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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鬼型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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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思暖怎么办?”宋格娟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怕她不会同意。”
  “没问题。”欧阳性德信心满满。“思暖那边我会负责说服她,只要你肯答应我的请求就行了。”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要她的人也没问题,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她早就看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了。
  “就这么说定。”
  不等霍思暖点头,两个人就决定联手把她给卖了,得利者当然是欧阳性德,这便是他布下的第二张网。
  “思暖现在人在哪里?我还有事情找她。”送邀请卡。
  “在家。”宋格娟回道。“要我给你地址吗?‘
  “不需要,我知道她住在哪里。”有关她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地址只是小case。
  “那就麻烦你去当说客了。”宋格娟把重责大任交给他,欧阳性德点点头,有信心她一定会同意,以及,收下他手中这张邀请卡。
  “女儿,你这次的个展很成功,大受好评。”
  画展结束,霍光明照例带头四处炫耀,霍思暖照例吐槽。
  “谁说的?”她反驳。“不是就有人把我的画批评得一文不值。”
  “是哪个可恶的家伙批评你?”霍光明一听见有人胆敢说他女儿不好,气得头上冒火。
  “这个家伙。”她把杂志拿给父亲,上面正好印着欧阳性德大大的照片。
  霍光明仔细研究欧阳性德的长相,做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长得真是不错,应该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霍思暖差点没有当场昏倒。
  为什么她爸爸老是抓不到重点……
  “他只是个虚有其表的家伙,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长得好看不代表他行。
  “是这样子吗?”霍光明一脸疑问。“但是他的画评可以刊登在杂志上,应该是有两把刷子。”尤其《当代艺术》还是这类杂志的权威,有一定的公信力。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她会被她爸爸气死,总是搞不清状况。
  “当然是你这一边……”
  “小姐,有人来找你,要请他进来吗?”
  父女俩说话说到一半,外佣突然前来打扰,用破破的中文告诉他们有访客。
  “谁找我?”除了蕴柔和格娟以外,几乎没有人会上门找她,就算是李芳洁和张美晴,也只在大学时期来找过她几次,毕业后几乎就没有来过。
  “一位叫做欧阳性德的先生。”外佣答。
  “欧阳性德?!”
  “就是这个家伙!”
  父女俩同时大喊,只不过霍光明手上多了一本杂志,而且他老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说我不在!”霍思暖匆匆忙忙就要往楼上跑,可惜慢了一步。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幸好我机警先进来了。”欧阳性德不等女佣回报就迳自走进客厅,霍光明倏然睁大眼睛。
  他本人甚至比照片还要好看,套句现在年轻人的用语——帅翻了。
  第5章(2)
  “你私闯民宅!”霍思暖气得大叫指控,欧阳性德完全不把她的叫嚣当一回事,自顾自地和霍光明打招呼。
  “您好,伯父,我是欧阳敦煌的长孙——欧阳性德,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多指教。”他一出场就秀出闪亮亮的家族背景,看准了霍光明对追求名家的狂热,下手相当重。
  “原来你是欧阳老爷的孙子,幸会幸会!”霍光明一听见欧阳家族的名号,立刻一个箭步走过去和欧阳性德握手,态度谦卑得很。“能够认识你,是我的荣幸,令尊最近还好吧?很久没看见他参加颁奖酒会了。”
  “爸!”刚刚明明还说要和她站在同一阵线,现在却一面倒,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那篇画评写得太好了,完全指出思暖的缺点。”霍光明不但临阵倒戈,甚至还出卖亲生骨肉,霍思暖简直无地自容。
  “你突然登门造访,到底有何贵干?”她咬牙问欧阳性德,只要一碰上他就没好事,什么都会扭曲。
  “我是来送邀请卡的,另外还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他拿出金色的信封,上面写着她的大名。
  “什么邀请卡?”对于他的好意,她敬谢不敏,总觉得其中有鬼。
  “我爷爷下个星期过八十大寿,家里要给他办个party,希望你能赏光。”
  他邀请的对象是霍思暖,拿走邀请卡的人却是霍光明,只见他眼睛亮得像电灯泡,满脸兴奋地说。
  “我也能参加吗?”他肖想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拜托让他去。
  “这是我的荣幸。”欧阳性德笑呵呵。“我爷爷以及我父亲一定很高兴能够认识霍伯伯。”
  擒贼先擒王,从最容易收买的下手就对了。
  霍思暖再也无法忍耐,就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找碴找到她家来。
  “对不起,借一步说话。”她要跟他把话说清楚,请他别再来烦她。
  “好啊!”欧阳性德一脸无辜地任霍思暖拉走,随便她要把他带到哪里,他都奉陪。
  霍思暖先把他带到温室,后来想想不妥,温室离客厅太近了,她爸爸可能会偷听。
  “你家还有温室啊,真不错——”
  “这里不行,到我房间!”霍思暖当机立断,趁着她爸爸还没找借口接近温室前,硬把他拉上楼,害她老爸想跟都不行。
  “进去!”她像押解犯人一样把欧阳性德推进她的房间,欧阳性德进去后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凉凉消遣她说。
  ‘
  “我不知道你这么大胆,竟然当着你爸的面把我带进房间。”看来事情大有可为哦!
  “少说废话!”她没心情听他要嘴皮子。“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我能有什么用意?”他假装听不懂。“我不过是代我爷爷邀请你参加他老人家的生日party而已,单就油画的成就而论,他可是你的大前辈,你身为画坛的晚辈,本来就该去打声招呼。”
  他说得好听,如果没有企图的话他会突然邀她?于嘛骗人骗己?
  “是你邀我的吗?”她要弄清楚邀请人,才知道怎么应对。
  “我说过了,是我爷爷邀请你的,我只是代为发送邀请函。”他仍是一脸无辜。
  说得合情合理,但她就是不信。
  “可是欧阳大师怎么会想到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party……”他们根本没见过面……
  “我爷爷有任何不该邀请你的理由吗?”他朝她走近,在行进中无意间瞄到放在桌上的蜡笔,因而小愣了一下。
  “哪是……”
  “INTROUVABLE,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牌子的蜡笔。”霍思暖不服输地扬起下巴,打算他要是敢批评她童年的回忆绝对饶不了他,她不许任何人污蔑那个大哥哥。
  “我当然知道这个牌子的蜡笔。”他的眼睛泛出温柔的光芒。几乎把她弄糊涂了。
  “我只是好奇,那盒蜡笔摆了几年,看起来很旧。”他没把握眼前的蜡笔是否就是当年那盒蜡笔,也许她又买新的了也不一定。
  “二十年,怎么样?你尽管笑吧!等着我揍你一拳。”随着这些话,她的下巴越抬越高。欧阳性德的眼神越柔和。
  他不想笑,他想吻她:激烈的拥吻。
  “你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狠了,我怎么敢笑你?‘嘲笑她就等于嘲笑自已,他才不会这么笨。
  “哦……哦!”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投降,一时间为之语塞。
  “回到原来的话题。”没想到她还保留着那盒蜡笔,他太高兴了。“你为什么认为我爷爷不该邀请你?”
  “那是因为、因为……”该死,她找不到话反驳……
  “你该不会是怕我怕到不敢参加大前辈的生日party吧?”他一箭正中红心,霍思暖还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谁、谁怕你啊,我为什么要怕你?”该死,他怎么越看越近?再靠过来,她的背就要撞上墙壁啦!
  “没错,你为什么要怕我?”他果真将她逼到靠壁,一点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他双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带给她莫大压力。“你怕我们旧情复燃,对不对?‘
  “谁跟你旧情复燃?我们根本没有交往过!”可恶,他的男性气息未免也太重了,害她几乎喘不过气。
  “是啊,这真是遗憾。”他低下头,作势吻她。
  霍思暖顿时瞪大眼睛,心想他不会是来真的吧!他们居然要接吻……
  欧阳性德看见她的反应,“哈”一声笑出来,摇摇头收回手臂,斜眼取笑她。
  “你未免也太胆小了吧?只不过是一个吻。”看样子在他放牛吃草的期间,她一直洁身自爱没跟别的男人乱来,光凭这点,他就很感谢她。
  “谁胆小?”老爱捉弄她。“根本是你不要脸,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真正低级的玩笑你还没见识过,不要太早下定论。”说这话的时候,欧阳性德的脑中闪过Donald猥亵的表情,他竟然跟同学打赌说他可以上了霍思暖,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她当晚就会见识到何谓低级的玩笑。
  “算你走运,有我在你身边守护你,不然你就完了。”他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头皮就发麻,Donald那混帐竟然在她的饮料中加了*丸,导致他不得不提前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你说什么?”含在嘴巴里谁听得见,根本只讲给自己听。
  “没什么。”算了,这件事最好别让她知道,她能够忘了最好。
  “莫名其妙。”他真的很讨厌,自以为是又爱装神秘,就跟她弟弟同一个样,他们干脆去结拜好了。
  “总之,我已经把邀请卡给你了,要不要来随便你,我不勉强。”欧阳性德和她胡闹了半天,最后来个潇洒走人,走得霍思暖措手不及。
  “什么啊!”她跳脚。
  真的是什么啊,他明明知道她爸爸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会强迫她去,还故意说这种风凉话。
  ……可恶!
  她下意识想把邀请卡撕掉泄恨,无奈双手空空,邀请卡早早被她父亲抢去,拿回来的机率等于零。
  这一切都在欧阳性德的算计之中,他就跟以前一样讨厌,从来没有改变!
  第6章(1)
  金碧辉煌的德式建筑内灯火通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名车沿着圆弧状的车道开到主屋的门口,让车上的娇客下车后又迅速开走,就怕挡到后面的车子。
  “欧阳兄,恭喜令尊今年八十大寿!”
  “谢谢谢谢,请进!”
  欧阳性德的父亲欧阳南宁,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跟他们寒暄。
  客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政商名流,到底欧阳家在国内画坛的地位不可撼动,尤其欧阳敦煌从年轻开始就崭露头角,几十年下来,累积了不少人脉,特别今年欧阳性德又刚从欧洲回到国内,一些仰慕他大名的画坛新秀,莫不挤破头想办法拿到邀请卡,争取认识他的机会。
  可想而知,这场生日party会有多热闹,几乎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熟的、不熟的宾客统统挤在一块儿。
  ‘思暖,你怎么苦着一张脸?快微笑!“
  尽管霍思暖再不愿意,还是被她父亲押着来了,谁叫她是入门票。
  “欧阳兄,恭喜恭喜!”霍光明甫踏禁欧阳家的大厅,就迫不及待跟欧阳南宁套交情。
  “谢谢。”欧阳南宁客气回道。“这位就是霍小姐吧?”
  “正是小女。”霍光明朝霍思暖挤眉弄眼,要她赶快喊人,她只得跟欧阳南宁请安。
  “欧阳伯伯您好,谢谢您邀请我们参加party。”她礼貌地微笑,欧阳南宁点点头,在心中默默评断霍思暖。
  原来她就是让性德改变人生方向的女孩,外表果然非常出色,据说也极有才华。
  “不客气,请好好玩。”他对霍思暖的外貌还算满意,就是不知道内在教养如何。
  做女儿的不热络,当父亲的倒很会攀关系。霍光明没忘记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跟欧阳南宁东扯西聊,霍思暖默默地站在她父亲身后,无聊到快要打呵欠,她爸爸硬是不肯离开,还要继续哈啦。
  怎么没看见欧阻性德?
  霍思暖东张西望,下意识地寻找欧阳性德,不安分的举动终于引起霍光明的注意。
  “你在找什么人啊?心不在焉!”霍光明训斥霍思暖,她急忙收回视线。
  “没有啊!”霍思暖收回视线回道。“我只是想今天晚上的party真热闹,好多画坛新人都来了。”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霍光明定眼一看,果真如此。“一定是因为这个场合太难得的关系,我们也不能输人!”
  霍光明不能输人的方式,就是拚命巴结欧阳南宁,霍思暖觉得好丢脸,她父亲的举动,哪像一家公司的大老板?急着找工作的小职员都没有他积极!
  不想再继续待在她父亲身边丢脸,霍思暖决定一个人四处看看,也好过罚站。
  她抱着参观城堡的心态,在可容许宾客进出的房间内穿梭,心想欧阳家真是豪华到不像话,不是饭店,却有五星级饭店的规模,除了大理石螺旋楼梯之外,还配有三部电梯,方便家人从任何一个角落搭乘。
  难怪老爸要拚命巴结人家,她父亲虽然也是号称有家有业,但跟欧阳家所拥有的资产相比,真的差太远了。
  霍思暖虽然不齿她父亲的做法,但能够理解,毕竟欧阳家族身兼多重身份——艺术世家、大地主、传统士绅、在政坛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是人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她想到这些就头痛,预料漫漫长夜她大概会过得很痛苦,事实也是如此。
  除去她爸爸丢脸的举动之外,刻意掩饰却又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也是让她不快的原因之一。她不用猜就知道,那些背着她嚼舌根的人一定是在说她,因为她运气太好,令他们嫉妒。今晚前来参加party的画坛新人,绝大多数都还没有开个展的经验和条件,而在他们的心里,也不觉得她有条件开个展,甚至连奖都不该拿,这些她统统知道。
  烦死了,艺术的见解本来就是见人见智,这些人不懂吗?不服气的话去找评审理论,就光会找她麻烦,有什么用啊!
  霍思暖真想请他们领号码牌,不过他们肯定排在欧阳性德后面,他才是最爱找她麻烦的人。
  说起欧阳性德……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影?
  霍思暖在人群中穿梭,用眼角的余光扫遍大厅的每个她方,没看见人就是没看见人,他仿佛人间蒸发了。
  搞什么鬼,邀请人来自己却跑去躲起来,要是被她找到人的话,她一定、一定……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期待见到欧阳性德,霍思暖顿时呆住。骂自己是神经病,竟然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真的应该去看精神科。
  她边骂自己不长进,边辩解自己是因为那天遭戏弄不甘心想报复,并不是真的想见他。
  正当她忙着说服自己的时候,遍寻不着又爱搞神秘的欧阳性德突然出现,他正往阳台走去,她都不晓得该不该叫住他。
  她犹豫要不要跟过去,这个时候有个身穿黑色露肩小洋装,披着粉红色仿皮草的妙龄女子抢先她一步到达阳台,霍思暖第一个想法是他跟这名女子约好了密会。
  这个风流鬼,原来早就和人约好了在阳台见面,难怪躲得不见人影!
  霍思暖在心里狂骂欧阳性德,只要是美女一个都不放过,自己干嘛浪费时间参加这个无聊的宴会?走人比较实在。
  她才转身,随即又想起那天他作势吻她的画面,身体又转回来,总觉得心有不甘。
  对,她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登徒子,况且她也必须保护那个可怜的女孩不受欧阳性德的狼爪伤害,她不能不管这件事。
  给自己找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接下来的难题是如何不被他们发现,又能看清楚阳台的动向,为此她相中了连接阳台落地窗的巨大窗帘。长四公尺的窗帘将客厅与阳台隔绝成两个不同的天地,但只要从中找到空隙,阳台外面的风光便可一览无遗,至于窃听就有些难度,得非常有技巧才行。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从侍者手上拿走一杯香槟,背靠在窗帘上假装休息,东张西望趁着没人注意这边的时候,掀开窗帘间的空隙,窥探阳台的动静。
  阳台上的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表情相当严肃。
  由于客厅的人实在太多、又隔着一层窗户,实在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种马”两个字。
  种马?他是在跟那个女孩夸耀他的性能力吗?实在太思了。
  她试着把耳朵更贴近落地窗,但室内实在太吵了,无论她多努力都只能听见断续几个字,刚刚听到“种马”,现在则是听到“喜欢”,看样子欧阳性德正在问对方喜不喜欢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霍思暖好想冲到阳台,把那个可怜的女孩拉出来叫她不要上当,但她没有这个权利,只得努力偷听。
  “没什么,只是看见一只小老鼠,没事。”
  她这么努力,听得最完整的竟是这句话。
  小老鼠,是在指她吗?实在太过分了,居然使用这么狠毒的字眼……等等!他会这么说,就表示他知道她在偷听,那她还要继续吗?还是趁早溜了吧!
  霍思暖刚想要脚底抹油,不期然看见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冲向阳台,她好奇地拉开窗帘看是怎么回事,只瞧见男人生气地推开欧阳性德,把那名女子带走。
  啊哈!看样子他是踢到铁板,把到有男朋友的妹妹,人家上门寻仇了。
  不过那名发飘男子的五官跟欧阳性德有些相像,虽然俊帅的程度远不如他,但仍看得出血缘关系。
  他们是兄弟吗?不,堂兄弟也有可能,有些堂兄弟长得很像……阿勒?欧阳性德怎么不见了,她看错了吗?
  霍思暖定神一看,他真的不见了,就这么凭空消失……
  “在找我吗?”
  他仿佛会瞬身术似地瞬间来到她身后,吓了她一大跳。
  “抓到小老鼠了。”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明了他早知道她一直躲在窗帘后面偷听,霍思暖都快吓死。
  “我……呃……”她不知道现行犯都怎么辩解,她就辩解不来。
  欧阳性德微笑,不打算在大厅解决他们的事,还有更适合的场所。
  他二话不说,捉住她的手把霍思暖带往阳台,将她的背抵在和落地窗相同方向的墙壁上,如此一来就不怕有人偷窥或是偷听。
  “说吧。你干嘛偷听我们的谈话?”他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在霍思暖的脸上,为这冰凉的夜晚,注入一些暖意。
  “我、我哪有在偷听你们的谈话?”她不怎么自在地装傻,终于知道现行犯都怎么开脱。
  “喷喷喷。”欧阳性德摇头。“没想到你也学会和政治人物一样硬拗,以前那个直爽可爱的学生哪里去了,我好怀念那个女孩。”
  自从他们重逢后,他动不动就喜欢提以前,没想起车震那件事之前她只觉得烦,想起来以后只想杀了他,他分明话中有话。
  “不准再提起以前。”她恨听到这个字眼。
  “你不准我提的是哪件事?”他不以为然地反问她。“是你曾经是我的学生?还是你不再可爱?总要弄清楚。”
  这两样都是她不想提的,他还真知道怎么治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躲在窗帘的后面偷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的讲法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事实上也是啦!不过她绝不承认。
  “我还能有什么目的?”讨厌鬼。“我只是怕那个女孩会被你欺侮,不放心在旁边监督而已。”对,就是这样,她才没有什么目的……
  霍思暖的声音在欧阳性德的深瞅下逐渐没去,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心跳,好怕他会发现事实……
  “我知道了,你在嫉妒。”很好。
  “什么?!”霍思暖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你嫉妒我和沅红单独相处,不甘心所以才躲在窗帘后面偷看。”虽然他早知道她的心意,但她愿意实际表现出来,他还是很开心。
  “一派胡言!”原来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沅红,还满典雅的。
  “少装了。”欧阳性德挑眉。“难道你不怕我对沅红做这个动作?”
  “什么动作……”她话还没说完,欧阳性德的唇就落下来。
  霍思暖第一时间呆愣,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等到她反应过来,已经陷入他的唇齿之中,跟着他的吻沈沦。
  他的吻有如狂风暴雨勾起她的记忆。
  那天晚上,他们也像现在一样拥吻,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一直撒娇说想要他,一直想要贴上他冰凉的肌肤来抚平全身滚烫的欲火。
  欧阳性德单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起来了,想起他们怎么热烈地拥抱彼此、榨干彼此。
  他的舌在她的芳腔里挑逗蠕动,不许她只是旁观而不做回应,她被迫与他共舞,两人的舌热烈交缠,直到他们无法呼吸。
  “呼呼……”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与他接吻,感觉却意外的好。
  “怎么样?感觉很不错吧!”他跟她一样喘。“这有没有让你回想起什么?”
  他明知她已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还故意调侃她,霍思暖一时间怒火攻心,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我喜欢你的叛逆精神,但不喜欢泼妇,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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