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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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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拉开窗,黑蜘蛛却不见了。
窗外日色将落未落,犹未黄昏,小鱼儿喃喃道:“白天,还是白天,这黑蜘蛛在大白天里就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难怪江湖中人都将他当做怪物。”
慕容九痴痴地站在那里,轻轻道:“你也觉得他奇怪?”
小鱼儿转过头,盯着她,道:“给你那把刀的,就是他?他难道不怕被人发觉?”
慕容九咬着嘴唇,像是想了许久,才慢慢道:“他们虽然也怀疑有人常在附近,但想尽方法还是瞧不见他的人影,他来的时候,总是只有我单独一个人。”
小鱼儿皱了皱眉头,道:“他常来看你,他常在附近。……‘莫非他也对这罗家兄弟起了怀疑?这兄弟俩能令这种人花如此多工夫在他们身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低着头兜了两个圈子,猛抬头,便瞧见慕容九竟已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那里。
朦胧中,她青春的胴体,就像缎子似的发着光,她修长而坚实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她柔软的胸膛,悄然挺立……穿着衣服的慕容九,看来虽是那么纤弱,但除却衣服,她全身每一寸都似乎含蕴着慑人的成熟魅力。
这是小鱼儿第二次瞧见她赤裸的胴体,第一次是在那充满了诡秘意味的冰室中,而此刻……小室中香气迷蒙,光影朦胧,空气中似乎有一种逼人发狂的热力,小鱼儿额上不觉迸出了汗珠,喉咙也干燥起来,嗄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幕容九痴痴地瞧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道:“我要你帮我赶去身子里恶魔”。“
小鱼儿大声道:“你身子里并没有什么恶鬼,我那是骗你的。”
慕容九道:“我知道有的,‘它’现在已经在我身子里动了,我已可感觉得出。”
她痴痴地笑着,雪白的牙齿就像是野兽般在发着光,她苍白的面颊已嫣红,她眼睛里也发出了异样的光。
小鱼儿竟不觉后迟了半步,大叫道:“胡说,快穿起衣服来,否则……”
慕容九道:“我不穿衣服,我要你帮我……”
她突然扑到小鱼儿身上,两手两脚,就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了小鱼儿,于是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她冰冷的身子,突然变得火山般灼热,嘴唇狠命压着小鱼儿的脸,胸腔喘息着,小鱼儿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
他突然掀起幕容九的头发,将她压在下面,然后抽过条毯子,将她裹粽子似的裹了起来,紧紧绑住。
慕容九眼睛里满是惊骇之色,嘶声道:“你。……你为什么这样?”
小鱼儿笑嘻嘻地瞧了她一眼,又提起她脱下来的衣服瞧了瞧,将桌上一壶冷茶,慢慢地从她头上淋下去,笑嘻嘻道:“记着,女孩子不可随便脱衣服的,她至少也该等男孩子替她脱,下次你若再这样,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慕容九被冷茶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大声道:“你这恶棍,放开我……。”
小鱼儿不再理她,将倒干了的茶壶用她的衣服包住,轻轻放在她胸膛上,推开门,“咚、咚、咚”走下了阁楼。
小鱼儿在楼下走了一遍,只瞧见两个呆头呆脑的傻丫头,却找不着那罗九和罗三兄弟两个人。
小鱼儿走进了厨房,洗了个脸,又用昨天剩下来的材料,将自己的脸改成另一副样子,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这房子竟在闹市之中,小鱼儿在街头的成衣铺买了套新衣服换起来,又在旁边的酒楼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抬头仰望天色,笑道:“天快黑了,我活动的时候又快到了……。”
他对自己方才做的那件事觉得很得意,此刻全身都痛快得很,充满活力,只觉不好好干一场,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这时天色已将入暮,小鱼儿走到那药铺去逛了一圈,还买了个紫金锭,药铺里果然没有一个人认得他。于是,小鱼儿直奔郊外他本想先到段合肥家去的,但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只因他瞧见有许多武林人物匆匆出城,想来是赶到天香塘去的。
要知“爱才如命”铁无双成名数十年,数十年来,蒙他提拔、受他好处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小鱼儿远远便瞧见,“地灵庄”里灯火辉煌,人影幢幢,偌大的庭院里,几乎已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物。
庄门外,也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车马,小鱼儿匆匆走过去,突又停下脚步,马群中有匹马嘶声分外响亮,竟像“小仙女”的胭脂马。
“小仙女”张菁莫非也来了?!
小鱼儿嘴角不禁泛起了微笑:“这两年来,她怎样了?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穿着火红的衣服,骑着马到处跑来跑去?到处用鞭子打人?”
他实在想瞧瞧那又刁蛮、又泼辣、又凶恶、又美丽的小女人,这两年来,她至少总该长大了些,却不知是否比以前懂事了些。
但院子里的人实在太多,小鱼儿东张西望,非但没瞧见她的影子,简直连一个穿红衣服的姑娘都没瞧见。
“她若来了,必定抢眼行很,我怎会瞧不见她?像她这种人在十万个人里也该被人一眼就瞧出来的。”
小鱼儿暗中嘀咕,心里竟不禁有些失望。
第五十章 假仁假义
铁无双的棺木,就放在大厅中央,赵香灵哭丧着脸站在一旁,居然还为他披麻带孝,活脱脱一副孝子的模样。
吊丧的客人,却都挤在院子里,三五成群,交头接耳,指指点的也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突听庄院外一阵骚动,人声纷纷道:“江大侠竟也来了!”
“江大侠行事素来仁义,我早就知道他会来的。”
院子里的人立刻分立两旁,让出了条路,一个个打躬作揖,有几个直恨不得跪下去磕头。
七、八条蓝衣大汉,已拥着江别鹤大步而入。
只见他双眉深锁,面色沉重,笔直走到铁无双灵前,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沉声道:“铁老英雄,你生前江某虽然与你为敌,但那也是为了江湖道义,情非得已,你英灵非遥,也该知道江某的一番苦心,而今以后,但望你在天英灵能助江某一臂之力,为武林维护正义,春秋四祀,江某也必定代表天下武林同道,到你灵然,祝你英魂安息。”
这番话当真说得大仁大义,掷地成声,群豪听了,更不禁众人一声,称赞江别鹤的侠心。
小鱼儿听了却不禁直犯恶心,冷笑暗道:“这才真的叫猫哭老鼠假慈悲”……“
一念尚未转过,突听一人大声冷笑道:“这才真叫猫哭老鼠假慈悲,杀了别人还来为人流泪。”
语声又高又亮,竟似是女人购声音。
众豪杰都不禁为之动容,向语声发出的方向瞧过去。只见说话的乃是个黑衣女子,头戴着马连坡大草帽,紧压着眉目,虽在夏夜中,却穿着长可及地的黑缎披风,这许多人瞪眼去瞧她,她也毫不在乎,也用那发亮的大眼睛去瞪别人。
她身旁还有个长身玉立的华衣少年,神情却像是个大姑娘似的,别人瞧他一眼,他就臊得不敢抬头。
小鱼儿一眼使瞧出这两人是谁了,心里不觉又惊又喜!“她果然来了,她居然还是那六亲不认的老脾气,一点儿也没变。”
这时人丛中已有好几个涌了过去,指着那黑衣女子骂道:“你是何方来的女子,怎敢对江大侠如此无礼。”
那黑衣女子冷冷道:“我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谁管得着我?”
虬髯大汉喝道:“江大侠宽宏大量,老于今天却要替江大侠管教管教你!”
喝声中他已伸出一双蒲扇般大小的巴掌抓了过去,黑夜女子冷笑着动也不动,她身旁那腼腆的少年却突然伸臂一格!
这看来霸王般的大汉,竟被这少年轻轻一格,震得飞了出去,群豪耸然失声,又有几人怒喝着要扑上去!
那少年双拳一引,摆了个架式,竟如山停岳峙,神充气足,他不出手时看来像是个羞羞答答的大姑娘,此刻乍出手,竟隐然有一代宗匠的气派,群豪中有识货的,已不禁为之骇然动容。
那黑衣少女冷笑道:“你尽管替我打,出事了有我!”
那少年看来倒真听话,左脚前踏半步,右拳已闪电般直击面出,当先一条大汉,又被震得飞了出去。
突听—声轻叱,一人道:“且慢!住手!”
叱声未了,江别鹤已笑吟吟挡在这少年面前,江别鹤捻须笑道:“若是在下双眼不盲,兄台想必就是‘玉面神拳’顾人玉顾二公子。”
小鱼儿暗道:“这江别鹤当真生了一双好毒的眼睛。”
只见顾人玉还未说话,那黑衣女子已拉着他的手,冷笑道,“咱们犯不着跟他攀交情,咱们走!”
“走”字出口,两条人影已飞掠而起,自人丛上直飞出去,黑缎的斗篷迎风飞舞,露出了里面的一身火红的衣服。
群豪中已有人失声道:“这莫非是小仙女!”
但这时两人已掠出庄门,一声呼哨,蹄声骤响,一匹火红的胭脂马急驰而来,载着这两人飞也似的走了。
江别鹤目送他两人身影远去,捻须叹道:“名家之子弟,身手果然是不同凡俗。”
突见一条泥腿子,手里高挑着根竹竿,快步奔了进来。
竹竿上高挂着副白布挽联,挽联上龙飞风舞地写着:“你活着,我难受。”
“你死了,我伤心。”
这十二个字写得墨迹淋漓,雄伟开阔,似是名家的手笔,但语句却是奇怪之极,不通之极。
群豪又是惊奇,又是好笑,但瞧见挽联上写的上下款,脸色却都变了,再无一人笑得出来。只见那上款写的是——“老丈人千古。”
下款赫然竟是:“愚婿李大嘴敬挽。”
小鱼儿吃一惊,仔细瞧瞧,这挽联写的竟真有些像李大嘴的笔迹,李大嘴莫非也已真的出了“恶人谷”?他几时出来的?此刻在哪里?
江别鹤迎面挡住了那泥腿汉子,沉声道:“这挽联是谁叫你送来的?”
那泥腿汉子眨着眼睛道:“黑夜中我也没有瞧清他是何模样,只觉他生得似乎甚是高大,相貌凶恶得很,有几分像是庙里的判官像。”
江别鹤道,“他除了叫你送这挽联来,还说了什么话?”
那泥腿汉子支支晤晤,终于道:“他还说,他老丈人虽要宰他,但别人宰了他老丈人,他还是气愤。他叫那宰了他老丈人的人快洗干净身子,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人家将身子洗干净,他刚开大嘴一笑,回头就走了。”
江别鹤面色一变,再不说话,大踏步走了出去。
那泥腿汉子却还在大声道:“你老爷予难道也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么?你老爷子……”
这时群豪已又骚动,淹没了他的语声,纷纷道:“‘十大恶人’已销声匿迹多年,此番这李大嘴一露脸,别的人说不定也要跟着出来了。”
又有人道:“除了李大嘴外,还有个恶赌鬼,就算别的人不出来,只这两人已够受的了,这该怎么办呢?”
惊叹议论间,谁也没有去留意那泥腿子,只有小鱼儿却跟定了他,只见他将那挽联送了上灵堂,一路东张西望走了出去,小鱼儿暗暗在后面跟着,两人一先一后,走了段路,那汉子突然回身笑道:“我身上刚得了三百两银子,你跟着我莫非想打闷棍么??
小鱼儿也笑嘻嘻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假冒李大嘴的名送这挽联来,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那汉子脸色一变,眼睛里突然射出逼人的光,这眼光竟比江别鹤还深沉,比恶赌鬼还凌厉。
但一瞬间他又阖起了眼廉,笑道:“人家我三两银子,我就送挽联,别的事我可不知道。”
小鱼儿笑道:“我跟在你后面,你怎会知道,你明明有一身武功,还想瞒我?”
那汉子大笑道:“你说我有武功,找有武功早就做强盗去了,还会来干穷要饭的。”
小鱼儿大声道:“你不承认,我也要叫你承认!”
他一个箭步蹿过去,伸手就打,那知这汉子竟真的不会武功,小鱼儿一拳击出,他竟应声而倒。
小鱼儿还怕他在使诈,等了半晌,这汉子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伸手一摸,这汉子四肢冰冷,心没气,竟已活活被打死了。
小鱼儿倒的确没想到这人竟如此禁不起打,他无缘无故伸手打死了人,心里也不免难受的很,呆了半晌,长叹道:“你莫怪找,我出手误伤你,少不得要好生殓葬于你,虽然好死不如歹活,我总也要你死得风光些。”
他叹息着将这汉子的身扛了起来,走回城去,走了还不到盏茶时分,突觉脖子湿的还有臊味。
小鱼儿一惊:“死人怎会撒尿?”
他又又怒,手去擦,“死”就掉了下去,他飞一脚去,那“死”突然平白飞了起来,大笑道:“我今天请你喝尿,下次可要请你吃屎了。”
笑声中一个斛竟翻出数丈,再一晃就不见了。
这人轻功之高,竟不在江别鹤等人之下,等到小鱼儿去追时,风次草动,那里还有他的影子。
小鱼儿从小到大,几时吃过这么大的哑吧亏?当真差点儿活活被气死,他连这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这气自然更没法出。
小鱼儿气得呆了半晌,又突然大笑道:“幸好他只是恶作剧,方才他若想杀我,我那里还能活到现在,我本该高兴才是,还生什么鸟气。”
他大笑着往前走,竟像是一点也不生气了,对无可奈何的事,他倒真是想得开。
街上灯火辉煌,正是晚最热闹的时侯。
小鱼儿又买了套衣服换上,正在东游西逛的磨时间,突然一辆大车急驰而过,几乎撞在他身上。小鱼儿也不觉多瞧了两眼。
只见这大车骤然停在一家门面很大的客栈前,过了半晌,几个衣帽光鲜的家丁,从客栈里走出来,拉开车门,垂手侍立在一旁,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又过了半晌,两个人自客栈中款步而出,四面前呼后拥的跟着一群人,弯腰的弯腰,提灯的提灯。灯光下,只见左面的一人,面色苍白……身材瘦弱,看来像似弱不禁风,但气度从容,叫人看了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穿的虽然颜色素,线条简单,但一巾一带莫不配合得恰到好处,从头到脚找不出丝毫瑕疵。
右面的一人,身材较高大、神采较飞扬,目光顾盼之间,咄咄逼人,竟有一种令人不可仰视之感。
这人的衣服穿得也较随便,但一套随随便便的普通衣服穿在他身上,竟也变得不普通不随便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大车,既没有摆姿势,也没有拿架子,但看来就彷佛和别人有些不同,彷佛生来就该被人前呼后拥,生来就该坐这样的车子。
直到车子走了,小鱼儿还站在那里,喃喃道:“这两人又不知是谁?竟有这样的气派……”
要知这样的气派,正是装也装不出、学也学不会的。
这安庆城中,此刻竟是侠踪频现,小鱼儿在这一夜之中,所见的竟无一不是出类拔萃、不同凡俗的人物。
∮愣镜溃骸局豢上业较衷谖梗共恢勒庑┤司烤故撬膊恢?他们是为什么来的,但无论如何,这皖北一带,从此必定要热闹起来了。“
小鱼儿逛了半天,不知不觉间又走回罗九那屋子。
此刻夜虽已歇,但距离夜行人活动的时候还是太早,小鱼儿想了想,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在楼下坐了半天,小鱼儿站起来刚想往外走,突然见罗九,罗三从外面奔进来。
罗九,罗三瞧见他俱一,后退两步,盯着他瞧了几眼,罗九终于释怀而笑,抱拳道:“兄台好精妙的易容术,看来只怕可算得上是海内第一了。”
小鱼儿笑嘻嘻道:“两位到那里去了?回来得倒真早。”
罗九笑道:“今日有贵客降临,江别鹤设宴为他们接风,我兄弟也忝陪未座,所以竟不觉回来迟了。”
罗三道:“有劳兄台久候,恕罪恕罪。”
小鱼儿,笑问道:“贵客!是谁?”
罗九道:“这两人说来倒当真颇有名气,两人俱是”大秀庄“慕容家的姑爷,一位是”南宫世家“的传人南宫柳,一位是江湖中的才子,也是两广武林的盟主秦剑。”
小鱼儿眼睛亮了,道:“慕容家的姑爷!妙极妙极。”
罗三道:“能娶到慕容家姑娘的人,当真是人人艳羡,这些人本身条件,也委实不差,就说那南宫柳,虽然礼弱多病,但看来也令人不敢轻视。”
罗九道:“听兄台说话,莫非认得他们?”
小鱼儿道:“我虽不认得他们,方才却瞧见了他们……这两人可是一个睑色苍白……衣服考究,另一个得意扬扬,像是刚捡着三百两银子似的。”
罗九笑道:“不错,正是这两人。”
罗三道:“不但这两人,听说慕容家的另六位姑爷,这两天也要一起赶来,另外还有位准姑爷”玉面神拳“顾人玉……”
小鱼儿眼睛又一亮,道:“顾人玉难道也是和他们一起来的?”
小鱼儿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这些人全赶到这里来,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罗三道:“据说,慕容家里有一位姑娘失琮了,而这位姑娘据说曾经和花无缺在一起,所以他们都赶到这里来打听消息。”
小鱼儿拍手笑道:“这就对了,我早就猜到他们八成是为这件事来的。”
罗三道:“兄台难道也认得那位姑娘?”
罗九眼睛盯着他,道:“兄台莫非知道那姑娘的下落?”
小鱼儿连瞧都没有向阁楼那方向瞧一眼,板着脸道:“我怎会知道,我难道还会将人家的大姑娘藏起来不成。”
罗九笑道:“小弟焉有此意,只是……”
小鱼儿笑嘻嘻道:“说不定这只是她自己跟情人私奔了,也说不定被人用药迷住……”他又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大笑道:“这倒有趣的很,的确有趣的很。”
罗九打了个哈哈,往阁楼上瞧了一眼,笑嘻嘻道:“兄台这半日又到那里去了?”
小鱼儿道:“这半天我倒真瞧见了许多有趣的事,也瞧见了许多有趣的人,其中最有趣的一个是……”
他虽然吃了个哑吧亏,但丝毫不觉丢人,反而将自己如何上当的事,源源本本说顺隼矗幻嫠担幻嫘Γ瓜袷窃谒敌八频摹?
罗九、罗三听了,虽也跟着在笑,但却是皮笑肉不笑,两人的睑色竟似都有些变了!
两人悄悄使了个眼色,罗九道:“却不知那人长得是何模样?”
小鱼儿道:“那人正是一副标标准准的地痞无赖相,你无论在任何一个城的茶楼赌馆……花街柳巷里,都可以见到,但无论任何人鄱不会对这种人多瞧一眼的,这也就正是他厉害的地方,不引人注意的人,做起坏事来岂非特别容易。”
罗九,罗三两人又交换了个眼色,罗九突然站起来,走进房里,小鱼儿只听得房里有开抽屉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纸张的簌簌声,然后,罗九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卷已旧得发黄的纸。
这张纸非但已旧得变色发黄,而且残破不全,但罗九却似将之瞧得甚是珍贵,谨谨慎慎地捧了出来,小小心心地摊在小鱼儿面前桌上,却又用半个身子挡住在小鱼儿视线,像是怕被小鱼儿瞧见。
小鱼儿笑道:“这张破纸摔又摔不碎,跌又跌不破,更没有别人会来抢,你怎地却将它瞧得像个宝见似的。”
罗九正色道:“这张纸虽然残破,但在某些武林人士眼中,却正是无偾之宝,兄台若以为没有人会来抢,那就大大错了。”
小鱼儿嘻嘻笑道:“哦,如此说来,这张纸莫非又是什么”藏宝图“不成?若真的也是张”藏宝图“,我可瞧郡不愿瞧上一眼。”
罗三笑道:“江湖中故意害人上当的”藏宝图“的确有不少,一万张”藏宝图“里,真有宝藏的,只怕连一张也没有,听兄台如此说,莫非也是上过当来的。”
罗九道:“但此图却绝非如此……”
小鱼儿道:“你将这张纸拿出来,本是让我瞧的,为何又挡住我的眼睛。”
罗九陪笑道:“我兄弟平日虽将此图珍如拱璧,但兄台此刻已非外人,是以在下才肯将它拿出来,只是……但望兄台答应,瞧过之后,千万要保守密。”
小鱼儿也忍不住动了好奇之心,却故意站起来走到一旁,笑道:“你若信不过我,我不瞧也罢。”
罗三大笑道:“我兄弟若信不过兄台,还能信得过谁……”
小鱼儿道:“你先告诉我这张图上昼的是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瞧它。”
罗九沉声道:“这张图上,昼的乃是”十大恶人“的真容?”
小鱼儿眼睛一亮,却又故意笑道:“十大恶人我虽未见过,但听这名字,想来只怕个个都是丑八怪,这又有什么好瞧的,别人又为何要抢它?”
罗九叹道:“兄台有所不知,这”十大恶人“,个个都有一身神鬼莫测的本事,个个俱都作恶多端,江湖中曾经受他们所害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罗三接道:“但这十人非但个个行踪飘忽,而且个个都有乔装改扮的本事,有些人虽然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无路可走,却连他们的真面目都未瞧过,这又叫他们如何去寻仇报复,如何来出这怨气。”
小鱼儿笑道:“我明白了,别人想抢这张图去,只是为了要瞧瞧他们长得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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