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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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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儿,你妹妹柳儿回来了。”听得这话,夏荷兰眼里才浮起一丝喜意。
“在哪儿?”
“在里屋呢?”
“那你们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去和妹妹说一会儿话。”
“姨娘别忘了中午要回去吃饭,别说太久了。”一个婆子道。其实这回早回晚也没个定数,真在外面吃个饭回去告个罪也就是了。太太也不会太计较。只是她对刚才的赏银不满意,故意找茬儿就是了。
夏荷应了一声,就进到里屋去了,现在她也懒得和这个婆子计较,等她生了儿子,到时候这帮婆子也不敢再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连二家听这话听得有些不顺耳,照她平常的泼辣脾气早发作开了,但也知道女儿在府里难做,还是忍下了。
平常几个在屋里早就听见外边的动静了,只是看还有旁人在,也不好冒然出去,这会儿见帘子掀起,进来一个打扮得极是素雅得体的妇人。一身粉衣,只绣了几枝红梅,显得娇俏可人,眉眼温柔。
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姐姐,平康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却呜呜地哭了起来。
夏荷温柔地抚mo着妹妹,并朝平福和平常笑了一笑,算作打招呼,两人连忙回礼。
平康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看了看姐姐和一旁的平福、平常,不好意思地破涕而笑。夏荷掏出手帕,细细地给她掏了:“看你,也算是大孩子了,还哭成这样,羞也不羞。”
哭完了,平康才想起姐姐有宝宝的事了。忙离开了夏荷的身子,一脸紧张地道:“没有压着宝宝吧!”
看到妹妹紧张兮兮的样子,夏荷扑哧一笑:“没有,现在还没有出怀呢!”
平康又给姐姐介绍了自己的新朋友,几个人便在房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快到中午的时候,那婆子却过来催了。夏荷不得不起了身。拉着妹妹的手,只觉得有满满想要交待的话,却又说不出来。当初爹娘说要送柳儿去她是不赞成的,可无奈她的话没有什么份量。娘只看得到她表面的风光,哪知道她心里的苦。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跟娘说了,也只会惹得她伤心,又没有任何帮助,何苦呢?
千言万语,夏荷最后只匆匆留下两个字:“保重。”就离开了。哪知道这一离开,却成了两个人最后的永别,如果早知道如此,会不会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呢?但如果真有如果,世上便也没有名为后悔的这个词了。
这时已是中午了,擦了眼睛,平康一脸不好意思地道:“还说带你们玩的,结果陪我坐了一上午。”
“我们之间还用客套个什么呀。下午我们再出去玩吧。”平常接道。
平福也点点头。不过,情绪有点低落,看到平康的家人,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了,不知他们在家里可好?平常也是如此,一时情绪有低迷。
这时,平康的娘也做好午饭了,过来喊她们去吃。
平康忙拉着她们:“虽说是些家常菜,可我娘的手艺最好不过,你们一定要尝尝。”
见平康一脸炫耀的样子,平福打击她道:“如果不好吃,我可是要当你的面吐出来的喔。”
“那没问题。”平康自信满满,倒引起平福跟平常有些好奇起来,难道平康她娘真有那么好的手艺?
这时,平康的爹也回来了,父女见面自是一阵欢喜。平康的爹看起来就一幅憨厚老实的样子,见了平福、平常,看到女儿有了这么好的朋友高兴不已,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地往她们碗里夹菜,堆得老高。
平康的娘虽说有些小气,但也只是在用钱方面,待客却是极热情的,不断地问她们口味怎么样?还合胃口吗?倒搞得平福、平常有些不好意思。
平康更撅着一张嘴嚷道:“娘都不疼我了,就只知道你只想要福儿姐姐和常儿妹妹这样乖巧漂亮的女儿。”
平康的娘笑道:“是,我就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猴儿精啊。”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平康更是跟扭糖似地,在连二家的身上扭个不停。平福、平常看着笑个不停。平康的爹娘和姐姐真的很好呢!
只可惜平康天天念着的弟弟狗儿却是不在,听平康的娘说是外公外婆想他,接过去玩几天,让人有些可惜。
吃过了饭,平常几人正准备出去玩,却听到一个声音嚷道:“等等我。”却是平锦过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就怕你们走了,我吃过饭就过来了,还好赶上了。”
“牛皮糖,甩都甩不掉。”平康小声咕哝。
却还是给平锦听到了。
“你说谁是牛皮糖?”
“你说谁就谁呗?”
“我说你才是牛皮糖呢?”
……
两个人又一路吵了起来,平福和平常听得耳朵都痛,而且老是那么两句,她们也不嫌烦,于是撇下她们两个,往前走去。
等平锦平康回过神来,却看见两人已走得远了。
见两人往一处铺子进去,两人大惊失色,齐声喊:“不要去!”却为时已晚,平福和平常已经迈了进去。
这可怎么办才好?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追了上去。
第十五章 黑 店?
却说平福和平常被平康平锦两人吵得头痛得不行,于是加快了脚步,远远地把她两个甩在了后头。
平常看前面出现了一个铺子,却也奇怪,像别的哪家铺子无不是有名家的,什么林子点心铺,什么吴氏衣铺什么的,可这人铺子倒是与众不同,倒像是一户住家似的,从外面看,只看得见一扇黑色大门,什么也瞧不见,更不用说货物什么的,可红木匾额上却用草书写得大大得两个字,铺子。字迹倒是飘逸潇洒,自有一种狂放不羁的气势。但铺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倒不至于让人望而生畏。
平常看了,不由大感好奇,忙拉了平福指给她看。平福看了,眼中也难得升起了一股好奇之心,毕竟还都年纪不大,虽说平时看着沉稳,但碰到一些稀奇的事,还是会有点蠢蠢欲动,而且,既然叫铺子,总得要待客的不是?
“福儿姐姐,我们去看看好不好?”难得出来一次,又碰到这么件有些古怪,但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平常不由带着恳求地语气拉了拉平福的胳膊,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平常一向就过于乖巧,既不像平安、平康那样喜欢说话、玩闹,也不像平寿那样极容易患点小病,或有些小情绪,一向都安安静静地。虽说是最小的,但有时姐妹之间闹了些脾气,怕她这个当姐姐的说,倒都喜欢跟平常说,往往平常在中间开解一翻,便也都过去了。只她这个当大姐的有时候却觉得她乖巧得让人有些心疼,还是一个小孩子啊。却不想,她自己又比平常大多少?
见平常难得露出一份童心,而且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平福便笑着点点头。一见平福答应了,平常脸上不由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衬着两个深深的酒窝,越来显得圆润可爱,引得周边经过的人不少注目,这个小姑娘长得真好,甜美的笑容,看得就叫人想咬一口,可爱极了。那旁边穿绿衣的小姑娘虽仍梳着童子髻,年龄显然还小,却俨然已经有些少女的风姿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现在看到却是有眼福了,等再过个一两年,恐怕家人也不放心她们两个小姑娘单独出来了。不过,就是现在,怎么也没个丫头婆子跟着?这家大人也太不小心了,要知道有些拐子可单拐这种长得漂亮的小姑娘卖。
平福平常她们几个出来玩,那几个婆子原是要跟着的,可平康嫌她们跟着玩不尽兴,再说这附近几条街她都是极熟的,从小在这里长大,那里铺子里的老板,街上玩杂耍的,没有不识的,便坚决不肯让她们跟。
连二家的见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对女儿的这点小小要求,自无有不依的。而且,女儿渐渐大了,能像现在这样抛头露面在外面疯玩的日子又能有几时呢?自己也是从女儿时节过来的,更知道做女儿的难处,便有心成全女儿。笑着拉了那几个婆子,说自己这些天原也是闷,好久没打个牌解个闷了,难得嫂子们来,就成全了我吧。那几个婆子连声道不敢,说您是姑娘的母亲,我们哪当得起。却也半推半就的应了。金夫人待下人虽说也算是宽厚,但规矩却是极严,对在府里玩牌虽没有明令禁止,但如果敢有因玩牌误了正事的,连训斥都免了,直接一顿板子就撵出府了,故她们平常玩牌的机会也不多。这会儿难得出来放松放松,而且小姑娘们出去看些杂耍,她们跟着也是没趣,又是姑娘的熟地儿,谅也出不了啥事,几人对视一眼,皆知对方所想,也就相视一笑坐了下来。
却说平福平常二人,走到那黑色大门前,平福上面叩了叩门,却是没有人应声,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开铺子的,大门紧关,外面也没个接待的人也就罢了,怎么连叩个门也没反应啊?难道是关门了?
但既然过来一趟,什么也没见着,到底有些不甘心,平福心底里潜藏的那丝固执这时候也冒出头了,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手下不劲稍使了些力,那门却嘎吱一声,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情况已经如此,就这样退回去,到底也不甘心。
“常儿,我们进去看看?”平福的声音少有地有些迟疑。
平常却灿然一笑:“好啊。反正门都开了。大不了没人我们再退出来好了。”
见平常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平福的心也定也下来,平常都不怕,她怕什么?这么热闹的街上开的店子,难不成是黑店不成?
但到底心里有些忐忑,于是拉起了两人的手,这才觉得有些底气。
进门一看,却是一个影壁挡住了视线,但光线挺好,冬日里难得的阳光照得院子里亮堂堂的,从影壁的后面不断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两人不自觉地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阴森森的地方。实在是这铺子给人的感觉太怪,虽然两人在理智上不断地分析,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心里深处,总是有些不安心的。
既然有人,两人便索性也不再迟疑,绕过影壁一转,却发觉竟然别有洞天,竟是一个相当雅致的小庭院。却没有什么卖东西的。难道这里不是铺子?只是主人取了个这么个怪名字,其实是别人的私宅吗?如此,她们岂不是乱闯进别人的宅院了。两人心下不安,也顾不得多看,正准备退出门去,却听见一声轻笑声响起。
“两位小姐,到铺子里可是要买什么东西?”
两人闻声望去,却见满树的白梅下,一身着红衣的青年男子朝她们妖娆一笑。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有妥,但除了这个词却似乎再没有任何词能配得上他。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让人魅惑。
院子里一时静了下来,不论男女,俱是被这一笑所摄去了魂魄,但平常到底年纪还小,再加上她本身便对别人的容貌没有特别感觉,在别人眼里分外好看的,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好看一些,而在一般人眼里长得丑陋不堪的,她却也不觉得特别难看,相反,如果别人对她有一丝好处,她反而会觉得这人长得也是很好看的。
因此,虽觉得这人有些不同寻常人之处,笑得好看,但到底也没有入迷,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你们这里卖的是什么?我怎么没有看见?”
稚嫩清脆的童声打破了这一室寂静,众人这才恍然觉醒,一时院里又恢复了生气。平福回过神来却有些警觉,这个人不对劲。她连他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楚,虽远远这一笑来觉得风华过人,但按说也决没有一笑即入迷半天不回神的道理,娘从小对她训练颇言,教导她不论在什么时候也不可失去自己的理智,万不至于让人一笑即入迷的道理。平福的心中警铃大作,却面上却是不显,心中已萌去意。
旁边却有一个儒服中年男子,好心地劝道:“小妹妹,这里虽是铺子,可里面东西你们可买不起,还是回家去吧。”
如是好胜心强的富家小姐,听了这男子的话,只怕是会非闹着要买不可。可平常一向便知道这赚钱的艰辛,一听说里面的东西贵,这好奇心都跑没了,当下打消了念头。转过头去瞧平福。
平福的心中已起警意,自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又看了看平常,见她也有退意。于是故作天真道:“喔,那这样我和妹妹就走了。对不起,打扰各位叔叔阿姨了。”
这时,平锦和平康却闯了进来,叫道:“福儿姐姐,常儿妹妹。”忙朝她们俩这边跑来。
“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这里可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快走吧!”说完,和平锦两人,一人拉着平福,一人拉着平常,就欲离去。
却听到那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回说的话却有些叫人生气:“我这里什么时候成了那地摊,让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呢?”一听此话,平常她们心里都是一突,平康、平锦更是直接变成了苦瓜脸。
那男子施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画着白梅的扇子挥了几挥,朝几个笑道:“这位小妹妹好像知道我这儿的规矩,既然如此,便跟你的同伴们说上一说吧!”
真进黑店了,平常有点欲哭无泪,嘴角也下垂了下来,今天好不容易才得了点零花钱一,学想存着带回去给弟弟买零嘴儿呢,这回不会全没了吧!
那男子看着平常那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心下大爽,只觉得刚才的闷气一扫而光,叫你刚才看到了我都没反应?连我使上几分功力的笑都无动于衷,原本看是几个孩子也不想计较,可这会儿,却是绝对不想轻易放她们离去了。这世上,是绝对不会有无视了他的美貌的人还能不付出代价的。
呵呵呵……
第十六章 果然是黑店
看着那男子拿着一把白梅扇子扇啊扇的,虽说看起来挺美的,旁边的人也一脸陶醉,但平常怎么怎么看怎么怪,这旁边的人都不觉得吗?难道是她比较奇怪?平常摇摇头,一脸不解。
看到平常这一脸不置可否对他无动于衷的表情,这红衣男子——元正琪总算是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肯定了,这小丫头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他自己吹的,从出生到现在,他所遇到的人,不论男女,从三岁到八十岁,没有不对他惊艳不已的。就算有了心爱的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会对他露出欣赏的眼光,如果他特别发挥出几分功力,更是会对他痴迷不已。
可这丫头,这丫头——
一想这里,元正琪又忍不住磨牙磨得霍霍响,这丫头除了说话时看了他一眼时还有点情绪外,其余时候基本上看他的眼光跟路人甲——例如街边洗衣服的某个大婶——没有什么区别。敢污辱他的美,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想到这里,他的嘴边露出一丝狞笑。
不过,这世界,长得美就是占便宜,明明是面容扭曲的一脸狞笑,周围的人却仍看得一脸痴迷,更有那一旁侍候的怀春歌女,双手捧心,往旁边同伴肩上一靠,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状似就要昏倒,“琪公子,琪公子。”嘴里还不停喃喃低语。
平常摇摇头,这些大人真是奇怪。不过是长得比一般人好看那么一点,怎么就都成了这样子,只差没有流口水了。不过,现在还是先搞清楚是什么状况才说,忙回过头看向平康,却见她的口水竟然都流出来了。这,这也太丢人了吧!而平锦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有平福还状似清醒,不过,平福一直盯着地看什么啊?平常仔细瞧了瞧,地上没有钱啊?今天都很奇怪啊,看来这红衣男子果然是个祸害,以后要离得远远地才好。平常在心里暗暗发誓。
不管这些了,现在先把平康弄醒再说,总得先搞清楚状况。她们只不过是进来看看,难道这个铺子只是进来看看都要收钱?早知道就不要进来了,看来这好奇心果然会害死人啊。
平常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看到这种奇怪的东西,一定要远远地走开才是。如果真要收钱的话,不知道今天领的一百个大钱够不够?应该也够了吧,毕竟她们又没有碰过铺子里的什么东西,甚至看都没有看过。
希望还能留下几个来,好歹也得留个路费下来啊?要不然下次有赏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要下次有假期的时候连个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可就惨了。夫人也不见得每次都给赏钱啊,这次的已经太多了。平常在心里暗暗为那可能即将飞走的一百个大钱心疼不已。
带着这种有些肉痛的心情,平常略带粗鲁地用袖子给平康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口水,平康感觉皮肤有些微的刺痛,这才清醒过来,见平常竟然好像在给自己擦口水,不由大是不好意思,忙把平常的手推开,小脸已是一片通红。
为了转移这种尴尬,平康忙把视线对准平常和平福,至于那元正琪,却是再也不敢瞧了。平康把常平常她们往旁边拉了拉,离这些人远了些,才细细地说了起来。
虽说知道这家铺子,可她也从来没有进来过,院里的大人更是严重警告过,这铺子的主人元公子兄弟可是京城的贵人,不知怎么地跑到这里弄了家小铺子,这些贵人的想法他们小老百姓也不知道,反正连知府大人见了也要点头弯腰的大人物,岂是他们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不过,这却是后话,当初这家铺子新开时哪里知道这些背景,看这铺子有些奇怪,许多人都不知深浅地闯了进去,结果吃了个闷头亏的人可不少。这铺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条规矩,却是进来的人需人人遵守。
这铺子里的东西很多,听说无数古玩珍宝,名家字画,绫罗绸缎,均是无所不包,并且买东西也不需要出钱,只需你答对这些东西对应的问题,相应的东西便可随意拿走。若是一个也答不出,抱歉了,你必须倒拿出一两银子来。要不然,别想走人。
扬州历来是文化名城,主人能拿得出这些东西想来也是非富即贵,竟肯以这些宝物换一些答案,也算是一大雅事。进来的人虽出了这个冤枉钱,却也只有怪自己学问不到家,提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提,更不用说闹了。
所以这兄弟的底细开始倒是无人能知,只后来又一次,一些不长眼的混混看这兄弟俩年轻,又从不跟官府及其余富商来往,又不是扬州本地人,以为是对没根底的,再说这兄弟俩并不在这里常住,有时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家里竟连个守门的都没有,一副锁扣上就算了事。慢慢地,这些混混就打起了铺子的主意,竟然状着胆子夜里偷入这铺子意图发个横财。他们也是贪心,意一股脑地把这铺子的东西一卷而空。待这兄弟俩回来时,里面已是除了些家什,所有物品全不翼而飞。
这兄弟俩也不着急,只叫个小侍从送了块玉佩到知府那里,不到一天,这知府老爷就亲自押着一干人犯,运着大堆的失物,毕恭毕敬地把东西送了回来。一见这两兄弟,那是又鞠躬又行李,口口声声称下官不已。显见这兄弟俩绝对是大有来历的人物。而他们是口音又是京城人士,想必是京城的哪个达官贵人的弟子,喜好扬州人物风liu,文化气息深厚,来这里以文会友来了。渐渐地,这里虽是不大,却成了全扬州城读书人心中的圣地,寻常人等哪里敢随意进去。这回却被平福平常两个不知深浅的小姑娘撞了进来,也只能说是天意了。
从平康嘴里听得这些,平福平常心下暗自叫糟,一个人一两银,几个人身上加起来也没有一两银子。怎么办才好?而且对方又是这样的贵人,想耍赖估计也是没门的事。平常心里暗自腹诽不已,果然是黑店,真不应该进来的。但此时再说这话也是毫无用处。但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办法,但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不由急得脸都有些红了。
见这小姑娘总算是有些表情了,元正琪心下乐呵得很,现在他总算明白那些长得平常的人的心情了,被别人无视原来是这么得不好受。他决定了,以后对那些长相平凡的姑娘也稍微客气一点,好歹也容人在他面前说上几句话。下了这个决定之后,元正琪觉得自己真是宽大无比啊。
平福对着元正淇福了一礼:“还望公子见谅,行个方便,我们姐妹身上实在没有这么多银子,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本公子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这手头不方便的时候谁都会有。我可以放你们一个人带着我的小厮回府去取就是了。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倒也不像家里穷得一两银子也没有的。”说完一脸含笑地等着平常她们的回答。
他倒不怕她们真回府去取,这几个小姑娘穿得虽说也是不错,但明显不过是比一般人家好上一些而已。真取来了,估计回到府里也要被教训一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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