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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光璀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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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呢?还不也是长袖善舞!常常隐藏了自己真实的内心。那样虚伪的温善啊,或许,他们说她像常喜根本就是个错觉,即使是她写剧本时也觉得常喜的身上带了她的影子,但其实,现实生活中的她,是艾米才是……
29第二卷电视风云 第一百十一章 断翼的天使
二月下旬,第十四届金像奖的提名名单于《电影双周刊》。王家卫的《东邪》和《重庆》两部片子续金马奖之后又在金像大放光彩。而其他入围的又以《金枝玉叶》《我和春天》《红玫瑰红白玫瑰》提名颇多。
出乎安宁的预料,她居然会以《我和春天》和《重庆》两部电影里的表演入围最佳女配角。虽然竞争对手也很强,除了吴嘉丽和吴君茹外还有同在《我和春天》里的冯慰衡,却仍让她很高兴。
尤其是看到《双周刊》的一篇评论后更感欣喜。在评论中,笔者以极平实的文字开篇,说起之前提前安小姐,总是会最先想起种种新闻,从她最早参加选美到现在成为名字颇高的电视明星。好像自从她入行就没断过那些负面新闻。就算现在以一个肥师姐的形象让公众对她大为改观,却仍抹不去那些早已和她脱不了干系的记忆。
但在看到本届的提名后,突然发现安宁带给电影里的并不仅仅是她的新闻。从第一部电影就被提名为最佳新人到现在居然以两部电影同时入围最佳女配。安小姐似乎从没有放弃过她的努力,而我们也在这种努力中看到了她的进步。
而除此之外,翻看本届入围名单,我们还会惊讶地发现,在《梁祝》《朱丽叶与梁山伯》这两部获提名颇多的电影背后也发现安小姐的名字。
笔者突然想起去年轰动全港的反黑游行。那件事的起因,众所周知,突然觉得如果提起94年的香港电影圈最具影响力人物时,我们大概耶不得不提起这位引起一系列时间的安小姐了。
或许,我们在看安宁的同时,也应该去除之前因那些负面新闻而引起的有色目光,真正地看到这位正在电影圈展露头角的新星年散发的光彩……
这篇讨论,安宁看了不下十遍,欢喜到心坎里。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太虚荣,可是看着作者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大感这人是自己的知己。
说起这位作者,也是有趣。第一次看到舒淇二字,还以为是那位来自台湾的性感美女。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影评协会的那位编剧兼导演。虽然名字很柔美,却实实在在是个男人。
不过虚荣也好窃喜也好,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投身到紧张的拍摄中,连恋爱都顾不上,何况其他。
也是巧合,在三月的时候,古天勒接拍了《圆月弯刀》这部武侠剧,两人都陷入繁忙的工作中。没有外景时,偶尔在公司的茶餐厅里碰个面,转头又都忙个马不停蹄。
虽然这次演的艾美可说是又自私又虚伪的奸角,可安宁却越演越喜欢。虽然艾美有很多地方是她不认同也不屑去做的,却不得不承认她身上其实有好多是她也有的特质。
真实的,带着缺陷的,她们是折断双翼的天使,在红尘打滚,不知最终是飞翔还是沉沦。
有时候觉得自己或许是艾美上身,演戏时难以掌控自己的情绪,比以往入戏更深。
在拍为了帮常喜取回手表来到乐家,却看到乐天生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几乎引发火灾那一场戏时,更是难以自抑。把手表摔在地上时用力过大,那块表落地后还弹起,表盘碎裂,当场报废。事后是很凄惨地被王欣慰狠K了一顿。可是当时情绪却是激荡难当,当她抓着罗家良的手臂,近似哀求地说着“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时,声音哽咽。到最后用力拥抱着他时,抱得那样紧,以至于罗家良按照剧情要推开时得先抓着她的手扳开后才能推开她。
跌坐在沙发上。安宁怔怔地流着泪,瞳孔微缩,抬起脸,脸上是近似冷漠的沉静。
就那样,抬起手,抚去脸颊上的汗,头,仰得高高的,好似骄傲的孔雀,似乎刚才默默流泪的那个并不是她。
停机后,罗家良就笑道被安宁抓得痛了,隔着衣服都快被她的指甲抓伤,还一直叫着要她赔偿。安宁却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到下一场戏时,却仍是故态复萌,全忘了刚才被人抱怨的事情。
不过还好,大部分的戏里,艾美都显得很是精明干练,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被她误伤的也没有几个。除了罗家良也就只有和她配戏最多的关理杰。
在拍被她推出门的那一场戏时,一个用力过猛,把关理杰直接推得跌撞踉跄,如果不是他稳得快,几乎就跌倒在地。结果重拍时,安宁还特意收了几分力。
艾美就是那样一个要虚伪起来可以对你甜言蜜语,让你大感遇到知己,可不耐起来懒得做作时又绝对让人下不了台的女人。尤其是对康正,可是当她摸着康正的脸,用撒娇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又在下一秒站起身,流着泪,脸上却是那种甜蜜得让人心酸的笑。柔和的语气说着狠绝的话:“我不用你可怜,乐天生算什么?你康正又算什么?”时,那样矛盾的表情,却只让人觉得为之沉迷。
在这一场,安宁表演起来真的是大爆发。连关理杰这样的好戏之人也有些被她震到,就连王欣慰也说当安宁靠在门上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大吼着:“走……”又灿烂地笑着说:“没有谁会很开心”,睫毛一眨,坠在上面的泪珠却滑过脸颊。一刹那,几乎忘记艾美是个坏女人了。
是啊,艾美是个坏女人。哪怕安宁把她的感情戏演得十足。可是艾美却始终都是坏女人。
不动声色的挑拨,暧昧的诱惑,隐在笑容背后的狡猾,第一次演这样的坏女人。和之前在《偷偷爱你》里浮于表面,甚至有些搞笑的坏不同,这种隐在深处的坏,真的让人觉得演来很过瘾。
最难演的,就是真正把那种一直隐藏在深处的坏表现出来的那几场戏。冷静地说着谎话,还能面带微笑地颠倒黑白,这些,她演来倒斗不费什么力气。可是真的演到在争斗中误杀了kiki时,NG几次都没有拍馁。
还要罗家良看不下去,亲自上场做了示范。果然是七情上面,既凶狠又毒辣的表情,充满血丝的双眼仿佛也沾染了煞气,让在一旁看的安宁都觉得不寒而栗。
王欣慰更是大摇其头,直道如果安宁也做出这样的表情,直接就会被观众恨到死。连带她,也要被巴姐抱怨到死了。最后干脆说跳过这一场,不要拍细节也就是了。
安宁却反对,知道自己如果也像罗家良一样演绎,那她估计也成变态女杀手之类的人物了。静下心思量许久,她还是采用了自己表演。
在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醒过来的kiki时,脸上浮现一丝惊慌,又极力镇静。辩解着,在kiki拿出电话要打电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上前争夺时的惶急,推开kiki时的狠历,发现竟然错手害kiki撞到桌角死去时的恐慌害怕和听到身后康正发出呻吟时刹那的冷静与决绝。
把因错手而杀人的心理转变演绎得自然而真实。
虽然不是故意的,可事情已经出了,就只能想方设法地隐瞒。在那之后在康正面前所表现的冷静和沉着还有偶尔在眼中一闪而过的凄然,既有让人痛恨的绝情又有让人怜惜的惶恐。
到最后在办公室里被康正抓到时从容地颠倒黑白时,更是连那丝惶恐与凄然都完全抛弃。既然要弃子,那就要做得狠绝。哪怕那个男人曾经那样对她说过甜言蜜语,哪怕她也曾笑着说过爱他……
拍摄《黑夜》时每一场戏都很过瘾,是让你整个身心都投入的那种。虽然是女二,却一样开心。
三月初,抽出时间去拍金像奖的宣传片。原本一向守时的哥哥居然迟到。让安宁大感疑惑。不过看他一脸兴奋地表情又不像是有什么坏事。待拍过他们的镜头,私下聊天时才从哥哥口中得知他最近和黄百明几人正在创作一部戏,不仅由哥哥主演而且还准备由哥哥出任执行总监。
心一跳,虽然哥哥还没有说出片子的名字,安宁却已经知道他说的是哪一部。哥哥主演的电影虽然多,但做执行总监的却似乎只有这一部《夜半歌声》。
《夜半》这部戏是由歌剧《歌剧魅影》改编的,在中国电影史上可说是一大名剧。哥哥这一版已经是第三次翻拍。
难怪哥哥一脸振奋,倾情投入的表情。就连安宁也是怦然心动,双眼放光。知道安宁的性格。哥哥只是拍拍她的头,笑道:“剧本下周才会敲定最终版本。你来见明哥啊!”
虽然说下周才会敲定最终版本,可安宁却已经等不下去。一个星期,除了拍戏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泡在黄百明的东方和哥哥的家里。虽然很不小心地不去打搅两位大佬的工作,却又时不时地就出现在黄百明的面前,让他总是能看到自己。就连安宁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有点无赖。可能像她这样自己跑到电影公司,求着演一部戏的女演员真的没几个吧!
虽然有点惭愧,却还是把无敌缠功发挥到极致。到底让黄百明也举手投降。在安宁又一次坐在他办公室里和另一位混熟了的编剧司徒探讨剧情时,他终于抵挡不住地道:“你去找十仔啦!这次他是执行总监,他怎么说就怎么算了。”见安宁神情一振,现出一丝喜色。他忍不住又嘀咕一句:“之前说不收片酬都肯拍的,你不要忘记把这句话对十仔再讲一遍啊!”
一句话让刚迈出脚步的安宁几乎跌倒。那么大的老板,不用和她计较这个吧?
虽然知道艺术创作这种事其实都是很清苦很寂寞的。不过看到哥哥作曲时的情形,安宁还是心有感慨,觉得作曲比之写剧本还要让人觉得辛苦。
一整天,哥哥都呆在工作室里,一遍一遍重复着,一个一个音符的推敲。就连安宁进去送咖啡他都没感觉。
唐贺年还说哥哥一旦工作都是这个状态,尤其是为了《夜半》更是费尽心力。不只是作曲,还要反复就影片拍摄其他的细节问题考虑。有时连饭都忙得顾不上吃。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哥哥,可安宁还是拖着唐贺年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小时。一锅鸡丝菜粥煮得烂烂软软的。其实一般时候不用煮得那么久的。可想想哥哥的胃原本就不好,安宁就特意把粥煮得特别久。一切就绪,直冲进工作室。不顾哥哥的脸色径直把他拖到餐桌前。
对着哥哥隐含不悦的眼神,她振振有词地道:“有一位伟人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你连身体都不顾的话,那我和唐唐可不会放你走。”
闻言失笑出声,哥哥摇着头,抬头看到唐贺年关切的眼神,到底还是服了软。
看着哥哥大口大口地喝粥,一副快速解决战斗的姿态。安宁忍不住抱怨着劝他慢点吃,“工作又不会跑掉。”
“工作不会跑掉,可时间会跑掉。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随口答着,哥哥的眼神又飘向刚才带出来的记事本上。
手一伸,先把记事本拿上手上。安宁很有气势地道:“吃饭时不许工作。”虽然被哥哥一瞪,气势顿弱却还是抓着本子不放手。
“哥哥,你准备到北影拍这部戏吗?”看到本子上的字,安宁忍不住问。是历史的重叠还是命运之轨原就不会改变。这部戏似乎与记忆里并无太大出入。
“是啊,香港没有那么大的影棚。我已经请陈导帮我联系了负责人,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问题。”
“边走边唱?黄磊?”微微笑着,安宁的目光一顿,停在本子上吴倩莲的名字上。和她的名字并列着。“哥哥,你——选定了女主角?”
抬眼看她一眼,张国荣沉默了下,“还没有最后定。”
那就是在她和吴倩莲之间还未做出最后的抉择了。
安宁有些慌了神。之前黄百明说叫她来找哥哥时,她还以为自己一定会得到这个角色的。可现在,却突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其实,这种事都不是第一次。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却让她感觉到如此的不安和惶惑。以为,以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不会出现这种事的……
有些仓皇地抬头。她望着哥哥,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一旁的唐贺年已经笑道:“吃饭时都不要谈工作了。”
“啊,是……”把手里的本子放在一边,安宁笑笑,低下头去细细咀嚼着食物,仿佛咽下泛上舌尖的涩意。不再说话。
深深望了她一眼,张国荣低下头去也没有说话。
这一餐饭吃得安静无比,就连试图圆场,打破这种有些怪异的安静氛围的唐贺年几次张嘴,说不到两句总又会沉默下来。
吃完饭,安宁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唐贺年看看神态悠闲地拿起笔记本,转身要上楼的哥哥。皱了下眉,“工作是很重要,不过你是不是要先和阿宁谈谈呢?”
“谈什么?”扬起眉,张国荣的脸上一脸无辜的表情。让唐贺年有些抱怨的瞥了他一眼,“女生总是要哄的,我可不想以后每次阿宁来吃饭都是今天这样的气氛。”
微微一笑,张国荣站起身来,转过头,隔着不高的厨柜,看了一眼垂着头忙乱的安宁。“有些事,不是说几句话就能解决了。何况,我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又何必去解释什么呢?如果阿宁需要我去和她解释,那她……”低下头一笑,他不再说什么。转身径直上楼。
留下唐贺年看着他的背影,一叹。起身走进厨房。双手抱肩看着安宁忙来忙去,洗完碗,整理好冰箱,又转去削水果。不知是不是被他盯得紧了,抬起头看他一眼,眨眨眼,便又低下头专注于手里的苹果。
“阿宁,”低声唤了一声,唐贺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问:“是不是在生哥哥的气?”
手上的动作一顿,安宁怔怔地盯着手里的苹果。半晌后才抬头一笑,“没有生哥哥的气。”见唐贺年似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又笑,“刚才,心里很不舒服。原来,一切都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样理所当然。”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她偏着脑袋,靠在厨柜上。
“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理所当然地事。”那一刹那,觉得被背叛被伤害。为什么她最重视的人竟然没有绝对的肯定她?
“如果,我能出演《夜半》,应该是因为以我的能力能够胜任那个角色,而绝不是因为我和哥哥的亲近关系。如果只因为走得亲近就用我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挑起眉毛,拿起刀削着苹果皮,她对着唐贺年粲然一笑。“既然执行总监还没有最后决定,那我就还是有机会不是吗?如果现在就已经自暴自弃,那不等结果出来,我就已经输掉了不是吗?”
看着她恢复镇定自若的表情,唐贺年低下头笑笑,想想觉得自己似乎很像忧天的杞人。
抬起头,他接过安宁递过来的水果盘,笑了下,“我先送上去,一会下去陪你一起吃啊!”
转身出了厨房,下意识地往楼上看。目光一扫,瞥上栏杆后一闪而过的人影,再回头看看正从厨房走出来的安宁,不禁笑起来。
忧天的似乎也不止他一个啊!不过这样,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第二卷电视风云 第一百一十一章 北影摄影棚
把所有的杂念都抛诸脑后,安宁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只是全情投入到眼下的拍摄中去。可是在几天后,从巴姐口中得知哥哥找她谈了《夜半》的合作,自己终于接到杜云嫣这个角色时,安宁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
同以往接到心仪的角色时的激动不同。这一次的激动夹杂着一丝酸楚。仿佛突然缩水回到小时候,面对师长的肯定而雀跃万分。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的做到绝对的淡定呢?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到她这,好像是个奢望了似的。不过,如果她要也能像小龙女一样。在这个世界,她可能也要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了。
签合约,见了幕后制作班底。基本上整个制作班底都是《白发》的原班人马。而哥哥,顶着执行总监外加副导演的头衔,比平时显出更多的干练之态。甚至还在无意中听到哥哥用极快的语速催促着工作人员如何如何,隐隐有向暴君变身的倾向。
转头看见安宁,他眨了眨眼,问得理直气壮,“有事?”
“没,”安宁抿着唇,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样行动派到雷厉风行的哥哥。这个状况,和那个温润如玉的哥哥,反差很大啊!半眯着眼,她瞄着张国容下巴上的青涩胡茬,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
“签了合约,拿了剧本,该干嘛干嘛去……”眼一瞥,看着安宁有些惊讶的眼神,“我的京味国语讲得好吧?我和明哥还有于导谈好了,这次拍摄时就讲国语。”
转过身,他对着一边半拖半拽着一卷彩色壁纸走过去的一个男人大叫,“小心些,那些壁纸都是特订的。”对着另一头的马般超挥挥手,喊了声“就来”,又转过头来看安宁,“我和剧组成员坐晚班机先去北京。巴姐说了你这边大概半个月拍完,拍完后立刻赶过去和我们会合。嗯,就这样。”眯起眼,他看着有点茫然的安宁,“有问题?”
“没有,”安宁一晃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真棒……”
着迷的表情让张国容一怔。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安宁的这个表情,他很熟悉了。
之前去片场探班或是搭档时,阿宁有时就会看着他的脸,恍惚若失。但现在……
“忙些好,忙些好……”半眯着眼,低喃着的似乎是些根本毫无关系的事。
张国容却听明白了。刚才那个“真棒”是说得他忙碌的样子。真棒吗?满脸胡茬,毫未修饰的脸,随意得近似邋遢的形象。只有这个迷他迷得一塌糊涂的家伙才会说那两个字吧?
有些好笑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转身,走开几步后突然想起有些事还没交代。掉头回来,还没开口,却见安宁低着头半侧着身子,喃喃自语:“就这样,忙吧忙吧!越忙,笑得越开心吧……”
目光一瞬,原本要拍落在安宁肩上的手便缓缓垂下。牵起嘴角,他笑了下,没有说话便转回身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安宁陷入一场苦战,把所有的戏份都赶在十几天内拍完,几乎忙到不知白天和黑夜。可是,居然不觉得很辛苦。哪怕再累,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地就会神志迷糊起来,可是只要一站到镜头前就立刻还魂般精神起来。
到最后,甚至比原定时间还提前了一天完成拍摄。来不及去看外出拍摄外景的古天勒,也等不及还没放学的小乖。回家取了行李,立刻赶赴机场。只是半路上打了电话给古天勒说了一声。
坐在飞机上的三个多小时一直都在睡眠中度过,直到被空中小姐推醒,她才睁开迷蒙的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走出机场,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安宁忍不住掩面打了个哈欠。拖着行李箱,抬头看着深蓝天幕上闪亮的星。
在候车处坐上计程车,在的哥滔滔不绝的侃大山声里,头又开始一点一点的。
待完全清醒过来,车子已经进了市区。趴在车窗上看着成串明珠一样沿路延绵的路灯,她浅浅地微笑着。
的哥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笑道:“小姐是第一次到咱们首都啊?”
眼一眨,安宁一笑,“怎么着,我看着不像咱们北京尖果儿吗?”
一句北京话让的哥眼一眨,又仔仔细细看了她两眼,才道:“您啊,这是在咱北京城呆过两年,可还真不是地道的北京人。”
“是啊,还真让您说对了。”浅笑,安宁又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远处近处的光,那一处又一处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已经又有许久没有来过这座城了呢!
之前通过电话,知道哥哥等人这几天都一直守在北影,没日没夜的赶搭影棚。所以安宁也就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北影。和白天的喧嚣不同,夜幕低沉时,北影门前显得很是冷清。尤其在三月天还未完全回暖时,更显出一种寂落。
看着安宁下了车,理着平头的的哥没开车,反倒叫了一声,“我说小姐,要不我在这等你一会吧,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可不大安全。”
安宁挥挥手,示意不用。
到了门前,用力敲着门。大铁门敲起来发出的金属声既脆且响,在夜里听得更是明显,连安宁自己都吓了一跳。等了好&书&网}久,门里才传来脚步声和低声的抱怨声。小边门上的小窗口打开,现出一张苍老的脸。
“张大爷,我是安宁啊!那年《霸王》剧组里的那个……”见老人皱眉,安宁忙陪着笑脸,“上次不是还要陈导演给您捎了几瓶星加坡的红花油来吗?您记不记得了……”
随着“啊”的一声,边门吱呀地一声打开。北京老大爷带着对熟人才有的笑脸笑眯眯地看着安宁,“是你这个丫头啊?前天我还给那位张先生念叨着来呢!还说你要过几天才会来的……”
“打扰您了,”安宁笑着,“张先生他们还是在厂里吧?”
“在在在,”一面关门,一面咕喃:“你们那位张先生啊,什么都好,就是比我们这老头老太还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这都下班了还忙个不停。那眼睛都快赶上兔子……”
回过神,张大爷笑着收住话头,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下。“这会还在忙着搭那个什么台子呢!两辆起重机都在那,也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
安宁莞尔一笑,为老大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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