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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小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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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因为这次回去是轻装上阵,全部行李也只有一个随身的背包,所以田田上飞机之前只跟家里打了个电话,其他谁也没有通知。
下飞机的时候是深夜过了一点,机场大厅还是灯火通明,安检口出来的旅客们大部分都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刚刚开始来回飞的时候,田田为了出行方便还尽量选择白天的航班,看到公司里大部分人出行都是在晚间还觉得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美国的东西两岸有三个小时的时差,对于工作至上的美国人来说,夜间航班才是最有效率的选择。
所谓夜间航班也就是俗称的“红眼航班”,田田以为“红眼”的意思是指飞机在夜间飞行的时候会闪烁着红色的指示灯,还是袁嘉炜给她科普了这个常识,说“红眼航班”一般是夜间九点之后起飞,第二天清晨抵达,乘客们下飞机的时候都是睡眼惺忪的,所以叫做“红眼”。
田田觉得这个解释还没有自己理解的合理呢,原本她还是有点认床的人,可这几天到处奔波锻炼了许多,也不在乎什么床啊被子啊的,只要不太糟糕过得去就可以了。她一度还在工地的角落里靠着一堆钢筋柱子睡着过,让公司里的人一通好找,差点就报警了。所以飞机里的座椅对她来说已经是很舒适的了,飞机落地她走出通道的时候精神还是很足的。
虽然明知没有人来接,她还是习惯性地往人群里看了一眼,上次她回来的时候,陶冶和程牧阳就是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等着她的。
田田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往前走了几步之后觉得不对劲,又瞟了一眼,就有些石化了。本来晚上来接的人就比较少,程牧阳那样的身高本来就是浮在普通人群上方的,现在杵在那里就更突出了。
田田顿时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往前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停下来思忖一番。靠,我为什么搞得这么心虚,又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贱脾气!这么想着便理直气壮地继续往前走。
程牧阳从她刚出来的时候眼睛就一直落在了她身上,他本来也没想好到底要说什么,现在脑子里更是乱成一片,见她看见自己后神情明显不快,连计划好的一看到她就厚着脸皮追过去的勇气都没了。
田田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几米,走得太用力蹬得脚踝都疼了,心里嘀嘀咕咕地想着程牧阳究竟会不会追过来,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大厅的柱子上。
这一下子撞得还挺结实的,田田捂着脑袋眼冒金星。程牧阳着急地奔过来:“怎么撞上了!”
田田晕得直转圈,程牧阳拉住她的胳膊:“没事吧疼不疼?”
“你废话!”田田脱口而出,“你撞一下试试疼不疼!”要不是看见你这个衰人我会撞上么!程牧阳无话可说,抬手想看看她撞得怎么样,有没有肿起或者是破皮什么的。不料田田飞快打掉他的手:“走开啊别碰我!”
程牧阳从来没有被她这样呵斥过,竟然就乖乖把手缩了回来。田田气冲冲地往前蹬了几步,见他也没有追上来就更加恼火,心想这个人怎么一点眼色都不看,叫他走开居然就真的走开了!最后到底没忍住,回头狠狠瞪着他:“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我……我来接你的。”程牧阳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说。
“我让你来接了么?!”田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气要这么冲。
“没有。”
“我跟你说今天回来了么?!”
“没有。”程牧阳微微抿住嘴唇看着她,眉眼间都透着小心。
“那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田田想了想,“你不会是来接别人的吧?!”
“不是,不是!”程牧阳猛摇头,“我是来接你的……我问你爸了。”
这年头,居然连亲爹都靠不住,她打电话的时候本来还想嘱咐上一句的,别跟毛头说我回来了!当时就是怕麻烦,这么贸然地说了出来爸爸倒还好,妈妈肯定又要问为什么,说不定又要教育她与人为善啊要跟毛头阿蝈和平相处啊,他虽然呆头呆脑的你也不能欺负他啊什么的……唉,果然这人还是不可以怕麻烦的。
田田虽然嘴里叨咕着谁让你来接了自作多情这种话,但还是很理所当然地上了程牧阳的车,但没理会他在前面打开了副驾驶座位的门,直接坐在了后座上,居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处处讨好赔小心,现在好了,没怎么费劲呢角色就转换过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一路沉默,田田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故意无视他。程牧阳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后视镜里偷偷看着她,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怕被她发现了又要瞪过来,那眼神还真挺可怕的,何况前面还要看着路呢。
车子在夜幕里开得极为安静,路况很好,只有节能路灯投射出昏黄的灯光不停地扫在来往的车辆上。气氛太凝重了,找点什么话说吧,没话找话也行啊,当程牧阳再次忐忑地把目光投向后视镜的时候,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后座上居然空无一人!
程牧阳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猛踩刹车,车子好像撞到了什么,发出“咕咚”一声闷响。还好后面没有靠的很近的车,否则非追尾不可。他惊恐地转头看着后面:“田田?!”
后座下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在这……”
程牧阳急忙探身过去:“你怎么下去了?”
后面的车子绕行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他又仓促地调转方向盘把车子停到路边,跳下车打开田田这边的门,看见她捂着脑袋表情痛苦地哼哼,一条腿还搭在座位上,大半截身子都缩在了座位下面。
程牧阳赶紧把她抱起来挪到位子上坐下,伸手去看她头上的伤口,好像又在刚才撞到柱子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摸上去有些发烫。
“让我看看,”程牧阳打开灯,“没破吧?”
“都撞成这样了跟破了有什么区别!”田田大怒,“你开得好好的干什么忽然停下啊!”
“……”程牧阳只好老实交代了刚才的情况,他是真的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了——以前也是不相信这种言论,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有这种感觉。
“你……”田田简直觉得他蠢得没治了,“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消失啊,你还以为是午夜鬼话啊,你有没有脑子!”
她撑着下巴看了一会风景之后就觉得困得不行,后面的座位又宽敞,干脆和衣躺下了。程牧阳也没注意后面的动静,忽然这么一看就以为她不见了,一个急刹车之后她便随着惯性滚落到了下面。原来那个声响是她发出来的,真的是自己太紧张了才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程牧阳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取了湿纸巾过来要给她擦拭。
田田皱了鼻子嫌弃道:“这个擦了有什么用!”说着低头打开自己的包包,取出来一个小瓶子,打开以后散发出酒精的味道,“呐,用这个擦!”
程牧阳新奇不已地接过来:“你还带着这个?”
“随身带着有备无患啊,”田田教育他,“你看这不就用上了么!”她从小时候学走路起就经常莫名地摔倒,有时候走在平地里还能崴到脚,家里人忧心忡忡地带她去看过无数次医生,每次都被告知并无任何小脑方面的异常。于是一路摔着长大了,妈妈下了个结论,孩子大概命里欠摔打,看来让她去外头闯荡这个决策还是比较英明的。工作了之后在工地里爬上爬下的更是难免有点刮擦碰,这一类的急救护理用品一般都要随身携带。
程牧阳捏着酒精棉球小心地擦了又擦,还不放心地问:“你头疼不疼?”
“都说你废话了,”田田叫道,“都撞成这样了能不疼么?!”
“我是说你的头里面疼不疼?”
“这样啊,”田田左右晃了晃脑袋,“还好,没什么感觉。”
“去医院看看吧?”程牧阳担心,“看起来挺严重的。”
田田无语:“你以为我是豆腐做的啊?我小时候哪次撞得不比这个厉害,都要去医院我忙得过来么?”
程牧阳还要坚持,田田便把脸一冷:“你差不多行了啊!快点过去开车,我要回家睡觉!”
满腔热情被浇灭,程牧阳灰头土脸地回到驾驶座上开车。田田坐在后座上轻轻按着那个肿起的包,程牧阳再想偷偷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的时候,每次都要被她的眼神无情绞杀。
“你下来干什么?”车子开到了田田家楼下,她火速窜出车门,听见响起轻微的嘀声,回头看见程牧阳拿着车钥匙跟了过来:“我送你上去。”
“都到这儿了就不需要了吧?”田田掏出钥匙开防盗门。
“太晚了总是不安全。”
田田的身影一闪就进了楼道,呯一声把他关在门外:“没那个必要!”
程牧阳眼睁睁看着她无情地消失在眼前,心里涩得发苦。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呢,他有些垂头丧气地想,她现在分明是讨厌他了。然而又觉得他是应该来接她的,这也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否则等了一整天又是为什么呢。有什么问题慢慢解决好了,对于解决问题这件事,他还是比较耐心的。
田田在上升的电梯里想,刚才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毛头来接她也是出于好意,何必弄得如此咄咄逼人呢。她伸手按了下一个楼层的按钮,跑出电梯走到楼道里的窗户边趴着往下看。程牧阳还没走,站在车边也没动,不知在干什么,抬手时有一点点时明时灭的火光,原来在抽烟啊……田田默默转过身来,什么时候也学人家抽烟了,真不是好孩子。
进家门的时候尽管她把动作放得很轻,也还是惊动了妈妈。杜雅洁最近有些神经衰弱,晚上时常睡不着,睡着了也极容易醒来。田田正蹲在玄关处脱鞋子的时候,身后的灯骤然间就亮了起来,母女俩同时吓了一跳。
“个瓜女子你大半夜的要吓死人!”杜雅洁睡眼惺忪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她。
田田嘿嘿地傻笑:“我回来了!”
“怎么这大半夜的才回来,早说了我去接你多好。”刚才俩人的惊叫声同时也吵醒了爸爸,“以前不都是白天到的么?”
“晚上便宜啊,”田田取下挂在肩头的包扔到床上,“我又不是没坐过夜里的车,接来接去的多费事!”
“喔唷这个包背来背去的么脏死了,”杜雅洁迅速窜到田田的房间里把她的包转移到凳子上,“哪能回来就往床上扔唻!”
田田在她背后偷偷对着爸爸做鬼脸,看见他手上的东西就大惊小怪道:“不是吧,甩棍都上了!”
“你们俩叫成那样,我以为遇到什么大事了!”爸爸表情不自然地把棍子往身后藏,“我要保护你们嘛!”
田田向来是不怵爸爸的,溜过去伸手就夺了过来放到手里东看西看:“跟以前不一样了嗄,这是新发的?”
“这是ASP,跟以前的不一样,你别乱动。”爸爸伸手要拿过来,“这个东西又不是警棍,哪能给你发下来,这是毛头给我的。”
“啊?毛头给的?”田田一个愣神,棍子就被爸爸抢去了,再想要就不可能了,“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啊?”
“哦,早几个月他在警校那让我遇上了,当时我就提了一下局里现在给配的警棍用得不顺手,他就说哪天给我一个好用的使使,”爸爸打了个哈欠,“我也没在意,结果前两天他还特意给我送过来了。”
田田差点都忘了,毛头除了会做实验会讨人厌以外还会散打。他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看起来还是一副竹竿样,申明珠就拜托了田田爸爸把他带到了公安局的警校里跟着锻炼,本来只是想让他能强身健体,没想到居然跟在老师后面学起了搏击和散打,一打就是十几年。
“对啦,他送棍子来的时候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就这几天,还跟他说是上午到。”爸爸摇摇晃晃地进了屋,“我问他找你什么事,他也不肯说,这孩子怪得很……”
“上次你家姑娘回来人家毛头可是特意去接的,还有大宝,”妈妈听了就责怪爸爸,“你怎么也不说清楚,光上午上午的,万一人家去接了还扑个空。”
“我连哪天都没说,他要去接不会来问清楚啊!”爸爸摇头,“人家又不傻咯,你就瞎操心。”
二老哈欠连连地继续睡下了,留了田田一个人在外面发愣。照爸爸的说法,毛头应该是在白天出现的,可是刚才为什么会看见他,难不成他从白天等到现在?既然去接了为什么不问清楚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毛头,那你可就真的太傻了啊!
头上的包包开始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刚才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头上的异常,可见这个小伤多么微不足道,不过也可能是爸妈没睡醒的原因。田田轻轻摸了摸鼓起的地方,如果不是刚才确实疼得挺厉害,她还真的挺想笑的,毛头怎么会以为她凭空就消失了,真是笨得伤心。她准备把这个乌龙事件群发一下,顺便好好羞辱一下毛头,想到这里,聪明人何田田得意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被妈妈拍醒的:“快起来快起来!!”
田田翻个身蒙住脑袋:“不……”
“快点!”妈妈毫不留情地伸手掀被子,“再睡就要长在床上了!”
“嗯……”田田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呢!”
“没亮个鬼啊,天已经黑了!”
“啊?”田田勉强抬起头又对外面看了看,“啊……那正好,接着睡了。”说着翻身又呼呼睡去。
“1……”杜雅洁面无表情地开始读秒,“我数到5,你再不起来……”
“哎呀哎呀哎呀好了好了不要数了我起来还不行么!”田田披头散发地从床上坐起,“每次都来这招!”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何宗远从门口探出半个头来,“宝宝快起来,带你吃好吃的去!”
“她都多大了你还宝宝宝宝的喊,”杜雅洁不满,“一觉睡上十几个小时,真拿自己当宝宝了!”
“有什么好吃的啊?”田田一边跳来跳去地穿裤子,“要是不好吃还不如在家睡觉呢!”
“睡睡睡你再给我睡!”杜雅洁伸手过来捏她的脸,一边劈手夺下她的裤子,“别穿这个了,换一件好看点的!”
“不就吃个饭么搞这么大惊小怪的,”田田嘀嘀咕咕地找衣服,“一回来就看我不顺眼……”
“你表婶妹妹家的儿子不是前段时间订婚了么,今天是来谢媒的,把我们都喊上了。”何宗远对女儿说,“说好几年没见过你了一定要你去。”
田田对这些拐弯抹角的事情一向是一窍不通,她也懒得多问,总之是去吃饭就是了,什么表叔表婶的她也不太熟,到时候扯个笑脸嘴放甜一点儿见谁夸谁就对了。
可是可是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她穿那条讨厌的羊毛裙啊,这裙子一穿全身都要端着,昂首挺胸抬头收腹一样也不能少,那还吃个屁嘛!田田向妈妈表达了她的困惑,谁知杜雅洁装聋作哑地绕着她转一圈看了看:“嗯,还不错,再瘦点就好了……算了吧就这样了!”
一路上杜雅洁都在叮嘱她,晚上去了以后一定要乖巧懂礼貌,吃饭的时候就吃自己前面的那碟,喝饮料的时候慢一点不要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太有损形象云云。田田听得脑子发晕,哪家的亲戚这么难伺候啊她怎么没这个印象了!
到了饭店里一看才傻了眼,包间里足可以坐下二十人的一张大桌子居然只剩下三个位置了,显然是给他们留的。何宗远一进门就对着里面的人抱歉道:“这怎么好意思,久等久等……”杜雅洁也跟着补充:“本来是要早点过来的,可是女儿在家忙着打扮呢,一打扮就到了高峰期了!”满屋子的人立刻表示没关系没关系路上堵嘛谁不知道我们也没来多久这不是才刚坐下嘛哈哈哈……于是该起立的起立该握手的握手,一时间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热闹无比。
田田进门之后凝神一看就被吓到了,啊!这不是毛头妈妈么!啊!这不是毛头么!啊!这是谁啊不认识啊……啊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谁给我解释一下啊啊啊!!!
“毛头妈妈为什么在这儿?”待入席坐下之后田田悄悄问妈妈
“啧,不跟你说过么你表婶来谢媒的么,媒人就是你申阿姨啊!”
田田脑子晕了一晕:“那对面那个女的是谁啊,怎么老盯着我看啊,我不认识她啊!”
杜雅洁迅速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闭嘴,田田后半截话就被她拍进了肚子里,你们不会是要联合起来玩儿我的吧!
田田一双眼睛溜来溜去的就转到了毛头那里,谁知毛头正在盯着她看呢,那眼神好像还夹着几分怒气。你气个毛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田田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干吗啊比眼睛大啊谁怕谁!
“田田啊,这个是邹阿姨,是你程叔叔的同事,”申明珠对着两边介绍了一下,“怎么样邹书记,这下子看到了吧,觉得怎么样啊?”
“是叫何田田对吧?”对面那个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的女人终于开口了,“长得比我想的还要漂亮!”
“哪里哪里她哪算得上漂亮,”杜雅洁赶紧替女儿谦虚了,“一般般,最多算中上!”
“田田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关系特别好!”申明珠笑着对那个邹书记说,“虽然说是干女儿,可我也一直当她是自己亲生的看,就好像是程牧阳的亲妹妹一样!”
一言既出这桌上的两个人都瞬间变了脸,田田立刻对着妈妈暗语,我什么时候成她干女儿成毛头妹妹了!杜雅洁嫌她不安分,抬脚在桌子下方踩了她一下,田田吃痛地闭嘴了。程牧阳蓦地把眼神投向申明珠,却被妈妈无视了,表情也是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跟我一样灰常讨厌神马干女儿干妹妹的,听着就不怀好意!!!(跟榜的时候我好歹还是个纱花呢,为毛木有我的榜!!!)…………发张图……书呆子惹不起!……
敌驻我扰(1)
28。
席间田田断断续续地听着大人们的谈话,知道对面这个看得她压力很大的中年女人就是市委副书记兼监管财政监察和审计的副市长blablablabla,周围的人们纷纷表示崇敬之情交杯换盏的十分融洽,每隔十几秒就有一个声音响起,邹书记来我敬你一杯!
田田表示自己对此毫无兴趣,爸妈有时候会因为这个担心,数落她明明没读过什么酸书还要学人家狷介。田田则觉得市长书记神马的,她市她的长她书她的记好了,自己不过是升斗小民一枚,奔波劳碌也不是靠她养着——再说市长什么的她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
田田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如果说出来肯定会遭到父母的无情驳斥,所以也就只能在心里乱七八糟地腹诽着,不过毛头应该也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吧,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不过是在第一轮大家互相敬的时候很平常地表示了一下,倒是邹书记对他还热情些,说他一表人才风神俊逸不愧是A大一枝花之类之类的,不过毛头同学向来是妇女之友,这也不算奇怪。
要是将来毛头也加入了马屁军团——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那会怎么样呢,田田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玉米粒一边思考这个严重的问题,那会不会影响自己对他的喜爱程度呢。应该是不会的吧,毛头就是毛头,他只要不祸国殃民反人类反社会,她都是喜欢的,只不过别加入马屁军团更好一点。
嗯嗯,宝哥哥不也因为林妹妹没有每天劝他仕途经济,才觉得林妹妹最好么?我果然是个贤惠的姑娘啊!田田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抬头瞟了毛头一眼,没想到又对上了他的目光,心里有点打鼓,毛头君眼神这么凌厉,应该不会随便拍人马屁吧,我果然想太多。
田田想啊想的忽然觉得很开心,筷子就雀跃起来,不料杜雅洁立刻暗暗地咳嗽了一声,田田又把筷子缩了回来,低声询问,又怎么了!
杜雅洁不动声色道,你吃得差不多了!
田田从眼角瞪过去,开什么玩笑,我这开胃汤才喝完!
杜雅洁夹了一块黄瓜递到她碗里,又夹了点丝瓜,天天对着破电脑,多吃点蔬菜!
田田抗议,我两顿饭没吃了我要吃肉要吃肉!
1……杜雅洁开始读秒,田田迅速落败,没精打采地吃着软趴趴的丝瓜,眼巴巴地看着转盘转来转去停到她面前的总都是那几样冷菜,苦兮兮的山药,还有勉强可以吃一点的金针菇。她无数次把筷子伸向远处的时候都要被妈妈制止,来时怎么说的!只能吃自己面前的菜!
啊啊啊这饭吃得有什么意思嘛早知道不来了!田田吃得想摔筷子走人的时候,眼前悄悄飘来一盘红红的东西,香气诱人。抬眼一看,啊,蜜汁火方!再一看,啊,居然就在她面前停下了!田田顿时来了精神,眼角瞟着妈妈好像没在意,筷子就伸了过去,结果母后大人不知哪来的神通,眼睛还看着别处呢,伸手就把转盘给挪开了。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小样,跟我来这套,想死还是不想活!
田田只好继续半死不活地吃着各种草,草这种东西,不是说多讨厌,但是一顿饭下来光吃草这怎么受得了啊!田田想着晚上回去的时候怎么也要溜开去买东西吃,就算小吃都收摊了也还有KFC什么的吧,嗯,板烧鸡腿堡吧!就这么定了!正在脑补着鸡腿堡的田田忽然发现又有一盆辣子鸡转了过来且正好停在了她面前,抬头眼神炯炯地四下打探了一下,发现毛头正在不远处看着她,两根手指正按在转盘上,目光好像在说快吃快吃别被妈妈看见了!毛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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