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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吟-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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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仿佛,他们只是几天没有见面而已。
第二百六十三章 沉沦
        “你,还在等什么呢?
        那女子笑的日次恣意,仿若这天下万物,均不放在她的眼中。她的眼里,满是嘲弄,似乎在嘲弄这束缚人的礼教,亦或是在嘲弄着这天底下所有的男子。
        明明是不合乎女子闺仪的张扬,出现在她的身上,却又觉得适合无比。
        她,明明是那出身极为低贱的瘦马,但,她却笑的比元正纯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骄傲。仿佛,她才是那九天之上的凤凰,任何凡鸟,俱不能与她相比。
        这个女子是这样的不同,自己所见到的任何女子俱不能与她相比。
        她平日里是那样的慵懒,似乎无论在她的眼前发生了什么,她也毫不在意,如同一只眯着眼的猫咪,甚至显得是几位温顺的。可只要有人超过了她的底线,她便突然化身为猛虎,可择人而噬。从那一次春游中见到她开始,元正纯便深深地明白了。
        这也是他最终选择了平安的原因,不是没有其他的人选,可元正纯相信,只有她,才能确实无误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元正纯觉得自己这一刻,是真的被蛊惑了。
        她,这样的容颜,这般的风情。
        只要是男子,便都会为之所动的吧。
        在她那雪白雪白的背,一只艳红诱人的桃花,不知用什么方法,竟就这样印在她的腰背上,显得如此的妖异,就如她的人一般,是如此的撩拨着男人的心。
        “真美。”
        元正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晓得是在称赞这朵桃花,还是在称赞着这身负桃花的女子。
        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手下的桃花花瓣,竟然没有任何的生硬感,触手如同别处的肌肤一般,只是,那女子细嫩的肌肤却在那一刹那,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元正纯轻轻的一笑,看来,她也不如表面上看着的那般镇定嘛。
        “这么大胆的小妖精,难道也会害怕不成?要不要我饶了你?”
        “饶了我?”
        平安的嘴角轻轻地勾起,眼神迷离,说不出的媚人。
        她姿态慵懒的伸出了雪白修长的胳膊,轻轻地勾住了元正纯的脖子,微微的一用力,缓缓地将他圈坐在了床边。
        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元正纯,深深地眼神,如同一个深潭,似乎要将元正纯的灵魂给整个吸了进去,元正纯有些恍惚了,她的眼,真美。
        随后平安的双手使力一推,将元正纯推倒在了床头,而她,再趴在了元正纯的上方,眼对着眼,鼻对着鼻,极近,极近,近的都能清楚的数出对方的睫毛究竟有几根。
        平安吐气如兰,骚动着元正纯的心。
        她突然将嘴一移,伏在了元正纯的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你,真的这样想吗?”
        元正纯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震,似乎被雷电劈了一般的酥麻,说不出的舒服。可也有一种恐慌,头脑似乎在这一瞬间失去了一向的清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平安的手顺着他的胳膊而下,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将它举在了头顶。
        柔软的身子极有韵律的,如同舞蹈一般,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肌肤。
        似乎在邀他与她共舞。
        虽是隔着衣衫,但元正纯仍然能感觉到那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元正纯一次痛恨起身上的衣料太过柔软轻薄,以至于真实的将那份细腻的感觉传到了自己的身上,元正纯开始轻微的颤抖了起来,一阵比一阵汹涌的快感朝元正纯的身上涌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元正纯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在渐渐地变得坚硬无比,甚至疼痛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非失去控制不可。元正纯的头脑在这么的警告着他。可是,他的身体却好像失去了使唤,固执的迷恋着这样美好的滋味,甚至还开始配合着她的蠕动加强了力度,仿佛想要她再用力一些。
        而他下体的某个部位,更为自动的一下一下的开始撞击着身上人儿的双腿间的柔软,他的眼睛轻微的闭了起来,头脑有些晕眩,就是这样,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沉浸在享受中的元正纯,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平安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柱上,而平安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的初夜,想要怎么过,还是得自己做主才是,才轮不到这些男人摆弄呢。
        这样的摩擦虽然是美妙,可到底并不能满足,越来越深重的饥渴,让元正纯强烈的想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他知道,只有将它深深地埋入自己的体内,他才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和愉悦。
        他想伸出双手,抱住身上的佳人,将她压在自己的身子下,尽情的轻薄。却讶异的发现,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竟然不能动弹了。
        元正纯又气又怒,这种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感觉极端的不好。
        “你要做什么?快松开我。”
        他试图进行挣扎,平安却趁着他一度专注于自己的手的时候,迅速的解下自己的腰带,往元正纯的脚上一套,却是又将他的脚绑了起来。
        元正纯这下子脸都有些青了。
        “你还不放开我?”
        这辈子,他觉得从来没有一刻,情势这么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了。元正纯不由得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喝了这么多的酒,要不然,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想要放纵一下的想法了,而且,若不是头还有些晕,也不至于让平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得逞了。
        平安却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伸出手,轻轻地爱怜的抚摸着元正纯的脸。
        “怕什么呢?据我所知,有很多的男人都喜欢这样呢!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现在,咱们来看看,究竟是谁饶不了谁了吧?”
        说完的,她的手缓缓地一件又一件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将它们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元正纯有心不看,可他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紧盯着,一瞬也不肯离开。
        不可否认,这个女子,实在是天下爱少有的角色女子。
        更为难得的是,偏又如此的聪明。
        只是,此刻的元正纯一点也没办法来欣赏这样的聪明就是了。
        他沉默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显然,这个女人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再说也没有什么用了。元正纯一次感觉到,原来武功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有用的很,若是自己有弟弟那样的身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境地了。
        其实,元正纯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他高声大喊一声,自会有跟随在他身边的高手出来营救,只是,这却是他和平安两个人的事情,元正纯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种情况下向别人求救。
        而且,在元正纯不愿意承认的内心深处,隐藏着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女子的肌肤,除了自己之外,他并不想要别的人轻易的瞧见,不过,元正纯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承认的就是了。
        “怎么样?可要我饶了你?”
        元正纯说的话被原封不动的原样送还给了他自己。
        平安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从容,和元正纯的气急败坏成了反比。
        元正纯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又恢复了一向的平静。
        “如此艳福,求之而不得,在下如何能辜负平安姑娘的好意呢?只是怕劳累的姑娘,还是让在下效劳的好。”
        平安轻轻地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个人,还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喜欢占下风呢,真是个不好的习惯。不过,凑巧的是,她平安,也不是个喜欢居于下风的人。这一回,占了先机的,却是自己了。想到这个一向面带微笑,波澜不惊的人,今儿个竟被自己逼出了几分恼怒,平安的心中不由也兴起了微微的得意感。
        “不必了,今儿个,还是让我来服侍服侍元大爷吧。”
        说完,平俺的手缓缓地取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出现在了元正纯的眼前。
        他的呼吸一乱,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他眼中流露出来的赤裸裸的赞美,让平安十分的满意,一件事,既然做了,也应该达到最好的效果才是。
        她缓缓地离开了元正纯,也不穿鞋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轻轻地踏着轻盈的脚步,向一个床边的柜子走去,暂时离开了元正纯的视线,她拉开了一个抽屉,俯身在里面找着什么。
        却没有留意到,她的身影,却被对面的一面穿衣镜,全给显示了出来。
        元正纯的视线无意中从镜子里扫过,原本因为平安离开而渐渐冷了下来的身子,又一次以更加强烈的速度热了起来,他的昂扬再一次竖了起来,直至有冲天之势。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清晰的瞧见它的形状。
        平安的身子向前倾着,乌黑的发就这样散散的披在背上,遮住了大部分的雪白,可当她这样弯下身子来寻找东西时,挺翘的臀部翘的高高的,这样的姿势充满了诱惑,似乎在向男人邀请着什么。
        元正纯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甚至忍不住,轻轻地拱动着自己的下体,在刚刚平安离开为他盖上的丝被上摩擦着,眼睛盯着径自,身子不断的动辄,体会着这另类的快感,欲望越积越多,元正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
        就在这时,平安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找到了。”
        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转过到了床边,却惊喜的看到原本以为因为这一番离开又要重新开始的挑逗过程,却是与安然不需要了。
        元正纯的脸潮红着,似乎无比滚烫,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着欲望。
        “该死的妖精,不要再折磨我了。”
        平安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是怎么了呢?她刚才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呢,不过,不管怎么样,也算是自己赢了不是。
        她的手伸了出来,手上竟然赫然是一把匕首。
        她轻轻地跳上床,脸上的笑容满是诱惑,放弃眼下的大好局势可不是一个棋手应该有的行为,若是敌人露出弱势,那正该趁胜追击才是。
        她的素手轻扬,冰冷的触感,却丝毫不能让元正纯的身体降下一点温度,反而让他的灼热愈盛。
        她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他一抬眼,便能看到两团丰满的玉雪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衣料被割裂的声音,更是让人欲火升腾,这个妖精,从哪里学来的这般勾人的手段?
        随着衣衫的脱落,元正纯的身体也全部裸露了出来。
        尤其是那一柱擎天的某个部位,更是让平安的嘴角露出了带着轻嘲的笑容。
        她将所有破碎的衣衫扔到了床下,随后从元正纯的身上跳了下来。
        她跪在了元正纯的身边。
        这让元正纯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妖精,别闹了。若是不晓得怎么做,何不放开我?”他已经再也等不及了,不死心的又拉了拉手,却发现腰带勒得更紧了。这个妖精,打结倒是挺有一套的。
        平安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不怀好意的一笑。
        “别急,就来了。”
        她突然俯下身子,微张樱唇,竟然轻轻地舔了它一下。
        这样的举动,完全出乎元正纯的意料之外,强烈的感觉让他的尾椎部分一阵酥麻,满身的欲望竟然似乎找到了一个倾泻口,他的身子一弓,一股白浊的液体就这样喷射而出,射出了老高老高。
        一部分,溅在了平安的胸口。
        而另一部分,却又落回到了元正纯的小腹。
        平安,轻轻地用手沾了沾那白色的浓浓的液体,神情好奇中夹杂着些许的娇媚。
        她轻轻地说道:“好粘。”
        而沉浸在无上快感余韵中的元正纯,心中却又升起了无边的懊恼,自己,竟然就这样轻松地败在了这个妖精的手里。
        快感和羞愧,让元正纯的感觉一时间复杂不已。
        而眼瞧着那全身赤裸,无辜中却更显娇媚的人儿,元正纯却又觉得那刚刚停歇的欲望竟又有复苏的趋势。
        夜,还很长,很长。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好吗
        大风吹着暖儿。
        在它的推动之下,暖儿一步一步的朝着元正琪接近着。
        她的眉,她的眼,依然如昔。
        元正琪有些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影,终于——
        又见到她了。
        从外表上看,她看起来似乎很好,跟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似乎过的还不错的样子。
        而她,正朝着自己微微的笑着,那笑容,同以往也是如出一辙的,让自己瞧了便极是舒服。
        明明怀着满腹的思念,满腔想要表达的情意而来,看见她这样笑着,元正琪的心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风吹得再大,浪掀的再高,元正琪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安稳了下来。
        仿佛,回到了那个十分安全、放心的地方,让人觉得宁婧,甚至有些懒洋洋的。
        与是,他吐出口的,便成了这么一句话。
        “喂,你是傻瓜吗?这么大风了,还傻傻的站在外头发什么呆?当别人不晓得你是傻子吗?”
        侍书跟在元正琪的后头,万分辛苦的逆风而行,他可不比爷,在这样的大风下,这种逆着风的行走,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些。
        侍书一边走着一边顺便嫉妒的瞧了一眼同样是跟在元正琪身后的,却显得无比轻松的侍剑。
        爷也就罢了,为什么侍剑也这么轻松呢?真是叫人瞧了心里便是十分的不舒服。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也该好好学武才是。
        他这一分神,只觉得脚下一轻,身子竟然随着风朝后倒退而去,只急的他乱挥着双手,企图稳下身子,却仍是无济于事。他的体重,完全不足以与这样的大风相对抗。而他的嘴里也一个劲儿的“呀”“呀”的叫着。老天爷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吧。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风这么大。
        突然,侍书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竟是被牢牢的固定住了。
        他抬眼一瞧,便瞧见了侍剑那同平日一般,毫无表情的脸。
        不过,他是谁啊?跟着木头相处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那眼里赤裸裸的朝鲜,他会看不出来吗?
        侍书正准备好好理论一番,身为同僚,什么叫同事之间的友爱,什么叫同事之间的团结,而这一切又对爷的服侍工作,有着多少伟大的意义,而若是不相互友爱,又会导致多么严重的后果。
        不过,他的长篇大论还没有发表出来的时候,便听到了元正琪的这么一句话,侍书不禁有了当场倒下的冲动,敢情爷抵着他们两个日日夜夜、马不停蹄的钱来,就是为了说上这么一句话?爷的这种思维真是叫他这个跟了十来年的贴身下人也理解不了,若他是平常姑娘,光听了这么一句,怕也将爷三振出局了吧。
        这个人,似乎从来就不晓得什么叫好好说话吧!
        只是,暖儿早已晓得了元正琪的性子,听到他这样说,反倒有种熟悉的亲切感。这人,不管别的人为了适应生活,或是卑躬屈膝,或是奴颜媚骨,只有这个人,却是永远这般的性子,这样,真的很好。能做最真实的自己,有时候需要勇气,恐怕不是一点半点的。而这个人,却似乎天生便不缺乏这些。
        只是,这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而且,还这么凑巧的碰到了自己?
        暖儿心中有满腹的疑问,不过,化出口的只有一句话。
        “你好吗?”
        原来,这句话才是她心里真正想说的,她,一直都希望他好的,想他好的,因为,只有他好了,暖儿便觉得似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些梦想,是能够实现的。
        他看起来似乎赶了很多天的路的样子,一向整洁的红衣上,竟然已经沾染上了些许的尘土,脸似乎也瘦了许多许多。
        不过,那嘴角张扬的笑意,那脸上神采飞扬的神色,依旧是哪个神气活现,叫暖儿瞧着便忍不住有些心生向往的他。
        这般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他,真是暖儿见过的最叫人羡慕的人。尤其是他的心性,似乎不染上一点俗世里的尘埃,他的喜怒哀乐,就这么大喇喇的表现出来,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从来都不会因为顾虑别人的想法,而压抑自己的性情,就像山林里的野花野草,自由自在的怒放着,别人喜不喜欢,欣不欣赏,与他们完全无关,他们只管自个儿开心就好。
        “本大爷是谁?谁敢让爷受气?”
        元正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并挥舞了一下拳头,以示对暖儿所说的话的不屑,他大爷是谁啊?只有自个儿让别人受气的份儿,哪有被别人欺负的?这丫头以为他是她啊?看着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不过,还好有他啦!若是有人想欺负她的话,他勉为其难的会替她出头的。元正琪在那里自以为是的想着,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需要,就已经开始擅自做主了。
        “跟你这个丫头说啊,就说爷刚离开扬州还没有几天的时候,就碰到了个死胖子。叫什么,对,叫什么风流书生的。真是的,笑死人了,凭他那个尊容,还能叫什么风流书生?我看应该叫胖大蛤蟆才是。而据说他是什么冥风教的少教主,自以为自己不得了的很,竟然一个劲的缠着本大爷,还说什么女扮男装的,真是笑话,本大爷可是堂堂的大男人,哪里会像什么女子?真是笑死人了。那是什么眼神啊?”
        暖儿点点头,这眼神是有些差,元正琪虽说长得好,可,那身高,那气势,怎么也不可能是女子所能拥有的啊?这人,也实在是太没有颜色了,暖儿对他可能拥有的下场致以无限的同情。若是别人,恐怕也就算了,惹到元正琪,唉,暖儿都忍不住为他叹息一声。阿弥陀佛,希望你不要太惨。
        “你猜,本大爷是怎么对付他的?”
        元正琪一脸得意的问道。
        “怎么对付的?”暖儿感兴趣的问。
        看这人得瑟的样子,那个什么胖大蛤蟆的,恐怕不是一个惨字能了得的。
        “哈哈,爷剥光了他的衣裳,给他穿上了女子的里衣,用绳子将他吊在了太湖上,好好的让他风光了几天,看他下次敢不敢不戴眼睛就出门。你知道吗?那么个大胖子,在那里哭的惨兮兮的,笑死爷了。”
        元正琪眉飞色舞的比手画脚的说道。
        暖儿笑的不行,这人,比自己所想的还要过分,这也太缺德了些,不过,实在是好好笑,光是听元正起这么说,想到一个胖胖的大男人,穿着妇人的里衣,在风中挣扎的样子,暖儿就笑的不行。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当时那个大蛤蟆会窘成什么样子。得罪了元正琪,可真是那人三生的不幸啊。这种主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得出来的?
        看见暖儿笑的开心,元正琪说的更起劲了。
        “还有,你知道吗?江湖上奇怪的,莫名其妙的人呢还真多。有一个老头子,别的不宝贝,单宝贝他那长长的白胡子,据说每天都要数数,看他的宝贝少了没有。有一天,他竟然发现他的宝贝胡子少了一根,你晓得他做了什么了吗?”
        “做什么了呢?”暖儿实在是不能想象,为了一根胡子,还能做什么事儿?再宝贝的胡子,不也是胡子吗?
        “他竟然为了它专门举行了一场葬礼。”元正琪到了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知道那个老头宝贝他的胡子,可是宝贝成这样,也实在是有些太夸张了吧。“他竟然叫他的徒子徒孙就如同他自己本人去世一般,披麻戴孝,隆隆重重的举行,甚至还向江湖各门派发了讣文。”元正琪无比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拜了这样一个师父,要不然,他非得去跳崖不可,真是,这脸都丢尽了。而且还偷偷的躲起来老泪纵横的,害的元正琪都有些愧疚了。
        “这,不大可能有人去参加吗?”暖儿摇了摇头,这种闹剧,有人会理吗?
        元正琪拍了拍手掌:“爷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猜怎么的?竟然真的有人来参加了,而且为数还不少?爷听到那些人子啊那里说着什么节哀顺便的话,笑的肚子都痛了。”
        暖儿也吃惊的微微张开了嘴,真有这样荒唐的事?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突然想到一事,暖儿斜了元正琪一眼。
        “那根胡子不会是你弄掉的吧?”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可暖儿的神情却是无比的肯定。要不然人家保护的好好的胡子,怎么突然说掉就掉了呢?
        元正琪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可不正是。除了爷,又有谁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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