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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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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之心一起,散花仙子使命舟子尾随在后,看个究竟。但是,由于双方舟行速度相差甚远,渐渐前面那只小舟已经撇下了二三十丈之遥。散花仙子一时毫气顿生,正待走到小舟后梢,试行传说中的劈掌催舟,来追上前面的小舟,看看水落石出。

忽然,前面小舟航行速度逐渐减低,慢慢地向—座灯火辉煌的楼船旁边靠去。

散花仙子知道情形有异,立即喝令舟子全力赶上。散花仙子雇的这只小舟,操舟的人是一个精力强壮的壮年人,—听散花仙子催舟,顿时双桨齐飞,亟力赶上去,舟小力大一时也是破浪追风,舟行似箭。

就在这一顷刻间,两条小舟相距大约只有七八丈。突然前面小舟上,窜出一条白色的人影,在月光下,越发显得惹眼,在空中仅仅一闪,便落在楼船之下。

七八丈之外,以散花仙子的目力而言,自然是看得分毫不差。当时不由得心里暗暗一惊,想道:“此人身手不俗,轻功火候极高,而且竟穿一件白色夜行衣,分明是傲视一切。如此看来,断不是普通劫盗之流,这楼船中是何等人?”

意念一转,觉得自己既然决心仗义行侠江湖,对于任何不平事,自是不能袖手不管。心意一决,立即展袖腾身,凌空拔起,霍又在空中缩腹吸气,倏地一个拆身向楼船后舵去。

散花仙子身形刚一落下,立即听到楼船舱里一声呵呵地大笑,一个苍老的声响说道:“贵客远来,老朽倒是失迎了。”

散花仙子闻言大吃一谅,暗想道:“我从小舟凌空而下,声息俱无,而且是从楼船后舵进入,这人竟能在舱内了若指掌,这份功力,也够惊人的了。”既然被人发现,散花仙子便准备现身一见。

正是这个时候,楼船里面苍老的声音;又发话出声:“尊驾有事专程蓖临,何不请来当面指教,如此躲躲藏藏岂不有失尊驾身份?”话声未落,立即有人嘿嘿一阵冷笑,在深夜江流之上,听来分外惊心。

散花仙子心里想道:“原来楼船里的人,是对先来的那位白衣夜行人所说的。”

正待转过后舵,到前舱顶上去偷看个明白。

突然,楼船猛地一震,船身到处都被震得吱吱作响。船舱里那个苍老的声音突然闷哼一声,半晌没有声渤。散花仙子一听知道情形不好.方才双方一定是交上了手,舱里的人不敌受伤。

急切问,散花仙子猛一长身,右手小指微微一按船梢, 猛然身子一跃冲天而起,靠近了桅杆,舰得准处,左手轻轻—搭,一式“风扯扬脐”,粘在桅杆之上。

几乎与散花仙子起身的同时,一条白影从船舱里,闪电而出。当他落身到楼船旁边小舟上的一刹,突然看到散花仙子站在桅顶,不由得脱口轻微“啊”了一声。

这一声“啊”字刚自出口,但见他右手微抬,“忽”地一声,一股劲风直照散花仙子射来。

此人出手之快,打来的暗器劲道之强,为武林罕见,而且打来了—篷面积,又极为广大,约有三尺见方的一团。换过别人,站在离船两三丈高的桅顶,对方又是如此由其不意,暗器又是霸道,只怕难逃此厄。

散花仙子久经江湖,曾经见过多少险风恶浪。当时虽然微微惊讶对方的功力不凡,却没有在意打来的暗器。立即右手一松,从中暗暗使劲一送:身形像一颗弹丸,疾射而起。人在空中一顿之际,右手反把一探,“呛呛”长剑出鞘,趁着真气末泄,身形将落之时,剑光盘旋,一式“落花流水”,从空而降。

在散花仙子身形未降以前,那一丛暗器,已经从脚底下飞越而过。散花仙子又挟着剑光陨星直泻降,末及船舷,发暗器的白衣人已经跳上小舟,远去江流数十丈远。此人操舟功夫极佳,即使散花仙子能及时跳上自己的小舟,也未必能赶上。

散花仙子俏立船舷,眺望着渐渐远去的扁舟人影,心里多少有些感慨,暗自叹道:“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颇为不易,就以今日之事而言,自己一心来打抱个不平。不料对手都没有见到,还差一点挨了别人的暗器。不知道此刻舱里如何?”

刚一转念及此,正待转身,突然,身后有物破空,劲袭而至。

散花仙子此时正愧恨让对方平白逃去,骤然发觉身后有人偷袭,当时连想都不想,长剑一翻,用足九成真力,一式“翻江搅海”,随着身形一转,硬迎而上。

只听得“呛呛呛”一阵金铁交呜,震得散花仙子右臂发麻,几平立足不住,要掉进江心。再定睛一着对方,竟是一位白发皓首的老头子,手里握一支判官笔,此刻靠在舱里的桌子上,脸色苍白如纸,喘息不停,分明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散花仙子一晃,心想:“糟了!自己愤怒中出手过重,这一下可打错了人。”立即点足躬身,人化灵蛇出洞,嘎的一声,从舱房窗口穿身而入,落到白发老头身边,轻轻叫道:“老丈……”

散花仙子刚一开口,白发者头突然须发俱张,环眼里射出奇异的光芒,张嘴哈哈厉笑。

散花仙子开始一楞,立即觉得情形不对。正待闪身远退,迟了!白发者头一拾左臂眼前金光一闪,五点金星,直如梅花五朵,迎着散花仙子前胸打来。

两人相距不到两尺,就是再快的身形,也难躲过。幸而散花仙子临危不乱,刚一瞥见白发老头从肋下射出五点金星,而且打的又是前胸的位置,知道不能倒仰“铁板桥”,万一差之毫匣,不中前胸而中面门,更是危 fsktxt。cōm险。立即顷脚前躬“是鹊渡桥”横让三尺。

就是散花仙子轻功再纯,反应再快,仍然是差了一瞬。左臂上一麻,狠狠地钉了一下。

散花仙子立即觉得情形不对,不仅毫不痛疼,而且中上的暗器还不停的在内里钻动。哪里还敢怠慢,右手疾出,连续在左臂上点闭关xue,漏气闭血,不使毒气攻心,可是一条左臂顿时成了废物。

散花仙子这一气非同小可,右手长剑横穿,翻腕—震,剑尖带起一朵剑花,直向白发老头心窝点去。这一招是散花仙子在愤怒中出手,又狠又快,闪电而至。

可是白发老头靠在桌沿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图,双眼一闭,闭目等死。散花仙子心里一动,临时掣肘收腕,收招不前,剑尖点住白发老头心窝喝道:“老贼!你好不识好歹,不分青红黑白,遽下毒手.是何用意?”

白发老头想是剩余一点真力,已经在方才那一声长笑和狠发暗器的时候,消耗殆尽。此刻闻听散花仙子一喝,慢慢地睁开眼睛,朝散花仙子注视半晌,两眼已是灰色.像死鱼样的没有一点光彩。

忽然,艰难地露出一点笑容,冻结在皱纹满面的脸上,低微的说道:“用力刺下你宝剑吧!到底也落个同归于尽,只怕你老二赶回来时,也救不了你这条命了。”

散花仙子一怔,连忙喝问道:“什么我的大哥?你这个老家伙,满口胡言说些什么?”

老头惊讶地朝散花仙子看了许久,忽然脸色变作死灰,嘴唇颤抖几乎不能成声地说道;“什么?你不是江面双残老大?啊!……果然不是……错了……错……”说着话,身上一阵抽搐,邃然支持不住,颓然而倒。

散花仙子顿时明白这是如何才发生的一场错误,右手长剑一扔,赶上前一把抓住白发者头的衣襟,急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被江面双残所伤吗?”

老头抽搐一阵以后,又慢慢睁开眼睛,张了几下嘴,却说不出声音来,只有艰难的用其手指指着肋下的口袋,便气绝而死。

散花仙子放下老头尸体,让这一连串意外,搅得自己有些糊涂,怔怔地站了一会,忽然想起白发老头临死之前,指着肋下,难道这肋下有什么秘密不成。

想着便伸手向老头肋下口袋里摸去。口袋里除了一个紫铜溜光的圆筒之外,就还有一把特制的钓嘴钳子,和两个密不透风的小包。

看到这个紫铜溜光的小圆筒,散花仙子心里微微一动,立即留神在紫铜圆筒上一看,果然如地心里所料,圆筒上若隐若现的有一只独脚昂首而立的仙鹤,作长吭入云状。散花仙子看了这个圆筒子以后,心里恍(书)然(网)。

十年之内,江湖上较为有名的暗器,散花仙子莫不了如指掌。这个紫铜溜光的小圆筒,正是曾经横行江淮一带,名震江湖,最为霸道的“五蛇夺命钉”。它是装置在圆筒内,利用机钮弹出,劲道强,装置奇特,而且喂有剧毒,只要一触机簧,五条小金蛇立即从简里劲射而出,一经打中,五条金蛇就一齐旋转直进,一直要抵到骨胳,蛇嘴里也就喷出剧毒。

持有这宗暗器的是独行大盗白鹤徐瑞,此人已经数年不曾露面江湖,如何会变得如此白发皓首?

散花仙子一经发觉暗器的名称,心里放上一块石头,便从容用钩钳先取出藏在左臂里面的小金蛇,然后敷上解药,再解开xue道,行功运气,逼出毒液,估计约摸过一两时辰,就会余毒除清,恢复如常。

使人感到奇怪的,偌大的楼船,似乎除了白鹤徐瑞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静俏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散花仙子正待深入后舱察看明白。忽然远处有乘风破浪之声,逐渐接近而来。散花仙子闻声知警,平身一掠,掩到窗槛之下,向江面看去。一条小舟箭行而至,上面站两个穿白衣服的人,是方才那只小舟去而复返,那上面站的两个人,自然就是白鹤徐瑞所说的江面双残了。

此时,散花仙子对江面双残的底细末明,尤其是“五蛇夺命钉”的余毒未清,不想与来人对面。转身向相反的方向穿窗而出,双脚尖一勾舱篷边沿,凭空一拆身,轻如败絮样的平平贴地伏在舱顶。

刚一伏定,顿时发现两条人影疾如鹰肇,直扑前舱。散花仙子伏在舱顶上阴影处,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都是身材修长,一身洁白的宽袍大袖。前面走的那人脸上蒙着人皮面具,看不清楚面目。后面那人长得极为清秀,只是左边大袖空飘飘地披在身上。

两人身法都极其快速,一闷之间,就穿身进入船舱。刚一进入船舱,就听到有人轻轻地“呀”了一声.半晌有人说道:“老大!看这老儿是受了你的冰骨寒针之后,又妄动真力,虎脱而死,难道在你走后,又有人先我们而来,抢先一步将东西夺走了?”老大鼻孔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船舱翻动了一会,突然两人同声欢叫起来,先说话那人又说道:“这老头儿真是老奸巨滑,把东西藏在这种地方。”

老大这回说话了,鼻孔里像是伤了风,嗡嗡地有点听不清楚,说道:“这老儿获得这份宝物之后,就隐迹江湖达数十年之久,看来仍没有参悟其中道理,白损耗了几年真元,连头发都白了。想不到让我弟兄凭空获得。”说着话,一阵得意已极的嘿嘿冷笑。

老二说道:“该这老儿倒运,老大!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赶到五老峰去,找到那株石斛兰,只要三个月,我们就可以称霸江湖,眸倪天下武林了。”

老大嘿嘿笑道:“练成这套‘无形掌功’之后,江面双残就要成为宇内双残了,哼!哼!我要杀尽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两个人狂妄地说了几句,又是一阵衣袄飘风,眼前人影双起,落在江心小舟之上,顿时破浪而去。

散花仙子伏在舱顶阴影处,把这江面双残的对话,一字不露地听进耳朵里,当时心里不禁一惊。暗想道:“江面双残是江湖黑道的水盗,因为人身带残废,同时为人残忍,有一身奇毒的功夫.如今这种什么‘无形掌功’再让他们练成之后,岂不是如虎添冀?为害武林匪浅,这件事我既然遇到,如何能不管?”

这“无形掌功”是一种什么功力?散花仙子可从未听说过,不过以江面双残对话中那种狂妄语气说来,必然是一种不世的奇功。

散花仙子几次想起身拦截,但是“五蛇夺命钉”余毒未清,功力末复,而且在这滚滚江流之上,自己水上功夫远不如江面双残,万一拦截不成,岂非画虎不成仅被虎伤?

散花仙子为人机警多智,决不心急于一时,好在双残还要北上五老峰去寻什么“石肋兰”,尚须时日,何妨等待功力恢复之后,再去夺回“无形掌功秘笈”不迟。

眼看着江面双残驾着一叶扁舟,逆流破浪,逐渐远去,散花仙子便自舱顶上盘坐起来,调气行功,只因为左臂中“五蛇夺命钉”剧毒过深,虽然敷过解药,仍然是微有麻木不仁的感觉。估计从水路到庐山,攀登五老峰,尚有数日,就在船上休养,到达五老峰时,谅来已是痊愈。

散花仙子临行之时,在楼船里巡视一遍,但见后舱五六人都满脸血肉模糊,死状极惨,横七竖八地躺在舱里,江面双残手法之毒辣,更增加了散花仙子要夺回“无形掌功”秘笈的决心。

滚滚江流之中,一叶扁舟,溯江而上。舟上挂着一片白帆,孕饱了风,逆流却是顺风,小舟行来甚速。散花仙子每天白昼都坐在矮小的芦篷里调息行功。每当夜晚,明月当空,晴空如洗的时候,她才从芦篷里出来,站在船头,欣赏江流夜景。直到月落西沉,昏黄如盘的落月,镶在大江的尽头,把江流照出金蛇万道,极其壮观,散花仙子联想起前人诗句:“月涌大江流”,景色迷人,益发照得人形单影只。有时候,目送着昏月入流,江水滚滚流的景色,感慨着似水流年,韶华不再,不禁清然下泪。

想到心上人视自己如蛇蝎的情形,更是有无限伤情,心里便暗暗决定:“如果此次到庐山五老峰,能够夺过‘无形掌功秘笈’,善行震惊武林,心上人也许要改眼以视。如果此行不果,从此撒手江湖,遁迹空门,以赎往日的罪孽!”

一个人一旦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以后,反而心安理得,不再患得患失,愁肠万斜。

散花仙子作了这个决定之后,心情为之一宽,只等只身单闻庐山一会江面双残。

舟行已非一日,这天傍晚,小舟已抵九江,散花仙子舍舟登陆,取道庐山。

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庐山山秀而多泉,山高而多云,一登庐山,但见流泉处处,古木总天。怪石睁蛛,山高而险,真是“游罢步履湿,归来袖笼云”。难怪人在其中,难得—辨真面目了。

散花仙子在山腰小作休憨之后,仰望白云飘忽,雾气迷檬的庐山五老峰,决定乘月色清明之夜,只身攀登。

少时,月出于东山之上,清光四泻,五老峰恰如烟笼芍药般的,矗立在晴空之中。

散花仙子起身一提气,足下一路轻点,宛如蜡蜒点水,飞乌投林,在浓林怪石之间,飘忽前行。

散花仙子的轻功,在江湖上是有数的高于,—路急奔,何消片刻,已经是半山在望。可是偌大的五老峰,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深堑流泉,哪里去寻觅江面双残的踪影?

来到半山,散花仙子落脚在一块高达三丈的岩石之上,仰首上望,山高月近,夜色清凉如水,静悄悄地,只觉清郁郁的一片,俯首脚下,雾气迷檬,十丈以外,难见真切。

散花仙子站在岩石上,心里稍一思忖,想道:“我何不施行‘投石问路’之计?”意念一决,立即气沉丹田,一声长啸。

这一声长啸散花仙子提足真气,全力而发。啸声入云清越久远,顿时群山呼应,夜鸟震惊。

一声啸罢,散花仙子立即凝神以待,半晌,深山寂寂,毫无动静。

散花仙子止不住暗忖道:“我这一声长啸,至少五里之内,皆能清晰入耳可闻,如果江面双残果真藏身五老峰,以他们凶残个性而言,断不容有人在五老峰相扰。难道江面双残已经获得石斛兰,又转往别处修练‘无形掌功’去了?果然如此,庐山之行,又告落空了。”

正思忖间,忽然身后一声极其刺人的冷笑,说道:“何人大胆敢在五老峰发威?”

散花仙子闻声而喜,果然江面双残被这一声啸声,引出来了。立即单足柱地,闪电旋身。

刚一转过身来,迎面扑扑有物破空而至。散花仙子无法看清楚是什么暗器,立即左掌护胸,右掌一翻,忽地一声从肋下劈出一掌。

这一记极其雄浑的劈空掌力,顿时激起一道狂飙,把打来的暗器,震落无声。

散花仙子出掌震落暗器之后,引吭发话,说道:“三山五岳五湖四海都任我邀游,五老峰又有何例外?暗中伤人也不过是区区不值得一顾的雕虫小技,岂不怕让人贻笑大方吗?”

言犹未了,在对面树荫里又是一声冷笑,突然白色的人影一闪,真像是一只巨大的仙鹤,从树荫深处,拔空而起,飘然向这边岩石落来。

散花仙子昂然不动,直等到这人落在面前不到八尺的地方站定,才以不屑的语气,说道:“就凭这点功夫,也配拦住人不来夜游五老蜂吗?”

其实,散花仙子心里也暗暗吃惊,想这江面双残只不过江淮水上巨盗而已,竟有如此精湛得不带一点火气的轻功,令人意外。显然那天晚上在江面所见,还不是双残的真才实学,今夜单身独斗,倒要小心。

来人一落身形,见散花仙子毫不为动,已经满心惊异。等到看清楚对方竟是一位年青英俊的相公,更是诧惊不已。顿时厉喝道;“五老峰自从我江面双残来到后,不许任何人擅闯。念你年轻无知,饶你一命,立即下山,否则,哼!哼!”

散花仙子闻言仰天一阵大笑。

来人显然有些色厉内茬,一见散花仙子狂笑不止,又喝道;“笑什么?难道你没有在江湖听说过江面双残的心狠手辣吗?你要讨死,立即叫你死得奇惨无比。”

散花仙子停住笑声,指着那人说道:“你是老几?”

那人回眸看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左臂,阴沉沉地迈上一步,厉笑一声说道:“独臂凶残欧阳观,怎么样,够你消受的罢。”说着话,右手一伸,诤然一阵乱响,只见他五指突伸出长达三寸的雪白指甲,挟着五缕劲风,欺身滑步,闪电抓向散花仙子前胸“期门”、“乳根”大xue。

散花仙子虽然过去生活放荡,但是—旦悔悟回头,自然立即恢复女性羞怯本性。眼看独臂凶残出手一招既凶狠又轻薄,顿时大怒。她忘记自己是易钗为弃的人,只道是双残老二有意如此。杀机—起,剑眉一挑,身形不闪不躲,吸气缩胸,双手一探,左手反刁脉门,右手横截,骈指如故。直敲“曲池”。

散花仙子艺高胆大,这种以攻为守,以招破招,而且出手极快准极,功力顿见。只要独臂凶残两招中其一,独臂凶残恐怕就要变成无臂凶残了。

独臂凶残既然只剩下一只手臂,这只手臂自然练得深具火候。一见散花仙子接连攻出两招,心里也是一惊。“行家一出手,使知有没有”,就凭这一招的威势,独臂凶残就知道这位年青的相公是个劲敌。当下那敢怠慢,立即挫腕收肘。

散花仙子这一招是虚实并用,存心一举击败独臂凶残。所以,独臂凶残刚要收招缩臂,散花仙子招式末老,制敌先机,右手一翻,变指为掌,一式“月夜敲门”,疾拍前胸,这一招变得又快又巧。独臂凶残一招失去先机,眼见掌风已到,这一掌至少要震成五腑离位,口喷鲜血。

独营凶残只好顺势向后倒一仰,救命险招“铁板桥”,丝毫之差闪过。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块岩石周围方圆不过丈余,他如此平身一倒,早就落身岩外,岩下深达七八丈,摔下去不死也得皮破肉绽,筋断骨碎。

独臂凶残情急之时,没有想到身后是个悬岩,平身落空这才惊得一声惨叫,翻落下去。

独臂凶残身形落空,翻身下坠之际,忽然岩下一股潜力向上一托,把下坠的身形,缓冲住了,独臂凶残借力一个转身,飘然站稳地上。虽然如此,独臂凶残已经是吓得一身冷汗。回头看去,才知道是老大单眼恶残阴展平。不觉羞惭满脸,愧不成言。

单眼恶残隔着人皮面具,对独臂凶残看了一眼,也不说话,猛一长身.直拔三丈多高,人在空中双手—伸,微微一搭岩石,借力再升,身化“神龙一现”直冲而起,俄而一翻一折,稳当当地落在岩石之上。

散花仙子眼看独臂凶残如此下冲之势,何止千斤,单眼恶残能以双掌之力,托住下冲之势,使独臂凶残毫发末伤,这份功力已是可观,方才又是一式轻功,更说明此人高出独臂凶残许多。

单眼恶残阴展平隔着人皮面具,毫无表情的冷冰冰地说道:“在下单眼恶残阴展平,敢问您尊驾何人?来五老峰有何见教?”

散花仙子看了他一眼,漠然答道:“在下李良,夜发游兴,攀登五老峰,与尊驾毫不相涉,何劳尊驾动问?”

单眼恶残一双黑亮的眼珠,咕溜溜地一转,毫不以散花仙子咄咄逼人之言为意,依然冷冰冰地点头说道:“尊驾果系专程游山而来,江面双残倒是惊扰了,尊驾请便,这五老峰任凭尊驾邀游。”说着话转身就要离去,此时独臂凶残也上得岩来,一语不发随在单眼恶残之后,也准备离去。

这样一来,散花仙子大感诧异,满以为大残阴展平一出现,就有一场狠拼,没有料到竟是如此心平气和的立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散花仙子哪能容他们走,一走此行目的自然落空。意念—动,便冷笑一声,说道:“平白以暗器袭人,就如此一走了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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