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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草根太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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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摇摇头,从叶欢怀里直起身,仍旧笑如夏花般灿烂。
“没怎么呢,跟你说几每体己话儿不行么?”
说着乔木便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欢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低头一看,衣服前襟的心脏部位竟多了一团水渍。水渍的颜色很深,仿佛一块烙铁,深深烙在他的心中,恍惚间,心脏一阵莫名的抽痛。
…………………………………………………………………
叶欢是个粗心的男人。
有时候粗心无伤大雅,有时候一时粗心却能令人悔恨一辈子。
乔木的反常在他脑子里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瞬间过去,他也忘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叶欢仍旧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乔木却破天荒的打电冇话叫来了周媚。
周媚接到她的电冇话很是惊讶,在她眼里,乔木一直是个淡淡的女人,不是冷淡,而是对任何事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任何东西都打动不了她的模样,所以周媚和乔木的关系也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状态。
对这样一个淡淡的女人,周媚一直感到有些无奈,没想到今天乔木居然主动打电冇话给她,尽管她已是腾龙集团大小姐的地位,乔木的电冇话仍让她生出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于是周媚没有迟疑,当下推掉了今天的所有工作,乘车来到叶欢他们所住的酒店里。
敲响乔木房间的门,乔木开门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神色憔悴得像是老了好几岁似的。
周媚吃惊的看着她:“乔木,你怎么了?哭过?”
乔木强挤出一个笑脸,避而不答,转移了话题:“周媚,现在有空吗?我们一起下楼,向酒店借用一下厨房好不好?我想给叶欢下碗面条。”
周媚呆呆看着乔木,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二女便一起下楼朝酒店厨房走去。
乔木的厨艺很不错,至少让周媚感到一丝丝的惭愧。
跟着夫人这么多年,她学别的东西很快,唯独厨艺却是一塌糊涂,看着乔木动作麻利的烧水,炒拌肉末儿,撒葱花和老姜,几分钟时间,厨房里便飘着一阵令人食欲大动的香味。
一边注视着锅里的开水,乔木淡淡道:“水烧开了面条才能下锅,叶欢口味重,喜欢吃咸吃辣,喜欢多放佐料,而且他还爱吃肉,简直无肉不欢,有时候我上班匆忙,来不及做肉末儿,他满脸不高兴,一张臭脸能垮一整天……”
说着说着,乔木噗嗤笑了起来,只能看到她背部的周媚却没发现,乔木堆满笑容的脸上,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很快布满了脸庞。
眼泪越流越多,乔木的声音却依然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叶欢吃过早饭后,基本不做别的事,一般就是叼着烟四处瞎晃,游手好闲,有时候兴致来了,还跑到居委会的娱乐室里,跟老头老太太们打几把麻将,赢他们两三块的菜钱,然后笑嘻嘻的看着老人们跳脚骂他,或者故意拿赢来的钱去买根冰棍儿,当着他们的面很大声的啜吸,气得老人们一个个骂他孙子,他也不生气,……,挺恶劣的,对么?”
周媚噗嗤一笑,点了点头。
“午饭一般是叶欢自己解决,有时候他会跑到猴子那里,三兄弟一起吃,不过他们都不会做饭,吃的是外面买的快餐,叶欢留不住钱,有钱的时候吆喝着兄弟几个天天下馆子,没钱就很低调的在外面买份蛋炒饭对付过去……”。
“吃过午饭,叶欢xiguan睡个午觉,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他,他像个孩子,一旦被吵醒便会发脾气,起床气很大,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下午睡醒以后他喜欢坐在家里玩电脑游戏,不过他玩游戏并不沉迷,每天玩那么两个小时就自觉罢手,然后等我下班回来买菜给他做饭。”
“吃完晚饭,他喜欢泡一杯很浓的茶,茶叶不必太好,他是典型的俗人,喝茶都是用那种水缸一样的大杯子,喝的其实就是那么一个茶味儿,这个时候他喜欢一边喝着茶,一手叼着烟,和我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他这人很粗鲁,不管看什么节目都喜欢骂骂咧咧,这个时候只要无视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觉得无趣而闭嘴,一旦你搭理他一句,他会兴冇奋得骂骂咧咧一整个晚上,那绝对是种酷刑…”,”
乔木侃侃而谈,将叶欢平日一整天的生活xiguan详详细细,娓娓道出,俏脸浮起幸福的笑容,像深情的妻子在平淡的日子里回忆往昔丈夫的温柔,那一抹幸福的笑容如同钻石,在岁月淘尽千沙的长河边绽放出美丽的光华。
周媚听着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对,乔木今天的话特别多,而且语气仿佛像是绝别一般,太反常了。
“乔木,你……你怎么了?”周媚小心翼翼道。
乔木背对着她,一直不曾转身,只是缓缓摇头。
“周媚……。”
“嗯?”
“你喜欢他,对吗?”
周媚俏脸刷的一下便红了。
乔木笑了笑:“我不笨,不但是你,以前那位高警官,现在的柳眉,你们都对他有意思,我们都是女人,只要看一下你们的眼睛,就能很轻易的感觉到你们对他的情意,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周媚垂着头,黯然道:“对不起…,乔木,以后我会离他远一点。”
“不,以后你要多照顾他,他的身边不能缺人照顾,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些,是他的生活xiguan和脾气,你要好好记住……”。
周媚心中一沉,情知不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急声问道:“乔木,你到底怎么了?”
乔木仍旧摇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潸然而下。
“周媚,你要记住,叶欢睡觉很不老实,总喜欢踢被子,这个毛病从小到大都没改过来,天冷的时候,半夜去他房间看一看,给他把被子盖好”,…”
“周媚,叶欢抽烟很凶,如果可以,最好控制他的烟量,一天不要超过一包,但不要劝他完全戒掉,他会反感的……”
“周媚,叶欢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实他很怕孤独,如果他一个人的时候,多陪他说说话,或者听他说说话,只要有声音,他就会很开朗了……”。
“…………”
“…………”一句句,一声声,乔木的字句里仿佛带着血泪,将叶欢所有的xiguan和喜恶全部都说出来,如同远行前的妻子娓娓叮咛,深情而不舍。
周媚越听越难受,越听越恐惧,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
抹了一把眼泪,乔木转过身,轻呼口气,笑道:“面条做好了,我先给他端过去,周媚,在我房间里等我好吗?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周媚定定看着她凄婉的笑容,点了点头。
叶欢仍在呼呼大睡,乔木端着面条,将它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前蹲下冇身,迷离的看着叶欢熟睡的面容,儿时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欢哥,我要做你的新娘,不要做猴子的新娘,我只嫁你……”。
“这是过家家啊”,…”
“过家家也只嫁你,好不好嘛”,”
“乔木真厉害,只要你每次考第一名,欢哥将来就娶你,行不?”
“一言为定哦,说话不算话是小狗!”
“乔木,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人太混蛋,我们…”,在一起吧。”
“叶欢,我知道你是混蛋,可我爱的偏偏就是你这个混蛋,什么才叫配得上?你叶欢尽管身无分文,在我的眼里却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只有这样的汉子才配得上我南乔木,我南乔木愿意为你一辈子算计柴米油盐!”
太多太多了,暮然回首,乔木发现自己的人生里,竟全都是叶欢。
这个男人已深深刻入了她的骨子里,不离不弃,和光同尘。
与他分离将是怎样的痛苦?灵与肉撕裂,她还是她吗?世界如此大,残碎的她能去哪里?
从此以后啊,生命里便少了这个男人,再也没人会张开双臂,为她挡风遮雨,再也没人温柔的抚着她的黑发,在她耳边为她轻唱情歌,再也没人给她一个家,今天以后的南乔木,只能像只孤魂野鬼,像块无根的浮萍,在这个世界里飘来荡去,独自迎接风雨。
痴痴看着叶欢熟睡的面容,乔木的眼泪汹涌如潮。
曾经答应你,做个不哭的幸福女人,今日且让我在你面前痛快的哭完这最后一次吧。轻柔的抚上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乔木泪中带笑,像末日里绽开的黑色曼陀罗花,凄婉绝望。
“看来”,是我食言了呢,叶欢,我不能做你的新娘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场二十年的刻骨铭心,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叶欢,叶唉”,…”乔木朝熟睡中的叶欢露出了最美的笑容。
“谢谢你,来过我的世来”,”
当周媚在乔木的房里等得心焦,忍不住冲进叶欢房间里的时候,乔木已经离开了。
没有行李,也没有告别。
孤鸿翩翩,不知所踪。
第174章 疯狂(上)
叶欢是被周媚摇醒的,睡眼惺忪的打着呵欠时,周媚带着哭腔大叫:“叶欢,乔木走了,她离开你了”
叶欢的呵欠打到一半便止住了,接着轻松一笑,道:“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离开我?周媚你大早上的吃错药了,干嘛这么激动?”
周媚又急又气,跺脚道:“乔木真的离开了”
叶欢仍旧轻松的笑:“可能出门逛街去了,前几天她还说在街上看见一款衬衫很适合我……”
周媚定定看着叶欢,语气忽然变得平静。WWw。
“叶欢,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
叶欢一脸笃定道:“因为乔木不可能离开我。”
周媚摇头,俏脸带着沉重,道:“叶欢,这次你猜错了。”
叶欢楞了一会儿,看着周媚无比认真严肃的模样,心中徒然一沉。
“不不可能的”
叶欢立马翻身下床,打开房门直接冲到乔木的房间门口。
房内空空荡荡,隐隐带着几分熟悉的幽香。
叶欢环视一周,笑道:“周媚,大早上的,不许开这种玩笑啊,乔木的衣服行李都还在呢,她能到哪儿去?”
周媚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目光满是同情和疼惜。
手机适时响了两声,一条短信映入叶欢眼帘,南乔木发来的。
“叶欢,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快乐。”
短短的一句话,却令叶欢仿佛突然从天堂掉入了地狱,浑身一阵冰冷,魂魄都失去了一半。楞了许久,叶欢突然弹了起来,用手机疯狂的拨打着乔木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电话那头永远是一道冰冷的机械女声。
发了这条短信后,乔木的手机便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了。
叶欢抬起头,眼中已布满了血丝,通红而狰狞,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找……找她……找乔木……”叶欢摇晃着站起身,朝房门外走去,踉跄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周媚顿时流下泪来,哭着将他扶起。
“找她……找……她不能离开我,她怎能离开我……”叶欢的脸色已然一片惨白,浑身不受控制的狠狠颤栗着。
周媚哭着大叫:“叶欢,你振作一点,你不能有事”
闻声急奔而出的猴子和张三冲到门口,见叶欢那张比死人还白的脸,和濒死一般狠狠抽搐的身躯,二人大惊失色,大叫道:“欢哥,你怎么了?”
叶欢抬眼看着他们,眼神一片空洞。
“找……找乔木,快,找乔木……”
说完叶欢只觉得脑中逆血涌动,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摇晃了几下,身子一软,昏过去了。
醒来时叶欢发现自己仍躺在酒店的房间里,一名医生模样的人正给他输液。
猴子,张三,周媚三人围在他的床边,一脸焦灼的望着他。
见叶欢睁开眼,三人大喜,纷纷上前问候。
叶欢咧了咧嘴,想说几句俏皮话,昏倒前的记忆此刻却如潮水般涌出来,叶欢脸色一变,心脏部位像有一把尖利的匕首在狠狠剜着,痛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睡了多久?”
“四个多小时。”周媚回道。
“乔木……乔木她……”
猴子一脸悲色道:“欢哥,乔木她走了,真的走了……”
叶欢脸上闪过痛色,吃力的坐起身,转头平静的望定周媚。
“现在,告诉我怎么回事,乔木为什么会离开?”
周媚摇头,悲怆道:“不知道,我们三个已经讨论很久了,根本毫无迹象,只是早上的时候乔木把我叫来,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当时我就感觉不对了,她说要我在房里等她,结果她却……”
叶欢闻言闭上了眼,片刻后又睁开,痛苦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乔木不可能离开我,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管任何事,总该有个由头啊”
说着话,叶欢忽然又是一阵头晕,心里的痛楚越来越深刻。
周媚急忙扶住他的肩,道:“叶欢,别急,会查出来的,你要冷静,你不能乱。”
叶欢虚弱的看着她,道:“周媚,帮我找到她,查一查她去哪里了。”
周媚道:“已经查过了,我动用了沈家的力量,查到民航总局的出入境记录,确定乔木今天上午已经乘飞机离开,去国外了。”
叶欢眼中痛色愈深,双手死死握紧了拳头。
“国外?她去了哪个国家?周媚,帮我订机票……不,叫我妈给我准备好私人飞机,我去找她……”
周媚一脸悲色的摇头道:“不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叶欢,我查不到……”
叶欢怒道:“怎么可能查不到沈家的势力这么大,区区一个人的行踪还追查不出吗?”
“叶欢,线索断了,只能查到乔木上午出现在首都机场,然后上了一架私人飞机,那架飞机的航线,机组人员,飞行方向等等,所有的记录资料突然被销毁……”
周媚定定注视着叶欢,道:“可以肯定,这里面有人动了手脚,某个势力在运作此事,他们不希望你找到乔木,或者说,他们不希望你再和乔木产生任何交集……”
叶欢悲痛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渐渐变得狰狞可怕。
“谁干的?”
周媚摇头:“不知道,他们销毁了记录的同时,也抹灭了痕迹,哪怕动用了沈家的势力,还是查不出来。”
叶欢努力压下心中悲痛,通红的眼睛望定周媚,阴森道:“周媚,查一定要查动用一切力量,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这人给我查出来”
周媚重重点头。
叶欢摇晃着站起身,走到桌边,桌上一碗未动的面条静静搁着。
“叶欢……这是乔木走前亲手给你下的面条。”
叶欢木然注视着它,许久,坐下来,夹起它慢慢往嘴里送。
面条早已冷凝成一团,叶欢的心比它更冷。
机械的吃着面条,一滴滴的眼泪落入碗中,以往熟悉的香美味道,此刻却变得苦涩难咽。
“周媚,乔木真的走了……”叶欢闭上眼,任泪长流。
“叶欢……”
“知道吗,她好象带走了我半条命……”
叶欢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闻知叶欢昏倒,沈笃礼和周蓉急了,二人一前一后赶来探望,见叶欢一脸呆滞的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夫妻二人急坏了,不知在他面前说了多少话,叶欢仍旧没有一点反应。
这两天里,沈家和腾龙集团蓄积多年的势力网络开始发动,在全世界范围内密切寻找南乔木的下落。
南乔木离开的原因,沈笃礼心里多少有数,看着叶欢失去魂魄般的呆滞模样,沈笃礼嘴唇嗫嚅,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第三天,追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线索不是周媚查出来的,而是猴子。
猴子和张三自然没有沈家和腾龙集团那么大的能量,他们只能从小地方着手。
想到乔木的离开不能无缘无故,于是猴子便从他们所住的酒店保安室里调来了监控录象,想看一看乔木离开那天是一个人走的还是有人接应。
监控录象正对着酒店大堂,猴子反复看了好几遍后,不知怎的突发奇想,觉得应该看一看乔木这几天的行踪,也许能查出端倪。
耐心搜了很久,终于找出了线索。
酒店房间里,叶欢静静看着播放的监控录象带。
镜头里面的时间显示是四天前,乔木从电梯出来,一个人走向大堂门外,门外停着一部奥迪轿车,乔木走到车边站定时,轿车的门适时打开,里面露出一张略带老迈的脸。
暂停,放大,那张脸模糊的轮廓映入众人眼帘,众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模糊,但大家都对这张脸不陌生。
砰
杯子被狠狠摔碎。
房间内一声巨响,叶欢此刻一反死气沉沉的模样,身子颤抖着站了起来,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目光散发出令人惊骇的恐怖杀气,叶欢双手的拳头握得太用力而微微颤抖,两眼死死瞪着屏幕内那张脸,咬着牙从嘴里迸出三个字。
“沈——笃——义”
周媚看着叶欢愤怒得扭曲的脸,心中一沉,浑身冰凉。
沈家……要乱了。
夜色深沉。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悄然无息的停在沈家门外的状元牌坊下。
叶欢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独自走下走,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拎了一个密封好的塑料桶子,缓缓朝大门走去。
沈家四周戒备森严,警卫来往如梭。
叶欢拎着桶子旁若无人的走着,到门前200米的岗亭前,向警卫亮了亮他的通行证。
作为沈家警卫,自然是认得这位沈家少爷,沈总理的独子,仔细核对过通行证后,警卫啪地朝叶欢敬了一个礼,任其进入,至于叶欢手里拎着的桶子,训练有素的警卫们看都没看一眼。
按保卫条例,沈家直系亲属带任何东西进入都不必检查,沈家人有他们的自由。
叶欢慢慢的走进大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沈宅内来往的工作人员朝他友善的打招呼,他也仿若未闻,一概沉默相对。
可怕的沉默里,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
…………
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一直走到老宅三进的北厢房外,叶欢站在院中,看着两侧花坛内种着的一片兰草,露出了一丝疯狂几近变态般的笑容。
拎着桶子,叶欢跨上北厢房的台阶,很有礼貌的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沈笃义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谁啊?进来。”
门没锁,叶欢推门而入,沈笃义正坐在书桌边,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神色严肃的看着文件。
门口的脚步声令沈笃义抬起头,却见进来的竟是叶欢,沈笃义一呆,接着神色恢复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叶欢呀,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叶欢放下桶子,居然还朝沈笃义咧嘴笑了笑:“三叔,有件事情想向您请教,还请三叔赐告。”
沈笃义神色不变道:“你说。”
叶欢笑容很灿烂:“三叔,是不是您把南乔木送走了?”
沈笃义淡然道:“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对,就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叶欢的笑容更灿烂了:“三叔避而不答,看来是间接承认了?”
沈笃义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何必‘间接’承认?可以直接的告诉你,不错,南乔木是我让她离开你的。”
接着沈笃义摆出了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道:“叶欢啊,年轻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喜欢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也不必将女人看得太重,男人的重心应该放在事业上,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出身空白的丫头,竟连大局也不顾了,这样的性格如何成得了大事?我若不把南乔木送走,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了女人把祖宗家业都卖了。”
叶欢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看起来那么的和善谦逊。
“三叔教训得是,侄儿还有个问题,不知三叔把乔木送到哪个国家去了?”
“你还想着去找她?”沈笃义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大哥怎么生了这么一块朽木啊……”
叶欢微微鞠了一躬,语气谦逊得近乎卑微:“三叔,还请您赐告。”
沈笃义摇头叹息了一阵,目光移到书案的文件上,嘴里冷漠道:“不知道,我每天工作那么忙,怎么会记得这些小事,叶欢,没事的话你出去吧。”
“三叔真的不肯赐告?”叶欢的笑容渐渐浮起寒意,杀机。
沈笃义目光盯在手里的文件上,浑然不觉叶欢渐渐变化的语气和目光,闻言淡淡道:“叶欢,你出去吧,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有闲心,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和韩家的联姻,这才是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正事。”
厢房里一阵可怕的沉默,沉默中一股杀气渐渐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叶欢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幽幽传来。
“三叔,先礼而后兵,该做的礼数我都做了,这是你逼我的。”
沈笃义一楞,刚抬起头,便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自己的左脸一麻,然后火辣辣的痛感传遍了整张脸,耳膜也嗡嗡作响,仿佛被刺穿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挨了一耳光的沈笃义完全呆住了,这些年来高高在上,别人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何曾有人竟敢扇他耳光?这种滋味是他毕生都没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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