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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小护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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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高兴就好。”呕!好想吐,她未免嗲得太假了一点,白紫若有些看不下去。
  她这句话可惹得斐冷鹰不高兴。“若若,喂我吃饭。”他用眼神指着她手中的餐盒。
  “你以为你是谁呀!手又没断,你自己动手。”
  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白紫若轻易让贤。
  “我伤口痛。”
  王媚如立刻一脸心疼的趋近。“可怜的鹰,你的痛我愿替你承担。”她眼神一转为高傲。“左护法,还不请医生来看一下伤口。”
  丁介鸿不甩她,她算老几敢命令他,大老都没使唤他的权利,何况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王媚如,你没有资格唤我鹰,以你的身份要称呼我帮主,还有,介鸿是我的手下,轮不到你张狂。”
  “我……”她佯装失落地抹抹泪。“人家是因为太爱你了嘛!”
  白紫若听到她的话骤然一颤,室温似乎陡地降了十度,有点寒得起鸡皮疙瘩。
  从不注意女人小动作的斐冷鹰发现她的异状,立即关心地询问:“若若,你冷吗?”
  这下两大护法又变了一次脸,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
  “嘿嘿!你赶快把午餐解决了,我好换药,免得胃袋的酸液翻上来。”她冷,是因为那女人的恶心话教人反胃。
  “你喂我就吃。”他有些无赖。
  为了不让自己冷死,白紫若非常委屈地做喂养工作,而且还要遭受善妒女人的白眼,实在欲哭无泪。
  察觉到她不自然的表情,斐冷鹰随着她有些不甘的视线,来到充满妒恨的双眸,顿时眼一沉,相当排斥王媚如的存在。
  “介鸿、子忻,‘送’王大婶出去。”他有意丑化她的年岁。
  王大婶——两人暗笑在心,非常乐意将骚蹄子“送”出去。
  王媚如闻言,生气的挣扎怒骂后,才由两人押着丢出门口,还他们一个平静的空间。
  “返璞归真”的感觉不算太坏,至少享受被喂食的斐冷鹰是带着微笑视之。
  “亏你是名专业护士,喂个饭像灾难现场。”他有些纵容的看着落在胸前的饭粒、菜梗和油渍。
  她动气地塞了半颗卤蛋在他嘴巴里。“好命的大爷,我一向都是用这种方式养猪。”
  还敢挑剔!
  想她白紫若从十七岁起在医院“打工”‘一直到护校毕业成为正式护士,从未亲身服侍过一个病患到如此地步,甚至喂食。
  通常她有的是办法让病人乖乖听话,可遇上这个厚颜无耻的大无赖,让她多年的“修养”付之一炬,她真想拿他来试蛊。
  嗯,没错,他要是再这么嚣张,她就在他的饭菜中下蛊,让他知道勿得罪女人,免得下场凄凉。
  “若若,我发觉你生气的时候很漂亮。”两腮红扑扑的,煞是迷人。
  她笑得很假,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想吃肉肉呀?下辈子吧!”她当着他面,吃掉仅剩的一块排骨。
  漂亮?!白紫若认为他在嘲讽她,因为她自认挤不上美女的列车,顶多就是所谓的中等美女。
  若若是她的小名,她故意扭曲成肉,实在是……可爱。“我是很想吃若若,但我可不想等到下辈子。”
  斐冷鹰倏地伸手,拭去她嘴角一抹油渍,用着眼神传达心底的欲望,淡淡的柔情浮上他冷峻如冰的脸,软化凛冽的寒气。
  指腹下的唇令他心头一颤,桃蕊细微地触觉挑动他灵魂深处,那朵小小的情花偷绽。
  这种突来的心情是喜悦中带着困惑,来得如此猛烈无措,让从不起波涛的心暗潮的汹涌,教他几乎无力招架地想拥有她。
  只是,他身处的环境中,允许一段纯净的情事吗?
  他为她忧心,也为自己悲哀。
  “喂!还没断奶呀,一边吃饭一边打盹是很不尊重人的行为。”她用筷子戳了他一下,打断他的沉思。
  一回神,斐冷鹰直盯着艳得令人垂涎的薄唇。
  “我要偷香。”而他也真的付诸行动。
  猛然被人啄了一吻,白紫若先是楞了一下,还没将他轻薄的举止传到大脑,直到看着他得意满足的贼笑,表情像是偷吃鱼腥的猫。
  “你……你混蛋。”没有多想,她反手将餐盒往他脸上一抹。“香个够吧!”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到极点的烂痞子,竟然敢用他那带菌的唇碰她,简直恶劣到人神共愤,其心可诛。
  这是她的初吻耶!呃,不对,是……第几个吻?
  哎!管他的,总之是亲友之外第一个被偷袭的吻都称之初吻,而且他是个陌生男子。
  “若若……”斐冷鹰有些狼狈地低唤着。
  不过是个吻嘛!他浅尝而已。
  “帮……帮主,你打翻……餐盒了吗?”丁介鸿小心翼冀的问着。
  他和孟子忻已经故意拖延时间,在病房外和其他兄弟闲聊以造成他们独处,心想吃个饭、换个药应该很快,没想到推门一见却是这种光景。
  他们已经拖延很久了,平常这点时间已够帮主用餐、淋浴兼抽根烟去去饱意,可是今天帮主似乎变迟钝了,连饭都可以吃到脸上去。
  “你们进来干什么?”他温煦的脸色在见到两人骤冷,仿佛他们是墙角寒草。
  “我们来帮你……洗脸。”孟子忻紧闭的嘴角泄露强忍的笑意。
  “子忻,你的幽默感用错地方了。”被手下看到自己的窘状,是颇失颜面。
  丁介鸿忙找着毛巾。“帮主,不是小护士在喂你吃饭吗?怎么会……呃,我闭嘴。”
  天呀!他说错什么?怎么这两人都用冰箭般的眼神射他?而且小护士的红颊,一看就知道是气到涨红。
  “什么主子养什么狗,不分场合见人就吠。”她是迁怒。
  帮主?不就是一群无赖的头嘛!难怪嚣张得很。
  然而白紫若可不畏惧什么流氓、卒仔,她也是有靠山的人——风天亚是某某组织的圣女。
  有时朋友也是很好利用的,这种“益友”多交无害。
  她的大无畏精神就是靠“朋友”堆积而成,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专挑大虎捻须挑筋。
  “你找死呀!小护士,敢骂我是狗。”火气一升,丁介鸿凶脸一摆。
  “你对我吼?”她恶女封号可不是白取的。“没神经的畜生,想当狗还不回狗笼去,嗓门大去喊山呀!本姑娘不养癞痢狗。”
  哼!装凶,她又不是被吓大的。
  “你……”他的双手直逼她的脆弱点——脖子。
  “介鸿——不许伤了她。”斐冷鹰陡下的命令叫他收回手。
  听闻帮主略带严厉的出口阻止,丁介鸿有些不甘。“帮主,是她先出言不驯!”
  “大男人跟小女人闹什么脾气,何必自承是犬类。”斐冷鹰私心地偏袒她。
  嗄?帮主偏心得太明显了,丁介鸿只好吃暗亏,现在他终于体会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连冷酷无情的帮主都不能免俗。
  凉凉看笑话的孟子忻无限同情地搭上他的肩。“大脑不用会生锈,人要懂得看眼色。”
  “怎么,你也拐着弯损我呀!”打架靠拳头,哪管他脑袋灵不灵光。
  “岂敢岂敢,你没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春意。”
  孟子忻装得很严肃的暗示。
  春意?丁介鸿先是发楞,继而了解他的含意。
  “哎——女人的身子抱起来是比男人温暖。”
  “皮下脂肪多嘛!”孟子忻随口一应。
  该死,这两个同性恋者在说什么外星语,别以为她听不出两人的讽刺。
  白紫若凉凉地嘲讽,“想变性吗?本院有一流的整型大夫,你们两人……喔!不,三位姐姐团体挂号可以打八折,附送三剂女性荷尔蒙激素。”
  “我才不……”丁介鸿来不及澄清就被拦腰而斩。
  “我很了解三位的性向,毕竟在台湾很少有同性恋者变性的案例,本院绝对将各位列入机密,绝无外泄之虞,你们尽可放心接受手术。”
  三个大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怪异,用古怪的眼神盯着白紫若很真诚的脸,最后丁介鸿捺不住性子。
  “帮主,你还没向小护士解释清楚我们的关系吗?”变性?他那个样子变性穿女装能看吗?
  解释?!斐冷鹰认为他刚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难不成她当那个吻是同性之间的问候?
  冷冽的面具一再因她而崩裂,藏在眼底的蓝火转为赤红的烈焰,他二话不说地将一臂之遥的她拉入怀中,惩罚性质的唇蛮横的覆上。
  四唇瓣相贴,他使劲地伸出舌尖想撬开她紧闭的齿缝未果,于是他用力地往她腰腹缩紧手臂,白紫若轻呼一声,他顺利攻占她顽固的妙曼天堂。
  好甜、好柔、好美。这是斐冷鹰此刻脑中所能接受到的字眼,他浑身如浴在早春的温泉中,遍体通畅不已。
  他一只手不安分地爬上她抖动的酥乳,隔着白色护士袍揉搓,若不是旁边有人发生“重”咳,他决计不顾她的挣扎强占了她的清白。
  斐冷鹰不舍地离开她微肿的桃唇,略带沙哑的说道:“你还怀疑我不是男人吗?”
  白紫若的回答让三个男人措手不已。
  “啪啪!”
  两个大火锅盖得又重又响,力道丝毫不逊大男人手劲,瞬间两道血掌印浮在斐冷鹰双颊,削瘦有型的方型脸被“整”成圆鸡蛋脸。
  “你太没品了,以为强吻女人就能改变你同性恋的事实,还好我嘴巴没伤口。”她卖力地擦抹唇瓣。
  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同性恋她心知肚明,口头上死不承认并不表示心里赞同,她只是爱逞口舌之勇,杀杀这几位大哥的威风。
  不过这不代表她可以任人吃豆腐。
  “若若——如果你存心想惹恼我,恭喜你成功了。”他的吻有那么难受吗?她居然敢抹掉他的印记,斐冷鹰有些不是滋味的想。
  “那有没有奖品可领?尽职的护士不好当。”她说得云淡风清,和他暴烈的阴鸷正好相反。
  不怕死的女人值得列入稀有动物。孟子忻咳了一声,“小护士,不要挑战帮主的怒气。”
  “子忻说得对,我不想将小护士弃尸荒野,如果你再挑衅……”丁介鸿有些佩服她愚蠢的勇气。
  表面上,帮主尚未动怒,故而能容忍她的放肆行为,但若是真发起狠来,十个小护士都得回去排队,准备投胎重生。
  小护士、小护士,小护士不是人呀?白紫若气极了,“我有名有姓,不要一直叫我小护士,你怎么不干脆叫我面速力达姆。”
  “面速力达姆?”两人愕然。
  萨天帮总部一角。
  “斐老,你可真幸运能逃过一劫。”该死的小杂种,没事干么救他。江文诚在心中暗骂。
  斐再驭挤出虚伪的笑。“托你的福,虚惊一场。”
  老狐狸,想要他死没那么简单。
  “你回来就好,咱们可以合力扳倒那个小畜生。”
  最好祖孙能一起上路。
  你才是畜生。“是呀!萨天帮是咱们打下的天下,怎能交给一个半洋鬼子打理。”
  “对对对,言之有礼。”哼!若不是要挑起帮里内讧,自己还懂得派人杀他呢!
  “祝咱们合作愉快。”
  “哈哈哈……”
  两个人各怀鬼胎坐在一角算计着,鹿死谁手未见真章,黑影渐渐笼罩萨天帮。
  第四章
  气氛闹得很僵,三个大男人无语,小护士一手叉腰怒视着,如同三国鼎立时期,曹操和孙权争夺天下,刘备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使计引起两雄相残,好坐收渔翁之利。
  霸气的曹操是斐冷鹰,怒火愤张的孙权正是小护士白紫若,而凉凉地看两虎相争的刘备和诸葛孔明则是左、右两护法。
  他们很自动地晾在一旁作壁上观,冷眼看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我是萨天帮的帮主,他们是我的手下,左护法丁介鸿,右护法孟子忻,而我,绝、不、是、同、性、恋。”
  女子难养也。
  斐冷鹰放下身段不与她争,很冷静地介绍自己身份,在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对女人和颜悦色,只是口气难免有些生硬。
  “喔!我明白了。”干么,相亲呀!她才没功夫管他祖宗八代。
  眼神一定,他不太满意地说道:“就这样?口吻太敷衍了吧!”
  “不然你想怎样?要我写千言悔过书,还是负荆任你鞭罚,难不成要绑十字架游街示众?”脑袋有毛病。
  她没继续落井下石他就该偷笑了,还一副被她倒了会的鸟屎样,有没有搞错,他是不是同性恋关她屁事。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你很没诚意。”斐冷鹰很闷的说道。
  “你烦不烦呀!婆婆妈妈的哪像个大男人。啊!对了,你该把药丸给吞了。”
  尽顾着应付他的刁难,差点忘了护士的正职。
  白紫若从纸杯倒出五、六颗色彩鲜艳的药丸,另外将矿泉水注入纸杯内,大约八分满左右。
  “快吃,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药……丸?斐冷鹰面有难色地望着她强塞过来的药,在众人注视下,勉为其难地混水吞服,药丸还差点卡在咽喉。
  从小他最怕打针吃药,所以尽量不让自己有生病、受伤的机会,因此鲜少人知道他这个弱点。
  而这次住院,在偷血事件之后,他就抵死不让针头、药丸之类的东西近身,因此每每以恶劣的态度赶走医护人员,所以这间病房才有恐怖的三O五之称。
  另一方面也因为她迟迟未出现,他顺势将怒气发泄在他人身上,导致伤口至今未愈,留下一个难看的烂痂。
  “等一下,你要去哪儿?”一见她要离开,斐冷鹰连忙唤道。
  白紫若没好气回过头。“饭也吃了,药都吞服,应该没有我的事了。”
  “小护……护士小姐,你还没替帮主换药呢!”
  话赶紧一收,丁介鸿呐呐地指指有些零散的带血绷带。
  “喔!”真麻烦。
  这时她才记起药盘上的绷带和瓶瓶药罐原来是为他准备的,原先她当是护理站的同事在匆忙中放错呢!
  “你好像很不耐烦,换药可是你的工作之一。”
  斐冷鹰双臂摊直,状似轻松地等她走过来。
  瞧他那副拽样,待会非教他拽换成泄。“当然,希望小鹰别变成小鸟。”她借用先前那位大奶妈的“昵称”。
  他眉头微微一蹙,对这个称呼很不认同,食指朝她一勾,“来吧!我的若若。”
  让她死了吧!白紫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在叫小狗呀!不过是换个药罢了。
  她不是回应他的“召唤”,而是执行护士的职务,她手指灵巧地剪开他胸口的绷带,对他复原情况颇为不解,怎么结痂的伤口还会沁血。
  “你好香喔!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迪奥还是香奈儿?”他贪婪地将头埋在她颈侧细闻。
  “丽仕香皂啦!笨蛋。”照顾虫宝宝们哪能擦太冶艳的香味,他的嗅觉神经退化了。
  此时,白紫若闪过一丝坏心,嘴角扬起四十五度角的邪笑,笑得令人失去防备,让斐冷鹰的眼睛几乎移不开她发亮的巧笑中。
  刹那间,哀号声起——
  “噢!你……你想谋杀……好狠的女人。”
  他的五官全皱在一起,斐冷鹰不敢相信她会用这一招整他,她竟硬生生地将绷带连着皮肉用力撕扯,缝合的线头跟着皮肉黏在绷带下。
  没有警告的剧痛袭来,他咬牙忍着疼入骨骸的椎心伤痛,龇牙咧嘴地不敢去碰触已发炎的伤口。
  一旁的两护法见状张大嘴巴,眼睛瞠得圆睁睁,最后随着白紫若的笑声转身,背着帮主偷笑。
  “听过这几句话吧!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我现在是替天行道。”白紫若贼笑着,所以老天该颁张善行奖给她。
  “你在……指你自己吗?”斐冷鹰不认为她算是善人。
  善人会有她那等邪恶举动,他是病人耶!她真是一位不像护士的顽劣护士。
  她扬起手中的镊夹,示威地晃动。“先生,你的命运堪虞,需不需要布棒来咬?”
  看了一眼“凶器”,为了不在属下和她面前丢脸,他硬是将惧意压抑住,表现出冷到极点的阴沉盖住心中真意,扯出有点难看的清冷笑容。
  黑道大哥伯一根小小镊夹,传出去他还用在道上混吗?刀里来子弹里钻,满地尸红残肢他都能冷眼视之,何畏沾满碘酒的……碘酒?!
  她……她……她一定在报复。
  “我想先擦双氧水或紫药水,碘酒似乎就……啊——魔……魔女呀——”
  就在斐冷鹰吞吞吐吐、拖拖拉拉地猛眨睫毛时,狠心的白紫若已毫不犹豫地将未稀释的碘酒倒在棉球上,直接往他靠近心脏旁丑陋的蜈蚣疤抹去。普通伤口碰到稀释过的碘酒就已经很痛了,更何况发炎的枪伤用浓缩碘酒“淋”,那种痛不可用言语以形容。
  “杀猪呀!亏你还是人家的大哥,别笑破黑道大哥的肚皮,叫得真难听。”
  哼!在医院还敢吆喝人,也不擦亮蒙灰的黑……咦,他眸子是绿色的?刚才闹了老半天她怎么没注意到。
  哎——不管了,去他的黑眸、绿瞳,在医院有权利给人脸色看的,只有高高在上的医生和主宰死活的护士大人,其他人识相点闪边。
  帮主、大哥还不如一根小针头管用,马上让人温驯地卷起袖口,自动被摆平。
  所以医院是护士的地盘,大哥到此也得低头。
  丁介鸿看了很不忍。“护士小姐,你不能……轻一点吗?”光听那声哀吼,他的胸口跟着一痛。
  白紫若用“权威”的眼神瞪了一下。“你行就来接手,不要妨碍专业的工作人员。”
  丁介鸿小声咕哝着。“擦药嘛!谁不会。”
  “你说什么?”在上绷带时,白紫若眼角瞄到他唇片在动。
  “没有没有,你是我见过最有爱心的护士。”惹熊惹虎,就是不能惹到手拿利剪的女人。
  孟子忻一听,猛地噗哧一笑,接着赶紧闭上关不住的嘴巴,免得下回不幸受伤碰到这位有“爱心”的恶女护士,然后像帮主一样惨遭“横祸”。
  碘酒!她真敢下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正受害者是躺在病床上怒目以对的可怜帮主。
  他觉得自己很没良心,竟如此幸灾乐祸,好歹受苦的是自己最尊重的帮主。
  “好了,药换了,待会你们挪个人手帮他擦澡,我怕由我动手他会因窒息而亡,死因是溺毙。”
  换个药,他那双毛手就不安分地东摸西摸,一会儿故意在她耳后呼气,一下子用湿热的唇碰她耳垂,简直在调戏尽责的护士。
  白紫若一面隐忍怒气避开他的骚扰,一面在他伤处施加压力,让他痛得不敢再作怪。
  若是替他净身,谁知他蠢动的男性荷尔蒙会不会过剩,那时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若若宝贝,你在恐吓我吗?”不错嘛!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不会错放过每一次亲近她的机会。
  “不。我在陈述事实,甜心鹰。”她甜甜一笑,把他迷得有些把持不住。
  “若若……”斐冷鹰露出前所未所的温柔,只为她那句甜心鹰。
  人之所以恶,是谓心恶。
  住在号称恶人公寓的恶人白紫若,当然不放过任何一次为恶的机会,就在斐冷鹰忘神地握住她的手时,她顺势掠过他的手,一把将他往后推送,他的后脑勺准确无比地吻上铝制床柱,“匡”的一声。
  “大哥是吧!三O五是我的‘管区’,所以少拿你黑道作风耍人,再见。”
  她一甩头,非常洒脱地将药盘夹在腋下,大大方方地走出房门,不在乎病人的脑袋会不会因此开花,这是他唇、手犯贱的代价。
  “想笑就笑吧!我这个帮主不至于对兄弟这般‘冷血’。”斐冷鹰在讥讽两位护法没道义的窃笑。
  话一说完,两人随即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及病人青白的脸色直瞪着他们。
  一直到他们笑到呛气才发觉帮主身上散发出的阴森寒气,好似恨不得将所有不快转嫁在他们身上,一双冰绿色瞳眸冷绝地进发戾色。
  忧患意识立刻袭上他们心头,收敛起放肆轻狂,表情瞬然变得沉着,不带半点诙谐戏谑。
  “帮主要我们去教训一下那个胆大妄为的护士吗?”只要一声令下,他丁介鸿绝不会推诿。
  “自作聪明。”斐冷鹰脑后的肿块仍提醒着她的无情。“我要你去调查若若的一切。”
  “嗄?你是想从她的家人下手,警告她以后不可违逆帮主是吧!”这是他们贯用的手法。
  难怪若若说他长个儿不长脑,斐冷鹰在心中叹息。
  “傻介鸿,帮主的意思是摸清护士小姐的底,以后追起来才不会困难重重。”不会看场面乱开口,孟子忻叹了一口气。
  “谁会去追那悍妇。”斐冷鹰矢口否认。“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什么环境造就她与众不同的个性。”
  堂堂一个萨天帮的帮主去追一个女人?这……
  像话吗?
  虽然他心痒难耐,欲将她置在羽翼下,但谁听过黑道大哥追女?哪个女人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自动投怀送抱。
  况且经过早年王媚如那件事,他对女人的评价极端负面,若非必要绝不亲近女性,有过的女人少之又少,纯粹是肉体发泄,不过性伴侣较固定就是了。
  反正他自制力一向很强,对性的需求不大,所以那些恋上他西方面孔的痴迷女子虽不少,可没一个蒙他宠幸。
  而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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