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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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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三鲜,其实就是当季鲜时蔬炒一盘大杂烩,三是虚数,时蔬不只是有三种,不同季节,甚至是隔天来,太白三鲜都会有变化。如果只是简单时蔬也就罢了,太白楼炒三鲜放着秘制浓汤,浓汤将时蔬鲜美提升到佳,特别是就着三色粳米饭,非常好吃。
两人正吃着饭呢,杜堇容食欲加好,因为赵恒煦平易,他拘谨感也逐渐消失,吃起饭来加香。楼下突然传来喧闹,赵恒煦抬眼一看,宣武街上正上演一出闹剧。
不知道从哪家妓寮里跑出了妓子,柔弱若水、清纯中有着撩人妩媚,□慌不择路奔逃,一头撞进了漫无目街上闲逛着邓修吉,邓修吉那就是色中恶鬼,看到美色如此岂有不沾上一二。要真是如此,那也算是一段□书生酒肆佳话了,可好死不死,人家□是从别人床上逃了,那人也是个胆大包天,大白天酒肆里玩淫、乱,玩得人家妓子都受不了了逃了出来。
“右相外甥,独苗,十分受宠。重相只有一个妹妹,命运多舛,他十分心疼,对待这个侄子就加放纵,来京三个月已经被人称之为京中四霸王,他嫌弃四字不好听,愣是把人称三霸王叶家小子揍得把三字让给了他。”
“哦,重之禀还有这样外甥?”前世今生,他都没有听过啊!
“嗯,未进京前重相妹妹、外甥是老家,后来才被接来团聚。”杜堇容刻意了解过,也算是为了能够好帮助赵恒煦吧,只是此之前,他所做都是无用功,因为赵恒煦从来没有询问过他这方面事情。
“有这样侄子,真不错。”赵恒煦嘴角微扬,加有兴致看着楼下越演越烈闹剧。
重之禀外甥包辉带人和邓修吉随从大打出手,包辉和邓修吉也扭打一起,两个都是酒色之徒,早就被掏空了身体,就算习过些拳脚,也早早还给了师傅,现两个人手脚加一起低级扭打,滚地上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软绵绵手脚打得人也彼此也生疼,看得路人哈哈大笑,评头论足。
“梁伟廷。”
“喏。”梁伟廷一直守门外,随时听后差遣
“给下面加把火。”赵恒煦扯出一个恶劣笑容,“打断其中一个人腿,一条两条无所谓。”
“喏。”梁伟廷领命,很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人家出去跑步说,回来迟了些~~
正文 14第十三章
很,下面战局就发生了变化,先是扭打一块儿两个人分开了,彼此随从帮助下越战越勇,也不知道是谁随从拿了棍棒过来,包辉毕竟经历过体力劳动,手脚没有闲发慌邓修吉,邓修吉一把抢过长棍,一棍子抡了下去,只听“啊”一声惨叫,包辉一条腿断了,因为重心不稳,人猛摔地上,另一条腿也很“脆弱”折了。
梁伟廷带人混人群中一系列事情做得都很隐蔽,但是楼上赵恒煦和杜堇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邓修吉那一棍子打人身上多青紫,还是梁伟廷施了力,那条腿才断,至于另一条,一条断了多寂寞,两条才对称,包辉倒下瞬间猛然施力,骨头彻底断裂,不会有任何愈合机会。
“呸,狗杂碎,和老子抢女人。”邓修吉骂了还嫌不过瘾,泛青眼眶里挂着血丝眼睛一转,深深咳嗽了几声,喉结滚动,一口浓痰就冒了出来,“啊吐”就吐到了包辉脸上,疼得死去活来包辉一下子恶心翻了白眼。
“哈哈哈,走走,爷赏你们吃酒,哈哈。”搂过妓子,邓修吉嚣张挥手,一行人浩浩荡荡远去,刚才打斗刺激了大脑,使得双手也不安份,邓修吉人边走边推攘着路边行人、货架子,一时间宣武路上骂声、哭闹声四起。
主子受伤了,包辉随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认命抬起包辉灰溜溜走了,闹剧主要参与者都走了,看热闹人群也逐渐散去,但是这么一出“热闹”会越传越广……
“主公,事情已经办妥,包辉右腿不可能痊愈。”包辉右腿就是后来断那条,至于左腿,梁伟廷手下有分寸,左腿能治但是会瘸,“已经让人跟后面。”
赵恒煦微阖着眼睛,显得很惬意,“‘才子佳人’啊,也该让所有人都热闹热闹,一天之内,朕要全京城人都知道。”
“喏。”
宣帝时期,邓修吉闹出这一出,还是很得宣帝喜欢,为美人大打出手,那是才子英雄所为,说不定宣帝一高兴,邓修吉还升个官儿玩玩。
赵恒煦也是个喜欢热闹,他喜欢大热闹,还喜欢和别人一起分享热闹。隔了一天,差不多整个京城都知道卫国公家二老爷和右相家小公子为了个妓、女大打出手,又过了一天,百姓们口中争女人变成了天姿国色、才貌双全,和那那安武侯杜家小姐长得多像多像,争抢双方直接上升为卫国公世子邓修古和重相本人,描绘得那叫一个香艳,绘声绘色,就连重相床上能够几次、邓修古喜欢玩生猛花样都市井流传。
“有这么侄子,真是重之禀幸运。”赵恒煦转动了一下酒杯,心情很好呷了一口酒,太白酒并不是多么烈性酒,喝起来还有些甜腻,但是十分醇厚绵长,倒白瓷杯子里,泛着淡淡姜*,闻起来有着很轻青涩气,太白酒性凉,赵恒煦没有给杜堇容喝。
杜堇容看赵恒煦酒杯空了,持起酒壶满上,“卫国公有邓修吉这样儿子,也是卫国公几世修来福气。”
“哈哈,卫国公一生谨慎,到头来有了这么一个蠢货。”赵恒煦很显然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笑得开怀,“堇容此话深得我心啊!”握着杜堇容往回收手,杜堇容练枪,手中特别是虎口处有着茧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软,“堇容孩子我都喜欢,他是我长子,他母亲会是大齐皇后。”
赵恒煦眼睛专注看着杜堇容,认真而执着,从杜堇容被白芷诊出喜脉到现,这是赵恒煦第一次直白表达出他对杜堇容腹中孩子期待,也是他们头一次面对孩子事情,同时说了自己对杜堇容感情,但是很显然杜堇容不这么想。
杜堇容身子一僵,刚才因为赵恒煦平易态度产生放松心情彻底消失,心速往下沉,垂下眼眼中全是茫然苦涩,他还期待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望。陛下对自己态度改变,不就是他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开始吗,陛下要而立之年,却只有两个幼小女儿,子嗣不丰,这对坐拥江山陛下来说并不是好事。
也许他和孩子相处只有短短几个月了!杜堇容眼中迷茫全然消失,被坚定所取代,他总要为了孩子去争取些什么,哪怕是远远看着孩子也可以,抬眼看向赵恒煦,眼中光芒无法让人忽视。
赵恒煦并不知道杜堇容心中所想,他脑海中只剩下杜堇容双眼,充满了悦动光芒,嗯,堇容一定是感受到自己对他*了。
高兴拉起杜堇容,他自己也站了起来,“走,顺带去个地方。”
“嗯。”
赵恒煦带着杜堇容直接往太白楼后院而去,直到两个人站后院,也没有人过来阻止,后院和人来人往前院不同,十分幽静,园中已经有人等着,是武善终。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顿了一下,武善终继续行礼,“杜公子,金安。”
“平身,太白楼接手可顺利?”赵恒煦换了个握手姿势,强硬将手指塞进杜堇容手指间,十指紧紧相扣。
武善终躬着身,眼睛低垂看着地面,不去注意陛下和杜公子相握手,“很顺利,臣已经命人整理历年来到账册,三天后就可以理顺。”账册,武善终接手账册可不是简简单单银钱账目。
“嗯,做得不错。”赵恒煦直接带着杜堇容往后门而去,并没有后院多做停留,他对太白楼后院了解并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人。
“堇容是不是很奇怪朕对这里熟悉?”赵恒煦随意问道。
“是,陛下不像是第一次来。”
“太白楼是朕。”他京城中安插眼线据点不只是太白楼一个,但太白楼绝对是其中发展好一个,他众多产业太白楼也算是说得上名号。
“……”杜堇容沉默。
“堇容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常来。”
“谢陛下。”
这一番话,听武善终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味,行动间对杜堇容越发恭敬起来。
出了后院,黑色马车直接停那儿,上了车他们并未回宫,而是穿过钟楼,来到安喜坊。和安武侯府所安乐坊一样,安喜坊住也是世家豪族,安喜坊中身份地位高当属左相林炳承家。梁伟廷送上拜帖,用是杜堇容名号,那是赵恒煦车上临时写。
书房中正和孙子林一直说话林炳承眯着眼睛看着拜帖,素色拜帖看着十分普通,没有任何特殊标记。
“爷爷,杜堇容是不是一直跟陛下身边……侍卫,他怎么突然过来了?”林一直二十岁上下俊朗青年,穿着蓝色长衫,身上书卷气极浓,眉宇间又透着硬朗,是林家这一辈中出色人物。
“不对,不对。”林炳承将拜帖拿远,眯着眼睛仔细辨认,年纪大了,眼睛花了,不拿远着他什么都看不清楚,突然神色大变,推开椅子就往外走,“,直儿通知你父亲、叔叔,开正门迎客,不不,换衣服换衣服。”
“爷爷,别急,究竟怎么了?”林一直连忙扶住团团转爷爷,好奇看着拜帖,普通极了,字倒是好字,就是显得凌厉了些。横平竖直间透着杀伐之气,收笔又是果断干脆,矛盾是,开笔又透着平和内敛,开始内敛是为了过程和结果果断干脆,让人看了生畏。
“哎呀。”林炳承急得跺脚,“你怎么还这儿啊,唉,算了算了,这位爷门外等着呢,和爷爷一起去吧。”让孙子一打岔,林炳承也恢复了冷静,既然对方用别人名字,还送了拜帖,就是不想让多少人知道他来了,自家兴师动众迎接,反而不好。
赵恒煦背着手看着端正严肃林府二字,简单明了,并不嚣张,紧闭大门缓缓而开,一身常服林炳承孙子林一直搀扶下出来迎接,林炳承看到门前男人,所有疑虑都变成了激动,就算是再不认可赵恒煦为人,林炳承也无法忽视皇帝亲自登门给予荣耀。
激动得哆嗦着腿,林炳承顺势就要跪下来,“臣参见……”
“林老不必多礼,请起。”赵恒煦亲自去扶,将林炳承拉了起来。
家林炳承和朝堂上老神他完全不一样,显得加苍老和虚弱,这老头活到九十多岁,长寿之人啊。
“林老这就是您孙子吧,真是年轻有为。”林炳承引着赵恒煦往里面走,赵恒煦看着扶着他年轻人笑着说道,脸上满满欣赏之意。
“直儿来行礼。”林炳承呵斥,随后拱手向赵恒煦行礼,“得到您夸赞,是这孩子福气,谢陛下。”
林一直一开始迟疑动作猛一僵,然后流畅行了个大礼,“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林一直身上有功名,要参加会试时候宣帝没了,今年科举也就耽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15第十四章
“青年才俊,不外如是,林老真是有福气,有这样俊秀儿孙。”赵恒煦让林一直起来,夸赞话绝对没有虚假,林一直优秀是他亲眼所见,林一直知进退、懂变通、亲人和,为官三十多载门生故吏无数,致仕之后是回乡开山建书院,培养多可用之才,赵恒煦可以说对林一直十分欣赏。
“多谢陛下夸奖,只是这泼猴当不得俊秀二字,就是一普通顽石也比他可用,他啊,就是个榆木疙瘩,只会照搬先人诗书罢了。”林炳承笑着摆手,老迈眼皮耷拉着,遮住眼中深思。
“林老过谦了,不会是要藏着儿孙不让他们为国效力吧。”赵恒煦似真似假说了一句。
林炳承惶恐,赶忙跪下,“陛下,臣不敢,实是孙儿驽钝,当不了大任,恐还会给家国惹来麻烦。”
赵恒煦正背过身看着林府中景色,欣赏了一会儿那奇形假山石头,转过身,“呀,林老您怎么跪着,也是朕糊涂竟然只顾着看府中景色。一直扶起你爷爷。”
“老臣才糊涂,只顾着和陛下说话,竟然忘记了地方,园中风景尚可,陛下请随我来。”关于林一直话题,算是断了。
林家是中原望族,以诗书礼仪传家,京中林府历经几代,大小没有多大变化过,倒是积淀下厚重韵味,一砖一瓦看起来都透着底蕴。林炳承领着赵恒煦一行人去了园子中观影阁,观影阁赏景是便利,也私隐,到时候林家家中主要男女都候门外,给赵恒煦行了礼,林炳承看赵恒煦也不想太多人打扰,就打发走了他们,给孙子林一直使了个眼色,让他走。
“一直字什么?”赵恒煦随意开口问道。
“回陛下,臣字正清。”林一直收回往后挪脚,恭敬说道。
“嗯,不错。”赵恒煦说道:“做人当如是,品正直、性高洁。”
“是。”
“林老请坐,哪有主人家不坐,朕一个客人坐着道理。”
“谢陛下。”林炳承坐赵恒煦下手,并没有全坐,林一直站他身后。
杜堇容准备站到赵恒煦身后,“堇容,坐朕身边。”
“喏。”杜堇容迟疑了一下,找了一**炳承下首位置坐下,离赵恒煦隔了两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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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了一会儿风月美景,赵恒煦品着清茶,淡淡开口,“林相对现世家有什么看法?”
“咔嗒”林炳承拿着杯子手不自禁抖动了一下,杯盏发出清脆碰撞声,“臣……”
“林相乃国之栋梁,应该说真话、实话。”赵恒煦放下杯盏,轻轻说道。
“老臣……”林炳承捂着杯子,不让它们发出声响,慢慢放置到茶几上,缓缓闭了下眼,“老臣以为世家虽好,但太过固守,京中世家经历过宣帝朝,骄奢之风严重,子孙难有成才者。”
“就像是卫国公家。”赵恒煦慢慢道,“中秋夜,好一出闹剧啊!”
座人并不敢言语,中秋夜就像是个禁忌,明明大家都知道,却要小心提防着,越是提防就越是闹心,时间长了就像是一个毒瘤,慢慢结实身体里,只待发作时候,而一发作那就是动刀子要死人事情。
“林老您乃中正之人,林家诗书礼仪之家。”赵恒煦站起身向林炳承拱手,“朕恳请林老相助,世家固守,公侯把持朝政,朝中可用之人太少,朕举步维艰。”
林炳承站起,连忙避开,恭敬施礼,“老臣年迈,资质平庸,堪不能当此重任,陛下难为老臣了,老臣不敢当不敢当。”连连推拒,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起摆手来表达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用了。
“林相太过自谦,谦虚固然是好,但太过谦虚反而假了。林家居于扬城,但扬城还是大齐版图内,大齐毁了,扬城就可以独善其身?要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况且扬城可不只是林家……”林家谨慎谦虚,这一代族长林炳承长子是深得其父真传,是个谨慎内敛人,可是林家世代扬城内,再低调世家都有张扬时候。扬城,朝廷指派官员上任第一时间是去拜见林家家主,遇到大事还要找林家商议,林家就是扬城土皇帝,说不好听些,扬城就是大齐“国中国”了,要不是林家还安分懂事,赵恒煦肯定弄死他。
林炳承手一抖,膝盖一动就要跪下请罪,赵恒煦浅笑,“林老年纪大了,腿弯子越发软了。”
林炳承身子僵硬不动,他身后林一直绕出来跪下,“陛下,爷爷近几年身体时有不适,往陛□谅。”叩首言道:“臣有一两言说予陛下听,臣窃以为大齐人才济济,如此多人才不是几个世家就可以抵抗,世家说多了也只是仗着自己优势培养人才,不足为虑。陛下英明,开科举,纳贤才,招志士,壮大大齐,世家只会欢欣鼓舞,并不会多做阻拦,就算是有人出来阻止,那就是国中蠹虫,当除之。”
“好,说好。”
“以上只是臣一家之言,当不得事。”
“朕等着林家做世家表率,林相应该不会让朕失望。”林炳承讷讷不言,赵恒煦也不意,看向林一直,“正清是个人才,来年科举朕琼林宴中等着你。”
“谢陛下。”
赵恒煦走后,林家并没有平静,书房里安静诡异,林炳承愣神看着桌面,上面静静躺着一张素签拜帖,林家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了啊!
“直儿,陛下都说些什么?”说话是林一直父亲林守正,林家当家族长,并未出仕,皇登基,近这段时间正是关键时刻,他身为族长理当京城,时刻注意,以备不时之需。
林一直看了看爷爷,摇摇头并未说话。
林守正皱眉,这个长子一直老父身边教养,与自己并不亲厚,儿子面前他做多是严厉长辈。扬城说一不二太久,林守正都渐渐失去了谨慎低调性格,自己问话儿子竟然不配合,眉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竖子,父亲问话为何不回答。哎呦,父亲。”
林守正看着自己脏污袖子以及袖子下隐隐作疼胳臂,一方粗笨砚台擦边儿扔了过来力道,疼得扬城养尊处优林守正骨头生疼。
“孽子,你是不是连我都要骂?族长当时间长了,轻浮了,是不是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啊,啊,扬城是大齐,林家不是土皇帝,你这个混账东西,老祖宗留下基业就要败坏你手上了。”林炳承指着长子,严声痛骂,陛下声音言犹耳,林家安逸时间太长了,都忘了根本,不,他们都忘了,所有人都忘了,他们荣耀地位权势全都是皇帝给,只要皇帝愿意,他们可以继续荣耀下去,不愿意就什么都没有。宣帝昏庸,帝却是从战场上殊死搏斗、踏着千万人骸骨走出来,身上带着血腥气不是任何一个世家可以抗衡。
呵呵,真是可笑,可笑那些人还想要压制陛下,能够压制一时,不可能压制一辈子啊,现压制陛下越狠,等陛下掌握一切,他们就要死都临头了。
“呵呵,呵呵。”林炳承低声笑了起来,还好,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唉,陛下到来也是对林家敲响了警钟,是林家之福啊!
“父亲。”父亲痛骂开始,林守正、他弟弟林炳承嫡次子林守义,还有林一直都跪了下来,林守正看着父亲又骂又笑,心中惶惑啊!
“去祠堂给我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守正啊,林家未来不是我们自己手里,而是于陛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林炳承挥手,不愿意再看到自己忘了本性长子,“守义。”
“,父亲。”林守义相较于兄长来说,显得平庸木讷,直到现也只是吏部当个侍郎,到了这个位置也算是到头了。但林守义听话,上官说什么就是什么,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个妻奴,老婆说什么也是什么。
“和你媳妇一起,告诉家中所有人,这段时间安守本分,量少出门,一律宴请、拜访全都推掉。发信到本家,安分守己,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是,父亲,儿子这就去。”
等两个儿子都出去了,林炳承才颓丧倒椅子上,“直儿。”
“爷爷。”林一直续上温热茶水端到林炳承手边,“润润嗓子。”
“林家以后就跟着陛下了,这趟浑水我们不趟也得趟,爷爷一直不认可陛下为人,十岁就将广义王活捉祭奠自己父母,年仅十五就坑杀五万南蛮将士,之后一路北战,与各地雄踞一方藩王搏杀,一路杀到京城,小小年纪就沾了一身血腥,性格刚愎,说一不二,残忍嗜杀,这样性格人当皇帝,和骄奢淫逸宣帝又有什么区别。唉,爷爷老糊涂了啊。”拍拍孙子手,“观陛下为人,知人善任、宽厚待人,虽强横,但哪有皇帝不强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要坐着车车去上课了,还难受哦~~~一个星期咋就过得这么~~
正文 16第十五章
回到宫中时辰尚早,赵恒煦就拉着杜堇容御花园中逛了逛,温馨平淡时刻,心理年纪已经老大赵恒煦还是很热*。回到福宁殿,赵叔、郝仁、郝依已经殿中等着了,郝依手上还抱着一只小猫崽子,*带斑纹毛茸茸,乌溜溜琥珀色眼睛圆噔噔看着环境,看到熟悉人从门外走进来了,细声细气叫了一声。
小猫崽子是杜堇容跟着赵恒煦回岭南时候得到,刚发现它时候,脏兮兮带着血污一团窝一只垂死老猫身下,杜堇容看它可怜样起了恻隐之心就收留了小猫,别看小猫脏污,其实身上血都是老猫留下,它本身没有什么伤口,小猫生命力强,很就活了下来。
“红枣。”赵恒煦逗弄着它,他们都不懂行,这哪里是只猫,红枣是只花豹啊,小小脾气还挺大,一爪子拍赵恒煦手上,才不要陌生人碰,脑袋一扭寻找着主人身影。花豹叫红枣,杜堇容觉得红枣补血,小家伙刚发现时候身上血糊糊,下意识就让人觉得失血过多,叫什么补什么。
看到红枣给了赵恒煦一爪子,杜堇容吓了一跳,抱着红枣郝依是僵硬着身子,就怕眼前主子发飙把红枣给炖了。
“元宝给赵叔、郝仁住处可安排妥当?”小豹子爪子能多厉害,赵恒煦伸出指头红枣脑头上点了几下,惹得红枣吱哇乱叫。
“回陛下,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外八殿中掖庭殿平秋所,屋子已经收拾好了。”长乐殿内外一十六殿,由中室殿做分割,外殿亦称前朝,以长信殿也就是金銮殿为主,掖庭殿靠近中室殿,也有宫门可以直接出宫,宣帝时期不曾动用过。
“嗯,武善终、白芷宫内当值时候也安排那里,还有掖庭殿也交给武善终来安排。”
“喏。”
“赵叔你和郝仁住那里,平时有空了可以进宫来看看堇容,堇容当你如父,朕亦敬你重你,以后堇容饮食就拜托你了,朕知道你知晓医理,可以和白芷一起来照顾堇容身体。郝仁勇猛又有计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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