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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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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愁应了一声,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这点儿冷对她来说可是不在话下。
        平常又让无灾赶紧给她自己倒杯茶,捂到床上去。这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屋子里连个火盆也没有,别冻坏了。
        “姑娘,不如咱们一起去吧!说说话儿也好。”无灾提议道。
        这大白天的就上床,平常可没这个习惯,不过瞧瞧无灾冻得青紫的嘴唇,便也一笑,算了,今儿个就例外吧。以前福儿姐姐她们还在的时候,天气冷了,有时候也会如此的。
        “无忧,你也一起来吧。”平常又招呼无忧道。
        “这事儿哪少得了我?你们两个快上床。我去拿个小桌子,再用碟子装些零嘴儿,大伙儿边聊天边吃东西岂不好?”说话间,便忙开了。
        “这丫头倒是想得快。今儿个才刚买的零嘴儿,就给她惦记上了。姑娘,咱们别管她,反正有人忙活,咱们两个先上床吧。冷死人了。”无灾搓着双手,先跳上了床去,平常也脱了鞋子,捂了上去。只是被子里却不比家里,都先暖好了,刚一进去,里面也冷得吓人,两个挤在一起,嘴里一个劲儿地叫冷,过了好一会儿,才暖和起来。
        无忧那丫头却在一旁得意得大笑:“哈哈,你们两个也有给我算计的一天,我就等着你们给我捂好被子才上来呢。”
        看她那得意样儿,无灾恨得直咬牙,用手指指着她:“好,呆会儿你上来了,有得你好受的。”
        待无忧把东西端了上来,上了床,无灾免不上又闹上一场,待无忧受不住,自个儿求饶了,几个人边吃东西边说话,也顺便等无病、无愁两个回来。
        “姑娘,我可以进来吗?”这时却响起来了敲门声,却原来是柳管事。
        几个人刚捂热了被子,都不怎么想动,无忧不满地小声抱怨道:“这刚暖和一点了,怎么偏偏就这个时候来,真是讨厌。”话虽如此,她和无灾两个仍是利索地爬下了床,嘴里还大声应着:“柳大娘且等一等,我这就来给您开门。”
        无灾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又切切叮嘱平常道:“姑娘,您就不要动了,就这么在床上捂着吧。一会儿待她走了,咱们继续捂被子说话,岂不好?在那两个大娘面前,姑娘哈市摆点谱得好,免得给人瞧轻了。”
        平常笑着点了点头,偏这丫头会想:“晓得了,都听你的就是。无灾你就不要在这儿了,去里间捂着吧。一会儿无忧在这里服侍就好了,还不晓得柳大娘会呆多久呢!你别冻着了。”
        两人应了一声,无灾便往里间去了,无忧却径自去开门。
第二百章 独行
        “柳大娘、唐大娘,这边坐吧。无忧,给两位大娘上茶。”
        瞧两位管事坐好了,平常又不好意思地道:“这天一冷,我回来便上床了。也懒怠起来,两位大娘别见怪。”
        “姑娘说得哪里话,都是我们累得姑娘受苦才是。”柳管事赶紧道。
        这时,无忧将两杯热茶上了上来。
        “来,两位大娘也先喝点热茶吧。在外头站了这许久,想必也是冻坏了,先暖暖身子吧。”平常也端着桌子上的热茶,喝了一口。
        “姑娘,我这哪有喝茶的心情啊。这雪一个劲儿地不停,我急都快急死了,哪里还喝得下去哟。”柳大娘诉起苦来了。
        平常有些不明白,她将茶杯捧在手里,那热气扑在脸上,真的很舒服。
        “这几日瞧两位如此着急,我却是有些不明白了。左不过迟些时日到京罢了,也不需急成这样啊?”
        “这其中的缘由暂时却不便告之姑娘。只是,咱们却是最迟也必须十一月初赶到京城才是,要不然就来不及了。不说我们差事办砸了,就是姑娘,也是白跑一趟了。却是可以不必去京城,直接回家了。”柳大娘将这事儿的厉害说与平常听了,只是,其中的缘由却仍是不说。
        既然别人不肯说,自是有她的理由,平常也不想为难于人。
        再说,到了该她知道的时候,就是她不问,自是也有人说的。
        不必去京城?这句话儿听起来怎么似乎挺舒服的。在从茶杯里升起的氤氲热气中,平常的嘴角却是扬起了笑容,看得两位管事那是一阵气闷。这位姑娘倒是悠哉悠哉的不着急,也是,人家姑娘一头雾水地跟着自己们前来,即不是对爷有情,也不晓得爷的身份,这当然是急不起来。可是她们两个,真是急得那是火烧眉毛了。
        无忧眼看着姑娘似乎有些走神儿了。忙咳了咳,平常这才惊醒过来。
        “那两位大娘找我这是所为何事呢?”
        “是这样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出发了。我们的意思是,多准备点取暖的东西,若是实在赶不到,就在外面过夜了。只是怕委屈了姑娘,所以才来与姑娘商量。”柳管事这话说得有些艰难,边说边抬眼瞧着平常的神色。果然平常皱起了眉头,不觉心头咯噔一声响。
        这姑娘可不是她们买来的,也没有卖身契。当时她们难得见到一个合意的姑娘,也没想这么多。这会子,却是有些为难了。若是人家姑娘不同意,她们就两个人,外加一个车夫,这姑娘还有四个丫头,恐怕也奈何不了人家。
        果然,平常说道:“两位大娘这法子却是不妥。这样的天气,就是再怎么取暖,恐怕也用处不大。这大娘们和我们都是女人家,本就体弱。这一冻若是生病了,恐怕就得不偿失了,这样不行。”
        两位管事又何尝不晓得这个理儿,只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
        “姑娘,您的顾虑我们也晓得,可实在是不能拖了。明儿个是必须要走的了。要不然绝对是赶不及了。”柳管事焦急地道。
        看来不走是不行了,平常暗忖。虽说可以拖这么一拖,不去京城也行。可是,拖过了这一次,总还会有下一次的。而且,瞧陈夫人暗藏的喜意,只怕这个对象却极是满意的,就这么回去了,只怕也会伤了彼此的情份,却也犯不着。
        “大娘的意思我晓得了。既是如此,那我们再等上几天。”瞧见柳大娘又要开口反对,平常抬起了手摇了摇:“大娘先听我说。这样的天气,这么多人出行是绝对不行的。尤其无灾的身体极是不好,这种天气出去会要她的命的。不如这样吧!我和无愁两个倒是都会骑马,若是再过几天,这天气仍是没有好转,不如由我们两个和孙六叔一起骑马先行赶回京城。大娘及我的其他几个丫头在后头等雪化了再行回转也就是了。只是我的几个丫头们却是要麻烦两个大娘照看了。她们虽说是丫头,可从小在我身边也都是当妹妹看待的,却是没有教她们吃过什么苦,却是麻烦大娘多多担待一些。”
        两个管事原是一脸急色,听了平常的话,却是面现喜意。
        “真正是老天爷帮忙啊。没有想到,像姑娘这样的纤纤弱质,竟然还会骑术。不要说是这南方的姑娘,就是在咱们京城,这会骑马的姑娘还不算是特别多啊。真是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啊。”
        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好事,倒是叫这两位好歹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管事们难得的激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喜滋滋地下去了。有这一句话,她们却不必发愁了。早知如此,该早些说出来才是,憋到现在,没想到这么轻松地就解决了。去了这心头大患,两人的脚步也是分外轻快,一边说着话儿,一边还在商量着是不是叫点小酒来喝喝,这既然碰到了这种天公作美的好事,也就顺便好好休息个几天,也过上几天清闲日子。
        等两位管事一离开,无忧就嚷嚷开了:“姑娘,干嘛你要先走啊。这么冷的天,骑马不是受罪吗?真是的,去不了京城,咱们回扬州不也挺好的。”
        “你咋乎个什么,姑娘自有姑娘的考量,你不愿意跟着,自个儿回扬州去,也没人拦着。”原来是无灾从里间出来了,她一出来,就赶紧跑到平常的床前,一溜烟儿就上了床。
        “我又没说要回去,姑娘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们别想扔下我。”无忧也不敢落后,随后也跳上了床。
        待无病、无愁两个回来之后,平常也将这个决定跟她们两个说了。无愁自是没有意见,只无病却又担心地念叨了几句。但她也晓得平常之所以下这个决定也是有原因的,因此只细细地叮嘱着无愁,让她小心照看姑娘。
        又过了几日,这雪果然没有停的样子,平常带着无愁,并那孙六,就先行一步了。
        至于那借宿的夫人,平常却是一直没有再见过了,听说入了屋子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不时还有小声的啜泣声,显然是有一段伤心事在心头。因此,平常也没有前去打扰。
        冰天雪地,到处都不见人,只看见白茫茫地雪。
        无愁却兴奋地不时在马上叫个不停:“姑娘,你看,那边竟然还有麻雀呢!这么冷的天,也不知她们晚上都在哪儿睡?”
        ……
        平常看着无愁开心的样子,心底暗想,这孩子似乎很喜欢在外面的日子啊。一点也不以为苦,冷风吹在脸上,雪花儿飘进衣服里,可无愁脸上的笑容似乎比在府里还要多些。不过,这样自由自在的感觉真的很好,若是有一天,能够这样到处去看看,该有多好啊!也不知元公子现在怎么样呢?他想必现在也和自己一样,在某一个地方,感受着这雪花飘落在手上的奇妙吧。这样广阔的天地,的确是叫人极想去探究啊。只可惜自个儿是女子,如果不然,与元公子相伴,一起去瞧瞧这天有多大,那真的是一件很叫人向往的事呢。
        这还是元正琪离开后,平常一次这样地想起他,没了以往曾有的淡淡地心痛,只是纯粹地丝丝想念、丝丝关心、丝丝向往。达成了愿望的他一定过得很开心吧!想到离去前元正琪那发亮的眼神以及对未来的期待,平常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缺少了什么。一直以来,她只是就这样过着,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想怎么样生活?自己只是每日里不停地学习、看书,练习字,可就连陈夫人也说,自己日常所掌握的一切已经足够了,甚至绰绰有余,不需要再如此了。可是,这些却已经成了自己的生活,不管喜不喜欢,若是停了下来,却是不知做什么好。在这样一个广阔地天地里,平常一次想起了元正琪,也一次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也许,她也可以想想自己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究竟什么才是自个儿真正喜欢的,想要的。那样的日子,应该会更有趣吧。起码看着元公子的样子,感觉不坏,而且,叫人十分羡慕,甚至有些敬意了。自己应该也能这样吧!不是那么大的,但却是自己真正想做的小小的愿望。
        “姑娘,快来看,这里躺着一个人呢!”无愁在远处大声地喊道,她跑得太开了,早早地将平常两个甩到后头,骑到了前头一大截。这会儿虽是听到她的声音,却一时还见不着人影呢!可能都已经拐了弯了。
        听了这话,平常心里却是一惊,不禁担心了起来,这样的天气,那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千万别太糟糕才好。
        “孙六叔,咱们快去看看吧。”平常忙招呼了孙六一声,自个儿也挥了挥手上的马鞭,急急地朝前方辞去。
        孙六是个黑瘦的中年人,十分沉默,不怎么说话。这会儿也只是应了一声就默默地跟在了平常的后头。
        二百
第一章 救人
        平常骑马快跑了几步,又转了个弯,这才瞧见无愁正坐在一个全身黑衣,嘴角还有些血迹的男子背后,双手抵在他的身后,不晓得干些什么。
        这个样子对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家来说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平常晓得无愁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倒也并不算太吃惊,这个样子跟无愁练功的样子倒是有些像。练功的时候,无愁也是双目紧闭,盘腿而坐的。
        孙六这时也跟了上来,见此情景,却是有些吃惊了。
        这个眼熟的架势他曾经见过,似乎武馆里有些弟子受了内伤时,便是这么治疗的,难不成,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还会武功?
        一时孙六的嘴巴微张着,难得的有了些表情。要知道,这内功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学的,他的一个儿子在那武馆里练了好几年,后来还被馆主收为亲传弟子,这才得到修习的机会。
        而孙六也是一次到武馆看儿子时瞧见这样子,顺口问了一句,听儿子说的。没有想到这一个看来平平凡凡没有什么特殊的小小丫头竟然有这等本事。
        平常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是为无愁的大胆举动而吃惊。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会觉得伤风败俗吧。可不能坏了无愁的闺誉,若是传了出去,对她以后嫁人可不好。
        平常赶紧解释道:“孙六叔,我这丫头却是曾经跟人学了些粗浅的武功,可能是在用什么法子给那人疗伤呢。这事急从权,她也是一片好心,为了救人而已,还望孙六不要跟别人提起才好。”
        “是。”孙六见平常出言解释,心下自是明白这姑娘的顾虑。他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也就干脆地应了一声,闭上了嘴巴。
        见孙六应了,平常倒也放下了心。从这些时日的相处来看,这孙六也不像是那种爱乱嚼舌根的人。
        见无愁似乎还有一会儿,平常便下了马,走到无愁的附近守着,却也不敢上前去打扰,怕扰了无愁,出了岔子。无愁以前曾经说过,她这个样子练功时,是最忌讳别人随便打扰的。搞得不好,就会受伤,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呢!走火入魔是什么平常倒也不太懂,但听起来似乎是很严重的事情。
        因此,平常紧张地在旁边守着,不过见无愁的脸色还好,她倒也不自太担心就是。
        过了好一会儿,无愁才呼出一口气,并慢慢地收回了双掌,放在了自个儿的双腿上,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而没有依靠的那个男子却自然地向前倒去,孙六见状赶紧伸手扶了。
        平常也没有心情看那男子的情形,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无愁。
        无愁又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立马就看到平常关心的眼神,她的精神倒是十足,声音也还有力,嘴咧得开开的,似乎极是高兴。
        “姑娘,没事儿。只是刚才看这人好像受了内伤,我就按师傅说的帮他治疗了一下。不过一回,没有什么经验,好像开始搞错了路线,所以花的时间也长些,后来找对了方法,一会儿也就好了。姑娘,前些日子在马车上天冷,用这种法子也可以给你取暖的,不过我没度过似功到别人身上,怕搞错了害你受伤就没有说。这回在他的身上试了试,都搞好清楚了,不会再有事了。下回姑娘冷的时候我给你取暖吧。”
        无愁一脸兴奋地道,太好了。前些日子姑娘及几个姐姐都冷,就她一个人不冷,她心里很不舒服,又帮不上忙,这下好了。师傅传的东西果然很有效。
        而对于刚才他救得那个人,无愁却瞧也不瞧,只顾着拉着平常的手,瞧她冷不冷,需不需要传功。
        见无愁这个样子,平常有些心虚,这人嘴边的血迹,不会是无愁搞出来的吧。难怪衣服上的血都似乎已经干透了,而嘴边的似乎是刚流出来的,颜色鲜艳得紧。这无愁也太乱来了。
        “这人的伤势怎么样?不会出事吧!”平常在心里暗暗祈祷,无愁可千万别搞出人命来了,要不,她也只有装作不知道弃尸了。
        无愁无在意地瞟了那人一眼:“喔,他啊。大概刚才我行错经脉,受了点伤,吐了点血。不过,我也把他的原来的伤给弄好了,再找个大夫看看,休养几天应该也就没事了吧。”无愁说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不太肯定,原来的伤似乎弄好了,不过,刚才好像又受了点新伤,应该不太严重吧。不过,管它的,反正刚才不救他,他也是死。
        这些江湖上的事平常也不甚懂,见无愁这么说也就信了。于是便道:“孙六叔,麻烦你带这人一程吧。”
        孙六却有些犹豫,难得地开了口多说了几句话道:“姑娘,倒不是我不愿意带他,只是这人受了这样的伤,怕是有仇家。咱们救了他,若是惹了麻烦却是不妥。”
        平常晓得他是好心,只是总不能为了这个原因将这么一个受伤斩人丢在雪地里吧!这绝对是会要了他的命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孙六叔,您的顾虑我晓得。不过,咱们一路前来,并没有碰到什么别的人的,可能这人的仇家已经被他甩脱了吧,危险应该不大。而且到青州城骑马也不过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到时我们将他往医馆一送,付了药费也算是尽了心了。您看这样可好?”
        孙六听平常这么一说,而且前后左右瞧了一瞧,确实也没有瞧见什么人影,便也同意了。说实在的,真把人扔在雪地里,他也有些不忍心。
        当下几人也不耽搁,孙六见识广,还让无愁将雪地里的一些血迹消了,几个人上了马就一路朝青州城飞驰而去,心里还真的些担心会有人追来。不好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终于瞧见了青州城的城门,平常几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不过,这一路颠簸倒是把本来晕睡着的黑衣人给弄醒了,他本来还想装作晕迷不醒,这,说起来真不好意思,自己这伤虽然已经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可还是得让大夫开些养气补血的药,不治的话怕是不行的,要不然留下后患那可不得了,他可不想以后武功再没有长进,还留下一身伤病。
        可是,刚才本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随身拾携带的装银子的荷包,好像逃跑的时候不知掉到哪里去了。这一路见山穿山,见林穿林,好不容易甩脱了追兵。却发现这种尴尬事。于是打定了主意,这反正已经被人救了,而且,对方好像并不缺银子的样子,不如索性装作昏迷了事。
        他正打着这种如意算盘,那作丫环打扮的小姑娘却打破了他的美梦。
        他的呼吸虽然只是一乱便立即又恢复了平静,无愁却马上发现了。她是个直线思考的性子,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便对平常说道:“姑娘,那人醒了。”
        黑衣人听到这话,却有些奇怪,这小姑娘明明内力修为并不高的样子,为何能发觉自己醒了。但事已至此,但还是不得不张开眼睛,微笑着挥了挥手:“多谢姑娘相救。”
        他的笑容虽然灿烂,只是人挂职在马背上,这个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于是平常、无愁都没有良心地笑了起来。只是平常笑得比较含蓄,无愁笑得比较大声罢了。
        被两个这一笑,黑衣人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窘境,便撑着身子从背上跳了下来,刚才他就发觉,似乎那小姑娘用内功给自己疗伤了,别看她内力并不高,疗效却是不错。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却已经有些力气了。总算从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了,晕倒在那鬼地方时,可真担心没人经过,一条小命给玩完了呢。
        平常瞧这人虽然脸色苍白,仍有些虚弱,但跳下马的样子好像情形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看来无愁这下却是歪打正着,总算是救了人一命,不是害了人一命。于是便道:“这位公子,前方便是医馆了。如果公子能够走动的话,就请自便吧。”想到无愁刚才的作为,平常便忍不住有些心虚,对那黑衣人的诚心道谢,却是有些不敢当。
        那黑衣人拱手为礼:“在下姓洪,请问姑娘贵姓大名,今日相救之恩,他日定当厚报。”
        这人言语十分真挚,只是平常这时才发现,他的年纪竟似乎是十分年轻,又长得一副娃娃脸,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刚才治伤的时候却是没有留意到。只是这人明明很少,偏似乎挺爱故作一副老成样,别人看着却实在是有些不太协调。
        “救你的却不是我,而是我这丫头,名唤无愁,你若是要报恩,得报给她才是。”话是如此说,平常的心里却暗自想,若是你晓得无愁刚才是怎么救你的,恐怕你这句话就说不出来了。想到这里,平常就觉得还是赶紧离开得好,免得说漏嘴了,这救命之恩变成了害人未遂了。
        “不用不用。”无愁连连挥手,她又不是为了要他报恩才救他的,不过是为了给姑娘取暖罢了。说完又转头催促平常道:“姑娘,我们走吧!这时候也不早了。”
        平常便朝那洪公子点了点头,几人准备去寻客栈住下。
        谁晓得后来又传来一个声音:“姑娘,等等。”
        听得这话,平常回头一看,还是那洪公子,不由地看着他,都说清楚了,还有什么事?不会是真给这人发现了,要赔他银子吧?
        却见那人一脸通红地道:“这,能不能麻烦姑娘借些银两与我。我的银子也掉了,不多,只需五两便好。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如数还给姑娘的。”
        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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