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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小护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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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紫若躺卧在一侧的凉椅上,小腿搁在桧木桌上,半闭眼享受徐徐的南风吹拂,一杯冰镇梅子汁停放在指腕间,在她脚边蠕动的是泛着金光的金蚕蛊王。
  它刚吃完四分当归,乖乖地陪同主人晒太阳,只是它是待在方型瓮中,照不到真正的阳光。
  “紫若,电话接不接?”
  一张敷着面膜的恐怖青脸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吞掉梅子的核。
  “咳……咳咳!弥弥,你嫌我命太长吗?非要考验我的胆囊够不够健康。”白紫若猛敲自己的胸口想咳出果核。
  “你知道我不爱用化妆品,但工作上需要嘛!只好学广告那一套,弄些海底盐泥试试看。”
  除了那件千年不变的蒙面及膝紫袍,惟一要见客的是自己那双充满魔性的眸子,总要好好伺候它。
  “恶!好难闻的味道,你不要靠我太近。”捂着鼻子,白紫若尽量远离恶臭的根源。
  “是是是,大小姐,电话要不要接?”无奈地摇摇手中的无线电话,唐弥弥也很不喜欢这味道。
  电话?!白紫若看看墨绿的电话,再看看她脸上那堆烂泥,天人交战了一番,决定牺牲比酥饼还脆弱的友谊。
  “你帮我听吧!”
  懒人。“喂,我是紫若的室友……”
  唐弥弥小心地不扯动脸部肌肉,连嘴皮都轻轻地一开一阖,避免皱了青褐色的泥膏。
  一会儿,她才关机。
  “陈院长要你明天上班,有个顽固病人要你看护。”唐弥弥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念出。
  “不去,我还没休够假。”意思是她不缺血。
  说起白紫若的家世,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她是台湾白氏企业的第一继承人,可是承袭外祖母的怪癖,喜养易伤人于无形的蛊。
  在父亲亲属一再阻拦无效后,只好放手让她吃草去,为她成立一笔用之不竭的信托基金,让她领干股,坐享其成的花用股利,所以她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金钱。
  医院的工作算是兼差,可有可无。
  “院长承诺你接下这个工作,一天可抵两个血袋,五百CC的血液免费供应。”这个诱因该合她胃口吧!
  院长真可爱,太了解她的需要,白紫若眉开眼笑,“既然病人这么乏人照料,我该秉持护士的职业道德去……”
  “求求你不要逗我发笑,海泥容易剥落。”天呀!她脸皮可真厚,自捧自擂胡吹一通。
  她那所医院不似一般正常医院,每位医护人员或多或少都有些疯狂基因存在,所谓物以类聚。
  全院最值得立碑表扬的,大概是和工友差不多辛苦的院长,他不仅要摆平一群爱造反的资深医生,还要安抚不时闹罢工的拿乔护士,其伟大不可言传。
  医院到现在仍未宣布倒闭,而且“业务”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唐弥弥觉得很不可思议,直道是世界末日来临前的乱象。
  “对了,你今天不用去星象馆拐钱吗?”白紫若记得今天不是假日。
  唐弥弥扶着下巴,口齿不清晰的解释,“三日是新月……十五……月圆……十三号星……星期五……我……”
  喔!她听懂了,除了大周末外,黑色星期五不上工,每月初三是新月之夜和十五的月圆之夜,唐弥弥都不想工作,今日正好是初三的新月之夜。
  白紫若看她说得那么辛苦,取笑地说道:“弄掉吧!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魔女,不用改搭万圣节的列车。
  被好友一调侃,唐弥弥有些心灰意念地放弃海泥敷脸,不太甘愿地动手剥掉半干的泥屑,留下坑坑洞洞的青黄颜色交接。
  由于海泥未干,一些湿泥难以随之掉落,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脸上,所以她心一横,用水果刀的刀背来刮,刮得皮肤红红紫紫的。
  “喏!用热毛巾比较快。”背后一只玉手递来冒着热气的毛巾。
  唐弥弥把热毛巾往脸上一抹,顿时觉得脸皮轻松多了。“天亚,你早退了哦!”
  风天亚淡淡地耸耸肩。“老板不在家,工作太努力又没奖金可领。”
  说穿了没什么大不了,总裁的独子今天载誉归国,预期在近日接手父亲的事业,一些高层主管赶着去接机、拍马屁,大部分的人都提早回家准备。
  而她是小小的秘书,何必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办公室,于是随便找了个人代班接电话,藉口要轧票就溜了。
  “哟!认真的秘书也懂得及时行乐呀!疯子亚,台湾的天要变了。”白紫若夸张地仰天一望。
  不能怪她惊讶,因为风天亚的工作态度一向严谨,从无不良的纪录,优秀到她们要起立鼓掌,为自己的懒惰汗颜。
  “弥弥,你的魔法书中可有记录人暂时失音的方法吗?哑巴护士似乎很不错。”她反唇相抗衡,逗得中间人发噱。
  唐弥弥笑,“你们哦!”真是闲不住。
  “今天的风不大,咱们来烤肉好不好?”白紫若突然如此提议。
  “好吗?你明天要上班耶!何况中妮不在家。”
  四缺一,总是少了一个角。
  风天亚淡雅的附议,“放心啦!弥弥。紫若打通电话到花店给中妮,我负责去买材料,你就当升火僮吧!”
  “好吧!我顺便邀一下房东大人。”还能怎么样,她一向是弱势族群。
  一达成共识,打电话的打电话,买材料的买材料,烤肉架也架好了,大家各司其职地各尽本份,为忙碌的夜晚点燃热闹的火把。
  病房内的空气十分沉闷,每个人神情凝重,呼吸声都显得有些轻忽,没人敢大声呼吸。
  床上的斐冷鹰沉着一张冷脸,用谴责的眼神数落他们的无能,令他们惭愧不已,久久不敢和帮主的目光对上。
  “要你们找出狙杀大老的幕后主使者是困难了些,但是一个小护士……你们太令我失望了。”
  他不懂自己在执着什么,非要找出那个盗血的小恶女。
  真要为她的恶行教训一番,或是不甘被戏耍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她的出现,还是想狠狠吻她一顿?
  吻?!
  他怎么会出现这个念头?一定被那一枪伤到了神经,脑筋有点不清楚了。
  不过回头想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教她以后不敢再动邪念,乖乖地当她的小护士,不至于惹到比他更凶残的人物。
  到时,他可保不住她。
  咦!她的死活关他何事,怎么尽为她操心?斐冷鹰十分气恼自己怪异的心态。
  “舌头被乌鸦给叼了吗?我可不记得养了一群聋哑手下。”他将不快的怒气转嫁给一干手下。
  丁介鸿硬着头皮进言,“帮主,这间医院似乎不惧恶势力,全力在包庇小护士。”
  “喔——是这样吗?”他怀疑的口吻中饱含讥讽。
  “是的,帮主。我还逐一查过医院每个护士,但未能找出你要的那位。”孟子忻由原先的庆幸转成沮丧。
  也许她知道惹到了黑道大哥,所以聪明地跑去躲起来,等到锋头过去再回到工作岗位。
  可奇就奇在这间医院的医护人员,不但不怕他们的威胁利诱,而且只要帮主耍脾气把护士气哭,晚上一定没医生巡房,甚至一整天都不派人来换药。
  还有些大牌的住院医生,干脆连搭理一声都嫌浪费时间,直接用鼻音一哼了事,更别提那些糟到狗都不吃的三餐。
  因此他下了一个注解,这是一间奇怪的医院。
  “帮主,你要不要办理转院,或是直接回萨天帮疗养?这里的医护人员不太友善。”
  丁介鸿还言轻了,正确的说法是没有医德,医生、护士都当三O五房是瘟疫区,非不得已绝不靠近三尺以内。
  大多人宁可绕路而行,生怕被他们沾染上什么霉气怪症,污了白色袍衣。
  “介鸿的提议正是兄弟们的心声,他们怕医院不安全。”孟子忻真正的意思是他们想拆了医院。
  顿了一下,斐冷鹰审视室内兄弟,专制的下了令人诧异的决定。“不出院。”
  “嗄?!”众人傻了眼。
  “你们在喊什么?”一只色彩斑斓的花瑚蝶,闯进不受欢迎的禁地。
  王媚如的出现让不少兄弟眼睛一亮,呆呆地将视线停在她快蹦出的丰胸上,喉咙上下滚动,似在吞口水。
  大概只有左、右护法和帮主不为所动,心中在嘲笑她的放浪和母狗天性。
  “你又来干什么?”不给她好脸色看的斐冷鹰,十分不悦她的打扰。“你们出去吧!”他挥退呆滞的手下,仅留下丁介鸿和孟子忻。
  色不迷人人自迷,无用的家伙,怎么学不会左、右护法的定力,了解烂瓜和腐泥是种不了一片好田。
  不择手段诱取男人上床是王媚如的一贯作风,只要她想要的男人,一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对于这点她有绝对的信心,因为至今还没有男人能拒绝她高超的床第技巧。
  而斐冷鹰,她更是志在必得。
  “医院的伙食不如自家煮得有味道,我可是为你亲自下厨煮了好几道好菜,你尝尝看。”
  头一偏,斐冷鹰明显拒绝她的殷勤。“你确定没下毒?死在医院是个脱罪的好地方。”
  “死相。”她一屁股就想往他床头坐,却被丁介鸿以高大身躯挡住。“左护法不必防我吧!”
  “帮主伤势未愈,医生特别叮嘱非医护人员不得靠近,以免快结痂的伤口又裂开。”
  王媚如用怨恨的眼神狠瞪碍事的家伙,偏偏他把医生抬出来当挡箭牌。“我一向心细手巧,绝不会伤了你的帮主。”
  “是吗?”子忻警戒地帮斐冷鹰拉高被单,遮住她饥渴的眼光攻击帮主的裸胸。
  若不是他们在场,她恐伯会剥光衣服爬上帮主的床,不会考虑他伤口未愈或在医院里。丁介鸿不屑地谨守“忠犬”信念,固执地不移半步。
  “丁介鸿、孟子忻,我王媚如哪里惹了你们,何必当我是毒蛇猛兽?”她心痒地想手刃这两人。
  “人心隔肚皮,我们不怕明枪,只防有人霸王硬上弓,非要暗箭直射幽谷。”
  丁介鸿暖昧的口吻令她气得痒痒。“小鹰……呢,冷鹰,你看我是那种荡妇吗?”虽然她是想跟他上床。
  自以为是的王媚如呢喃着哝语,认为斐冷鹰和她一样难忘昔年未竟的床技,殊不知这是他人生的污点,他巴不得一刀了结她淫荡的一生。
  “那不是事实吗?”他讽刺的冷言着。
  她顿时颜面全失,但什么叫羞耻她可不懂。“荡妇本该配黑道大哥,难不成你想要个小处女。”
  “我的需求不劳你费心,也许大老没说错,我比较喜欢插屁股的洞!”
  王媚如还来不及开口,一道惊讶的女声先行响起。
  “天呀!原来你是同性恋者。”
  众人一致将视线移到门口娇小的护士身上。
  第三章
  今天是院庆吗?
  这是白紫若刚跨进医院时的感受,每个人都扬着松了一口气的笑容欢迎她,只除了少了拉炮和洒金箔庆祝。
  院长率着众家医护人员站在两侧,脸上的笑颜比太阳还亮,烈得教人以为是谁家在办喜事。
  她有些局促地走向本院最伟大的耶诞老公公。
  “院长,发生什么事?今日是你老的生日?”糟了,忘了带“丹露”——礼物。
  院长呵呵的笑着拍拍她的手背。“没啦!是太高兴见到你归队。”生日?早过了。
  “喔!”太诡异了,她的心里发毛。“我不过‘才’放了五天假。”
  上次一口气放了三个月长假,也没见院长列队恭迎,这回……自己该不会被一脸慈善的院长给卖了吧!
  赶紧找个妥当的人问一下比较安心,她在人群中梭巡,终于找到一位不善掩饰的“好人”,对于其他“知交”是避而远之。
  “七美,大伙儿到底在高兴什么?我没那么尊贵吧!”她好心虚。
  七美比中了彩券还兴奋。“就是三O五的病人嘛!全医院上下都没人愿意接下这工作。”
  原来又是一个死硬派的病患,害她心脏血液差点停顿运行,还好只是个小惊吓。
  不是她太紧张,实在这等阵式着实骇人,她很谦虚,不会当自己是本医院最重要的人——尽管事实如此。
  “不过是个病人,不需要搞这种噱头,人家会以为我是来剪采的大明星。”他们也真夸张。
  “学姐,三O五的病人可不是普通的病人,他眼睛一瞪我就想昏倒算了。”好……好恐怖哦!
  病人再难缠终归得躺在病床上。白紫若轻哼,“笨学妹,你的眼睛比他小吗?还怕瞪输人。”不会以眼还眼啊!
  吓!开……开什么玩笑。他的眼神好冷,每次从三O五出来,我就有一种重回人世的感觉。“
  咦!有这么严重吗?三O五是地狱不成?白紫若不信神明,地狱若有门,惟她勇进乎!
  “紫若,你不要不信邪,这次的病人是撤旦转世,你好自为之。”七美在心中为好友默祷。
  铁齿的人多半有颗固执的心。“撒旦怕十字架和圣水,就让我为民除害。”
  白紫若的豪气宣言引起大家的热烈欢呼,一致击掌互祝脱离苦海,她不由得苦笑不已,这群长不大的皮蛋同事。
  “白肖姐,这素三O五病房的早餐,麻烦你哦!”
  厨房送便当的大婶很认真地拜托。
  恶人人人怕,除了恶人本身。
  “我……好。”她很无奈地接过餐盒。
  早餐?在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何不干脆饿他一、两小时,早、午餐一并解决。白紫若很想坏心地建议。
  护理台突然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护士。“还有内服药及外敷药也劳你费心了。”
  这……这太过分了!她看向左手的餐盒,右手的药盘和开水,真想大叹人道不伦,早知道她就多休两天再来上班,以免沦为奴工。
  此刻的她像是正规护士吗?说不定打杂的欧巴桑都比她称头。
  唉!全是三O五病人的错。
  “你们……”
  她才一开口,众人没等她说完就成鸟兽散,生怕被她点召入受难地。
  三O五号病房
  白紫若抬抬慵懒的眼皮往上瞧,确定这里是生灵回避之所后,用臀部撞开一条缝,谁教她“顿失”双手。
  房内的交谈声传入耳内,她听得正在兴头,本来不好意思打扰人家闲话家常,却不知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正好听见最后一句男声,顺口惊呼——
  “天呀!你是同性恋者。”
  真可怜,他八成得了二十世纪最可怕的黑死病——AIDS,所以鲜少人敢靠近他半步,大概快到末期了吧!
  异性恋、同性恋,不就是两人爱得死去活来,得到这种病非人力所能控制,难免脾气不好,但——哪个是他的性伴侣?
  由于白紫若有色的眼光在丁介鸿和孟子忻身上绕,斐冷鹰真想下床打她一顿屁股,他像是同性恋者吗?
  也许该让她亲身试试,“同性恋”的床上功夫。
  “小护士,你还敢来露脸呀!”
  小护士?谁曾经如此唤过她?“每个人都有一张脸,又不是回教国家的妇女要蒙面。”
  她虽不美但也很清秀,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为什么不敢露脸?这个病人真的病入膏盲。
  “嘴巴还是那么利,这五天你躲在哪个老鼠窝避难?”她够胆,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恶人公寓。“你认识我吗?我不记得看护过你。”
  白紫若眼中只有鲜血。
  闻言,斐冷鹰脸色变得铁青。“你、忘、了、我——”不可饶恕。
  “我们很熟吗?”看他气得咬牙切齿,她心中却没一丝印象。“我以前没照顾过AIDS的患者,你一定记错人了。”
  三道猛吸气的声音在房内回荡,王媚如有意地倒退三步拉开距离。
  “你说我得了什么病?”斐冷鹰是惟一没抽气的人,因为气全跑到肚子里。
  “AIDS,就是先天免疫……呃!我说错了吗?”看到他抱胸斜睨的目光,她赶紧低头往床层的病历表一瞧。
  啊——枪……枪伤?这有点尴尬,她以粉饰太平的笑容带过。
  “AIDS,你不怕我传染给你吗?”知道惭愧了吧!还不快向他道歉。他骄傲地挺直背脊。
  可惜事不尽如人意。“不会啦!你是同性恋者,不会有兴趣和我做那档事,除非我身上的伤口沾到你的血或共用针头、输血等,你不用替我担心。”
  听到此,王媚如直接退到门口,正打算夺门而出时,耳边响起斐冷鹰的大吼而止步。
  “谁告诉你我是同性恋者?我喜欢女人,专上女人,我下一个就奸你。”
  他最后一句怒气下的错言,令左、右护法双眼一膛,肌肉僵化三秒钟,而王媚如心口一松的走近。
  “你呀!”本来就是还瞪人,白紫若轻啐,“同性恋没什么可耻的,上帝造人时将女性灵魂装入男性躯壳中,这不是你的错。”
  “我、不、是、同、性、恋——”斐冷鹰双手握紧,太阳穴旁的青筋隐隐跳动。
  “我知道有些人怕旁人耻笑而不敢承认,你说不是同性恋者就能改变自己体内的女性特质吗?这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心态最要不得。”
  孟子忻一口笑气梗在咽喉口,他怕帮主把小护士给拆了,连忙出声把话题挑白。
  “你误会了,护士小姐,我们帮主不是同性恋,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是吗?”白紫若不太相信。“你们不是性伴侣吗?要不要顺便做一下检验?”
  “嗄?!”怎么连他也被扯上,他清清喉咙。“我是他的属下,不是……性伴侣。”天呀!和帮主?他不如一刀了结痛快些。
  有时固执也是很恼人的。
  “我是有医德的护士,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泄露你们的秘密,你们绝对不是……同、性、恋、者。”
  白布被染成黑布大概是指现在的情况,三个大男人哑口无言,白紫若那欲盖弥彰的口气,分明是在向世人昭告他们是同性恋伴侣,而且是复杂的三人行。
  三个人心中五味杂陈,尤其是斐冷鹰,更是恨不得时间可以倒带,他要收回先所令人误解的字句。
  “我有办法可以证明他不是同性恋。”王媚如乘机提供方法。
  三个大男人可不相信她的脑袋管用,不过还是开口一问:“什么办法?”
  她挑逗地用食指画过唇瓣,抚媚地伸出舌尖轻舔唇角,柔柔地朝斐冷鹰抛个横波。“吻我。”
  他厌恶的眼光一闪。“吻你我不如去吻一条狗。”
  他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向而亲吻一条毒蛇。
  “你说我不如一条狗?!”愠火在王媚如的眼底聚集。
  “请不要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论,你在侮辱它。”
  她的确比不上一条狗。
  狗在发春期间才交配,而她一年四季天天发浪,床上从没缺过男人,一张床不知睡过多少男人,包括她口中行动不便的“干爹”。
  “斐冷鹰,你不要欺人太甚,当年那个趴在我身上抽动的小男孩不就是你,少自命清高装圣人,你早就和我一样脏。”
  昔日的伤口被狠狠刨出,斐冷鹰不自觉地将视线转向不知名的小护士,流露出的伤痛和空洞教人不忍。
  干么……看她?“呃,你们的……恩怨请暂放一边,病人该用餐了,用完餐还要吃药、换药。”
  她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不要指望她突生怜悯之心。夹在两道电光中,明哲保身才是重点,白紫若才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厮杀到死。
  只要记着别死在她的工作岗位上,不然她就没血袋可换了。
  “子忻,帮她把药盘移开。”忍着巨大的压力,斐冷鹰的伤痛未显露于外,如平常的冷漠。
  “是。”
  除去了一手的负担,白紫若觉得轻松多了。
  “喂,你的餐具。”
  “我叫斐冷鹰,以后唤我鹰。”他没有接过餐具,兀自等着她自我介绍。
  鹰?“听到了,你不吃饭吗?”
  “你不是该做些回应?”少一根神经的女人。
  “回应?要我陪你一起吃吗?”是该吃点心的时刻,他大概是这个意思。
  他简洁道:“名字。”
  “名字?”谁的名字,他在打什么谜语?白紫若有些不解。
  斐冷鹰难得有耐性不发火。“不要像九官鸟学话,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哦,早说嘛!拐了七个弯才搞懂。她将放在口袋里的名牌取出别在左胸上。
  “白紫若?”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若若,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名字,不准别人盗用。”
  哇!他比疯子亚还霸道。“随便啦!你要不要吃饭?”
  “什么随便,你要谨记在心,一刻都不可忘记。”
  他不接受模棱两可的敷衍。
  啰唆!她在心里骂他上百回。“是,亲亲爱爱的鹰,我一定把你的吩咐刻在墙壁上,这下你可以用餐了吧!”
  亲亲……爱爱的鹰?一道温温的暖流画过他冰寒的心,斐冷鹰固若金汤的城堡出现裂痕,嘴角竟出现一丝……幸福的笑意!
  这不仅吓坏了两位护法,连决心要恨他的王媚如都深受益惑,她收回先前的恨意,反而更加迷恋他,并嫉妒地朝白紫若射出怨恨的视线。
  “不要你多事,我早就帮我心爱的鹰煮好一顿爱的午餐。”她连忙惶惶作态地拿起一旁快冷掉的食物。
  “你……你高兴就好。”呕!好想吐,她未免嗲得太假了一点,白紫若有些看不下去。
  她这句话可惹得斐冷鹰不高兴。“若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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