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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船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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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一只飞过天空的归巢飞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从天空落了下来，撞在了龙骨上，血肉模糊，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龙骨之海的地下，不论是昆虫还是老鼠，都惊慌失措地骚乱起来，甚至开始互相残杀。
这种杀气不是思维波，却确确实实地释放出了一种信息，这种信息是无法测量的，但是确实存在，能够被人接收到。
在他们的眼中，古帆根本就不是站在那里，而是挥舞着滴血的长刀，正向他们脑袋砍了过来。古帆的双眼赤红如血，如同嗜人的恶魔，刀风凌厉，毫不留情。
“哇，别，别杀我！”33号几乎是立刻就瘫倒在了地上，而23号趔趄着后腿了两步，双腿之间突然一热，竟然尿了裤子。
好在现代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有自洁功能，判断到他尿了裤子，顿时开启了自洁的功能，多余的水分都被衣服所吸收，除了23号自己，别人都不知道他竟然尿了裤子，否则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天上正焦急的铜山铸顿时瞪大了双眼，他也是亚人，他也知道，身为亚人绝对不能参与到学员们中间的争执之中，如果他们胆敢伤害学员们，恐怕真的会被人道毁灭。刚刚他非常担心古帆，不过他担心的不是古帆吃亏，笑话，能够用处来高周振波拳的古帆怎么可能在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员们中吃亏？他担心的是古帆一时冲动，惹出祸事来。
古帆毕竟只是一名实验助手，而对方有一名正式的学员，地位上本就不对等，如果古帆出手了，怕是会落人口实，受到处分。
谁知道古帆的处理方式，却大出所料，那凝如实质的杀意，即便是在几百米的上空都能感受到，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铜族人，铜山铸都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滚，别来惹我！”古帆怒喝一声，23号学员和33号实验助手顿时鬼哭狼嚎着跑掉了，相比他们的惊慌，那些亚人们还算镇静，他们一起向古帆行了一礼，转身急忙跟了过去，伸手扶住了连滚带爬的两人，飞速离开了。
“切，真没用。”古帆撇了撇嘴，这些人还没那些和他抢零件的七八岁小鬼有骨气，他小时候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每次双方都是头破血流，却死都不肯放手。
安忘尔还专门叮嘱他，不准他使用暴力。使用暴力？笑话，这里有人值得他使用暴力吗？
这种事情对古帆来说，连插曲都算不上，就像是挥手赶走了几只苍蝇，古帆对天空招了招手，刚刚那在天空和铜山铸抢位置的起降机也离开了，再也没人干扰，铜山铸驾驶着起降机，伸出了几只机械手，抓住了龙骨。
古帆顺着龙骨几个纵跃，就落到了起降机的平台上，动作敏捷得不像话，这个插曲一出现，铜山铸却是忘记了问古帆到底是怎么选中的这龙骨。
回去把龙骨支撑在船坞中的支架上，铜山铸就张罗着吃晚饭，船坞很大，也有很多的工人房，古帆对住处没什么挑剔，就随便选了一间住下了。
吃完晚饭之后，古帆找了几本书，却实在是看不下去，脑海中盘旋的都是自己的“回忆”的新用法，他干脆不再看书，躺在床上，在“回忆”中搜罗着那些龙骨，一个个仔细欣赏。
古帆的“回忆”中一切都是以银色的线条组成的，这种方式看起来有点抽象，但是在飞船设计方面，却更加直观，每一个棱角和曲面都被特别描绘了起来，看起来其实更像是设计图。
看着这一个个的龙骨，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了古帆的脑海之中。
如果我设计飞船的话……我要设计成什么样子的呢？
古帆第一个念头，就是白帆号。
但是他立刻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驱逐出了自己的脑海，这些龙骨中，没有一个是和白帆号近似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以这些龙骨设计出白帆号的样子。
那么，应该设计成什么样子呢？
古帆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一片空白。
他从没想过白帆号之外的飞船，若是没有了白帆号这个选择，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一直以来，自己都太依赖白帆号，太在乎白帆号了吗？
似乎也并不是如此。
难道是……因为事实上自己并不是那么在乎白帆号？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所以才对白帆号充满了特殊的感情？
显然也不是，古顿虽然号称不死者古，是传奇驾师，但是他也只是在驾师方面天赋绝伦，在飞船的设计和修复方面，他连个学徒工都不如，正如现在的古峰一样，在驾师之外的领域，几乎一窍不通。
古顿当年画的设计图，更确切说是假想图，根本不切实际，真正的白帆号，是在古帆的手中完成设计图并修复的。
古帆对白帆号的喜爱，是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就像是一名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一个艺术家对自己最伟大的作品。
我想做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父亲的影响，我才被动地选择了成为船长这条路？
但是，并不是那样子，古帆从内心深处就想要成为一名船长。如果说这一切是古顿的灌输和影响的话，那么从古帆记事的时候开始，这种灌输就开始了，他是听着父亲的床前冒险故事长大的。古顿大多是用第三人称来讲述，但是现在古帆知道了，那些离奇、刺激的故事，其实都是父亲的亲身经历。
从小时候，古峰和古帆的梦想，就是在父亲的故事之中驰骋，真正在宇宙之中体验父亲所坐的那一切。这是他的梦想，并不是别人的灌输和影响，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或者说，是他和古峰一起选择的道路，在无数次做梦中，头碰头共享思维，模拟飞船驾驶时，就已经把这梦想深入骨髓了。
在他们的梦想中，他成为最优秀的船长，古峰成为最强的驾师，只有他们双剑合璧，才能纵横无敌。
而且，是驾驶着白帆号，这是他们的梦想起飞的地方。
可是，仅仅凭借现在的白帆号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他永远不会抛弃白帆号，但是他必须要让白帆号在他的手中进化，蜕变，变强！
似乎不应该紧紧拘泥于修复，掌握让白帆号进化的知识，才是他来的本意。
第120章：古帆梦想中的飞船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他总是生活在各种重压之下，甚至连考虑太长远的问题的时间都没有。
离开格兰星之后，在远志星的一段日子，让古帆开拓了视野，也成长了很多。
而来到了圣服学院之后，接触到了完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世界，更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思考。
但真正让古帆成熟起来的，其实是黑月号，强到超乎想象的黑月号。
原来，一艘飞船想要变强，并不是增大体型，加上主炮就行的。
一艘提醒那么小的飞船，一艘甚至连主炮都没有的飞船，竟然可以强大到那种程度，在千军之中纵横无敌！
当时的场景，真的颠覆了古帆贫瘠的知识和常识，深深震撼到了他。
如果，只是如果。
如果白帆号也能够那么强，会怎么样？
古帆觉得自己的心拼命跳了起来，只要想想，就能够让古帆兴奋到全身发抖！
千军之中，纵横辟易，其实这就是他的梦想啊！
是的，自己来的目的，不能局限在修复白帆号，他必须让白帆号变得更强！
那么，更强的白帆号，是什么样子的呢？
依然是空白，一片空白，古帆发现自己竟然从没想过白帆号其他的形态。
是因为白帆号是父亲留下的飞船，所以下意识地不想去改变吗？可是如果能够把白帆号改造得更加强大，父亲一定会很高兴吧！
惊讶于自己从没意识到这一点，古帆猛然坐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了白帆号的设计图铺在了桌子上。
这张设计图是在白帆号受损之后，古帆绘制出来和老曲头研究修理方案时使用的，上面密密麻麻标注了很多的标志，都是修复时可能用得到的方案。
在现在的古帆看来，这些方案突然都变得完全无用了。
白帆号是整体受损的，尾部三分之一都被削断，龙骨自然也被削断了。
事实上，修复龙骨是修复飞船最困难的部分，即便是有了龙骨的力场金属构造图，利用大型的粒子喷塑机修补龙骨，也不见得能够百分百修复成功，力场金属一旦受损，最好的办法是重新制造，而不是修复。
正是白帆号的龙骨限制了白帆号的改造，白帆号的龙骨上只有一个5米直径的圆孔，这就决定了白帆号只能安装一台500能级以内的引擎，而白帆号的龙骨之上也没有预留主炮和撞角的位置，单片式的形状决定了白帆号只能在尾部安装一个主推进器，虽然古帆他们巧妙利用白帆号龙骨下部的十二个均匀凹槽安装了十二个凝光排桨，却也没办法完全改变这种状况。
如果更换一根呢？这里有那么多的龙骨，如果古帆从中选择一根有着更好的构造的龙骨，譬如双引擎留空，譬如三角支撑结构的龙骨，以这条龙骨为基础，重新构造白帆号……
可行！白帆号的每一个零件古帆都了若指掌，在他想到这一点时，他就开始模拟白帆号的零件重新排列组合的可能。
但是几秒钟之后，他就打断了自己的想法，一个疑问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更换了龙骨，白帆号还是白帆号吗？
应该是吧，如果不是白帆号，那又是什么号呢？
可如果把紫菱号命名为白帆号，它是白帆号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重新构造之后的白帆号还是白帆号呢？
古帆为之不解。
到底什么是白帆号？
承载了“白帆号”这个名字的，除了外观、零件，还有什么呢？
记忆吗？
就算改造了，记忆也不会为之消失，为什么不能改造呢？
古帆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想的脑袋都痛了。
他无奈地站起来，打算出去吹吹风，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阿帆在吗？我能进来吗？”
是铜山铸的声音，古帆连忙应了一声：“请进！”
铜山铸乐呵呵地走了进来，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瓶子和两个杯子。
看到那瓶子，古帆的面色顿时就变了，一张小脸吓得煞白，这是酒，而且是老曲头珍藏的那种星辰酒！
他可记得，当初就喝了那么一小杯，他差点整个人都爆炸了。
“哈哈，果然在啊，今天咱爷俩刚见面，来，喝两杯！”铜山铸乐呵呵道，铜族人是好酒的种族，见了面之后，若是不好好喝上几杯，反而不美。
古帆连连摆手，连说话都结巴了：“不……我不会……我不会喝酒……”
“你是不是铜族人 ？＇…fsktxt＇”铜山铸眼睛一瞪，古帆的脸顿时苦得可以滴出水来。
铜山铸不由分说，把手中的酒杯和瓶子向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说是酒杯和瓶子，其实是以铜族人的体型说的。虽然同样是星辰酒，可铜山铸这个瓶子，足足是当初老曲头捧出来的那个瓶子的十倍大小，那酒杯对古帆来说简直是一个海碗。
“老爷子，饶了我吧，我真不能喝酒！”古帆连连哀求，“如果你老人家想要喝，我把我哥哥叫来，让他陪你喝酒！”
“那怎么行？他是他，你是你，咱们爷俩怎么也要喝他几杯！”
是几碗吧！看着那巨大的，铜族人专用酒杯，古帆吓得小心肝乱颤。
“这个……真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有事？你晚上有什么事？”铜山铸不客气道，“你小子可不能当不实在的人啊，铜族人哪里有不喝酒的？”
自命铜族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他一低头，就看到古帆放在桌子上的设计图，看了两眼，疑惑道：“你在修复什么飞船吗？”
铜山铸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大出古帆的预料，想到铜山铸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至少也是一个熟练工，他也就不再隐瞒，把自己的白帆号的简单情况说了一说。
“这些修理方案可行性很高啊，为什么划掉了？”铜山铸继续问道，白帆号的设计图后面部分刚刚被古帆划掉，因为刚刚古帆满脑子都在想重新构造白帆号的事情。
“哦……我明白了，你打算改造它？”铜山铸顿时来了兴趣，“有什么想法没有？说给我听听？”
“老爷子，你说，如果我改造了白帆号，它还能算是白帆号吗？”古帆苦着脸问道。
“哈哈！”铜山铸老爷子哈哈笑了起来，道：“我说你愁眉苦脸在想什么，阿帆，我问你，如果你重新订购了其他的零件，把白帆号修复了，白帆号还是原来的白帆号吗？”
古帆被铜山铸问得一呆，然后他猛然发现，老爷子说的没错啊。
如果把白帆号的所有零件都换一遍的话，那白帆号还是原来的白帆号吗？
外观一样又能怎么样？白帆号这种量产飞船，外观一样的飞船大有人在，可其他的飞船是白帆号吗？
当然不是。
那么，换了新的零件的白帆号还是白帆号吗？
很明显，是！
为什么？
古帆说不清楚。
“我可以理解你的这种苦恼。”轻轻拍打着古帆的肩膀，铜山铸老爷子哈哈一笑，道：“对自己的飞船有感情是非常正常的，不过怎么样才能算是你的飞船呢？”
他顿了一顿，让古帆思考一下，然后才道：“这艘飞船每一个零件都浸满了你的智慧和汗水，这艘飞船就是你的飞船，谁也抢不走，夺不去，改不了。”
不要说白帆号毁掉了三分之一，就算是白帆号完全毁了，古帆重新构造出来一艘飞船，它也是白帆号。
“其实飞船和人一样。”铜山铸道，“就像人总是不断生长，现在的你和刚出生的你完全不同，可你还是你。飞船也是如此，每一艘飞船其实都在不停地改变和成长，并不因为改变而成为另一艘飞船，飞船也有灵魂，不论外观再怎么变，灵魂都不会变。如果能够变得强大，它也会高兴的。”
“飞船也有灵魂吗？”古帆抬起脑袋，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浮想联翩。
“是的，飞船也有灵魂。”铜山铸看着古帆年轻却坚毅的面孔，道：“一艘飞船的灵魂，是你的智慧、勇气、决定和汗水赋予的。”
看古帆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如同两颗最亮的星星，铜山铸站起来，把酒瓶和酒杯收了起来：“看来今天确实不是喝酒的时候，这杯酒我就留着，等到你的飞船修复之后再喝吧！”
他摸了摸古帆的脑袋，笑道：“小家伙，加油啊！”
被铜山铸摸了脑袋，古帆心中却没有一丁点反感，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对着铜山铸大声道：“嗯，我一定加油！谢谢！”
“别太晚，早点休息。”又拍了拍古帆的肩膀，铜山铸转身走了出去，他哼着小曲，似乎没喝酒比喝了酒还高兴。
古帆关上门，迫不及待地在桌子前坐下，看着眼前那设计图，一个念头生了出来：“如果让我重新设计白帆号，如果给白帆号一个改变的机会，那么我心目中的白帆号，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梦想中的那艘飞船，是什么样的呢？
第121章：三选一的改造方案
古帆这个年龄的人，总是会有很多的矛盾想法。
有时候，他们知道自己的缺点和弱点，会想要改变自己。
但是他们又会纠结：“这些缺点和弱点都是我的一部分，如果改变了，我还是我吗？”
年龄稍大的人，就不会再纠结这些，因为他们知道，改变与否不是他们自己能够决定的，而是外界的环境和各种际遇决定的，有时候并不是自己想要改变就能改变，而也并不是自己想要坚持，就能够坚持。
现在的白帆号也是如此，不论白帆号的技术状况有多好，它毕竟只是一艘普通的民用探险飞船，用很多人的话来说，它只是“勉强能飞”而已，甚至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飞船，至少换了别人，恐怕连启动都没办法启动。
一艘完全手动操纵的飞船？什么玩笑。
但是，正是这艘飞船，是古帆的起点，对从来没有摸过其他飞船的古帆来说，这艘飞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当这种无知消失之后，特别是在见到了黑月号的强大之后，古帆那种“白帆号是完美的”的想法消失了，他很清楚地认识到了白帆号的不足。
这艘飞船可以使他的起点，因为起点再低也无所谓，但这艘飞船绝对不会是他的终点，这艘飞船现在就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更不要说陪古帆走更远。
所以，这艘飞船必须作出改变。
我心目中，最优秀的飞船是什么样子的呢？古帆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想象着，却怎么都只能抓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摇了摇头，古帆苦笑了起来，所谓“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艘自己的飞船”的说法，不过是一种泛指，并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各方面都那么清晰的答案，在没有最终追求到那艘飞船之前，谁都不知道这艘飞船是什么样子的。
白帆号的特色是近身格斗的力量，但这种特色并不是古帆自己选择的，而是因为白帆号根本就没有远程武器。只是古峰和古帆用自己的强悍驾驶技术，把这种风格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很多人认为白帆号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古峰和古帆擅长近身格斗，但事实上，古峰和古帆两人的驾驶技术沿袭了父亲的技巧特色，是全能的。是白帆号的种种硬件瓶颈，限制了他们的实力发挥。
没有远程武器，代表着古峰和古帆把自身的技能封印了一半，只能用一半去发挥。
那么，要给白帆号加上远程武器系统？
可白帆号的瓶颈不仅仅是武器系统而已，它的引擎才是最大的制约，安装一个全新的引擎是刻不容缓的。
现在的白帆号还有一个巨大的瓶颈，就是缺少正面的冲击力，白帆号是没有撞角的，固然龙口藤在战斗中能够发挥出更灵魂的战斗力，但是白帆号没办法进行正面的冲撞式攻击，白帆号的近身战斗模式，是错身的瞬间利用龙口藤撕裂敌人的甲板，这就让白帆号的近身战斗少了很多可用的招式。
这些天驾驶紫菱号，对古帆来说也是一种非常好的体验机会，原来一艘配置均衡，各方面都有着不俗表现的飞船可以做到很多白帆号做不到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一艘配置齐全的飞船，可以让古帆不必完全依赖思维波操纵飞船，可以空出大量的精力来思考其他的事情。
现在的白帆号还只是一艘普通的探险飞船，成员非常少，古帆的精力可以完全放在飞船的驾驶和战斗上，但等到白帆号提升之后，等到人数增加之后，古帆的精力必须更多地用在其他地方。
借这次升级的机会，为白帆号加上主控系统和火控系统是必然的，其他方面的升级，却让古帆难以取舍。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飞船，每一艘飞船都有其特色和偏向，把白帆号变成全能的飞船，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
而想要修复白帆号使用的龙骨必须最先选定，在古帆决定了重组白帆号的瞬间，他的“回忆”瞬间就给出了三个适合白帆号使用的龙骨，其便捷程度甚至比思维的速度还快。
白帆号的重组不可能是完全重新设计，白帆号的前半部分注定不会做出太大的改变，因为这种改变不是现在的古帆能够胜任的，那是一名成熟的飞船设计师才能完成。古帆所选择的，是前半部分能够塞入原来白帆号的船体内，不需要太大改动就能够支撑船体，后半部分差异不大的龙骨。
一夜没睡，在天快亮时，古帆终于根据这三个龙骨的具体参数给出了三个初步的重组方案。
方案A使用的龙骨是丁字构架，龙骨靠后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一个直径十米的引擎孔径，直径十米也是这种尺寸的飞船所能容纳的最大的孔径，它的丁字构架决定了它可以在安装主引擎的同时安装多个副引擎，但是丁字的构架太过脆弱，不能安装武器系统，只能在船首安装一个撞角，这撞角所能承受的撞击力也很有限，直线的龙骨会使撞角的撞击直接沿着龙骨直接传导到动力室的引擎，容易使引擎受损。这种构架整体上来说，是倾向于直线加速度的速度型飞船，并不适合战斗。
即便是这种丁字构架，也比之前白帆号的一字构架要优秀很多，至少可以安装多引擎。
而剩下的两个方案，所使用的龙骨都是最稳固也是最昂贵的三角支撑构架，飞船的龙骨不论外观如何，内部都是以各种互相支撑、缓冲的三角形构成的，龙骨的整体结构复杂，但更加坚固，设计非常多样化。
一字和丁字大多是民用的，而几乎所有的探险飞船和军用飞船龙骨都是使用的三角支撑龙骨。
方案B使用的龙骨拥有双十米引擎孔径，可以安装双引擎和一主两副推进器，但依然没有主炮和副炮孔径，龙骨的前方特别加装了专门为撞角准备的缓冲结构，可以使撞角发挥出最大的实力。这种飞船的动力十足，灵活性也上佳，撞角可以发挥出恐怖的威力，如果在龙骨上附加一对支撑结构，可以增加一对副撞角，最多能够三撞角。
方案C使用的龙骨是三角支撑的蝶式龙骨，这种龙骨的优点是可以在前后各安装一对副推进器，可以使飞船在锁定敌人，调整飞船方向时更迅速、更稳定，同时，前方如同蝴蝶前翼的龙骨可以搭载多个主副炮。只是主副炮的孔径占据了龙骨上的大部分位置，留给引擎的，就只有一个十米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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