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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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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静水打算走,付小药也想离开,傅山叉却是听了那女学生的话,犯了牛脾气,山叉大少爷的人品一等一的,从来不屑于做什么骗人的事儿,这好好的心竟然被人当成了驴肝肺,果然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
他今天还非要让这两位当着他的面认错不可了!
手一伸,也不管什么狗屁尊老敬贤,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把夺过老太婆手里的砚台,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于是,众人惊呆了!
“你做什么?! 竟然欺负一个老太太!”旁边人群里一个小伙子跳了出来,一把揪住傅山叉。
傅山叉又哪儿是肯吃亏的人?砂锅大的拳头一下子挥出去,正中小伙子的面门,刹时间,便将人打的有些发懵。
见状,一直尾随而来的几个人从人群里跳了出来,冲着傅山叉便冲了上去。
眼看着山叉少爷就要被轮了,胡静水叹息了一声,往前踏了一步,伸手扭住那个中年人的手,付小药却是往人后缩了缩,打架这种事儿可不是她能参合的,赶紧拿起电话报警吧!
傅山叉刚挨上两拳,也不肯吃亏的还了两拳回去,那两个女大学生对视一眼,情况突然大变!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红头发青年被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另一个则是一个利落的侧踹,围攻傅山叉的中年男子便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傅山叉顿时压力大减,拳头挥舞的越发的卖力,一个后肘,一个提膝,又放倒了两个,胡静水也脚踩一个,手拧一个完美的结束了战斗。
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场面弄的有些发懵,人群中那个中年妇女见状则是想溜,街边停着的一辆车上突然跳下来几个男人,飞快的冲过来,两个女大学生模样的女人一个掏出黑洞洞的手枪高声宣布,“不准动!我们是警察!”
车上的那几个男人跑过来,拿了手铐将一干人全部铐上,那个中年妇女也被眼疾手快的警察同志拿下,那警察很有些恼火的冲着那中年妇女道,“大家伙都跑过来看热闹呢!你往外面跑什么跑?怕人不知道你是犯罪分子么!都给我老实些,回去再收拾你们!”
那短发女警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冲着傅山叉道,“小哥,叫什么名儿呢?正义感挺强的,留个电话吧?”
付小药这才注意到这女警长得挺漂亮的,短发剑眉,看起来一脸的英气,说话有北方女子特有的豪爽。
傅山叉已经被两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比他还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呆了,再看她毫不担忧的将黑洞洞的手枪往身上别,一点儿都不担心走火的样子,再听见那短发女警的话,不由得露出一脸的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富士康小说网)惧,连连摆手道,“你就别问了,一定要问的话,我叫雷锋!”
长发女警咯咯的笑起来,“小样儿!就你那样儿还雷锋呢。我书玉姐问你名字电话,你就直说呗。”
傅山叉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党教育我们,做好事不留名。”
短发女警闻言眉毛一挑,“党有没有告诉你,在接受警察询问的时候要老实交代?否则就是做假口供!”
傅山叉嘿嘿笑了两声,“您开玩笑的吧?帮助警察同志抓捕罪犯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说着便冲着付小药和胡静水使眼色。
付小药正看戏看的乐呵,哪儿肯走。胡静水也笑呵呵的看着他,傅山叉暗恨两个不讲义气,那女警虎视眈眈的眼神只让他心头发虚,咬咬牙,你们不仁也怪不得他不义了,扔下两个人扭头就要走,却是被那短发女警一把拽住手腕,轻轻一拧,“想跑?!现在我怀疑你跟这帮犯罪分子有瓜葛,跟我回去协助调查吧!”
“哎哟!我的姑奶奶,疼啊!您轻点儿……”傅山叉被拧的变了脸色,低叫道,“大庭广众之下,男男女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短发女警冷哼一声,“油嘴滑舌,一看就是个不老实的!小燕,给他上铐子!”
傅山叉闻言一下子蹦了起来,“你!你这是公器私用!”
长发女警偏头笑道,“明明就是执行公务!”
傅山叉咬牙怒道,“不就是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么,值当你这么干么?”看见女警脸色一变,连忙道,“我的姑奶奶,我说还不行么?松手松手,疼死我了。”
短发女警松开手,微微一笑,面容即刻柔和下来,噌道,“早说不就没这事儿了么?”傅山叉摔着手,不情不愿的报上电话号码和姓名,那短发女警如愿以偿,这才冲着胡静水和付小药伸出手,“张书玉,很感谢两位的帮忙,我们监视这个诈骗团伙很久了,今天才下套,还要多谢几位让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现在还需要几位同我们一起回趟警察局录份儿口供。”
“啊?还是要去?”傅山叉夸张的垮下脸道。
张书玉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不乐意?”
长发女警巧笑道,“他要不乐意,我这儿刚好还有一副铐子空着呢。”
傅山叉郁闷了抹了一把鼻子,付小药肚子里暗暗发笑,不知道这彪悍的女警能不能把弯的给掰直了?这次真该叫上石守信一起来的。
108 脂粉盒
在地摊上捡漏是个枯燥而重复的过程,一次次的去分辨瓷器的真假,一次次的失望,只有耐住这个枯燥才能得到最后的惊喜。
付小药从来都是耐得住枯燥和寂寞的人,否则也不能一个人对着一套图纸对上个吧月也不嫌闷。
享受的就是淘的过程,只有在被磨砺的已经麻木以后,再淘到好东西,才能格外深切的体会到成功的喜悦。
因为有了收获,行动就越发的变得不紧不慢了起来,这会儿付小药才算是享受到了地摊的氛围,小贩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热热闹闹的,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寒冬的气息。
一开始,付小药身上的钱不多,因此没有考虑过那些价格偏高的物件,这会儿却是没那么多顾虑了,面对那些明显是经过摊贩挑选后才摆放出来的物件也上心起来,在这种地方,更容易淘到一些好的东西。
“这是越窑青瓷盘口尊,不过应该是新仿的,老的釉子不会这么新,底也不对!”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拈着山羊胡,指着地摊上摆放的一只瓶子状的器物一脸指点江山的模样缓缓的道。
旁边一个人闻言立马道,“老爷子,您别半桶水就出来当‘砖家’,回家多去念几本书吧。您老不脸红我都替您害臊。这玩意儿叫东晋盘口美人瓶!真是的,搞了那么多年古玩头一回听说这玩意儿这么叫的。真不知道你给别人评东西的时候心里有底不,也不瞧瞧这是哪儿。这是潘家园!连路边扫地的大妈也有几手拿得出的本事,跑这儿来忽悠人了,也不怕误导了年轻人!一看这东西就是一眼真,还新仿的呢!”
说话这人是个中年人,一口的京片子,嘴巴利索,蹦出来的词儿就跟唱歌似的,听的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付小药瞥了一眼摆在地上的那个瓶子,说话的那两位看起来也就是个话唠,说归说,却没打算下手买的样子。
胡静水一瞅那玩意儿便低笑道,“这位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主儿,氢氟酸拌上土,糊在瓶子上,一会儿扒下来就是这么个德行。”
胡静水的功底自然不消说,付小药笑,名字倒是没说错,只不过,这几位显然都不是什么靠谱的主儿,看起来也忒好玩了。
傅山叉则是望着摊子上摆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瓷器满脸的兴奋,低声道,“我还是头一遭瞧见人把龙给造成这个模样,张牙舞爪,龙首不见祥和只有一股妖气。但凡价值连城的古陶瓷,给人看的第一眼印象总是祥和、美观或者喜庆的,这玩意儿整的跟妖魔鬼怪似的,要是有人卖,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被门板夹了。
“你脑袋才被门板夹了!”张书玉闻言怒道!一脸的义愤填膺。
傅山叉被骂的一愣,随即指着张书玉的鼻子,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吧?竟然还有比我还傻的!哈哈哈……”
没错,张书玉也跟来了,昨儿个在警察局里蹲了一会儿,和傅山叉在一间审讯室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出来了。
据说是今天休假要给爷爷买点儿什么东西,正好跟着他们这群专家一起,免得受骗上当,来了以后却是巴着傅山叉,傅山叉一脸的敢怒不敢言,付小药和胡静水却是喜欢这个女孩子的大方爽朗,自然不会介意多添了一个人。
张书玉被笑的脸一红,索性也豁出去了,下巴一扬道,“不认识就不认识,姐们儿擅长的是抓人,不是古玩!有本事咱们练练?”
傅山叉闻言脸一垮,昨儿个已经练过了。这位姐们儿不一般,一个揍他两个都绰绰有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付小药捂着嘴笑,“书玉,没错,咱们要扬长避短!跟男人么,自然是要过过手上的功夫的。”
张书玉闻言笑眯眯的望着付小药,跑过来挽着她的手道,“小药,还是你好,呆会儿你可得好好的帮我挑挑。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眼睛一眯,瞪着傅山叉,看的傅山叉一个激灵,“我保管揍的他满地找牙。”
傅山叉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牙齿的存在,不敢再吭声,苦笑着看几个人蹲了下去,付小药看上了地摊上摆着的几块古玉。
说是古玉,实际上却并不一定,因为当初付小药收获的第一件古玩就是一块玉佩,因此涉及的也比较多,拿起来,便是先观沁色,器形,再闻味道,这玩意儿就是考验的实打实的功底了。
张书玉却是对旁边那只看起来是打造着‘金库’字样的青蛙很是感兴趣,傅山叉见状便不屑的道,“亏得你还是专管这个片区的警察呢,这种低级的道具也没见过?”
元宝,金质青蛙,金库乌龟,银盆,龙和十二生肖以及八仙过海的玉摆件,龙柱,吧宝圭,吧宝马,吧宝碗,腰带扣都是最常见的骗子手段,对古玩稍有涉及的人看见这种东西都会直接绕道。
所谓吧宝,是指材质,那些看起来是玉质地的实际上却是树脂压制而成,学名叫热固酚醛树脂,这种树脂,在原始形态是粉末状的,做一个模具,粉末倒进去,加热到150度,加压到20个大气压,压5…10分钟后去掉压力,保温150度4个小时,就成型了。这样大的压力,压成的东西是很密实的,比陶瓷什么的要密实的多,是绝对沉重的。另外在常压下遇到一般火焰也是不会化的,要遇到700度的高温——有的甚至得1400度——然后也不化,而是直接又变回粉末。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用来做台球,亲自去找个台球来试试,就知道那密度绝对堪比玉石,用打火机烧烧也不会化掉。
要鉴定这种东西跟玉石的区别,只有放在阳光下晒上一段时间,玉石微凉,树脂的温度却是会变。
张书玉不满的瞪了傅山叉一眼,傅山叉摸摸鼻子,不自在的别开脸道,“还不是怕某些人上当受骗,有专家在呢,自个儿又不懂,还不如在一边瞧着。”
张书玉闻言这才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走到傅山叉身边,在他躲开之前,挽着他的手道,“好啊!你说的要帮我挑的!这可是要给我爷爷的东西,你可要用心点儿。”
傅山叉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奈何张书玉瞧着较弱,力气实在不小,无可奈何的走上去蹲了下来,一边喃喃自语般的解释道,“古物都是有灵气的,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就跟你们女人挑衣服似的,名牌衣服稍微做一点儿改动的盗版为什么就不好看了?讲究的就是一个协调!上面的点缀应该是画龙点睛的作用,古人的审美观可不比咱们现代人差,何况是古人中的有钱人,那些权贵,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识过?寻常东西又怎么能入的了他们的眼?”
看见两人终于没争吵了,付小药这才笑着抬起头,将手上的玉佩扬了扬,冲着老板问道,“这要多少钱?”
老板一看付小药手上的那块玉佩,便露出笑容来,“姑娘眼光好!这玩意儿可是我家传下来的东西,清朝的,祖上据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武官儿,这玉佩就是他常年戴的,放在家里吧,就给我那个小子给糟蹋了,这才拿出来换点儿钱,好让他上大学用的。”
说糟蹋了,还真的一点儿不假,玉佩上面有黑斑,双喜的囍上有残,缺了半横,看起来就是保存的不妥当的,若是用温水软牙刷刷洗一下,品相要好的多。
这也的确是清朝低品级武官佩身份能戴的玉器,这摊贩倒是没有说假话,就是说话有些不着调,兴许是为了提价?
付小药挑挑眉,“你报个实价,合适我就买了。”
老板道,“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总是有个想念的……”
付小药一见他有发展成话唠的趋势,脸色就有些不耐了,在这种地方,最怕的就是小贩跟你讲故事,一般老玩家听见故事都会立马闪人,那老板见状连忙道,“十万块!一口价,不还价!”
这玩意儿没坏上了拍卖会兴许能值十万块,有残以后五万顶天了,付小药是想买来赚钱的,也明白这位老板为啥摆了这么久都没把这玩意儿卖出去了,笑了笑,将玉佩放了回去,也不还价,看起其他的东西来。
那老板生意正忙,也顾不得付小药那么多,付小药不问,他也不继续纠缠,转过去招呼其他人。付小药则是继续挑选其他的物件,摊子上的东西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大件的,小件的东西便拥挤在一起,付小药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另外一个黑色的盒子上,圆形的盒子,像是竹条编成的,上面上了黑漆,大小不过七八厘米,看起来跟脂粉盒似的,拿到手里才感觉到不是竹制品,里面沉甸甸的,还装着什么东西。
黑漆有些斑驳,却依旧能看出上面精致的雕工来,轻轻的将上层的盖子揭开,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方砚台,付小药不由得微微吃惊。
再翻过来看看下面,下面却是没有任何的标识,不由得心中一动。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玉器,是一把玉梳,抬头问老板,“这要多少钱?”
109 顾二娘
老板看了一眼付小药,本以为同行的傅山叉穿着很好,应该是个给得起价的,可她听了十万的报价以后就不再问了,也不知道是个胸有成竹的,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这潘家园,不光是买东西的虚虚实实,卖东西的也是一肚子的鬼主意,看了一眼那把玉梳才道,“五千!”
“五千太贵,我看五百还差不多。”付小药笑了笑,“这玉不咋滴,不通透也不润泽,我就是看着这个造型好,才买回去玩的。”
老板问夸张的道,“五百?姑娘,你这一下就砍的我血本无归了。”
付小药扯了扯嘴角道,“要真血本无归你还能这么跟我侃大山?我瞧老板你也是在这儿混迹多年的了,眼力劲儿是足了的,那玉佩是好东西,您一口价咬定十万,这玩意儿我瞧着还是有点儿赚头就卖了吧。您要是不卖,我换别家瞧瞧,指不定三百块就能拿下来。”
老板闻言咬咬牙,“三千!”
付小药摇头,起身欲走,那把玉梳就是普通的玉石做的,到广州溜达一圈,三千能买回十把八把的来,不过就是废点儿做旧的功夫罢了,胡静水可是行家。
“一千!不能再少了!我进价都是八百,姑娘你总得给我赚点儿车马费吧?”老板在身后叫道。
付小药闻言笑了笑,“六百!”
“九百!”老板咬牙道。“七百!”付小药笑。
“八百!我看姑娘也是诚心要买的,就不赚你的钱了!”老板狠了狠心,又往下压了点儿。
付小药眉毛一挑,“八百也行,那你得送我点儿东西,我也就是看你这个梳子合了眼缘。”说着蹲下去,捡起那个砚台道,“我瞧着这个脂粉盒做的也挺精致的,送我吧!”
那老板见状一把将那梳妆盒抢了过去,叫道,“这个最少值一万!你买这个送梳子还差不多!”
付小药讪讪的笑了笑,果然啊,有些来历的都是火眼金睛的,正想开口说话,傅山叉站起身来冲着那老板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要是把小药给磕碰到了,少了一根头发,别说一万,就是一百万你也赔不起!不就一万块的玩意儿么?少爷我给了,东西拿来,梳子你说是送的,还有,立马给她道歉!”
这小子!就是个事儿兜子。
付小药拉了傅山叉一把,低声道,“那玩意儿哪儿值得什么一万块,五千块顶天了。你别乱花钱啊!”
说是低声,其实音量不大不小的,恰好让周遭几个人都能听见,傅山叉一看付小药这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动,抬起头来,推开付小药的手道,“小药你别管,少爷我最看不惯这种跟女人动手的人了。卖东西,又没谁抢他的,摆出来了还不兴让人看了?不就是琢磨着咱们买不起么?少爷我今天还非得拿钱砸人玩儿。”
说着又冲着那老板道,“你说的一万块送梳子啊!”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往那老板怀里一塞,就把砚台拿了回来递给付小药。
付小药却是连连摆手,“我不要这个,这个值不了那么多钱的。”
傅山叉坚持道,“退不了货了!”
那老板见遇上的是为不太讲道理的款爷,他先前的动作是有些过分,寻思着那个砚台又没有标识,也没有落款,不过看起来精致了点儿,其实也没几个看的上眼的人,做生意不就图个和气生财么,连忙道,“是啊是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已经两清了。”
胡静水这才出来劝合,笑着道,“算了,出来玩就图个痛快,既然买下来了,小药就收下吧。”
付小药自然不会占了便宜还卖乖,拖着还有些嘀咕的傅山叉离开了那个摊位,不管事情的经过如何,结果到底是好的。
四个人也逛的有些累了,索性便去餐饮区去喝些水休息休息,顺道也解一解心中的疑惑,那个砚台,看付小药的样子,应该是她中意的东西才对,可没有落款,没有标识,很难让人猜出到底是什么来历。
听着张书玉的疑问,付小药宛然一笑,反而是望着傅山叉道,“顾二娘,听说过么?”
傅山叉稍稍一愣,便道,“清朝康熙年间的一位奇女子,顾家四代制砚大家,顾二娘更是达到了巅峰,可惜这手艺因为顾家绝后没能传下来,听说她只须以脚尖点石,即能知道石质的好坏新旧。死后十砚老人有诗纪念:古款微凹积墨香,纤纤女手为干将,谁倾几滴梨花雨,一洒泉台顾二娘。她生平制砚不过百方,却是从不留标记名字,是以极难辨认,如今在京城博物馆里面就藏着一方,去年佳士得的拍卖会也出现了一方,市场价格在三十万左右。”
张书玉听的入迷,胡静水又笑着补充道,“顾二娘制砚多小巧,多为二到五寸的小品砚。又曾云,砚为一石琢成,必圆活而肥润,方见镌琢之妙。若呆板瘦硬,乃石之本来面目,琢磨可为。因此,她制砚做工不多,以清新质朴取胜,有时也镂剔精细,但却纤合度。这方砚台却是瞧着颇得几分风骨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落到那个人手里,要知道这顾二娘的砚台,非当世大家不可得的。”
付小药轻轻的将砚台放回盒子里去,笑着道,“那人说他祖上是清朝的低品武官,我琢磨着,往前数兴许官儿还要大些,不过后来没落了,加上经历了特殊年代,当过武官的事儿都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翻老黄历了,巴不得忘了的好。而这顾二娘的砚台对于文官来说是个宝,落到武官手里恐怕觉得不过就是块破石头么,哪儿有真金白银来的实惠。往仓库里一扔,数百年不见,也就忘了。谁又想得到竟然还有武官家里藏着这玩意儿呢?加上又无标识,一般人怕是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这只是推论,反正付小药只知道,砚台是端砚,盒子是黑漆嵌银盒,加上其做工和所测试出来盒子的年代,得出的结论就只剩下那一位闻名遐迩的女人了,当然,也不排除盒子是真的,砚台是假的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相当的低就是了,不过,即便只是那个做工精美的盒子,一万块也是足以回本的了。
张书玉闻言笑道,“那是,这端砚落在不写字不解风情的武夫手里,恐怕还真的拿他当破石头,不过,那送礼的人也太不会拍马屁了。送把刀也比送块砚台又破费,还把马屁拍到马腿上好啊。”
说到这里,胡静水便问道,“那这块砚台你打算怎么处理?”
付小药道,“带回去,让石老鉴定一下,然后再找人开份儿证书吧,没这东西想转手也不方便。”这意思,自然是要送到拍卖会上或者找合适的下家了。
胡静水也是这个意思,傅山叉摆明了不是那种能耐下性子写书法的人,也没有留下的打算,既然如此,好东西要卖给识货的人,不像是之前那些东西,随便找个人就可以转手掉,少赚的也不过是万吧块。
有了这个砚台,此行的收获便是非常的丰厚了,下午剩下的半天,一行四人自然是去帮张书玉挑送她爷爷的礼物,晚上的飞机回蓉城,谁知道刚逛了一半,就接到易水的电话,说是云南那边有一批毛料,让付小药直接飞云南去跟他会合。
付小药现在正在眼睛里冒‘’符号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钱的事儿,恨不得在去美国之前,都在京城整天的淘玩意儿好了,只可惜地摊区只在周六和周日开市,而其他的古玩店那帮子人都是火眼金睛的家伙,从傅山叉那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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