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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男子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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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馨馨见他追来,心急的拉着行李箱快跑,可是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根本跑不快,而且路面居然是下坡,先前她在车内只顾着和他僵持不下,根本没注意到路况!在这危急之际,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能跑多远是多远了,她猛拉行李狂跑,路面坡度让行李箱歪歪斜斜难以控制,急切之中,鞋跟断了,害她扑倒在地,膝盖受了伤,运气更背的是行李箱撞上她,她整个人滚下坡翻了好几圈,直到撞到路旁的大石头才停下来,全身骨头痛得连哀叫的力气都没有,蜷着身子,再也无法移动,她痛苦的想干脆就这么死掉算了……
白云飞惊见这一幕,心绞疼到泛出苦汁,狂奔向她,倾身小心翼翼地轻触她全身上下,检查她可有骨折,幸好没有……
齐馨馨仍有知觉,清楚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微睁开眼,想叫他别碰她,但话还没说出口,她被轻柔的抱起,听到他把脸埋在她的耳畔,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的怨化成满腔的热流在心底狂转着,哽咽了,也心软了,好想伸手轻抚他的黑发,轻声告诉他,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她,诅咒一天未消,她就不能爱他……可她没勇气去触摸他,只能由他抱着回到屋里。
白云飞把她抱上二楼一间宽敞的卧房里,像对待婴儿般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我去拿药箱。”
“别……”她虚弱的唤着。
他伫足,眸光乍亮,以为她是要他别走,心绪大振。
“……忘了我的行李。”她说。
他暗叹,她要的并不是他。
“我会去路上拾回来。”他说得僵硬,脚步艰涩的离开房间。
再回来时他手上有她磨破了的行李箱,和一只药箱。他默默的坐到她床边,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纤纤玉腿抬到自己腿上,大手伸往她窄小的裙里,俐落的脱掉擦破的丝袜,丢到地上,开始替她清洗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包扎……
她浅促的喘息,心狂悸着,虽然只是瞬间,他手上的余温却留在她的裙底,久久不散,她羞得想躲起来……
他仔细弄好了她的腿,放到床上,再拉起她擦伤的手臂上药、包扎。“还有哪里疼?”
她全身都疼……但她不肯说。
他放下她的手臂,收起药箱,也收起他的多情,恢复森沈态势的嘲刺她:“受伤也好,至少可以安分点,不会到处去拈花惹草。”
她心酸着,也回以冷言冷语。“我随时会走人。”
“要是你可以走得动,请便。”他就不信她跌这么重,爬都爬不起身还能走。
她就是得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不停气他,她才会甘愿?那好,换他走人,让她自己去对墙壁说那些冷血的话……
白云飞立起身,走出房间,满心的痛全锁在纠结的眉间。
齐馨馨失神的看着他远离,合上双眼,热泪坠到耳鬓……她绝不会赖在这里,等会儿她好些了,就算爬也要爬出这里。
白云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心神俱疲的躺到床上,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手机铃声响了,打扰了他,他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接听。
“总裁大人我赢了对吗?私人喷射机快点过户给我吧!”是陈镇东那家伙。
“赢个头。”白云飞单臂枕着头,懒洋洋的说。
“起手无回大丈夫,你反悔了?”陈镇东指责他失信。
“我说过她很难追。”
“我才不信,追那种女人对你而言难度应该是零吧!”
“哪种女人?”他不爽他这么说齐馨馨。
“她是朵交际花,只是我没亲自探过她的行情而已。”陈镇东口无遮拦的批评。
白云飞几乎想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来。“听好了,若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就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类似的话。”
“本来就是啊!”陈镇东不服。
“闭上你的狗嘴。”白云飞愈来愈冲。
“可是……”陈镇东不明白,好友为何会因为齐馨馨而对他说重话?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陈镇东被吓到,好友难得的端出上司的身分来压他,事情看来非同小可。
“是……总裁。”他很疑惑的回应。
“帮我做件事。”白云飞要求。
“啥事?”陈镇东无力的问。
“我要一份名单,把你认为跟齐小姐有过暧昧的人全列出来,电话、地址全要,办得完整,赏你喷射机。”白云飞利诱好友。
陈镇东一听又有力气了。“为了那架喷射机,我现在就去列,你待会儿收mail就成了。”
“且慢,要我的喷射机,可没那么容易。”
“还有附带条件?”他早该料到。
“没错。”白云飞想到了一个有效率的办法,既能了解齐馨馨的“人脉”,还能知道她和那些男人交往是到了什么“程度”。“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无论那些人现在在哪一国待命,都得找到他们,以你个人的名义,私下去探问他们,他们跟齐馨馨做过什么事?”
“这有点困难度……我真不了你知道这些要干么,传闻不是已经很清楚明白了……”陈镇东碎碎念。“看在喷射机的分上,我去问。”
“切记,不得张扬。”白云飞还有这项要求。
“是。”陈镇东摇摇头,不知他是哪根筋不对,这么刁难他。
手机断讯后,白云飞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双手枕着后脑,心情沉闷的等候陈镇东的消息。
三个钟头后,陈镇东来电了。“云飞,真是奇怪,我所知道的人就有三十多个,要是一个人说不足信,但每个都这么说……就怪了!”
“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白云飞听不到重点。
“他们都说他们只跟齐馨馨……牵过手,虽然对她很有好感,但要追她,她就避不见面了。”陈镇东不解的说。“你记得我说过,我在待命时见到她和我搭档的副机师牵手进房间一事吗?我还特地问了那个副机师,他说他勾引她跟他进房间,但只有牵到她的手,他连吻都没要到,她就甩开他走人了,他怀疑她只要他的手,不要他的人。”
白云飞如同雾里看花。“把名单传过来给我。”
“我这就用电子信件加密传给你看,他们握手的日期和地点也都填在上头了……”陈镇东自己也不太满意这样的答案,可想而知他肖想的喷射机肯定是泡汤了。“云飞,你要知道这些干么?”
“这你别管。”
“那……喷射机呢?”
“去找我的助理要文件,办过户。”白云飞并没有食言。
陈镇东乱惊喜的,乐坏了。
白云飞立刻收起手机,赶到书房去开电脑收信;信件一开,名单令人眼花撩乱,有台籍男空服员,有英籍机师,有韩裔副机师……和齐馨馨牵手的地点有在餐厅、大马路、房间……日期约是从三年前开始。
白云飞面色森沈,怎么可能所有传言跟她有关系的人都只是跟她牵过手?这太不可思议。
莫非是他们串通好了才这么说?不,这不合男女交往的逻辑,绿叶没为红花争得你死我活,还串通,不可能。
除非……他们是真的只牵过她的手,但……她闲闲没事闹着玩吗?找那么多人牵手干么?……就算只有牵手,也不行,他不同意,不赞成,不允许。
直接去问她好了!
他愤而离开书房,但是边走边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女人不能信,她嘴硬得跟什么似的,绝对不会说实话,直接问就太笨了;或者,该靠智取,而不能蛮干。
他步伐渐慢,倒想到了个很有效的招数,一定可以得到答案,他心底有了主意,往她的房间走去,开启房门,里头一片黑暗,她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齐馨馨回眸看见是白云飞,收回目光……她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正想走,没想到他就出现了。
“说一下你和那些拜倒在你裙下的男人,都做些什么?”他关上门,倚在门上问她。
她在漆黑中听着他平静无波的语气,心起伏着,相信他来意不善……“还能做什么?用头发想都知道。”
“我的头发没那么厉害,我要听你亲口说。”他等着。
她懒得理他。
“描述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情境,你就可以走人了。”他拿利益交换来诱引她。
齐馨馨心底暗叹,她了不起就只是跟他们握个手罢了……但他若是那么想知道,她可以说得精彩些,好让他气得甩了她。
“我吻他们每一个人阳刚的身体,爱抚他们最令人脸红的地带,我用身体包容他们的热情,让他们尽情享用我香滑的肌肤,完美的胴体……还有我可口的唇。”她说得自己头都晕了,暗吁了口气。“你满意吗?”
白云飞默不作声,不让她知道他听得快高血压发作!她的说词和调查结果有极大出入,她分明是在晃点他!
“为什么要骗我?”他刺探的问,脚步像豹子一样轻,无声的朝她走去……
“我没有……”她心虚的看着黑暗中他逐渐接近的高大身影,冒汗的手心除了紧紧揪着床单,不知还能怎么办?
“那就照你说的,跟我做一遍……”既然她的回答不能让他心服口服,那他只好亲自上阵,验明正身了;他倾身,单臂托住她的腰,膝盖侵入她的双腿间,身子逼近让她倒向床上……
“不……”她惊吓的摇头,牵动了身上受创的痛楚。
“也许你比较希望我杀了他们?”他嘲弄的问。
“不要……”她深深的感到挫折和羞愤。
“那就照做喽!”他牵引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她咬牙,没经验的手被动的在他身上狂摸一阵。“这样可以了吗?”
“不可以……”他拉下她的手,带往他昂然的小兄弟!
“啊!”她惊慌收回手,心狂跳,疾喘着,她摸到了他的……她感受到它如猛兽般坚实,随时会不受限制的突破重围……
他笑了,她受惊的程度像处女,绝不可能经验老道到哪里去,他真不懂她干么满口哗话骗他?要骗他,以她的“段数”而言,层级还太低了点。
让他真枪实弹上场,她就糗大了……
“现在我要你用身体包容我的热情,我要尽情享用属于我的香滑肌肤,完美的胴体……可口的唇……”他借用她的开场白,进而封住她的小嘴,邪肆对她索吻,不让她再说半句谎言来左右他的思绪,他要自己找答案。
大手从她细致的下巴往下抚去,扯去她领口的小领结,解开背心的扣子,把白衬衫的下摆从窄小的裙子拉出,修长的手指往里探去,隔着胸衣,掌握住她胸前令人疯狂的浑圆,把玩尖端的花蕾……
“别……这样……”她身子在发颤,她怕秘密会保不住……
可他没理她,往她的颈子吻去,咬开上衣的扣子,拉下胸衣,灼热的掳住了花蕾,手往紧小的裙底探进,在私密处挑动,惹她花瓣轻颤,蜜津如绢……
“不要……求求你……”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愉悦漩涡中,男女之爱原来是如此奇妙,她全身充满他的气息,肌肤因他的抚触而嫣红,她的身心完全受他的引诱,无人可救赎……
“求我什么?要我爱你吗?”他的唇刷过她轻颤的胸波。
她咬着唇,怕奇异的欢愉声会从她口中吐露出,她是那么的爱他,也想拥有他的爱,可是他不能这样无情的撩拨她,要是没有诅咒就好了……她可以放心的让一切发生,不过真的好奇怪,怎么今天她的疹子乖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不用你冰冷的话来回答我?”白云飞不知她突然沉静下来是在想什么?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知她身子软嫩得像棉花糖,柔弱的抵抗惹得他欲望高亢,他不想伤害她,只想……细细爱她,用所有时间来疼她。
但她一天不坦白,他也不会轻易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爱已深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他强壮的身子恶作剧地覆上她的……
“啊……好疼……”她轻咳,跌疼的身子负荷不住他刚强的体魄。
“哪里痛?”他立刻跳开,啐骂着自己,竟忘了她的伤,手伸向墙开了大灯,急切的回到她身边。
她晕红着脸,拉上敞开的衣衫遮住自己,不让他看见她几近赤裸的身子和隐藏在她腰间的秘密。
但白云飞看见了,她腰上有圈不寻常的红痕,他拉开她的手,掀开衣服,双眼急迫的审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跌伤的吗?我的天……”
“不是的,不是……”齐馨馨颤抖的推他,不让他看。
“那是怎样?”他攫住她恼人的小手,定住,低头看个清楚,她腰上有圈淡红色的疹子。“你长水痘?”
“对,会传染,快放我走……”她随他说,反正他是猜不到的。
“别再唬人了,小女人,你再不说清楚,就一辈子留在这里。”白云飞不准她恣意妄为。
她抽出被他握着的双手,拉紧衣服,蜷起身子背向他。既然他看见了,那何妨让他知道,这个从十八岁起就跟着她的诅咒……
他听了自然会被吓跑。
第四章
她苦涩的细说从头……
“这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世上还没有我这个人,我父母求子不成,喝了一位老婆婆的花精……
“十八岁生日后,这些疹子就跟着我了,我把它当作一个诅咒,它随时会发作让我痒得发疯,我因此不敢谈恋爱,我怕在人前像猴子似的乱抓痒,也怕自己会在发作时痛苦到想揍人……要不是你一直追求我,我也不敢接受你……
“就像你出国前那天的约会,本来一切都好端端的,可是它发作了,你正好要吻我,我真的很难受,只好干脆跑回家……它一天不消失,我就不能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它下一次什么时候又要发作……因为它的存在,让我感觉……真的很自卑。”她无声的哭着,泪不停泛流。
白云飞听了很难过,他的冰山美人一向都是那么傲气十足,内心却有这么大的差异,难怪她那么难追,常拒人于千里之外。
明白一切后,他很轻很轻的躺下来,侧卧在她身后,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她:“难道治不好它?”
“据老婆婆的传人说,得要握过一百名男士的手……它才会消失。”
白云飞豁然开朗,乌云散开,阳光在他心头乍现,答案终于明朗了,这就是她和名单上那些人手牵手的原因!他内心大喜,但可怜的馨馨,为了这个秘密一定吃了很多苦,更坏的是他,没弄明白状况就对她冷言相激,他说不出有多心疼、多自责……
“别担心,让我帮你。”
“你……没被我身上的诅咒吓到吗?”她怔然的回过头问他,他正深情的看着她。
“我只会更爱你。”他低下头吻她颊上的泪痕,温柔的拉她转向自己,紧紧搂住她。
她怔怔地瞅着他,鼻头好酸,好想也抱住他……“我以为你知道实情后,就不会想要我了。”
“傻瓜……我要你,就连你因此抛弃我八年都可以不……开骂了。”他喉头哽咽,对她只有更怜惜。
“对不起……云飞。”她怯怯的说着,低头啜泣。
“别哭,别让我心疼死!”他着急的哄着她。
“你真的……还会爱我吗?”她扬起满是泪雾的眼,很不确定的问。
他吻她红艳艳的唇瓣,心痛的低诉:“我只爱你一个,没有一刻不爱你……”
她终于有勇气伸手抱他,紧贴着他暖烫胸怀的这一刻,她心底的寒冬缓缓地消逝了,温暖的春天降临心头……
他又吻她,湿润的舌带着温柔的火焰探索她,她生怯的小舌无助的由着他缠绕,颤抖的身子躲藏在他的胸前。“告诉我,没人吻过你……”
她迷蒙的睁开眼,不知道他是在问她,还是肯定她就是没被吻过?悄然瞥向他深邃的双眼,她才懂,他已看穿了她……
“我保留了我的初吻……不行吗?”她怯怯地说,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
“是为了我吗?”他眼中流露出迫切。
“应该是吧!”她下意识的不献给任何人,一定就是为了他。
“什么叫应该是?”他可不满意这个回答,眉很快竖起。
她破涕为笑,柔声抚慰他心中的不平。“不就是喽,不然还能为谁呢?”
他得意的笑了,啄了她可恶的小嘴,单臂撑着头说:“这样吧!为了庆祝你终于把初吻给我,我来替你办个握手大会。”
“什么?”她抹抹泪,也撑起头问他。
“你不是本公司票选最优秀的空服员吗?就等我们回台湾,我允许所有旅客跟你合照留影,然后握个手,很快就能握满一百双手了。”他执起她的手轻抚,恳挚的说:“这一点都不难,你一个人应付不了的诅咒,我们一起来打败它,我待会儿就找人筹办,回台湾立刻举行,这是我一定得完成的使命。”
“你……”她默默瞅着他,感动萦绕在心头,他并没有嫌弃她,要早知道这样,她在八年前就告诉他实话了,也不会害自己对他苦相思,更害他对她不信赖。
“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是花心的女人,我……只是为了想多收集几双手,才会找机会和人家握手……”她也公开了另一个真相。
“我保证绝不会杀了他们。”他笑着,心底舒坦,伸长手臂拥她入怀,吻去她的泪珠儿,揉着她的发,乐于用烈焰般的热情温暖她的心,让所有困难都远离她,他才能好好爱她。
紧接着他还要庆祝他们久别重逢,给她一连串的惊喜,就等回台湾,一下机,他会安排特别节目迎接她……
她放心的让他拥抱,心紧紧和他贴在一起,昔日分手的苦涩已成昨日云烟,她默默的相信,她会找回曾经拥有过的爱情。
“饿不饿?我做东西一起吃。”白云飞体贴的问。
“我来做。”齐馨馨不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家会下厨。
“你给我乖乖的躺在这里,除了去泡个热水澡,舒缓身上的痛,什么都别做。”他的唇刷过她嫣红的鼻。
“可是你会吗?”
“煮面条没有人不会。”他莞尔一笑。“不好意思,这里除了我从台湾带来的面条,就只有干粮了。”
“好吧!今天就让你来做,改天有机会,我再帮你做饭。”她妥协了。
“我一定会给你帮我做饭的机会。”他贴着她的唇灼热的说,而后放开她,扶她起身。“要不要我帮你放洗澡水?”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摇头,低垂着红脸推他。“你去煮东西,待会儿我去找你……”
白云飞看着她微乱而性感的发、害羞的神态,模样惹他心怜……
“我在楼下等你。”他勾起她的下巴,轻啄她的唇一口,才放过她,起身离去。
齐馨馨默默的看着他昂首阔步的帅气姿态,心里漾着微甜、微酸的滋味,她真的好爱他,这次她不能轻易让爱再溜走,否则不会再有下次机会了……
她听话的进浴室里泡澡,卸下衣衫沉浸在温润的热水中,身体的痛得到了缓解,心情也平静而满足。
白云飞先进书房拿了手提电脑,下楼进厨房后,他把手提电脑放在料理台上,开启,连上网路,再拿锅于烧开水,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面条、麻酱罐头和调味料备用。
在等待水开的时候他一点也没闲着,他上网点选齐馨馨父亲经营的齐氏保险公司,直接和她父亲齐云海视讯连线……
馨馨从来不知道,这些年她没跟他连络,他却没放弃跟她家人攀上交情,八年前他离开台湾前,积极推荐齐氏承保白氏财团的员工保险业务,如今齐氏和白氏关系密切,不但他父亲白立佟和她父亲齐云海因业务熟识,他也在回国后私下和齐爸取得连系,他很诚恳的请求他:“伯父,请允许我再追馨馨。”
齐爸给了他一句忠告:“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恐怕你就永远失去机会了。我这个老大,性子沈,什么事都往心底藏,而且她身边老是有人追求,我真怕她性子一拗随便就找人嫁了,那就糟了!”
“我知道我一定得成功,但你和齐伯母一定要挺我到底。”
“那是一定的,加油了。”
有了齐爸的友情赞助,他更有赢回她的信心。
电脑哔了一声,网路连接到齐氏保险,齐爸就在视讯那端,白云飞向他报告……“伯父,我即将成功了。”
“云飞,你这小子真行。”
“但是最后这临门一脚,就要劳烦你和伯母出面了。”
“说吧!你要我们怎么帮忙?”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一星期之后请你和伯母到伦敦一趟,我想给馨馨一个天大的惊喜……”白云飞诚恳的说出自己的终极计划……
齐云海听了哈哈大笑,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就这么办,我这个老大日子过得一成不变,最需要的就是惊喜了。”
“太感谢伯父了。”白云飞喜上眉梢,取得齐家长辈的赞同,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表现了。
结束视讯后,锅中的水烧开了,他把两人份的面条倒入其中,盖上锅盖关小火,收起手提电脑放到一旁,在餐桌上摆上碗筷,就等面煮熟了捞起,再加入香喷喷的麻酱,拌一拌,他要迎接他的公主下楼,共享美味的一餐。
约莫二十分钟后,齐馨馨缓步下楼,循着香味找到他的厨房。“好香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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