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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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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却没有多少人明白这个道理,亦或是明白,却仍然拼了命地去作一个天才。
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不是吗?
而暖儿呢?
现在正悠闲地坐在她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吃着补品。
其实,她觉得自己有些补过头了,本来就不是什么瘦子,这会子,脸也圆,胳膊也圆,腿也圆,脚也圆,完全成为了一个圆球了。
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外加太医叮嘱地散散步,据说,虽然身子是要补好一些,可是,孩子却不能让他长得过大,要不然,容易难产。
暖儿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头猪了,就等着###
某一天晚上,暖儿一脸叹气地说出这句话来,允琏笑得胸口一震一震地,害暖儿躺得不舒服,在表达了严重的抗议之后,允琏终于承诺试着忍住自己的笑意。
只是,有些东西是不能忍的,越忍越是忍不住。
所以,暖儿那一天,不得不在震动中睡去了。
耳边似乎依稀听见这么一句话:“就是真变成猪了,我也喜欢。”
这些天,平锦的信却来得很勤。
几乎都是她和那位白胖子,不,白爷又出什么问题了。
不过,暖儿从刚开始的担心,到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隔了几天,没有收到平锦抱怨的来信,反而会让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暖儿一不小心将平锦平日的称呼用上了,暗暗地惭傀了一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自己这些天,几乎每隔几日就会被平锦的信荼毒一下,难免一时就顺了口。
平锦对那位白爷似乎越来越上心了,虽然一口一个白胖子,可是,心里似乎在乎得紧。上次来信说那死白胖子在他夫人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买了一套头面首饰,花了多少多少银子,详细得连几分几钱,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见有多在意了。而她自己呢?什么时候收到过他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天知道,她的生日还有几个月呢!当暖儿平和地指出这一点时,平锦立马激动地在信里回道,只有过生日才送礼物的吗?只要有心,哪一天不能送礼物?想当初,某年某月某时某刻,她还给那死白胖子买了个扳指呢!
暖儿不得不提醒一下,似乎她穿得衣裳,用得的首饰没有一样不是拿人家的银子买的吧!
可是,平锦又说,拿他的银子自个儿买的,跟他亲自去店里选的,拿回家进贡给他家那支村花,能一样吗?
于是,暖儿多嘴地问了一问,人家是村花,那你是什么花啊?
接来平锦得意洋洋地回答,死白胖子说她是天上瑶池一品杏花仙,正是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时见?
当下把暖儿恶心了一把,本来都已经不孕吐了,听了平锦的回答,差点又吐了一回。
不过,每回接到这样的信时,都能感觉到平锦那种打从心底里溢出来的满足和幸福,暖儿也替她开心。
平锦性子不好,也只有白爷性子这么好,能包容她,却又有自己的主意的人,才能给她安全感和归属感了。
看这样子,平锦估计对白爷的感情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不过,要平锦估计打死都不会承认吧。
她似乎颇为享受这种在白爷面前趾高气扬的感觉。
这样下去,应该会不错吧。
暖儿笑着又拆开了信,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信里不像以往,写得满满的,而写,总是好多张,里面只写了几个字,十分潦草,显示写这封信的人有多么心情意乱。
上面写着。
“我又见到他了。”
纸似乎被什么浸湿了,有些皱皱巴巴的。
虽然只是几个字,可是,暖儿却一下子明白了平锦说的是什么。
那个姓潘的公子,也来了京城吗?
而且,他是怎么样见到平锦的呢?是有意,是无意?
暖儿的眉头皱了起来,平锦虽看似强悍,可是,对于她在意的人,却最是柔软不过。她是那种对自己不在意的人,可以强悍到即使别人死在自己面前也绝不改色的人。可是,对她在意的人,譬如自己,却眷恋、依赖得紧。
而且,比所有人都心软。
看来,自己还是得出宫一趟了,平锦这个时候,自己怎么也得在她的身边才行。
当天晚上,允琏回来,暖儿便使尽了招数,又求又缠。
允琏其实心里早就应了,不过,为了多享受点暖儿难得主动,还是拖了许久才答应。
不过,却是换了方式,他会派人带平锦进宫,暖儿却是不许出去。
虽然过了前几个月,按说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可是,暖儿现在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让她出去,他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还不如将人接进宫里说话的好。
而就在这么一天,日落时分。
京城的城门口,进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并不起眼,不过就是普通的样式而已。
只是里面坐着的两位姑娘。
虽然面容憔悴,却是动人得紧。
尤其是其中的一人,面若西子,一对柳烟眉,娇怯动人,端得是少见的佳人,就是在众美云集的京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惊 变
看到好久不见的平锦进来,暖儿赶紧站起来迎接,谁晓得高兴之下,起身太急了,一阵摇晃,吓得旁边的无忧赶紧伸手将她扶住。
“我的姑娘啊,麻烦你稳重些好不好?差点吓掉我一条小命了。”
平锦也赶紧急步向前,扶住了暖儿,嗔怪得道。
“坐着就好了,站起来干嘛?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
暖儿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太不慎重了,只是,这么久没有见到爹娘他们和这些姐妹了,实在是想念得紧。
宫里规矩多,也不好随便放人进来,这回如果不是见平锦有事,她也不会对允琏开口的。也知道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不过,看着平锦这一副打扮,暖儿还是笑了,伸出手摸了平锦的脸一把。
“哟,这是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宫女啊?”
一向喜欢华服艳荣的平锦,倒是很少见她这般清清爽爽的样子。允琏为了不惹人注目及非议,却是让人将平锦打扮成宫女的样子偷渡进来的。
只是,看来平锦还真是心事重重呢,连神色也憔悴了不少。
前一段时间,瞧她的来信,明明跟爷只见似乎极有进展的样子,难道还真的对那朝三暮四的潘公子仍然如此情深?
明明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子,还挺着个大肚子,偏作出这般浪子行径,平锦饶是心事极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真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平锦故作可惜地摇头叹息不已。
两个人看着对方的作态,再也忍不住,会心地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暖儿便将无忧她们赶了出来,准备和平锦两个单独谈谈了。
平锦将暖儿扶着在床上歪好,自己则在床边坐了。
“不上来?”
“不了,万一有其他人进来了,看着也不像话,到底还是宫里。”
暖儿想了想也巴黎,虽然自己这里来的人不多,可有时候,元烈瑛和皇贵妃娘娘也会来一下,那两个嬷嬷也是尽责的很,一天总要来看上好几次。给她们瞧见了也确实不太好。wrshǚ。сōm毕竟,一个宫女跑到主子床上了,也的确是叫人看着有些不像话,也难免惹人怀疑。
“昨儿个信里?”
暖儿问道。
一说起此事,平锦神情变得有些脆弱,看着暖儿眼神竟显得十分迷茫。
“常儿妹妹,我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暖儿的心却是一沉,她们都不是弱不禁风的深闺女子,锦儿姐姐更是一向强悍,如果只是单纯地遇到旧日情人,锦儿姐姐断不会如此。
“我不知道。常儿妹妹,我该怎么办才好?”
平锦随时开了口,可是半天却没说到重点,让暖儿跟着急死了。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叫她怎么帮她想法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说清楚一点。”
平锦的思绪又拉回了几日前。
那个男人,那个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竟然以这么一副落魄潦倒的面目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在认出自己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满是羞愧。
以前意气风发的贵公子,现在却摆了个写字摊子,帮人写些字,卖鞋书画过日子。却偏偏给过去认识,当做玩物一样的女子看见了。
世事变幻,莫过于此了。
原来,他们家生意被弄垮了。
而他是来京城入试的,只是,却没有考上。而盘缠也在此时用尽了。所以,也只好摆个书画摊子,赚点路费了再回乡。
在经过了最初的惊愕和羞愧之后,他的神色又恢复了坦然,对着平锦笑了,并且还真诚地给她道歉,说当年是自己不懂事,是他对不起平锦。
当自己落魄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是多么荒唐、混蛋。
一直以来,对他的怨恨,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到底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又怎么人内心见他落魄至此呢?
于是,她便资助他些盘缠,让他回乡去。
他显得极为感激,可是,却坚决地拒绝了平锦的帮助,说,现在,他要靠自己,踏实地过日子。
他比起以前,显得成熟了许多,现在,似乎才真的像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
前些日子,他终于凑齐了回乡的路费,前来见平锦。
说想起过去种种,现在他才知道,只要平锦待他才是真心的。
她不像别的女子,一听说他落魄了,便纷纷地看也不把他看在眼里,离开了他。
经过了这番大的变故,那个人真的变了不少,他请她和他一起离开,说虽然现在他没有办法让平锦过好日子,但他一定会努力的。
家里也还有几间薄田,管个温饱好歹不成问题。
他不在意平锦跟过什么人?只要平锦愿意跟他离开,他会娶她为妻,以后好好读书,争取考中,让她做个官夫人。
反正他爹娘受不住打击,也都去世了,几个兄弟,分了最后的家产,也各奔东西。
只要他愿意,谁也不会阻止他娶她的。
他是认真的,她看得出来。
可是,她真的能就这么再跟他离开呢?
那么,白胖子怎么办?
“常儿妹妹,我该怎么办?”
平锦苦恼地看着暖儿,一个是过去喜欢的人,现在终于回心转意;一个却是在自己最为困难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一直对自己这么好的人。
她这些天想了许久,却只是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那,锦儿姐姐,不要想别的,现在,白爷和潘公子,你究竟更喜欢谁、想跟谁生活一辈子呢?”
暖儿深深地看着平锦,问道。
“是……。”
平锦想说是潘公子,她一直以来,只喜欢过他,前些日子,见到他的落魄,她为他心痛,也因为他要她一起走的话,而心动不已。可是,话要说出口的时候,眼前突然又闪过白胖子的影子,不知为何,平锦有有些迟疑了。
暖儿了然地笑了,这个糊涂虫,八成连自己的心意都还没有搞清楚。
“锦儿姐姐,你回去先仔细想想,究竟哪一个才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没有谁。你会觉得不行的?等想清楚了,你自然会晓得应该怎么做了。”
谁对我最重要?
没有谁会不行?
平锦心里似乎有什么豁然开朗起来,说更喜欢谁,她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可是,让她想想没有谁自己会怎么样,答案却自有一个了。
“谢谢你,常儿妹妹,我明白了。”
平锦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这一件事,暖儿本来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不管锦儿姐姐做出什么决定,只要她开心了,那便好了。
只是,过了几天,由平福捎过来的信,却把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上面说白爷竟然死了,而平锦却被关到了牢里,说她与外人通奸,合谋杀了白爷。平福求了她爹,正在想办法,可是,情况对平锦实在是不利极了。
怎么会这样?
暖儿再也坐不住了。
到底求了允琏出宫去了。
和平福会合了,两人一同去探监。
直到见到平锦了,暖儿才晓得平福所说的情形极糟是怎么一回事了。
平锦所住的牢房是一人一间的,极为整洁,甚至还要床、桌子什么的,显然是平福打点过的。
可是,本来爱漂亮的平锦,现在却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裳不晓得几天没有换了,脸上也是脏得快看不出人样了,她就这么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双膝,一个劲儿地瑟瑟发抖。
她的双眼无神,明明暖儿她们进来了,可是,她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眼睛里,却一个劲儿地有泪流下。
暖儿看着心痛极了。
“锦儿姐姐。”
暖儿轻轻地唤道。
可是,平锦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嘴里似乎在喃喃地自语着。
暖儿仔细地听了,半天才清楚她再说。
“血,好多的血……”
“她这些天就一直这个样子,谁叫也不理。谁来了,也看不到。”
平福的声音无奈地响起。
这些天,她每天都过来看平锦,可是,她却一直这样。
暖儿上前一步,按住了平锦的肩膀,将她转向了自己。
“锦儿姐姐,看看我,是我啊,是你的常儿妹妹,你真不认识了吗?”
可是,平锦却仍是无动于衷,只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血,好多的血……”
暖儿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锦儿姐姐究竟有多害怕,多伤心啊?竟然连自己也不认得了。
她将平锦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
平锦先是挣扎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可是,过一会儿,却又平静地依在暖儿的怀里了。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十分熟悉、温暖。
她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手有些迟疑地回抱住了暖儿。
只是,却还是一言不发。
暖儿跟平福在牢里呆了许久,给平锦梳头,洗脸,又喂了她吃饭,这才放心地离去了。
但暖儿离去的时候,平锦却拉住了她的衣角,有些依赖地看着她。
直到暖儿说了明天再来看她时,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第三百五十章 喜相见
“幸好你来了,要不然,她碰都不让人碰的。”平福安慰暖儿道:“说不定,再过个几天了,她就认得你了也说不定。”
话虽是这么说,平福却仍是心事重重的。
天子脚下,发生了这样的凶杀事件,偏偏被杀者还是京城有名的富商。白家说起来在大兼也是名声赫赫,是大兼有数的以商传家的家族。虽然是商户,但白家通过结亲等种种手段,与许多朝廷中的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百年来的经营,白家的势力不可小看。
而白爷正是白家当代家主的庶子,虽不是嫡子,但也因为其生母早逝,由嫡母养大,与嫡兄弟之间关系极好,再加上起卓越的经商才能,从小就是作为下代家主的臂助培养,在家族中颇受重视。尤其他独立门户之后来京城闯荡,竟然在这极难立足的京城也闯出了一番名号,更在各个地方也开了不少铺子。虽然比起白家的家业来说,不值一提。但其经商才能,深受肯定。甚至将白家京城的一些铺子也交给他打理。
这次他遭此厄运,白家也施加了不少压力,要求尽快惩治结案,为死者申冤。
所以,负责审理此案的官衙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就算是苗光祖出面说清,此案也不可能脱得太久。
最为麻烦的是,身为当事者和唯一了解事情发生经过的平锦,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找不到凶手的白家及花氏,便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尤其是跟随着白爷的下人口中听说。
那一日,白爷去找平锦,结果平锦不在府中,白爷神情大变,竟孤身一人骑马追了出去。原来,平锦和那潘公子的事,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只是,他极为喜爱平锦,便都由着她了。那畔公子曾经找过白爷,说他仍喜欢平锦,若是平锦随他离开,请他成全他们。
白爷也答应了此事。
而这一日,便是那潘公子离开的日子。
白爷虽然答应了,可到底心里舍不下,还是盼着平锦能留下来。
所以一大早便来找平锦了。
谁知,平锦却拿了一个包袱,单独出了锦园,一个人也没有带。
白爷便追了出去。
他骑马骑得极快,跟着他的随从追了一会儿,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而等到再见到他时,却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而据一个发现的此事的人说说,当时平锦就坐在他的身边,已经失去了神智。
出事地点,却是离锦园不远,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却是没有人看到失去经过。
那个报案的人还是听到平锦的尖叫声出来,才看到了这一幕的。
而那潘公子,却不见踪影。
按照这人所说的情况,按说,平锦应该不会是那凶手,况且,一个女子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捅得那么深,而且,基本上没有见到反抗的痕迹。
可是,最有嫌疑的潘公子已经离开了京城,目前踪迹全无。
而平锦偏又一言不发,
如果实在找不到可疑的人,这件事就落在平锦的头上也未可知。就是不判她个主犯没空跑也会判她个伙同作案。
“福儿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暖儿忧心地问道。
“我已经在出事的那一块儿贴了悬赏启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目击者。寻找潘公子的事,只有衙门那边行事。我们现在就只有咬住这杀白爷的人不可能是平锦这一点作辩护了。我已经为平锦请了最好的状师,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要每天去看平锦,争取早日让她开口才是。你与她最后,如果连你都没有法子,恐怕就谁也没有办法了。”
两人商议既定,那便分头行事了。
“今儿个晚了,你还有回宫里去吗?”
平福问道。
暖儿摇了摇头。
“已经跟爷说好了,这几日就回家里住,离这里也近些。平锦有我,你就放心吧。别的事,就看你的了。”
平福点了点头。
“你放心。总会有法子的。”
天色已晚,两个人便分头离去了,约好有了什么新的消息,就互相通知。
这回是无灾和无忧两个陪着暖儿出来的,还有两个嬷嬷及几个侍卫。
暖儿乘着马车,向家里行去。
一路无话,连一向多嘴的无忧,这会子也闭上了嘴。
到了地头,看到家里的灯火亮着,想爹这会子不晓得在做什么,娘也许在哄弟弟睡觉吧。不过,据娘所说,暖儿最近都自觉自己是大孩子,是小男子汉了,不但要自己一个人睡,还不许娘来哄他睡觉呢!温儿渐渐地也长大了。
无忧要上前扣门,暖儿却制止了她。
自个儿上去,拉着门环,轻轻地叩了几下。
“爹、娘。”
屋子里传来了绣娘激动的应声。
“是暖儿吗?等###过来。”
一会儿,门就开了,只是,暖儿却一下子愣在那里了。
“平碧姐姐?”
“常儿妹妹,是我。”
平碧看着暖儿也有些激动,她和平寿先回了扬州,又怕被发现了将她们带了回去,两人便始终蒙着面纱,直接去了暖儿爹娘原来的住处。
谁晓得只有暖儿的外公外婆住在那里,从两位老人家那里,两人这才晓得暖儿她们几人全来到了京城,便又赶了过来。
只是,无忧这几日却是没有回来,他们也没有法子通消息。
便一直住在这里等着。
终于,今天暖儿回来了。
看到了平碧样子还好,暖儿有些放不下心来了,忍不住期盼地问道。
“那寿儿姐姐呢?”
当时,她们两个是一起失踪的,平碧姐姐应该会知道寿儿姐姐的下落呢。
“在里面呢,她身子不好,一路赶路累坏了。到了就躺下了,这几天还没有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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