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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尊爵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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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替他打了止痛针,也重新配了一些药,记得让他准时吃药,好好休息个几天再说吧。”
  “是的。”阿彩点头。
  岩田医生转头看着男仆,“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拿药。”
  “是。”男仆点头,跟着岩田医生离开。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就行了。”忙了半天,时间也不早了,阿彩决定由她一人留下来照顾塞尔。
  “那我们先回去了。”其他人点点头,转身步伐轻悄安静的离开。
  阿彩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还站在一旁的未希。“未希,你也去休息吧。”
  “阿彩姨……”未希眉心一叫,眼眶泛红地道:“让我留下来照顾先生,好吗?”
  阿彩一怔,“为什么?”
  “我……”未希神情愧疚地:“我觉得先生会这样,好像都是我害的……”
  阿彩蹙眉一笑,拍拍她的肩。“傻瓜,不关你的事,这是先生的旧伤。”
  “可是……”想起他发作时那痛苦的模样,末希的心一紧,眼泪也掉了下来。
  “末希?”
  “先生发作前在发我的脾气,我……我……”她声线哽咽,说不出话来。
  阿彩笑叹一记,“所以你认为他是因为这样而发作?”
  未希点点头,轻声啜泣。
  “唉……”阿彩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不让你留下来,你可能会哭一整晚……”
  暗付须臾,她像是有了决定——
  “好吧,我就把照顾先生的工作交给你,一有状况要立刻通知我,知道吗?”阿彩说。
  “嗯,我会的。”她感激地点点头。
  阿彩摸摸她的脸颊,怜惜地道:“你晚餐也还没吃,我叫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吧。”
  “谢谢阿彩姨。”她弯腰一欠。
  “嗯。”阿彩轻抹去她的眼泪,“别哭了,嗯?”说完,她转身走开。
  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刚才她那温柔的手,感性的未希又流下泪来。
  阿彩姨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她、关心着她,而这是她打从心底不愿离开冬馆的原因之一。
  但这一次由不得她,待塞尔的背疼症状梢缓后,她就会离开冬馆,永远地走出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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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夜,未希不敢合眼。她的两只眼睛没有一秒钟离开过塞尔的脸,她的心也始终悬在他身上。
  高壮的他,此时是如此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肤色就白的他,如今更加苍白。
  是什么样的旧伤让他如此痛苦?
  他的眉心纠结着,脸上的线条不时痛苦的抽搐,虽然眼睛是紧闭的,但她总觉得他并非睡着,而是痛得有点迷糊了。
  窗外飘着阴阴的雨丝,雨势不大,但阴沉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
  真是天气骤变造成他旧伤发作?还是她的存在让他……唉,不管是什么,他发作时正在发她脾气是不争的事实。
  “唔……”突然,床上的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先生?”她趋前一探,发现他似乎正在作梦,而且显然是个不怎么愉快的梦。
  他呓语着,唇片微动,却听不出任何一个字。他额头冒着汗,神情痛苦。
  未希赶紧拧了条热毛巾,替他擦拭脸及汗湿的脖子,动作细心而温柔。
  突然,他的手一抓,攫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惊,疑惧地看着他。
  她以为他醒了,以为他会睁开眼睛要她滚出去。但……他没有。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和缓、慢慢变得安心……
  “先生……”看见他的表情不似先前痛苦,未希松了一口气。
  她试着从他手心中抽出手,但当她一动,他竟握得更紧、更牢。于是,她把手任他抓握着,然后安静地、耐心地坐在床沿守候。
  看他一直纠结着的浓眉已经舒展开来,她知道他已经好多了。
  唇角轻扬,她安心的一笑,然后打了个呵欠。
  累了一天一夜,瞌睡虫不断地爬上她的眼皮蠕动,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睡着,但终究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趴在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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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串的恶梦纠缠,伴随着从背脊尾端传来的刺痛感,让塞尔一直处在如梦似幻、迷糊不清的状况中。
  母亲的微笑、母亲的画像,还有母亲的背影……这一切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流转,让他分不清自己是醒着或睡着。
  “妈咪,你要去哪里?”他从床上爬下来,摸出了房间,只看见包着头巾,身穿大衣,提着皮箱,像是要远行般的母亲,轻悄小心地走在无人走动的走廊上。
  母亲回过头,停下脚步,给了他一记温柔的微笑。
  “妈咪……”感觉到母亲似乎要离开他到什么地方去,他快步上前,想抓住母亲的手,或者是衣服。
  母亲闪开了他的小手,“骏,妈咪要去一个地方。”
  骏是他的日本名字,母亲总是那么唤他。
  “我也要去……”
  “你还不能去……”母亲不时警觉地左右张望,“等妈咪准备好了,就回来带你去。”
  “妈咪……”童稚的他忍不住提高声线。
  “嘘,”母亲飞快地捣住他的嘴巴,“别出声,你乖,千万别出声。”
  “妈咪……”
  “妈咪最爱骏了,要乖乖等妈咪回来喔。”说罢,母亲提着皮箱,转身快步地离开。
  他安静地、小心地尾随在母亲身后,他下了楼,走出客厅,穿过庭园,走过车道,然后来到冬馆入口的大门。
  怕妈咪知道他跟来而不高兴,他偷偷地躲在树后。
  这时,总是举止优雅的母亲,居然爬上了高约四公尺的雕花大门,而门外等着她的是一个……男人。
  那不是他的父亲尼克,伊瓦诺夫,而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他吓傻了,想叫,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他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妈咪,被那个男人带走……
  他是那么相信她,但她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即使他受了伤,差点摔成残废时,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总是威严冷肃的父亲。
  他知道自己被骗了、被背叛了,他的妈咪再也不会回来,那个白皮肤、黑眼睛的漂亮女人再也不会回来。
  思念母亲的父亲请人为母亲画了一幅画,记录下她最美的时候,然后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惆怅里,直至死前还念念不忘、郁郁寡欢。
  那个温柔的女人有着夜叉般的心肠,而阴沉严厉宛如恶魔般的父亲,却有着柔软的内心。
  从那一刻起,他诅咒母亲,也憎恨日本女人……
  他是如此的憎恶着日本女人,尤其是像她的日本女人,但却有个神似她的女孩来到他面前,进入他生命中,扰乱了他的生活。
  他要赶她走,是的,他一定不能留她……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又热又湿,十分难受。左右张望,他发现自己沉浸在滚烫的泥浆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脱身……
  他拚命地挣扎,却越陷越深。伸出手,他抓到了另一只手。
  那只手细细软软的十分清凉,一下子就减轻了他的痛苦。让他整个人沉淀了下来,背似乎也不再那么痛。
  就这样,他紧紧地抓着那只手,那只让他安心的手,直到……他睁开了眼睛。
  看见熟悉的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在房里,而且躺在床上。他的手心握着某样东西,感觉软软的,温温的。
  他隐隐听见雨声,往窗口望去,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很难判定目前是什  时分。他慢慢地转动颈子,往旁边一瞧——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他眼底,不只是因为她的脸像他记忆中的某一张脸,而是他已经慢慢熟悉了这张脸……
  这时,他发现自己握着她的手,也就是说减轻他痛苦,让他慢慢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的就是她。
  真是不可思议,这只手的主人给了他安定,却同时也是让他混乱的凶手……
  她像是累极了,脸上还隐隐带着泪痕。她哭过?为什么?她担心他吗?她在这里守了他多久呢?
  不知为何,他的心柔软起来,但他却不自觉——
  第五章
  感觉到有道炽热却温柔的视线注视着自己,未希幽幽醒来。
  当她睁开眼睛,发现塞尔还握着自己的手,而且……他醒了。
  她一怔,不知怎地竟羞红了脸。
  塞尔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若无其事地松开了她的手,不发一语地转头望着灰蒙蒙的窗外。
  未希整整头发,站了起来,“先生……”
  “什么时候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喔,”她翻腕一看,“已经快七点了。”
  “早上?”他问。
  “是的。”她端详着他的脸色,发现他不似昨晚那么苍白憔悴了。“先生,饿了吗?”
  “不饿。”
  “医生要你准时吃药,你还是吃点东西比较好。”末希以商量的语气说道。
  他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天、窗外的雨。
  “这雨下了多久?”
  “一整个晚上都没停过。”
  “是吗?”他眉心微微一蹙,“雨天多梦,难怪……”
  这话他说得极小声,但因为太过安静,末希还是听见了。
  看来,他昨晚真是作了一整晚的恶梦。他都梦见什么?像他这么霸气强势且倨傲冷漠的人,会作什么样的恶梦?
  “先生,”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吃什么?”
  “我非吃不可吗?”他声音有点虚弱,但气势还是有的。
  她低下头,“医生要你准时吃药,所以……”
  “不吃也死不了。”他毫不在乎地说。
  这么多年,他不是熬过来了吗?背部受过那么重的伤,却仍能长得人高马大已算是奇迹,这样的他还怕什么?
  他不怕疼也不怕死,因为他觉得自己早已死了,而现在的他只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听见他这句任性的话,未希只感觉到悲哀及难过。
  昨天她听阿彩姨跟岩田医生说,他已经很久没吃药了,他是故意的吗?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变成怎样吗?
  这个表面凶恶冷酷的男人,心里有道她不了解的伤口,而那伤口恐怕才是要他命的真正原因。
  他一定要吃东西,因为他得吃药。如果阿彩姨来,他应该会乖乖吃东西吧?
  他不想看见她的脸,又怎么会有胃口吃她准备的东西?
  “先生,如果你不想看见我,那我请阿彩姨来。”
  塞尔睇着她,那张忧心的、不安的、温柔的脸。
  这张脸并没有那么可憎,尤其是在她守在他身边一夜之后。
  迎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末希略显不安地站起,“我去请阿彩姨来……”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给我几片烤吐司跟牛奶。”突然,一直沉默着的他开口了。
  未希一怔,回头看他。“先生?”
  “你听见了吧?”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声音却是和缓的。
  她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听见了,我马上去准备。”说完,她飞快地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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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侍着他吃完早餐,未希让他服下岩田医生开的药。
  塞尔依旧半卧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他将视线转向窗外,神情落寞而忧郁。
  未希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床边,不时忧心地睇着他。
  他刚毅的侧脸透露着一丝孤独,给人一种矛盾又难过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不能问什么,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背是怎么受伤的?他又为什么故意对这样的旧伤置之不理?
  他让自己痛苦,是因为这样的痛,让他想起什么或忘不了什么吗?
  突然,她想起阿彩姨说过,绝不能提起他母亲的事,难道说这一切都跟他的母亲有关?他的母亲在哪里?活着还是死了?
  “你什么都忘了,对吧?”突然,他低沉的声音唤回了她。
  她一怔,有点心虚。“嗯……”
  “真好。”他幽幽地道:“如果我也什么都忘了,也许会快乐点……”
  听见他这么说,她越发心虚起来。她没失忆,她记得一清二楚,装失忆只是为了留在这里。
  “发生过的事也许不会忘记,只是会想不起来……”他灰色的眸子深处,有着深浓愁绪,“但越是想忘掉的却一直记起来。”
  看沉默的他突然打开话匣子说了话,未希赶紧搭上话。
  “先生想忘记什么吗?”她问。
  他微顿,以目光瞥了她一眼。她以为自己问错了话,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正当她以为他可能又要骂她两句时,他开口了——
  “我想忘记欺骗我、伤害我、背叛我的人……”
  她一怔。欺骗、伤害、背叛他的人?谁欺骗了他、伤害了他,又背叛了他?
  “你应该在逃避什么吧?”他的目光锁住了她,“因为你想逃避,所以你忘了。”
  她确实是在逃避,逃避好赌成性、不思振作的父亲,逃避那些要抓她去出卖灵肉的流氓,她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她并没有忘。
  几乎,她想坦白诚实的告诉他,但她怕他不谅解、怕他认为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
  他不想被欺骗,他憎恶欺骗他的人,而她不想被他憎恶。
  于是,她决定将这个秘密继续留在心里,即使是在她离开这里的最后一刻,她都不想告诉他。
  “我也有想逃避的事情,但是我忘不了……”说着,他深深凝视着她,“我把气出在你身上,是因为……”
  他没把话说完,但她感觉他想说些什么。
  她疑惑地凝视着他,却跌进他深邃的灰眸里,而心慌意乱。
  不知为何,她的身体热了起来,下意识地,她低下了头。
  睇着她低垂、羞红的脸庞,他的心隐隐波动着,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尽管他不愿意面对,却还是必须承认……他对她有着一种他所不愿接受,又不得不正视的情感。
  怎么会呢?她才进入他生命不久,而且她是那么神似“那个女人”。
  纵使她是如此的清丽动人,但还是一张他憎恶的脸,而他却越来越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他内心的矛盾挣扎很难向外人道,因为就连他都迷糊了。
  不自觉地,他抬起了手——
  当他的手背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她吓了一跳,而他也是。
  她惊疑又羞怯地看着他,眼底充满不安。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有这种举动,但她知道的是……他这样的举动并未使她反感厌恶。
  刚才他的手,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及安全感……
  塞尔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恼,“真是糟糕……”他浓眉一叫,沉声地道。
  未希不敢正视他,只是低头不语。她的脸在发烫,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她的身体里流窜着一股炽热的暖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昨天还凶巴巴要赶她走的人,怎么今天却如此温柔的抚摸她?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让她的心好乱,她明知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对他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此刻还是忍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他声线中带着懊悔。
  “那么……”她轻抬起眼帘睇着他,“是一时冲动?”
  她自知不该这么质问他,但当她想反悔时,已来不及了。
  面对她的质疑,塞尔微顿。
  “有……有理由吗?”不知为何,她好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期待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对她来说,他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人,她对他能有什么样的希冀?
  有理由吗?他也很想问问自己,有任何理由吗?
  他为什么会那么做?刚才的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着了什么魔?
  看他沉默不语,未希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勇气,“先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直视着他,坚定而勇敢。
  迎上她明亮的、澄澈的眸子,他心头一悸。
  他回答不了她的质问,而她却有着非要个理由不可的蛮劲。
  “为什么先生刚才会……”
  “你期待我给你什么样的回答?!”被她逼急了,他不觉恼羞成怒。
  他反过来凶她,让她十分不解也不悦。
  做出那种让人觉得尴尬,又暧昧不清的举动的人是他,怎么他却反倒质问起她来?
  他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不可以轻易为之的嚼?他为何那  理直气壮?好像她跟他要理由,是愚蠢又莫名其妙的事情般?
  “因为你是主人、是老板吗?”她秀眉一蹙,不能谅解地说:“因为你高高在上,所以就可以随你高兴,爱怎样就怎样吗?”
  听出她话中强烈的质疑及愠恼,他眉问一拢。“注意你的身分及态度。”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而在这之前,她也不曾如此。
  “这句话,我送还给你。”她不知哪根筋不对,竟跟他拗了起来,“这种举动一点都不适合你的身分。”
  “你……”他一时辞穷,只好瞪视着她。
  “我收留了你,供你吃住,不过是摸个脸,你……”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也许是被她问恼了,也可能是新药让他有点迷糊,他竟说出了这种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蠢话来。
  “不过是摸个脸?”未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
  她真是个笨蛋,她还期待他给个什么答案,原来他只不过是……
  他就真那么讨厌她吗?讨厌到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而轻薄她?
  虽然只是摸个脸,不会死人也不会掉块肉,但……他怎么可以那么无所谓?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脑海里。他这么做该不会只是想赶她走,让她心生畏惧吧?
  “你想让我觉得待在这里不安全是吗?”她直视着他,倔强却又受伤地道:“你怕我赖着不走,所以用这种愚蠢又可笑的招数想赶我走?”
  他一震。
  不,虽然他希望她走,但那并不是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他也从没想过用这种愚蠢的方法逼她离开。
  他想解释,但倨傲又习惯隐藏自己感情的他,说不出口。
  “你放心,”她眼眶里隐含着泪光,“我本来就决定等你的身体好一点再走……”
  他眉心一皱,讶异地看着她。
  “别一副惊讶的样子,这本来就是你希望的。”她紧抿着唇,神情倔强地说:“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他微怔。改变主意?她不走了吗?
  不知怎地,他感到窃喜,但他没有让那样的雀跃,表现在他冷漠的脸上。
  她霍地站起,坚强而勇敢地直视着他。“我现在就走。”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塞尔没料到她的“改变主意”竟是如此,一时情急,他竟伸手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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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他声线虽还虚弱,但这句话却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般。
  回过头,她气恼地回:“是你要我走的!”她奋力甩开了他的手,迈出大步就往门口走。
  情急之下,塞尔想翻身下床,却忘了他的背疼……
  “唔!”一个突然的大动作,让他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又瘫回床上。
  听见他痛苦的闷哼声,未希心头一紧,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看见他神情痛苦地瘫软在床,她忍不住快步跑了回来。
  “先生……”她忧心地看着他,眼底有几分的歉疚。
  塞尔深深呼吸着,扭曲的表情也慢慢地缓和下来。
  “别走……”望着她,他几乎是以请求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未希一震,惊疑地看着他。
  他神情严肃却诚恳,两只灰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被用力的槌了一下……
  就那样,她木木地站着、木木地迎上他深沉的目光。
  不一会儿,她的耳朵、脸颊、颈子……最后连身体也热了起来。
  别走?这代表着什么?不许她走还是不要她走?
  她真的迷糊了,他到底想怎样?他到底要她怎么做?他到底要不要她离开?
  眉心一拧,她掉下了不知所措的眼泪——
  见她突然掉泪,塞尔陡地一震。“你……”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如此的具有震撼力及杀伤力,他慌了、乱了,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
  未希觉得好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低下头,以手掩脸,非常懊恼。
  “对不起……”他说出他这辈子第一次说的字眼。
  未希一怔,慢慢地把手从脸上移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跟她说对不起?她没听错吧?总是一副尊贵高傲、睥睨天下姿态的他,居然会跟一个女佣说对不起?
  他神情平静地睇着她,“我做了失礼的事,但那不是因为我想赶你走。”
  她疑惑地问:“不是吗?”
  “我刚才说的话不是我真正想说的,我……”他微皱着眉心,“我迷糊了。”
  他也迷糊了?不,迷糊的人是她。
  明知他的身分尊贵、明知他不喜欢日本女人……她明明都知道,却还对他有着莫名的期待。
  “先生才真的让我迷糊了……”她声线软软地,带着一丝委屈。
  塞尔一顿,不解地看着她。
  “先生收留了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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