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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吟-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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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噩梦似的。
嘴里一个劲儿地不知在咕哝个什么。
“秀娘、秀娘,怎么啦?快醒醒。”
田成赶紧上前拍了拍秀娘的脸,可是,她却不断地摇着头,嘴里喃喃地叫着。
“不,不,暖儿。”
随着一声大叫,秀娘忽地一下子猛然坐了起来。
她的脸上还有着刚才残留的惊惶之色,眼睛也有些呆滞。她呆呆地看着田成,似乎一下子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明明田成就在她的面前,她却好像没有看到似的。
“怎么了,做噩梦呢。没事的,别怕。”
田成坐在床边,拿了件床边的衣裳给她披上了,安慰地说道。
秀娘一下子抓住了田成的胳膊,她害怕地看着田成,嘴里说道。
“孩子他爹,怎么办?我梦到暖儿浑身是血,好多好多血。而且,她在跟我挥手,说要我们保重。那孩子,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吧!暖儿不是好好地在宫里吗?还能出什么事?快睡吧!”
田成为秀娘擦了擦汗,欲扶她躺下。
秀娘摇了摇头,推开了他,跳下床来,开始穿起鞋子了起来。
“不,不行。我怎么就安心不起来。这梦,做得实在是太真了。我一定要确定暖儿没事才行。”
一边说话,秀娘一边拿起衣裳穿了起来。
见秀娘这般模样,田成拉住了她的胳膊,劝阻她道。
“这么晚了,咱们又能怎么办呢?再说,宫里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咱们又不是长了翅膀,一飞就飞进去了。还是等明儿个白天,到时,我们再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吧。”
秀娘却用力地挣开了田成的手。
“不,我等不了。孩子他爹,你知道的。从小,暖儿有时候生病什么的,我也会有感应的。只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好像,好像暖儿真的要离我们而去了似的。不确定她平安无事,我什么也做不了。孩子他爹,我们找暖儿去,好不好?”
秀娘一边说一边乞求地看着田成。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时辰不早了,可是,她的心一个劲儿地跳,跳得很厉害很厉害,眼皮也是,跳个不停。
分明一定是暖儿出了什么事了。
她一刻钟也等不了了。
秀娘急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可是现在,我们去哪里找暖儿?就算和你两个出去,又能去哪儿?”
田成为难地说道。
对于这个,秀娘却是已经有了计划在胸了,她说道。
“我们去找平福,只有她才有办法跟暖儿联系得上。我们就在她那里等回信。”
“好吧。”
见秀娘已经计划好了,田成也不阻拦她了,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其实,刚才给秀娘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是极不踏实的。
虽然这么晚跑去,的确有些荒唐失礼,但平福和暖儿的交情非比寻常,那孩子应该也不会见怪的。
两个人穿好衣裳,开了房门。却看到平碧正打着个灯笼往这边过来了。
“大叔、大娘,出了什么事了吗?”
原来,刚才的动静有些大,平寿也有些心事,平碧陪她说话,两个人都睡得有些晚,一吵,两人就都醒了。
平碧便过来看看。
“嗯,是有些事。也不是怎么要紧。平锦和温儿两个,就麻烦你们帮忙照应一下,我和你大叔有事要出去一下。”
“到底是什么事?”
平碧追问道,会在这么晚出去,怎么看,也不会是小事啊。
事情又还没有搞明白,说不定是虚惊一场,田成秀娘也不想让她们跟着担心。秀娘便笑着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你大叔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偏家里的药也吃完了。我们去看大夫。”
这时,田成已经将马车套好了,在外头等着。
秀娘赶紧朝平碧挥了挥手,就出门了。
平碧关好了院门,回屋子跟平寿说了,两个都有些担心起来。
秀娘说的话,她们一点儿也不信。这么晚,除非病得实在是厉害,要不然,没有这个时候去找大夫的。
可是,看田成的那个样子,还要赶车,怎么也不像有这么严重的样子。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们两个不惜这么晚了还出去呢?
马车在街道上飞驰着。
间或碰到一些巡夜的衙差。
两人只推说家里有人生病了,需要请大夫,又塞了点铜钱,也就应付过去了。
还好平寿回来了,上次,平福曾经亲自接他们过去玩过一次。
要不然,光凭听说,找地方,也是困难得紧。
田成刚将马车停下,秀娘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没有站稳,还踉跄了几步。
但也顾不得了,急急地上前就敲起门了。
“咚”“咚”“咚”地敲门声,在这样的夜里,分外地响亮。
一边敲,秀娘一边大声地喊着。
“有人在吗?快开门。”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谁啊?”
“福伯,是我,上次来过的。快开门。”
听到是熟人,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田老爷、田夫人,这么晚了,怎么?”
“快,带我去见你们大爷和大奶奶。”
“是,夫人请随我来这边等候。”
福伯一边领路,一边对着另外一个小厮喝道。
“还不快去通知爷和大奶奶。”
陈梦和平福来得极快,这么晚前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他们只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过来了,平福的头发都是披着的。
“叔叔,婶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暖儿,暖儿怕是出什么事了。”
秀娘担心地道,随后,将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听起来实在是有些荒谬,可是,到底是与暖儿有关,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到底放不下心来。
平福朝陈梦看去,只见他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便有了主意。
“叔叔,婶婶。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去向我爹打听一下,这会子,差不多也该去宫里议事了。”
虽然皇上出宫去了,可是,有几位大臣主理朝政,所以,该上朝的时候还是得去的。
秀娘听了,十分感激地说道。
“谢谢你们了。”
平福笑着摇了摇头。
“哪里,婶婶不要客气了。凭我和常儿妹妹的交情,这点儿事算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常儿妹妹不能经常出来,您和叔叔,就将我们几个也当成女儿看待好了。像这种事,自然是要跟我说的,要不然,倒是显得生分了。”
说完,又交代陈梦陪着秀娘和田成坐坐,她则回屋略微梳理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
陈梦和田成还不时说上两句,秀娘却不时地站了起来,在厅里走来走去。她刚才其实是想和平福同去的,可是,却被平福阻止了。她怕万一真给秀娘说中了,到时候,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还是在这里等消息的好。反正这里离府里也不是太远。
田成有些歉意地看着陈梦,这将人大半夜的从床上挖起来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累得他陪着他们等,真是不好意思。
陈梦却一点儿也不介意,平福这几个姐妹之间的情意他是晓得的极清楚的,对于她们的事,平福只怕是比自己的事还上心。再加上她年纪最大,更是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每一个姐妹,陈梦现在也只当自己又多了几个妹妹了。他从小就一个人,虽有几个堂兄堂妹,但彼此并不算亲近,这样的感觉倒并不坏。尤其是他和平福成亲之后,几个丫头全都改口叫他大姐夫了,年龄又都比他小一截,让他有了身为姐夫的责任感。
直到了约卯时初的模样,平福这才回来了。
只是,她苍白的脸色,让等待中的众人,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平福,暖儿她……”
秀娘抓住了平福的胳膊,咽了咽口水,无比困难地问道。心前所未有的慌张了起来,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想到梦中暖儿在对着自己挥手,秀娘的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
陈梦和田成也早已站了起来。
田成见势不妙,赶紧过来扶住了秀娘的身子,虽然还勉强维持着沉着的模样,可是那难看的脸色也未必比秀娘好到哪里去。
“玉琳,不管有什么事,先说出来吧!说出来,大家好歹一起商量想法子也成。什么都不知道,徒然让叔叔婶婶更担心。”
“叔叔,您先扶婶婶在椅子上坐下,喝杯水,冷静冷静,我再告诉你们。”
平福劝道。
田成这时候也知道八成不是什么好消息了,他将秀娘扶在椅子上坐下,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水,给她喝了。
秀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稍微镇定了一些。
“平福,说吧。不论是什么消息,我都要知道。”
看到秀娘坚定的眼神,平福这才有些为难地吐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听爹说,暖儿中了箭,箭伤倒没有什么,只是,那箭却是有毒的。昨儿个所有的太医都被招到东宫去会诊,只是,结果他却不知道。”
“中毒了,会诊,结果还不知道。”
秀娘喃喃地念着这些词,所以,她才会做到那样的梦吗?
只是,暖儿对她挥手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是在对她这个娘告别吗?
不,她的暖儿,她可怜的女儿,如果她这么早就走了,让她这个娘还如何活得下去啊?
“孩子他爹,该怎么办?我们暖儿该怎么办?她还这么小,她才刚刚有了自己的孩子,上一次回家来,她还那么期待地说一定要好好地生下孩子,从小就好好地疼他,还会让他好好地孝顺我们……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将她送去那样的地方,她怎么会小小年纪就碰到这样的事?都是我害了她啊……”
秀娘又手掩面,泣不成声。
田成心疼地抱住了她的肩,也是语声哽咽。
“这事儿怎么怪你?是我不中用。如果不是得了这个病,做不了事,赚不了钱,就怎么会让你们过得这么辛苦?”
这一切,都是他这个做爹的没用才对。
可是,为什么老天会对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降下这种灾祸啊。
她已经活得够不容易了。
陈梦紧紧地握住了平福的手,他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多自责。
“不要太过担心,先想法子打听出究竟中了什么毒。咱们再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吧!”
“嗯。”平福点了点头。
只是,需要所有太医会诊的毒,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只希望,太医们能想出法子来才是啊。
安儿姐姐的事已经让自己的心到现在还不安稳,锦儿妹妹又成了这个模样,到现在都还认不出人来,而连常儿妹妹现在也要遇到这种事吗?
她这个做姐姐的真没有用。
每一回,只能就这样看着事情发生,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这个世间究竟是怎么啦?
她们不过是一群小小的女子,只想好好地活着,从不曾想害什么人,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呢?
看着平福表面平静,可是,却充满自责的眼神,陈梦不舍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想哭就哭吧,别忍着。你现在有我,不是吗?”
一会儿,陈梦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开始潮湿了起来,平福的肩也一抖一抖的,她其实是很怕的,很怕常儿妹妹真的怎么样了。
陈梦的手轻抚着平福的背,她总是这么隐忍,将所有的情绪藏在自己的心中,只因为,她觉得自己是最大的,需要承担起所有的一切,为所有的人遮风挡雨。
不过,现在有他了。
她可以放心地在他的怀里哭泣。
他可以让她依靠着。
只是,想什么法子能让平福进宫去看看呢?太子殿下估计是不行的,岳父大概也不行,得想个能自由出入后宫的人才行。
还有什么人可以用得上呢?
第三百五十七章 会 诊
“院使大人,太子殿下派人前来问讯,田娣人的病情现在怎么样?”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从来没有哪一次,为了一个病人,会集中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而这一次,却真的发生了。偏偏到了现在,还没有一个结果出来。
每一个太医,都进去给那位田娣人单独诊脉。
就怕瞧得不仔细。
已经到了好些时辰了,都快天亮了,但直到现在这时候也还没有一个诊疗方案出来。偏殿里聚集了这许多人,偏偏安静地地上掉了一根针大概也能听得到吧。
而他们这些在一边服侍的太监们也更是高度紧张,出入时全部都轻手轻脚的,就怕不小心弄出了什么响动。
在这个当口儿,哪怕是出了一点儿差错,难免就被借机发作一顿,挨板子卡不是什么叫人愉快的事。
“请殿下再等等吧。最后一位诊脉的黄太医出来后,我们便可以开始会诊了,半个时辰之后,太医院无论如何,一定会提出资料方案的。”
小太监领命去回话了。
而内室里,黄太医终于收回了久久搭在暖儿脉上的手,他沉吟了一下,这才有些迟疑,不太确定地向在一边服侍的无病问道。
原本他还以为那种药方不过是有人胡乱所写罢了,可是,这个样子,实在是与那药方所说的情况太像了,他不由也有些怀疑了起来。
罢了,试试吧!
刚才别的太医回去全部纷纷摇头,再没一个结论,只怕太医院的头以后再也太不起来了。
“这个,这位姑娘,可否请问一下。田娣人平日里,是不是除了王太医所开的药之后,还有长期服用什么别的药物?”
无病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倒是想起了一事来。
“是,大人。娣人平日里有每月服食一种药丸,是在家里的时候就开始服食的,姑娘说是富人专门为她请了名医所制的,用来调养身体的。”
听到无病所说的话,黄太医面上闪过一丝喜色,急切地说道。
“姑娘能不能将这药丸拿出来给我瞧瞧?”
“是,大人。无灾,你去拿过来一下吧。”
无病朝无灾吩咐道。
一会儿,无灾就拿过来一个瓶子,将它递给了黄太医。
黄太医打开了瓶子,闻了闻,这才放下心来,就转身告辞离去了。
无病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线希冀,这个太医是唯一问出这个问题的,难道,姑娘的毒和这个药丸有什么关系?可是,姑娘都吃了好几年了啊,一直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身体也好的不得了。
不过,无病的心中却想起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来。
以前,有一次,无忧看暖儿在吃这个药丸,刚好掉出来了一颗,她捡了起来就往自己的口里塞,说尝尝是啥味道。好好的,没事干嘛吃什么药?而且,还是到了陈夫人那里才开始吃的。姑娘似乎并不是这种没事找事的性子,除了嬷嬷们规定每日饮用的养颜汤及药丸,多余的是一律不肯吃的。从不像别的姑娘会自己配些美容的丸子吃。结果,那个时候,姑娘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啪”地一下,就将丸子从无忧的手上打落。
并且,疾声厉色地说道。
“这药也是随便能乱吃的?”
姑娘从来不曾这样对她们说过话,无忧委屈地跑了出去哭了许久。
后来,还是姑娘说了许多好话,将她哄好的。只是,后来,那个瓶子被姑娘收得更严密了,虽然她和无灾知道地方,可是,姑娘却从不让她们动那个放药的屉子。
而到了京城,姑娘连一起在院子里常吃的养颜汤和冷香丸什么的都停了,唯独这个药丸却是一直在吃的。
只是,姑娘的身体一直极好,所以,她们倒也从来,没有觉出什么不妥来。
而这回姑娘从东海回了京城,却对这药丸看得并不像以前那么紧了。
不再锁在抽屉里,而是随随便便地仍在外头。
虽然吃还是吃,却是,瞧得却不似以前那么紧张了。
以前没想到还好,现在经黄太医一提,再仔细一想,这件事儿分明就很是奇怪的。若真是这药丸的问题,那,跟夫人有关吗?
“无病姐姐,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药丸很奇怪?从姑娘离开姝姿园到陈夫人那儿起,这药丸就开始出现了。”无灾沉思道,她现在也觉出几分不对劲了。
无病点了点头,事实确实如此。
“不管怎么样,希望姑娘没事才好。”
那些太医可一定要想法子救救姑娘,看着姑娘就这样躺在床上,脸色铁青,动也不动,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这位黄太医似乎有些看出了什么似的,一定要有好的结果才是。
两人又看了看纱帐里的那个人影,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虽然一直晓得爷待姑娘甚好,可也从来没有想到,会到这样的地步。
允琏自从呆了暖儿回来,就一直坐在暖儿的身边,一步也不曾离开过。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暖儿的脸,似乎这个世界除了她,什么也不存在了似的。
到了现在,他还滴米未进,连水也没有喝上一口。
而在帘子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子,也保持着一个姿势,站了许久许久了。
黄太医一进偏殿,所有的人的目光,就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弄得人的心肝一阵“扑”“扑”地跳。
“黄太医,你可有什么发现?”
院使肖大人急切地问道,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人,若是在没有什么发现,下一步的治疗就是笑话了。连中毒的情况都搞不明白,如果用药?
现在这毒,明显就不是单纯的一息香了、。
一息香说起来厉害,解起毒来却并不困难,只需要用月见草生服即刻,而月见草也不是什么珍惜的材料。可是,它厉就厉害在发作极快,往往中则即死,根本就等不到救治的机会。可是,田娣人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可是,她并没有在一息香的毒性下死去,可是,同样的,她体内的毒性也与一息香的毒性完全不同。这也是吴太医不敢轻易将月见草给她生服的原因。月见草其实也是一种毒草,如果不对症的话而引起其他的反应了,到时候就更难说了。
由来,毒药就比治病要难得多,很多毒药,除了当事者,不知道毒药的药方,谁也不能说能够制出解药来。而许多毒药的解药,本身就走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相当霸道,如果不对症,倒弄出另一种稀奇古怪的毒药来,到时候,只怕更头疼。
黄太医点了点头。
“说起来倒巧,前些日子,我无意中从市井收到一本毒经,里面别的毒倒也罢了,不过是些常见的毒药配方,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不过,其中,却夹了一张纸,上面说起这么一种方法来。说是一息草如果与一种名叫香苓叶的结合,却能生出一种新的毒药。上面取名为息安宁,根据字面的意思来说,这种毒药能让人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让人保持一点气息,让人不老不死。据上面说,本来是想研究出一种让人青春永驻的药的,可是,这个药虽然也有这个作用,可是,副作用也是极为明显的,就是让人再也醒不过来。而香苓叶,原本是对促进女子有孕却是极有好处的,而田娣人经常服食的这种药丸,就就含有这种成分。而且,由于她经常服食,体内含量极多,这才让她在一息草的作用下抱住了性命。但同样的,却也让她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有解药吗?”
原因总算是找出来了,可是答案却更加重要。
众太医们紧张地看向黄太医,这么怪的药,千万不要来个无药可解。虽然现在说是不老不死,他们倒是可以放下心来仔细研究,对这样特殊的病例,他们也是极有兴趣的。可是,想到太子殿下那种寒气森森的脸,他们却放弃了慢慢来的念头。
再慢慢来,估计,他们就都要被请回老家了。
说起来,这差事还是不错的。
到外头开个医馆什么的,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说到这个问题,黄太医却苦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喏,你们看吧!”
众太医纷纷凑上前去,看了起来,越看,众人的脸色却越是精彩。这,真是解药吗?这样的解药,真的能凑得出来吗?
只见纸上面写着。
“麒麟角一钱,白虎心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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