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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草根太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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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没有子嗣,也把你当成了亲儿子,有意栽培你,只是你这人啊,心太大了。”
    不轻不重的敲打,令小睿神情一凝,急忙敛了笑容,垂头道:“三叔教训得是,侄儿受教了。”
    三叔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家主立长不立幼,这是自古的规矩,你大伯当了家主,是应当应分的,你那点心眼子,我能瞧得出,你大伯难道瞧不出吗?别跟我们面前耍花枪,班门弄斧,招人笑话!”
    小睿垂头静静道:“是,小睿以后不敢了。”
    三叔悠悠道:“年轻一代里,数你最有出息,二十多岁便做到了副处级,虽然跟家里的提携不无关系,但你自己也算勤奋努力,你大伯虽然是家主,奈何一直无后,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大好,家里重点扶植的晚辈里面,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最有希望……”
    小睿仍垂着头,眼中却闪过几分喜色。
    三叔看在眼里,不由冷笑:“不过你运气不好,这事儿还偏偏出了意外。”
    小睿抬起头,眼中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笑得似乎比刚才更亲切,更阳光了。
    三叔不由浮上几许笑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的这份城府勉强算是够格了,到底在基层历练过,总算这两年没白活。”
    “腾龙集团是你大婶的企业,最近在宁海频频动作,昨天夜里,你大伯亲自给方部长打电话,干预了宁海市一件普通的劫持案,这些事儿你知道吧?”
    小睿点头。
    三叔笑得意味深长:“为什么你大伯和大婶最近的注意力好象都放在宁海呢?”
    小睿迟疑道:“表面上看,是为了大婶的养女周媚,不过我觉得这事儿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三叔笑道:“知道透过表面看本质,说明你善于思考,不错……这件事要说啊,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你父亲和你大伯斗得你死我活,甚至你父亲当时已争取到了全族的势力支持,你大伯被逼得只能远远逃开,谁知就在你父亲快成功的时候,却被你大伯奇迹般的翻盘,反败为胜,知道为什么吗?”
    小睿眼中露出一抹仇意,却神色平静的摇头。
    三叔叹道:“你的父亲做事太绝了,根本不给人活路,这是他失败的最大原因。小睿,这是你父亲留下的教训,你要死死记住。”
    三叔的目光渐渐迷离,沉浸在往日的记忆里:“……二十年前,你大伯和大婶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被你父亲逼得远走高飞,后来你大伯反败为胜,回到族里的时候,他说他的孩子已经在半路夭折而死了……”
    三叔笑眯眯的瞧着小睿,道:“你知道大伯的孩子死在哪里吗?”
    小睿沉默。
    “宁海,你大伯的孩子死在宁海市,至少他是这么说的。”三叔笑得很和善。
    “二十年后,腾龙集团总部高调迁移宁海,你大婶的养女周媚频频与某个年轻人接触,昨天夜里,你大伯更是直接干预地方案件,从警察的枪口下保了那个年轻人一命……”
    三叔的语气越发平静:“你知道那个年轻人多大吗?……二十岁,整整二十岁,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小睿眼中瞳孔忽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三叔,如果那个年轻人真是大伯的……,三叔,家里这滩水恐怕越搅越浑了。”
    三叔又拿起了剪子,细心的剪起了兰花的枝叶,仿佛漫不经心的叹道:“是啊,越搅越浑了……”
    小睿定定注视着三叔,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三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小睿起身,告辞而去。
    三叔眼睛仍盯着兰花,不知怎的,手中的剪子轻颤一下,兰草中一朵成型的紫色蝴蝶花瓣儿被他剪了下来。
    “可惜了,哎,可惜了啊……”三叔喃喃叹息。
第60章 仍旧一场人生
    黑色的奔驰车缓缓朝宁海市第一人民医院驶去。wwW、
    宽敞的车厢里,叶欢从兜里摸出一根软白沙,犹豫了一下,又把烟放了回去,神色有些赧赧。
    周媚瞧着叶欢的模样,轻轻一笑,从底座下抽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打开盒盖,一排暗黄色的雪茄映入眼帘。
    “想抽就抽吧,不过最好把车窗打开。尝尝这种,听说是从古巴进口的,我不懂你们男人喜欢的东西,这个应该不错吧。”
    坐在另一侧的柳眉却狠狠瞪了叶欢一眼,道:“周媚,别让他在车里抽,熏死了!”
    叶欢两眼发亮,毫不客气的狠狠一把抓下,抓了一大把雪茄塞进口袋里,又扔给副驾驶的猴子一大把,哥俩儿忙活着把木盒子里所有的雪茄全部清空。
    “嘿嘿,我下车抽总行了吧?吃不了我兜着走……”叶欢一脸贪婪,典型的小市民式的精明。
    周媚抿嘴轻笑,忽然道:“叶欢,恕我冒昧,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父亲,在你的印象中,你的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叶欢忙着往口袋里塞雪茄,头也不抬道:“那还用问?肯定是满脸满身的红点儿,全身起水疱儿,还流着脓血,一脸无助的躺在垃圾堆里等死……”
    周媚愕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得了爱滋病不都这模样吗?”
    柳眉长叹道:“这禽兽怎么没被雷劈死?”
    周媚有些黯然,或许只有她最懂得叶欢的心思。
    襁褓中被父母遗弃的痛苦深藏在他的骨子里,时日久远,痛苦化作了对父母无边的恨意,将来……
    将来相认恐怕没那么简单呢。
    车到了医院,保镖恭敬的拉开车门,叶欢四人下车走进住院大楼。
    …………
    …………
    一个小时后,周媚和柳眉红着眼眶,擦着眼泪走了出来。
    “叶欢,我明白你的苦了,你很不容易……”周媚哽咽道。
    叶欢咧嘴笑,笑容里的辛酸怎么也掩饰不住:“我胆子其实很小,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我真的不会干这掉脑袋的事,都是我的弟弟妹妹,饿了冷了病了,都像是刀子扎在我心上一样,疼得滴血……”
    “绑架你们二位,真的是被逼得退无可退了,实在对不起,当时听说医药费不够,小爱要被赶出医院的时候,我已经快发疯了,所以……”
    周媚擦着眼泪摇头道:“你别说了,叶欢,小爱的病会治好的,我向你保证。”
    叶欢这时才露出真正感激的笑容:“谢谢,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只要小爱能活下去,我给你下跪都成。”
    周媚正色道:“叶欢,别轻易下跪,别轻易丢掉尊严,穷困不应该成为下跪的理由,尊严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你的尊严。”
    呼出一口气,周媚缓缓道:“叶欢,小爱的病并不单单是钱的关系,国内的医疗技术毕竟差了许多,再多的钱也不能提高小爱治愈的几率,白血病很棘手,我建议送小爱到美国接受治疗,你觉得怎样?”
    叶欢吃了一惊:“美国?这个……太贵了吧?我估摸着一百万可能不大够……”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决定以腾龙集团的名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组织,首笔善金将投入两千万美元,小爱将成为这个慈善组织的第一位受惠者,我会用特殊渠道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好小爱的签证,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小爱就能坐上去美国的飞机,全程有医生和特护专门陪护照料,小爱在美国的一切开支,都由我们腾龙集团负责,如果治疗情况良好,小爱半年后回来。”
    叶欢和猴子惊异的互视。
    人家帮忙都帮到这个程度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猴子悄悄撞了一下叶欢,道:“要不咱们跪下说句‘谢主龙恩’吧……”
    叶欢气得踹了他一脚:“你狗日的能闭嘴吗?你一开口老子就觉得自己的档次噌噌的往下掉!”
    张了张嘴,叶欢想说点什么,却又没好意思说出口。
    周媚已经对他很了解了,于是斜眼瞟着他,道:“虽然是慈善组织,但我们不承接免费帮成年男子割包皮这种善举。”
    叶欢无限萧瑟,黯然叹息道:“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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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爱的治疗事宜安排妥当,叶欢和猴子满脸感激的向周媚和柳眉告辞。
    这时柳眉冷冷道:“明天上班记着别迟到了。”
    叶欢楞住:“上班?你不开除我了吗?”
    “没事我干嘛开除你?”
    “你不怕我缺钱再绑你的票?”
    柳眉不屑的笑:“就你这小身板儿,我一个人可以单挑十个,你还是小心别在公司里做错事,否则我揍你满地找牙!”
    “我明天辞职!”
    “不批准!”
    猴子叹气道:“欢哥,我早说过,上了贼船不容易下来呀。”
    “还有,你绑我们的时候发神经划破奔驰车的外漆,赔偿六千块,从你工资里扣!”
    叶欢不说话了,二女站在一起,周媚像从天堂下来解救他的天使,而柳眉,却像从地狱里冒出来拖他下油锅的恶魔,同样是女人,差距咋那么大呢?
    四人分开后,周媚在保镖的围侍下独自上了车,驶往宁海市委,车上,周媚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夫人,叶欢完好无损的出来了,一切安全,您不用担心。”
    电话那头,周蓉的声音有些激动:“他还好吗?没吃苦吧?”
    周媚幽幽叹气:“夫人,他过得并不好,很穷困,而他的穷困,却因为他担负的责任太重……”
    说着周媚把绑架的前因后果仔细述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电话两端的两位女人都哭了起来。
    “我们给了他苦难的身世,苦难的生活,而他却因苦难而磨练得有担当,有责任,有血性,像个真正的男人,天佑我儿啊!”
    周媚哽咽道:“夫人,他不愧是您和家主的儿子,将来您和家主必以他为荣。”
    “一想到他在外面流离受苦,我的心就跟被挖空了似的,我……我不管了,我这就动身去宁海,我要亲眼看看他,在他身边照顾他……”周蓉越说越激动。
    “夫人……最好暂时别来,家里那摊子事儿您不是不清楚,更重要的是,……叶欢他对遗弃他的父母有很深的仇恨,恐怕……”
    周蓉不说话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消除的,此时贸然与他相认,只会让双方产生激烈的碰撞,确实不是相认的好时机。
    沉默很久,周蓉缓缓道:“媚儿,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是,夫人,这是我的本分。”
    **********************************************************
    叶欢和猴子回了老城区,看着熟悉的斑驳巷口,布满苔痕的青石长阶,二人刹那间竟恍惚了。
    有个传奇故事,说书生好酒,一日酩酊大醉,书生做了一个梦,梦里书生中举了,当官了,掌权了,却因战事失败罢官了,回原籍了,一梦三十年,从原点出发,最终又回到了原点,什么也没得到,仍旧是一场人生。
    叶欢和猴子站在熟悉的巷口,此刻也生出南柯一梦之感。
    一天一夜过去,他们回来了,跟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却仿佛经历了一场人生,一切如常的景象,好象很多事不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们也说不上来。
    二人面面相觑,猴子慢条斯理道:“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就觉得咱们经历这么多,回头掏掏自己的兜儿,还是跟以前一样穷得叮当响。”
    叶欢点头:“不错,咱们好象天生的穷命,外面搞风搞雨,打了一个转回来,妈的,还是穷鬼一个!”
    “人家周小姐对你很不一般呀,主动从局子里捞咱们哥儿几个出来,送小爱去美国治病,成立什么慈善基金,好得跟亲妈似的,你刚才怎么不顺便跟她要个几十上百万花花?我觉得你开口她肯定给。”
    叶欢哼道:“我也觉得她会给,问题是,如果你是我,你好意思开口要吗?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应该知足了,再开口就把脸扔地上了。”
    猴子叹气道:“老子发现骨气这个东西真他妈害人不浅!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偏偏张不开这张嘴,死要面子活受罪。”
    叶欢颓丧道:“这就是我为什么穷成这样也不愿去做鸭子的原因了,被女人睡过之后,真不好意思张嘴要钱,遇到漂亮的还忍不住往枕头下塞两百,卖身都他妈赔本穷赚吆喝了……”
    “算了,别说了,一说都是眼泪,欢哥,晚上吃什么?为了庆祝咱们劫后余生,今晚怎么着也该搓一顿吧?”
    “对呀,晚上吃什么呢……”
    叶欢仰头思索这个很平民化的问题,思索良久无果。
    扭头看到猴子那张脸,叶欢终于找到了灵感,于是一拍大腿。
    “吃猪头肉。”
    **********************************************************
    PS:晚上还有一更。。
    感谢涩狼打赏,说真的,每次看到你们打赏我都挺高兴的,仿佛看到一张又一张的人民币在眼前飘啊飘。。明明眼睛都冒了绿光,恨不得伸手直接掏你们的兜儿了,可表面却仍不得不装作很清高的矜持模样,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穷酸样子,特虚伪。
第61章 命苦的贼偷儿
    回到家,刚打开门便看见南乔木清减的俏容,短短一天竟仿佛憔悴了许多,眼圈微黑,脸上还挂着几许泪痕,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分外惹人怜惜。wWw、
    见叶欢二人进门,南乔木黯淡的美眸顿放光彩,伸出双手上前两步,似乎想把叶欢抱进怀里,却不知怎的又停下,伸出的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可是急促起伏的酥胸悄然出卖了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冷着俏脸,南乔木上下扫视二人,道:“你们总算回来了,警察没难为你们吧?”
    叶欢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进局子了?”
    “高警官打电话告诉我了,你们可真够胆大包天的,居然敢绑架富家女,我认识你们二十年了,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这么有种呢?”南乔木语气有些愤怒了。
    “你怎么跟高警官搞到一块儿去了?”叶欢对女人交朋友的速度感到惊奇。
    南乔木怒道:“这不是重点!叶欢,拜托你以后做事用点脑子行不行?你不是亡命徒,为什么要干这种亡命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命搭上?你若死了,我……我们怎么办?”
    叶欢:“…………”
    扭过头,南乔木瞪住猴子:“叶欢缺心眼儿,你也缺心眼儿?不但不拦着他,还当他的帮凶,你脑子让驴踢了?从小到大,叶欢干什么你们都跟着瞎凑,这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也瞎凑,你有没有一点是非观?你知不知道‘愚昧’两个字怎么写?”
    猴子呆呆的伸手虚划几下,最后颓然叹气:“……‘昧’字不会写。”
    叶欢站开了两步,离这二货远点儿,怕被传染。
    南乔木狠狠瞪着叶欢:“以后玩命的时候,多为身边的人想想,你出了事,很多人一辈子都会失去快乐,就算小爱的命救回来了,可你为她而丢了命,你觉得她以后能快乐的活一辈子吗?”
    南乔木重重抹了一把脸便回了房,转身那一刹,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悄然滴落,掉在地上,碎裂如冰花。
    叶欢和猴子看着她重重摔上门,二人站在客厅里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猴子悄声道:“哎,欢哥,乔木这丫头一张小嘴越来越厉害了,数落起来我都恨不得羞愧自刎,……欢哥你仔细回忆回忆,咱们小时候怎么她了,这么招她不待见……”
    叶欢神色也正经起来,细细思索半天,然后狠狠瞪着猴子,怒道:“我想起来了,八岁的时候,你狗日的把她最喜欢的一条花裙子剪成了烂布条,乔木当时哭了整整三天,这事儿她肯定记仇了,连带着把我和张三也恨上了,我俩受了你的牵连!你这畜生!”
    猴子急忙摇头,断然道:“不可能!一条裙子,屁大的事儿,她怎么可能还记仇呢……”
    说着猴子拧着眉头思索半晌,然后猛地一拍大腿:“肯定是你!九岁那年,你把乔木堵在女厕所,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了,非要搞清楚女生为什么蹲着尿,乔木肯定记着这事儿呢,贞节牌坊被你推倒了,她能不恨你么?”
    叶欢摇头:“不可能,乔木是双硕士,她肯定能理解我那时小小年纪的求知欲,她一直挺赞赏严谨务实的科研态度,怎么可能会恨我?”
    “女人的心眼儿都小着呢,难保她不记仇,欢哥,要不……你让她也扒一回裤子得了,不能老让她这么摧残咱们呀!再被她打击几回,兄弟我可真跳楼了……”
    “滚!二弟是凶器,不沾荤腥不归鞘,怎可轻易示人?”
    ***********************************************************
    叶欢二人回来没多久,张三也回来了。
    这家伙被派出所关了一整天,看来没少受折腾,周媚确实是信人,果然把他捞了出来。
    哥仨儿见面,恍若隔世,唏嘘之下,自是一番抱头痛苦。
    晚上,猴子出去买了几瓶二锅头,南乔木板着俏脸,却仍下厨房给他们做了几个菜,重重往桌上一顿,冷哼一声,又径自回了房。
    这丫头估计气还没消。
    哥仨儿打开酒,二话不说便干杯。
    这是真正的劫后余生,想起昨夜面对警察无数枪口,差点被警方击毙,叶欢和猴子便忍不住一阵后怕。
    勇气这种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或许逞一时血气,拍案挺身而出,然而等事情过后再一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当时哪里冒出偌大的勇气?
    世上真正视死如归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最难得的是怕死的人为了大义,有那么一刻对死亡无所畏惧,这才是人性中最光辉的一面,不怕死并不值得敬佩,值得敬佩的是明明怕死,却义无返顾的面对死亡,世界因为这些人才不那么令人绝望。
    哥仨儿大难不死,一齐碰杯庆祝。
    猴子详细说了一番昨晚的际遇,张三忍不住落下泪来。
    “欢哥,你是条汉子,我不如你,干了!”张三仰头一饮而尽。
    叶欢好奇道:“三儿,你呢?你怎么被抓进去了?”
    张三仿佛被触到伤心处,眼眶顿时红了。
    “点背不能怪社会呀……”张三唏嘘不已。
    “到底怎么了?”
    张三沉痛道:“我看到医院的催款通知,于是干脆横了心,想着晚上干一票大的,想了很久,才把目标定在宁海大学……”
    叶欢愕然道:“大学?你想偷学生?学生能有多少钱?”
    “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学生,爹妈宠着惯着,一个个娇生惯养,富得流油,随便窜几个寝室,捞个几万不成问题。”
    “后来呢?”
    张三一脸懊恼:“我晚上大摇大摆走进宁海大学,一个保安迎上来,问我是什么人,我随便捏造了一个名字糊弄过去,没走几步,又一个保安问我从哪里来,刚应付过去,第三个保安问我到哪里去……欢哥,你看看,到底是大学府,连他妈保安问的问题都充满了哲学性,我算是彻底服了!脑子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三个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的问题,是啊,我们是什么人呢?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柏拉图没有想出来,亚里斯多德没想出来,尼采也没想出来……”
    叶欢和猴子满头黑线:“大哥,你只是一个贼而已……”
    张三不高兴了:“贼怎么了?贼就不能深邃了么?”
    “跳过这三个哲学问题,后来呢?你偷着没有?”
    张三叹息道:“后来我往学生宿舍大楼走,不停有保安上来问我不同的问题,都被我一个个的糊弄过去,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答题,就跟玩游戏过关似的,一路高歌猛进,后来我慢慢发觉不对劲儿了,那些保安看我的眼神怎么跟防贼似的……”
    叶欢气道:“屁话,你本来就是贼,这个时候风色不对,你还不赶紧撤?”
    张三挠头,一脸不舍:“……可是当我成功回答了保安们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后,我觉得很有成就感,而且忍不住想一路过关斩将,把这个游戏玩到通关……”
    二人:“…………”
    “其实应付保安挺顺利的,就是到了学生宿舍楼以后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刚开始撬锁,就被学生发现了,然后一大群学生围了上来,老子当时恶向胆边伸,掏出刀子吓唬他们……”
    “后来呢?”
    张三颓然道:“操!别提了,那些学生不知道哪条道上的,居然每个人都掏了一把刀子出来指着我,几十把明晃晃的小刀啊,老子吓得腿都软了,立马跪下认罪求饶,这帮学生都不是吃素的,把我兜里仅剩的八块钱掏干净了,才叫保安把我逮进了派出所……”
    缓缓扫视二人,张三脸上带着极度的悲愤,眼泪都快下来了:“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栋楼里住的学生都是医学院法医专业的,人手一把解剖刀,老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张三感慨了几句命运不公之后,酒劲上头,悲愤的醉倒在桌上。
    二人久久无语。
    半晌之后,叶欢沉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张三的爹妈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爹妈的血型。”
    “他爹妈什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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