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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花花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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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是我不孝,改明儿我带十个、八个男朋友让你鉴定,你等著当丈母娘吧。”没我会有孙吗?
  “问晴真的是狗名吗?”郑夕问的措词显然有些严厉,看尽世情的黑瞳瞧出些许的不对劲。
  “我又不是吃撑了干么要骗你,当初抱她回来是想给她取名汪汪,可是叫了十天她理也不理人,后来我又想了一堆好名字,她又全不喜欢,还拽个二五八万地哭给我看……”
  譬如小民啦、来讨债的、死囝仔、牛奶妹等等,她一律持反对票,不足一个月的于问晴,已经懂得争取人权。
  “直到我看到一部港片神雕侠侣,旁白念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她才肯乖乖的眨眨眼喝奶,所以我就叫她问情。”
  他仍有怀疑的试探道:“我还以为是郑夕问的问和于弄晴的晴合起来的问晴。”
  吓!这人是鬼呀!脑筋转得那么快。“巧合、巧合,音同意不同,你别害我让季小姐误会我对你有不良企图。”
  当初会取这个名字纯粹是巧合,她根本懒得动心思去想个好名字,本想乾脆取个玛丽、安妮的洋名,偏偏来帮她做月子的母亲一口否决,绝不让自已的外孙女成为假洋鬼子。
  于是乎她打电话给她所有认识的朋友,可问来问去就是没人晓得如何帮小贝比取名,其中一个朋友被她问烦了,火大地叫她问自己别再吵人,所以这才有了问晴这个名字。
  不过她不会老实告诉于问晴她名字的由来,她一定会嘲笑她这个做母亲的没用,了无创意。
  “弄晴姐你别担心,我相信你别无用意,郑大哥是说著玩的。”问情、问晴,给狗取这种名字是不寻常了些。
  于弄晴嘴角一抽地笑得扭曲,“你们也太生疏了吧!快结婚的人还叫郑大哥,起码要叫他的名字嘛!”
  以前她都直接唤他问,撒娇时就小问问、小问问的唤个没停,那时他虽皱著眉头,但仍由著她任性……唉!干么想这些,一想就心酸,人家就要结婚了。
  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再度相遇竟觉得当初太早放弃他有点可惜,若是%◎一下说不定多个几千万分手费,让她在国外的生活更舒适。
  “我……”季缈缈脸红的偷睨著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我们……习惯了。”
  “瞧你害羞的,他总不会连亲都没亲过你吧!”郑夕问骨子里骚得很,每回她一吻他,他先是烧得慢,然后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的反要她的命。
  结果都一样,在床上结束一场火热交缠。
  “没……没有。”季缈缈整张睑红得像番茄,羞得不敢见人。
  于弄晴不信的一喊,“你们在玩圣女贞德呀!哪有未婚夫妻不打啵的,你们谁有性障碍?”
  她喊得太大声,害得餐厅内所有人都回头看向他们这张桌子,来回巡视谁在那方面有问题,最害羞的当然是教养良好的季家母女,对于弄晴毫无修饰的言谈更显得目瞪口呆。
  “死丫头,你想吓死人呀!讲话没大没小,这种事能当人家面前说吗?”不过张网巧骂归骂,还是不小心地往他们之中唯一的男人瞄。
  而且是往下方瞧。
  “中国人就是这点不好,关起门来做得昏天暗地却不许说,有病就要找医生……”他应该还行吧?不像遭遇重大伤害而不举。
  张网巧“啪”地一声往女儿后脑拍去。“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行为不检,老是和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我哪有,你少冤枉人,我都躲得很隐密不让你瞧见……”咦?好像有人在瞪她。
  直觉反应一瞧,果然那双老是让人看不清楚含意的眼正直瞅著她,似乎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见鬼了,他凭什么指责她?两人早在十年前就不相往来,而且他现在也算是使君有妇了,更没资格用“抓奸”的目光审判她,她有择友的自由。
  “小问问,你几百年没瞧过女人呀!我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真是的,瞧得她莫名其妙的心慌。
  “小问问?!”季缈缈低声一呼,信心垮了一角,他们似乎……交情很不寻常。
  “不要再那么叫我。”他脸上有一抹狼狈的警告。
  “再?!”季太太也起了一丝怀疑,他们当真是普通朋友?
  “好吧!好吧!随你高兴,郑、先、生。”也对,拉远关系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晴儿,你想惹我发火。”郑夕问的表情深沉,不怒而威的神色给人一股压迫感。
  可唯一不受影响的是依然不甩他的于弄晴,其他人都有些怕怕地三缄其口。
  于弄晴站了起来。“喂!你这人有分寸点行不行?我是来负责规划你婚礼布置事宜的,不是来看你的臭脸,你要没诚意我大可不做了。”哼!威胁我!
  她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人家火你一句你还乖乖的任火烧吗?
  当然不!
  “坐下。”他用近乎命令的口气一喝。
  偏她向来爱跟人唱反调。“原来你和十年前一样不长进,跟你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妈同副德行,令、人、憎、恶。”她用涂著蓝色指甲油的食指戳向他太阳穴。
  不只是同桌的另三人因她放肆的举动而倒抽了口气,其他视线朝他们望的客人全都屏住呼吸,为她的不知死活捏一把冷汗。
  但是,令人意外的,郑夕问在意的却是她言语上的羞辱。
  “收回你的话。”看得出来他正极力在压抑怒意。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老几?”她站得高高的,仰著鼻孔睨视他。
  “于弄晴,有一天你会为你不驯的态度付出代价。”她太容易让人想宰了她。
  “不用你说,我已付过一次惨痛的代价,因为我认识你。”光生于问晴她就痛了足足十个小时。
  空气似乎在瞬间冻结,他冷冷的注视著她,久久不发一语的叫人害怕,彷佛下一刻即将爆出激烈冰岩射穿她,恐无完肤。
  柜台的服务人员拿起话筒准备按键,考虑要先报警或是找救护车,他们不想有人惹麻烦,更不愿餐厅内传出有意外伤亡事件。
  但是,所有人都低估郑夕问的容忍度,显然他不只一次遭遇过于弄晴的无理取闹。
  忽地,他站起身像扛米袋似的扛起她,不理她的尖吼谩骂、拳打脚踢,冷静而稳重的丢下一句,“失陪了。”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惊呼中将人带走。
  “呃,秀子,我想……好像有一点抱歉,你看他们是不是……一对?”话虽然这样说,可张网巧的表情不像抱歉,倒像在忍笑,似乎乐见有男人能制服于弄晴。
  “这……”李太太的眉头连成一条黑线,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那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商业奇才吗?
  看起来比较像有礼貌的维京海盗,掳了人要走还记得打一声招呼,只是他似乎忘了他的未婚妻和丈母娘仍在座,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婚前“外遇”。
  她忧心地看向女儿,生怕她受不了打击,没想到……
  “缈缈,你不要紧吧?”她微笑的脸看起来有点失常。
  “妈,我没事,你不觉得他们很相配吗?”一个是火,一个似土,烧出色彩明亮的璀璨窑瓷。
  “相配——”她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似地盯著女儿,一手摸上她的额看有没有发烧。
  “妈,我没事。”很奇怪,她竟没有心痛的感觉,只有祝福。
  季太太急了,拉起季缈缈就要往外走。“网巧,我先带女儿到医院挂号,她一定生病了。”
  “喔,好。”张网巧傻傻的一应。
  等人全走光了,她一低头看见一桌菜肴,笑不出来的苦著一张脸。
  吃不完是一回事,至少可以打包带走。
  可是,帐单谁来付?
  第三章
  “认识我让你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目标,不顾一切,向来三思而后谋动的郑夕问有了行动,让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当著众人的面前“绑架”于弄晴。
  曾经,他们是令人称羡的一对,足迹踏遍东北角每一个风景地点,留下无数美丽的记忆和亲吻。
  数过小野柳的岩石,上八斗子烤肉、露营,漫步沙滩打著水仗,她霸道地要他捡拾十二个贝壳,扯著他去看情侣们的欧欧私语,要他学著点。
  植物园里荷花正盛,人家是去赏荷,而她却是怂恿他去偷摘荷,还笑著一脚将他踹下荷花池,大喊有人要偷抓鱼,引来市民围观。
  情人双双到庙来,不求儿女不求财,神前跪下起重誓,谁先变心谁先埋。这是北投的情人庙中所题的诗;而她轻啐著誓言不值钱,满山满谷都是负心人。
  他虽没起誓却对她说:我不是贪心人。
  当时记得她俏皮的扮个鬼脸,做了那小鸟飞走的动作,她说人不能太天真,说不定她会是负心人。
  一语成忏。
  在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三个月她飞走了,他手中那只小文鸟飞向广阔的天边,遥远而陌生。
  或许是他们对神明不敬吧!情人庙前不说情话和誓言,轻蔑地嘲笑爱情无常所受的惩罚。
  他母亲的介入只是让他们提早走向分离之路,怪她怨她恨自己,到头来如镜花水月一般,见不著心痛,见著了心酸,近在咫尺,遥如天涯。
  她欠他一声再见。
  “告诉我,认识我让你付出什么代价,一千万还不够吗?”她才是那个背离爱情的人。
  她瑟缩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过去的事永远也无法改变。”
  “你很任性。”她一向我行我素,不管道德的规范,年少轻狂的时候,她进出警察局的次数多不可数。
  “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打从我一出生就叛逆到现在。”二十七年不算短,遇上她是他的不幸。
  她标准的回答。幽然一叹,郑夕问嘲笑著自己自找苦吃。“离开我之后过得好吗?”
  “你不恨我?”她讶异地转头看向他。
  从被他硬塞进豪华宽敞的宾士车前座,她先是愤怒不已地想跳车,不愿如他所愿,继而害怕与他独处,仿佛会再一次失去什么。
  在许多许多年之后,她才知道十年前的伤害对她而言是场梦魇,无时无刻地纠缠她,叫她更加的想让自己快乐,拥有她想要的一切。
  她渴望爱情,谈过一场又一场的恋爱,一个城市一个情人的流浪著。
  可是,她总是碰到不对的男人错放感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头来心里牵挂的,是最初的那一段青涩岁月,那一段属于十七岁女孩的爱情故事。
  问她后悔吗?
  答案是不。
  如果时光倒流回到那一年,她仍会毫不犹豫的走出去,负心的人没有权利回头看。
  “你又恨我吗?”是他造成她的出走。
  她的表情是一片错愣。“我没理由恨你呀!放弃爱情的人是我。”
  该骂的人是她。
  “因为我没有给你足够的爱,我并未尽到保护你的责任。”那时,他正如她所言的天真,以为相爱容易。
  却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家世。
  他可以不在乎她的出身是否为名门之后,可是活跃于上流社会的父母却是十分重视门第观念,他们绝不会容许他和个名声壤到众所皆知的女孩来往。
  与其说她放弃了爱情,不如说爱情放弃了他俩,只因他的爱不够深刻到足以留下她。
  或者,她根本不知道他爱她。
  “问,你别这样啦!我自私又无赖你是晓得的,你要骂就骂吧!我保证绝不还嘴。”她轻轻扯著他的手,一副十七岁女孩的表情。
  怕挨骂,很无辜。
  “笨蛋。”
  “哇!你这家伙未免太小气了吧!真记恨到现在,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呀!”她哪里笨,于问晴都说她是聪明妈咪。
  当然接下来的话省略,像是鲁莽啦、好胜、贪睡之类。
  他的眼底有丝丝笑意。“我有指名道姓吗?”
  “你是说我笨得自动对号入座喽!等等,你好奸诈,让我自己承认笨。”啊!怎么连说两个笨,被他拐了。
  奸商、奸商,无奸不成商,出了社会是有差,以前那个呆呆拙拙很好骗的大男孩变狡猾了,现在和大野狼简直像是亲戚。
  吃人不吐骨头。
  “你不笨,只是欠骂。”他这么说,以她的个性怕不找人拚命才怪。
  除了外表成熟,她的行为和思考模式仍停留在十七岁不见“进化”。
  果然——
  “喂喂喂!你给我客气些,我行得正,坐得端,哪里欠骂了?”他分明是抹黑她高尚的人格。
  如果她记得收藏在哪一个柜子的话。
  “你抛弃我。”他一针见血的道。
  这下于弄晴说话可不敢盛气凌人了。“过去的事何必提起,往事如流水,一去不回头。”
  “没想到你还懂得安慰人,做错事的人还有胆说往事如流水,你想一笔勾销吗?”他语气轻柔却扎得人心痛。
  “我……我哪有做错事,我是为了你的家庭和谐才忍痛牺牲。”开始气弱,说到最后她反倒理直气壮了起来。
  “死不认错。”缺点之一。
  “郑夕问你别逼人太甚,我干么要在这里接受你的审问?我要下车!”该死的中控锁,什么烂设计嘛!
  分明增加受害者的机率,让人逃无可逃的就义。
  “要不要我借你一根扳手,一把敲碎车窗好爬出去?”真怕车把被她扭断。
  她恼怒的坐正。“我是淑女不爬窗子,但是你要借我不会拒绝。”
  “喔!在后车箱,你只要打开车门就可以到后面拿。”很方便,几步路而已。
  “好,谢谢……”手一靠近车把她才意识到,他这样说不是在讲废话吗?转过头来,她愤怒的指著他鼻子,“你竟然敢耍我——”
  她要下得了车何必借扳手。
  “有吗?借人东西不犯法吧!”好人难为,他有十足的诚意。
  “少装了,我看见你在笑,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没头发。”她气得十指大张。
  “没头发?”他不解的挑高左眉。
  她不会再受骗了。“我要拔光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塞入你的胃。”
  “那你会很辛苦,麻烦你了。”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任人摆布。
  车流走得很慢,适逢下课下班人潮,在十步一红绿灯的市区行驶有如龟速,慢得让车里的人想下车步行,说不定还比开车快。
  因此郑夕问根本不怕她的狮爪逞凶会危及其他驾驶,顶多他脸上、身上再多添几道抓痕,而她会丢脸地指控他,害她做出有违淑女气质的行径。
  十年的距离并未改变对她的了解,她像单细胞生物,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思考亦然。
  “郑夕问你很讨厌,我要彻底的讨厌你。”于弄晴不假思索的发下豪语。
  “相反的,我很喜欢你,想要彻底的拥有你。”他很久不笑了,而今天他只想微笑。
  “你不要学我说话,谁希罕你喜欢……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啪”地一掌挥过去。
  方向盘歪了一下,他连忙导正。“晴儿,我什么都没做。”
  “不许叫我晴儿,你这个恶心的下三滥,人类的耻辱,国家的害虫,我不会同意的。”他最好死了这条心。
  “同意什么?”她说的话他没一句听得懂。
  不过她骂人的词汇还是一样精采,从以前到现在不曾逊色,可见还有不少人受她荼毒。
  “当你的情妇。”她对著他耳边一喊。
  郑夕问忽地踩下煞车,以极不可思议的怪异眼神瞧她。“你要当我的情妇?”
  他从来没搞懂她脑中有几根接错的神经,老是口出疯言疯语。
  “是你要我当你的情妇,这头没大脑的猪。”她气急败坏地挥著拳头。
  明明是他说的,怎会变成她的意思?他定在装蒜,故意诱她上当。
  “冷静点,晴儿,我几时说过这话?”一定是她断章取义想歪了。
  情妇,亏她想得出来。
  “你还敢狡辩,你刚说要彻底的拥有我,不就明摆著要我当情妇?”哼!她还想包养小白脸呢!
  想要她当情妇,等到死吧!
  天呀!多丰富的想象力,原来……他失笑的一喟。“你不能往光明面思考吗?”
  “我能往什么光明面想,别忘了你还有七天就要结婚了,而我是负责让你婚礼完美进行的人。”正确算来是六天半。
  “别提醒我这件事。”他的神情转为冷淡,不愿讨论此事。
  空虚感袭上她心头。“我不会当你的情妇,你趁早打消这个卑劣的想法。”
  “你当不了情妇,我怕被你宰了。”她向来无所顾忌,一发狠不瞻前思后。
  他无奈的语气逗笑了她。
  口气转柔,她似有感而发,“问,回头路不好走,你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季小姐是个不错的妻子人选。”干么?心口一阵不舒服,真是没道理。
  她于弄晴是何许人也,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中豪杰,她不至于因为过去的一段恋情吃味,是她先放手的。
  然而酸涩的感觉仍充斥胸口,很闷很闷的挤著胸膛。
  “她是比你适合当郑氏集团的女主人。”而她不称职,只会扯后腿。
  “你是外国人呀!文法用错了,是郑家的女主人,郑氏集团又不是要易主了。”就说吧!凤配凤,鸦配鸦,木瓜不会配西瓜。
  讨厌的郑夕问,混蛋家伙,他×的变形龟,适合就适合嘛!干么向她炫耀?她又没有差到哪去,顶多脾气坏了些,不太甩人而已。
  郑氏集团在台湾算是大企业,但是和她以往接触的跨国企业一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若非她不想待在人家手底下做事受限制,十年下来好歹是总经理,或是执行总监的身份,随便调动资金都能淹死它。
  而星雨服装造型公司的规模虽然比不上郑氏集团,但那是她懒得扩大规模,若再多给她十来年努力,超越郑氏集团不是问题,到时所有人都要来巴结、奉承她,看谁敢说她适不适合。
  “不,我说的是郑氏集团的女主人,在社交上。”也就是形象,这对一个集团成败影响颇大。
  “难道你不是爱上她才要娶她的?”所谓的企业联姻只会扼杀爱情。
  他看了她一眼沉重的道:“经过你之后,我还能相信爱情吗?”
  “我……我是例外啦!季小姐是好人。”她嗫嚅地缩缩脖子,不想背负太多的罪恶感。
  “好人不代表值得我去爱,我偏爱坏女孩。”迂回暗示著,郑夕问没时间等待了。
  只剩七天。
  她像个爱吃糖,又偏怪牙医为了赚她健保费而送糖的孩子似的噘起嘴巴。“你少占我便宜,我还不够坏。”
  要不然心一狠横刀夺爱,把人家的老公抢回家享用,一天奴役三、四回。
  “晴儿,我……”爱你。
  “啊!快追前面那部宝蓝色的箱型车。”好熟呀!简直太眼熟了。
  他在心底苦笑。“它抢银行吗?”
  “它很像我的车。”她有两部车子,一部是拉风的跑车上班用,今天刚送厂保养的那部,一部是旅行车,打算流浪时使用。
  “你的车?”他踩下油门急起直追。“车号对吗?”
  “嘎?!”眨眨眼,她眼露茫然。
  车子有号码吗?
  “算了,我看你连自己家的地址都忘得一乾二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白问了。
  “谁说的,我住在……”不甘被他瞧扁,她连门牌号码都一并背给他。
  忍著笑,他将地址记在脑中。“有空去找你泡泡茶可以吧!”
  “当然可……啊!不可以,你不能来我家,我们不欢迎外人。”为什么她又笨一次。
  “你们?!”他的语气带著一分质问。
  “是呀!我和于问……呃,我家的狗住在一起,她很怕生。”差点说漏嘴。
  “问晴?”看来大有内情,她很紧张,紧张的没瞧见蓝色箱型车就在三个车身前。
  “嘿!是问情没错,你记忆真好。”记这么清楚干么?又没奖品领。
  应付他好累哦!让人有压力。
  “它左转了,要不要追下去?”他不揭穿她的隐瞒,一度与前车拉长距离。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的车。”以她的迷糊程度在事业上还能如此成功,实在叫人不可思议。
  “喔!当然要追……”咦?那个人很眼熟。“停车!快停车。”
  “又怎样了。”他放慢速度靠边一停。
  “车门啦!我看到一个该死的家伙。”她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横过驾驶座,按下中控锁按键。
  熟悉的味道让郑夕问闪了一下神,他想起两人相处的甜蜜时光,她在他身下呻吟不已,藕白的双臂紧勒著他颈背……
  一伸手欲汲取那份馨香,只见座空人已去。
  然后他跟著下车,视线紧紧追随那只适合百米赛跑的长腿,她跑得真的很快。
  “于问晴,你要敢跟那个怪叔叔走,老娘就打断你的腿!”
  于问晴?!
  她急促的狂吼定住他向前一跨的左脚,行道树挡住远处的影子,隐约可见一个直弯腰的男人和个头小小的……女孩。
  他心中浮起无数个问号,于问晴到底是谁?
  正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只见怒气冲冲的于弄晴,揪著那男人的耳朵回到箱型车后座,而小女孩上了前座,驾驶座上还有一个男人。
  车子扬长而去。
  “死井田,你日本混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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