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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二婚老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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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的婚事你就由着他去吧,找个他心里愿意的,日子也过得舒坦,顺心。你要强塞个给他,婚姻不幸福,到时若真有个婚外恋私生子什么的,有得你操心的,而且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最容易影响的仕途。”

言之有理,但是:“那部队幼儿园也太苦了,清早才麻麻亮,两三岁的孩子就得出操跑步,我舍不得孙子去受那个罪。”

古存顾振振有词:“这不是受罪,这是先苦后甜!再说了,这男娃从小就得千锤百炼,长大后才会成长。你小时候舍不得他吃苦,长大了他不愿意吃苦,就知道啃老,到时我们老的,总会先他们而去,那他怎么办?依靠谁去?好了,你呢,也别心疼了,我看孙子就得从小军事化培养,以后孙女你再千宠万娇着。”

孙女,孙女还没影子呢!林静雅忧心忡忡:“现在苏子言年龄也都大了,子幕又说她产后气血亏虚,你说,还能不能生啊?”

古存顾宽慰到:“他们才三十多,人家四十多的都能生,你就等着抱孙女吧。”

林静雅心里盘算着,还是再去跑一趟老中医那里好了!

二老正说着话,平平醒了,从他儿童房跑了过来:“奶奶,我要拉臭臭。”

林静雅弯腰就要抱平平去洗手间,平平拒绝了:“妈妈说奶奶受伤了,不可以用力,平平不要奶奶抱,自己走。”

孙子的体贴,把林静雅喜得脸上笑开了花:“好咧,我的乖孙,自己走。”

去到洗手间,林静雅把平平的裤子脱下来,小家伙爬上小凳子,坐到了马桶上:“奶奶,你出去吧,我好了就叫你擦屁屁。”

林静雅笑着退到了洗手间门外,有了这个孙子,真是各种知足。确实苏子言是千不好,万不好,但这孙子确是千好,万好,非常满意。

平平在里面叫到:“奶奶,我好了。”

林静雅进去,给他擦了屁屁,提上裤子,按了冲水,平平搬着小凳子,到洗手台前放好,爬上去,自己拧开水龙头洗手,林静雅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

正洗着,花家母女过来拜年了,后面委委屈屈的跟了个林星,满面菜色。

花月容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平平,不顾抗议的狂亲:“小宝贝,新年快乐,唔,红包。祝你越长越帅,越长越萌。”

林静雅:“……”这什么祝福词?

林星:“……”看着花月容刚亲过的平平的小嘴,好有打人的冲动。

平平:“……”委屈无数,这阿姨最恐怖了。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又入狼窝,花小汐早就在一旁等着呢。

林静雅笑着摇头,顾妈去拿了茶,瓜子糖果过来招待客人。

花月容问到:“子幕哥他们没回来么?”

“回来了,还没起呢。”

花月容感叹:“多好的婆婆,多懒的媳妇。”

林静雅:“……”

花月容心理阴暗的叫到:“花小汐,去给苏阿姨拜年要红包!”顺便叫起床!否则老娘心里会很不爽!

花小汐还真拉着平平的手,去找苏子言拜年了。

平平推门看到苏子言,非常惊喜:“妈妈……”

苏子言看着儿子:“宝贝,新年快乐。”

花小汐抑扬顿措:“叔叔阿姨新年好,给你们拜年。”

古子幕把被子压得严严的,不压不行啊,两人昨夜事后直接裸睡,很春光无限很儿童不宜:“小汐新年快乐。”

花小汐真无邪:“阿姨,妈妈说拜年会有红包。”

苏子言看上古子幕:“……”表示一个红包都没有包。

古子幕含笑:“儿子,去给花阿姨拜年要红包。”

平平很听话,一口答应:“好。”

于是花小汐夫唱妇随,红包也不要了,跟着平平出去了。

苏子言赶紧起床穿衣,洗刷出去。马上就又后悔了,还不如睡回床上呢,花月容拉着苏子言就要上麻将桌,而且只打一块钱一盘。

怨念无数,为什么大家一过年就要打麻将?这不是中国的传统美德啊。苏子言不想打,就怕到时花月容又杀红了眼,几几夜不放人,最恐怖了。看上古子幕,求助。

古子幕状似无意的说到:“我有个战友,前跟我联系,拜托我帮他找个女朋友……”

话未说完,花月容就两眼冒红光的问到:“多大?多高?多重?家住哪里?几亩田?几亩地?家里几口人 ?'…99down'以何为生?……”花月容的死穴就是军人和军婚。

林星看着古子幕的眼神,能杀死猛虎。

古子幕视而不见,非常详细的回答了花月容的问题,最后甚至还问:“要看相片么?”

花月容热血沸腾了:“要,要,要。”

古子幕还真去弄了张相片过来,花月容杏眼圆瞪,看得聚精会神,正看着,花家七匹狼过来了,于是,花家老大带头,对着相片开始深入研究。

“身高和子幕差不多,挺好。”

“一身正气,好。”

“一看就是个毅志坚强的,行。”

“眼睛小了点。”

“男人无所谓大眼睛了。”

…………

最后,花家老大一锤定音:“可以见见。”

林星吐血身亡,当我是死的么?!

花家众人集体还真当林星是死的!和别的女人儿子都有了,你可以去死了!

林静雅低声问儿子:“还真让月容去相亲啊?”

古子幕看了气个半死的林星一眼,笑得云淡风轻:“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没办法的事。”

林静雅说到:“会不会对小汐不大好?”

古子幕意有所指:“唔,确实,为了孩子,大人也得在一起!”

林静雅瞪了儿子一眼,甩手走了。这个不孝子,以为话里话外话意老娘听不出来么?迟早被你气死!

苏子言是真心替林静雅叹息,有个这样的儿子,到底是几辈子没去佛前烧香啊?!起身,走到林静雅身后,垂首敛眉:“还腰酸背痛么?我给你按按吧?”

林静雅默许了,没法拒绝,苏子言按摩的力道和穴位都恰到好处,让人很喜欢,很舒服。

古子幕含笑看着苏子言给林女士捶背,苏子言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了古子幕星眸中的笑意,也笑开了颜。下一秒,红着脸低下了头。因为闷骚的市长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要有多媚就有多媚,萌死人了。

苏子言咬着牙,忍不住笑了,古子幕也是一脸笑意,柔情万千的看着脸红的苏子言。

平平剥了一颗牛奶味的糖,迈着小肥腿爬到古存顾身上:“爷爷,给你吃最爱的牛奶糖。”

古存顾张嘴,平平把糖喂进去:“爷爷,甜吗?好吃吗?”

“甜,好吃。”古存顾笑容满面,觉得这是世上最甜最好吃的糖。

平平又剥了一颗水果糖,喂到了林静雅的嘴里:“奶奶,水果味,美容。”

把林静雅笑得合不拢嘴。

古家一片欢声笑语,温馨幸福。

而青木现在却想死,是真的想死。

这几下身一直有出血,刚开始还以为是大姨妈,可是连续好几了,量不大,却一直都有,去了医院的妇科,检查过后,却得出了一个晴霹雳的消息,怀孕了。因为孕妇生活不规律,烟酒过度,营养不良,造成先兆性流产。

拿着B超单,青木满脸惨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有孩子?!这不是孩子,这是羞耻,这是罪恶,这是不堪的过去!青木尖叫一声,冲出了医院。

医生未说完的话,只得吞回了肚子里:“这孩子是保不住了,要做的话得抓紧,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大出血,到时危险。”

青木横冲直闯的回到了小区楼下,刚好于晨光过来,见着青木脸色不对劲,大急,问到:“丫头,怎么了?”

“滚,滚,滚,你滚!”青木看到于晨光,就觉得恶心,觉得难堪,就会想到那一直想忘记的过去,激动的大喊大叫。

看着状似疯狂的青木,于晨光直觉出大事了:“丫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青木扭头跑了,于晨光追了过去,把青木紧紧的圈到了怀里,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丫头,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青木拳打脚踢,血红着眼大吼:“你滚,我不要看到你!”

于晨光不放手,青木张嘴对着他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于晨光受痛,手一松,青木趁机跑了,跳上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于晨光赶紧追了上去,青木见着后面的车,开始不要命的加速,一时路上一片刹车声,咒骂声。于晨光吓得魂魄散,只得停了下来,不敢再追,怕出事故。

青木好久之后才停了下来,手按在腹部,痛苦极了。老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我爱的人相守到老?为什么让我和从小敬爱的舅舅有一夜乱·伦的荒唐?为什么?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心如刀割,青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好久之后,哭声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按在腹部的手却越来越用力,恨不得能把里面的罪恶给按出来。它是人生的羞耻,它玷污了清白,它那么脏那么脏!

痛苦不堪,承受不来,青木又去了酒吧买醉,一杯一杯接一杯,想一醉解千愁,想忘了所有的烦恼。喝到凌晨,才醉熏熏的回家,苦守楼下十来个小时的于晨光看到又喝醉了的青木,感觉非常的心疼,傻丫头,我的傻丫头……

看着青木醉得东倒西歪,有心想去扶,却又怕刺激她,只得满眼痛楚的看着,看着傻丫头的挣扎,看着傻丫头的难过,看着傻丫头往死里折腾自己,看得心痛极了,却又无能为力。我的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真希望你一觉醒来,就已经忘了所有的烦恼。

☆、132 青木的生不如死

青木摇摇晃晃的回了屋,倒头就睡,于晨光在楼下担忧的守到明。大清早,就接到了于明月的电话:“晨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于晨光皱眉:“姐,怎么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过年也不得安心。两个孩子都病了,在医院守了一夜,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我这心里难受啊,东南过年都是忙得脚不沾地,苏水荷就知道一笔一笔的从东南手上要钱。早知道当初,我就不逼着东南离婚了,苏子言是没用了点,可她好歹不像苏水荷这么丧尽良……”

于明月现在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以前看苏子言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现在想来,她身上的那些不是,压根就不值得一提。最少她对自己一直都是不敢二话,对东南也是一心一意。

“姐,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掺合小夫妻的生活。你非要逼着东南离了婚,那苏水荷,我一直就说过,本性不良,可你听不进去,非要让东南娶了她。”现在,再后悔有什么用?当初的因,就有现在的果。

于明月说到:“当初不是金融危机没办法了么?她有那么大笔嫁妆,我又想着,反正和东南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孩子也有了……哪知道她会那么恶毒啊,我要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东南娶她进门了。”

于晨光叹了口气:“姐,你让东南和苏水荷好好谈谈吧。看苏水荷以前也是一心一意想要和东南过日子的,否则也不会一直跟着他,如今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

“我问东南了,他什么也不说,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要是苏水荷那公司再破产,那可如何是好?晨光,你说这怎么办呦?离婚离不了,苏水荷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于明月现在是把苏水荷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她出门就被车撞死。

于明月唉声叹气:“东南的那个药,也不知道吃得有没有效果,柳家不能绝后啊,要不我愧对柳家的列祖列宗!晨光,你给我在国外也留意点,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不管多少钱,都行。”

“行,我会留意的。”

挂了电话,于明月按着太阳穴,觉得头痛到不行。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躺到床上,想想不放心,拨了柳东南的电话:“东南,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东南皱着眉:“我看下午能不能赶回来,孩子好些了吗?”

“烧还没退下来,又拉肚子了,唉……”

…………

刚躺下,没想到苏水荷来了,手上提了一个粉红色的芭芘娃娃,还有一个奥特曼:“孩子呢?”

于明月面无表情:“昨夜高烧了,在市医院。”

苏水荷提着礼物,扭头就去了医院,于明月脸如寒冰,现在看到苏水荷,心里就悔,就恨,就火。可是,却什么都不敢做,连说都不敢说,就怕她又干出丧尽良的事来。

自从撕破脸后,苏水荷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对于明月赔笑脸了,这些年,伏低做小,已经够了。到了医院,姐弟俩还在睡,刘妈和一个护工守在床边聊家常。

刘妈见着苏水荷,脸色就变了,防备的站到了孩子床前。

苏水荷把芭芘娃娃和奥特曼放了下来,拉来凳子坐到床边,看着儿子脸上的那道被鸡毛掸子打出来的触目惊心的血痕,颤抖着手摸了上去,很痛吧?宝宝,原谅妈妈,妈妈控制不了自己,不是存心要伤害你的。

刘妈双眼紧紧的盯着苏水荷的动作,就怕她又丧心病狂的打孩子。

姐弟俩醒来,见着苏水荷,就害怕得直发抖,叹了口气,苏水荷站起身来,走了,去了乡下看柳月贵。

见着满口流涎的柳月贵,苏水荷第一次亲切的蹲下身来,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干净。只是,没一会,柳月贵的口水就又流了出来。因为上次狂犬育苗只打了一针,效果不理想,柳月贵开始出现恐风、恐水、恐光的现象,还有声带痉挛,开始吐字不清,声音嘶哑,但这些症状都不是很明显,加上柳月贵一直都傻傻的,胡妈又事情比较多,也没发现。

胡妈发现的是柳月贵开始大小便失禁,为此没少生气和念叨,但看她小,又是个傻子,也就没往那方面想。

柳月贵看到苏水荷,流着口水傻笑:“抱抱。”

苏水荷难得慈眉善目的把柳月贵抱到了怀里,叹息:“如果你不是个傻子,没有长成这怪模怪样该有多好?你本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是你自己不争气,小时候那么可爱,越长却越残,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就只能在乡下过这种日子。月贵,你不要怪妈心狠,而是你这个傻样,若是留在身边,只会让人指指点点的说闲言闲语。妈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

柳月贵听不懂,只知道傻笑,口水流到了苏水荷纯棉的大红色围巾上,她感觉很好奇,用力一扯,苏水荷差点就被捏死,大吼:“快点放手。”

柳月贵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

苏水荷直翻白眼,一个用力,一脚把柳月贵蹬出好远,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苏水荷赶紧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大口大口的吸气,好一会才顺过来,见着坐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柳月贵,非常嫌弃,那么傻,那么丑,那么脏,跟个怪物似的。

柳月贵突然不哭了,从地上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着苏水荷的手咬了一口,一下子就见血了,痛得苏水荷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用力甩手,把柳月贵摔倒在地,哭得惊动地。

那个丑样子苏水荷见了烦不胜烦,不想再看,面无表情的拎着包,走了出去。见着院子里的胡妈,说到:“给我找个创口贴过来。”

胡妈搓着手:“太太,我们家不备这种东西。”

苏水荷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那就去买。”

“好的,马上去。”胡妈接过钱后,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创口贴才两毛钱,太太给一百块,那就会找回99块8毛钱呢。太太肯定不会再问要这个零钱,那就是赚了呢。

苏水荷翻出纸巾,擦去伤口上的血,有心想坐下来,可见着凳子上那些黑呼呼的物质不明的东西,只得站在院子里等胡妈买创口贴回来。

柳月贵不哭了,又走到苏水荷跟前,流着口水一直傻笑。

苏水荷从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木糖醇,递了过去。

柳月贵接过木糖醇,一扭头,跑了。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胡妈买了创口贴回来,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苏水荷接过,贴在被柳月贵咬伤的地方,这才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年前比较忙,今才空出时间来,这些钱,拿着好好过年吧。月贵想吃什么,就买给她吃,不要每穿得脏兮兮的,给她勤洗澡勤换衣服……”

胡妈委屈到:“太太,不是我不给小姐勤洗勤换,每我都给小姐换好几套衣服的,只是没多久,就又脏了。”

苏水荷顿了顿后,说到:“好好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这边苏水荷刚走,那边钱就被吴大宝顺走了。每次只要苏水荷一来,吴大宝就会死守阵地,因为他知道每次一来就会送钱,一有钱了,就可以赌了。

胡妈是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现在人老了,吴大宝也大了,骂又骂不听,打也打不到,吴大宝跟他死鬼爹一样,只要有钱就泡在赌场,连家都不回的,除非袋里没钱了,又没地方吃饭了,才会着家。

家里一分钱都留不住,不管藏到哪,都会被那父子俩翻出来,拿去赌!现在更甚,胡妈把钱贴身藏着,吴大宝只要翻箱倒柜没找到,就会来搜身!刚才的那笔钱,就是吴大宝从胡妈的棉衣内袋强行抢走的!这是造的什么孽呦,胡妈气得拍着大腿直抹眼泪,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就这么一个亲儿子,能有什么办法。

哭过之后,胡妈擦干眼泪,又开始敲核桃,敲一大麻袋就有50块钱呢,就是敲得手痛得厉害。等胡妈敲到黑时,柳月贵还不见回来,只得出门去找。

挨家挨户的找来找去,最后在小学的围墙下找到了人,柳月贵在墙角挖了个洞,把木糖醇一粒一料的埋了进去,然后就一直舍不得走,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无论胡妈怎么说,就是不愿意回家。最后胡妈没办法,只得强行抱着走人。柳月贵一路上鬼哭狼嚎的回到了家,吴大宝一个下午,就把一万块钱输得干净,心情正不好,见着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的柳月贵,觉得好不顺眼,大吼一声:“闭嘴,哭什么哭,哭得老子一手的背!”

被吴大宝一凶,柳月贵哭得更大声了,吴大宝烦不胜烦,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柳月贵的小脸一下子肿得老高。胡妈骂到:“作死呀,你输了钱,拿小姐出什么气?”

吴大宝一口喝完杯里的水,冷哼到:“什么小姐,就一个七丑八怪的傻子而已!再哭,再哭老子打不死你!”

柳月贵哭得要断气了一样,胡妈没办法,只得抱着去了院子外:“小姐,你就别哭了,那个杀千万的,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可真会把你往死里打的。老爷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胡妈说着说着,也掉下了泪来。

两人在院子里哭成一团,最后,柳月贵哭着在胡妈的怀里睡了。

胡妈泪眼看着脏成小花猫的柳月贵,叹了口气:“要怨就怨你妈心狠,把你放到这狼虎之地来,就只能过这种卑贱的生活。你妈,唉,你妈那么个人,怎么就生出个你这样的女儿来呦。”

苏水荷也恨,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那个傻样子,丑样子,连门都不敢带她出!真恨不得没有生过她。苏水荷一直怀疑是那次因为白带异常用药三造成的结果。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生了。生下来也没能救了宇凡的命,弄得现在……唉的一声长叹后,苏水荷开车,去看刘水仙。

吴妈一见着苏水荷,就满脸笑容:“太太,新年好。老夫人这几精神不错,都是安安静静的。现在正在二楼阳台晒太阳呢。”

苏水荷“嗯”了一声,去了阳台。一段日子不见,刘水仙感觉老了好多好多,头发都白得差不多了,人也枯瘦如材了,正看着远处发呆:“妈,我是水荷,我来看你了。”

刘水仙本来毫无焦距的眼,认真的看上了苏水荷:“你来了。”声音很是清醒和正常。

苏水荷惊讶:“妈?”

刘水仙说到:“水荷,你要是还叫我一声妈,就告诉我把来宝和你爸葬在哪里?”

苏水荷的脸色巨变,不敢置信:“妈?”

刘水仙惨笑到:“是的,我清醒了,不疯了。水荷,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怎么就狠得了心,那是你亲爸和你亲弟弟啊。”

苏水荷脸上一片狠绝:“妈,你又胡言乱语了,该吃药了。”

“水荷,那是什么药,你比我更清楚,还要逼着我吃么!?这么残忍,这么血腥,这么丧尽良的事,你怎么就做得出来?你爸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千宠万宠,当宝一样的呵护着长大,你要大笔嫁妆,他眼都没眨,给了你。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却还要让他死?你弟弟还那么小,那么可爱,你怎么就能狠下心来?这些年,你给我吃的那些药,水荷,你心里就不会感觉罪孽深重么?水荷,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苏水荷的脸色一片扭曲:“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当年明明知道苏大富有老婆,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生下我?生下我却不能让我名正,言顺!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恶梦是什么吗?就是陈青缓上门辱骂,小三,**,不要脸的狐狸精,抢人老公不得好死的贱人,就是世人的指指点点,皆在背后耻笑我是私生女,是贪财的臭女人跟了挖煤的暴发户生下来的小杂种!”

“那二十多年,你想过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就像那过街的老鼠,走到哪都颤战心惊,因为不知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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