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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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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剑齐发”终于被迫出手,不分敌我都在一片惨叫声中纷纷中剑落马,瞬间便造成一百多条人命的伤亡。
  远在两里之遥观战的蛮国公主脸色一变,立刻追问一旁的汉服老者道:“请问国师可识得此人身分及暗器手法。”
  汉服老者笑道:“此人便是天马山庄的少主人,现任玉门关副元帅的白马公子白玉楼是也,如果本师没有看错的话,这种暗器手法应该是天马山庄的成名绝技‘万剑齐发’。”
  “依本宫看来,这万剑齐发极为霸道歹毒,颇有挡者披靡的威力,不知这套暗器手法较之国师的无定飞环孰优孰劣?”
  无定飞环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道:“这两套暗器手法,可谓南辕北辙,各走极端,一旦不期相遇,最可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蛮国公主脸色又是一变道:“如此说来,此人将是吾国南进的一大强敌。”
  无定飞环深有同感的点头道:“不错,这也正是本师一再建议国王不计一切代价,一定要将玉剑书生收买的原因。”
  蛮国公主忿忿不平道:“只怪侯贼两三其德,不但两面讨好收取贿赂,事到临头居然翻脸不认人,以至父王的登龙大计受挫,简直是罪该万死。”
  “公主何不将侯贼与吾国私通的密函,以密报者的身分向其死对头刑部尚书叶长枫举发。”
  “逼到最后本宫也许如此做,不过效果可能不大。”
  “这是为何?”
  “侯贼奸诈狡猾,来往密函一律请亲信代笔,所盖印信也是赝品,这事已被侯府内应证实。自从双方交恶之后,侯府更失踪了几名文案管事,想来是代笔的亲信已遭灭口。”
  “该死的奸贼,总有一天本师一定要亲自南下京城取他狗命。”
  只听远处战场又是连声暴喝,随著白马公子飞腾不定,惨嚎声久久不绝于耳。
  蛮国公主脸色大变,道:“国师即速鸣金收兵。”
  无定飞环一怔道:“如今战局于我有利,公主何必为了这个匹夫所逞一时之威,而打退堂鼓灭了自己的士气。”
  “本宫要引敌深入,请国师派人至上风处燃烧狼烟,以利本宫生擒活捉这狂夫。”
  无定飞环大喜道:“遵命。”
  不久,蛮军纷纷鸣金逃窜,四周也弥漫著一股刺鼻的白烟。
  白马公子久战之下,终于反败为胜,立刻下令先锋军随后追杀。
  “启禀副元帅,所谓穷寇莫追,我们孤军深入实为下智,请副元帅三思……”
  “住口!敌人已经狼狈而逃,你却在此说一些丧气话,如果因此动摇军心让他们脱逃,以致失去一网打尽的机会,小心本官治你一个通敌大罪。”
  副先锋官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只好硬起头皮随他追人烟雾之中。
  不一会儿工夫,军队中便有人无缘无故的落马昏倒。
  副先锋官大吃一惊,只觉得一阵昏眩传来,连忙大叫道:“大家小心,这烟雾有毒。”
  话未说完,他已仆倒路旁。
  白马公子闻声知警,连忙翻身下马,正想压低姿势以避免吸入过多毒烟,突然路旁窜出数名蛮军,二话不说的向他攻来。
  迫于无奈之下,他只好鼓起余勇与其交战,接连杀了数名蛮军,立刻引来数十名蛮军的围攻。
  白马公子不禁后悔不该无视于副先锋官的警告,悔怒交加之下,暴喝飞旋而出,随著蛮军的惨嚎声不断,他的意识也逐渐昏迷不清。
  雁门关。
  这一天宗童一如往昔般率军操练之际,倏听边界蹄声如雷,仿佛春雷乍响般,震撼急促的号角声随之传来。
  宗童不待命令,立刻率领六千名先锋军出城应战,只见满山遍野的蛮军,如蚂蚁般不断蜂涌而来,杀声震天,气势磅礴,令人闻之胆落魂飞。
  可是宗童所率领的先锋军却毫无怯色,他们以四人为一组,每人手持藤牌及大刀,攻守有序的掩护著长戟及弓箭手前进。
  身负开路重任的蛮国骑军及战车部队,不但无法突破藤牌兵的防线,反而让对方的弓箭手轻轻松松的射中战马,致使战车部队动弹不得,简直可说是一败涂地。
  就连负责第二阵线的弓箭手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尽管蛮军的弓箭手臂力惊人,而且个个都有百步穿扬的本领,无奈己方有藤牌掩护,整排箭雨过来,命中者可说寥寥可数。
  反观蛮军这一方,由于没有防护工具,加上盔甲又较对方简陋,只要对方反击回来,无论是步兵、骑军,都造成蛮军极惨重的伤亡。
  远在后方督军的蛮国王子见状大为震怒,一阵鬼叫之后,立见他身后的两名红衣喇嘛怒喝飞出。
  负责压阵的宗童也长啸一声,龙泉宝刀化做一道白虹,直奔两人攻来的鬼头刀……
  “铮!”一声金铁交鸣。
  两名红衣喇嘛只觉手中一轻,鬼头刀应声而断,大惊之下,连忙一式懒驴打滚,狼狈已极的逃过腰斩之危。
  红衣喇嘛又惊又怒的喝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忠勇侯纪国峰的藤甲兵战法?”
  “你爷爷乃先锋官宗童是也,番侩如想知道藤甲兵的来源,何不到阎罗殿找纪侯爷问个清楚。”
  “臭小子竟敢对佛爷不敬,饶你不得。”
  两名红衣喇嘛喘过气之后,立刻齐声暴喝,同时旋身打出飞钯,轰隆之声乍响…
  宗童双手一抛,光弧一闪而没……
  两名红衣喇嘛脸色大变,齐声惊呼道:“无定飞环!”
  两人立刻展开轻功步法,竭尽所能的极力躲避如影随形的光环……
  当宗童轻松地一刀劈破四枚飞钯之际,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惨叫倒毙当场。
  蛮国王子见状吓得脸色大变,立刻下令退兵。
  宗童又追杀百名蛮兵,才凯旋而归,并且受到雁门关全体百姓和士兵的热烈欢迎。
  袁元师更是褒奖有加,当场修书将首战大捷的好消息送回京城。
  京城。
  由于边境军情告急,多日来龙颜一直愁眉下层,好下容易今日早朝,兵部尚书立刻呈奏最新捷报,才使得皇上开怀大笑起来。
  兵部尚书见状,虽然暗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叫苦连天:“玉楼这孩子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枉费老夫苦心栽培,甚至有心依为长城,料不到开头第一战就以落败遭擒收场,分明是在拆老夫的台嘛?如果不是童儿战绩辉煌充当门面的话,老夫简直不知如何向皇上交待呢。”
  皇上欣慰道:“宗卿果然是吾朝不可多得的一员虎将,想不到才第一次初试身手,便一鸣惊人,不但斩杀蛮军两万余人,并且亲手击毙两名蛮国国师,可谓功绩卓著。”
  兵部尚书连忙笑问道:“敢问皇上,宗童如果论功行赏的话,不知该如何赏赐?”
  “如今雁门关尚缺副元师一职,侯卿便传朕旨意,由宗童接任袁卿的副手一职。”
  “臣遵旨。”
  皇上忽又皱眉道:“至于侯卿的奏章中提到,玉门关一役持平,不仅语焉不详,而且有违常理,以玉门关多于雁门关的优势兵力,又怎会仅是持平而已呢?”
  兵部尚书不禁泠汗直流道:“启禀皇上,自从蛮军上次遭到白副元帅挫败之后,此次战役可谓精锐尽出,以致战事形成拉锯,还请皇上耐心静候佳音。”
  “嗯!侯卿所言有理,肤确实太过心急了。”
  皇上随后又与文武百官讨论各人负责的朝政之后,才满意的宣布退朝。
  退朝后,兵部尚书又接受同僚的道贺,他也尽力敷衍一阵才抽空返回尚书府,并且立刻修书三封密函,派遣急足分送雁门关、玉门关及天马山庄。
  其中以天马山庄这封密函最重要,一旦被人劫走,则白马公子遭擒一事必然曝光,他将难逃欺君大罪,满门抄斩绝对无可避免。
  所以,兵部街书一点也不敢丝毫大意,便命轻易不肯离身的贴身保镖三刀追魂负责护送。
  等一切安排就绪,多日来一直紧绷的情绪不觉一松。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新纳的六姨太,自从被他强渡关山历经初夜后,即因边境告急被他冷落一旁,如今蓦地想起六姨太婉转娇啼的媚态,不禁心痒难搔。
  他急得三步当两步走,飞快地赶到六姨太的房里。
  六姨太一见他到来,立刻俏脸飞红的为他奉茶。
  兵部尚书突然将她抱起,不顾她如何娇呼便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思,老爷别急嘛,你房门未关,万一被护卫撞见多丢脸嘛。”
  “你放心好了,他已被我派出去,绝不会……啊!你这是做什么?”
  六姨太见他满脸惊怒的神情,不禁冷笑道:“算起来你已经多活不少日子了。打从你背信忘义叛离蛮国开始,本姑娘便奉命刺杀你,只怪三刀追魂寸步不离,你也未再来找我寻欢作乐,以致延迟至今……”
  兵部尚书已由惊怒转为恐惧,不禁颤声道:“你……你是蛮国奸细?”
  六姨太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不错!本姑娘就是……”
  “救命呀!有刺客……哇啊!”
  六姨太料不到他会趁自己得意忘形之下,突然大声呼救,心中懊恼之余,只气得她一掌震断兵部尚书的心脉。
  眼看守卫已被惊动,六姨太连忙飞纵掠上屋顶,正待脱离现场之际,突闻守卫一阵大呼小叫,接著人影幢幢,守卫纷纷掠上屋顶阻断去路,她才发现自己身陷重围,想再脱身简直难如登天。
  六姨太不禁悲壮的长啸一声,便自碎天灵盖倒毙当场。
  天马山庄。
  自从玉剑书生率领天马山庄的人马,将恶名昭彰的五毒宫扑灭之后,天马山庄的名声因而威名远播。
  玉剑书生不但要应付各大派代表的祝贺,也要接待往来官吏的拜会,毕竟他也是兵部尚书的儿女亲家,试问有那位痴心妄想生官发财的官吏,肯轻易放弃这么一条巴结上司的捷径?
  所以,正当玉剑书生志得意满的接见外宾时,三刀追魂却送来兵部尚书的急函。
  玉剑书生一看完急函,不由得脸色大变,忙问道:“侯亲家可有其他交待。”
  三刀追魂道:“大人特别交待,请白大侠尽速处理,以免东窗事发,祸及两家。”
  五毒宫主见他满睑焦急模样,心知大事不妙,及见他迫不及待的送走三刀追魂及外宾,立刻忍不住关切道:“你难道不能镇定的接送宾客吗?看你一脸慌张之色,叫人看了岂非引人怀疑?”
  玉剑书生烦躁地叫道:“现在谁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人怀不怀疑?”
  五毒宫主皱眉道:“究竟出了何事?”
  玉剑书生叹道:“玉楼不慎遭敌所擒,不仅生死不明,就连玉门关的防守也是岌岌可危。”
  五毒宫主睑色大变道:“玉楼的武艺足列顶尖高手之林,又怎会被关外那群蛮人所擒呢?
  你还不快点率领人马救援,难道要等玉门关被攻破不成?“事有燃眉之急,玉剑书生立即调集内、外总管及天马山庄的众多高手,日夜兼程的赶往玉门关驰援。
  原本门庭若市的天马山庄,一下子便显得空荡荡的,令人凭空生出阴森死沉的不详感觉。
  五毒宫主突然打了个寒噤,脸色不禁变的苍白。
  朝阳仙子忧心仲仲道:“娘!依你看大哥会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应该不会才对,蛮国既然将你大哥生擒,用心不问可知是想劝你大哥投降。”
  “啊!万一大哥受不了诱惑接受投降条件,岂不是犯了叛国大罪,我们天马山庄的百年基业,也将因此万劫不复。”
  五毒宫主亦是愁眉下展道:“玉楼生性狂傲自负,我担心他会……”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喝声来得突兀,五毒宫主不禁变色道:“何方鼠辈竟敢擅闯天马山庄。”
  “哇!好多的蛇,快点,快取火把来……哇啊……”
  “大家小心,有刺客……哇啊……”
  随著留守的庄丁一片惊呼惨叫声中,屋顶突然掠落一道黑影……
  五毒宫主惊呼道:“蛇魔!你竟然没死……”
  蛇魔恨声道:“老夫如果死了,岂非让你这个蛇蝎女人逍遥法外?”
  朝阳仙子忽见陆续现身的黑衣人,不禁惊呼道:“娘!他们不是蛇、蜂两堂的杀手吗?
  他们竟然逃过群雄的追杀。“
  蛇魔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吧!老夫一逃出火窟,立刻下达紧急命令要他们向蛇堂报到,总算保住一条命得以找你报仇雪恨。”
  五毒宫主焦急的低声道:“这恶贼趁著你爹带队外出之际,趁隙攻打毫无防卫能力的天马山庄,显然打算不留活口,等一下动手之时,你趁机由密道逃出……”
  朝阳仙子大急道:“不!还是娘先逃吧,这里由女儿一人断后……”
  “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蛇魔立刻警觉地喝道:“她们准备要逃走了,大家一起上,千万别叫她们脱逃了!”
  黑衣人怒喝一声,纷纷拔剑攻来。五毒宫主也暴喝一声,接连两掌将两名黑衣人击飞,顿时血花飞溅,令人触目惊心。
  “痴儿!你再不走的话,咱们母女就要全部葬身在此了。”
  眼看黑衣人悍不畏死的凶残猛攻,五毒宫主也舍命相抗的血腥场面,只看得朝阳仙子胆颤心惊,有如著魔一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虽然曾率领五毒宫杀手出过刺杀任务,但是绝大部分都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了结,就算事败改以明攻,也从未有过眼前这种强盗式的大场面,如此残暴,冷酷……
  所以,朝阳仙子整个人几乎吓儍了。
  五毒宫主一个飞旋,又一掌将近身的黑衣人劈倒,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急的她声嘶力竭的叫道:“霜儿!你再不走的话,为娘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哎唷……”
  另一名黑衣人趁她分心之际,一剑刺伤了她的大腿,却也被五毒宫主反掌拍破天灵盖惨叫倒毙。
  五毒宫主深知这些杀手所用的剑,都是有毒的毒剑,自己连中三剑,如果再不及时疗伤的话,恐怕老命就要下保了。
  蛇魔怒叫道:“你休想逃走,小金!咬她……”
  “呱!”地一声,铁线毒蛇突然窜出,大张著阴森毒牙向五毒宫主扑去。
  女人天生怕蛇,朝阳仙子一见到它便惊恐的尖叫,转身飞奔而去。
  五毒宫主也吓了一大跳,突见迅如闪电的铁线毒蛇一近身便又避开,任凭蛇魔如何厉叫依然如此,她不禁恍然冷笑道:“你再叫一万次也是一样,除非它不想活命了,才敢与避毒宝珠相抗。”
  蛇魔也恍然冷笑道:“老夫居然忘记吕员外被你抢夺的避毒宝珠,哼!老夫就不相信‘活的’怕你的宝珠,‘死的’看你怎么躲。”
  五毒宫主脸色才一变,蛇魔已闷声不吭的连射三镖……
  五毒宫主既要应付黑衣人的围攻,又要闪避蛇魔的暗镖,忽然她闷哼一声,中镖倒地。
  “你们快去追回那丫头,千万不可留下活口。”
  剩下的黑衣人连忙应声追去。
  蛇魔不但封住五毒宫主的穴道,而且将她剥个精光赤裸……
  五毒宫主惊怒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蛇魔一面脱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重温旧梦罢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珑的胴体,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云雨一番……”
  五毒宫主闻言变色,刚想破口大骂之际,蛇魔已泰山压顶的将她扑倒床上,紧抱著她的胴体任意的蹂躏……
  “哎唷……”
  蛮国公主毕竟是蓬门未开的处女,被白马公子粗暴的强渡关山,顿时落红飞溅,惨叫连连无力承欢。
  白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将多日来的怒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庭犁穴,对她予取予求的纵情驰骋……
  蛮国公主大感后侮,对于他粗暴的强攻猛撞,让她有一种遭受“强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骂,一面拚命扭动挣扎,两条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却反而让他趁势挤进股间,为所欲为的直捣黄龙……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冲击蹂躏,也是一幕春色无边的贴身肉搏。
  任凭蛮国公主是个勇冠三军的沙场女将,毕竟她是初次的处女开苞,仍不敌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马公子彻底的征服。
  翌日,蛮国公主强忍著身体的酸痛,又哭又闹地向蛮国国王投诉。
  蛮国国王仅哈哈一笑道:“这表示驸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后你就会感谢孤王了。”
  这番话自然得不到蛮国公主的认同,仍然不依的娇瞠不已。
  蛮国王妃却心疼地责怪白马公子道:“玉兔儿乃是金枝玉叶之躯,驸马应该怜香惜玉才对。”
  白马公子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蛮国王子兵败而逃的消息终于传回。
  蛮国国王大怒道:“岂有此理,孤王的十万大军在你的手中折损近半,两名国师更是命丧沙场,你这个元帅却狼狈而遁,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蛮国王子连忙告饶道:“请父王恕罪,只因雁门关有一名虎将,善用藤甲兵战法,以致儿臣一时大意被他所挫,儿臣只好忍痛退兵,请父王明察。”
  蛮国国王闻言更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藤甲兵战法乃是忠勇侯纪国峰所独创,自从孤王略施反间之计,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灭门,藤甲兵战法从此失传,你休以此搪塞自己败逃之失。”
  蛮国王于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蛮国公主忙道:“也许二王兄所言属实,父王何不静心听他说明。”
  蛮国国王余怒未竭道:“你说!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蛮国王子连忙将事情详叙一遍,最后道:“两名国师便是死在他的无定飞环之下。”
  “无定飞环!这不是金国师的独门绝技吗?又怎会在敌军的先锋官身上重现?”
  蛮国国王喝道:“来人呀!有请金国师进殿。”
  不久,无定飞环在宫女的带领下进殿。
  蛮国国王将经过重叙一逼,才道:“国师可记得曾经将独门绝技传授外人?”
  无定飞环略一沉思,才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
  “微臣早年在惠阳城得罪一名仕绅,结果他收买酷吏设计捉我入牢,幸经一名叫宗童的青年救援,微臣感于救命大恩,乃将无定飞环加以相授。”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不觉一动。
  “如此说来,这名先锋官该是叫宗童的年轻人了?”
  “应该如此。”
  “如今宗童在雁门关大败我十万大军,金国师可有良策?”
  “这……微臣愿亲往雁门关一行,以便趁机将他劝反。”
  “很好,孤王便随金国师前往雁门关一行,顺便见识一下,这名大败我十万大军的虎将,究竟是否长的三头六臂。”
  无定飞环一怔道:“大王要前往雁门关?但不知玉门关由谁接续攻城?”
  蛮国国王冷哼道:“如今玉门关已是强弩之末,只要持续日夜猛攻,不出三天必破无疑,这份简单的任务就由达木儿负责,相信不会再出差错才对?”
  蛮国王子大为羞愧道:“儿臣誓死攻下玉门关,绝不叫父王再一次失望便是。”
  “哼!如此最好。来人呀,起驾开拔前往雁门关。”
  蛮国国王怒气未消的转身就走,丢下满脸尴尬的蛮国王子。
  自从听见死对头宗童的消息之后,白马公子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他万万料想下到宗童居然也和他一样投身军旅,而且身任先锋官要职。
  有人说情场如战场,在争夺红绫仙子的情场上,他意外中箭落马。如今同样是决战沙场,宗童却在雁门关大获全胜,反观自己不但战败遭擒,而且成了蛮国驸马,也不知是福是祸?
  就在白马公子胡思乱想之际,却见蛮国公主一脸不悦地上了马车,瞪著他道:“你不要以为雁门关的一场小胜,便认为你们汉人多了下起,等金国师亲自清理门户之后,你再看本公主如何攻破雁门关,接著挥军南下直抵京城,必定叫你们的皇上在本公主脚下跪地求饶。”
  白马公子强忍著怒气,陪笑道:“公主智勇双绝,必定能够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蛮国公主闻言,更是自傲的点头笑道:“你明白就好,如果不是本公主看你人品武功俱属上上之选的话,本公主还不一定肯下嫁于你呢。”
  “公主所言极是。”
  “等一下到了雁门关,如果你不怕每夜子时”雪魄寒冰‘的折磨,你大可趁机逃回汉营,本公主绝不会阻拦于你。“白马公子脸色一变,道:”公主说笑矣,愚夫怎忍心丢下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呢?“
  蛮国公主闻言,十分受用的眉开眼笑,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良心,却不知你将来如何报答本公主对你的厚爱?”
  白马公子见她媚眼含春,娇喘连连若有所待的模样,不禁淫心大动,立刻一个翻身,将她软玉温香抱满怀,激情狂野地将她……
  于是,蛮国公主又深深地体会到被他“强暴”的滋味,而且是心甘情愿,显然她已经食髓知味了。
  京城。
  “老实酒铺”所卖的酒,不但酒味香醇,而且价钱公道,因此得以在竞争激烈的京城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不坠。
  老板贾老实年近五十大关,依然是孤家寡人的王老五一个,由于他做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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