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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心被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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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君惠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淡淡地问:“芙蓉宫的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迟迟未听见白玉寒的回答,他转头挑眉。
“我有主意。”白玉寒的眼神同样落在靳蝶儿消失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很难猜测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但他的唇角却慢慢漾出了笑意。
常君惠不喜欢这种笑容。
“什么主意?”
白玉寒将食指放在唇上,对他一笑。
“保密。”
他闻言摇头,转身就走。
“喂!放我出去!”
西院那厢突然一阵震天吼声,守在房门外头眼守卫互看一眼,低头摇了摇脑袋,不约而同地掏出布条塞住耳朵。
“放我出去!”里头不时传来大叫声,还有一些拍打门窗的声音。“你们听见了没有?!”
自靳蝶儿被丢进这个房间起,这地方就没一刻安静过;过不了一刻钟,她就撬开了锁,准备逃亡,只是步伐还来不及跟出去,就被两名守卫一人一个臂膀给架了回来。
既然逃亡不成,干脆来个精神抗战,从方才到现在已经连续喊了一个时辰,声音由之前的宏亮,慢慢转为微弱,最后变成嘶哑。
“放我出去!”在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奋力喊出之后,她终于放弃,喘着气坐在椅子上。
“累了?”房门被轻轻推开,白玉寒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教人看了就一肚子火!
她累得趴倒在桌上不想动,用眼神强烈谴责他。
“你答应过不关我的!”
白玉寒闻言耸肩。
“那是在你还没阵前倒戈时说的话,此一时彼一时也。”语气里连一丝抱歉也没有。
她没好气地说:“说话不算话就是说话不算话,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讲的,那些都是借口!”
他挑了一个位子坐下,对她挑眉。
“难道你认为你跑去通风报讯没有错吗?”他提醒她:“别忘了你可是带罪之身。”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她还想为自己辩解,却在接触他的眼神之后,自知理亏的低下声音去。
“怎样?”
她含糊地解释:“我只是不希望她被杀……”
白玉寒闻言,轻轻摇头。
“对方可是来杀你的刺客,你这样滥用同情心,有一天会害了你自己。”
“她不是坏人,”她还在替关映日辩解。“我看得出来。”
“哦?”他挑眉。“从哪里?”
靳蝶儿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身子,指着自己的眼睛说:“眼神!”她顿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鬼崇地环顾四周一遍之后,又接着说:“像那个冰人那样的眼神,才真的叫坏人!”
他闻言不禁失笑。
“你以此作为判断,怕是不十分准确。”
对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她并不以为件,反而以一种“晓以大义”的口吻道:“师父曾经说过,要知道一个人心里想什么,看他的眼神就晓得啦!如果她真的要杀我,才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想起方才那惊险的一幕,白玉寒也不得不承认,若非那名杀手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她这条小命恐怕不保。
见他对她的这番话无法反驳,靳蝶儿扬扬得意地下了结论:“所以喽,我想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也许是被逼的呢。”
他闻言摇头。
“你太天真了,也许她只是失手而已。”
“我知道我是对的!”对于这点,她倒是很坚持。
白玉寒无意和她争论这个问题。
“不管你是对的还是错的,下一次你不会这么幸运……”这句话显然还有下文。
“所以?”她很配合地接着问。
他的嘴角扬起。
“所以‘请’你——”这个请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就乖乖待在这里,以避免有什么危险。”
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
“我不要!”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他的语气里破天荒多了一丝认真。“谁也不晓得下一个杀手会不会出现或是什么时候出现,我和君惠不可能时时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干嘛担心我的安全?”她实在不懂。“我可以保护自己,何况我不过是你一个小小的犯人罢了,不用这么费心吧?”
他闻言敛去笑容,难得地端出了一张正经的脸孔。
“你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什么意思?”她偏了偏头,柳眉微皱。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这句话好像隐含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讯息?而且他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正经表情,更使得这句话显得更加诡异。
她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下意识地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但他却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他在她头顶上方轻声说:“意思是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
当她的脸接触到他结实的胸膛时,她的心跳登时乱了拍子,又开始不听指挥地狂跳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
天啊!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你的意思是说……”她轻轻地、不确定地问:“你关心我的安危?”她抬头想看他的表情,却只能看见白净的下巴。
“也许……还不止这些。”接着是一阵很长的沉默。
外头的守卫奇怪房间里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安静,好奇地探了探头,从门缝望进去,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赶快轻手轻脚把门关上之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站岗。
“你该不是又在耍我吧?”在一阵沉默过后,她突然一把推开白玉寒,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他。“我可不会再上当了。”
这实在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已经当了很久的傻瓜了。一个人被耍太多次就容易变得疑神疑鬼、不相信人。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看着她的表情虽然还是带笑,但里头却多了一些苦笑的成份,甚至看来还有些受伤害。
她不禁一时语塞,心里还真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抡起拳头,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提醒自己别搞错了,她才是那个被人耍着玩的无辜受害者,而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那个罪魁祸首。
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趁着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突然握住她的手,以柔得不能再柔、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虽然我不敢妄自对你说爱,但你对我而言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她傻傻地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无言以对。
到底中邪的是她还是他?
“你又在开玩笑了。”她甩开他的手,又被他捉了回去。
“我是说真的。”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笑得说有多甜就有多甜。“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你是第一个。”
她的嘴巴微张,愣愣地瞪着他。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知道,但那些字组成一句话之后,怎么又变得这么难懂了?
什么她对他而言是很特别的人?他那令人眩目的笑容又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啊?
这是他的新把戏吗?
他该不是在暗示她,他对她有意思吧?
对于她的反应,他感到十分的满意;微微一笑之后,将她的手放开,笑道:“我会再来看你。”
他走了之后,足足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靳蝶儿仍保持那个姿势动也不动,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那离家出走的魂魄才终于自己走了回来。
“你对我而言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梦中,一双柔情似水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那张美到不像话的脸庞也距她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哇……”她猛然大叫一声,突然坐起身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流了一身的冷汗。
这算什么?恶梦的一种吗?怎么连睡个觉都不得安宁啊?
她抬起手臂,以袖拭去一脸冷汗。想到早上白玉寒望着她的模样,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到底他在想些什么?她实在不懂,这样逗着她玩很有趣吗?她才不要上当!
她掀开棉被下床,燃起蜡烛,慢慢走到桌前倒茶。水柱倾倒的声音稳定了她的情绪,才刚举杯就口,房门被轻轻推开。
当看见来者是谁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弄翻手中的茶杯。
“怎么是你?!”天啊!居然是那个才在她梦中出现过的家伙。“三更半夜你不好好待在床上睡觉,跑到外面来吓人啊?而且你还特别喜欢穿白衣服……”她一边嘀咕,一边拖出椅子坐下。“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吓死!”
他静静地踱到桌旁,对她一笑。
“我瞧见你房里还亮着,所以过来看看。”
靳蝶儿没有看他,一口气喝光杯中的茶。
“谢啦!但是下次你要进来之前麻烦出个声,我很胆小的。”
“我会记住。”他的话声落下,没有人再接话。
屋内陷入了一片静,静得可能连根针掉下地的声音都听得见,静得让靳蝶儿可以清楚听到自己强力而快速的心跳声,静得让她几乎以为白玉寒也听得见。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事了吧?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睡觉。”虽然她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却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你怕我?”他问,语调有些玩味。
“哪……哪有!”
“没有吗?”
“当然没有!”她挺直腰杆,昂然道:“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怕这个字!”
“哦?”他笑了,笑得不怀好意。“真是这样吗?”
“那是当然!”她还没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踏进陷阱里。“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天塌下来,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不管任何事?”
“对!”
他愉悦地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谁后悔谁就是胆小鬼。”他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抚过她脸颊,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她睁圆了眼,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闪躲,却被他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她皱起眉头,不停地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控制。
他看着她,邪邪地笑了。
“怎么,怕了?”
“谁怕了!”死到临头,她还在嘴硬。“我只是不喜欢你靠我这么近,热都热死了!”
“我说过,谁后悔谁就是胆小鬼。”他的脸慢慢贴近她,在她耳旁低语:“你要当胆小鬼吗?”
“我不是胆小鬼!”她昂首,用大无畏的口气道:“随便你想怎样,我是绝对不会躲的!”
他笑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唇凑了上去,没想到她却用手将自己的嘴巴封住。
“怎么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这次真的怕了吧?”
“谁怕了!”她露出想呕吐的表情。“我是觉得恶心,嘴巴是用来吃东西的,不应该碰在一起,你别想再像上次那样用你的嘴来碰我的嘴。”
他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先是轻轻地,然后愈来愈剧烈,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开她大笑出声。
“我有说错吗!”她皱眉看着他大笑,不解他为何笑得这么开心。“这分明就很恶心啊!”
“也许你可以自己证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她,声音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唇间。
她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舌头已经入侵她口中,轻轻逗弄着她。柔软的唇办时而吸吮时而磨擦,品尝着她的味道。
她忘了叫、忘了挣扎,被他的动作吓得魂飞云外,只是呆呆地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一直到他将她放开,她还处在极度惊吓的状态中。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提醒她:“你可以把嘴巴合上了。”
她这才如梦初醒,闭上自己微张的嘴,脸上受到惊吓的表情却没有褪去,只是愣愣地望着他。
他微微一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早点睡吧。”
第八章
热闹的客栈之内人声鼎沸,谈笑之声不绝于耳。骆巧铃进去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到柜台问人。
掌柜一见到他,马上热络地招呼:“这位大爷,有什么事吗?”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喔,打听一个人啊?”掌柜细小的眼睛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后,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口气说道:“你是要来打听妙手神偷的下落,是吧?”语毕,不理会他讶异的表情,转头向里头大喊:“小二,你出来!又有人来问妙手神偷的事啦!”
骆巧铃愣愣地看着那名被唤作小二的男人来到他面前,惊讶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打听的人是妙手神偷?”敢情他脸上有写字?
小二咧开嘴笑了。
“这不稀奇!自从一个月前妙手神偷和芙蓉宫的人交手之后,每天慕名而来问消息的人数也不数不清,一天少说也有七、八个,我们早就习惯了。也是托她的福,最近生意好得不得了!”
他闻言更是惊讶。
蝶儿和芙蓉宫的人交过手了?
小二看着他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笑问:“这位老伯,你又是为什么要找妙手神偷?”
通常来这里打听消息的人都有很多理由,然而最终目的却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为了万两黄金的赏银,另一种则是慕名而来,想要拜师学艺。瞧这老头的年纪,应该不可能是后者吧?
他收起讶异的表情,敛了敛神色之后才道:“我是来找我的徒弟的,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找你的徒弟?”小二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他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妙手神偷的师父?”
“是啊!”骆巧铃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上扬的嘴角。“有什么不对吗?”
“这可有趣了。”小二搔了搔下巴,转头看向身后的掌柜。“这一个月以来,有人说是妙手神偷的师兄师姐,也有人自称是她的亲戚朋友,可敢夸口说是她师父的,你还是头一个。”语毕,和掌柜的一同大笑了起来。
骆巧铃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确确实实是她的师父,她人到底在哪里?”
看见他不悦的表情,小二止住了笑,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自从一个月前她杀光了芙蓉宫来追杀她的杀手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了。”
此话一出,骆巧铃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啊?
“你不知道?”小二惊讶地看着他。“这可是轰动武林的大事耶!话说当天两方人马在此巧遇,妙手神偷以一敌十,面对芙蓉宫的杀手毫不胆怯,不过才一刻钟的时间,十几个人就被她杀得片甲不留,只留下地上一具具断头断脚的尸体,那血啊,流得像条小河!这每个人都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
骆巧铃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有几两重,他心里清楚得很。蝶儿的轻功虽然尽得他的真传,可是武功却只平平而已;如果拿来对付寻常百姓可能还过得去,拿来对付训练有素的芙蓉宫杀手?
别傻了!
“这是你们亲眼看到的吗?”
“是啊!”小二头点得没半点犹豫。“可惜了你没办法亲眼看到那种精采的画面,那些杀手啊,根本连还手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骆巧铃闻言摇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武林中的事虽然向来就是以讹传讹,不过这也传得太离谱了一点。看来在这里是间不出什么了,现在惟一的方法,只有直接上芙蓉宫一探。
他道了谢,又给了小二一锭银子之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掌柜兴匆匆地凑到小二身边问道:“怎么,又吓走一个了?”
“是啊!”
小二将银子揣入怀中,开心地笑了。
往芙蓉宫的路上,骆巧铃心里愈想愈急。
想他下山也有十来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蝶儿的消息,她若不是被擒了,就是已经被杀了,不管那一样,他想起来就觉得胆颤心惊。
在赶了大半天的路之后,他好不容易才来到芙蓉宫,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
“去去去!滚远点!”门口的守卫皱着眉头挥舞着手,像在赶一只讨厌的苍蝇般。“芙蓉宫不是你说进就能进的地方,快点滚!”
骆巧铃心里担心徒儿的安危,心情本已甚差,如今受到这种对待,不禁气上心头。
“笑话!”他两手插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个连我徒弟都能轻松来去的烂地方,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你说什么?”守卫听他一开口就怒骂芙蓉宫,怒不可遏。“敢到芙蓉宫的地盘来撒野,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看来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语毕,提起手上的大刀就要向他砍来。
“这种功夫也敢丢人现眼!”
骆巧铃忍不住摇头,懒得在这和他穷耗,施展轻功往内奔去。那守卫才一眨眼,就已不见他的踪影,转身一看,才发现他已经去远了。
“来人啊!”守卫马上扯开喉咙大喊:“有刺客啊!刺客攻进来了,快来人啊!”
这一叫,惊动了里头的人,片刻间,骆巧铃后头已经跟了一大堆的追兵,然而尽管如此,却没一个人跟得上他的脚步。
“大胆!”一声大喝,由四周窜出十几名黑色装束的杀手,在他面前一字排开,个个杀气腾腾。“芙蓉宫岂能容你放肆!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他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脚下丝毫未停,朝着他们直直奔去。
“擅辟芙蓉宫,以死谢罪!”杀手们齐声大喝,众人一起拥上朝他攻来。
“真是烦人!”
骆巧铃身形轻盈,穿梭在各杀手之间,每一招都避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那些杀手虽然使尽全力,竟不能伤他分毫。
“住手!”突然一个清脆女声响起,十几名杀手和后来赶至的人马,马上退至两旁,独留骆巧铃一人站在大厅上。他循声看去,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艳女子从里头缓缓走了出来,正是芙蓉宫主——古默竹。
她走到位于大厅正中的椅子前站定,笑着道:“阁下有什么事情差人通报一声便是了,何必如此硬闯,坏了彼此印象?”
“我是叫人通报啊,只是人家赚我这糟老头,不肯放行。”
“哦?”她微挑柳眉,环视在场众人,只见一群人全低下头去,没人敢正视她的眼睛。“此人可在这里?你指出他来,我自当好好训斥。”
骆巧铃挥挥手,带过这个话题。
“反正我人已经进来,那人在不在也不是这么重要,还是先把我徒儿交出来吧。”
“令徒是?”
“蝶儿啊。”看见一伙人茫然的表情,他这才猛然想起,他们只知妙手神偷,却不知她的身份,因此马上改口说:“我的意思是,妙手神偷啊。”
此言一出,除了芙蓉宫主,在场众人脸色皆变,一瞬间拔剑的拔剑,抽刀的抽刀,但他只当不见,犹自问着:“怎样,她在不在这儿?”
古默竹挥手示意一直逼前的众人后退,笑道:“原来是妙手神偷的师父,难怪这样好身手。”
他闻言耸肩。
“我徒儿不过得了我七分真传而已。”这句话是拐着弯在讽刺芙蓉宫,但古默竹并没有发怒。
“妙手神伦不在这儿,我们也正在找她。”
“不在这儿?”他皱眉。“既然这样,那我走啦!”语毕,转身就走。
古默竹的笑容瞬间敛去,一眨眼,已挡在他身前,其身形之快,就是骆巧铃也不禁微感惊讶。
“这芙蓉宫恐怕容不得你说来就来,说去便去。”
闻此言,他微微冷笑。
“这世上恐怕还没有我老头儿进不了、走不掉的地方。”
“阁下或可一试。”
他冷冷一哼。
“正有此意!”
两人一来一往,互不相让,古默竹轻轻往后一跃,扬手下令:“来人,把他拿下!”
仗恃着轻功了得,面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众人,骆巧铃丝毫不以为意,既不闪不避,也没有逃走的打算。就在现场情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忽听得外头有人大喊:“冷月使者求见!”
片刻之间,由外头走入一名全身白衣的男子,手上所持的令牌上有一个半月标记,确是冷月山庄的人。
那男子走到中央,扬声说道:“冷月山庄有一封信呈请芙蓉宫主过目。”探手入怀,摸出一信来交给旁边的人。
古默竹静静看完信之后,将信递给骆巧铃。
“这下正好,咱们就一同上冷月山庄要人吧。”
“庄主!”
白玉寒和常君惠两人一起来到大牢,牢役一见到他连忙起身行礼。
“今天的情形如何?”
“进食情况比昨天好,但还是拒绝回答问题。”
牢房的门被打开,关映日端坐地上,却犹似浑然不觉,两眼看着前方,对进来的两人睬都不睬。
一旁的牢役小声提醒白玉寒:“庄主,别靠得太近。”
他闻言略偏过头,斜眼看着他们,冷冷地笑了。
“你还是不肯说?”白玉寒慢慢踱到牢房中的石床上坐下,微笑道:“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别逞强了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冷冷地说,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改变。“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任何事的。”
“你倒是很有骨气。”他把身子往前倾,笑望着她。“不过,我不会杀你,也没这个必要,你身上的刺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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