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征服有情郎-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的,请问您的餐后饮料要什么呢?”服务生一边写一边讶异。她个子这样娇小,能吃得完这么多东西吗?
  “嗯,给我一杯新鲜的柳橙汁,谢谢你。”说完后,花夏才发现大家都盯着她看。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点太多了吗?”
  “不会、不会。”老先生首先说。
  “怎么会呢?”老夫人续道。
  电脑则是给她一个温柔、充满笑意的眸光。
  这让花夏的心活跃快乐了起来,这才是她熟悉的郁义强。
  但是随后的气氛还是很凝重,老先生欲语还休,老夫人面露思索之色,好象在衡量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看来还是得让她这个“鸡婆”搅和局面了。
  花夏轻咳了一声,甜声问道:“老先生,您到底是谁?怎么称呼您?”
  老先生释然地松了口气,他望了电脑一眼,清了清喉咙,“我叫郁擒虎。”
  “好威风的名字哦!”花夏赞叹。
  “哪里。”老先生笑了笑。
  电脑还是没开口,直到咖啡送来了,他还是好整以暇地啜饮着咖啡;纵然全身紧绷僵硬,但他表面上还是佯装出闲适无比的样子。
  “义强,你说说话呀——”花夏捏了他一把。
  电脑眉头一皱,低声道:“你不要捣乱。”
  “我有吗?”她无辜地说。
  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心给,毕竟是父子,她都希望能够帮助他们去解开。
  人不能老是活在痛苦的牢笼中,她更舍不得看电脑心底有着浓浓的阴霾。
  电脑凝视着花夏,心里的痛却是说不出口。
  她可知他的恨已经累积多少年了?他的恨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的。
  他浑冷冷地望向那个威严依旧的老人。
  哼!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
  他至今不报复,就已经是给了“骨肉亲情”四个字最大的面子了,现在要他开开心心地和他齐聚一堂,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绝对不可能的!
  “郁义强,你可不可以不要皱着眉头?”花夏抬起头对着他说,嘴里还塞了一块明虾肉。
  沉浸在自己多年的愤恨中,因此对于她的话只是报以阴沉的眼光。
  当下明白,事情绝不可能在这一时半刻间化解,她决定事后再慢慢了解。
  她快快地解决着一道道食物,想早点结束这种痛苦又尴尬的局面。
  郁老先生强自镇定地喝着香片,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得承认他当年的确错了,而且留得离谱,才把儿子逼到现今这步田地。
  他不禁奈重重叹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郁老夫人看着丈夫愁眉深锁的模样,再看看丈夫最钟爱的儿子,那无情冷漠的表情……她实并不知该怎么办了。
  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花夏身上,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成形,或许她可以……
  花夏总算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她对着老夫妇微笑道:“今天谢谢您们的招待,
  希望改天有机会让我回请,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呃?吃饱啦?那我们一起走。”郁老先生如梦初醒,他连忙扶着椅子扶手起身。
  郁老夫人也站了起来,十足夫唱妇随的样子。
  电脑起身,淡淡地说:“两位还是请慢用,我们先走一步。”
  就这样,他面无表情地拖着花夏离开了餐厅。
  花夏边挣扎边找机会对老夫妇挥手道再见。
  待他伫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郁老先生的身子蓦地晃了晃。
  “老爷子……”
  “我没事。”他低头悲哀地道,“那孩子果然还在恨我,果然怨恨了我十几年。”
  “老爷子,我相信事情会有转机的。J郁老夫人温柔的一笑。”事实上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郁老先生急切抬头。
  “先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电脑就这样一路沉着脸载花夏回家。
  花夏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电脑,这不禁让她觉得陌生起来。
  “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了吗?”她忍不住问道。电脑睨了她一眼,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复,尤其他还没办法接受花夏刚才的作法。
  “你早点休息。”他将车子驶近春风铺子,然后踩下煞车停住车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夏的脸色变了,电脑今天太失常了,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对她这么冷淡过,语气上不曾,态度上更不曾。
  电脑硬起心肠不去看她,“没事,你下车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我们是男女朋友,明知你有事,我可以这样拋下你不管吗?”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诚挚地说:“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或许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他一震,千头万绪齐涌心头,但他却也异常清楚,这怎么分担?
  这种沉淀已久的伤痛和血泪,她如何分担?
  再说,他从没对别人吐露过一句话,就连亲密的好伙伴都不曾。
  这是他生命中一个最深最黑暗处的伤口,他不要任何人碰它!
  没有人可以解开这种仇恨,除非母亲活过来,亲口要他放掉这段痛苦的回忆和仇恨;除非母亲不是抱憾离开……
  电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花夏,我真的没事,你进去吧!”
  “可是……”
  电脑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然后绕到另外一边替她打开门,而无表情又坚决地道:
  “回去休息了。”
  花夏凝视他良久,最后还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看来今天诸事不宜,还是等他冷静一点的时候再说吧!
  “好,我回家休息,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去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好吗?”她柔声道。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花夏下了车,陡然扑向他,环紧了他的颈项。“千万千万别想不开,请你。”说完,她踮高脚尖飞快地吻了他冰凉的唇,然后又快速地离开,跑向店门口。
  电脑只能傻傻地望着她走进屋,楞楞地抚着自己的嘴唇。
  他该如何是好?他失去主张了。
  第九章
  一大清早,郁老先生和夫人就来到了春风铺子。
  “郁伯伯,令天怎么有空来?”花夏讶异地看着他,老人脸上有着一夜没睡的疲惫态,威严的气势已不复见。
  郁老先生凝视着她低语,“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请你千万要帮帮我。”
  “您别说得这么严重,有事您吩咐一声就好了,说什么拜托呢?”花夏连忙请他们俩坐下。
  在一张英国骨董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眼神哀伤。
  “究竟是什么事?跟义强有关吗?”她试探地问。
  郁老先生一震,抬起头道:“他告诉你了吗?”
  “他什么也没说。”
  郁老先生低喃着,“连你他都不肯说,那么我该怎么办……”
  “老爷子,还有机会的,快别这么难过了。”郁老夫人安慰他。
  “郁伯伯,您说说看,如果我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到底的。”花夏不忍心看到他如此难受。
  郁老夫人温柔的脸庞上满是乞求,“花夏,这件事真的只有你能够帮我们。”
  “那么说呀!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她急急地问。
  郁老先生艰难地开了口,“义强是我的儿子。”
  花夏点着头,鼓励他说下去。
  他叹了口气,眼底一片阴郁,仿佛回到了记忆久远的当年。
  “我和蕙兰认识的时候,我已是有妻有子的人,那个孩子就是义强。”
  这样的开场白让花夏一惊,她本能觉得事情棘手了。
  “我的前妻涟眉个性温婉,夫妻之间的相处向来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永远没有第二句话。”
  那么又怎么会有眼前这第二位夫人呢?
  花夏奇怪之余,不免朝郁老夫人看了几眼。
  当着妻子的面谈起曾经爱过的女人,这样似乎有些……不过花夏也没办法再思索那么多,她还是专心地听了下去。“我那时每天不是忙着公司的事,要不就是政界的事,当时的我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然而在见过了外面更宽广的世界之后,我的眼界就越高,要求也就越多。”
  他检视着自己皱纹满布的手掌,摇头道:“温柔可人的涟眉再也不能够满足我的喜爱,她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她不能跟我谈时事,不能跟我谈国际情势,更不能跟我谈经济金融……”
  花夏本能的替那位素未谋面的悲情女子难过起来,她芳容微怒,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继续听下去。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心里有谱了。
  果不其然,郁老先生暗哑地道:“久而久之,她再也不能满足我了,我觉得和她之间一点交集都没有;我需要一位得体大方的女伴和我一同出席国内外的宴会,因此我开始带精通七国语言、聪慧独立的蕙兰出席各种聚会,我和蕙兰之间也慢慢地互相有了好感。”
  花夏玻鹧劬Γ邸
  虽然说“红粉知己”听起来是相当的浪漫,这种关系产生出的爱情也很动人,但是它一点都不美丽,而是丑陋的。
  尤其他们会严重地伤了别人……
  郁老夫人的脸上有着甜蜜与羞愧的神色,显然也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我是个很平凡、很普通的男人,我无法拒绝心底真正的渴望,但是这也让我变成了一个可恶的男人,我开始挑剔涟眉。”
  花夏一惊。
  “是的,我真的很过分、很可怕,但是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因此我不时挑剔着涟眉的一切,包括她怯弱、没有主见的个性。情势就这么恶化下去,但是涟眉却一直逆来顺受,她的委曲求全更让我生气,我要这么一个软弱的妻子做什么?最严重的一次冲突是一个大型宴会,我邀请的人都是政界、商界的上流人士,还有几名外国使节。”
  “老爷子,你挑重要的说就好,其它的就不用再提了。”郁老夫人拍拍他的手道。
  郁老先生叹了口气。
  花夏看着郁老夫人,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郁伯母,您就让郁伯伯一次说完吧!现在他人已经是你的了,难道就连提提以前的那位妻子都不行吗?”
  郁老夫人的脸蓦地涨红,她微怒地道:“沈小姐,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花夏只是实话实说,“郁伯母,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何必再吃醋计较?毕竟您已经是最后的胜利者了。”
  “当年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唯一做错的是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郁老夫人说道。
  “而郁伯母觉得这是一个很小的错误?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减少你的罪恶感吗?”花夏冷冷地道。
  郁老夫人倏地站了起来,身子气得微微发抖,“老爷子,我看我们也不用再和沈小姐说那么多了,照这个情形看来,沈小姐是不可能帮忙的。”
  “蕙兰……”
  花夏直视着他们,口气淡漠,“我的确不可能帮助一个死不认错的人。”
  “你——”
  “我真是不明白郁伯母和郁伯伯来找我做什么呢?你们不是希望我替你们牵线、替你们打开义强的心结吗?”她口气冷静。“如果你们今天是抱持着自己永远对,自己当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心态,那么我是不可能会帮忙的,因为你们压根儿就没有立场要挽回义强!难道你要告诉他,孩子,当年我们并没错,你为什么要恨我吗?”
  “你这个……”郁老夫人杏眼圆睁,愤怒中有着心虚和惭愧,但是她老羞成怒的意味更重。
  “蕙兰,你坐下。”就在这时,郁老先生低喝了一声。
  “老爷子!”她不敢置倍地道。
  郁老先生神色凄楚,“花夏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不能承认我们的错误,那么我们有什么资格求义强回来呢?”
  “老爷子,你就义强这么一个儿子,他最后还是要回来的。”郁老夫人急道。
  “你的个性实在太倔强了,其实你自己心底明明也是对这个孩子感到抱歉的,不是吗?”郁老先生言道中她的心事。
  郁老夫人所有的伪装瞬间垮台了,积压了十几年的情绪在一剎那间爆发出来。
  她痛哭失声地道:“是的……我对他感到抱歉,我对不起他……虽然我一直告诉我自己,爱情没错,我想和我所爱的人在一起并没错……但是……我实在对这个孩子愧疚啊!”
  望着哭得不能自己的郁老夫人,花夏一时心头五味杂陈。
  郁老先生拍拍妻子的肩,继续道:“我刚刚说到哪儿?啊,那个宴会;当时义强刚满十二岁,他平日看多了母亲的柔弱,所以个性早熟,却也不失天真,每天见了人都是笑咪咪的。”
  “然后呢?”
  “那个宴会很重要,如果出了一点儿差错,我会非常的没有面子,因此我极力避免有任何小失误发生。我让蕙兰跟在我们身边,让她照应着涟眉,不要让她闹什么笑话。”
  “郁伯伯,你怎么可以这样?”花夏不满地道:“怎么可以让你的情人去盯着你的妻子?就只是因为不想让她闹笑话,你太残忍了。”
  “是的,我太残忍了,事后回想起来,真觉得我不是人。”他苦笑了一下,“但在当时,我真的只是不希望涟眉丢脸。”
  “是丢你的脸吧!”花夏冷冷地补充一句。
  “是的。”他忧伤地继续道:“可是没想到,涟眉还是出问题了,德国外交官礼貌地弯腰抬起她的手背亲吻了一下,但是保守害羞的涟眉却大吃一惊。”
  花夏听得好紧张,脸色凝重。
  郁老先生闭了闭眼睛,哀痛地道:“我还记得她发出的那一声尖叫,她想也不想地就重重打了德国外交官一巴掌,哭着说对方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
  听到这里,花夏一阵心酸,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对一个保守传统的中国女子来说,心灵和身子都是属于丈夫的,岂能让第二个男人碰呢?再说她已经委屈地接受了丈夫有小妾的事情,也已经毫无怨言地承受了丈夫的种种挑剔,可要她再接受被男人吻了手的事实,唉……
  花夏将心比心,如果她身处那个时代,如果她脑子里只有丈夫如天的铁律的话,她也会受不了。
  她会觉得,丈夫都已经这么不满意她了,而她又让一个洋鬼子碰了手,那么丈夫会更唾弃她了。
  花夏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气愤起来,她站起来说道:“郁伯伯,你没有安慰你的妻子吗?你没有跟她解释那只是洋人的习俗吗?”
  郁老先生的脸上满是强烈的自责,他捏紧了拳头道:“我该死,我那时候想到的就只是她丢了我的面子,她居然让我在众多人面前大大丢脸,我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骂她蠢女人。”
  花夏捂住自己的嘴巴,勉强压抑下破口大骂的冲动。
  郁老先生严肃的脸上此刻满是悔恨的泪水和痛苦自责的神情,他暗哑着声音道:“随后我在涟眉的脸上看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绝望和悲痛,那种无奈及心碎的神色像一把刀一般地划过我的心脏,她脸色之苍白,让我以为她瞬间已经死了……那种空洞……”
  “老爷子……”郁老夫人也打了个寒颤,显然也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义强冲了过来,用身子护住了母亲,他的天真在那一刻统统消失不见,只有强烈的愤怒和强烈的恨意,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眼神如此冷,像冰一样的冷……”郁老先生哽咽了。“然后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扶起了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大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踏进家门一步。”
  “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要怎么活下去?”花夏心疼死了,心疼着电脑当年的痛,心疼着电脑堆积在心中的恨……
  “我派人找过他们,知道涟眉带着义强回娘家去了,我上门找人,但她娘家的人却声称他们没有回去。”他叹息,“后来我动用势力才见到他们母子俩,但是涟眉却沉默不语,一副心死了的模样;而义强则是恨恨地看着我,要我滚。”
  “换作是我,我也不要再回去接受虐待。”花夏气呼呼地道。
  “我硬要将义强带回去,但是义强却越骂越难听,他代替他的母亲痛骂我一顿,可是当时我的脾气强硬得狠,在听到他这么忤逆我,我更是气得鼻孔冒烟,一下子就揍了他一拳……”他痛苦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拳,也打断了我们的父子关系,我狂吼着要他死在外面不要回来,他却笑了……他说这正是他所想的,他宁愿死在外面也不要回家。”
  “郁伯伯,您……”花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您才好,但是您实在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他苦笑,“不久后我便与涟眉离婚,娶了蕙兰;过了一年,涟眉去世,自此以后义强更没有消息了。”
  “郁伯伯,您实在是……”花夏已经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在近几年才慎重地思考着我当年的行为,原来我是那么混蛋。这些年来我也是赌着一口气,不愿意跟儿子低头,但是我一直打探着他的消息,我知道他在他外公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然后进入了警界,不但干得有声有色,还成为顶尖的扫黑组干探……我老了,也越来越想儿子了,我真的为我过去所做的事情忏侮,但是几次联络,义强都不愿意跟我见面,也不愿意原谅我……”
  “我也打了好几次的电话向他解释,也希望他能够见见父亲,但是义强真的一点情面都不顾,不是挂我电话就是礼貌客套且疏远地跟我说再见,我看着老爷子那么痛苦,实在是舍不得,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了。”郁老夫人轻声说道。
  花夏看着他们,忍不住大大叹了口气。
  人性真是残酷又仁慈,可爱又可怕。
  只要做了千不该万不该的错事,就是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都不见得能补得回来。
  没想到温文儒雅的电脑承受过那么多的痛苦,可是他在承受过这些之后,居然还不会变成一个偏激可怕的人,那么更是大大了不起了。
  花夏直觉,涟眉的功劳一定很大,她一定千方百计不让儿子走偏,不让儿子被恨毁掉。
  一定是的,因为涟眉是一个这么善良伟大的女人。
  花夏情不自禁地又哭了。
  “花夏,郁伯伯求你一定要帮我,让义强回到我身边来,至少请他原谅我。”郁老先生恳求着。
  郁老夫人也重重地点头,泪眼婆娑。
  “我……”花夏看着他们,不禁低叹了口气,“我会的,不过不完全因为您们,而是我真的希望义强能够摆脱过去不愉快的阴影,希望他能够快乐起来,我不希望他将来后悔,再说您们也受良心谴责许久,都够了。”
  “谢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郁老先生欣喜若狂,他忍不住紧紧抓住花夏的手,紧紧地握住。
  郁老夫人感激的泪水频频落下,她看着花夏,又哭又笑地说:“花夏,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客气,只是我害怕我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强,也许不能影响义强的想法。”她一咬牙,“不过我会尽力试试。”
  郁老先生的眼眸闪过了一丝黯然,但他很快便振作起精神,道:“会的,他一定会听你的,我们都看得出他有多么喜欢你。”
  “原本我们是希望小宛能够帮我们的忙,但是没想到老天自有安排,居然有了一个你,又这么的善良好心肠,我想义强到最后一定会原谅我们的。”郁老夫人兴奋地道。
  “小宛?”花夏侧着头想了想,“奇怪,这个名字怎么好熟悉?”
  “她有来过是吗?”郁老夫人突然想起,“我们上次买的银辣子就是送给她的,而且也介绍她到这里买东西,她来过了吗?”
  “她该不会叫做杜小宛吧?”花夏迟疑地问。
  郁老夫人和郁老先生不约而同地笑道:“哦,那就是她,她来过了吧?”
  “是,而且印象很深刻,等等……”她脑袋瓜子里陡然闪过一个很荒谬的想法,“您们说本来想让杜小姐帮忙……什么意思?杜小姐认识义强?”
  “小宛的父亲和我是老朋友,从小义强就和小宛很好,离开了家之后,更没有中断和小宛的联络,很多时候,义强的消息就是小宛告诉我们的。”
  花夏心底的警铃越响越大声,她结结巴巴地道:“那……您们之前想要杜小姐帮忙,该不会是……”
  老夫妇相视了一眼,充满心虚和歉疚地说:“我们本是希望义强爱上小宛,那么小宛就可以试着改变义强对我们的看法……对不起。”
  花夏的心一震,但是她压抑自己不要大发醋意。“那么在这期间内,杜小姐都没有跟义强说过您们的好话,都没有替您们辩解过吗?”
  “有,但是小宛是个很心软很温柔的女孩子……”
  “看得出来。”花夏吐了吐舌。
  “她跟我们说过,她曾经在义强的面前为我们辩解,但是义强摆明了不愿意谈这件事情,她又很喜欢义强,很怕义强因为这样就不喜欢她,讨厌她了,所以她哭着跟我们道歉,说除非她嫁给了义强,要不然她不敢再向义强解释我们的事,她怕义强一怒之下和她断绝往来。”
  “怎么那么懦弱,这是道德良心兼原则性问题,怎么可以因为……”花夏一凛,
  “嘿,等等……”
  “怎么了?”
  花夏缓缓地摇着头,又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