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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不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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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步凡,是南方大学的一年级学生。我们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他的情况,他的父亲步天生曾是镇政府的会计,后来辞掉公职开了一家诊所,在当地的小有名气。他的母亲张华是一名中学教师,他还有一名四岁的妹妹,家庭背景很单纯,没有海外关系。”
“唔,那他知道夔牛的事情吗?”
“事后我以公安局局长的身份出现,让他做了笔录。从他的笔录分析,似乎他并不清楚夔牛的事情,但是我们却对他当时的及时出现有所怀疑。”战毅回答到。
“我不需要‘似乎’这个词。”厅长又有些生气了,不过没发火:“你还是先说你自己的怀疑的理由吧。”
“是的,厅长。从表面上看,似乎这个少年是见义勇为,但是当时目击的群众没一个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制伏夔牛的,而他本人描述的制伏过程又过于简单。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夔牛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他在抢陈工程师文件包的过程中,短短二十多秒时间,将我们负责贴身保护的四个侦察员全部制伏,我方一死三伤,现在还有两人没有度过危险期。这样凶残的一个悍匪,怎么可能那么会被他轻轻一绊,就乖乖束手被擒呢?据他讲,他曾经学过散打和太极,但是我们在调查他的过去时,却发现并无此事。而且他当时身边还跟着一位特殊的人物。”
“特殊的人物?”
“是梁老的孙女,叫梁志婷。”战毅回到到。
“你说的是南方大学的那位梁老?”厅长问到。
“是的。”战毅回答到。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少年是有意接近梁老,他这次的出手也是有意而为?”厅长说完便陷入了沉思,如果事情真的象战毅所分析的那样,那么就有些棘手了。
梁老可不是普通人,他青年时就读于南方大学,毕业后师从当时我国著名的经济学家程云、马隐出,具有非常丰富的宏观经济控制经验。改革开放初期,总设计亲自点将,由梁老担纲设计我国的经济建设规划。在梁老的领导下,我国经济从十年浩劫的破坏中摆脱了出来,得到了迅速的发展,梁老也因此被选进中央常委委员。这两年经济走上了正轨,梁老因为年龄的原因,主动请辞回到母校来授课,目前还担任国家经济顾问一职。至于梁老的儿子梁必卿,那更是现在风云全球的金融大鳄,他的手里掌握着一股数以千亿计的基金。
“如果对手真的是冲着梁老来的,那么对手的胆子和野心也未免太大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厅长皱着眉头,仔细地琢磨着这事。
“厅长,你看这事,我们要不要派人再对步凡进行调查或者监控一段时间?”战毅出声打断了厅长的思路。
“不可,”厅长从沉思中反应了过来,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可能只是个巧合。这样吧,我去趟梁老家里,先弄清楚这个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步行街。如果真的是巧合的话,那最好;如果不是巧合,我们再采取行动。”
等战毅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厅长决定立刻就去拜访一下梁老,这件事情耽误不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了办公室。
“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课吧。”教大学语文的这个老师时间掐的真准,每次都是这句话一说完,铃声就随之而起。
步凡开始整理自己课本笔记,准备回去,手机这时震动了起来。步凡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电话传来低低的声音:“你好,我找步凡。”
步凡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我就是,你是。。。。你是乔依浅吧?”步凡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
“是我,你。。。你现在有空吗?”乔依浅低怯怯地问到。
“有空,我刚下课,你找我有什么事?”步凡有点意外,没想到乔依浅会给自己电话。
“我们能见个面吗?我现在在学校门口。”
“嗯,好的,我马上就过去,你等我一会。”步凡挂了电话背起自己的包,把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张军等人叫醒,然后就走出了教室。
步凡急匆匆向学校门口走去,心里琢磨着乔依浅找自己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找自己给她母亲看病,自己上次是说过自己会看病,不过她不会凭这句话就相信了自己吧。如果不是此事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不过,乔依浅这女孩还真是个好女孩,从她给自己打电话的时间上看,她肯定是计算了时间的,不象其他人,上课时间打电话,弄的课堂上铃声四起,步凡心里这么想着,就远远看见了站在学校门口的乔依浅。
“你好!”步凡走近乔依浅打了个招呼。
“你好,谢谢你能来。”乔依浅说到。
步凡这才发现乔依浅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好像很疲劳,脸上有一股浓浓的忧愁之色。“出什么事了,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步凡关心地问到。
乔依浅没回答步凡的话,看着步凡关心的表情,她突然抽噎起来:“步凡,谢谢你。”
她这一哭,可把步凡给弄得不知所措了,步凡是最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哭的,何况还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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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红墀之毒
“你先别哭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步凡有些不自在,周围好多人都在好奇地看他们。wwW。
乔依浅却越哭越厉害了,步凡有些着急了:“我求求你了,你别哭啊,有什么事你就说。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围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乔依浅这才稍微止住了些,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步凡:“医院说治不好我**病,我想请你去看看。”
步凡长舒了一口气:“没问题,我答应,咱现在就去,你可千万别再哭了。”
过了一会,看乔依浅止住了哭声,步凡便向路边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乔依浅还站在原地,步凡只好又走回去:“走啊,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你不走我怎么走啊。阿姨现在在哪里?”
说完步凡拉着乔依浅到路边拦了辆车坐了进去:“我们到哪里?”步凡向乔依浅问到。
乔依浅向司机说了个地址,两人便不再说话。
乔依浅瞧了瞧坐在自己旁边的步凡,心里思绪万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相信这个只和自己仅见过两次面的男孩,江城的所有大医院她都跑遍,没有医院可以查出母亲的病因来,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母亲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已经没有医院愿意接收她母亲了。她不清楚这时候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男孩,他也许就是随口一说罢了,许多知名医生都治不好的病,他怎么会治好,不过为什么自己心里却有种直觉,觉得这个男孩可以治好母亲的病。难道自己疯了,又或是自己走头无路下的病急乱投医,乔依浅脑子里胡乱地想着,她不知道万一步凡也治不好自己母亲的病,自己要怎么办,如果母亲去了,那么自己一个亲人也没有,乔依浅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害怕,觉得浑身都冷,身体紧紧缩在一起。
步凡怕自己说话会惹得乔依浅再哭起来,也就乖乖坐在车里,一言不发。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在停在一个小路口。
“到了,就是这里了。”乔依浅推了推步凡。步凡这才发觉到了目的地,赶紧付了车钱,走出车子。
眼前是一片老式的居民区,全是一些简易的平房,甚至还有随便搭的小棚子,好像一阵风也能把它带走的样子。
步凡在乔依浅的带领下,走在这片居民区的一条小路上,小路很窄,路面坑坑洼洼,积满污水,步凡小心翼翼地走着,乔依浅一个劲提醒步凡小心。
“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我家了。”乔依浅停在一个小院门门口,她给步凡打了个招呼后就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步凡紧跟着走进了这个小院,院子很小,几平米大的样子,院子里有个水龙头,水龙头旁边有个蜂窝煤炉子,炉子上放个熬中药的药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请进,屋子有点小,也有点黑,你注意点。”
步凡听到乔依浅的话就进了屋子里面,屋子很小,只有两间,一间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点杂乱,步凡此刻就站在这间屋子里。
“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妈就在里面,我先进去看看。”乔依浅说完就进了里面的屋子。
步凡就站在外边的屋子里等着,四处打量。其实他也确实只能站着,屋子里根本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了步凡没有想到乔依浅的家会在这种地方。屋子的角落放着乔依浅的画板,步凡就走了过去,画板的下面压着乔依浅以前的作品,步凡仔细地翻看着,虽然他不懂画,但也觉得这些画很不错,能看出乔依浅在画的时候是用了心的,画里处处流露着画的作者作画时的心境。
“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乔依浅这时从内屋走了出来。
“哦。”步凡放下手中的画,跟着乔依浅走进了内屋。
屋内同样很小,摆了一张大床后就基本没什么空间了,不过内屋却十分整洁,乔母此刻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看不见她的样子。
“麻烦你了。”乔依浅在一旁低声说到。
步凡没有回答她的话,走过去向躺在床上的乔依浅的母亲看去。掀开被子,乔母浑身浮肿,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空气弥漫这一股怪怪的味道,有点香,却又不香。乔母的脸肿得很厉害,肿到已经看不见眼睛了。步凡皱了皱眉头,回头问道:“阿姨这病多久了?”
乔依浅没有思索就立刻回答道:“两个星期了。”
“哦,当时发病时她有什么感觉。”步凡继续问到。
“那天,她回来说自己觉得好累,只想睡觉,我们都以为只是有点疲劳,没想到第二天,我妈身体就开始浮肿,连床也下不了。”乔依浅仔细回忆到,她现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步凡身上了。
步凡把自己的包从肩上拿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包,打开,上面是一排排的银针,这可是步凡随身携带的吃饭家伙。
步凡从上面抽出一根银针,在乔母的手臂上扎了下去,然后拔出来,仔细看了看银针的颜色,又把银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阿姨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步凡问到。
“我妈在菜市场买菜,有时候还会去捡些易拉罐、废纸之类的。”乔依浅有些不好意思说,神色有些怪异。
步凡“唔”了一声,然后在乔母的手上仔细查看起来,终于,他发现乔母右手食指尖上有个黑色的斑点。步凡打开乔母的嘴看了看,舌头颜色正常,但是嘴唇发黑。
步凡站直身体,仔细想了一会,说道:“阿姨这是中毒了。”
“中毒?”乔依浅叫到:“医院刚开始也说是中毒,可是验血后又说不是。”
“这是一种奇怪的毒,是一种小昆虫身上才有的毒。这种虫子很少见,叫‘红墀’,全身赤红,有黄豆大小,喜欢吃各种菜叶。阿姨就是被这种虫子给咬伤的,不过这种虫子咬到人后,人是不会中毒。”
“那我妈是是怎么中毒的?”乔依浅打断了步凡的话,她有些无法理解步凡的话。
“是这样的,你来看这里,”步凡举起乔母的右手,指着食指尖的小黑点,继续说道:“阿姨就是被红墀咬在了这里,会有点疼,然后阿姨把手指放进嘴里去吸吮。虽然虫子咬了人之后人不会中毒,但是这虫子确实是有毒的,被它咬了之后,毒液只是存在于人的血液之中,并不会发作,十二小时之后毒液就会自动消散。但是如果此时有人生服了这带毒的血液,那这血液便是剧毒了,毒性会在十二小时之后发作,阿姨就是这样才会中了毒的。一般情况下中毒之人都会全身浮肿,肤色发黑,神志昏迷,一月之内会因心脏衰竭而死。”
乔依浅听了步凡的话只觉脑袋一片空白,一把抓住步凡的手,眼泪“哗“地就流了出来:“啊!那我妈还能不能救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妈。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妈妈,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步凡被乔依浅这一哭,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赶紧扶着她的双肩说道:“你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我刚才只是说出阿姨的病因,我并没有说这毒不能解啊。”
步凡这么一说,乔依浅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你快救救我妈吧,求你赶快救救我妈,只要你能治好我妈,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步凡见乔依浅有些失去理智,双手抓住她的脑袋使劲摇了摇,大声吼到:“你冷静点行不行,你这样叫我怎么救人啊。你再这样,耽误了救治,谁负责!!”
乔依浅被步凡这几声大吼和怒容给吓住了,恢复了一丝理智,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清泪在脸上流淌。
步凡上去把乔依浅脸上的泪擦掉,看着乔依浅的眼睛说道:“听话,别哭了。阿姨不会有事的,我可以给你保证。我现在要开始救治了,不过有些工作需要你配合,告诉我,你行不行?”
乔依浅使劲点了点脑袋。
步凡冲她笑了笑:“这就对了嘛,好了,你去找个痰盂或者脸盆过来,里面盛好半盆清水。”
乔依浅很快打了半盆水走了进来。
“好,把盆子放在这里就行了。现在帮我把阿姨扶起来。”步凡吩咐到。
乔依浅赶紧上去帮步凡帮母亲扶正,让她坐在了床上。
步凡看乔依浅一脸的紧张,就笑了笑:“别紧张,相信我,阿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握起乔母的右手,步凡对乔依浅继续说道:“现在我要用银针封住阿姨的心脉,然后利用推拿术,将毒再从这个黑点这里逼出来。只要毒血一出来,阿姨就会没事了。”
步凡从自己的布包里一下抽出十来根银针拿在手里,将盖在乔母身上的被子拿开。
“我要开始了,一会你负责帮我扶正阿姨的身体就可以了,还有不要碰到银针,准备好了吗?”
步凡认真地看着乔依浅,后者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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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感动(上)
步凡不再犹豫,两手一起行动,抬手间就用银针封住了乔母胸前和背心的几处大穴。wWW!
步凡深吸一口气,运起了真气,一手按住乔母头顶的百汇穴,将一股真气输了进去,过了片刻。步凡双手翻飞,不断拍到乔母身上各处大穴,引导那股输入的真气开始运行。真气随着步凡的动作,开始缓慢运行,将散行在乔母全身各处的毒素开始赶往一处集中。
旁边的乔依浅此时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在看魔术表演,她甚至可以看见母亲皮肤里有一股流动的黑气,黑气好象十分听从步凡的指挥,跟随着步凡的节奏集体往母亲的右手流去,母亲全身的皮肤颜色随着一丝丝黑气的流逝而逐渐恢复正常肤色,只有右手却越来越黑,整个手臂流动着一股妖异的黑色。
直到再也没有黑气流往乔母的右臂,步凡闪电般刺出几针,封住了乔母的右臂经脉。步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剧烈的真气运行让他有些疲累。他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天地之间向步凡体内补充进来,并迅速完成着融合,一会功夫真气就得到了恢复。
步凡小心翼翼地捧起乔母的右手,捏住那根食指,将它伸到刚才乔依浅拿进来的盆的上方,重新抽去一根银针,朝手指尖的那个小黑点刺了进去,一丝黑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步凡将银针拔出,非常小心地放到一旁,对乔依浅说道:“来,把手指捏住,注意不要沾到黑血。”
乔依浅一手扶住母亲以保持母亲的坐姿,一手捏着母亲的右手食指,让黑血都滴到水盆里。
步凡这才飞速收了封住乔母右手经脉的银针,将真气重新注入乔母体内,让真气继续逼着毒素向那个小针眼流去。
一粒粒黑色的小血珠从乔母的右手食指不断滴下,她右手的黑色也逐渐淡了下来,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步凡加紧真气的运气,将最后一丝残留的毒素逼了出去,乔母的手指终于滴出一粒鲜红的血珠。
“好了,成功了!”步凡收回真气,微一调息,收回了乔母身上剩余的银针:“你现在扶阿姨躺下了,她已经没什么危险了,过几个小时就可以醒来了。”
乔依浅将母亲轻轻地放平,给母亲盖好被子,从床上下来,对着正在收拾银针的步凡说道:“谢谢你了,步凡。”
步凡回头对乔依浅笑了笑:“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等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乔依浅急忙走了过去:“我来收拾吧,你休息一下。”说完就向地上的血盆伸出手去。
“慢!”步凡一把抓住了乔依浅的手:“不可以,这东西不能乱动,沾一点也会中毒的。”
乔依浅让步凡的话吓了一跳,想缩手,却被步凡抓住了,一抽之下竟没抽出来,不禁脸上一片羞红之色。
步凡一时情急才抓了乔依浅的手,此时反应过来,也是一阵尴尬,脸上也生起丝丝红晕,赶紧松开了手说道:“我来收拾吧,这里哪里能弄到生石灰石?这东西不能倒掉,防止有人再染毒,只能用生石灰才能杀死毒素。”
“巷子后面有个工地,那里可能有,我去找找。”乔依浅说完就急忙走了出去,刚才的事情确实让她有些尴尬。
步凡也没敢再出手拦她,等乔依浅走了出去,把手举到眼前瞅了好一会,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让步凡一阵心怡。
发觉自己的失态,步凡脸又一阵发烫,急忙收起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将银针收回到针袋里,然后把血盆端到院子里等着乔依浅的回来。
过了不久,乔依浅还真的带着几块石灰石回来了,步凡接过石头,将它轻轻投进血盆之中。盆里的血水立刻翻腾了起来,一股水气升了起来,院子里便充满一股恶臭,两人都捂着鼻子退到了一旁。
等血水停止了翻腾,步凡在鼻子下扇了扇手,走了过去,仔细端详一会,回头对身后捂着鼻子的乔依浅说道:“好了,现在可以倒掉了。”
将血盆中的血水倒掉,两人重新回到了屋里。
“我妈怎么还不醒来?”乔依浅看母亲依然在昏睡,内心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这么快就醒的,估计还得四五个小时吧。”步凡说完还是走了上去,扣住乔母的手腕,仔细地号了号脉:“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清除了,不过阿姨中毒的时日较长一些,些微毒素还是侵入了她的心脉,虽然无关紧要,但还是对以后的身体状况还是有影响的。这样吧,我给你写个药方,可以把这些毒素彻底清楚掉。”
乔依浅闻言赶紧找来了纸和笔,步凡微一思索,就写了一个方子,递到乔依浅的手中。
乔依浅接到方子就要出去抓药,被步凡拦住了:“不着急,阿姨经过刚才的按摩和针灸,身体十分疲惫,不宜进药。等她醒了以后再说吧。还有一个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喝完药后毒素会随汗液排除,你记得早晚各给阿姨擦洗一遍身子。”
乔依浅把步凡的话赶紧记在心里。确定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乔依浅紧张了好多天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时她才发现步凡自从来了之后都是站着的,脸一红,歉意地对步凡说道:“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太紧张我妈了,都没招呼你坐下,家里小,你就坐床上吧,我去给你倒水去。”
步凡连忙表示不要紧,自己并不累,却被乔依浅硬按着坐到了床头,乔依浅转身去外屋去倒水去了。
不一会,乔依浅端了一杯水进来,向步凡递去,待步凡接过了杯子,她也坐到床头,侧着身子仔细看着母亲,脸上荡漾起一丝幸福。
两人就这么坐在床头,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一长,步凡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转头向乔依浅看去,想向她告辞。哪知乔依浅也刚好回过头来,小嘴微张,好像也要对步凡说什么。
两人一对视,都惊讶于彼此同样的动作,一时都怔在了那里。
步凡首先反应过来,干咳了一声:“你先说吧。”说完赶紧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
“步凡,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以后要怎么办。”乔依浅看着步凡说得很认真。
“不用这么客气的,真的不用客气的。”步凡搓了搓手,有一丝不自在。
乔依浅静了一会,然后深情地说道:“你不会知道我妈妈对我有多么重要,妈妈就是我的唯一,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爸爸在我还没懂事之前就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留给我们,留给我们只有看病欠的好多债。这么些年都是我母亲把我养大的,你不会知道她为了我受了多少苦。为了还债,妈妈卖掉了房子,和我搬到了这里,刚开始还好点,母亲有一份工作,虽说辛苦点,但我们过得还算可以。后来母亲下岗了,我们顿时没有了经济来源,当时我正好考上重点高中,母亲为了给我凑那笔学费,她去卖血,昏到在医院里;她去给人送煤气罐,扛着几十斤重的钢罐去爬十几层高的楼房,那可都是男人才干的活呐。看着这一切,我却一点也帮不上忙,我去告诉妈妈我不上学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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