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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花花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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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她当然是女人,孩子都十一岁还能造假,要赞美人也不会挑些讨喜的话,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她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妩媚。
但是,他到底结不结婚?
照样去看场地,照样兴高采烈地问她他的结婚礼服好不好看,照样聊著宴客名单,就是不说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当情妇的料,一旦他结婚了,她会狠狠的逃开他带著于问晴再去周游列国,从此不再踏上这块连伤她两次的土地。
凭她的外在魅力还怕找不到人来爱她吗?顶多她再哭上个三天三夜,要遗忘一个人太容易了,她曾经做到过一次不是吗?
心口有点紧,想喝不加糖的咖啡,她此刻的心情和咖啡一样又黑又苦。
“你是不是在怪我邀你出门,你一定很忙……”忙著为我做婚礼造型。怯笑连连的季缈缈手指纹著餐巾纸嗫嚅道。
于弄晴摇摇手要她别在意。“大概的前置作业快完成了,礼服会赶在你出嫁的前一天做好,用不著紧张。”
“不是的,我是……我是……呃……”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了解、了解,婚前恐惧症嘛!我保证你会是全场最美的新娘,没人能抢过你的锋头。”关于这点她有十足的自信。
大部份的女人就为了等这一刻风光,而她专为她设计的白纱礼服,只会让她更出色,衬托出她无垢的气质。
“因为我是全场唯一的新娘嘛!”她开著玩笑试图冲淡心里的羞快。
于弄晴没料到她自嘲的玩笑,微愣了一下。“呃,你本身就是一位美女,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很美。”
“不穿衣服……”她咋舌的瞠大眼,像是忽然被吓到似。
“人一出生本来就不穿衣服,是人太多事给自己穿上衣服,我在天体营走动时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那种感觉真轻松。
人与人何必隔著一层布料做人,袒胸露体不分贫富、种族,整个世界像融合成纯真的伊甸园。
“你去过天体营?!”季缈缈的口气充满羡慕,好希望自己也能去开开眼界。
“是呀!一群人或坐或躺或闲聊地走动,享受著阳光洗礼的舒适感,真是棒呆了……”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呼吸。
她眼露神往的光彩。“你还去过哪些地方?我听说你很爱流浪。”
“是爱玩,定不下心。对了,有一回我到埃及数骆驼粪,我家于问晴还跑去偷摘人家圣池里的莲花……”好好笑哦!花没摘到先喝了引进池中的尼罗河水。
于弄晴说得活灵活现像一本旅游日记,在日本泡汤吃蚵仔面线,跑到加拿大赏枫捡拾枫叶,在人家的禁燃区烤肉,在西班牙偷放走柙栏里的斗牛,闯进印第安人保留区和他们比赛猎牛。
“我家于问晴才好笑呢!一口气爬上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结果她得意忘形的滚成雪球滑了下来,吓得所有游客赶紧七手八脚地把她挖出来。”而她这个母亲只在一旁大笑,看著小雪人由雪球中诞生。
红通通的脸蛋,红通通的鼻子引来不少外国人的关爱及怜惜,唯独她爆栗子一个往她脑壳一扣,嘲笑她笨手笨脚爱耍酷。
“于问晴不是你家的狗吗?”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不过并不是很在意于问晴到底是人是狗。她的描述好像好好玩哦!让她也好想去尝试一下放荡的生活。
于弄晴有些困窘的笑笑,随即脸上闪过一抹慈母的光辉。“她其实是我女儿,倒楣投错胎的家伙。”
“她很幸运有你这样的母亲,我夏佩服你的勇敢。”一个单身女子敢带著女儿四处游走。
“她可不会认同你的赞美,在她眼中我是个糟糕透顶的母亲……咦?干么直聊我,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她太自我了,老是忘了别人的存在。
季缈缈羞涩的一笑,“不是很重要的件事,我只是想问你和郑大哥是否在一起过。”
“你是要我离他远一点,别去介入你们的生活?”心有点沉,她整个人都闷得快爆炸了。
季缈缈赶紧摇摇头。“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们看起来是很相配的一对,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
“真的?”心头一宽,于弄晴有说不出的感受萦绕在胸口。
似释然,似宽慰,以及一丝丝的歉意。
“你们以前就……交往过是不是?”他们给她的感觉像认识很久的老夫老妻。
“念书的时候,大家都笨笨的朝爱情一头钻进去,你不会介意这件事吧?”她到底是来试探敌情,还是了解敌人的动向?
她又摇头了。“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结婚,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干么,想把老公让给我呀!”于弄晴不带芥蒂的道,一派大姐大的作风。
是很想呀!“你怕不怕结婚?”
“怕得要命,不过我有三不原则护身,没那么容易走进婚姻坟场。”她开心地解说著。
“三不原则?”有用吗?她想借用一下。
“一是不到四十岁不结婚,二是不谈一百次恋爱不甘心结婚,三是赚不到五十亿绝对不结婚。”够伟大吧!
“哇!你……你太厉害了。”季缈缈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没什么啦!我就是不结婚,没人奈何得了我。”三不原则太难达成了。
“你家人不逼吗?”像她爸妈一天到晚老叮咛她,嫁人以后要怎样持家做一位好妻子,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
微笑使于弄晴容光焕发地像一枚烟火瞬间灿烂。“逃喽!能逃一时是一时,天再高还是有一层天外天。”
“逃……”她脑海中顿时浮起两个字:逃婚。
“你放心,我会把你打扮得美如天仙,让你拥有毕生难忘的盛大婚礼。”此刻的她笑得有点邪气。
于弄晴清媚明丽的眼中闪著一道使坏的流光,觉悟到自己将做出一件令台湾商界沸腾的大事,她不想再放过深爱的男子了。
抢新郎似乎是不错的游戏,不晓得老妖婆会不会气到脸爆掉?
还有两天。
她该行动了。
反正她本来就是坏女人,不在乎多冠上一项罪名——
抢婚。
第九章
拿破仑惨遭滑铁卢一役的战败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懊恼的想往墙上一撞,好头晕脑胀地不想失败的感觉,安慰自己仍是不败的小巨人?
可是事实证明一件事,人不可以太独断独行,偶尔也要听听人家的劝告,带一票随扈出门多威风,还能假装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极道之妻,肩上刺著可笑的红牡丹。
一方斗室……不,应该说豪华至极的大牢房,飘逸的薄纱罩著紫檀色的大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蔓延四周,可惜镇定不了她浮躁的心情。
其实于弄晴可以不必让自己陷于此种困境中的,才三楼高的建筑物根本困不住她,床单一撕一打结往下抛去,不难在短时间离开此处。
不过那个人太狡猾、太卑鄙了,居然懂得利用“人质”来牵制她,这下她想走都得顾忌一下。
原本她和季缈缈在咖啡屋里待得好好的,两个女人还突发其想地想去木栅给猴子看,皮包一拎就往停车处走去,赶在人潮正疏的时刻做一时间人。
谁知到了车边尚未碰到车身,几名剽悍的凶恶男子突然接近她们,危险的气味她并不陌生,下一秒钟她已出手攻击,让那些措手不及的混帐只有挨揍的份。
她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地离去,这一点一定要告知那几位关心过度的男人,她打赢了,而且是大获全胜,几乎没有人能逃得过她的修理。
几乎。表示这场架打得不够完美。
唯一漏掉没挂了的家伙,不知打哪掏出一把枪搁在失声尖叫的季小姐额上,所以她只有束手就擒。
不晓得他们在她手臂上打了什么,害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等到清醒时,她们已置身梦幻式的监狱。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何人的杰作,除了他还有谁会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不去做鸡鸣狗盗之辈实在太可惜,他有成为坏人的天赋。
“你比我预料中早一小时醒了,还满意你所处的环境吗?”
他忘了摆香槟和龙虾大餐。“下回记得药剂用多一些,免得我还有命阉了你。”
面上一肃的汉弥顿要人送上餐点,充耳不闻她的威胁。“迷药并不致命,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
“难不成你请来一堆打手是让我揍……”一看他面上的表情,她立刻明了自己说对了。“你变态呀!干么这么大费周章。”
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才会为了四年前的事大张旗鼓地跑到台湾来,只为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他真该去切开脑壳洗乾净一点,别老是藏污纳垢地尽作著不可能的梦。
“本来想消耗你的体力好方便请你来做客,不过后来发现无此必要。”她有无比旺盛的正义感。
笑得很假的于弄晴扳响指关节,“你该知道请人来做客是需要人家允许的吧!”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无可厚非,你并不好请。”他向前走了一步,维持安全距离。
野生的猫儿需要慢慢驯服,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几年的时间都能任由它平白流逝,何必急于一时要征服她,猫爪子先磨钝再说。
汉弥顿并非一人入内,身后还站著四名出身英国海军的随从,经由台湾当局允许佩带武器,腰间的枪具有威吓作用。
他不想伤害她,他所要的只是她的爱,全然无私地贡献给他一生忠实。
“笑话,谁喜欢被一头猪勉强,而且还骄傲自大地今人想吐两口口水。”绑架就绑架何来非常时期,他当第三次世界大战呀!
“艾莉莎,你坦率正直的性子仍未改变,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他志满意得地发出低沉笑声。
欣赏?“包括我踹你的那一脚吗?希望没造成永久性的遗憾。”
她的表情一看就知是讽刺,鄙夷地一睨向男人的要害,诅咒他烂掉,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日日夜夜六点半用不著看表。
可能踹得不够重,所以他还能无事的走动、使坏,她该不该让她的脚旧地重游一番呢?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汉弥顿己察觉她的不怀好意先声夺人,“别忘了你的朋友。”
该死、卑鄙的英国种猪。“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很有教养的待在我为她准备的舒适客房。”只是胆子小了一些。
“你是说我没教养、爱找碴喽!”她一定要扁掉他脸上的神气笑容。
“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你想让另一位淑女遭受和我同样的待遇吗?”他露出淫肆目光给予警告。
“她又不是男人……”她看看他两腿中间,声音一低的喃喃自语。
“看来你迫不及待想尝尝它的威风。”他语带双关地暗示著。
“你还行吗?别不行还逞强,我可不是不识人事的处女,没点本事就少丢人现眼。”她一副瞧不起他的睥睨样。
架打得多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出手有多狠,再加上人在盛怒下所发挥的力道必定更是惊人,纵使没有重大伤害也会留下小小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没事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敢挑衅便是冲著这一点,目前他看来并无大碍,实际上是难有行动力,至少就短期而言。
果然,他脸色微起变化的抽动著,似在忍耐著要不要出手教训她,好让她收收恶毒的舌。
“会让你享受得到,你用不著著急。”他不信得不到她。
谁著急了,说大话的猪。“我要见你抓来的另一个女孩。”
“是请,她并未如你的反抗。”对于淑女他向来礼遇,绝不动粗。
“省省你的狗屁礼仪,你要真有绅士风范就不会强人所难。”于弄晴没半点羞涩地往床尾一坐,眼角往上吊地斜睨。
“因为你需要上一课何谓谦卑,英国女人是不骂脏话。”看来她要修正的地方还很多。
“那你回英国去呀!干么舍近求远地自讨没趣。少说屎话,把人带来。”
汉弥顿一皱眉头地朝身边随从交代两句,不一会工夫,吓得脸色苍白的季缈缈才步履微颤的走了进来,一见她就扑上前哭泣。
真是的,碍手碍脚的包袱。“别哭了你不会有事的,他的目标是我。”
“我……我想回家。”她好害怕。
“好、好,回家就回家。”烦得受不了的于弄晴看向汉弥顿。“把她放了。”
“我本意不在她,等我们回到英国自然会放了她。”他已经著手出境事。
“我们?!”他想得真美。“我要你现在就送她回家,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艾莉莎,你以为这里轮得到你发号命令吗?”她未免太予取予求了。
容许她一时的不平不代表她能掌控一切,暂时不动她是给予她适应的时间,他不会任由她漫无节制地使唤周遭人,包括他。
或许他无法完全占有她,但是身体上的抚慰并不难,在于他要不要的问题,而不是她能不能拒绝。
要控制女人有很多方式,他不想走到最后一步用药物控制她,失去战斗力的她会少了取悦他的乐趣,他要她的臣服。
“你……”自大的英国猪。“我饿了,食物怎么还不送上来?”
好,忍你一时,这笔帐我迟早讨回来。
汉弥顿的表情转得很快,刚才的冷颜已转为卑微的讨好。“我马上命人……是法国餐,喜欢吗?”
他才准备要命人去催,法国厨师打扮的金发男子已推了餐车进入。汉弥顿看也不看一眼地吩咐上菜,高傲的一如他的身份。
于弄晴才不管自己是不是阶下囚,拉著季缈缈推开公爵大人,两人在法式风味的餐桌前坐定,大摇大摆的狂性令人摇头。
至少服侍她俩的主厨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吃呀!别客气,那人虽然长得猪头猪脑不像人,可是他请的厨子都是世界一流。”好棒的鹅肝酱。
手还在抖的季缈缈握不住叉子,“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要不是你我早走人了,少给我添麻烦。”于弄晴硬是叉了只法式明虾往那张小嘴里一塞。
“对不……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难过地嚼著虾肉配眼泪吞。
“你能不能不要哭哭啼啼地影响我的食欲,你当是送葬呀!”于弄晴毫无身为囚犯的自觉,照常大口地吃吃喝喝。
吃饱了才有体力逃走,白痴才会坐以待毙,任人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可是逃字诀的专家。
“你不怕吗?”她怎么还吃得下去,不担心家人会因两人的失踪而忧心?
她瞄了一眼一脸得意的汉弥顿,故意大声的说:“他是空有其表的纸老虎,只敢咆哮不敢吃人,你瞧他牙都掉光了。”
“弄晴姐,你别说了,万一惹得他发怒……”她好勇敢,如果自己能像她一样就好了。
“放心,他和去了势的公狗没两样……啊!小心,汤洒到我了啦!”笨手笨脚的厨师。
“抱歉,容我为你服务。”一身白衣的厨师谦恭的递上餐巾。
咦?好熟的声音。“狗主人养的狗……乔川?!” 喔!天哪!她真的不要活了,他真来了。于弄晴目不转睛的瞪著满脸职业性笑容的厨师。
她也不过才失踪一天一夜,这群男人干么非要将全世界吵醒,每个过往情人都想来嘲笑她一番吗?她有逃出去的能力不需要人救。
看来恐怖份子挟持的民航机还不够多,起码没毁掉他要搭乘的那架。
“怎么了,你说乔什么?”听她一喊,汉弥顿警觉的提高注意力。
他突地觉得太过平静,她身边的那些守护者不可能没发现她不见了。
“为什么没有苦面和大蒜面包?”她要把它们全住某人的身上倒。
吓死人了,这个小女人老爱出状况。金发厨师暗吁了一口气。
“下次再命厨房弄,我的女人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原来是食物不合口味,是他太紧张了。
谁是你的女人。“别忤在那里害我胃口大失,麻烦你留给我一些私人空间。”
“是吗?”他没有移动的迹象。
“英巴斯。汉弥顿你这头猪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要我吐给你看才高兴呀!”猪都比他可爱。
“艾莉莎……”不悦的斥责尚未出口,一盘奶油派已正中他脸上。
她依然很不怕死地发出嘲弄声。“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要狮子吃素实在很难。”
“你……”一抹掉派皮,他恼怒的一瞪。
“不送了,把自己打理得像个人再来。”她送了个飞吻讥笑他的笨拙。
一身奶油味的汉弥顿气得扭头就走,命手下守在门口绝对不准她出门,怒火狂燃地迁怒下人,高扬的吼声隔著门板传来。
女子的大笑声不绝于耳。
“够了,你还要笑多久?”
放轻的男子声微带著一丝无可奈何,似乎被打败的有气无力,他细心的查看四周有无监视系统或窃听器,观察屋内的逃生路线。
一发觉安全无虞,口气难免加入些教训意味,只是对方听不听得进去是另一回事。
像是对著一群企鹅讲解人生大道理,它们表面仿佛凝神屏气的专注听讲,其实背地里正交头接耳地讨论人这种生物从何而来,水一泼淋了人一身冰。
“晴,你的手肘沾到奶油了。”奇怪,他怎会爱上这个没理性的惹祸精?
“嗨!乔伊,你带来我的荞面了吗?”她故意抬高手打招呼,将奶油往他胸口一抹。
他低头一视,“顽皮,你要的荞面还是一包面粉。你该走了。”
“哼!多谢你的提醒,我本来就打算吃完这顿走人,你来早了一步。”她没有半丝感激之色,反而是一脸嫌弃地怪他走错路。
“带著她?”他以怀疑的口气扬起下巴朝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女子一点。
“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人因梦想而伟大。”她笑著朝他眨眨眼。
“如果失败了呢?”她的梦想通常都具有高度危险性,与核子弹头同等级数。
她做了个自由落体的动作。“反正才三楼嘛!'碰'地一声总会有人来救。”
成功了就跟坏人说莎哟娜啦!不成功往医院送,一样达到她要离开的目的。
即使方法激烈了些。
“于弄晴你这个白痴,你……三楼也会摔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不用等人救,他先掐死她。
“乔伊帅哥,你的声音太大了,不怕把外面的狗引进来?”她取笑地吹了个口哨。
他缓下杀人的欲望。“多一个人计划要变更,我得通知其他人进行B路线。”
“其他人?!”
“安静点,大嗓门小姐,该来的全都来了,你不难猜到会有谁。”他取出通讯器和外头联络。
不,她不要猜,保证和恐师份子犯境一般。“你先带她出去,她是无辜的。”
瞪大眼睛的乔伊很想敲她的脑袋。“你就死有余辜吗?我又不是来救她的。”
“乔伊,你的正义感呢?”她戮着他的胸口,逼着他做个英勇战士。
“自从遇上你以后就全教猫叼了。”什么时候了还谈正义感。
遇上她的那年她才刚满二十岁,长得很可爱的她像个瓷器娃娃,害他瞬间被她勾了魂,莫名其妙的爱上她。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爱上一个坏脾气女孩,而且,还有个孩子。
分手的原因是他进入FBI奉派到中南美洲卧底,为了不连累她,他才忍痛放弃她。
这些年他有过不少女人,但是心里挂念最深的人仍是她,出危急的任务时,他脑海中浮起的是她永不放弃的坚持笑脸,还因此在生死关头救了他几回。
她的生命里没有放弃只有信仰,她相信人定胜天,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击倒她。
“我没……没关系,你先……走。”猫似的嗫嚅声出现在两人的争执中。
于弄晴回身一抓。“不行,你是我的包袱,你得跟他走,不得抗议。”
“我……”季缈缈柔弱的表惰令乔伊心生不忍。
“你先带她走,反正还有鸡婆的人在后头备著,我不会有事。”她就像发著光的圣战天使朝他坚定的一笑。
苦笑地叹了口气,乔伊伸手抚抚她的脸颊。“我真后悔曾爱过你。”
曾?那好呀!表示他不再爱她。“餐车下方可以躲人,你们走吧!”
用心的再看了看爱恋已久的东方恶女,乔伊在她颊边一吻已示告别过去的爱情,笑著将季缈缈塞入餐车下,和地面后援人员联络。
爱人,在这一刻成为朋友。
他们都坦然了。
就在乔伊走后不久,直升机的回旋桨声轰隆隆地由这方逐渐逼近,小黑点似的慢慢变大,看起来像是有个人吊在直升机下方。
打算依原计划逃亡的于弄晴正用餐刀割著床单,一片一片的扭转成条形打了死结,心里在估算著克难绳索的长度够不够垂到一楼。
震破耳膜的声响伴随强大的风,她抬头一看瞧见一团黑影跳向阳台。
同时,身后的门也被用力地踹开,裸著上半身的男子身上犹带著水珠,可见他有多匆忙地由浴室奔出。
她轮流看了两个男子一眼。
只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奔向阳台上的轩昂男子。
“艾莉莎,你给我回来。”挡著强风,几乎睁不开眼的汉弥顿大声呼喊著。
另一道男声疏懒的代她回答。“她是我的,不属于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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