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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女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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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儿的穿着打扮虽非全然的香奈儿、迪奥,但是可见地摊货混着造价数万的高级品一起穿在身上,感觉平凡中有着高贵,雍容里透着亲切,出身不可能用贫苦开头。
  “成千上万的芳心碎于一夜,谁家女儿一夕摘星……报导失真可以告吧?好像我巴着你不放似的。”她才不希罕摘这颗飘忽的星。
  江邪下床搂着她,“是我巴着你啦!我自动掉到你脚旁求你拾。”
  “咳!你……你那里别抵着我,请顾虑到我是纯情少女。”怪难为情的。
  “要我穿上衣服以示礼貌?”他是问着好玩,心里更想脱光她的。
  “不不不!!呃,我是说你的身材这么优美,包起来多可惜呀!”呜!她太花痴了,只想看男人的裸体。
  不好,口水又流出来了。
  她是喜欢看男人美美的样子,而他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看她可会心绞痛,三日食不下咽。
  “花痴女,想不想试试男女结合的感觉?”江邪故意轻顶她一下,让她感受身体上的差异。
  “会有孩子。”她上过卵与“蝌蚪”的课。
  他微拧一眉地说:“我委屈一点用保险套。”
  “你委屈?”沙南萼奋力的推开他。“保护女性免受怀孕困扰是男人的义务。”
  “好嘛!当我说错话,我该以你的生理状况为第一优先。”隔靴搔痒是难过些。
  “说得不诚恳。目前我没有失身的准备。”她还没打算接纳他。
  “你耍我?”
  “耍你怎样,还你昨夜的陷害。”一大早她就接到不少亲戚好友的来电嘲笑。
  连远在英国的越隽都看了华文台的新闻快报,特地打了通电话来恭喜。
  喜从何来?
  她是欲哭无泪,一路上遮遮掩掩不敢见人,借着法术遁到他的居所,只见楼下管理员档住的记者有一大箩筐,神通广大的追踪到秘密巢穴。
  全台湾,不,是全亚洲女性公敌的她哪有好日子过,象只老鼠人人喊打,只怕炒三杯鼠肉连骨都吞了。
  “南儿,你有说不能公开我们是情侣一事吗?”他好整以暇的环着胸。
  狡猾。“我只说先试着交往看看,你却大张旗鼓地敲锣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似的。”
  “我的女朋友美丽又独特,不赶紧宣告主权怎成!”江邪作势要拥抱她。
  滑溜的沙南萼手脚敏捷地往他腋下一过,“我没点头前,你是达不了阵。”
  “你在下战书,我没有理由拒收。”房间才十坪大,不信她腿长过他。
  江邪爽朗地一笑,光着身子追逐,非把到口的肉咬下肚,让她夸不了海口。
  两人像不听话的孩子般弄乱一室整齐,恍如太阳和月亮总是擦身而过,一在东来一在西,最后是江邪使计拉开薄毯欲绊住沙南萼。
  但异样的磁场波动一起,没想到竟是他反被卷在被窝里,像蛆一般蠕行。
  “做人不要心存侥幸,多行不义必自毙。”哈哈哈,自找苦吃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简直诡异。
  沙南萼把食指放在唇上,“嘘!恶魔在偷听哦!”
  不告诉你。
  第五章
  “南儿,求求你,告诉我。”
  一个戴着鸭舌帽,蒙上大口罩的鬼祟男子一直跟在一位金发女郎身后,大热天的还穿着过大尺码的衬衫,畏缩的外表像是变态狂。
  “喂!那个乞丐是找你要钱吧!快打发他走。”真难看,她是挑错对象了。
  “别吵,前头的小帅哥多有型呀!咱们去诱拐他如何?”现在小孩子的发育真好,沙南萼痴痴的笑着。
  董菁菁摇摇食指,“染指高中生会破坏我的社会形象。那个卖鱼丸的小贩倒是长得不赖。”完了,她被带坏了。
  “是吗?我瞧瞧,哇!不错不错,有前途,把他排进咱们的写真男册里。”登记第一千零五十七号。
  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商场上最盛行的一句话。
  虽说化敌为友不是不可能,然而眼前两位招摇的大美人在前些一日子,才为了身后的男子战了一回,现在居然好到相偕逛街欣赏男色。
  很纳闷,为什么她会突然多了个“好朋友”出来,全拜媒体所赐。
  这些天报章杂志采访不到两位惊动天地的主角,便转而向身为“好朋友”的她二十四小时紧密盯人,一有可疑处,立即摄影机和麦克风全上,逼得她无言可辩。
  她干么多事去趟浑水,人家乐得赚到一个世纪热吻,而她却倒楣地叫狗仔队缠上。
  一个气难平地拨通电话去叫骂,一天二十来通,呼来喝去她竟然招来一段要命的友谊,值得静不下心思考这段孽缘的由来,呆拙地让人牵着鼻头走。
  “哇!快看,三点钟方向有个义大利帅哥,深逐的蓝眸好动人哦!真想挖下来收藏。”沙南萼变态的道。
  是很帅。“小姐,你忘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吧?”
  “别老八股了,二十一世纪是前卫时代,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天性。”她是男色的鉴赏家。
  咦?几时多了个地摊郎,怎么没来向她这个地头蛇问候一声?
  举凡各大城市里的哪条街、哪条巷的美男子最多,来问她准没错,而且连他们出没的时间和地点她都了若指掌,甚至来问出生年月日都没问题,她皆知之甚详。
  为了不负花痴之名,她尽其所能地搜集各帅哥最精准的个人资料,家里的电脑被她灌爆了两台,成塔的秘密档案已堆到夭花板,地震来时不怕压成三明治。
  在正常人眼中,她的行为近乎病态,但是在女巫界不算什么,因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僻,不足道于外人知。
  别提他人,光是沙家另五个姐妹就够呛了。
  越隽人聪明并养了一只黑狐,教它用后脚走路前脚拿刀叉吃牛排,不仅会看电视还会阅读书报。
  夕梦冰冰冷冷的,一副爱理不理的拽样,让人看了生气却拿她没辙,像是面对一座来自南极的冰山,养国王企鹅正好。
  投机女芎芎是个败家女,爱钱的热度无人能比,可是钱财来得快去得也快,左手进右手出,三、两下清洁溜溜。
  笨宝宝和胖博儿就不用说了,一个笨到天地动容,一个以吃为天命,自然是不正常中的正常人。
  “我跟你说哦!那家PUB是出了名的同性恋天堂,里面有好多帅哥哥,我一直想进去见识见识。”沙南萼星眸灼灼的道。
  “不,别想。”机警的董菁菁偏个方向远离。都说是同性恋了还有什么搞头?
  “小菁菁,人生太多遗憾就是因为心态太保守而错身放过,老了连个后悔的回忆都少得可怜。”唉!
  “错到底总比去蹲看守所好。”女人逛街是为了满足购买欲,她们逛街却是为了看男人,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
  离谱的是,还有个明星男友紧跟在后,纵容其女友败坏善良风气。
  “做大事业的人果然想法细腻,不像我只愿当个没没无闻的小市民。”虚幻人生,色为真。
  “你还嫌不够红?全亚洲各大报章都有你花痴相。”不然她何必乔装。
  真想问问那头金发在哪里染的,光泽自然得像纯金,一双湖水绿的眼眸美得真实,和先前黑发绿眸的她判若两人。
  沙南萼连哼了两三声,“全怪他啦!没事乱嚣张,害我出越门都得整整门面。”
  “你是怎么弄的?几可乱真。”董菁菁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出口。
  “如果我说是魔法你信吗?”她故意撩出一撮金发轻甩。
  “是喔!好神奇的魔法师,哪家发廊教出的高材生?”神鬼片看多了,走火入魔。
  假话人人信,真话无人听。
  沙南萼诡秘的扬唇一笑,“天下事无奇不有,没看见不代表不存在。”
  “谁理你的疯话。找间咖啡厅歇歇脚,渴死了。”她快傻了,陪着逛这种街,简直自虐。
  “女巫咖啡馆吧,里面有个很会泡魔法咖啡的女巫。”算是女巫俱乐部在外投资的小店。
  “你着‘摩’了。”董菁菁头一摇,用现代流行语一说。
  “人间四月天”的摩风风靡了大街小巷,着‘摩’的人不在少数,老听人家口中挂着“我的摩”,不然就是“许我一个未来吧!”,文艺得令人全身直打哆嗦。
  “错了,我本身就具有魔性。”沙南萼似假若真地道,一副信不信在于你的模样。
  清风徐徐,玉辉珠净的风铃随之一荡,轻脆的撞击声悠扬。
  两人一入咖啡馆就找了张靠窗的三角桌,透明的水晶瓶中插了一株罕见的白色樱草,传闻是英国一位纯情少年失恋后痛苦而亡所演化的。
  这个季节很少有白色樱草,台湾本岛似乎无见其踪迹。因此特别引人注目。
  “三杯咖啡?我们才两个人。”董菁菁不解的望着桌上浓郁扑鼻的黑色饮料。
  美丽的女店主神秘一笑,“他不就来了。”
  话一说完。满身大汗的江邪像是历劫归来似地冲了进来,不需人招呼便自动落座,端起咖啡就口一饮,不怕烫嘴和涩口。
  他的鸭舌帽被扯落了好几根线,口罩也不翼而飞,过大的衬衫少了一边袖子,另一边则破了个洞,可谓是落魄极了,像是流浪汉。
  “我说乞丐怎么不见了,原来还会被抢呀!”高价乞丐。
  江邪没好气的一眼,“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拐了他的女人还敢落井下石。
  “对嘛!我算老几,又不是好色女沙沙。”董菁菁说得一口酸,过气的旧人就是不受重视。
  “有自知之明就好,别一天到晚地缠着她。”搞清楚,南儿是他的秘书情人。
  可局限于接吻阶段,快憋死他了。
  瞧他说话的口气真狂。“我才是受害者,你看紧她一点,少来骚扰我工作的情绪。”
  她是有正当职业的上班族,虽然是凭借着父亲的关系混口饭吃,可好歹得去露个面签几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不像某人闲得只会看男人,天天都是放假日。
  江邪的宣传期已过,零零星星的通告爱接不接,“游手好闲”地玩起变装秀,每天和记者及歌迷躲猫猫,放着女友变态的嗜好不管,等于是让她领干薪不做事,变相地养着她,自然不愁生活有虞地成天找人压马路。
  “南儿,听到没?以后离她远一点,要跑要跳要上吊有我。”身为正牌男友更窝囊,只能追在后面跑。
  一下看太多“好料”的沙南萼有点累地打了个小哈欠,“好,你上吊我帮你拿板凳。”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有这样的女友是他识人不清,听话也只断章取义地只截最后一句。
  要放,心难舍,将就着凑合吧!
  “有啦、有啦!你说东区出现酷哥团体,要我别忘了搬板凳去欣赏。”张冠李戴,她把自己的话当成他的话收回来用。
  “迟早被你气死。”江邪此时十分后悔答应她看男人的权利,酿醋给自己唱。
  全亚洲公认的第一帅哥她瞧都不瞧,口气赚恶地说天天看会腻,偶尔光顾一下免得日久生恨,清粥小菜爽口不油腻,他这道大餐要放在大节日才享用。
  听听,多可恨的说词,男朋友是摆饰品,放着不发霉,有空才来上上油打打腊。
  再有风度的人也受不了女朋友的注意力在别的男人身上,而且不是一个,是用双复数计算,增值不量产。
  “你到底瞧上她哪一点?容貌尚可取外,她简直一无是处。”董菁菁心底难服的提出疑问。
  “我犯贱行不行,她的不屑一顾让我恨到想绑死她一辈子。”江邪有些怨沙南萼的无动于衷。
  董菁菁闻言无话可说,因为他的确很贱。这么想,令她心里舒坦许多。
  “一辈子很长耶!你要慎重考虑再三,我不敢保证奉陪到底。”沙南萼先把但书说在前。
  忍耐已久的江邪抚上她的颈脉,“最近保险了没?记得写我是受益人。”
  “凭你的力量是杀不死我的,别白费工夫威胁我。”加了肉桂的味儿更香醇,她闻着咖啡的香气。
  忽然她指尖弹一弹,念了几个奇怪的音符,他的手腕瞬间软弱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你做了什么?”太怪异了,手竟没办法举高用力。
  “我是女巫嘛!”说了他们也不信。
  “南儿,别再搞鬼了,你耍暗招是不是?”不会是在咖啡里下药吧?江邪心口一悸地看看杯底。
  没见识还把人瞧扁了。“你当是就是,晚一点我有个兼差,你别再跟了。”
  “兼差?!”瞧着她一头金发,他竟觉得陌生。
  “女性的乐园,男宾止步,问多了对你无益啦!”如果能偷渡猛男不知该有多快活。
  “不成,你欠我好几个约会,不许爽约。”他霸道地索讨应有的权利。
  两眼微眯的沙南萼讪笑道:“和你出门困难重重,请问我们该到哪约会?”
  公园?餐厅?还是私人俱乐部?
  “这……”
  “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拙劣的装扮每回都被人认出来追着要签名,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大骚乱,然后就有人偷捏我……”
  那万头钻动的情景,比蝗虫过境还要可怕,不留残肢。
  “我尽量了,她们的眼太尖了。”他怎么藏都没用,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照样被认出来。
  “学学我的杰作,变来变去都没人发现,安心地逛大街。”她自傲的拨拨头发。
  满招损,有时人要谦虚些。
  两双若有所求的眼瞳直盯着她,显而易见的企图昭然若揭,再迟钝的人都无法忽视,何况是手停在发际擦不下去的沙南萼。
  变化发色和眸色是小有成就的女巫一点小把戏,说穿了不值钱,不过是惹人笑话。
  “你们别用饿狼的眼神吞没我,不是我不教,而是你们没本事学。”哎呀!叫她如何教起嘛!
  “不可能。”
  “为什么?”
  一旁为客人添咖啡的女店主,优雅地为他们送上一朵花缎玫瑰。
  “因为她是女巫,你们不是。”
  “嘎?!”
  不信和失望再度浮现眼底,他们不想被愚弄地发出嗤声,一缕热烟袅袅升起。
  续杯。
  女巫俱乐部
  热闹依旧,门庭若市,三温暖、塑身中心人满为患,精品店排满等候设计师搭配门面的顾客,美容部门的预约电话响个没停,美食部的钢琴演奏轻扬悠远。
  一如往常,光明面的事业蓬勃发展,声势凌驾各大俱乐部之上,几乎无人不知它的卓越不凡,挤砍头也要弄一张贵宾卡以显身分。
  但是黑暗面就黯淡了,一连两、三个月几个老板都无故缺席,明明说好了要来上工排了轮班,时间一到却不见人影,连通交代的电话也没,叫人无所适从地忙乱了手脚。
  甚至和钞票结拜的投机女沙芎芎都休开了大半个月,前往询问的怨女霉女都等得长蜘蛛网,捧着支票没人收。
  “沙家的女巫全死到哪去了?她们不晓得我们也要休息鸣?”同属巫界的珊娜忿忿然地刷着杯子。
  “你还有力气埋怨呀?我肩酸腰疼泡花药澡都不见功效,你瞧,黑眼圈耶!”那六个呐!一个也没来。
  她们俩是代理主管,原来是特地从乌克兰飞过来准备度个小假,没想到却沦为次级劳工,夜夜守在吧台等着失职的人来交棒,好个苦差事。
  好在俱乐部里的员工都很认分,老板不在照常营业,少了一份操心。
  进进出出的女客有来买醉的、浇愁的、寻欢的……形形色色的人性一览无遗,也有不少是专为沙家姐妹而来,热闹一夜又是天明,周而复始地不得解脱。
  珊娜有气无力的怨道:“越隽去了英国我没话说,可是冰山呢?还有那头猪博儿、芎芎及花痴女?”唉!笨宝宝就不用来了,免得俱乐部里的客人都成了灾民。
  “你没看报纸呀!花痴女在谈恋爱。”连刊了一个多星期、还热呼呼的。
  “莉萝,你认为我有时间看报纸吗?”她累得看到床就躺平了,一觉睡到十殿外。
  莉萝闻言揉揉肩上淤积的硬块,“说得也是,我们比工峰还忙碌。”
  “是怎样的极品男才叫她定得下心?那条鱼非大海不游。”因为鱼多。
  “我瞄了一眼,好像是亚洲的什么天王,一个唱歌的。”女巫对偶像向来不崇拜,唯一的指引是地狱之神。
  “长相如何?”
  莉萝回忆了一下,“还不错,以东方人的脸型来说算是俊挺,和……那个人好象哦!”
  她突地一比,珊娜顺势一瞟,整个人顿了顿。
  不是因为有男人闯进PUB内而不悦,而是他怀中的金发女郎有几分面熟,似乎是……
  “沙南萼,你给我过来。”
  本想蒙混过去直往星相馆前进的沙南萼把脚缩回来,一颗受惊吓的心猛跳。她都变成这般模样还认得出,功力实在太差。
  硬着头皮走近吧台,她已有挨骂的准备,实在太混了。
  不过,出手不打笑脸人,一笑泯恩仇,再大的仇恨也该在笑容中化解,而且她非常有诚意。
  “嗨!两位辛苦了。”
  “笑笑笑,你还记得俱乐部是谁的吧?”脾气不好的珊娜首先发难。
  沙南萼点头如搞蒜地说:“当然,当然,我不就来慰劳你们了。”
  ‘慰劳?!“珊娜重重地把杯子反扣在吧台上一哼。”两手空空兼鬼鬼祟祟?“
  “诚意嘛!心诚水也甜,我调一杯‘拿他’请你。”她很少这么殷勤。
  “真的?!”半信半疑的珊娜扒在吧台看着她。
  “我几时骗过你?把材料拿过来。”沙南萼豪爽地拍胸脯。
  理智的莉萝好笑的阻止,“珊娜,你真敢喝小花痴的‘拿他’呀!”
  “有问题?”珊娜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要是冰山梦调的‘拿他’大可安心,可是她……会把琴酒和马丁后搞混的人你能指望吗?”
  “拿他”是一种巫界特制的调酒,纯粹用水果发酵,不添加其他人工酒精,融入多种施以魔法培育的果实汁液,喝起来甘甘醇醇无酒味,像是果汁。
  但饮多了也会醉,影响“飞行”。
  “莉萝大姐好讨厌哦!人家才失手一次就失去信心,好歹让我洗刷污名嘛!”巫术的练习就是经验的累积。
  “少撒娇,为了我的巫命着想,你给我乖乖地进来洗盘子。”珊娜像长辈一般吩咐小辈。
  事实上亦是如此。
  外表看来才二十岁上下的红发女郎已有五十来岁了,她的巫术平平,专精的魔法是维持青春不变,人永远不容易老化。
  巫界中的女巫会互通有无,每年的十月三十日是万寿节,也是女巫一年一度的盛事,大伙聚集在巫岛上狂欢一夜,在疯舞中了解彼此的近况。
  “人家……人家是代班的。”哇呜!这么会喝呀!这一大叠杯盘她要洗到什么时候。
  “好呀!你来代班我好回去休息。沙宾娜的药不知道能不能解除疲劳?”珊娜乐得有人帮忙。
  沙南萼双手直摇,“不是啦!我是要去星相馆。”对于女巫前辈她可不敢造次。
  “星相馆?!”她声音冷了十度。
  “芎芎最近好像没有空,所以……所以我来串一下场子。”吓!女巫瞪人。
  不怕不怕,她也是女巫,不怕女巫瞪女巫。
  “你有没有考虑我们的肉体负荷得了吗?你的良心长瘤割掉了呀!”珊娜拍下桌子一喝。
  年纪一大把的“老人家”火气还冲得很。“我以为女巫没有良心。”
  “很好,那我把你变成抹布也是应该的。”小声的嘀咕当她没听到呀!
  沙南萼知道她有这种能力,不慌不忙地推道人肉盾牌出来挡,不伤及无辜是六十年代女巫的信条。
  “小小萼,你脑筋倒是转得很快。”为之失笑的莉萝打量她身前的男子。
  报上的相片有够模糊,本人更有可看性,难怪小花痴不拒绝和他来上一场恋爱。
  “见笑了,人人为我,我不为人人是女巫生存的最高指标。”她还等着看巷口老王他儿子长大后的俊相。
  “当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怜咯!”莉萝用生硬的中文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
  江邪一愣,当是自己听错了。
  “小鬼,你没听见莉萝在喊你呀!发什么呆。”珊娜用调酒的小勺子在他眼前一晃。
  “你们会说中文?”他惊讶极了,可是又有一些不快,竟被年轻女孩唤他小鬼。
  先前他一直听不懂三人的对话,只觉得音调很优美像是爱尔兰语,又有点类似俄语,所以他插不上嘴地默不作声,等她们发现他的存在。
  最近他的男性自尊连连受挫,自从遇上南儿以后,他的俊颜似乎吸引不了她那挂朋友,每个人表情淡淡地,不特别惊喜也不会追着他要签名和合照,好像他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品。
  更怪的是,这间俱乐部真的看不到一个男人,清一色都是坊间的名女人,因此,对于他的进入也不太在意,各自享受着俱乐部的服务。
  本以为这暗藏着不当的勾当,是间鸭店,此刻看来是他小人之心作祟,它的确是标榜以女人为主的高级俱乐部。
  “珊娜大姐,莉萝大姐,请你们讲话前先照一下镜子,我们都很‘年轻’。”沙南萼不得不开口提醒。
  “女巫当久了都忘了规矩,小……先生,你贵姓呀?”莉萝摸摸光洁如雪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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