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夫有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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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言家兄弟的表白

言归城　　言家庄　　聚义厅

莫漠坐在太师椅上，打量着这个据说不是重要的客人都进不来的言家主客厅。满室雕花的檩子让莫漠有些目不暇给，要知道这里可没有机械化，完完全全是靠手工制作的。而客厅中的各种摆设，也是精致绝伦，无一不是精品。看来这言家绝对是富可敌国。要经营一个情报网，开始的时候，人力物力要投入多少，莫漠心中自然明了，这言家可以靠一家之力经营出如此巨大的情报网，其实力不言而明。

“言庄主！”看到言馨文走进来，莫漠起身施礼。

“莫漠，你也该改口了！”言馨文态度很热情，她看待莫漠，已经是在估算她有没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接班人了。

“伯母！”莫漠从善如流。

“过不了多久，就就该叫妈了！”言馨文倒是直接，“冬雨和夏冰，你到底喜欢哪个？”

“冬雨。”莫漠心中衡量着两个儿子在言馨文心中不同的地位。

“我也知道，可是夏冰他……”故意留半句，言馨文心说，“你可以喜欢冬雨，但是也必须要接受夏冰。”

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想把两个儿子都嫁给莫漠一个人。可是，两个儿子都喜欢同一个人，似乎也达成了协议，现在，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只能替自己的儿子把把关，看看莫漠对两人的态度了。

“夏冰还是个小孩子，等过两年，再大一些，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莫漠这个绝对是托辞。言夏冰和言冬雨只差半年而已。

“明人不说暗话，你我心知肚明，夏冰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言馨文知道若是让莫漠如此的东拉西扯下去，她必然不会打算娶言夏冰。毕竟夏冰的所作所为并未给莫漠留下好感。

“伯母的意思是……”莫漠并不觉得言馨文会让自己娶两个儿子，毕竟孙晓红说过，言馨文有意在两个儿子的妻主中，选一个作为自己的接班人。

“我要你娶夏冰！”言馨文故意扭曲了自己的意思。

“不可能，我喜欢的是冬雨！”莫漠直接拒绝，“而且，夏冰对乐悠的态度，也让我无法接受。尽管乐悠只是一个出身不好的侧君。”

“听说乐悠有孕了，是吧？”这个是言馨文最想确认的。

“是，伯母消息好灵通。”莫漠心中暗想，这个言馨文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明显在告诉自己，风剑云是她言家的人。

“那就恭喜你了！”言馨文倒是没有像一般情况下那样，先指责莫漠不懂礼数，正君不进门，就先让侧君怀孕了，“有什么需要用的药材，就让风剑云到言家私库来去取就好。”

“多谢伯母。”莫漠不太明白言馨文真正的意思，虽然说乐悠怀孕，为了言冬雨，她不好做手脚，但是，也不应该是如此的态度。“暂时莫家的药材还够！”

言馨文其实就想问她莫漠手上尽有什么药！但是，却不好直接开口，她并不想让莫漠过早的知道言冬雨有可能无法怀孕的事。

“哦？”言馨文小心地使用措辞，“莫漠还有从家中带出的药材？”

“哦，没什么，就是写常用的药材而已！”莫漠心中一凛，莫不是言馨文知道了自己手中有些可以称为这个时代的“圣药”的药品，想要据为己有？

言馨文何尝不知道莫漠的谨慎，她苦笑道：“我是为了冬雨才问！”

“冬雨怎么了？”莫漠想起来，每次和冬雨独处的时候，冬雨总是在提到孩子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奇怪的表情。

“他……”言馨文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伯母，让冬雨亲口告诉我吧，我想他不说，是还不信任我。”莫漠是出于现代人的心理来想的，她忽略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这个世界通行的婚姻缔结方式。不过，这倒让言馨文心中加了不少分数。她认为这是莫漠非常重视尊重冬雨的结果。

“那也好，不过，莫漠，伯母问你，若是冬雨不能有孩子，你会再立正君吗？”言馨文其实就是想直接问。

莫漠何等聪明，为什么乐悠怀孕之后，言馨文对自己手中的药有了兴趣，原来答案在这里。不过，言冬雨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言家也一直在调理，有怎么会不孕，除非是天生的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和我娶冬雨没有关系吧，娶他是因为喜欢他，若是就为了要孩子，我随便找一个人就好。”莫漠明白这个时候，自己的态度很重要。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伯母也不和你兜圈子了！”言馨文得到了这个保证，心里终于平静下来，她知道，今天自己是操之过急了。

“母亲，还是我们自己来说吧！”言冬雨牵着言夏冰的手，一切从后堂走出来。

“冬雨……”莫漠倒是没有想到言冬雨和言夏冰会在后面听言馨文和自己的谈话，她也不相信是言馨文授意的。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进来的？”言馨文也是大吃一惊，毕竟她并没有让二人偷听的意思。

“娘，是我求雁峰姨让我们进来的。”夏冰解释，“我想要知道莫漠为什么不喜欢我，而只喜欢冬雨，或者说，她也喜欢我，只是没有喜欢冬雨多。”

“冬雨，你就由着夏冰如此任性？”言馨文知道，若是冬雨阻止，夏冰也不会这么做。

“母亲，还是把话都说明了吧，毕竟莫漠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的！”言冬雨的心，早已偏向了莫漠，这些日子里，莫漠有时间就带着他四处游玩。虽然莫漠才到这边不久，却比他这个本地人还了解这边的风物，每每出去，都有惊喜带给他。其中所含的体贴用心，言冬雨自是体会得到。

“儿大不由娘，你们……也罢！”言馨文就是太爱这两个儿子了，否则，拿出母亲的威严，就什么都行了，“莫漠，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都把话说透吧。”

“好，我洗耳恭听。”莫漠知道，言家的门，在自己打理清风茶楼之后，正式向自己敞开了。

“我一辈子只有两个儿子，从小，我就把冬雨当做女儿一样培养，然后溺爱着夏冰。现在，冬雨不但恨我，还受伤导致很难受孕；夏冰任性倔强，不懂人情事故。”言馨文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太失败了。”

“伯母这话就错了！”莫漠是孤儿，她一直渴求父爱母爱，“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话虽然绝对了些，但是为人父为人母的，有几个不为自己的儿女考虑的。您可能是没有和他们两个沟通好，但是，您绝对不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我所看到的冬雨和夏冰都是美好的男子。”

莫漠这番话是真心的。她知道，冬雨是个严谨守礼，坚强细心的男子，他总是替身边的人考虑；她也知道，言夏冰虽然有时娇蛮任性，可是，他是爱憎分明，也有很善良单纯的一面。

“莫漠，你不讨厌我？”夏冰听莫漠说自己是美好的男子，非常高兴，“我知道，我对乐悠的态度不好，可是，我只是太嫉妒他了，嫉妒他能得到你如此的宠爱。”

“夏冰……”莫漠知道，自己也曾有意无意的诱惑着夏冰，若不是自己的纵容，他又怎么会一次次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卧房。

“莫漠，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哥哥，你对他的好，我都看到过，我难过，我嫉妒，甚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他不喜欢甜食，你可以让人给他做不甜的点心，每天送来，而且口味样子都不重复；他喜欢读书，你可以给他找很难见到的各种游记，送过来给他读。他喜欢的种种，你都照顾到，而我只能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享受你的宠爱。”夏冰没有给莫漠说话的机会，“那次生病，其实，我想若是一直病着，是不是你回来看我。结果，你真的来了，我好高兴，可是，你只愿意娶冬雨。都说女子好色薄情，我不好看吗？我可以和哥哥一起嫁给你，我也不在乎你有多少侧君奴侍，我只求你心中给我一点点的位置，偶尔能像对哥哥那样对我，我就知足了。”

“夏冰，你值得更好的人！”莫漠此刻忘记了自己想要一起娶两兄弟的目的了，她只是单纯地看着这个似乎一夜间就成长了的言夏冰。

“我只要你，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了！”夏冰正式表白了自己。

“好了夏冰，你先休息一会儿，听你哥哥怎么说！”言馨文虽然知道小儿子夏冰喜欢莫漠到非卿不嫁的地步，但是，看到儿子表白，还是觉得很在意，心疼自己儿子的苦恋。

“莫漠，你真的不在意我不能怀孕吗？”在开口之前，言冬雨再次确认。

“是的，冬雨，我不在乎！”莫漠心说，到时候，找到连翘，帮冬雨看看，相信连翘不会束手无策的，“你就直说吧，我一直等你肯告诉我呢……”

第四十五章　婚事初定　兄弟同嫁

“我的腹部受过伤，很严重，五年来，全靠风大夫调理，才能像常人一样健康生活。”言冬雨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轻松了，这一直背负的秘密，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说出来了。

“还会疼么？”莫漠想到这个时代的伤，能说眼中的，就是刀剑的伤痕了，若是在腹部，那当初必然是刺入腹中，这样的伤，从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来看，根本只能用人参雪莲等药材吊着命，靠伤者自己的意志一点点的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莫漠看着冬雨，看着那比常人要白上一些的脸色，突然感到一阵心疼，“我说，现在还会疼吗？”

“偶尔天气变化的时候，会难受，平日不会疼！”言冬雨看着莫漠的反应，觉得很奇怪，一般人都会问，现在没事了吧，可是莫漠却问自己会不会疼，“留下了一道疤，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常常想，若是新婚之夜你看到了这个疤痕，会不会嫌弃我。”

“傻瓜，你还不了解我吗？”莫漠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

“谁不想把自己的身体，完美在新婚夜献给爱人呢！？”言冬雨说得是自己的感受，他相信莫漠不会在乎，“我在乎啊，不能给你一个完美的身子，也不能给你子嗣，你对我越好，我就越忐忑不安。害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不会再如此对我，可是，每次你来约我，我都很高兴，非常高兴。把什么都忘记了，和你一起出去。你送来东西，我也很开心的收下了。若只是静下来，我还是会想到这些。若你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儿，我想，哪怕是为了言家的财势，你也会愿意娶我的，可是你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你一定娶我？！”言冬雨第一次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

莫漠留意到，言馨文的眼睛红了。这说明言冬雨受伤，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要娶你，只是你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莫漠此刻是真心的，她原来那个娶了言冬雨就可以得到言家情报网好找到其他姐妹的想法被她抛之脑后，她要的，只是单单纯纯的言冬雨而已。

“我知道！”言冬雨点头，“所以，我同意夏冰的说法，不会有人比你更好了！”

“你不会也同意让夏冰嫁给我吧！”莫漠其实心中已经肯定了这点了。

“是，我同意了。”言冬雨委屈地看着莫漠，他当然委屈，自己的妻主，要和弟弟一起分享。

莫漠此时不在意言馨文和言夏冰的想法了，她疾步上前，把冬雨搂入怀中。“傻瓜，你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在这个熟悉的怀中，冬雨突然觉得不委屈了，这个叫做莫漠的女子，把自己放入了心中，呵护着，宝贝着，不去在意自己的身体缺陷，也不去图言家的财势，要的只是自己而已。那么，反正女人们都是夫侍成群，自己和弟弟一起嫁过去，也算有个照应。

“不委屈了，我开始就想，若是夏冰能帮你生个孩子，这个孩子会不会也有点像我！”冬雨把心底最根本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惜我很难有你的孩子了。”

“没什么，别急，我们会有孩子的！”莫漠承认了自己手上有疗伤养身的特效药了，“等我们成亲之后，我帮你去除那个疤痕，可能过程中不会很舒服，但是，会去掉的。等我联系到我的一个姐妹，她会有法子治好你的！”

“怎么联系她！”言馨文听到了重点，那就是莫漠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神医的姐妹。

“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莫漠直说，“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能够找到其他七个姐妹。”

“哦，有什么特征吗？”言馨文也不管莫漠正抱着自己的大儿子，直接就问，“若是有特征，我可以帮你找。”

“伯母，谢谢你，这样，如果您有得到什么异常的消息，就告诉我好了，然后我去确认，毕竟她们各自要隐藏起来，是很难找到的！”莫漠也不知道其他姐妹落入这个时空没有，落入的话，到底在哪里，她也不清楚。

“好！”言馨文知道，莫漠的姐妹必然异于常人，“我一定会立即通知你！”

“哥哥，你能不能等一会儿再和莫漠亲热？”言夏冰见言冬雨不再说话，就是靠在莫漠怀中，有些着急了，毕竟在言馨文插话之前，两人说到了自己的问题。

“哦！”言冬雨倒是没有什么羞涩感，只是脱开了莫漠的双臂而已，“莫漠，娶了夏冰吧，我们一起嫁给你好不好？”

“为什么？”莫漠看着冬雨的眼睛，她想知道为什么，既然冬雨知道自己不在意孩子的问题，为什么冬雨还要坚持。

“因为我和夏冰都喜欢你！”冬雨看着莫漠，同样的认真，“男子能遇到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是多么不容易啊，而且，我和夏冰达成了共识，你娶了我们两个，就不可以再娶别人了！”

“这个才是重点吗？”莫漠心中一乐，“你们两个要一起管住我？”

“不是两个，是三个！”夏冰也插了进来，“我们三人一起，还有乐悠，有了我们三个，若是你还不知足……”

“我不知足又怎么了？”莫漠心想，还有傲寒冰和费文琦呢。

“不怎么的！”夏冰看着莫漠的脸，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莫漠无情的样子，吓得把要出口的话都改了。

“莫漠，你别欺负夏冰了，你知道他很怕你不要他。”冬雨替夏冰解围，“若是你还是有喜欢的人，当然可以再娶，那只能说是我们兄弟魅力不够了！”

“哦？”莫漠愣住了，这个不是言冬雨能说出口的话。

“咳咳……”言馨文一阵咳嗽，心说，这话是秦海怜的风格。

“娘，你怎么了？”言夏冰不是不懂言馨文为什么咳嗽，不过，这是他和冬雨一起问两位爹爹得出的结论。自打自己病好后，两位爹爹常常一起服侍母亲，结果，现在言馨文不论什么事情，都再也不去微澜馆了。（微澜馆是言归城著名的青楼之一，也是言家的产业，这个冬雨和夏冰都不知道。）而两位爹爹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在知道自己和冬雨打算嫁给莫漠之后，秦海怜和左云音特意找来一大堆春宫图给两兄弟看。

“好了，莫漠，我很满意你做我的接班人，虽然我查不到你的过去和身世，但是，直觉告诉我，你会是我最好的接班人，我把两个儿子都嫁给你，也放心！”言馨文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了，“若你真的有心，你就应该早点安排下聘，别等乐悠的肚子都起来了，才娶他们，这样，他们两个脸上也不好看。”

莫漠此时有些郁闷了，至始至终，自己就没有说过要去言夏冰，为什么言家三人就肯定自己一定会两个都娶。一时间，莫漠沉默了，她什么也没有说，看了看言冬雨，再看了看言夏冰，最后又对上了言馨文的目光。

“莫漠，我能感觉到你对夏冰有好感的。否则，你也不会包容他的任性。”言冬雨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别说是因为我，你可以问你自己的心。因此，我觉得我和夏冰一起嫁给你，你该知足的。”

“冬雨！”莫漠不停地想自己哪里让言夏冰和言冬雨都认为自己对夏冰有好感了，“也许是我的所做所为让你有了误会，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一起娶你们两个。”

“好了，定下来了，你要尽快准备聘礼啊，要双人份的！”言冬雨知道很难让莫漠一下子想通，于是就直接宣布了结果，不准莫漠抗议。

“好……”看到言冬雨眼中的请求，莫漠终于点头同意了，“我会让雨沐去准备的！”

“给我……”言夏冰听到这里，突然把手伸到了莫漠面前。

“给你什么？”莫漠不解。

“发饰啊！”言夏冰不满道，“哥哥都有了，我也要一个！”

“啊！”莫漠完全没有想到。

“啊什么啊，我也要！”言夏冰说得坚定，但是，看到莫漠有些为难的神色，手就悄悄一点点的往回收了。

看到言夏冰的可爱动作，莫漠想了想，反正还有好几个，挑一个给夏冰也没有什么。

“好，我回去让人给你送过来！”

莫漠的肯定回答让言夏冰高兴异常，他知道，这是莫漠肯认可这门婚事了。

“莫漠，谢谢你。”踮起脚，在莫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言夏冰飞一样的逃离现场，留下了石化了的三人。

“哈哈。”言馨文干笑，毕竟言夏冰的行为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不过姜是老的辣，她很快就平静下来，“莫漠，我知道你很有才能，你能不能放开清风茶楼，不做天安帮水千面的手下呢？”

“伯母，您误会了，我和天安帮的水千面是合作关系，没有从属，我还是我，我并不是天安帮的一员，更不是水千面的手下。”莫漠解释道，“清风茶楼是我和水千面两人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也在培养自己人来独当一面。等她可以完全接手之后，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去了。”

“哦，那就好！”言馨文心说，这天安帮的人还真是团结，自己很难得到准确的情报，“等婚礼之后，我希望你搬来言家庄住，毕竟你就是这里将来的主人了！”

明白言馨文的意图，但是，莫漠摇头，“不，伯母，在我没有和言家庄同样的财势之前，我绝对不要搬进来，我不想让人说我是为了趋炎附势才娶了他们两个的。”

“你还是年轻，人言可畏，但是要看情形，你这么做，只是让你自己面子好受而已，冬雨和夏冰是我仅有的子嗣，你是他们的妻主，必然是我言家庄未来的主人，你若是能把言家庄发展的更胜从前，又何必在意一时的闲言碎语呢？好了，我这边要去你两个爹爹那里吃午饭了。我就先走了。”言馨文明白，这要莫漠自己想清楚。于是，她就先行离开了，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四十六章　莫漠的失误

言馨文前脚离开，言夏冰后脚就探头探脑的走进来了。

“居然在娘的面前做这么丢脸的事情……”边走，还边念叨着，“哇，你们更过分。”

走到近前，言夏冰发现莫漠正搂着言冬雨吻个没完，手还不老实地探入言冬雨的衣服里去了。而言冬雨连一丝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一副骨头都酥了的样子，全靠莫漠支撑。

莫漠不是没有发现言夏冰，只是她不想在意，毕竟言冬雨需要和自己亲热来确认一些情感。但是，言冬雨在意啊，他还不习惯别人看到自己私密的情形。

“原来这样才是真正的吻啊！”夏冰居然好奇的想要贴近看看。

“言夏冰！”言冬雨抹不开面子，恼羞成怒。

“好了，冬雨，别介意他了！”莫漠搂紧冬雨，转向了言夏冰，“夏冰，你也不小了，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吧。我不会让你去特意改变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不能做，你还是要知道分寸的。”

“我会改的！”夏冰还是很怕莫漠说出并不想娶自己的话，“莫漠，我会做个很乖很乖的夫侍的。”

“过来！”莫漠不喜欢看到这样没有元气的夏冰，“快点儿！”

“哦……”夏冰不知道莫漠要做什么，不过，她让自己过去，就乖乖过去，总是没错了。

夏冰走到距离莫漠还有一步的时候，莫漠用左手一下子把他揽进怀里。那个怀抱真的是他想的太久了，那温暖，让夏冰有哭的冲动，虽然这个怀抱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这个怀抱终于向自己敞开了。

“莫漠，提亲的过程，可以让你家的吉雪管家来做！”冬雨知道莫漠对于某些程序是非常陌生的，他不想这个时候出岔子。

“知道！”莫漠明白提亲是个很复杂的过程，自己根本弄不懂。

“莫漠，你会立我做平君吗？”夏冰可怜兮兮的问。

“会的！”莫漠回答，“我会好好对你的！”隐藏了一些意思，但是，言夏冰还是很开心。

“莫漠，莫忧园里有梅兰竹菊四苑，你觉得我们两个住在哪里好？”冬雨的话问的很实际，毕竟悠然阁乐悠占了，虽然他也很想住在那边。

“你们两个，成亲的时候现在我的自得轩住着。那边还是有空房间的。”莫漠心里清楚，就算是乐悠，在自己成亲之后，言馨文也会希望他搬到言家来，但是，绝对不能，自己必须有个借口，才能在两个身份中转换自由。

“那以后呢？”夏冰并没有像冬雨一样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

“莫漠，你真的愿意？！”冬雨明白了莫漠所认可的事情。

“嗯，但是，我不想把乐悠也接进来，我怕……”话留一半，莫漠本意是说怕乐悠在这边不自在，但是夏冰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夏冰慌忙解释。

“不是因为你！”莫漠知道夏冰不会再对乐悠做什么了，她也不想再给他心理压力，“乐悠怀孕了，我觉得莫忧园他和蓝筑做伴会更好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