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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鬼型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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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暖?”不会吧,今天吹什么风?她居然主动来找他,而且还是趁着他洗澡的时候。
“人家也想洗澡嘛!”该死,女人诱惑男人的时候都说些什么?她完全没有概念。
其实她不需要太有概念,当她光着身体抱住他就已经达到诱惑的效果了。欧阳性德的体温瞬间升高,欲望高涨,下半身硬得跟木棍一样?
“那个……”哎呀,该怎么说。“那个……”
她说不出“我想跟你做爱”几个字,只得像无尾熊一样地贴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意。
……
事后,霍思暖疲累得站不住脚,欧阳性德连忙把她抱到浴缸,自己也躺进去。
白色的按摩浴缸是加大尺寸,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霍思暖靠在他的胸膛休息,应该问他的事却忘了问,最后还是他主动提醒。
“你怎么会突然想要跟我一起洗澡?”他很高兴她这么做了,刚才的性爱超棒的。
“其实我本来是来拷问你的。”她有气无力地回道,彻底败给自己。
“拷问我?”他愣住。
“我想问你有关钢戒的事。”她说。
“你还真是不死心。”欧阳性德摇头。
“谁叫你故意装神秘。”她忿忿不平。“你让Koyo把话说出来就好了嘛!这么一来,我也不会烦你。”
说起来都是他的错,他还好意思怪她。
“我是故意不让Koyo把话说完的。”他老实招认。
“为什么,总该有原因吧?”她追问。
“因为有一些事情还是由当事人来说比较好。”他轻咳两声,一脸不自在。
“哪些事情?”她打破沙锅问到底,非知道答案不可。
“有关爱情的事。”他叹气,认了。“我不想让他抢先一步,把我爱你的事实说出来。”
他的答案是那么平凡无奇又那么浪漫,他当然是爱她的,这点连她这个与他对立的冤家都看得出来。
“所以Koyo没有说完的那句话是……”
“我对你的爱就藏在戒指之中,如果你能发觉,我会很高兴。”他苦笑。
结果别说发觉,她根本是不知不觉。只忙着和他对立、制造冲突。
“这不能怪我。”她也有话要说。“谁要你一走就是好几年,我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已经是奇迹。”
这倒是。
他不只一次担心害怕,怕她等不到他顺利帮她开通道路,便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但她一直等在那儿,可能她下意识也在等待他吧!
“也就是说,你爱我喽!”她兴奋得半死。“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意思,但由她先说出来,就是很没劲。
“怎么一下子好像变得全世界的人都想跟我抢台诃?”这句话他本来是想留到结婚的时候说的,谁知道被她先说了。
“有什么关系?”她笑得很甜。“反正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呀?”
“你可别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什么看法。”他会发心脏病。
“你怎么抢走我的台词?”她假装惊讶。
“你——”他作势要打她屁股,她反而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
“等我拷问完毕,你要记得把戒指还我哦!”那是她专用的,任何人都不能戴。
“思暖……”他惊讶地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感动。
“你的爱都藏在里面了嘛,对不对?”该感动的人是她,谢谢他对她的爱以及耐心。
欧阳性德点头。
霍思暖开心地笑了笑,低头吻他。
清晨的画室,隐隐透露出春光。
身躯交缠的两人,舍不得将目光从彼此的身上挪开。一如他们深刻的结合,在光影的交错下,呈现出有如大理石雕像般的永恒,欧阳性德将自己深深埋进霍思暖的身体里面,仿佛永远要不够她,他明知道这几天她每天跑展场,已经够累了,但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不碰她。
“呼呼呼……”他扣住她的粉臀不断地冲刺,霍思暖则是紧紧圈住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喘息。
两个人都很拚命,因为他们说好要重温“消失的那一夜”,那时据说她的表现像个饥渴的女人,他们当晚车震的激烈指数高到破表,她不信,他只好努力表现给她看。
“我信了。”无数次的激情过后,她终于明白“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厉害,只是她想不透,当时她明明是个处女,为何会表现得像个荡妇?完全没有道理。
“谢天谢地。”再不信,他也快不行了,最近他也很操劳。
“讨厌,这么不耐操。”她变坏了,学会说黄色笑话。欧阳性德狠狠瞪她一眼,起身穿上裤子。
霍思暖全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暂时还不想动。在她技巧的拷问之下,这几天他透露了不少事,连这间画室是为她盖的这种天大的秘密都说出来。
第9章(2)
“小姐,你还不打算穿上衣服吗?”他在她身边坐下,表情显得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头不安分地往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我好懒。”她的懒病又发作了。“我今天真想不穿衣服在这里赖一整天,你说好不好?”
“别诱惑我。”他清清喉咙,缩回手,表情极端痛苦。
“今天是画展的最后一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别偷懒了。”他也想脱光衣服跟她在画室耗上一年,问题他没有这么好命,她也是。
“好吧!穿衣服就穿衣服。”她耸耸肩膀。“不过……你真的打算穿上衣服吗?”
她故作天真地问他,结果是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又脱下,两人厮混到快中午才回房梳洗出门办正事。
身为真正策展人的欧阳性德有许多杂事等待处理,挂名策展人兼画家的霍思暖则只需要四处看看就行了。
虽然是展出的最后一天,仍有不少民众前来参观,她已经算是打开了知名度,接下来的发展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
说实话,她有点舍不得画展结束。毕竟展场里面无论是灯具或是地板,都有她亲自动手的痕迹,她甚至学会控制预算,这一切都要感谢欧阳性德,他是她此生最重要的贵人。
不过……说是贵人好像也不对,他们的关系早已晋升为情侣,而且他们没有避孕,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怀有小宝宝。
宝宝啊!
霍思暖想像她和欧阳性德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小型男?小野蛮公主?像他或像自己都不错,因为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俊男美女的组合,除非隔代遗传,不然他们两个人生的孩子铁定漂亮。
霍思暖已经在幻想未来、刻划未来。虽然欧阳性德还没跟她求婚,但这是早晚的事,毕竟他连画室都帮她准备好了,不是吗?
她在展馆里走来走去,一边思考将来,一边当观众。她是如此专心,以至于有人在背后叫她,她都没听见。
“Searlett!”
出声叫她的是一位男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不是……
“Donald!”她吃惊地看着朝她走来的大学同学,他脸上充满了笑意。
“你怎么会……”她指着老同学说不出话,最近是怎么回事,走复古风吗?些老朋友都冒出头报到。
“我现在在法国进修,趁着放假的时候来英国走走,看见美术馆外面挂着你的照片,于是就进来了,你还真不错,竟然能够在这座美术馆办展。”
毕业多年,每个人都有不同出路,唯一不变的是对艺术的追求和名声的建立,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没有什么比打出名号更重要。
“我只是运气好。”她谦虚地回道。“我有一位杰出的经纪人帮我,我能在这里办展,完全是他的功劳。”
“你的经纪人是……”
“你也认识,是我们大二下学期的油画课助教。”说起欧阳性德,她就藏不住甜蜜,好想赶快见到他。
“大二下学期……”Donald努力回忆。“……是欧阳性德?!”
“对,就是他,他是我的海外经纪人。”霍思暖不明白他干嘛那么惊讶,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他刚回国的时候,她也一样惊讶,表情甚至比他还要夸张。
“你们……又在一起了?”Donald说话的逻辑很奇怪,因为在校的时候,她和欧阳性德处处针锋相对,根本没有交往过,不该使用“又”这个字眼。
“对,我们目前正在交往。”她大方坦承他们的恋情,反正她不说,欧阳性德也不会默不吭声,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
“是吗?”Donald笑笑,总觉得好嫉妒,似乎全世界的便宜都让欧阳性德占尽了。
他英俊多金,又有才华。女人看见他尖叫,男人看见他自动闪一边去,以免被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光芒弄瞎眼睛。
“你现在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他也是被欧阳性德弄瞎眼睛的可怜虫之一,没人比得上欧阳性德,过去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现在?”霍思暖转头看展馆的情形,因为展出时间已接近尾声,人潮也散去大半,这时候离开应该没有关系。
“好,我们出去走走。”难得老同学相见,不聊个两句就saygood…bye,确实有些无情,只是聊天应该没有大碍。
霍思暖和Donald,走出展馆到美术馆的花园散步,边走边叙旧。
他们聊往事,聊曾经共同对面的战役,聊到大二那年战胜对手学校获得首奖,尤其血液沸腾。
“那个时候大家好团结哦,男生几乎都没睡。”团体创作本来就是一项大工程,他们班上的班草也就那几根,虽受尽呵护,同时也受尽虐待。
“是啊!”Donald笑着点头。“我记得我那个时候,整整四十八个小时没有合眼,作品完成后,回到家眼睛累得都睁不开,我妈还以为我昏倒,差点就要叫救护车了呢!”
往事如烟,在眼前飘荡。
直到遇见老同学,霍思暖才忆起过去有多疯狂,自己也曾经历一段青涩岁月。
“大学的生活真是多彩多姿。”霍思暖感慨。
“可不是。”真正该感到难过的应该是他才对,当初他千方百计办庆功宴,就是为了把她弄上床。一来是因为无聊跟同学打赌,二来是因为他知道欧阳性德对她有意思,他若能早一步把她弄到手,就等于宣告胜利。
当时他一心一意想要赢过欧阳性德,不惜使用肮脏手段,在她的调酒里面混入*丸,为的就是能顺利上她,谁知道最后会被欧阳性德抢去。
此仇不报非君子!原本他想就这么算了,但现在既然让他知道,他们正在交往,两人又进展得这么顺利,他不做点什么不行。
Donald嘴里虽然说是去法国进修,其实是逃避,因为他从大学毕业至今仍然一事无成。他既不像欧阳性德是天才,又不如霍思暖走运。她被冠上“美女画家”的名号,不用太费力气就能吃香喝辣,赚进大把钞票。如今又在欧阳性德的帮助下,成功打入欧洲市场,未来前途会有多光明,现在就想像得到。
这一对狗男女,所有好处都让他们占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Donald在心中诅咒他们千万遍,脑子里想的净是一些肮脏的诡计,比如:怎么拆散他们。
“你……还记得庆功宴的事吗?”一他刺探性地问霍思暖,开始拟定计划。
“我只记得我醉得很厉害,最后是由性德送我回家。”她省略中间一段车震事件没说,那太丢脸了,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不可以让第三者知道。
“你不会觉得镊奇怪吗?”他观察她的表情,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碰过她酒杯的事,这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着力点。
“奇怪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是,咳咳。”他假咳了两声。“那天晚上,我们并没有邀请助教,可是助教却在你喝醉的时候突然出现,自告奋勇说要载你回去,你不觉得事情很诡异吗?”
经DonaId这么一说,霍思暖才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单纯,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那时候我是隐约有听说过助教喜欢你啦!还发誓要把你弄上床,但我以为那是某个嫉妒助教的人散播出来的谣言,我一句话都不相信。”真正想把她弄上床的人是他!但他一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还要把所有罪过都推到欧阳性德身上,看他怎么辩解。
“性德他——”霍思暖的脸色果然转为苍白。“不,不可能!性德他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这一定是谣言。”
“我本来也是这么认为。”他假装同情。“但是仔细想想,这或许不是谣言,不然助教那晚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你为什么会突然醉得那么厉害?”
Donald在她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我甚至怀疑,他在你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你才会说醉就醉。”
如果说前面那些话只是伏笔,那么Donald最后这句话无疑射中了要害,霍思暖确实不只一次怀疑过那天晚上她为什么喝醉,她虽不至于干杯不醉,但两瓶啤酒的酒量她还是有的,可那天晚上,她只有喝了一点点酒,便倒地不起。
“啊?对不起,别听我胡说八道,我只是猜测。”见她已然动摇,Donald索性演戏演到底,当个八卦男。
“没、没关系。”她脸色发青,怎么也无法将他的话从心中抹去,脑中不断重复当时的画面。
那时……她喝得好醉好醉,根本没注意到欧阳性德什么时候到达pub,只记得他脸色很臭,低头跟Donald说了几句话,然后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把她拖离pub塞上他的车。
……你等一下有得受了……
她依稀记得他这么说。
……我也不想这么旱和你做爱,甜心,是你逼我的……
他确实说过这句话,当时她正门户大开,哭喊着想要他,在那晚以前,她根本对男人不存幻想,也没想过和男人上床,那晚她却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求他。
“Soarlett?”
如果没在她的酒里加*,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就算她再喜欢他,都不会作践自己当花痴,况且那时候她对他的感觉还没有那么深刻。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失陪了。”她要去找他问清楚,那天晚上他是否真的在她的调酒里头动手脚,他们才会上床!
霍思暖跑得仿佛背后有人在追她,Donald目送她的背影,非常满意,他早该如此做了。
当晚他加了双倍剂量的*丸,她能保持清醒才有鬼,他坚决相信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就已经发生关系。
“贱货,去死吧?”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是给欧阳性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霍思暖和欧阳性德早日分手!
第10章(1)
“你在我的酒里面加了什么?!”
霍思暖像复仇天使一样地闯进欧阳性德位于伦敦的工作室,他正和底下的职员讨论画展结束后的种种事宜。
“不好意思,请你先离开,我有事要跟这位淑女谈。”他用英文打发老外职员先走,这若换做是平时她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她现在没有客气的心情。
老外职员推开椅子,拿走档案资料,快步离开工作室。
欧阳性德眯跟打量霍思暖,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况且还是用这么无礼的方式。
“又怎么了?”他说过,他可以宠她,但不容许她撒野,这话到现在依然有效。
“我问你,那个晚上你在我的酒里头加了什么东西,我才会醉到不醒人事!”她不是撒野,是在追求真相。
“哪天晚上?”她没头没脑跑来他的工作室大闹,为了这个根本听不懂的问题?
“我们车震的那一晚!”霍思暖怒吼。“那天晚上,你明明没有受到邀请却突然出现在pub,还趁着我意识不清的时候送我回家,如果说你没有企图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
搞了半天,她是翻旧帐,莫须有的指控让欧阳性德很不高兴,不免怀疑她这错误的资讯是从哪里来。
“是谁告诉你这些事?”他冷冷地问她,这其中必定有鬼。
“我今天在展馆遇见Donald,他说了一些事。”霍思暖承认这不是出自她的主意而是Donald,但她也纳闷许多年,Donald只是证实她的怀疑罢了。
“Donald。”不期然听见这个可恨的名字,欧阳性德的脸色转沈。
“这个名字好久没听人说过了,他也来英国?”
“他在法国进修,趁放假的时候来英国玩,但这都不是重点。”她深吸一口气,怒视他。“重点是,你到底在我的酒里面加了什么?”
“他告诉你,我在你的洒里面加了东西吗?”真是个卑鄙的男人,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就算了,还推到他身上,离谱的是她竟也相信。
“Donald只是推测,但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一直想不透为什么那晚我会这么失常,我甚至还非常主动不是吗?”
没错,她非常主动,主动到他几乎招架不住,几乎无法把她的手从他身上挪开。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天生*?”他故意激怒她,因为他也被她激怒了,她居然把他当成一个和Donald一样卑鄙的人,这让他无法忍受。
“可恶——”她气得想扬手给他一巴掌,他照例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警告。
“别做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有耐性!”他狠狠甩开她的手,表情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冷。
霍思暖一边揉被他抓疼的手腕,一边瞪欧阳性德,以为自己看见了一个陌生。
“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甚至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他如果是陌生人就算了,偏偏他们是情人,这更教她无法忍受。
“你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甜心。”他讽刺她。“你还不值得我做出违法的事,另外,你的指控也不是真的,那天晚上我确实有受到邀请。”
“胡说!”她没听说。“那天晚上没有邀请任何教授——”
“你不邀请我,不代表别人就不会邀请我,事实上那天我有事耽搁了,不然会更早到。”他道出她不知道的事实,带给她不小打击,原来他早就接受别的女同学的邀请……
“不管怎样。你在我的酒里加了东西是事实,你也因此占了便宜!”
她无法释怀他的做法,太卑劣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占到便宜,你反而才是享受的人。”在性爱的过程中他必须时时刻刻盯紧她,不让她伤害到自己,她反倒因为药性的作用,不需要去考虑这些绌节,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你太过分了!”做错事不认帐,还用话羞辱她。他真的是今天早上那个温柔的情人?
“随便你怎么想。”他比她更失望,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得不堪一击,一个明显的谎言就可以让她对他如此严厉指控,他们两人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霍思暖气得全身发抖,其实她是希望他能当着她的面亲口否认,说他不可能做那种卑鄙的事,可他不但没有否认,还用话激她。
“我们两个人完了!”她气得大吼,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欧阳性德也一样心痛。
“如果这是你最后的决定,我欣然接受。”他不会求她留下来,他不需要一个不相信他的女人陪在身边,无论他多爱她都一样。
“呜……”混蛋,一点都不了解她的心……
她哭着夺门而出。
金童玉女的组合,因一个谎言而破灭。
是他们的爱情太脆弱?
还是他们不够了解彼此?
答案是无解。
思念总在分手后,唉!
柯蕴柔一边搅拌咖啡,一边偷偷打量坐在她对面的霍思暖,她看起来很没精神,仿佛遭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
逛街她没兴趣,邀她一起购物更像是要她的命。她甚至已经长达两个月没有拿起过任何一枝画笔,再这样下去,她没疯,她身边的人已经先疯了,大家都好希望她赶快恢复精神勇敢向前行。
“不晓得现在英国的天气如何?”柯蕴柔哪壶不开提哪壶,竟挑了个最敏感的话题,这下霍思暖不发飙都不行。
“应该还不错吧?”怪的是霍思暖居然不生气,事情大条了。
“思暖……”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不要出国走走?我陪你去。”
柯蕴柔担心霍思暖再意志消沉下去会得到忧郁症,因此想到了出国这个主意。
“你忘了我才从国外回来。”霍思暖虚弱地笑了笑,柯蕴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似乎只会帮倒忙。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蕴柔。”她很感谢她。“但是我现在只想静一静,哪里都不想去。”
说得也是,她是有必要静下来沈淀情绪,及分析她和欧阳性德的感情。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柯蕴柔很上道,这也是身为好友的必要条件,需要的时候在身边,碍眼的时候随时走人。
“啊,对了。”临走前她想起一件事。“我这里有一张金属创作展的门票,我有朋友去看了,回来说很不错,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去那里走走。”
柯蕴柔怕霍思暖闷坏了,特地准备一张金属创作展的门票送给她,霍思暖接过说谢谢,但没仔细看是哪位艺术家,只答应有空一定会去。
柯蕴柔又瞄了她一眼,不放心地走人,祈祷老天早日让她碰见贵人,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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