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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映华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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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刚才经小李子一提醒,我才猛然醒悟过来。自我九岁那年举家迁至京城,这里便再无人入住过,可是为何从大门直至院子再到那大大小小的几间屋子竟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这哪里像是个闲置了多年的院子?”
禹翔问道:“难道搬家前也未曾留人看守这几间旧屋吗?”
我非 常(炫…网)确定地点了点头:“小时候爹只是个七品芝麻官,除了几个长久跟着他的家奴外,本就没有过多的下人,根本不可能再留个人在这看着,可是照着这院子里的情况来看,这里肯定是有人天天在打扫,不然不可能这么些年过去了也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青青使劲抓着我的手,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手心里冒出的冷汗。这小丫头肯定又在瞎想了,想是刚才被禹翔训斥了一通,现在也不敢再提什么鬼神之事了。
小李子凑上前,笑道:“那许是小姐家乡的亲人帮忙照看着吧!”
我摇了摇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我爹是家中独子,本就没什么亲人,娘又是从外乡嫁过来的,又怎会有亲戚来照看这房子呢?”
带着疑惑,我们一行人找到了爹当年的书房,对于这个地方我似乎没有太多的记忆。
转了一圈后,禹翔问道:“你确定最近几年都不曾有人回来过?”
我仔细闵想了会,道:“至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顺着禹翔的手看去,那是一个圆圆的木制小东西∫接过一看,竟然是个檀香木的衣服扣子,心下一惊,我不相信在这个时代还会有这东西,那难道是?
禹翔见我紧握着手里的扣子,问道:“你认得这小东西吗?”
“啊,我,我不认识!”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禹翔问道:“这样啊,那你们离开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大,大概有六年了吧。”我忙转过身往门外走去,生怕被他觉察到我的不自然。
我说难得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先去祭拜奶奶的,大家也都点头答应,于是忙活了一通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了。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混进张府
“小姐,您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青青紧张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事,许是累着了吧!”
“那小姐您先歇着吧!”
我懒洋洋地点了点头,青青便顾自关门出去了。
摊开手心,那枚圆形的檀木扣子依旧静静地躺在那儿。
大概是我十三岁那年,我见娘给爹缝制衣服,突发奇想地就给衣服安上了我自制的木扣子,虽然爹说这东西有点不伦不类的,但用起来确实比那布缝的扣子方便多了,刚开始几年总见他当宝贝似的穿着,不过最近好像都没见他穿过了。这样的扣子我不相信还能在第二件衣服上找到,想当年,为了找那么一块适合用来做扣子的材制,我还偷偷地把二哥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把相当值钱的檀木扇子的骨架给拆了(当然这是事后二哥非 常(炫…网)生气地追着我讨要扇子的时候我才知道的),为这事他还足足跟我怄了半个月的气。可问题是,为什么这个我三年前做的扣子会出现在那个我们六年前就搬离了的屋子里呢?
难道爹独自回来过?可是为什么呢?也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呀!那许是爹挂念长埋于此的老母亲回来惦念的吧,我在自己一遍遍的猜想甚至可以说是自我安慰的念叨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青青,我看要不你给我找把稻草,往我身上一插,然后在张府门前叫卖好了。”我把拜托史大人找来的那件破衣服拎起来看了又看。
“卖什么?”青青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我把双手一摊,笑道:“卖自己呗,不然怎么混进张府去?”
青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行,小姐,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真是打死奴婢也不能赎罪了,小姐要是真要卖,就把奴婢卖了吧!”
我赶紧伸手把正欲下跪地青青一把扶了起来。笑道:“瞧你∫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做什么紧张成这样?再说了。就我这样地。人家看我这身子骨。还不一定会要呢?”
青青拍了拍胸脯。叹道:“真是吓死奴婢了!”
她在我面前向来不自称奴婢地。今日这样说‰是真怕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主子稀哩糊涂地跑到人家地地盘胡闹呢!我故作严肃地说道:“青青。你刚才犯了个错。说吧。怎么办?”
青青一脸地迷惑状。
我笑道:“什么奴婢不奴婢地』人地时候你就是我地姐妹∫地好朋友。你这样称呼自己可不是让我们生分了吗?”
青青像是松了一口气。笑道:“那是小姐心疼奴婢。呃不。是心疼我!”
我别开了刚才瞪她的眼,俩人都兴起来。
“怎么觉得有股怪味似的。”我把破衣服拎上前一闻:“天,好臭啊,该不会是乞丐身上扒下来的吧?”
青青也凑上前闻了一下,然后捂着鼻子伸手夺过我手里的破衣服,往门口一扔,嘴里埋怨道:“这史大人还真是不会办事,小姐就是让他给找件破旧点的衣服,虽然告诉他是越破的越好,可也没让他找件这么臭的来啊!这种衣服哪是小姐能穿的?”
想想也是,就算要混进张府也不一定非要把自己打扮成个乞丐啊,这个个人形象问题还是比较重要的,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当我和青青俩人一路问询着找到张老爷家大宅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那门口站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打扮的有点貌似传说中除妖辟邪的道士。
大门开了,走出一个貌似家丁的小伙子。只见那白胡子老道一挥手中仙杖,俩人似是说了会话,然后那开门的家丁很不耐烦地就挥手像是在打发他走了。
据我从前看电视的经验,这时候的对话应该是这样的:
老道:“施主,贫道云游四海,途径至此,忽觉府上似有妖气横生,贫道乃修道之人,定能助府上清除妖孽。”
家丁:“死老头,你他妈的欠揍啊,你家才有妖孽呢!去去去!别在这碍事了!”
可是,故事好像没向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一会儿,那家丁就点头哈腰地,然后轻轻地把门关上,想必是回去通报了,大户人家的规矩是比较多的,这点我是深有体会。
我和青青快步走了上去,对那老道略施一礼,笑道:“道长好啊,请问您是来找这家老爷的吗?”无论如何,还是先打探下这老道的来意,毕竟什么“为除妖而来”只是我的瞎想而已。照刚才的情况看来,想进张府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嘛!如果有可能,我想和老道一起混进张府。
那老道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还是刚才那个家丁,躬身请那老道进去,我也想混水摸鱼跟着进去,没想到那家丁把我一挡,问道:“请问您是?”
“我?呃,那个,我是道长的徒弟,刚才是替师父办事去了,所以你没见着我!”我呵呵地傻笑着,怎么觉着自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当我还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道长,您发发慈悲,千万千万别揭穿我”的时候,耳边传来道长亲切的呼唤声:“徒儿,还不快跟着进来?”
我左右张望着,没见道长有带徒弟来啊!
青青拽了拽我的袖子,叫道:“师兄,师父叫我们快点呢!”
“啊?”回头看到青青使劲地对我使着眼色,方才恍然大悟,心中一喜,忙跟着走了进去。看来这以后出门见着寺庙道观什么的是该进去好好拜拜,要不怎么说出家人生性慈悲呢。
看来张家这江浙首富还真不是盖的,什么奇珍异草,随处可见,光是那一路铺过去的雪白色大理石就已是世间罕见的了,更难得的是,虽然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却总能保持低地面雪一样的白净。
被带至张府待客的大厅,早有一人端坐于堂中∫抬头瞄了一眼,天,原来这个张老爷还这么年轻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虽然长的是没有子扬那样气宇轩昂的,但眼里却有一种类似于看透世间沧桑的感觉,让不不得不为之一怔。
那老道“恩哼”一声,许是不满意我刚才的花痴表现呢,我忙低下了头。不过,怎么总觉得刚才那一声哼的有点耳熟,不知道在哪听过。
“张老爷”非撑雅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师父”对他略一躬身,“张老爷”忙伸手虚扶,笑道:“道长快请坐!”
然后,“师父”和那位“张老爷”都分别入了坐,只可怜了我和青青俩人又得站着干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屋里似似乎有束目光时不时地在盯着我看。
道长道:“听闻府中老爷缠绵病榻数月,至今仍未见好转,贫道云游多年,收罗不少良药,许能帮上贵府老爷。”
原来这不是张老爷,那难道是张少爷?不对,那次在老田家面摊吃面的时候好像有人说过张老爷家并无子嗣的,那这个应该就是他的侄子了。
我只顾着打量屋子四周的摆设,根本没什么心思听他们说话。只知道才过了没多久,青青就偷偷拽着我的衣袖,等我回过神时,只见道长对着堂上之人略一施礼,那人也直起了身子,张口唤来了府中下人。然后道长便挥了挥仙杖,转身跟着那家丁走了出去,我和青青忙紧紧地跟上。
来到一个类似于客房的地方,那领路的家丁就主动退了下去。
我往青青边上靠了靠,小声问道:“哎,刚才他们说什么了?怎么把我们带这儿来了?”
青青拿眼瞟了下道长,小声回道:“刚才那什么堂少爷说是张老爷前些天刚出门求医了,他让我们先住下等两天,他会派人去通知张老爷的。”
“这样啊,那万一张老爷要是在外面把病给看好了,还有他什么事啊?”我朝那背着身看着院子的道长轻微地抬了下头。
没想到这时候,那道长刚好把头转了过来,我心里一慌,难道我和青青这么小声的谈话都被他听到了?真不狼修道之人哪!看来这以后说话还真是得注意点。
道长顾自走到边上坐了小来,对着我招了招手,叫道:“徒儿,还不快过来给为师倒杯茶!”
青青正欲走过去,却见那道长阻止道:“不是叫你!”
我别了别嘴,有点不太乐意,毕竟从小到大我可是从来没给谁倒过茶。可我还是走上前拎过茶壶,倒了一杯,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师父,请用茶!”
道长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小抿了一口,旋即放下,笑道:“哎,这徒弟敬的茶还就是好喝啊!”
这声音?怎么变了?我和青青对忘了一眼,我说怎么觉得这身影有点眼熟呢,原来是他啊!我对着青青一示意,她随即走出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转身把门给关了上去。
我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那老道脸上的白胡子一撕,旋即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不是禹翔还能是谁?
“哎,我说你没事往自个脸上整那么一堆胡子做什么?”
他倒是悠闲,往后一躺,半个身子就靠在了椅子上:“我要不这样,能混的进来吗?”
我笑道:“混倒是混进来了,可人家还不照样把你给撂这了?”
禹翔一把夺过我拿手里的转着假胡子,道:“哎,别玩了,要是被他们看到就不好了,我看这张府不是寻常之地。”
我叹道:“是不寻常,瞧那桌椅摆设,可是比我家还阔绰呢!看来还是生意人比较有钱,要不是当个贪官还真是没什么‘钱途’!”
“怎么,你这是在拐着弯地夸你爹清廉哪?”说话的间隙禹翔早已把胡子给粘了回去,别说,这容易的,连声音都能变,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连我都给蒙了。
禹翔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你没觉得这院子里透着股杀气吗?”
“杀气?”我摇了摇头。
禹翔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说你呀什么时候给别人卖了都不知道!本来不想带你进来的,不过我知道你这人固执,要是不带你进来,你肯定又会想别的办法,到时候还不定怎么样呢,还不如把你带身边安全点。”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你是怎么看出这院子里有杀气的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练武之人皆具备的警觉性罢了。”禹翔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脱口而出道:“那难道慕雪帮已经向张府动手了?”
禹翔忙拉住我,向我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禹翔道:“现在也不好确定什么,我总觉得这张府的杀气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这时候,青青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然后我看到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说是他们少爷已经备好酒菜要好好招待我们呢∫摇了摇头,但愿我们这些个假道士不要被识破了才好。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挑战书
一顿饭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仍未见着所谓的张老爷,反正我们也不是专程为见他而来的,不过是想从他这个地方得到点关于慕雪帮的线索罢了。
在张少爷的安排下,我们就在张府住下了,我就姑且称他为张少爷吧,反正张老爷膝下无子,他又是张老爷唯一的侄子,也算的上是他最亲的人了吧。不过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太顺利了,顺利的让我有点不安。
夜深了,我还是毫无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忽然觉得窗外似有一个人影闪过,我慌忙坐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谁?是谁在外面?”
无人应答,只有风吹动树梢的声音∫起身开门,往外张望了会,也没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心想大概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没睡好,有点迷糊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叫去了张府的客厅。
张少爷递给我们一张纸条,禹翔伸手接了过来,上面还有被类似于箭的东西插过的痕迹。
“这是什么?”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挑战书!”禹翔淡淡地说道。
张少爷满面愁容地说道:“没想到大伯费尽心机想要逃离慕雪帮,也还是无济于事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更加纳闷了。
于是张少爷跟我们说了慕雪帮的种种,张老爷财大气粗,最近一段时间更是行事谨慎,只是没想到慕雪帮竟还是向其下了战书,说是三日之内必定光临张府。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想到了楚留香。据说他可是每次偷东西前都会给事主先发张纸条。上书:今晚几时我将从贵府偷走某某东西。然后不管对方怎样拼尽全力地增强戒备。楚留香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他事先说过地东西。
难道这慕雪帮也想效仿人家楚大侠?那我倒是想好好见识下了。
“这位小道长。何故笑地如此开心啊?”张少爷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我这才猛然惊觉自己是了ˇ陪笑道:“没』什么啦∫只是想说∫这位师父可不是一般人⌒他替您坐震。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心想。谁让你装什么世外高人来着∫这一声声地师父可不是白喊地!
禹翔却是拂袖一笑。道:“我这徒儿所言不假。贫道修炼数年≡付小小一个慕雪帮还是绰绰有余地!”
张少爷对着禹翔一躬身。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紧锣密布地准备防范慕雪帮入侵的计划。起初,禹翔执意要把我送走,我坚持有难同当的原则死活不肯,他便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子教训我,我以牙还牙威胁他说要是再赶我走,我就揭穿他这假道士的身份,禹翔见拗不过我也只好作罢。
第一天,张府大大小小的家丁护卫全都被召至前厅说,这张府光是男丁就有差不多百来号人∫问怎么全是男的,张少爷说这种守夜的事儿男人干就行了∫在心里对张少爷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于是大部分人守在院子里,小部分人呆坐在大厅哈欠直打到半夜,也未见有任何异像出现。
我直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无力地说道:“我说啊,我们是担心的早了,人家说的是三天之内,今儿个才第一天呢,我们要都这么熬下去,人家要是第三天第四天再过来,我们还有什么精力跟人家拼啊?”
张少爷登地说道:“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什么时候会杀进来啊?”
我笑道:“看来这个慕雪帮还是挺会打心理战的啊!”
张少爷疑惑地问道:“何谓心理战?”
“你有听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吗?”
张少爷低头沉思,禹翔这时候笑道:“原来我这徒儿还学过战术哪?”
张少爷问道:“什么战术?”
我摇了摇头,道:“倒不是什么战术,就是小时候读过本书,里面有一个‘曹刿论战’的典故,我想慕雪帮现下用的就是这个道理,想等我们把精力都耗尽了,再来个一网打尽,岂不是省事多了?”
张少爷道:“恩,说的是有理,那要不我们都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禹翔道:“这人也不能一下就都撤光了,从今儿个起,张府开始着人轮流守夜。”
“好,那我先回去睡了,都困死我了。”说着我便转身往我那客房走去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禹翔的笑声,不管他,现在对于我来说,睡觉是最要紧的事,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第二天,仍是不见有任何动静∫不愿就这么坐着干等,于是我想到了在院子里设置机关,太复杂的我不会,我只记得以前在电视里总看到有人在树林里放一排排削好的竹排,当有人走过那条路,不小心带到那条埋在那里的线头时,那些竹排就会一批批地飞过来,让人措手不及,当然这些东西只能在像树林这样比较隐蔽的地方使用,而且制作起来比较麻烦。不过我总有种感觉,好像盗贼总是会在晚上行动似的。如果是在夜里,只要稍做掩饰,一般就看不出来有埋伏≮是在我几经思考后,还是决定试试,毕竟光是硬拼,想要以弱胜强,消并不是很大。
当我把“以智取胜”的想法跟张少爷说了后,他非 常(炫…网)赞同并支持我的想法,还专门派人去给我采购材料和制作工具。管家领命协助我的时候向张少爷投去了一种算不上是不信任,但是让我看着很不舒服的眼神。
这次,我充分理解到了有钱人的好处,那就是想要什么,只要你一张嘴,下人都会去给你张罗来№翔对我的想法也是称赞不已,当然他现在的任务是督促张府的护卫勤加练习,以备随时迎战。
当我钻在竹排堆里忙活的时候,张少爷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杯子,笑道:“小道长,真是辛苦你了,来,先坐下喝杯茶吧!”
我笑着接了过来,别说,忙活了一整天,我还真是渴了。
“等等”
“恩?”
在我呆楞的瞬间就见张少爷拿了条手帕往我脸上一擦,笑道:“瞧你,脸都脏了。”
我的脸“唰”的就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什么人或事,不知道子扬现在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我。
“小心”
当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已被人一把给推开了,一回头,却见张少爷的一条腿正压在那一块重重的竹排下,而那竹排压倒的地方,赫然就是刚才我站着的位置。那些帮着制作竹排的家丁吓坏了,忙跑过去把竹排从张少爷身上挪开。原来刚才是他把我给推开的,要不然,那竹排砸的就是我了∫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尘土,跑过去想把张少爷给扶起来,没想到,有人比我早了一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禹翔。
张少爷试图推开我们自己站起来,但腿上的疼痛立马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很快,大夫就给张少爷的腿上好了药,说是伤到经脉了,得好好养上一阵子,不能随意下地,不然这腿以后很可能瘸掉∫吓了一跳,忙说让我看看。好歹我前世还是个骨科护士呢,可别伤到骨头了才好。可当我的手一碰上他的腿,他就闷哼着,脸上一副非 常(炫…网)难过的样子,我只好放弃了,禹翔一直在边上看着,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在我和大夫的强烈要求下,张少爷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休养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就算我们现在再怎么缺人也不差他那么一个,张少爷交代下去,府里的事都听道长的安排≮是,很快,大家又都投入到了各自的工作中。
就这样整个张府在忙碌中很快就到了第三天∩于时间太过紧促,我们做出来的东西说不上好,只能凑合着用,数量也不多,不过消多少也能抵挡上一阵。
“哎,我说现在我们可是又少了个帮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能打赢?”我一脸质疑地看着禹翔。
他笑着反问道:“你说呢?不过我本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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