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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甜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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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两份甜点到来,侍者贴心地一人摆放面前一份,他很不客气地将田然面前的Tinamisu划归过来,并在侍者微含诧异的视线里叉了大块进口,表情立刻因那入口香滑滋味发生变化,眼睛满足眯起,唇角赞叹上扬。
田然有注意到,本来就很难让人忽略的他,此时更把咖啡厅泰半以上女士的目光引来,好像人人恨不能他化成那道甜品,以便大家拆吃进腹。
此刻,她也在打他的算盘,不过不是为“色”是为“才”。“端木辄,这两份甜品我可以请你,而且还可以打包带走几份都没有关系。”
第四十二章
远期外汇、融资贷款、商业本票……小阿姨嘴里说出这些时,她只当天书,从端木辄嘴里冒出来这一个个专业字符时,她必须承认,如果连这厮都对这些东西信手拈来,那就是自己才有不济。
难怪有圣人曰:要尊重专业人士。
“这家公司的盈利不错,只不过,美金的买卖以后不妨要考虑换一家银行,目前所选的这家银行在中间赚取的差价属于业界居高的,如果不是操作人议案的一时不察,就可能存在着某些私人交易。”
“那我要在审核报告上说明这些吗?”
“不必太直白吧。毕竟他们也替你赚了钱,你可以以建议的方式提出一些意见,既让他们知道老板给他们留了足够的面子,又要让他们明白分寸。但凡聪明者,会适可而止的。”
好……复杂。田然总算有点理解外公为什么对接班人的要求会那样苛刻,才疏平庸者宁可白白供养着,哪怕一辈子不事生产,一辈子享乐挥霍,也绝不可能放任何一个笨蛋草包级人物进到家族企业的任何一个角落。一家小小公司她都要愁肠百结,况乎整个庞大的司家企业?那仅仅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儿郎也不足以胜任呢,唉。
〃总之是要他们明白,我不介意大家都有钱赚,但他们也要别拿我的钱赚钱赚得太过分,YesorNo?”田然捧颊,脸儿苦皱成一团。
“Yes。〃端木辄笑吟吟点头,田然还有如此可爱的时候?
”可是,审核报告到底要怎么写?”
“这样……”端木辄在键盘上一气敲打,“在网上可以搜出参考的范本,你找出适合你目前需要的,把我给你标注出来的这些数字逐项补充填入就好。”
这个端木辄,和那个被甜品吸引的好像一只被狗骨头馋得口水泛滥的大狗的端木辄,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呢。开眼啊开眼。
“怎么?”感觉田然目光有变,端木辄不免得意,“是不是有点崇拜我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田然嗤笑不语。
“Honey……”
田然面色一正,注视在电脑荧屏上的目光调向他时,谑意全收,不是警告,只是平淡地说明一样事实:她不准,不准他这样叫。
就是如此。从那次照片事件过后,田然的身上就加了一层排拒的藩萭,对他不再有先前的火爆打骂,也不是拒之千里的冷漠,而是平淡,如一个陌生人如一个初识者的平淡。如果今天不是想到他还有这点用处,两人不会有此刻的同室相处吧?
她是真的准备将他驱逐出境了。一念至此时,一股陌生情绪攀爬上心头,且居久不散,那是什么?“你喜欢肖润?”
“……啊?”又与一堆数字奋战到一起的田然一时未能听清。
“你喜欢肖润,那些照片曝光时,你会那样的消沉,是怕它们影响了你和肖润的关系?”
田然动作微顿,随后按了保存键,转头迎视端木辄,“为什么要这么问?”
端木辄浓眉收紧,俊脸挂上一丝无奈,“然,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我们不是陌生人,就算以后做不成朋友,对你,我还是有一份关心在。你肯让我帮忙审核财务报表,说明你对我也有一份信任,否则,你不会把事关机密的东西托付给我。我认为,我可以问的。”
他说得诚恳,田然也决定坦诚相待,“那些照片的确已经影响了我和肖润的关系。”
“你们分手了?”
“也不算。”两人那个一月之约,出于尊重,她不会对第三者道出。但有些话,可以一诉为快。“人这一辈子或许真的不能做错事,我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突然明白小阿姨那位情场圣手为什么要以一耳光来打醒我,因为我不够潇洒,因为我还是介意。小阿姨说我的性格像妈妈,只适合正常的生活。”
“你选肖润,是因为他适合你?”
“我……喜欢他。”
端木辄一震。
“肖润不同于我们,他今天所拥有的,都是他努力之果,我们轻易得到的东西,他需要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力量才能获取。可是,他仍然如此坦然平和地面对人生,更是如此积极进取地向上攀登……”
“那是欣赏,不是喜……”
“也许吧,我或者在目前还分不清对他是欣赏多还是心动多,但有喜欢,是事实。”
端木辄豁然起身,推开旋转椅,大步踏到落地窗前,豁然拉开窗帘,和上海的繁华夜景隔窗相望。过了十分钟之久,低沉开口:“我真希望你不要这么相信我。”
田然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模糊感知,选择默然以对。
“然,我们都知道,我们两个人都不会是轻易允许另一个人在自己生命中长久占据的人。我们在一起有七年。七年的时间,能够把一对相爱的夫妻磨出七年之痒,也足以浇熄所有激情,你当真以为我们那七年只是因为欲望?如果仅是欲望就能让我们走过七年,只能说明我们对彼此的渴望之强之烈!”
“端木辄……”她没想到,他也会去分析那七年。
“我对你,有依恋。”
田然一怔。
“我对你,有依恋。”端木辄重复前话时,长腿已经阔步回旋,站到她面前,两只深邃长眸紧紧盯住她圆润小脸,再次重复,“我对你,有依恋。”
我对你,有依恋。
还以为请神容易送神难,可是,这厮好像突然转性一般,那些话说的时候字字掷地有声,说过后却不待她有任何反应即掉头离去,而且脚步匆匆,就似落荒而逃。
也幸好他走得急走得快,否则,她一时当真不能予以回应。她从他嘴里听过无以计数的热浓字符,那几个字的级别实在不算高,却是他说过的惟一可算情话的情话。他所有的挑逗、调戏,她可权当耳朵生茧,听若罔闻,但这短短几个字,她当如何反应?
“然然,你找得这个捉刀人素质不弱,这份报告做的质量尚可哦。”司家宁阅完那份已经打印成纸稿的审核报告,嘉赏地拍拍甥女的头顶,“你确定他真的是雅士的那个幕后老板?我还以为那小子只懂得灯红酒绿呢。”
田然信口道:“我听他说过他最初的事业设计是要开会计事务所的。”
“听说?作为床伴,你们对彼此的了解有点多了呢。”
“小阿姨你想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你想什么才重要,更要想清楚。”优雅地掩口打个哈欠,“你小阿姨困了,Goodnight,宝贝。”
田然却睡意全无。出了房间,乘电梯到了三十八层的酒吧稍坐片刻,大感索然无味,索性离开酒店,在南京路上信步徜徉,观赏这座繁华的夜上海。
其实上海给她的回忆,并没有那么糟。
在上海和妈妈生活的那两年,她们是快乐幸福的。妈妈曾说,早在王倩这个人曝光之前的一年,她已有所察觉,之所以会隐而不发,是为了用那些时间来适应痛苦,过渡悲伤。所以在事发时,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候已经过去,及至离婚成功母女一起生活时,失婚的阴影已经少之又少了。一直到最后妈妈离世,她都不曾见过妈妈人前装欢背后吞泪。妈妈甚至利用人生的最后半年和一位主治医生谈了一场恋爱。妈妈是那么努力地让她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和可值得期待之处,即使死亡,也不能给生活染上沉重和悲伤……她在十七岁时,怎么会忘了呢?
〃我知道你身手不错,但在晚上十二点一个人走在上海大街上,还是太大胆了点。”身后,有不赞同声传来。
田然回首一睐,“这……也是巧合?”
“你进酒吧的时候我也在,你离开,我随着你出来,舍下了两个朋友……”本来有意邀功,但在田然起了促狭的眼色中截止,他朝天叹气,“是两个大学同学,性别,男。”这个女人到底把她想象得多滥交?
“随着我出来干嘛?”
“我是看你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怕你是受我下午的话影响,只好很负责地提供保护。”
“你认为下午的话会对我影响?”
“没有吗?”
她,不能说没有。“端木辄,‘依恋’这两个字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舍不得,意味着不想放你离开。”有些话,一旦有了开头,后面的好像就不会太难,“我想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怎样一个重新开始?
“以新的方式开始,经营一段全新的关系,如何?”
虽然是盛夏,但夜风微凉,穿着无袖长裙的田然抱起胳臂,思绪还在端木辄出人意表的邀请上打转时,肩膀上已多了一件男人的宽大西服,带着淡淡的烟味,以及体温。她怔了怔,扫了一眼穿着短袖衬衫的他,问:“就像这样的全新关系?”
“对。”端木辄点头,夜上海绚丽的霓虹映进眼底,沉淀成黄浦江的暗潮汹涌。
“你想追求我,开始一种正常的男女交往?”她杜绝语焉不详。
“如果只有那种关系才是现在的你能够接受的,我会说‘是’。”随着她离开的时间愈久,他对她的渴望愈甚,但她越走越远,还划地为限,他不想与她愈行愈远,更不想看见那些无形界限,只得设法打破。
“你知道,正常的男女交往需要什么吗?”
“什么?”
田然大眼睛抬起,定定凝视,“忠、诚。”
“你以为我做不到?”
“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你之所以会对我依恋,是因为你始终不曾真正得到我。”
“对于你后一句,我无法否认,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是否如此。”
“所以你想找我试试?”
“不试一试,永远不知道答案。”
“你怎么敢断定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让你来试?”
“你算是了解我的吧。你应该明白,纵算你拒绝,我也不会放弃。我虽然无意破坏你的人生秩序,但,只怕到时心不由己。”
他这是在……威胁?这厮是不能让人有一分钟的感动的是不是?
“怎么样?我还在等你的答复。”
田然丰润唇角勾起粲然笑意,“好啊,你就来试一试吧。”
端木辄眸内异彩一闪,“然……”
“不过……”既然他不接受拒绝,就要接受规则。“我只是允许你追求我,而在我答应你的追求之前,你必须……”
第四十三章
上海的夜,是有蛊惑作用的吧。不然,端木辄怎么会想到“追求”,而她又怎么会相信他有耐心追求女人?
回来几天,田然到田氏准时上下班,同死党小酌聚会,生活一如既往,把那些事权当一场街边夜话,过了耳,也就算了。
总经理出差期间,职务暂由董事长特助代理,田然的工作也多是与其配合。田然自认尽职尽责,但显然有人不具同感。
“然然,你还在恨王叔叔是不是?”
董事长特助王怀义,当年大学毕业即随在创业甫始的田依川身边,可谓田先生的死忠之士。所谓“死忠”,意味着不论公私,对老板俱是忠心不贰。而他所认定田然会有的“恨”,亦其来有自。
“王特助哪里话,你现在是我的上司,我怎么会恨您呢?〃
这摆明就是不喜欢了。〃然然,当年那些事,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发生了,我能做的,就是把危害和伤害减到最小,可是谁能想到最后还是披露了出去……”
“既然已经过去了的事,何必再提?”
“然然……”
“王特助,这是海昌西店的财务申请,请过目。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当年田先生家外有家,王特助出力不小。藏娇的金屋,养娇的金钱,都是经这位王特助之手送抵出去,且为上司提供掩护,若非这位高品质的特助守口如瓶,滴水不漏,田先生的秘密未必能守得住八年吧。
而王特助会认为田然有“恨”,无非是因当年田然母亲曾对他和他的家人照顾有加,恩惠深广,而他咋那件事上,忠于了田先生,无疑就是背叛了当时的田太太,心中愧意难消而已。
“然然……”
已经走到门边的田然闻声回头,笑道:“王特助,现在是在公司,您可以直呼我的全名。如果出了公司,我不介意您称我一声‘大小姐’。”
她的“恨”,几时轮得到他?不过,他的“愧”,于她倒是不无用处……看情况吧。
“爸……董事长,”除了特助办公室,与正从办公室走出的田依川打个照面,算起来父女两个已经有多日没见。
“看起来,你工作得越来越上手了。”
“虎父无犬女。”
“和爸爸一起用个晚饭?”
“遵命。”
田依川注视着笑语嫣然的女儿,暗中叹了一口气。刚才,他就站在特助办公室的门外,她向王怀义说的那番话,他听到了。
这个女儿的性格和前妻很像,温柔水波之下,藏着不可妥协的暗礁。如果没有那场婚变,他不会知道自己一向贞静贤淑的爱妻有那样刚烈的时刻,而女儿,想必出落如前妻一般娇柔甜美,那些隐没的暗礁不会有出头时机。
当年,离婚手续一经办妥,妻即切断了与他的所有联系,他几次去上海,见着的只有女儿。而妻离开人世的消息,是司家宁打来的电话。也在那时才知道,早在离婚前的半年妻已得知自己患了乳癌。
身患癌症,离婚的意志仍坚定难移,就连天人永隔之时,也没给他一面之机。这就是妻的报复,让他每一忆及便痛彻肺腑的报复。
妻子去世,他把女儿接回家里,本以为有着共同的追忆、共同的思念的父女,可以相依为命。但女儿对他不但不见了往昔崇拜的热爱,甚至连悲伤也拒绝分享,宁肯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吞泪,也吝于扑在他的怀抱里哭诉心事。虽然年龄愈长,笑容增多,而且偶尔也有了偎着他撒娇的亲昵,但他又何尝分辨不出那其内有多少真情多少假意?女儿甚至不避讳让他看出她是为不把他的财产尽便宜了王倩而留下。
“董事长?爸爸?董事长……董事长!”眼看电梯开启在即,田先生仍神游天外,田然扔了淑女气质,好一声奋力高呼。
电梯门两开,这声大喊不止喊醒了电梯里的田先生,也吓着了电梯外的几位。原来,田先生在神思恍惚间,按下了一楼键。
董事长在前,田然随后,步出电梯时,外面人都是垂眉屏息,不敢举视,煞是恭敬样貌。但田然可以料想到得,明天不出半日,自己与董事长共用电梯的传说必将传遍田氏上下,众说纷纭。
“田叔叔,下午好。”
“你是……?”田依川刚把知会司机把车开上来的电话挂断,眼前迎上一道高大身影,“阿辄?”
这么有礼貌的好孩子,可不就是端木大少,“田叔叔下班了?”
“是啊,下班了,你这是……”田依川发现,年轻人唇边溢着的笑分外热烈,眸里流出的光格外热切,这是……瞥了瞥身边的田然,女儿冷眉相对,秀眸含嗔,当下了然。“你来这边,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到附近办了点公事,到田氏是为私事。”
“什么样的私事?田叔叔帮得上忙吗?”明知故问,商场中人习性难改。
“田叔叔可以把宝贝女儿借给我吗?”开门见山,商场后生勇气可畏。
“这倒有点难度了,”田依川面有作难,煞有介事,“我这个女儿日程很紧,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她陪我吃一顿饭。”
“那田叔叔应该不介意多我一个。”
“这个嘛……多个人多双筷子,热闹点好,走吧,上我的车。”
田然发现自己被忽视得很彻底,遂决定成全相见甚欢的两位,“既然田董事长有人陪,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端木辄一个箭步拦住田然去路,“田叔叔,看来然然很不喜欢第三者在场,这顿晚饭您还是不要打扰我和然然了。您的车来了,再见。”
这个年轻人……田依川先楞,后笑,正好司机将车门打开,遂从善如流坐上车去,至于晚餐,听年轻的人话,回家用吧,反正高嫂的手艺不错。
端木辄不是他能放心的女婿人选,但若他碰上的是然然,龙争凤斗的结果,将无从预料。说实话,他抱有小小期待。年轻人的世界,应该很精彩。
追求三部曲。
田氏大楼门前。
“你来干嘛?”女人问。
“请你吃饭。”男人答。
“我不缺饭吃。”女人说。
“我要追你。”男人说。
女人挑眉,“我今天没有时间。”
男人皱眉,“然……”
女人举起一根手指,“追求守则之一,不能强人所难。”
男人无限委屈,“可是,你明明有时间。”
女人很大牌地,“现在是你追我,不是我追你。”
男人眼前一亮,“那我给你追。”
女人轻啐,“想得美!”
端木辄实在很想把这个小女人扛在肩上,扔进车里,但偏偏有什么劳什么的“上海之约”订在前面……一时冲动造就现今被动,悔啊悔。
“你再不走,我们就要成为田氏大楼里下班人群的鉴赏景观了。”
“谁管……”田然偷眼四顾,可不嘛,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眼里,她和端木辄的观赏价值不啻运往宝岛的团团和圆圆。“还不快走!”
凯乐饭店餐厅。
“为什么选这里?”女人问。
“因为你和肖润总是来这里吃饭。”男人答。
女人摇头,“你很无聊。”
男人点头,“我也觉得,不然我们为了有聊一些,让我们的嘴和舌头忙起来怎么样?”
女人竖起二根手指,“追求守则之二,不得出言轻薄。”
“我只是想说,我们尽快要上一堆好吃的,及早开动,你想到哪里去了?……哦。”端木辄拍案作恍然状,“你有点色哦,要不得,要不得。我这个人可是很保守的,追求女孩喜欢按部就班,你不要教坏我。”
田然喷出了含进嘴里的一口冰水,虽然有纸巾作掩护,不至于太失态,还是呛咳不止。
“看看你。”端木辄一边摇头咋舌,一边顺理成章地把自己从对面换到了同座(凯乐餐厅的座位是长条沙发,这点很让端木大少喜欢),并取了纸巾为身畔佳人拭去唇边水渍。“你连水都不会喝,真是让人操心。”
“咳咳咳……专木夺,倪起是……”端木辄,你去死!
····
田宅大门外。
“我到家了,拜拜。”女人要下车。
“你忘了一件事。”男人出手拦住。
“愿闻其详。”女人虚心求救。
“GoodbyeKiss”男人笑若桃花。
女人伸出三根手指,“追求守则之三,严守分际,不得有任何非礼行为。”
男人大呼冤枉,“这是告别的基本礼节好不好?”
女人作害羞状,“抱歉,我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做不出那么开放的事。”
“咳咳咳……”这一次,轮到男人岔气急咳。
但田然没有人家的好风度,只管解了安全带,走出车门,而后俯下脑袋,乖声道:“我妈妈说过,要我离坏孩子远一点,要我不要和坏孩子一起玩,我要听妈妈的话,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人家不和你完了。”
语罢,轻轻巧巧地转身,旋起了粉色洋装的裙角,如一只蝶儿般飞入田家大门。
天呐!端木辄击打着方向盘仰天长叹,这个女人,让他如何放得开手?
第44章
渐入佳境。这是欧暖送给田然和端木辄的话。
先恋爱后结婚是常规,先结婚后恋爱是潮流,先上床做尽男女间应该做的事后,再来从头走连牵手也要是禁忌的恋爱路,该怎么说?
于是,欧暖送了以上四字。
小阿姨则说:“你和端木辄啊,就像两个玩角力的孩子,开始比得是谁先赢,后来比得是谁够冷。你们的纠缠啊,不会因为这场恋爱游戏告止,也不会就此拉开顺利的序幕,等在你们面前的东西,多着呢。你们两个人的个性,早晚会给你们间带来一场风暴,试目以待吧。”
这是唱衰还是唱盛?
田然问过,小阿姨不说,将话转告给莫荻,想从莫大记者嘴里寻求一个答案,莫记者笑道:“虽然我骂了那家伙不计其数,说实话,纯粹有点过过嘴瘾的意思。你和端木辄搅和在一起时,我一向都不知是该同情他还是同情你。反正,如果对手是你,他不可能全身而退。如果你的对手是他,你也不可能毫发无伤。二位都自求多福吧。”
渐入佳境,自求多福,还有人试目以待。
田然确定了,大家观战心里颇盛。好像她与端木辄,当真谈得不是一场恋爱,而是打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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