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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警公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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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她的脸已经瘦了一圈。
除了这几起令人发指的奸杀案外,范愚的事情也让她头疼。
她知道,朴实而憨厚的小师兄不会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凶狠残暴,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但按照纪律,在范愚地事情上她必须回避。再则,二组的同事已跟进,她也不适合插手。是人都有自尊,警察也不例外,应小蝶必须要照顾到二组同事地情绪。
不过,范愚的事情虽然让她难以接受,但好在它并不算什么大案。
受伤的袁武神智依旧不清,但身体的机能却正在渐渐恢复。而二组的人也有意在拖延时间,等待着袁武的恢复。总的来说,袁武恢复的越好,范愚的罪责也就越轻。法律不外乎情理,二组的人知道范愚和应小蝶的关系,有意无意的便开了点方便之门。
但尽管这样,应小蝶的心里却依然不好受。自己的师兄出了事,她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无法援手,最讽刺的是,这恰恰的她最擅长的事情。而前天晚上,她曾悄悄的去了一趟咏春拳馆,但那扇熟悉的铁门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挡在了门外。任她怎么叫门,里面灯亮着,却始终没人出来。
她并不奇怪,只是有点伤心……当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因为范老爷子的一句玩笑,说要把武馆留给她,范愚的妻子就一直对她看不顺眼。可她真的没有想到,事隔多年。那一句玩笑话却始终留在师嫂的心中,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不肯见她……相比起男人来,女人的心似乎真的很小啊。
“小蝶,你这两天地精神不是很好,你要注意休息了。”叶眉将验尸报告放在桌子上,心疼的看着应小蝶。
应小蝶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阿楚帮我找的药很管用。脸色可能难看了点,但并没不像以前那样的累了……对了,叶眉,关于死者的腿骨和脊椎骨这一环节你是怎么想的?”
叶眉问道:“你指哪方面?”
应小蝶说道:“我的意思是……用什么样地方法才能让骨头碎裂到这种程度呢?”
叶眉说道:“这一点是最奇怪的……死者的骨头几乎成粉状的碎裂,但外面的肌肉和皮肤却是完好无损。连一点青淤和擦伤都没留下。就这一点而言,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打个比方,这就像是一枚剥掉皮地荔枝,在果肉完好无损的情况下,想让里面的果核完全碎裂。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微微一顿,她忽然笑道:“当然了,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也许……咱们的那位邻居可以做到。”
应小蝶也笑了。说道:“那我们去抓他好不好?”
办公室里地气氛难得的轻松下来,叶眉笑了笑说道:“说真的,小蝶,我们真地有必要把阿楚请过来。武技我是一窍不通,但也听说过武技高手在发力的时候,有什么内劲、暗劲一说。我觉得,奸杀案的的案犯很有可能就是个武技高手。”
应小蝶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吧,让麦子开车回家一趟。看阿楚在不在公司里。在的话,就请他过来……说是说不清楚的,总要看过尸体后,才能做到心里有数。”
叶眉却笑道:“你还不知道麦子?这丫头从来就闲不住,一大早就溜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应小蝶笑着摇头:“算了,我打电话给她吧……”
傍晚时分。易楚接到了麦子的电话。
麦子在电话里告诉易楚,她走访了咏春拳馆地几个学生,据他们说,早在一周前就没见到张莹姑和她的女儿。紧接着,范愚出人意料的宣布咏春拳馆暂时关门,并且还退还了学费。有一个与范愚的女儿范豆豆关系比较好的女学生说,那几天武馆里地气氛很不好。范愚的脸色阴沉地可怕,头发也白了很多。而平时很活泼的范豆豆也一直没见着人。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你的判断是对的,张莹姑母女很可能在一周前就离开了宁南。好了,我这边的消息就这么多了,你自己琢磨吧,我得赶回组里。”
通报完这些消息后,麦子一边追问着晚上什么时候行动,一边埋怨着应小蝶催她回组,一时半会出不来。并且一再叮嘱易楚,晚上行动的时候,一定要等她。
易楚笑着说一定一定,晚上十二点左右,咱们电话联系。可是等麦子挂掉电话后,他却很干脆的将手机关了。
开什么玩笑,老爷们作事,哪有带着个拖油瓶的道理?
俺是去溜门的,又不是去打酱油的。
晚饭的时候,易楚知道麦子一时半会不会追过来,安心的吃了一顿野猪肉。
新租来的几间办公室还空着一间,李德生嫌外面的饭菜费钱又不好吃,将这间办公室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厨房。拎来液化气灶,没事就弄点可口的大菜改善伙食。今天下午,他出去溜了一圈,也不知道从哪弄来半条野猪腿。放上花椒、大料、酱油、料酒,弄的整个物业公司的小楼里都弥漫着一股肉香……
吃完饭,易楚一抹嘴,问胖子有没有兴趣出门晃晃,以便消食。
李德生知道易楚是出去有事,同样一抹嘴,抓了老爷车的钥匙就出了门。
等上车之后,李德生才问道:“去哪?”
易楚问道:“知道云澜武馆怎么走吗,西林路上的那家……”
李德生将车打着。笑着问:“易少侠,你和麦子说的行侠仗义就是这事?”
易楚笑道:“先开车……小半个城呢,听我慢慢跟你说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晚餐刚刚结束,虽然不是去杀人,但同样不是溜门的好时机。
李德生开着老爷车,也不着急。慢慢的向前行驶。易楚坐在旁边,将范愚的事情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之后,李德生一撇嘴:“靠,我当多大的事情呢,这也用得着叫我?好歹也是一老板。少拿豆包不当干粮啊。”
易楚笑道:“没打算叫你……不是少一个车夫嘛,没你不行啊。”
李德生给了易楚一根中指,说道:“不跟你一般见识,胖哥不整你,麦子也不会放过你地。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放麦子姐的鸽子,小心被人割鸡鸡啊……”
老爷车驶上西林路的时候,时间才八点半而已。
易楚没急着去云澜武馆。让李德生将车停在路边,开始无聊的扯淡。直到十一点左右,路上的行人明显的减少,他才慢悠悠的从车里出来。李德生有自知之明,知道易少侠不是去打酱油地,便很老实的窝在车里抽烟。
夜色深沉,空气里的热量却没有因此而消散。
云澜武馆比咏春拳馆显然要气派很多,格调与电视里带有古风的武馆近似。面积也很大。
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一对威武地石狮子。
既然是溜门,易楚自然不会敲响朱红色大门,他根本就没打算来一次正规的拜访。
转过旁边的巷道,来到武馆的围墙边。
围墙不过两米高。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玻璃渣。易楚左右看了一眼,四下无人。轻吸了口气后,干净利落地跃过了围墙。
围墙内很安静,淡淡的月光下,能看得出这是一个露天的练武场。
红色地细土被夯的很平实,练武场上有木桩,有沙袋,有石锁,还有用以练习小擒拿术的木头傀儡。
与麦子的易冲动的性格截然相反,易楚是那种谋定而后动的人。
同样的是踢馆,但与麦子那种直接面对袁正霖的白痴方案所不同地是,他是有备而来。
相比起陆常林那种江湖老鸟,易楚的江湖经验虽然少的可怜,但所知道的江湖伎俩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燕老头教给他的并不仅仅只是武技,还有江湖人所惯用地伎俩。虽说时代不同了,江湖上的那一套似乎已经过时。但燕老头曾经说过,兵者,诡道也,这些利用人性弱点而设计地小花样,只要顺势而为,不一味的生搬硬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
易楚很赞同这句话,说是小伎俩,但归根结底,总是逃不出心理学的范畴。人与人斗,除了正面的交锋之外,这种建立在心理层面上的小伎俩,其威力往往出人意外。
比如今天晚上,他要使用的这一招就叫投石问路。
云澜武馆的正厅很现代化,有一点跆拳馆或柔道馆的影子。
大厅迎面的墙壁上同样挂着一块牌子,黑底金字,写着唯仁唯德四个大字。易楚溜进大厅,在窗外投进的月光下,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块牌子。稍稍沉吟后,他开始寻找藏身的地点。大厅内的陈设不多,可供藏身的地方几乎没有……袁正霖的心里很乱,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傍晚的时候,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尤为强烈……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还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儿子已经进了医院,有警察守着,老婆也回了娘家,我该没什么不放心的了。除非……
袁正霖躺在床上抽着烟,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武馆里的学生已经全部回家,偌大的武馆里,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至于那个畜生,已经不能算是人……
香烟不知不觉间已经燃尽,暗红的一点烧灼着袁正霖的手指,让他猛地一惊。
忙不迭的甩掉烟蒂后,他打算去武馆巡查一番,这是他多年的老习惯了。
而就在这时,大约是前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噼啪的响声!
袁正霖猛地的一个激灵,那个小畜生又在发疯了吗?
正文 【103】小样的有点能耐
更新时间:2008…8…19 14:16:03 本章字数:5020
大厅里传来响声时,袁正霖正躺在床上和衣而卧。
他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手依然矫健,单手一撑床板,轻灵的跳起。躺下时,鞋未脱,此时也省去了穿鞋的麻烦。拉开房门,他急匆匆的往大厅赶去。经过练武场时,顺手又拎起一根水火棍。来到大厅的后门前,他并未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将大厅以及通道里的灯统统打开。
白色的灯光在瞬间将大厅照得雪亮……
袁正霖拎着水火棍小心翼翼的跨门而入,大厅里却是一片寂静,半个人影也看不见。
袁正霖眉头微皱,心想我明明听到了声音啊……难道是我焦虑过度,出现了幻听?
想到这里,他心中轻轻松了口气,但眼光转处,却忽然发现挂在墙上的那块匾额,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他进来的时候,只防备着有人闯入,并没有注意到落在墙角的匾额。这时候看到,不由摇头一笑。原来是匾额掉了下来,还当自己出现了幻听呢。
不过,掉下来也好……武者,唯仁唯德。老范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再提仁德二字,怕是老祖宗都会被我气的从祖坟里跳出来。他摇头苦笑,走过去,想将摔成两片的匾额拾起来。不管怎么说,这块匾额是祖上传下来的,总得修好妥善的珍藏起来。
他弯腰去拾匾额,却忽然愣住……
这块匾额居然是从中而断!
断口处光滑平整,仿佛是用电锯从中一剖两半,看不到半点摔裂的痕迹!
这是什么样的手法?
袁正霖的脸色瞬间苍白,急忙抬头在大厅里巡视,等看到南侧的窗子开了半扇后,立刻飞奔过去。窗外就是他来时经过的练武场,夏夜的风悠悠的吹过。除了虫鸣和树影之外,没有一点外人闯入地痕迹。
袁正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冷汗流过。
他不是惧怕闯夜门的蟊贼或劫匪,而是惊恐那劈断匾额的手法!
侧门处的灯影忽然一暗,袁正霖抬头,看到是却是袁决。
袁决满脸的狐疑,走过来问道:“阿叔,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正霖冷冷的看着他:“这正是我要问你地问题。”
袁决微微一怔。视线落在地上的匾额,皱眉道:“怎么,有人闯了进来?”
袁正霖也不说话,走到匾额前蹲下身来,袁决也跟了过去。
看清楚匾额上的断口后。袁决的脸瞬间变色,黝黑的肤色上透出一丝诡异地惨白,甚至比袁正霖的脸色更为难看。他同样蹲下身,摸着匾额的断口,说道:“阿叔……会不会是范愚跑出来了?”
袁正霖冷笑道:“范愚是你打伤的。难道你还不清楚他的实力?”
袁决地脸色阴沉的可怕:“如果不是范愚,那会是谁呢?”
袁正霖站起身来,忽然暴怒:“你问我。我问谁?”
袁决被袁正霖的暴怒吓了一跳,站起身一把揪住袁正霖地衣领,低声吼道:“老东西,你叫什么叫?把人叫来,你和我都落不得好!”
袁正霖眼中带着讥讽,轻轻拨开袁决的手,嘲笑道:“怎么,你也知道怕?”
袁决咯咯的笑了起来:“是……我是害怕。但是我要告诉老东西。在我害怕的将自己杀死之前,我会让你袁家绝种。别忘了,在老家,你这一房的人可不少。有我的叔公、叔婆,还有一个小堂妹。。Wap;16K.cn。袁正霖。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不会是想激怒我吧?”
袁正霖神情一黯。看着袁决年轻但却扭曲地脸,心中犹如死灰。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当袁决出现在武馆时,他既惊且喜。袁决是他远房的一个侄子,十六岁那年忽然失踪,十来年没有任何的消息。作为长辈,当他看到袁决再次出现时,心中的那份惊喜可想而知。
但他却没有想到,袁决地到来,却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袁决出现地那天晚上,脸色苍白,神情萎顿。他告诉袁正霖,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地方静养一段时间。袁正霖心疼这个十来年没见过面的远房侄子,没来得及细问,就在后院给袁决安排一个房间。袁决住下来后,又说自己在外面惹了一些仇人,希望袁正霖不要将自己住在云澜武馆的消息外传。即便是武馆的学生,最好也别让他们知道。
袁正霖是个很重亲情的人,没二话便答应了袁决的请求。
为了让袁决的身体早日恢复,他不仅在生活上给予细心的照料,还亲自去医馆替袁决抓药。
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他对袁决便隐隐的有了一些不满和疑虑。
袁决的作息时间很古怪,白天窝在房间里,从来不出门。但是一到晚上,却生龙活虎,吃完晚饭后就不见了踪影。某一天夜里,袁正霖去学生住的房间查夜,却发现袁决趴在女生的窗口鬼鬼祟祟的窥视。袁正霖大怒,却不敢声张,将袁决叫到一旁,劈脸就给了一记耳光。
面对袁正霖的怒火,袁决也不生气,讪讪的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这之后,袁正霖始终不放心袁决,却又不忍心赶他走。无奈之下,只好让自己的儿子袁武和袁决同住一间房。他以为这样一来,至少能让袁决安分一段时间。但没想到,袁武却告诉他,袁决虽然不再去女生的房间窥视,但却经常整夜不归,直到凌晨的时候才会鬼鬼祟祟的溜回来。有一次,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甚至还带有血迹……
这时候,袁正霖便知道自己很可能犯了大错。
那天晚上。袁武偷偷的告诉他,袁决又出去了。
袁正霖按捺不住,问清楚了袁决离开的方向后,生平第一次做了盯梢者。
而这一次的盯梢,则是悲剧地开始。
那天夜里大约零点左右,他跟踪袁决来到天和公园。因为是夜里,又是远距离跟踪。转了半个小时后,才在天和公园后面的小山坡找到了袁决。然后……他看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
那夜有黯淡的月光,在小山坳里,袁决满面的狰狞,抱着一具已经没有任何生气的尸体。正用力的耸动着……
袁正霖当时气得发抖,冲上前,一把掀翻袁决,然后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袁决却笑嘻嘻地说,阿叔。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累不累啊?我还以为您老人家也好这一口呢,所以也没往家赶你……袁正霖气的说不出话,按键的手也不停的抖着。这时候。衣服已经穿好地袁决却一个箭步上前,利索的将他的手机抢走。
袁决身手之利落,出乎了袁正霖的意料。但他并没有将这个禽兽放在眼里,凭他的身手,对付七八个强壮地小伙子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颠覆了他对传统武技地观念!
月色下,袁决仿佛化身为传说中的凶兽,一进一退。身法快的难以形容。
论武技,袁正霖依然占优,一拳一脚击出,几乎从不落空。但是能击碎一块青石板的拳头落在袁决的身上时,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袁决地身体似乎铁铸一般,反震回来时。袁正霖的拳头仿佛裂开般的疼痛!
袁正霖力尽,而袁决却根本就是在戏弄他。
长满荒草的山坳里,袁决一脚将他踹倒。然后拖着他来到那具女尸的旁边,强迫他看着女尸那双依旧圆睁地眼睛……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武馆的大厅里,袁决地神情很古怪,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地上的匾额。
而袁正霖,却一直在轻轻的叹息……
“袁决,你走吧,就算是我求你了。袁家被你祸害的已经够惨了……”
袁决抬头,咯咯的笑着:“阿叔,我们是亲戚啊,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呢?”袁正霖已经没有了怒火,有的只是悲哀。他为自己悲哀,为袁武悲哀,也为范愚的女儿悲哀。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一直保持着缄默。因为他害怕……当他和那具女尸眼对眼的时候,他对袁决就有了一种本能的畏惧,甚至不敢去多看一眼这个畜生。第二天,他就找了个理由将武馆里的女生全部赶走。而当他准备让妻子和儿子也回娘家避一避的时候,范愚的女儿却踏进了武馆……
如果……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的话,范家的那个孩子或许早就香消玉殒而不仅仅只是神经错乱吧?可是,这又如何呢?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被一个禽兽奸污并因此而发了疯,这样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袁决,我知道你在害怕着某些人……”寂静的武馆里,袁正霖忽然开始冷笑。“所以,你还是趁早走吧。”
袁决偏着头看着袁正霖,说道:“知道吗,阿叔,我很不喜欢你现在的口气。”
袁正霖依旧冷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袁决,你不觉得你的路已经快要走到头了吗?”
袁决皱着眉道:“为什么?”
袁正霖看着地上的匾额,说道:“这个……还用我多说吗?”
“你说它啊……”袁决似乎很苦恼,皱眉想了一会,却忽然扑通一声跪在袁正霖的面前:“阿叔,阿叔,你说的对,噩梦来了,它来找我了。阿叔,阿叔,你要救我啊!”
对于袁决的下跪,袁正霖一点也不意外,在他眼里,袁决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前一分钟给你下跪,后一秒钟就极有可能跳起来,掐着你的脖子告诉你,因为爱你,所以我要杀了你!
不过。袁决眼底的那一丝恐惧,他却看的清楚。
他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这个疯子和畜生的混合体,也知道害怕吗?
袁正霖一直以为,袁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某种事物地畏惧,是一种神经质的表现。就像抓住了老鼠的猫,总要再三的戏弄后,才会带着狞笑将猎物吞进胃里。
可是现在。因为地上的那块匾额,袁正霖却不再这么认为。
“我救不了你……”看着袁决眼中的畏惧,袁正霖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心中便想,或许这是赶走这畜生最好地机会。“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走吧。远远的离开,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袁决吃惊的抬头:“阿叔,你为什么总要赶我走呢?我是你的侄子啊……你知道吗,除了你这里,我就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了。阿叔。我很听话地呀。你不让我弄武馆里的女娃,我就出去弄。你不许我杀人,我就放走了那个姓范的女娃娃。还有啊。我对阿武弟弟也很好啊。他喜欢那个女娃娃,我就帮他弄……阿叔,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你看,我真的是很听话啊!”
袁决抬头看着袁正霖,这一瞬间,袁正霖觉得自己有一些儿的恍惚。
这明明就是个畜生,为什么他地眼神居然如此纯净,甚至还带着点无辜?
天啊。这他妈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啊!
大厅南侧的窗台上,易楚像一只壁虎般紧紧地贴着墙上。
从袁正霖拎着水火棍踏进大厅开始,再到袁决的出现,他的心情可谓五味杂陈、波澜起伏。
从一开始的平静到惊讶,再从惊讶到愤怒。最后,愤怒已经化成了无语。
大厅里。袁正霖和袁决的交谈并不多,但对易楚来说,这片言只字就已经足够。
首先,他知道了范愚踢馆的真正原因。其次,那个神经质的年轻人,似乎还犯有其他的命案。
有这些,就足够了!
易楚轻轻地吸气,准备开始动手。
他不是警察,无需任何的手续,也不需要任何的证据。他需要的,仅仅只是行动。他也不在意行动之后可能会造成的后果。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夜有淡淡地月,或许不太适合杀人,但绝对适合清理垃圾。
一旦决定动手,易楚再不犹豫。
他松开手,像一片黑云般从窗口飘进大厅……
可就在这时候,袁决忽然开始发疯,抓着袁正霖的头,死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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