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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见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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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敲门声响起,阿芳吓了一跳,仓皇转过身来,惊慌地瞪着房门,不知为何一瞬间有种想跑去躲起来的冲动。
敲门声再度响起。
阿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进来。”
她瞪大了眼,猛地回首,只见到林子杰背对着她,站在通往隔壁、虚掩着的房门后,他耳上戴着耳机麦克风在讲电话,轻声快速地交代处理事宜。
阿芳见状,慌慌张张的紧抓着床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匆匆跑回床上躺好,装睡。
一名女仆端着一份早餐走了进来。
听见开门声,他转过身走到这边的房间,伸手示意仆人将早餐摆桌上就好,跟着又返回另一边,继续处理临时冒出来的公事。
他抑扬顿挫的嗓音,有一声没一声的从隔壁传来,阿芳偷偷睁开眼,打量着自己刚嫁的男人。
不同于其它放洋留美的学生,林子杰的英文带着浓浓的英国腔,因为他从小就和林家的老管家学英文。
第一次见到林家的管家,她可是大大吓了一跳,毕竟才八岁的她,真的没有什么机会见到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
林家的老管家,汉克·波特是一名正宗的英国管家,他甚至念过一所英国的管家专门学院,听说还是第一名毕业的。
她想她知道为什么汉克是第一名,因为他是少数除了她之外,看出林子杰还有另一面的人,而且她记得小时候,汉克每次都会给她糖吃。
只可惜虽然她也曾和汉克学习英文,不过她的英文却仍在小学生阶段,只记得几个简单又常用的单字,再深一点的会话她就完全不行了。
所以她一点也听不懂他现在到底在讲什么,只能看着他披着睡袍,站在隔壁房里的书桌旁,一边敲打键盘,一边用那好听的腔调和对方对话。
突然,他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微侧着头,抿着唇,挑眉看着远处,像是在听对方说话。
阳光从窗外洒落,在他脸上形成光影,将他的脸型刻画得更加深刻。
金黄的晨光透过他的发,白色的睡袍边缘形成朦胧的光晕,他垂下眼帘,嘴角轻扬。
一瞬间,她不由得屏息,然后发现自己的心跳又不自觉加快。
跟着,他抬首,睁眼,天使般的微笑,瞬间转为讥讽。
“OK,Just do it!”
啊……天使果然是幻觉呀……
阿芳暗暗轻叹口气,看着他取下了蓝芽耳机,离开了金黄晨光,进入了房间的阴影里,朝她走来。
他俯身吻她,阿芳这才慢半拍的发现自己忘了继续装睡,她轻喘着,茫茫地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
“浴缸里放了热水。”他以拇指摩掌着她泛红的粉脸,唇角轻扬,“泡个澡,你会舒服点。”
她有些尴尬,小脸通红地爬下床,心中却因为他难得的体贴有点小小的感动,可才走进浴室,她门都还没关上,就听见他又道:“我们要赶一点半的飞机,动作快,别拖拖拉拉的。”
才刚刚有些暖的心口顿时又凉了半截。
砰地一声甩上浴室门,阿芳没好气的对着门做了个鬼脸。
可恶,看来这一生她大概得认了。
想等他懂得体贴?
下辈子吧!
十一岁,小学五年级。
开学典礼是一种漫长又残忍的酷刑。
对于没交暑假作业而被罚站在走廊上的阿芳来说更是如此。
“人,可以笨,但不可以懒!为此找籍口说谎更是罪大恶极!”
级任导师气愤的语音回荡在耳边,阿芳只能脸色死白,紧抿着唇,低着头不发一语。
“在这里罚站到上课,不准下楼参加开学典礼。”随着老师生气的鼻息远去,红色高跟鞋也发出清脆的声音消失在眼前。
豆大的泪珠滴落,一班接着一班的学生依序在她面前经过下楼去参加开学典礼,讥讽的言语未曾停过,有些如虫般小声,有些根本连掩饰都懒。
阿芳垂首无声哽咽着,只觉得羞愧无比。
最复一个班级终于过去,嘈杂声消失在楼梯尽头。
直到这时,她才敢抬手以手背抹去泪水;可是无人的教室和走廊更让她觉得孤寂,像是被人隔绝于外,泪水于是更加泛滥成灾。
打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这所贵族学校,像是丑小鸭闯入了天鹅群,她一直和周遭的这些人格格不入。
她有写作业的,可是早上她去打扫回来后,她的暑假作业就不见了……
她明明有将那些作业放到书包里的啊,她昨天晚上睡觉前和今天早上上学前,明明检查过好几遍的说。
楼下传来全校学生唱校歌的歌声。
阿芳心一酸,哭得更伤心了。
她知道自己笨,所以她很认真的写作业,不敢有丝毫偷懒,谁知道……
呜……
越想越伤心,她哭得整个肩一耸一耸的,万分难过的抽泣着。
蓦地,一本万分眼熟的暑假作业本突然出现在眼前。
她一愣,慌忙抹去模糊了两眼的泪水,果然那作业本上正是她用歪曲的笔迹写上的姓名。
“拿去。”林子杰冷冷的将作业本丢给她。
阿芳急忙接住,她紧紧抱著作业本,用哭得红肿的大眼瞪着他,气得连嘴唇都在颤抖,“你你你……你……”
他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许的恼火,跟着他冷哼一声,两手插在裤口袋,转身就走。
“你你你——你别走——”阿芳气得话都说不清楚,豆大的泪滴簌簌落下。
他装没听见,脚下停都不停。
她看着他的背影,生气的叫道:“林子杰,我讨厌你!”
他根本不理她,没多久就消失在转角,下楼去。
早晨的阳光斜射进走廊上,她的话音荡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持续着那挫败的回音
猛然转醒,前方的萤幕正播放着近期上映的电影。
细微的嗡嗡声持续在耳边响着,不舒服的压力让她有些晕眩,她侧过头,就看见那个偷她作业簿的坏蛋,只不过这回他长大了,天使的脸不再圆润,开始有棱有角,不过还是一样的帅。
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人正在飞机上。
啊,对了,她嫁给他了,嫁给这个从小欺负她到大的坏蛋,而且他们现在正要去度蜜月。
天呀,她到底做了什么呀?
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苦瓜相,阿芳轻蹙着秀眉,不安地轻咬着下唇。
她从小就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经过几年的磨练后,她唯一知道的应付方式就是闭上她的嘴有多远闪多远。
他总是威胁她。
国中抽烟被她看到、三更半夜切断保全翻墙去飙车、没事就装病到保健室睡觉,他无时无刻不在威胁她不准将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不想和父母一起去度假,他拿她当借口,说要替她补习,还不准她拒绝;懒惰陪父亲去参加宴会应酬,他就硬要她装病;甚至在他看某人不顺眼时,就强迫她一起当共犯整人家。
天呀,当年搬家他们哪里不好搬,为什么偏偏搬到他家隔壁呢?
就因为她和他是邻居,又是同学,她根本无法逃离他的魔掌。
奇怪的是,虽然林家和钟家的那两对夫妻气质上差了一大截,两家交情却是意外的好。
林氏夫妻是名门之后,从小就读贵族学校,气质优雅。
而她家那一对,虽然她有点不想承认林子杰说得对,可她家真的就是暴发户,她爸是靠白手起家没错,但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从她出生到八岁短短几年内,老爸当年手中的小小旅行社就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就像是点石成金一样,钟家的资产在短短几年内翻了好几倍,甚至成了上市公司,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在赚了钱之后,他们搬了家,和林家成了邻居。
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林家夫妇会有办法忍受她爸妈,因为事实上有时候连她都会为自己那对爱炫耀的老爸老妈感到羞愧,毕竟没有多少人,像她爸妈一样死爱出风头的。
只要是什么慈善晚会、政经宴会、拍卖会、展示会,钟氏夫妇绝不缺席,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把银子,然而老妈耸到了极点的服装品味、老爸财大气粗的大嗓门,以及他们手上的那些黄金钻石戒指,更是多了画龙点睛之妙,那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乍看之下,都是一副十足十暴发户的样子。
事实上,在多年来记者们的渲染之下,钟氏夫妇早已成了暴发户的代名词,让她无力的,是她老爸老妈对这称号其实还颇沾沾自喜。
包括她在内,两家亲戚周遭所有人,和那些好事的记者,都难以理解为何林家和钟家这两对夫妻会相交至深。
那大概是道永远难解的谜题吧。
总之,这件事唯一让她庆幸的,就是因为他们交情好,所以她虽然从小就很讨厌他,可林家夫妇却始终待她如己出,林妈更是对她好得没话说,而且她从小就在林家出入,因此也没什么太大的适应问题……
呃,除了他。
再偷偷瞥了他一眼,阿芳默默的又叹一口气。
她又笨又不漂亮,只空有一身毫无用处的怪力,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又老爱欺负她啊,而且他在国外那么多年,十多年不见,他们早就和陌生人没两样了。
他究竟为什么要娶她呢?
她知道依他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的呀,她记得上次电视新闻还有报导说某某好莱坞女星是他的新欢,某某女强人又有多欣赏他……
套句记者说的话,她和那些聪明漂亮又光鲜的女子相比,就有如丑小鸭与天鹅一样。
虽然没有人说她是麻雀变凤凰——因为她家钱多,构不上麻雀的资格——不过却有不少人暗讽他眼睛被蛤蜊肉糊到。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会娶她呢?
阿芳眨了眨眼,瞪着他的俊脸默默想。
这大概又是一道难解的谜题吧……
身旁微弱的鼻息,让他知道她又重新睡去。
他睁眼,发现她靠着他的肩头,在睡梦中畏冷地打了个小小的哆嗦。
他替她拉好滑落的毛毯,再将自己的一半也盖到她身上,她才不再打颤。
她喃喃呓语了一句,更加偎了过来。
他扬了扬嘴角,怀疑她清醒时会如此。
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上一吻,他轻握着她的小手,放松了下来。
窗外绵绵的白云无止境的延伸开来,就像他离开台湾的那一天。
当年离开台湾这块土地时,他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像下一盘棋,他处心积虑的设计一切,一步一步的吃掉对方的棋子,包围对方的皇后,然后将之收归己有!
一直没有忘记她。
他以为自己能够忘,以为她不过就是个任他搓圆捏扁的玩具,他当然能够放得下,不是吗?
所以他放下了,他去了美国,念该念的书、做该做的正事,不再逗弄欺负她。
可不知为何,生活似乎变得无趣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睡六小时、上课八小时,花两小时吃饭做杂事,还剩八小时不知要干嘛。
他曾试着寻找其它有趣的事物,但没有一个像她。
于是,无趣的生活持续着,直到有一天,他母亲寄来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叫做即时影音网路电话。
品质,很烂。
事实上,那东西烂透了,虽然接上了线,但画面不清不说,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可是她出现了,就在母亲和他讲电话的同时,钟家那小笨蛋捧着冰淇淋,一脸欢欣愉悦的从厨房走了出来,经过母亲身后,笑容满面的晃了过去。
可她的笑容只维持到母亲唤她过来。
她几乎是惊恐的瞪着萤幕,一脸惶惑无措,像是在那时才发现萤幕里的人是他。
下一秒,她冲出门去,忘了她的宝贝冰淇淋。
那一天,他气得失去理智冲到机场,若不是当天班机客满,他早飞回台湾了。
回宿舍之后,他开始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然后忽然间,她羞愧气愤、爬满了泪痕的小脸浮现眼前,也是直到那时,他才真正了解自己曾经做错什么——
也是那时,他才了解自己如同钟爸所说,只是个长不大的小鬼,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
第四章
“什么?!”停下吃早餐的动作,林子杰脸色微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管家必恭必敬的站在一旁,含蓄地重复道:“钟家小姐考上了一心高中,所以今年可能无法再在班级上做安排。”
她去参加联考?他们学校明明是直升的——
缓缓拿餐巾擦拭着嘴角,他不动声色的问:“什么一心高中?”
汉克拿出一张简介,戴上眼镜,老神在在的念着:“一心高级中学,创校十年,校内制度分为普通科、商业经营科、广告设计科等,位于台……”
“私立的?”他缓缓抬首,打断管家的平铺直述。
“公立的。”汉克让老花眼镜垂下鼻梁,看着少爷回道。
“不可以……”他扬眉,没将问题问全。
“是。”老管家汉克显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只一脸正经的道:“公立学校比较没有办法。”
一股莫名的不悦在胸中发酵,他挑起眉,冲动的道:“那我——”
可他才讲了两个字,他就被管家打断。
“咳咳……少爷,那是女校。”汉克隐忍住嘴角的笑意,维持一贯的严肃提醒着。
林子杰一僵,紧抿着唇,领悟到她终于成功地躲开了。
可恶!
不爽的丢下餐巾,他大踏步的往外走去,想也没想就要去找那胆子突然变大的小笨蛋。
“少爷!”管家汉克突然开口,道:“小姐很努力才考上的。”
他止步,握紧了双拳。
他当然知道她要很努力才能考上,那家伙脑袋差不多只比蚂蚁再大一点而已,可是——
该死,他就是不爽!
比小学时发现她被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负时还要不爽!
“当然,如果少爷喜欢钟家小姐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和老爷提一下,我想老爷当然也希望林家的媳妇能进好一点的学校。”管家汉克心怀鬼胎,一脸平静的提议着。
他闻言僵住,半晌,才缓缓转过身,冷声唤道:“汉克。”
“是。”汉克颔首。
“你想太多了。”
汉克嘴角噙着笑,没有多加反驳。
他看了有些恼怒,却不将其形于色,只轻哼一声,转身再走,可这回却不再往大门,反而上了楼。
这么多年来,他不断的在想,如果当年他没中了汉克的计,他是不是就不会做出之后那件事,可后来他知道,那事终究是会发生的……
高中三年,她搬到他家隔壁后,第一次没和他同班同校,他每次看到她快快乐乐的去上学,他就一肚子莫名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
高二,他当上了学生会长,高三时,他又被父亲叫去公司实习,这职务和突增的课业占去了他些许时间,无暇顾及她,直到有一天,他听见她的声音从他家厨房传来……
奇怪,平当她都避他唯恐不及,怎么今天竟然会自投罗网?
推门进了厨房,她背对着他,两手似乎在流理台上做什么。
厨娘站在她身旁,一边指导着,“好了、好了,这硬度差不多了,现在把巧克力从模型里倒出来。”
“这样吗?”她小心翼翼地倒着巧克力。
“轻一点——”
厨娘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卡嗒一声,模型整个被阿芳给扳坏了。
“啊……”阿芳心虚的抬头,抱歉的道:“王妈,对不起……”
王妈干笑两声,“算了,没关系,只不过这……家里的模型都坏了,我看等明天我们再继续好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芳低下头,看着垃圾桶里那些被她“不小心”扳坏掉的巧克力模型,一脸尴尬的说。
“没关系,反正那些东西也旧了,而且巧克力也可以再重新融过。”王妈见她一脸惭愧,忙出声安慰。“对了,老张说他下午要出去,我去问问看能不能请他买些回来,你等我一下。”
王妈说完就从后门绕了出去。
阿芳看着流理合上碎成好几块的巧克力,默默的叹了口气。
冷不防,一只手从旁冒出,拎了一块阿芳做坏掉的失败品。
她回过头,只见林子杰将那巧克力往嘴里丢,嚼了两下,皴起眉头。
“难吃死了。”他说:“我喜欢薄荷口味的。”
“又……又不是要做给你吃的!”阿芳一肩嘴,赶紧将剩下的巧克力收起来。
他一挑眉,“谁和你有深仇大恨,让你想拿去毒他?!”
“我才没有想——”阿芳气得开口要辩驳,可才说了两句马上住口。
不对,多说无益,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又会过来搞破坏。
一想到这点,她立刻将东西收一收,改口道:“反正不是毒你,哼!”
对他做了个鬼脸,她转身就从后门落跑。
“咦,小姐,你要回去了吗?”王妈回来在后门撞见她,诧异的问。
“呃,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们明天再继续好了。王妈,谢谢你。”阿芳和她挥挥手,匆匆忙忙跑回家。
王妈耸耸肩,转身进了厨房看见林子杰,有些惊讶,“少爷,有事吗?”
他嘴一扬,露出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道:“口有点渴,有没有什么饮料?”
“有啊。”王妈从冰箱里拿出柠檬汁倒了一杯给他。
林子杰接过手,微笑套话道:“王妈,好香啊,你做了巧克力吗?”
“喔,那个啊,没有,是隔壁小姐想学。”王妈边收拾桌上的器具,边笑着道:“她说她男朋友生日,她想做巧克力给他吃。哎呀,想想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她当年搬到隔壁时,只是小女生一个,谁知转眼间就懂得恋爱了。”
“男朋友?”他手一紧,不动声色的问。
“是呀,年轻真是好。”王妈笑呵呵的说:“她说她要趁他生日邀请他陪她参加毕业舞会呢,真可爱。”
“舞会?”他微笑僵在脸上,“她们学校不是女校吗?”
“哎呀,女校也可以有毕业舞会啊。”
“她和那个家伙是怎么认识的?”他咬紧牙关。
“上次她不是和同学去烤肉吗?!结果帮她们生火的男孩子说对她一见钟情呢,淑芳小姐说她吓了一跳,本来以为那个男孩子是开玩笑,可他现在天天都到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呢。”
“一见钟情?”他喉咙发干,心头没来由的一慌。
乓啷——
“啊呀,少爷,你还好吧?”惊见林子杰手中的水杯突然碎裂,王妈吓得脸色发白,忙叫道:“汉克、汉克——”
汉克匆匆走了进来,一见少爷手上插着几片碎玻璃也吓了一跳。
“少爷?”汉克拿抹布盖住地上的碎玻璃,一手握住少爷的手腕,一手赶紧将他掌心的碎玻璃拿开,幸好看起来还不是很严重,只是些皮肉伤。
“我没事。”
“怎么回事?”汉克问。
王妈血色尽失的抚着心口,“不知道,刚刚好端端的,那杯子突然就破了。”
“我没事。”林子杰重复着,一脸冷的将手抽了回来。
“少爷……”从没见过温柔的小主人这般,王妈不由得担心的开口。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上了褛。
王妈还要再说,却被汉克阻止。
“没关系,少爷的伤不严重,我等会拿药箱上去就行了。”
“停车!”
一声简单的命令,引来一次紧急煞车。
车后座的主人,按下车窗,紧抿着唇瞪着刚刚从麦当劳走出来的一对小情侣。
王聪明?
他简直不敢相信。
竟然是王聪明,那个小学时欺负她的家伙?!
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个鬼!
那个笨女人——
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他坐在黑头轿车里,拚命忍住想冲上去逮她回来的冲动。
“少爷?”司机迟疑的提醒,“公司那边快迟到了。”
深吸了口气,忍住气,他收回视线,“走吧。”
“是。”司机松了口气,重新踩下油门。
到了林氏企业大褛,秘书很快迎了上来。
“林先生,五家争取广告的厂商业务代表已经等在十二楼的会议室了,这里是各家的简报。”她按开了电梯门,一行人鱼贯进入。
电梯门合上,徐秘书战战兢兢地报告,“上星期您交代的方案,企画部已经提出完整的规画,并已送到您的桌上。还有,董事长及夫人今晚将同飞翔旅业的钟氏夫妇参加慈善义卖,所以大约十点后才会到家。”
电梯灯号一层一层的往上跳。
“放发工厂的货有没有赶上?”他边翻阅着手中文件,边问。
“有,那批货今早已全面批出去了。”
“很好,一个星期后,请工读生到街头做问卷调查,然后将结果送到我桌上,各部门也送一份过去。”
“是。”
电梯门开,林子杰一马当先往会议室去,徐秘书陪走在旁,然后赶在他前头替他开门。
会议从开始到结束都十分顺利,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小心谨慎地将所有的资料输入电脑,好不容易等到散会,当她将这高中生上司送入办公室,回到位置上后,才扶着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一年前当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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