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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又是一年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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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幼春按住,只好任凭幼春不住“轻薄”自个儿,心中又苦又喜。
幼春几番亲在阿秀唇上,只把阿秀的脸上涂得都是口水……阿秀收敛心神,暗暗加快脚程,急急望帅府而去,不到一刻钟终于到了帅府门口,守门士兵一怔,见面前一人身着便服,戴着面具,一手抱着个少年,一手还提着两坛酒,古里古怪的,他们自来不曾见阿秀如此模样……因此一时有些不敢认,正欲上前拦挡,阿秀出声说道:“是我!”众人听了声音才大惊,急忙躬身行礼,道:“恭迎大人回府。”
幼春闹了许久,此刻正趴在他肩头假寐,闻声便糊里糊涂抬头,问道:“回府了么?”阿秀轻声说道:“嗯,春儿再睡一会儿。”便抱着幼春直直入内。
阿秀到了内堂,自有人将阿秀的酒坛子接了过去,阿秀便自抱了幼春,只望自己房内而去。
拐进了内室,阿秀听怀中幼春已经没了声响,呼吸沉稳,情知她已经睡了,便不欲惊动她,想静悄悄将人放下,不料幼春双手环着他脖子,手掌交握一块儿,竟难扯开,阿秀犹豫片刻,低低唤道:“春儿?”幼春正睡得安稳,闻声半睁开眼睛,望见阿秀近在咫尺,便说道:“大人叫我做什么?”声音呢喃不清。
阿秀见她仍醉着,脸颊红红地,眼眸半睁,更是可爱,想到在外头这小家伙的所作所为,便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春儿乖,放手,好好地躺着睡一会儿。”
幼春被阿秀一亲,便展颜而笑,听了这话,却又皱眉,嘟囔说道:“我不要放手,要同大人一块儿。”阿秀低头又亲了一口,说道:“我尚不困,春儿先睡罢。”
幼春眼睛眨了两下,便缓缓地睁大,望着面前阿秀,便抬起头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口,才喃喃说道:“我不要先睡,大人定会偷偷走了。”她靠得极近,说话之时便凑在阿秀唇边,阿秀垂眸望着她的模样,因酒力发作明明已经极为困倦,却还撑着不肯闭眼好好地睡。
阿秀又爱又怜,喉头动了动,终于将幼春抱定了,低头往前一靠,便吻住了幼春双唇。
细细地将娇软水嫩的唇瓣亲了一番,阿秀意犹未尽地不舍的将人放下,只碍于一事,还要苦苦忍着。幼春吃了酒乱了性,倒也不觉得阿秀如此亲吻自己有什么不妥当,反而极力配合,阿秀一忍再忍,却终究忍不住,亲吻了一番,不知不觉地便将幼春压在身下,然而却又不敢造次,逼着自己离开幼春,喘了两口,赶紧闭了双眼在心头调息。
幼春心里快活,望着阿秀模样,含糊说道:“好困,大人同我一块儿睡罢。”阿秀调息片刻,慢慢睁开眼睛,闻言苦笑,低低说道:“小呆子,真要被你害死了。”话虽如此说,眼神却异常温柔,果然便将幼春抱了,缓缓地躺在她的身侧。
幼春迷迷糊糊见阿秀睡在身边,心头一宽,终于放心合眼睡去。
阿秀没了她从旁扰着,便复又调息一阵,才转头望着身边儿幼春,见她小脸儿红红地,睡得倒是安稳,只那唇上还晶莹有光……阿秀怔怔看了会子,伸手在幼春唇上轻轻蹭了两下,手指尖传来的触感极其销…魂,阿秀忍不住心头又是一阵乱跳,本能地知道自己不能动不能看,却无论如何移不开目光,那手在幼春的唇上蹭了会儿,刚要狠心撤回来,却听得幼春低低嗯了声儿,嘴唇微微张开,便将阿秀的手指轻轻含住。
阿秀大惊,手指头上湿湿地,一时无法反应,眼睁睁地望着幼春唇瓣含了自己的手指,嘴唇蠕动,便向内吸了两下,阿秀头皮发麻,魂魄也似被她吸走了……身子也忍不住抽了抽,阿秀自知很是不妥当,正想要将手指抽出来……蓦地忽有觉得手指被幼春咬住了,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了两下,倒不觉的怎样疼。
阿秀魂魄荡漾之际,正在莫名,却觉得手指被松开,虽然仍在唇间,却已经不被咬了,耳畔听得幼春含含糊糊说道:“大人,这个咬不动,……不好吃呀。”
阿秀将手指缩回来,指尖儿上带着湿润,缩手成拳,放在胸前,一颗心大力地跳动,嗵嗵声音极响,阿秀眼睁睁地望着幼春,最终将人抱过来,轻轻地揽在怀中,伸手自她头上
幼春睡着,自不能应他。阿秀低头望着幼春安稳睡容,心头安乐同时,却又有一丝酸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口,望着她低低说道:“不做声,我就当你答应了,你将来不可反悔。”幼春虽然是睡梦中,却“唔”了声,身子向着阿秀怀中靠了靠,阿秀将人抱紧了,欣慰而笑。
时光荏苒,自阿秀带着幼春回到九华州,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年时光,眼见便是年下。此段时日静好,海上也很是平静。阿秀闲暇时候便教导幼春些武功之类,幼春自也读些书,两个人朝夕相处,偶尔的耳鬓厮磨,感情越笃。
到十二月底之时,寒风凛冽,京城之内忽地来了一位钦差。阿秀闻信之后急忙迎出去,将钦差迎了。
钦差风尘仆仆进门,却是带了皇命而来,堂上当场宣读了,阿秀听得暗地里惊讶,却不露声色,只是谢恩。那钦差将圣旨交付了阿秀,便满面堆欢地给阿秀道喜,说道:“恭喜大人即将高升!下官自得了信,也自为大人跟唐家欢欣,日夜兼程,不敢怠慢,终于顺顺利利将旨意交付公子,下官早同京内同僚说过,大人乃是唐门最为出色的长子,将来相爷之位,迟早入手,如今圣上欢喜这东南靖平,海乱不起,百姓安居乐业,龙颜大悦,特召大人回京,必有重任呀!虽然说唐相爷如今不过是壮年,但这相位,除了大人,又有何人能当?”拉拉杂杂,说了好些动听言语。
阿秀一一答应着,面上笑意嫣然,却是心不在焉,这钦差说完了,又道:“跟下官一并出京的,还有一位钦差,却是往妙州去的,妙州守将狄景风,不知大人可知道?应该是知道的罢,似是大人手下。”阿秀心头微动,点头说道:“不错,不知那位钦差何事?”这人便说道:“别无他事,却也是召狄守将回京的,若无意外,怕是会跟公子一并回京的。”
阿秀挑了挑眉,说道:“原来是这样。”这钦差笑道:“我虽不知那道圣旨说些什么,但我这边是好事,那位狄守将又是大人一手提拔的,自也差不到哪里去,恐怕也是功绩过人,上达天听,故而也一并调职入京了,这也是大人你的识人之能,恭喜恭喜呀。”
阿秀含笑相谢,不愿同此人多做周旋,便叫了几个副将过来,布置酒席,招呼这位钦差而去。
阿秀带了圣旨转入内堂去,刚进院落,却见庭院之中一道人影正在练拳,起落回旋,一招一式,倒是有模有样。
阿秀站住脚看了会儿,那人察觉有人在看,便停了手转过头来,却见她双眉如画,眼横秋水,肤白唇红,下巴尖尖地,美貌之中,却另有一股极为动人的灵秀出尘之气,这人自是幼春。
幼春见阿秀站在廊下,顿时便也展颜一笑,飞跑过去,比半年之前长高了许多,气质上也有些变动,少了几分孩童的稚嫩,多了点儿少年的清新秀丽,相比较阿秀初次见到的那个极瘦的孩子,却已是脱胎换骨全然不似了。
幼春虽然仍旧是挺拔男装,却因这半年内养的甚好,细看之下,隐约地已经能看出些不妥当来……幸好阿秀是个有心的,这半年来也极少让幼春同其他侍卫男子相处。
幼春跑到走廊边上,前面便挡着石凳,幼春并不绕过去,反而轻轻在石凳上一拍,身子轻轻地腾空,便跃了过去,直落在阿秀身前。
阿秀一笑,说道:“顽皮。”幼春吐吐舌头,说道:“大人怎么这时侯回来了?我先前听闻似有钦差来,不知是做什么呢?”
阿秀见她额头上隐隐汗出,便自袖内掏出帕子来为她轻轻擦拭。幼春站着不动,笑微微地任凭他动作。阿秀细细擦了一番,才说道:“唔,我正是想来同你说这个的,那钦差带来了圣旨,圣上下令召我回京呢。”
阿秀一语说罢,却见幼春本来笑吟吟的面色随之一变。
103动心机温香娇软
阿秀说罢,幼春面色一变,呆了片刻,问道:“那大人……何时才能回来?”阿秀说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若是回京,怕是不会再回来了。我听那钦差说起,不日内怕要另调人选过来九华。”
幼春听到此处,蓦地后退一步。阿秀望着她,便说道:“春儿怎么了?”幼春眼波闪烁,片刻说道:“大人,那我……我怎么办?”
阿秀听了这句,颇为意外,脱口说道:“什么怎办?春儿自然是要跟着我的。”幼春皱眉说道:“我不!”阿秀一惊,问道:“什么?”幼春仓促看阿秀一眼,终于说道:“不……我不、我……不跟大人回京。”阿秀大惊,上前一步说道:“这是为何?”幼春眼望着他,后退一步,用力摇了摇头,却不回答,转身就跑。
阿秀见她如此反常,急忙追上去,连声叫道:“春儿,春儿!”幼春置若罔闻,一口气跑回自己房中,将门牢牢关上。阿秀跟着追到,推门却不能打开,只叫道:“春儿,究竟怎样,你开开门。”幼春跳上床,抱头缩在角落里,叫道:“我不回京,大人自己回去罢!”
阿秀颇为惊异,站在门口,哪肯离去,只是叫来嚷去,里头幼春始终不应声,阿秀无法,便说道:“春儿,快来开门,若不开,我便要硬闯了。”里头悄无声息,阿秀皱眉,手上用了暗劲,向前一推,那里头的门闩悄无声息断成两截,阿秀手上一动,门扇便打开来,阿秀迈步入内,叫道:“春儿?”
眼前并无人影,阿秀急急拐到内室,绕过屏风,见床帐微微颤动,急忙跑过去,撩起帐子,果然见幼春躲在里头,抱着头不知怎样。
阿秀又惊又疑,问道:“春儿怎么了?”伸手便去握她的手,幼春急忙将他的手臂一推,叫着说道:“我不回京,大人自己回去罢!”
阿秀虽不知到底如何,却情知必有缘故,见幼春如此反常,便强按压心头疑惑。只是温声说道:“春儿别急,不愿回去的话,也可慢慢商量。”
幼春抱头,说道:“什么慢慢商量,钦差的旨意不是做耍的,我知道大人要回京的,只是,只是我是不能跟随大人回去的……”
阿秀听她声音微颤,镇静片刻,说道:“钦差的旨意自然不能违抗,但我这次回去,也未必是要留在京中,也许只是回京述职而已……”幼春怔了怔,抬起头来,问道:“这……真的么?”阿秀虽然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但此刻为了安抚幼春,也顾不得了,便说道:“这是自然了,其实事实如何我也不太明白,或许我只是回京几日,便即刻就能回来。”幼春呆了片刻,问道:“这般说,我可以不用跟着回去了?大人也能很快回来么?”阿秀说道:“正是如此的。”
幼春听了这个,面上才微露喜色。阿秀察言观色,心中沉沉地。幼春说道:“这样实在是好,那我便在此处等大人回来。”阿秀心中担惊受怕,却不说破,反而一笑,坐在床边上,说道:“是啊,方才你匆匆跑了,我都来不及说,你这孩子,怎地如此性急呢?总是喜欢吓唬我。”便伸出手去,将幼春的手腕握住。
幼春也不反抗,阿秀将她拉了过来,便将她抱着,揽入怀中,说道:“以后切爀如此急躁了,方才吓得我不成,以为自己得罪了春儿呢。”幼春说道:“不是的,我只是不愿意回京,我……我自己也是不想同大人分离的,幸亏大人只是短暂离开,尚能回来,我就等着大人回来。”
阿秀低头看她,心头暗暗叫苦,却仍一笑说道:“这样就好了,唉……说起来,为何你不愿意回京呢?”幼春面色便又变了,迟疑着转开头去,便说道:“我……我不喜欢到别处,我只喜欢九华。”声音弱弱。
阿秀说道:“唔,原来如此的,春儿只是喜欢九华呀,我还以为春儿最喜欢的是我。”幼春听他说出这句来,便不由地微微脸红,低声说道:“我自然是最喜欢大人的。”阿秀说道:“既然如此,就该我在何处,春儿也在何处呀。”幼春皱眉,说道:“大人去哪里,我都跟着,只是不要去京城。”阿秀便问道:“莫非……莫非春儿讨厌京城么?”幼春想了想,终于说道:“嗯……”
阿秀见她终于答了这一声,却不多做解释,便暂也不问,把幼春抱了,低头就亲她的脸,说道:“原是这样的,先前春儿反应那般,我还以为春儿是不喜欢我了……这样就放心了。”幼春说道:“我怎么会不喜欢大人呢?”这半年来她跟阿秀朝夕相处,早把他视作最亲近之人,且幼春情窦初开,虽然不曾明白意识到,心中却早就深深喜欢了阿秀。
阿秀见她如此坦诚,心里欢喜,便说道:“好春儿。”一时情难自禁,便低下头来,噙住她嘴唇,百般的温存。
幼春面上发红,却不能动,任凭阿秀揽着动作。阿秀肆意轻薄了阵子,才将幼春放开,低声说道:“春儿不喜欢京城,不跟着去,难道我会勉强?只是,一想到我要孤身一人回京了,同春儿分别,虽然许是几天……却不由地心里头便难过。”
幼春抬头看他,见他神情抑郁,她心里也不好过,素来习惯了跟阿秀朝夕不离,忽然要分开不知几多日,幼春心里的不舍比阿秀更甚,偏偏只能做出选择而已,便勉强说道:“幸而大人会回来的。”就也叹了口气。
阿秀见她如此,又爱又无奈,伸手握了她下巴,低头又亲过来。幼春躲了躲,终究躲不开,阿秀肆意亲吻一阵,渐渐地觉得胸口血气翻腾,便急忙停了手,苦笑说道:“春儿……舍得离开我么?……别的不说,我只听你这句话,要同我分开一段日子,心里便好生难过了。”
幼春脸上发红,低着头说道:“我也不舍的离开大人。”
阿秀说道:“这话是言不由衷的。不然的话,为何我一说要回京,你就即刻说不跟着我?”
幼春说道:“此事同大人无关……”
阿秀打量着她,说道:“虽然无关,却会叫春儿不同我一处,叫我怎么能忍?不如……不如我去告知那钦差,我不回京了也罢。”
幼春听了这个,先是一喜,后来却大惊,急忙说道:“不可不可。”
阿秀说道:“怎么不可?”
幼春皱眉说道:“钦差传的是皇命,大人若是不从,就是抗命,抗旨之罪,非同等闲。大人不能抗旨。”
阿秀心头越发惊疑,说道:“抗旨?”
幼春握着阿秀的手,说道:“大人……大人不要同钦差说……只回京里去好了,我……我虽不能随行,却还能呆在此处等候大人回来。”
阿秀听到这刻,索性说道:“那……倘若我不能回来呢?”
幼春一惊,顿时问道:“不能回来?”
阿秀说道:“我虽然不知圣意如何,但倘若圣上叫我留在京内,不能回来,春儿又当如何?”
幼春听了这话,心顿时便冷了几分,匆忙将阿秀的手放了,犹豫片刻,便重新退回床内。阿秀见状,心头微微一凉,说道:“若真个儿如此,我岂非永不能同春儿相见了么?”
幼春听他说出这句,于情于理,不能反驳。便一时作声不得,只是靠在床内,抱着膝盖静静出神。
阿秀望着她,沉默片刻,便说道:“故而我说……不如我就抗命罢了,我无论如何是不能同春儿分开的,索性就扛了天子旨意……虽然说是如此,下场不过也是丢官罢职,若是天子一怒,要我的命也是有的……但,许会瞧在唐家份儿上,留我一命……只要同春儿在一块儿……”
幼春听到此处顿时叫道:“怎可如此!不能抗命!”
阿秀说道:“为何不能,倘若要让我同春儿分开,又或者一世不能相见,我宁可去死!”
幼春听了这话,便略微动容,望着阿秀叫道:“大人……唉……”
阿秀叹了口气,望内靠了靠,仍将幼春拉回来,先在她唇上亲了一亲,才说道:“春儿虽舍得离开我,我却不舍的离开春儿。这天下虽大,却只一个春儿,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怎能放开。”
幼春心中大为感动,阿秀将她抱了,虽然是故意来赚她,心头百转千回,说到此刻却是动了真心,只不过有一事却仍旧是夸大了,朝廷调他回京,自是好事,他一生所为,不过是将来万人之上那相位,也是唐家世代相承的位子,怎能轻易地说舍掉就舍掉了?若是其他的也就罢了,但另一方偏是幼春,如果真个让阿秀来选择,他还要权衡些时日,无法抉择双方孰轻孰重。
但阿秀因深爱幼春,自不能舍了她的。他又是个玩弄权术的性子,见幼春反应这般,本能地便想要将她劝回来,最好是有个一举两得的方法,让幼春跟着自己,他也能顺利回京,秉承圣意。
果然幼春听了阿秀的话,很是感动,半晌无语。阿秀将幼春抱了,百般的温存,声儿也放得极动人,说道:“春儿放心,我自不会为难你的,片刻我便去告知那钦差,我不会回京的……”
幼春在柔情蜜意里头清醒过来,说道:“这怎么可以,若是得罪了皇帝……又如何是好?”
阿秀说道:“为了春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幼春说道:“我不要大人为我如此。”阿秀说道:“却又有何法子,总之我是不要同春儿分离的。皇上就算是要责罚,也由得他去罢了。”
幼春忧心忡忡,只是摇头,阿秀将她抱在怀里,细腰玲珑,身子娇软,
阿秀的手指触及之处,格外诱人,所谓“暖玉温香”,并非杜撰,且幼春又生的绝色,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不动人,阿秀同她朝夕相处半年,早就爱煞了她,然而因有一项不能对人言的厉害关系,因此至多只是亲亲抱抱,却偏不能更动,此刻叹一声,说道:“只要春儿解我的心意就好了,其他的,便随缘去罢,是福是祸,任天由之。”先头还有些算计,说这话之时,却是实心实意的,只想道:“倘若她真个儿不从我……我、我也认了罢了,留下,倒也好……”闭了双眸,轻轻地亲吻幼春脸颊,手自幼春细细腰间抚摸片刻,便微微插…入襟裳之间,偷袭到那娇软香嫩的肌肤,一时口干舌燥,将幼春的唇噙了,便咬了她的舌,含在口中,百般咂弄,难舍难分。
幼春神智昏昏,全难抵抗阿秀所为,这半年之内阿秀偶而同她亲近,也是有的,只因幼春爱他,渐渐地习惯了,也不以为忤,阿秀亲吻片刻,将幼春放了,便又慢慢自她脸颊向下,吻过白嫩的颈间,一路往下,单手压在幼春胸前,感觉手下蓓蕾含苞待放,不由地心跳加速,哑声叫道:“春儿……”
幼春虽然经(书)历(网)过的些阿秀的轻怜密爱,但仍旧羞涩难言,闭了眼睛不敢看,微微将身子缩起似是躲避之态,心里却是羞怕交加。这边阿秀摸摸索索,便想去解她的衣带,内心犹豫许久,天人交战,终于停了,只是将手探进去,擭了那盈盈娇软,口舌干渴,小心地在手指间玩弄,爱不释手。
幼春被他挑动,渐渐难耐,便低吟出声,说道:“大人……”隐隐带了求饶之意,阿秀哪里肯停,反而怦然心动,手上略微用力,幼春呻…吟便大了声,却又怕羞,死死忍了,睁开眼睛望着他,楚楚可怜模样,眼角已经带了水光,阿秀俯身便将她的唇吻了,手上揉了一番,总不舍得离去,销…魂之间,呢喃说道:“纵然是叫我死了……又何妨,只春儿在我身边,一切便值。”
104定终身一言难尽
最难消受美人恩,对阿秀来说,则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恍恍惚惚里,渐忘了分寸,幼春越躲,他则越近,不知不觉之中,身子已经覆在幼春身上,双眸微闭,模模糊糊似看非看,温润如玉的脸上汗意乍现,唇自幼春的脸颊上流连向下,颤巍巍地在唇上摩挲片刻,便又往下而去。
幼春身小力弱,那抵得住他。且幼春对阿秀是个百依百顺的,又听了阿秀甜言蜜语,心里欢喜起初也未想着如何,只见阿秀越来越异于常态,身子也略用力压着自己,她才有些悄悄怕了,伸手推了阿秀两把,反被他分出手来,将她双手压了在被子上,十指交握,缠绵悱恻,不肯放开。
幼春仰头,深吸一口气惶恐望着帐顶,只觉得阿秀的唇在自己颈间亲了亲,这还不算,隐隐地有些湿润,竟是他在舔着一般……
幼春又是痒痒又是害怕,忍不住闷哼了声儿,双腿偷偷地想挣动出来,却被阿秀轻易压住,分毫动弹不得。
阿秀在幼春颈间舔…弄两下,顺势往下,嗅着她身上淡淡馨香,舌尖掠过那娇嫩肌肤,几乎发狂,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了。只忍耐着,舌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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