候,诗意同时翩然而至。在无数个颠倒黑白的昼夜里,哪些属于真实的,哪些属于虚假的?
我真的分不清了。
(完)
《一场电影》
《一场电影》
(一)
今天是四月二十四日。
一百二十六天前,我的女朋友夏冰离我而去,至此音讯皆无。
也就是说,夏冰离开我已有一百二十六天了。在这些日子里,我曾掰着脚丫子计算日子,期待我们能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重逢。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曾有一段忙碌的日子,我已把她忘到了脑后。谁曾想某天夜里,她竟飘然而至,光顾了我的梦境。在梦中惊醒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象个女人似的哭了,泪水灌了一耳朵。
有的时候,我踏着我们曾走过的路:海滨、闹市、幽静的街道,希望能出现奇迹,再一次遇到她,然后,我张开双臂,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喊着“夏——冰——!”把她拥在怀里,不管四周的人群,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深情地接吻。
然后哭着诉说分离后的苦。
可是她就象指间的烟雾般散去,无影无踪。
我再也见不到夏冰啦!
(二)
时间就象脱弦而出的箭一样,嗖嗖地往前飞,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就这么着五年象眨了眨眼睛就过去了。
我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有时我想起来,真有些感叹造物弄人。这么些年,你只给了我一次机会,而这仅有的一次却又象梦般的飘渺、短暂。
在这五年当中,我终于潜心写出了一部三十多万字的长篇,并且电影公司以六十万的高价收购了它。在不久的将来,你在电影院或许能看到它,如果你真要进电影院的话,请你先领着你的女朋友,带好手绢。
在我构思的生离死别,重有相逢的感人场面下,你和你的女朋友将会深感相爱、相聚的珍贵,在漆黑的电影院里哭泣、拥抱、接吻。手绢可以用来擦眼泪和接吻过后淋漓的口水。
我在这座滨城的海滨花园买了一间房子,然后又买了一部手提电话。
有的时候,我就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象达摩面壁一样,构思着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
我现在再也不写诗了,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没有浪漫了。在五年前,我是一个一文不名的诗人,五年后的今天,我成了一个拥有一间房子的剧作家。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上苍故意安排的一次重逢。
当然,你完全可以相信这是一个剧作家信手拈来的一个故事情节。但,这是真的。
我在海滩上又见到了夏冰。
夏冰仍象从前那样有着迷人的笑,可是成熟多了。
我预先设计过的许多情节在这时好象都不太合适。我只不过是和她握了握手,又和她身旁的一个胖子握乐握手。
寒暄之后,我问他们,你们看不看电影?
他们愣了,不知所云。
我想他们要是看电影的话,又刚巧碰到看我所写的电影时,他们就会象其他观众一样感叹、哭泣,为主人公的悲欢离合而悲喜交集。
我想他们以后会看。
在道别之后,他俩的背影越来越小。
我在原地做了做准备活动,然后:助跑、冲刺、飞身、抬脚,一脚把夏冰踢到了海里。
胖子对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目瞪口呆。
我对他微微一笑,在他又白又暄的脸上拍了两下,轻声地说:她死了。”然后,我踏着细软的沙滩走了。
(三)
今天是我女朋友夏冰离开我的第一百二十六天,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再回来。
在这一百多天里,我丝毫没有改变,有的时候吸烟吸得直咳嗽,有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
我还是不断地写些小诗、短文之类的东西,送给报社,换两个面包吃。
我是一个穷光蛋诗人。
我不知道我女朋友为什么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她离开我一百多天之后,会不会再回来。
我也不知道,象我这样的穷光蛋会不会有人来喜欢。
日子就象
水一样
缓缓地流着。
(完)
(外一篇)《缘》
(一)
“唉!现在这世道呀~~~~”老王头说。
“一年不如一年喽!”老马太太接着说。
“什么事儿都有,”老刘麻子说,“坑蒙拐骗,越来越邪乎!”
“就说那大头吧!挺好一孩子,就让人这么骗走了。”老马太太说。
“大头那天也怪奇怪的,一大早晨就坐在门口,拿着那块在你那儿买的佛牌,愣头愣脑地发呆。”老王说。
“这也是趁他发呆吧!”老刘麻子说,“这孩子平时挺机灵的。”
“再者说了,”老马太太说,“那老和尚确实挺厉害的,搁谁,谁也架不住呀!”
“不过那老和尚的装扮可不象,你瞅那身衣服,再有,连串念珠都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先念两句乱七八糟的,再在你头顶上那么一拍,你也受不了呀!”
“主要是这一拍,过去那叫拍花,拍上了乖乖地跟了走,什么也不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后来我喊他佛牌掉了他不是回头看了看吗?!”
“那你后来再喊他,是不是就再没回头,凡事都有个过程。”
“唉!可惜了这孩子!”
“你担心什么你,备不住给卖到香港去吃香的,喝辣的呢!”
“嘁!把你给卖到香港去试试?把你眼睛、肾、心脏全挖出来卖,剩下的没用的包包子卖。”
“说谁呢你!”
“~~~~~~~~”
“~~~~~~~~”
(二)
“唉!现在这世道呀~~~~”老王头说。
老王头总是这么开头,引别人谈古论今,神聊一通。
太阳刚从屋后面露出来。
街上的人不是很多。
我起床之后,站在门口听老王头他们神聊。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
我看见太阳慢慢升起来。
在太阳离开屋顶有一指多长的时候,我见到卖小货的老马太太的货架子上有一枚晶莹的佛牌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
我走过去,把它摘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佛牌晶莹透明,象玉一样,却温暖异常,温柔似水。
“多少钱?”我问。
“十~~~~八!”老马太太狡黠地眨眨眼,“十五块钱拿去吧!”
我扔给她二十块钱,扭头就走了。
我回到门口,坐下,拿着那枚佛牌反复把玩。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蕴藏在佛牌里,但是它给我的震撼却无与伦比。
这是一个人的身影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位老和尚。
老和尚僧衣上满是灰尘,仿佛跋涉过千山万水才来到这里。
但是,他的双眼却如一泓清水般清澈透明。
老和尚双手合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位施主,请为我化些缘好吗?”老和尚说。
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口袋。
“没有了。”我说,“我一分钱也没有了。”
“真的,我不骗你。”我找了半天,然后举起佛牌问,“这个你要吗?你若要,就送给你吧!”
“身外之物,不要也罢。”老和尚说。
“那你化什么呢?”我问,“什么不都是身外之物吗?”
“化你。”老和尚说,“我要化你。”
“我?”我愣了,有点想笑,这个老和尚要把我化走。
我打量了老和尚半天,决定盘问他一番,他是不是精神有些不正常。
“大师,你从哪儿来呀?”我轻言絮语,面带笑容。
“从来处来。”
“那你往哪儿去呢?”
“向去处去。”
“那么来处是哪儿呢?”
“来处即是去处。”
“绕口令吗?我也会,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拎着一口中塔嘛,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不行,我没你说的好。”
“大师,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呢?”
“带到该去的地方。”
“哪里是去处呢?”
“咄!你还不明白吗?去处便是来处!”
我迷惑了,心里有些东西蠢蠢欲动。
街上的人开始多起来。
我目光朦胧。
老和尚举起手,在我的额头轻轻一拍,“我一直在找你呢!”
我的心一震,抬起头来见到老和尚慈眉善目。
街上的人走着、拥挤着。
他们就这么活着,等待死亡来临,若行尸走肉。
我的眼前一片空明。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我见到佛牌自我手中滑落。
“走吧!和尚!”
老和尚同我向远方行去。
走出去之后,我听到老王头在后面喊我。
“大头,你的佛牌掉了!”
我回过头去,对老王头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那是告诉他,佛在我的心中。
老王头又在后面喊,“你不要你的房子啦?!”
这次我连头也没回,随同老和尚渐行渐远。
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就是我的房子,那里住宿着我的灵魂。
(完)
《和令狐冲喝酒》
《和令狐冲喝酒》
那天我和令狐冲喝酒来着。喝着喝着我尿急就出去找马桶去了。令狐冲以为我要去买单,就紧跟着我屁股后面跑出来了,一看我没有那意思就又要了两瓶啤酒,跟服务台的漂亮美女勾搭上了。
我到卫生间找到了亲爱的马桶后,扑面而来的尿碱味让我翁地一阵迷糊。我压住酒劲儿,晃晃悠悠地把存货洒到马桶里和马桶的外面。其数量各占一半。我嘿嘿笑了两声,知道自己喝多了,也知道令狐冲也差不多了,尽管他起了这么一个能喝酒的网名,可是也不见得比我高到哪儿去。我估计着他和服务台的小妹妹说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从卫生间出来后看见令狐冲还在那一手撑着吧台,一手夹着烟卷,自以为偷偷摸摸,含情脉脉,实际上是直愣愣,双目充血地瞪着美女,口沫横飞地臭白话呢。
令狐冲说:“怎么说呢,我认为吧——就我个人观点——这个这个,是不是?”令狐冲加重了语气,神秘地告诉人家:“感!——觉!——你明白了吗?人和人之间就讲这个感觉。我感觉你——挺好的。嘿嘿~~~~~。”
我把我的马脸伸到令狐冲的面前问:“你感觉我怎么样?”
令狐冲愣了一下,接着呲着牙笑说:“你这个垃圾!”勾搭着我的肩膀晃回包间里去了。
那天我俩都喝高了,指着对方的鼻子不让对方说非得自己说,大概意思都是一个,以后我俩就是亲兄弟了,比亲兄弟还要亲!要是对方有什么困难不吱声,那就掰了!那就是瞧不起哥们儿了!后来,我俩被自己感动的够呛,都抢着付账,都和对方瞪起了血红的眼睛,都说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
最后,我把钱扔到地上,绝尘而去。令狐冲从后面追上我,搂着我的肩膀说:“田兄,要不,咱们去唱歌去?”
我明白,他想请我唱歌。也是,都在江湖上混,谁也不想欠谁一份人情。于是欣然而往。
我在网络上的名字叫“万里独行田伯光”,很有点寂寞的独行侠加色狼的味道,偶然一天在聊天室里碰到了令狐冲。刚开始的时候我俩像敌人一样互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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