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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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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哥看到我就乐了。他是乐我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的表现。后来彼此都熟识了以后,他还总拿泽民的称呼来喊我。搞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叫泽民呢。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后。他让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水。开门见山的问我:“听五哥说你是个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错?”我有点尴尬。讪讪的说自己就是会几把刷子。糊弄点吃喝的钱。健哥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和我说:“你别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听五哥说起过你。我想和你合作。并没有什么恶意地”
原来他地酒店过了旅游季节进入冬季后客房的生意就不好。每天闲置了很多地房间。他想把这些闲置的客房利用起来。就是召集人来赌钱抽头。他早几年刚出社会的时候。也赌钱,也被人家给骗过。知道一个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赌局基本是不长久的。所以他想找个懂老千伎俩的人帮着照看。和五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这个想法一说。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就把我电话给了健哥。就这样,他才给我挂了电话。找我谈谈。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了下来。吊了一夜呢。吓死我了。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没咋睡踏实。
健哥说他能组织起很多人来玩。我们这里大家都爱玩的就是押宝。斗鸡。牌九,瞪眼。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为主。一天也能组织个几十人来参加。这样的好事我能不答应吗?省得我到处找人上局了。整天折腾地够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带不带我玩呢。
正说着话的功夫。小艾就进来了。他看我在那里喝茶和健哥在聊天,还挺有礼貌的和我打个招呼说:你好。我也应了一句。他俩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就介绍说:这个是老三。这个是小艾。我俩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当时也没有拿他当一盘菜。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小艾。还以为他是健哥手下打杂的呢。还是什么部门经理啥地。小艾和健哥嘀咕完了就没有走。站在一边听我俩说话。听了大概10多分钟的样子。在我俩讲话里他知道我是个老千,很好奇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看他那眼神。好像是要研究我那里和别人不一样地感觉。
后来我和健哥谈拢了一起合作。所有细节都敲定了。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相互一起再交流交流一些东西。看时间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健哥就提议说:“老三啊。都说千术很神奇。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简单的演示啊?”我一听,那是健哥好像对我有点不放心的感觉。看来只有叫他见识一下了。于是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健哥就叫小艾去找一副扑克来。小艾应声就出去了。象个应声虫。
小艾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副没开封的扑克。还拎了个羊角锤。他把扑克扔在办公桌子上。就右手拿着那羊角锤在左手手心里一颠一颠地在办公桌边上站着。开始我还没咋在意。把扑克外包装撕开以后,把扑克抽出来就递给了健哥,让他给随便地洗乱。健哥在洗牌的时候。我问健哥:“你要什么玩法的?”健哥以前玩过三公。洗完牌就递给了我说:“三公你会吧?”看我点头。他就说:“那就玩三公给我看”
小艾这个时候插话了。他对我说:“你要出千是吧?”我说:“是啊。健哥要看不是吗?”小艾说:“那好,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来。被我抓到了,我就拿这个锤子把你手指头的骨头给敲碎了”开始我以为他开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对,很是严肃,我是坐在那里。他站在那里俯视的角度狠狠的盯着我看。而且手里还真拿了个羊角锤。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还在心里合计:这叫啥事啊这是?
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没听见小艾说话一样。面带着微笑看着我。当时说不怕是假地。小艾的名声那时候在我耳朵里那是拿东北话来说:杠杠的。但是我只是怕小艾。并不怕自己的手艺。我和你玩文事。你去抓鬼去。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装着笑呵呵的和健哥说:出老千得有凯子。并不是所谓地把把统杀全场。咱们让小艾当凯子好不好?健哥说:好啊,准备怎么玩呢?当时是我和健哥坐对面地位置。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个庄家三个散家。我坐庄地话,那么出门没人,也得发一家。算出门。健哥属于天门。小艾的位置就是末门。我把牌简单的在手里洗了几下。小艾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洗牌的动作。洗了几下我就把牌丢在桌子上让健哥切牌。健哥漫不经心的切了一下。切出来的底牌的花色为色子。显示的应该是从出门发牌。
我把切完的牌拿在左手里,说:那咱们就抓末门当凯子了。末门是不是押点什么才好?小艾可能是合计我的话是不是叫他拿钱装着押一下。他问我:押什么好呢?我说:这样,你把锤子押上去。赢了锤子算我的。他一听。也不反对,立刻就把锤子摆在自己门前,当成一个筹码。我依照顺序发了四家牌。小艾还想拿起自己门前的牌来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用看了。你的锤子归我了。说着话我就把锤子拿起来放在我自己的门前。小艾有点急了。说:我还没看几点呢。你自己也没看。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输了?我说:还用看啊。抓的就是凯子嘛。你家一个8一个2一个J(我们这里玩三公,花牌代表是10。在瞪眼里有时候代表是0,也有的代表是1。看玩的人之间如何约定)的鄙十。我就不用看了,我要是鄙十的话,我是庄家。也杀你。他有点不信。翻开看。果然和我说的一样。他有点不信的样子看着我说:这把不算。再来一把。
我说:好啊。你这把押什么?他把扑克抢过去自己乱洗了一通。问我:你说押什么?我就把健哥放在桌子上的烟放在他面前。说:这个算你押的。我把扑克收回来。在手里又倒腾了几下。让他切牌。他切完了按着牌说:你这次慢点发。我说:好啊,我上次好像也不快嘛。我用极度的慢动作一家家派完牌。派完了顺手把他面前的烟拿回来放在我自己面前。说:这烟归我了。他第一反应是掀自己的牌看。他的牌是个5。5。10的鄙十。他抬头好像不能相信的样子看着我。说:不行。再来一把。我继续押。说着话。他把健哥桌子上一台计算器摆在了自己门前,代表是个筹码。
这一次我正准备派牌的时候。他拦住我说:不用你发,我们自己抓。我说:好啊,自己抓吧。健哥也配合着去把出门的牌抓到一边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抓了一张。小艾紧接着也抓了一张。我抓一张。这样俩圈还没抓完。我抓的是第2圈的时候。我就又过去把他面前的计算机拿走。他急了。说:没抓完呢。因为他在我前面抓的。所以我抓牌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有俩张牌了。他手里抓了个4。5已经亮在桌子上。我说:那你以为还能给你去个10啊?健哥还是微笑着不说话,把出门的抓走,自己抓走一张。小艾最后抓了一张死活不打开。用右手把牌按在桌子上。左手上来捂着。一点点掀开牌角说:一副扑克里那么多10(大小王当时没拿出来。算JQK的话一共是18张10)我就不信我抓不到。
我笑着对他说:别看了,是个方块A。你还鄙十。说话的功夫他也把牌掀开了,果然和我说的一样是个方块A。他使劲把牌摔在桌子上说:他吗了个逼的,见鬼了。真是个方片A。再来一把。健哥看他认真的样子。伸手拉了他一把说:行了。再来一把你就得被老三把家底骗光了。走,咱们去吃饭去。小艾听健哥这样说,就不再坚持。对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去了餐厅。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初次看局
其实骗他们的办法是最简单的,就在自己的洗牌的时候,把一些牌洗成固定的顺序,放在那里等他们切牌。比如最后一把小艾的4。5。A。(具体什么牌要看当时现场情况;随便找出你能看到的三张牌可以配成鄙十就可以了)牌到了我手里的时候我洗的时候已经把这三张牌洗在了最上面,再次洗牌的时候,在这三张牌每俩张之间洗进去三张牌。等他们切完牌以后,我恢复了他们的切牌而已。如果切出来的是7。从天门发起的话。我恢复的时候从底下带一张到最上面来发牌就可以。如果切出来是9从我家发起,我从下边带三张牌上来。这样发起来就可以把4。5。A发到小艾家。很简单,但是很实用。就是个洗牌的技巧。
酒桌上,小艾和我说:老三。我先自罚三杯,为了刚才言语的不周到。其实我是为了给你增加压力,并没有真的那个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在有人威胁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发挥失常。我说:有人威胁?那么在任何一个赌局上玩,要是出千暴露了的话,那周围的人不都是威胁嘛。怕的话谁去出千啊?
他点头说:也是这个道理,那就算兄弟鲁莽了。先喝三杯给你老三道歉。说着话,自己倒了起来,仰头连干了三杯。我一看,这个小子好酒量。但是我也没忘记损他几句,我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喝酒了,叫酒给亏的,自己找理由喝酒啊?他一听,拍着我的肩膀说:老三,你说的太对了。那天他总劝我喝酒,差不点没把我给灌趴下。就这样,我俩开始交往了起来。
当然了。在健哥桌子赢的羊角锤,香烟,还有计算器基本都是说着玩的,并不是真的就赢走了。后来小艾还真的拿这个羊角锤把一个出千地小子的指头给敲碎了。让我后悔好几天,当时既然赢了。咋不把那羊角锤给提走呢?回家钉个钉子修理个啥的也蛮有用处的嘛。
从第一次给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后,他就对千术发生了极大的兴趣。没事就缠着我教他几下。他说他不赌。就是学着好玩。也想实心地教他几手,奈何是个笨人。连起起码的洗牌都洗不好。最后只好放弃。有一天。不知道他看了那个港台的赌神地电影,把他给刺激到了。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来找我。把我拉进一个空房间里。非要叫我也给他表演几下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按照他的描述。是把一副扑克给扔到半空中。在扑克飘落的时候,从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扑克。比如一下接4个A。或者一下接个同花顺。
我一听。就出汗了。这都叫啥事啊?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我连连的说做不到,他死活不信。总认为我在谦虚。他死磨硬缠说:“老三。咱俩还是哥们不?你就露一手给我看看。让我开开眼界。”说完话他就让我做好准备,那意思他开始扔扑克了。让我抓4个A给他。被他缠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告诉他:“不能。那都是糊人玩地。”但是他可不听。非要扔。我实在没办法了。就说:“你扔吧。后果你自己负责”他听我叫他扔。可高兴了。可能我后一句话他没听明白。还问我:“能有什么后果呢?”说着话他就叫我准备。我表示可以了。他就自己找个墙边靠墙站着。把一副扑克哗地一下对着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着扑克都落到了地上。床上。茶几上。电视上。桌子上。沙发上。没有动一下。你就把我枪毙了我也抓不到一个A啊。何况四个A。小艾一看我没动。就急了。说:“老三啊。你怎么不抓啊?”我说:“我抓不出来嘛。”说完了我就要出房间。小艾一边在检扑克一边和我说:“哎,老三。帮我一起检啊?”我乐了。说“我已经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没我什么事。”小艾还直跟着问我:“老三,你说的后果是什么后果?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我指着满地的扑克对他说:“这就是后果。你自己检吧。我得走了”把他气得够呛。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大孩子。
健哥最开始组织局的时候,只组织了一个牌九局。后来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才开地瞪眼局和押宝局。在这个牌九局上遇到了一个老千。很有意思。咱们来说说。
这个局里玩的是硬牌九。不是扑克的玩法。最早人不是很多。多的时候就7…8个人的样子。小艾和他地那些哥们负责招待大家。我负责看局。因为第一天看局。我有点挺当回事。就凑大家玩地桌子边上猛看。生怕错过一个别人出千的机会。现在想想还真傻。后来久了就累了。懒得看了。该去睡觉就去睡觉。该去看武侠书就去看武侠书。开始几天一切都很平静。起码我是没发现有人来捣鬼。大家看我总看热闹不玩。有地还总动员我上来玩。我就笑着说:“我没钱。就看热闹。”因为水钱也不是我经手抽取的。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个天天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久了总在人家玩的桌边站着,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甚至有的赌徒都嫌我碍事。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最开始来玩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带来的。基本都很讲究,没有在这个局上出千的人。输赢凭点气,就是有的人会码几下牌。那也不是什么病。谁玩牌九都想去码牌。任何人都做过。你要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几手。何况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齐。色说是那门就是那门。这些你码了牌。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顶多别人不搬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自己能不能撵得上又是一说了。所以对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码牌的人,基本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这些都要去计较的话,那这个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你可能不信?看这个文章的人。你要是也推过牌九的话。你敢告诉我你没去控制几下天地没去码过牌?没人敢说。都是这样玩的。
这样很平静的玩了大概俩个星期的样子。陆续一个个赌徒都被介绍来了,有点象传销的概念。今天你被人介绍来玩了。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来玩。于是最后就鱼龙混杂了起来。什么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这次要讲的那个老千也是别人带来的,在这里玩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是个散家的角色。在一个局上玩几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识了。因为玩硬方牌九讲究的是散家们的合作。有时候大家看好那一门。都集体鼓一门去掏庄家的底钱。所以混熟了很快。
当然了,我总是个看热闹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来的人基本没有答理我的。后来才、是因为出手抓了个瞪眼玩扑克的老千。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才开始有人答理我。也开始有人拉拢腐蚀我。就是那个在瞪眼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头。这个是后话。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个小子。那天下午。他不知道如何抢到了坐庄。我当时正在磕瓜子肉。已经磕了一小碗了。你说把我闲成啥样?茶几上被我磕得满满的瓜子皮。远远的看他们换了人当庄家。我就站了起来凑过去看几眼。
说这个千我先得交代一下当时大家的位置。坐庄的人背后是墙。对着窗户的方向。沙发在进门的边上,我去看的时候因为桌子前围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门的后面去看。就是背对着窗口。
看了一会我确定了这个小子出老千了。因为开始并不那么明显。基本都是拉锯一样的玩。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开始出千的时候。也因为我站的角度的关系而没有很好的去察觉。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发现了。可是他没有换牌。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基本是乱丢色子。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根本不讲究章法。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别有一把牌让我记忆犹新。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门几叫他的底钱。他发完牌以后。就没动自己的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天门在配牌。等天门配完牌以后把头和尾巴拉出来了放好了以后,他才拿起自己门前的四张牌九捂在手里研究着。来回抽了一下,可能觉得自己刚才配的不是很理想。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天门上几个押钱的人。好像是在研究他们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网自己左边挪了挪。歪着头又去研究他们的神色。但是我站在天门后面看热闹,我却能很好的观察他的神色。我发现他并不是只看天门配牌人的脸色。他歪着头在看天门配好的牌九。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死死的盯着配牌的人看着,只是在眼睛收回来的过程看一下天门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一切很自然。自然归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后拉开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把天门的俩叠牌翻开。是黑1配长5的头。3配红四蛾的尾。拿牌九玩家的话说是57战士。5头7尾。他看完牌就把天门押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然后亮开了自己的牌。前面是红8黑7的银5头。后面是天配5的天7尾。一样。也是57战士。只是头银杀长牌。尾天杀蛾。无论头还是尾巴都比天门的大。
这样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杠一配。还可以是39一配。但是老玩家都喜欢配成57。这样配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如果换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门是是57。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配的话,2杠配的话是保本。39配的话也是保本。你7尾。我有天也配个7尾。那你天门头是6还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天门几配几地。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买来的呢。不可能透视。真***见鬼了。
难道是他做了记号?我脑子里回放着他侧身偏着头看天门的时候顺便瞅着牌九侧面地边。当时我也去瞅了啊。没看到啥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也不瞎啊。应该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也没有嘛。有人走了天门的点?不可能,天门那小子精着呢。他自己死死的捂着牌九配好了放在那里,甚至都没有给和自己一起在天门叫底钱地同伙看一眼。他自己走了点?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子?我看不象。因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去叫庄家的底。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看自己输了就站了起来把天门让给了别人。我观察过他。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色。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输了地赌徒最典型地神色: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这个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坐庄的小子身上。
简单的又看了俩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子,我就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发完牌,就看大家配牌。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头和尾巴的时候。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来配。右手拿起牌后,左手进右手的手掌里去翻看。无论如何抽牌。左手大拇指是不接触牌九的任何面的。因为他的左手在右手手掌里被捂着地状态。所以不能直观地看得到。只能看个大概。
左手的拇指是一直闲着地状态。一般不用。但是他自己总去看自己拿的牌九的边缘。好像有的时候看完边缘处觉得边缘那里缺少了什么似的。故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动作很不显眼。也很随意。他去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嘛。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这些动作都是他配完牌后做的。然后把自己的头和尾巴拉开放在桌子上。其中在配牌的过程中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那时候外面散家都配完牌了,头是头尾是尾的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查看。他有时候好像看不清楚似的。身体总是或者左或者右的移动去看。表面上是他看人脸色,我抓着他的视线。其实他是看人家头尾的牌九的边缘。我说的边缘就是大长方形的俩边的边。侧面的边。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凑眼过去看。啥也没看到。难道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水?在牌九侧面做记号?药水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做的吧?
后来我的眼光就刻意的跟着他左手的大拇指走。看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都在干什么勾当。
他把牌配完了以后。把牌用右手放在桌子上。就在自己衣服上搽一下左手的大拇指。象是要抹掉什么东西一样。然后用左手去翻大家的牌看。右手在桌子上支着。他翻别人的牌是左手食指顶在牌九的顶面。拇指在竖面上把着。那么一掀的动作。也就是说,绝对不去接触牌九的俩边横面。看来他是在牌九的横面上做了文章。
再看一次。这一次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洗牌:是乱洗一通。但是都是用手掌押着背面乱洗的。这样洗也很正常。但是由于我对牌九侧面有了关注,我发现这样洗牌是接触不到牌九侧面的。码牌:他是左右俩只手同时码牌。基本都是捏着牌九的俩个小头的横截面去码牌。这样看来,也是接触不到牌九的横面。码好了牌别人搬也好,不搬也好,自己选择开门的方式,开门:也是捏着小头的横面去开门。打色子:乱扔。没啥问题。打完了色子。根据色子的提示分牌。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竖着推出去。也不接触牌九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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