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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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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要到哪里去?是去找江小鱼么?这三个人本该是冤家对头,现在怎地已像站到同一条战线上来了。
  江别鹤虽然猜不透其中的真相,但“怀疑”却使得他的心更不定、更痛苦,他咬着嘴唇,沉思了半晌,还拿不定主意。
  突见人影飘动,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在闪着光。
  铜先生居然又回来了。
  江别鹤大喜,正想赶过去,但就在这时,也看清了铜先生身旁的人,竟然是小鱼儿!
  江小鱼脸喝得红红的,满脸笑容,像是开心得很——铜先生竟然和江小鱼走到一起了,而且两人还像是刚喝完了酒回来!
  他现在一心想倚靠这神秘的铜先生来对付燕南天和花无缺,这几乎已是他唯一可以致胜的希望。
  他再也想不到,铜先生会和江小鱼在一起,这一老一少两个怪物,是什么时候交上了朋友?
  铜先生本来明明要杀江小鱼的,现在为何改变了主意?
  莫非他已被江小鱼的花言巧语打动了?
  江别鹤又惊、又怒、又是担心恐惧,直到铜先生和小鱼儿走进屋子,他还是呆呆地怔在那里。
  他忽然发觉自己竟己变得完全孤立,到处都是他的敌人,竟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他疑心病本来就大,现在既已亲眼目睹,更认定燕南天、江小鱼、花无缺、铜先生,四人已结成一党,要来对付他。这时夜已更深,竹时上的露水,一滴滴落下来,滴在他身上、脸上,甚至滴入了他的脖子里。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不住暗中自语:“我要击败这四人,该怎么办呢?我一个人的力量,自然不够,还得去找帮手,但我却又能找得到谁?”
  竹叶上忽然有条小虫,掉了下来,却恰巧掉在他头上,江别鹤反手捉了下去,只见那小虫在他掌心蠕蠕而动,就像是条小蛇。
  他面上忽然露出喜色,失声道:“对了!我怎地未想起他来!他一个人力量纵还不够,但再加上那老虎夫妻和我,四个对四个,岂非正是旗鼓相当!”
  他大喜着掠出树林,突然想起铜先生和江小鱼还在对面的屋子里,他大惊止步,掌心已沁出冷汗。
  但对面屋子里却丝毫没有反应,屋里虽燃着灯,窗上却瞧不见人影,铜先生和小鱼儿,竟已走了。
  小鱼儿走出屋子时,也末想到江别鹤就在外面瞧着他。
  屋子里灯已熄了,小鱼儿虽然什么都瞧不见,却发觉屋子里的香气,比他们出去时更浓了。
  这屋子里难道已有人走进来过?
  小鱼儿正觉奇怪,突听铜先生冷冷道:“你怎地现在才来?”
  黑暗中竟响起了个女子的声音,道:“要找个能令你满意的地方,并不容易,所以我才来迟了。”
  这声音自然比铜先生粗戛生硬的语声娇柔多了,但语气也是冰冰冷冷,竟似和铜先生一副腔调。
  小鱼儿又惊又奇,暗道:“想不到铜先生这怪物也会有女朋友,而且说话竟也是和他一样阴阳怪样,两人倒真是天生一对。”
  他摸着了火折子,赶紧燃起灯。
  灯光亮起,小鱼儿才瞧见一个长发披肩的黑袍女子,她面上也戴着个死眉死脸的面具,却是以沉香木雕成的,此刻灯光虽已甚是明亮,小鱼儿骤然见着这么样一个人,仍不禁骇了一跳。
  这黑袍女子也在瞧着小鱼儿,忽然道:“你就是江小鱼?”
  小鱼儿瞪大眼睛,道:“你……但我怎么不认得你?”
  黑袍女子道:“你既知世上有铜先生,为何不知本夫人?”
  小鱼儿道:“木夫人?……不错,我好像听到过这名字。”
  他记得黑蜘蛛向他说起铜先生时,也曾提起过木夫人这名字,还说这两人是齐名的怪物。
  木夫人瞧瞧小鱼儿,又瞧瞧铜先生,道,‘我早已来到此地,但你两人……“
  “我和铜先生喝酒去了,有劳夫人久候,抱歉得很。”小鱼儿笑嘻嘻道:“铜先生对我真好,怕我饿坏了肚子,就带我去喝酒,知道我喜欢吃咸吃辣,就带我去吃川菜——这么好的人,我当真还未见过。”
  木夫人眼睛里既是惊奇,又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小鱼儿这才发现,她语声虽和铜先生同样冷漠,但这双眼睛,却比铜先生灵活得多,也温暖得多。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只不过铜先生实在对我太关心了,一心只想看我,自己连饭也不吃,觉也睡不着,我真怕累坏了他,所以夫人若是铜先生的好朋友,不如代铜先生照顾我吧,也好让他休息休息。”
  木夫人道:“大……大哥若是烦了,就将他交给我也好。”
  她目中笑意虽更明显,但语声仍是冰冰冷冷。
  只见铜先生身子突然飘起,“啪”的—掌,掴在小鱼儿脸上,这一掌打得并不重,但打的地方却妙极。
  小鱼儿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身子再也站不住,踉跄后退几步终于倒了下去。
  晕迷中,只听铜先生冷冷道:“这一次,谁也休想从我身边带走他了,他活着时,我固然要看着他,就算他死了,我也要看着他,直到他尸身腐烂为止。”木夫人道:“但我……”
  铜先生冷笑道:“你也是一样,你对我也不见得比别人忠心多少。”
  木夫人道:“你。……你连我都不相信?”
  铜先生一字字道:“自从月奴将江枫带走的那天开始,我就已不再信任何人了!”‘木夫人默然半晌,缓缓垂下了头,道:“我知道你还在记着那一次,你总以为我要和你争夺江枫……”。“
  铜先生厉声道:“你也爱他,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是么?”
  木夫人始起了头,大声道:“不错,我也爱他,但我并没有要得到他,更没有要和你抢他,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和你争夺过任何东西,是么?”
  她冷漠的语声竟突然颤抖起来,嘶声道:“从小的时候开始,只要有好的东西,我永远都是让给你的,从你为了和我争着去采那树上唯一熟了的桃子,而把我从树上推下来,让我跌断了腿的那天开始,我就不敢再和你抢任何东西,你还记得吗?”
  铜先生目光刀一般瞪着她,良久良久,终于长长叹息了一声,也缓缓垂下了头,黯然道:“忘了这些事吧,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得到他是么?”
  木大人默然良久,也长叹了一声,黯然道:“大姐,对不起,我本不该说这些话的,其实我早已忘记那些事了。”
  只可惜小鱼儿早巳晕过去了,根本没有听见她们在说什么。
  小鱼儿还未醒来,就已感觉出那醉人的香气。
  他以为自己还是在那客栈的屋子里,但他张开眼后,立刻就发觉自己错了,世上绝没有任何一家客栈,有如此华丽的屋子,也绝没有任何一家客栈,有如此芬芳的被褥,如此柔软的床。
  接着,他又瞧见站在床头的两个少女。
  她们都穿着柔软的纱衣,戴着鲜艳的花冠。
  她们的脸,却比鲜花更美,只是这美丽的脸上,也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像是以冰雪雕成的。
  小鱼儿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莫非已死了,这莫非是在天上?”
  轻纱少女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茫然瞧着前方,非但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简直就好像根本没有瞧见他。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我自然没有死,只因我若死了,就绝不会在天上,而地狱里也绝不会有你们这么美丽的仙子。”
  他以为她们会笑的,谁知她们竟还是没有望他一眼。
  小鱼儿揉了揉鼻子,道:“你们难道瞧不见我么?……我难道忽然学会了隐身法?”
  轻纱少女简直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动。
  小鱼儿叹了口气,道:“我本想瞧瞧你们笑的,我想你们笑的时候一定更美,但现在,我却只有承认失败了,你们去把那见鬼的钢先生找来吧。”
  轻纱少女居然还是不理他。
  小鱼儿跳了起来,大声道:“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你们难道是聋子、瞎子、哑巴?”
  他跳下地来,赤着脚站在她们面前瞧了半晌,又围着她们打了两个转,皱起了眉头,喃喃道:“这两个难道不是人?难道真是用冰雪雕成的?”
  他竞伸出手,要去拧那轻纱少女的鼻子。
  这少女忽然轻轻一挥手,她纤长的手指,柔若春葱,但五根涂着风仙花汁的红指中,却像是五柄小刀,直刺小鱼儿的咽喉。
  小鱼儿一个筋斗倒在床上,大笑道:“原来你们虽不舍说话,至少还是会动的。”
  那少女却又像石像般动也不动了。
  小鱼儿道:“你们就算不愿跟我说话,也总该笑一笑吧。老是这么样紧绷着脸,人特别容易变老的。”
  他又跳下床,找着双柔软的丝履,套在脚上,忽然缓缓道:“从前有个人,做事素来马虎,有一天出去时,穿了两只鞋子,都是左脚的,他只觉走路不方便,一点也不知道是鞋子穿错了,等他到了朋友家里,那朋友告诉他,他才发觉,就赶紧叫仆人回家去换,那仆人去了好半天,回来时却还是空着一双手,你猜为什么?”
  说到这里,小鱼儿已忍不住要笑,忍笑接着说,‘那人也奇怪,就问他仆人为什么不将鞋子换来,那仆人却道,’不用换了,家里那双鞋子,两只都是右脚的。“
  他还未说完,已笑得弯下腰去。
  但那两个少女却连眼皮都未抬一抬。
  小鱼儿自己也觉笑得没意思了,才叹了口气,道:“好,我承认没法子逗你们笑,但我有个朋友叫张三的,却最会逗人笑了,有一天,他和另外两个人去逛大街,瞧见—位姑娘站在树下,就和你们一样,冷冰冰的,张三说他能逗这姑娘笑,那两个朋友自然不信,张三就说:”我用一个字就能把她逗笑,再说一个字义能令她生气,你们要不要和我打赌,赌—桌酒。‘那两个朋友自然立刻就和他赌了。“
  小鱼儿口才本好,此刻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有声有色,那两个少女眼睛虽还是不去瞧他,但已忍不住想听听这“张三”怎能用一个字就能将人逗得发笑,再用一个字逗得别人生气。
  只听小鱼儿接着道:“于是张三就走到那姑娘面前,忽然向那姑娘旁边一条狗跪了下去,道;‘爹。’那少女见他竟将一条狗认作爹爹,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谁知张三又向她跪了下去,叫了声‘妈。’那少女立刻气得满脸飞红,咬着牙,张三果然就赢了这东西。”
  他还未说完,左面一个脸圆圆的少女,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小鱼儿拍掌大笑道:“笑了!笑了!你还是笑了只见这少女笑容初露,面色又已惨变。
  铜先生不如何时又走了进来,冷冷地瞧着她,冷冷道:“你觉得他很好笑?”
  那少女全身发抖,“噗”地跪了下去,颤声道:“婢……婢子并没有找他说话……”
  第六十九章 死里求生
  铜先生厉声道:“但你却为他笑了,是么?”
  那少女竟吓得话也说不出,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铜先生缓缓道:“你出去吧。”
  那少女嘶声道:“求求你……求求你饶婢子一命,婢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鱼儿吃惊道:“饶她一命?……你……你难道要杀了她?”
  铜先生冷冷道:“杀,倒也不必,只不过割下她的舌头,要她以后永远也笑不出。”
  小鱼儿大骇道:“她只不过笑了笑,你就要割下她的舌头!”
  铜先生冷冷道:“这只能怪你,你本不该逗她笑的。”
  小鱼儿大叫道:“我只不过说了个笑话给她听,你……你何必吃醋!”
  铜先生忽然又是一掌掴了出去,小鱼儿竟躲闪不开,被他—掌打得仰面跌倒,口中却还是怒喝道:“你打我没关系。但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罚她。”
  铜先生目中又射出了怒火,道:“你……你竟然为她说话?”他竟似已怒极,连身子都气得发抖。小鱼儿大声道:“这件事本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我。”
  铜先生颤声道:“好……好!你宁可要我打你,也不愿我罚她,你……你倒也和你那爹爹一样,是个多情种子!”
  说到“种子”二字,他忽然狂吼一声,反手一掌击出,那圆脸少女被打得直飞出门外,—滩泥似的跌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小鱼儿跳了起来,大喝道:“你……你竟杀了她!”
  铜先生全身发抖,忽然仰首狂笑道:“不错,我杀了她,她再也不能偷偷和你逃走。”
  小鱼儿又惊又怒,道:“你疯了么?她几时要和我偷偷逃走?”
  铜先生道:“等你们逃走时,我再杀她,便已迟了!”
  小鱼儿瞪大眼睛,嘶声道:“你疯了,你简直疯了……我本以为你脾气虽然冷酷,却并不是个狠毒残忍的人,谁知你竟能对一个女子下此毒手。”
  他越说越怒,忽然扑过去,双拿飞击而出。
  这时小鱼儿武功之高,已足可与当代任何一个武林名家并列而无愧,盛怒之下击出的两掌更融合了武当、昆仑两大门派掌法之精萃,小鱼儿此刻不但已可运用自如,而且已可将其中所有威力发挥。
  谁知这足以威震武林的两掌,到了铜先生面前,竟如儿戏一般,铜先生身子轻轻一折,整个人像是突然断成两截。
  他手掌便也在此时反击而出,若非亲眼瞧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人竟能在这种部位下出手的。
  小鱼儿只觉身子一震,整个人又被打得跌在地上,他虽未受伤,但却被这种奇妙的武功吓呆了。
  铜先生俯首望着他,冷笑道:“像你这样的武功,最多也不过能接得住花无缺五十招而已,我本以为你还可与他一拼,谁知你竟如此令我失望。”
  小鱼儿咬牙道,“我能接得使他多少招,关你屁事。”
  铜先生竟不再动怒,反而自怀中取出一卷黄绢,缓缓道:“这里有三招可以破解‘移花宫’武功的招式,你若能在这三个月里将它练成,纵不能胜了花无缺,至少也可多挡他几招。”
  他居然要传授小鱼儿武功,这真比天上掉元宝下来还要令人难以置信,小鱼儿张口结舌,道:“你……你是什么意思?‘铜先生将绢卷抛在他面前,冷笑着走了出去。
  小鱼儿大喝道:“你究竟是要花无缺杀我,还是要我杀花无缺?你究竟有什么毛病?”
  铜先生霍然转身,冷冷道:“你这一生,已注定了要有悲惨的结局,无论你杀了花无缺,还是花无缺杀了你,都是一样的。”
  铜先生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砰”的关上了门,小鱼儿怔了半晌,抬起头,却发现犹自呆立在房中的少女,眼里已流下泪来,但这一次小鱼儿却再也不敢找她说话了,他实在再也不忍瞧见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少女,为他而死。
  那少女呆呆地站着,任凭眼泪流下面颊,也不伸手去擦,小鱼儿叹了口气,将那绢卷展开。
  那上面果然是三招妙绝天下的招式,每一招都锋利、简单而有效,正是花无缺那种繁复招式的克星。
  绢卷上不但画着清晰的图解,还有详细的文字说明,若不是对“移花宫”武功了如指掌的人绝对无法创出这样的招式。
  “移花宫”的武功,本是江湖中最大的秘密,铜先生又怎会对它如此了解,这岂非是件奇怪的事。
  但小鱼儿却没有想到这点,他此刻简直什么都不愿想,只是瞧着那卷书,呆呆地出神。
  少时有人送来饭莱,居然是樟茶鸭、豆瓣鱼、棒棒鸡……每一样都是通道地地的川味,还有一大壶上好的陈年花雕。
  小鱼儿一笑,尽管饱餐了一顿,却留下一碟红烧牛尾,半只樟茶鸭子不动,像是自言自语,喃喃道:“这两样菜不辣的,你吃不吃都随便你。”
  那少女始终站在那里,连指尖都未动过,此刻竟忽然转过身,用手撕着那半只鸭子就薄饼,吃了个干净。
  她若不吃,本在小鱼儿意中,她此刻居然大吃起来,小鱼儿倒不免大感奇怪,竟瞧得呆了。
  只见那少女吃完一只鸭腿时,便已似吃不下了,但还是拼命勉强自己将半只鸭子吃光。
  她嘴里咀嚼,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桌子上的一具计时秒漏,一粒粒金黄色的细沙落下来,时间便也随着流了过去。
  小鱼儿不禁苦笑,时间,现在对他实在太宝贵了,但他却只有眼见时间在他面前流过,全没有一点法子。
  突见那少女走了过来,走到他面前,悄声道:“你还吃得下么?”
  她竟忽然开口说话了,小鱼儿不觉吓了一跳。
  那少女又道:“现在说话没关系,没有人会来的。”
  小鱼儿这才笑了笑道:“我肚子都快撑破了,连一只蚂蚁都吞不下了。”
  那少女道:“你最好还是多吃些,这两天,我们只怕都没有东西吃了。”
  小鱼儿又吃了一惊,道:“为什么?”
  那少女眼睛里射出了逼人的光芒,一字字道:“只因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在逃亡的途中,绝不会有东西吃的,甚至连水都喝不到。”
  小鱼儿简直吓呆了,吃吃道:“逃?……你是说逃走?”
  那少女道:“不错,我方才拼命的吃,就为的是要有力气逃走!”
  小鱼儿道:“但铜先生……”
  那少女道:“现在正是他入定的时候,至少在两个时辰之内,不会到这里来。”
  小鱼儿道:“你能确定?”
  那少女道:“他这习惯数十年来从未改过,据说十多年前,也有个身份和我一样的女子,就是在这时候,带了一个人逃走的。”
  小鱼儿恍然道:“难怪他方才那般愤怒,原来他就是怕历史重演……。”
  那少女目中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可知道方才被他杀死的女孩子是谁?”
  小鱼儿动容道:“那莫非是你的……你的……”
  那少女目中终于又流下泪来,颤声道:“她就是我嫡亲的妹妹。”
  小鱼儿怔了半晌,惨然道:“对不起,我方才中不该逗她笑的。”
  那少女恨恨道:“我妹子跟了他七年,他为了那么小的事,也能下得了毒手,而你与我妹子素不相识,反而为她争辩,甚至不惜为她拼命…………”
  小鱼儿道:“你就是为了这原因,所以才冒险救我的?”
  他忽然拉起她冰冷的手,沉声道:“但经过十多年前的那次事后,他防守得必定十分严密,我们能逃得出去么?”
  那少女道:“若是在他的禁宫中,我们实在连一分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但这里,却只不过是他临时歇脚的地方。”
  这时她脸上初次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拉着他道:“何况,这地方不但是我找到的,而且是我布置的,我们虽不是一定能逃得出去,但好歹也得试一试,那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小鱼儿四下瞧了一眼。忍不住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少女道:“这是个庙。”
  “这里竟是个庙?”他眼睛瞧着四下华贵而绮丽的陈设,鼻子里嗅着醉人的香气,实在难以相信,这里竟会是个庙宇。
  那少女道:“这里本是个冷冷清清的古刹,经过我们一整天的布置后,才变成这样子的。”
  小鱼儿叹道:“你们的本事可真不小。”
  他忽然一笑,又道:“但时间宝贵得很,我们为何还不走,你若是想聊天,等我们逃出去之后,时间还多着哩。”
  那少女道:“我们要等人来收去这些碗筷后才能走,否则立刻就会被人发现,我们已不在这个屋子里。”
  小鱼儿笑道:“不错,我小地方总是疏忽,好像每个女孩子都比我细心得多。”
  那少女凝注着他,缓缓道:“你认得的女孩子很多么?”
  小鱼儿苦笑道:“我真希望能少认得几个……你呢?你认得的男孩子……”
  那少女冷玲道:“我一个都不认得。”
  小鱼儿笑道:“你现在总算已认得我了,我姓江,叫江小鱼,你呢?”
  那少女默然半晌,缓缓道:“你不妨叫我铁萍姑。”
  小鱼儿像是怔了怔,苦笑道:“你也姓铁?为什么姓铁的女孩子这么多……。”
  话未说完,铁萍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只听门外轻轻一响,小鱼儿赶紧倒在床上,已有个面色冷峻的紫衣少女,带着个青衣妇人走了进来。
  铁萍姑站在那里,根本不去瞧她。
  这紫衣少女却走到她面前,冷冷道:“你妹妹已死了。”
  铁萍姑也冷冷道:“我知道。”
  紫衣少女道:“你伤心么?”
  铁萍姑道:“我若伤心,你开心么?”
  紫衣少女霍然扭转身,一双冷酷而充满怒火的眼睛,恰好对着小鱼儿,小鱼儿却向她扮了个鬼脸。
  这时那青衣妇人已将碗筷全都收了出去。
  紫农少女忽然道:“你也可以出去了。”
  小鱼儿怔了怔,强笑道:“你说我可以出去了?”
  紫衣少女又转身盯着铁萍姑。冷笑道:“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你,你为何还不走?”
  小鱼儿一惊,心跳都几乎停止。
  铁萍姑却冷冷道:“谁叫我走的?”
  紫衣少女冷笑道:“你现在已可以换班了,我叫你去休息休息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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