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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O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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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纳莉'台风都没能淹到它,就可见得这家饭店有多稳固了。”这几年齐峻人不在台湾,但因为宁净,他对台湾的消息依然了若指掌。
  “是这样吗?”华特依然很担心。
  “如果你还担心,就先回房间休息,别看新闻也别看窗户外面,更别想要出去,这样你就不会怕了。”齐峻一副很想笑的模样。
  拜托,堂堂一个大男人,平常看起来那么稳重,处理事情也有条不紊,怎么会怕台风!?
  “好吧。”华特转过身,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决定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可能睡了一觉,明天醒来他就会发现风和日丽,根本没事。
  华特一走,齐峻马上和辛皓钧通电话,讨论完有关何人辉的事后,才起身走到隔壁房。
  宁净仍然安安稳稳地睡着。
  “该怕的人不怕,不该怕的人却怕得差点连房间都不敢回去。”齐峻咕哝。
  如果宁净也怕台风,那他就有理由留下来陪她,就更有机会突破她的心房,然后在风雨交加的台风夜……
  哎,假如事情有这么简单,他也不必烦恼了。
  “宁净,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他坐上床沿,望着她的睡颜轻声自问。
  宁净动了下,张开酸涩的眼。
  “齐峻?”
  “吵到你了。”他语音里有着歉意。
  “没有。”她摇头,坐起身后才问道:“我睡很久了吗?”
  “你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
  “那好,我肚子饿了,我们去餐厅吃晚餐。”她跳下床。“然后,还要去一楼的精品街买东西。”
  “买东西?”
  “不去买东西,我有衣服可以换吗?”她白他一眼。“谁叫你直接把我带到台北,现在外面刮大风、下大雨,不去买替换的衣服,难道你要我一直穿着这套衣服吗?”
  “既然这样,那么买衣服的费用完全由我来出。”
  “不必了,这点小钱我还付的起。”她走向外面。
  他跟在后面,关门,然后追上她,搂住她的腰。
  “我坚持。”他很乐意替她付帐。
  “谁理你。”进了电梯,她按下一楼的按钮,然后看着楼层逐次下降。
  “宁净,你能不能有一次直接听我的,不要和我争?”他低首望着她。
  “谁要和你争?你别无聊的想替我付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一脸无奈,她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咧!
  “就让我宠着你,不好吗?”哎,自从来到台湾,他的身价就暴跌,连要替一个女人付帐都得三求四拜托的。
  可是这也是他自找苦吃,谁叫他要钟意一个从来不买他帐的女人!?
  “没有理由要你宠我,我也不要你宠。”她撇得很清。
  “谁说没有理由,你是我的女——”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人摀住。
  “齐峻,你最好记清楚,我才不属于你。”她凶巴巴地宣告。
  “我们该谈谈了,你不觉得吗?”他没有拉开她的手,反而以双臂圈住她腰后,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没有什么好谈的。”宁净要退开,才发现自己被他困住了。她抬眼瞪他,齐峻的反应是把她圈的更紧。
  “你很气我没有在三年前回来,对不对?”
  “才没有,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关我的事。”她负气地说。
  “宁净,你不能老是躲着不谈,我们之间的误会总要解释开的。”他沉了声,再有耐心的圣人也会被她一直回避的态度给逼疯。
  “我们之间才没有误会。”她戳着他肩膀。“你是美国知名科技公司的大总裁,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职员,哪有资格跟你有误会?你肯把代理权交给我们公司,我们感激涕零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有什么误会!”
  “代理权根本不重要!”他突然爆发怒气。“我看重的只有你,我是为了你才回来!”
  “我应该觉得很荣幸吗?”她一脸皮笑肉不笑。
  “三年前我没回来,是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回来,那时候我受了重伤,人在医院。你真以为我不想回来吗?”他一口气地说:“那时我伤势很重,又刚动完手术,整个人根本不能动。”
  宁净呆住。
  她曾经胡思乱想,也曾经想过他或许真的出了什么事,身不由己……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好,只要可以让她找到借口原谅他;但此刻,真正听到他住进医院的事实,她却开始觉得心痛,也震惊。
  他……伤重……
  “为……为什么受重伤?”她好努力,才有办法冷静地问出口。
  “因为——”
  他才开口,电梯却忽然震荡两下,接着四周一片黑暗。
  “该死。”他轻声低咒。可真会挑时间停电。
  他们两人在电梯里都没有动,也没有太过惊慌。宁净只是悄悄更靠近他,黑暗中,两人相偎着。
  齐峻搂紧她,缓缓后退靠着电梯墙;宁净跟着他移动,双手忽然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宁净,你在做什么!?”该死!她只不过轻轻一摸,他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你身上有没有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她一边问,双手还不停地摸。
  “你再摸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他暗自呻吟。
  宁净听出了不对劲,连忙收回手,双颊发烫。
  “你、你……不会吧!?”
  “你在我身上乱摸,而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期望我有什么反应?”他没好气地反问,努力压抑被挑起的欲潮。
  “我、我只是在找打火机而已。”她、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不抽烟的,你忘了吗?”他冷静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她才问完,电梯角落忽然亮起一盏灯,两人同时眨了眨眼,适应突来的光线。
  “是备用照明灯。”齐峻看向电梯按键旁的紧急情况说明,然后按下紧急铃之后,他就找个角落坐了下来。
  “你倒很冷静。”宁净轻哼一声。
  “这种时候应该保持冷静,才是应变之道。”他笑了笑。“这是我到美国之后,体验最深刻的一点。”
  宁净犹豫了下,还是坐到他身边去。
  “怕吗?”他轻吻她额际。
  虽然电梯有照明灯,但是光度很有限,在这种情境、这种气氛下,很容易让人感到脆弱。
  “不怕。”她摇头。
  齐峻忍不住笑了。
  “宁净,你就不能在这种时候柔弱-点,让身为男人的我觉得自己至少还有一点用处。”如果她不怕,那他连安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反正大部分的男人都很没用,你也不必特别感到难过。”她说这话不知道该算是安慰还是挖苦。
  “男人的肩膀,是来给女人依靠的。如果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那男人真的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如果想找柔弱的女人,凭你身为宇宙科技总裁的声名地位,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等着应征倚靠你的肩膀。”她才不会刻意造作,明明不怕偏偏说怕,就为了可以小鸟依人。
  “可惜我的肩膀已经是某个女人专属,再也容纳不了别的女人,只是偏偏那个女人不肯依靠。”他笑望着她,轻点了下她鼻尖。
  “是哦,不能给别的女人依靠,你很委屈哦!”她哼了哼。
  “不,其实我很荣幸,只要那个女人高兴,我的肩膀绝对随传随到。”这样她有没有凤心大悦一点?
  “才怪。”她才不信。
  “那我发誓。”他举起右手。
  “通常男人发誓,跟三餐吃饭没什么两样。”有用的话,雷公早就忙昏头了——因为忙着劈那些乱发誓的男人。
  “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他侧过身面对她,很认真地问。
  “你已经有过一次出尔反尔的纪录了,再相信你岂不是显得我很笨?”女人笨一次可以说是没经验,再笨第二次就没有借口了,“笨女人”三个字当之无愧。
  “不,你应该是聪明的知道我是认真的。”他执起她手臂,轻吻了下。
  宁净望着他,深吸口气后,低问:“为什么你会受重伤?”
  说说笑笑,其实只是为了缓和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曾经在生死边缘,而她在台湾……却完全不知道的震惊。
  但是,她有资格知道真相。是他没有依照约定在三年前回来,他欠她一个解释。
  “简单地说,有人想谋夺我家的财产。七年前我会突然赶回美国,就是因为我父亲出了车祸,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单纯的车祸,而是有人刻意想撞死我父亲。
  我父亲在加护病房的时候,公司开始出现一连串的混乱,我花了一些力气整顿公司。那时也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暗算我,只不过都被我避开了。一直到三年前那次车祸……“
  他顿了顿才又说:“总而言之,那次我很幸运只受了重伤,等我出了医院,就把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送他们进牢房吃免钱饭;再花一些时间让公司恢复营运、在科技界站稳一席之地。在一切都上轨道后,我就回来台湾了。”
  “真……真的吗?”
  齐峻淡淡一笑。“在我身上,还留着一些当时受伤和急救过后的疤痕,有的消失了、有的却没有,你要亲眼看看那些伤痕,才肯相信我的话吗?”
  只要她点头,他会当场脱下衬衫,让她检视那些称不上好看的伤痕;然而,她却摇摇头。
  不,不用看了,她相信他的话。
  齐峻是个很骄傲的男人,骄傲到甚至不愿稍稍示弱来博取同情。事实是那样,他不会为了让她多相信他一分,就刻意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他只是平铺直述地说着发生过的事。
  但是在商界三年,她知道什么是弱肉强食,什么是商场如战场;只是他所遇到的,是生死交关的谋杀,比商场胜负更加危险。光是想象那种情境,她就觉得可怕。
  如果上天再残忍一点,也许她将永远见不到他……
  可能永远失去他的恐慌,让她的心不住地揪痛,几乎不能呼吸。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愿意将事情扯到她身上。
  她闭了下眼。
  “但是你不回来,难道就不怕我伤心吗?”
  “你伤心,总比你有危险好。”他很了解她。“如果当时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到美国找我。那时的我没有把握能保护得了你;而如果让他们知道有你,他们也会对付你。”他承担不起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所以,你宁愿我哭?”她语音微哽。
  “对。”他点头,接住她自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水。
  她的安危,才是他最看重的事。他宁愿她怨他、恨他,也不要她为他担心,更甚的是也有危险。
  “你混蛋,老是自以为是!”她骂,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是很混蛋……”因为他还是让她在他面前掉泪了,而且愈掉愈凶,他都来不及擦了。
  “你害我哭,你是坏男人。”她抽抽噎噎再骂。
  “是,我是坏男人。”他叹息,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如果止不住她的泪,就让她在他怀里哭吧。至少他的双臂,还能护住她,容纳她所有的委屈。
  “齐峻、齐峻……”她哽声连唤,“我好气你……”
  “真的吗?”他莞尔,低应的语音含着宠溺。
  “可是,我也是一个笨女人……”而且是很没用的那种。
  “为什么?”
  “因为听到你受重伤,我居然就不气你了。明明你骗了我、害我空等、害我伤心,可是我却不怨你了。只有笨女人才会做这种事……”
  “你才不笨,你只是对我心软而已。”他轻声安抚着她。
  “呜……”
  “别哭了。嗯?”他轻拍着她,像在安慰一个心爱的宝贝。
  “都是你的错……”她好伤心地指责。
  他的错?好吧,都是他的错。
  “你害我变成一个笨女人、爱哭的女人,我讨厌你……”嘴里说讨厌,但她却更紧紧地抱住他。
  呵,原来他的宁净,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别哭了,再哭下去,电梯里要淹水了。”他低头,寻着了她的唇瓣,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
  她的唇瓣柔软、轻颤,在他细细密密的吮吻中,她不再被动如洋娃娃,反而急切地回应他的索取,让一个安慰式的轻吻渐渐变了质。
  “呃,咳咳——”
  突来的打扰,让齐峻停下亲吻,也缓住当场想要她的冲动。他先将她的脸压入胸怀,再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电梯门已被打开,外面的光线跟电梯里差不了多少,不过至少空气是新鲜多了。
  “你好,我们是饭店的服务人员,因为停电的缘故,目前电梯还无法使用,不知道先生住哪一楼,我们请服务人员送你回房。”饭店领班非常有礼貌。
  “十五楼。”齐峻搂着她站起来。
  “请跟我往这边走。”一名服务人员在前头领路,齐峻将还在抽噎的宁净横抱起来,缓缓走回十五楼。
  等回到房内,他又请服务人员送份晚餐上来,然后才轻轻的将宁净放回沙发上。
  而在行走间,她的泪已经停了,只是脸上泪痕犹湿。
  齐峻抽来面纸,半跪坐在沙发旁,轻轻擦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宁净一向都是坚强的,很少有脆弱的时候;然而他却知道,在她乍看独立的外表下,其实包裹着一颗单纯的女人心,敏感而易伤。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宁净也是水做的女人。”他打趣道。
  她被泪水冲刷过后的容颜,看来特别惹人心疼。
  “还不是你害的。”她皱了皱脸。
  “是,都是我的错。”擦干了泪,将面纸投入垃圾筒后,他再转回来,表情严肃地问道:“那么,你原谅我的失约了吗?”
  “这个嘛……”她想了想。“我考虑考虑。”
  “考虑?”
  “当然啊。”她白他一眼。  “你害我那么难过,要是这么轻易就原谅你,那我受的委屈算什么。”
  太轻易相信男人、太轻易原谅男人,就像是注定欠了那个男人一样——她才不想一辈子都过这种生活。
  第八章
  齐峻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此时此刻,她还觉得自己心里有委屈?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那些情况太轻描淡写了,所以勾不起她的同情心?一般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早就原谅男人了吗!?
  他一直很确定宁净是与众不同的,但这种时候——他还真希望她就像一般女人就好,别那么刁钻。
  “我犯的错,真的那么难以原谅吗?”齐峻懊恼地问。
  “那当然。”
  “但我不是故意的。”
  “不然,我们来交换,换你来等七年看看,如果到时候再见面你可以轻松跟我Say  Hello,那我们就算扯平。”其实听到他刚才的话,宁净心里早就原谅他了,但口头上就是不肯让他好过。
  “宁净……”他当场满脸黑线。
  再分开七年?不!绝不!
  “你也不想,对不对?”她瞅着他。“那种心里挂念着一个人,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在远方究竟是怎么了的恐慌,只会堆在心底煎熬,一天又一天,那种滋味……”说着,她又想哭了。她深吸口气,不想再掉泪了。
  “所以,就算明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没有回来、才让我多等三年,可是我心里就是觉得委。”她又吸了吸鼻子,笑着调侃自己:“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女人,对不对?”
  齐峻猛然将她拥入怀里。
  “没关系,你可以再小心眼一点,你要记恨我久一点也没关系。”他粗嘎地说:“甚至要我花七年的时间来让你原谅我,我也认了。”
  真的,他认了。
  他自以为对她最好的安排,终究也有错。他从没有站在她的立场替她想过,只知道自己大男人式的不要她替他分担、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女人涉险。所以他狠心不跟她联络,不留一点弱点给敌人的同时,却也深深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果再重来一次,你还会放下我不管吗?”她在他怀里问。
  “会。”只要那是能保护她的最好方式,他还是会那么做。
  “即使明知道我会难过?”
  “嗯。”他点点头。他宁愿花时间来乞求她的原谅,也不愿意她有一丝丝的危险。
  “齐峻,你真是个混蛋!”她哽着声骂。“也是个笨蛋……”
  “你也很傻呀。”等他这么一个一去就是七年、音讯全无的男人。“我是笨蛋,正好配你的傻。”
  “哼,谁要跟你配,臭美!”
  “那要怎么说?”
  “是你高攀我,我看你可怜,所以才低就你。”她高高在上地说完,双手攀上他肩头,主动开始吻他。
  “是这样吗?”他笑着,试图勾住她顽皮的舌,却每次都被她逃掉。他半气怒地扣住她后脑,结结实实地索到一记热吻。
  “你犯规!”她低喘吁吁。“你不可以吻我。”
  “为什么?”边问,他边往下吻。
  “因……因为……我……我还……没……”他的气息拂过她耳下,含住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轻颤。
  “还没什么?”
  “什……什么……”她完全忘了她要说什么了。
  齐峻一路往下吻,每吻到一处,她的上衣随即被解开一寸,等到上衣全开时,他的唇回到她嘴上,辗转吮吻,在宁净被吻的浑身虚软时,他的双手抚向她背后,轻易挑开背扣。
  “齐峻……”上身光溜溜的感觉,让宁净的神志稍稍回复,她双颊泛红、眼神迷醉。
  “老天……”齐峻呻吟一声,立刻坐离她身边,挣扎片刻后,才没让自己顺着本能压住那副娇躯。
  “齐峻。”偏偏这个时候,她却撩起窄裙,大胆地坐上他大腿,虽然双臂有些羞怯地遮在胸前,但半遮半露下,看起来却只更令男人血脉债张。
  “宁净……”他好不容易唤起的自制力立刻摇摇欲坠。
  “不要再让我等了,好不好?”她轻声道,倾前碰着了他的唇。
  对齐峻来说,这是很明白的允许了。
  “宁净,现在就算你想后悔,我也停不了。”他呻吟道,自制力瞬间溃散,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她走向床铺。
  他一脚弯曲跨过她滑落床畔的纤细双腿,低首望着她的同时,一一脱下自己身上的累赘,然后压向她娇柔的身躯,两人毫无阻隔的贴近,让宁净不觉倒抽口气。
  齐峻拉开她仍护在身前的双臂,低头吻着她,一路延烧到胸前,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她的身体瞬间变得无比敏感,依着他的吻,她很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终于,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她立刻抱住他,生涩探索的同时,发现他的身体跟她同样敏感。
  宁净心一喜,还来不及做出什么挑逗他的动作,却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呆了。
  “齐峻!”他的手在她身下做什么!?
  齐峻昂首给她一抹邪肆的笑,然后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侵进她身体里。
  “不行……呃……”
  “放松……”他诱哄着。
  宁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那些美好的亲密感受好像完全不见了,但她设法照他的话,让自己放松。
  感觉……好奇怪……
  一会儿后,她开始难耐地想退开,他却在这个时候入侵的更深一点,她开始感觉到不舒服。
  “齐峻……”她摇摇头,想说不要了,他却低头吻住她的唇,然后一鼓作气地冲进她最深处。
  “啊……”她皱起了眉头,想推开他。
  齐峻却无法自制了,他开始律动,节奏由慢而快。
  “齐峻……”宁净猛然惊呼一声,被他低首含住。在她体内,他终于不受控制地达到最顶点,任由一股无法言喻的感受,同时席卷他们……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察觉到她肌肤上的凉意,他拉过被子盖着两人,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中。
  “齐。”她困倦地张开眼,又合上。
  “睡吧。”他看得出她的倦意,而他却因为满足了而暂时不愿意睡着。
  “可是我肚子饿。”她打个小小的呵欠。
  齐峻差点大笑出来。
  在这种时候,她不是感到多美好、不是直接睡着,却是跟他喊饿。老天爷,他的宁净会不会太宝贝了一点……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本来要去吃晚餐,结果却因为停电被困在电梯里,然后被救出来,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很耗体力的缠绵欢爱……
  想到这里,他不是交代那个服务生要送餐点过来吗?他是送到北极了,还是困在楼梯间了!?
  “想先睡觉,还是吃东西?”他低问着。
  “都好……”她回答,却连眼睛都没张开。
  齐峻当下决定先叫客房服务。
  他翻身下床,随意套上长裤后,立即与柜台联络,叫了几份点心后,发现饭店的电力也恢复了。
  看了眼窗外持续的风雨,他打开空调,将室温调到最适当的温度,然后再到门口,接手服务生送来的餐车。
  一阵阵食物的香味,唤醒了床上差点被睡神召去的赤裸美女。
  “好香。”她坐起身,在揉眼的同时,被子顺势下滑,露出了她胸前大半的肌肤。
  宁净低呼一声,慌乱地抓回被子,睑蛋红透;齐峻当场不客气地笑出声。
  “有鉴于我们刚才做过的事,你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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