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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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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门外站著一个佣人,佣人的眼里透露出几分好奇。“夫人快回来了,她打电话要我上来问翼先生今晚会不会留下来用晚餐?”她虽然很好奇他和小姐的关系,但是却也很识相的没敢直接表现出来。
翼鸿平垂眸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惊觉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一下子已经从白天逼近晚上了。
“不了,请你帮我谢谢夫人的好意,我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饭局必须出席,所以我马上就得离开。”翼鸿平回头温柔地看了眼斐敏栀,然后才得体地婉拒。“那就麻烦你跟夫人说一声了。”
这个饭局其实也不是非出席不可,但是他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董事长夫人见面;况且以斐敏栀熟睡的程度,她绝对无法在晚饭前醒来,陪他一起面对董事长夫人。
“好的,我会向夫人转达。”佣人很快地离开了。
翼鸿平掩上门,走回床边,倾身眷恋又怜惜地在她的颊上落下一吻,然后替她将被子拉高,盖住她单薄的粉肩。
回头他在一旁的柜上找到了纸笔,写了张纸条摆在柜上,然后弯身从地上捡起外套、领带和鞋袜穿上,以上午进门时的轻悄声量,安静地离开了。
醒来后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们得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十点钟过一刻,当斐敏栀从睡梦中转醒准备要下床时,她便在一旁的柜子上看见了翼鸿平写的这张字条。
她抓著字条发呆怔愣著,脑海缓缓浮起她和他白天在床上欢爱缠绵的所有画面;他所表现出来的猛烈和渴切,让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仍旧依恋著她……
他还恋著她!她缓缓地弯起漂亮的嘴角,从唇间漫出一抹浅浅的幸福笑容。
他不跟她分手了,他还愿意让这段感情继续下去……应该是这样吧?!不然他不会留在她身边一整天,临走时还留字条要她给他电话,两人好好地谈一谈。
哀伤了大半个月的心情,在瞬间飞扬起来。
她掀被下了床,小跑步冲进浴室内梳洗后,很快地钻进更衣间挑了一套细肩带洋装穿上,一手拎著一条薄纱领巾,一手抓著钥匙和小皮包,愉快地奔下楼,开车出门。
虽然两人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心口一直漫溢开来的思念,她不想只在电话中听他的声音,她想现在就见到他,很想很想。
她边开著车,边想他的气息、想他的体温、想他英俊的笑容、想他深邃动情的眼神,还有他吻著她的样子。
一路上她一直微笑著,直到她车子停在他的住处大楼门口下远处,正打算下车时,她却看见翼鸿平的那辆银色房车从大楼的车道口开了出来——
这么晚了,他要上哪儿去?
斐敏栀来不及追上前叫住他,只得赶紧坐回自己的车子,开车尾随而上。
他开车的速度又快又急,她几度踩油门想追,但是由于自己的车子与他的顶级跑车相较,只是马力不足的小车,所以一直追得很辛苦。
十分钟后,斐敏栀即被他给抛得远远的——她跟丢了。
泄气地将车停到路旁,她索性打手机给他。
手机在响了一声之后就迅速被接了起来——
“喂……”斐敏栀才要开口,就被他硬生生给打断。
“我马上就到,你等我——”翼鸿平看也没看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劈头就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一如他狂飙的车速。
斐敏栀沈默以对,心头莫名泛起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显然和人有约,只是不知对方是谁,是阮莹吗?
“阮莹,你说话呀!你不要吓我!”翼鸿平皱起眉眼,心头划过怪异的念头,让他下意识地将手机迅速拿到眼前,定睛一瞧——该死,是斐敏栀打来的。
翼鸿平面色惊愕地即刻改口。“小栀,你听我说……”他的口气比前一秒还要急、还要慌。
她的猜测竟然成真?!他深夜急著去见的人——是阮莹。斐敏栀神色黯然地将手机挂掉,并关了机。
她从脚底开始发凉发冷,那冷凉难受的感觉冻僵了她的心,一分钟前所有幸福飞扬的感受,在这一刻完全消失无踪了……
一小时后,她回家了。
没想到父亲竟然等在客厅。
“你到哪里去了?手机又不开,鸿平一直打电话来家里急著找你,你知道吗?”斐权容问也没问女儿原因,就口气不太好地劈头质问。
斐敏栀冷淡地看了父亲一眼,没回话,直接转身上楼。
“你到底怎么了?一下子跟鸿平要好,一下子又不理他,你是存心玩弄鸿平的感情吗?”
父亲的吼声在斐敏栀身后响起,使得她僵在楼梯中间。
她玩弄翼鸿平的感情?
原来在父亲的眼中,她除了不适任他的事业继承人外,还是个会玩弄男人感情的恶劣女儿?!
斐敏栀心里很难受。她实在不懂,她明明就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为何他始终不将她放在眼中?他从来都不关心她,也不正视她工作上的能力,就只会指责她。
“你说话呀!你到底要鸿平怎么办?他今天为了你身体不适又任性独自离开公司,还急得差点把公司都给掀了。他真的很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怎样才能看得见他的心、他的爱?她不会。
斐敏栀回身朝父亲缓缓摇了摇头,这是她的回应。
“你——”
“权容,不要发脾气,年轻人的事我们不要干涉太多。”斐权容的怒骂声中止在柳盈宣温柔的安抚声中。“小栀自己会处理的……”
对于这对个性同样倔强、老爱争执的父女,柳盈宣一直找不到方法来化解。
“我是她的父亲,我怎能不去干涉……”斐权容看著自己深爱的妻子,心中虽然对斐敏栀有气,但是却发作不了。
“爸,我和鸿平确定已经分手了,你不用再痴心妄想他会成为你的女婿,接掌你的事业——”斐敏栀看了父亲想动怒却又压抑的神情,她把心一横,说了重话。
斐权容当下气得脸色发青,开口又要发飙,但斐敏栀理也不理他,迳自上了楼,并且在消失于楼梯玄关口之际,又凉凉地抛下一句话来——
“从现在起我要休长假,而且我想休多久就休多久,公司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求翼鸿平和大哥帮你搞定,我统统下想管了。”
“求?好,我就去求他们帮忙,但我绝不会求你回公司来,你一个女孩子家根本扛不起我的事业,你的能力不够,我……”
父亲的声音她不想听,转身很快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从现在起,她不要再汲汲营营去争取父亲的重视,去争取“斐氏企业”的继承权,她要好好的冷静下来,好好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直到她低落受伤的心恢复原来的样貌……
一大清早,翼鸿平英俊挺拔的身影在医院大门口出现,一张俊脸难掩疲惫。
昨天晚上真是一个混乱的晚上,首先是阮莹在电话中哭著威胁他,假如他还是坚持要分手的话,她就要自杀。
翼鸿平一听,即刻飙车出门,准备去她的住处见她,好当面安抚她的情绪,并与她好好的谈一谈。
谁知才出门不久,就接到他以为是阮莹打来、结果却是斐敏栀打给他的电话——一通电话,打乱了他和她之间才刚刚出现的转机,和极有复合可能的感情。
当时,他急著想对斐敏栀解释,但她却完全不给任何解释机会地关掉手机,然后再也不接他的电话。
他一边不断打电话找她的人,一边赶著去阻止阮莹做儍事,结果他不但没联络上斐敏栀,也没能来得及阻止阮莹愚笨的自杀举动。
阮莹在他赶到之前割腕了,不过幸运的是,她的伤口不深、血流不多,而且他也很快地将她送到医院急救。
阮莹的伤口不到一个小时就处理好了,并没有大碍,只不过她的身子过于虚弱,所以还得留在医院静养几天,顺便观察一下她的精神状况。
在踏出医院后,翼鸿平烦躁了一整晚的恶劣心情,在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时,暂时松懈下来。
和阮莹分手,除了因为他认清自己的感情之外,这段时间他也很清楚的明白,他和阮莹并不合适,所以他绝对会付出耐心,好好的和阮莹解释清楚。
毕竟个性、观念大不相同的两个人,根本无法发展出可以长久维持下去的感情;不过他并不担心事情会解决不了,真正让他忧心的其实是——斐敏栀。
她是一个让男人掌控不了的倔强女子,他想要她相信他的真心,恐怕得花上半条命或者更多心力才行。
虽然他是个强势,且拥有极佳行动力的果决男人,但是他却没有自信能制得了斐敏栀这个令他头疼又爱之入骨的女人。
God!一想到斐敏栀,就想起她昨晚毫不留情地挂掉电话,他混乱恶劣的心情,瞬间又在胸前漫开来。
扒过发,他开门上了车,猛踩下油门,急速往前方奔驰而去。
他现在得做的事是赶回住处换洗,然后再回到公司,当面找斐敏栀把昨晚的误 解给解释清楚——这是他想要挽回两人的感情,必须去做的第一件事。
但愿一切的混乱能尽快解决……翼鸿平一边紧握著方向盘,心里一边祈求著。
一小时后,他来到公司,但是他并未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斐敏栀的办公室找人。
结果,他扑了个空。
翼鸿平沈郁著一张俊脸从她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总经理,协理她今天起不会来上班了……”刚从茶水间回座位的张丽和翼鸿平迎面相遇,她看著他那悒郁的表情,心里随便猜也猜得到他是因为没见到协理,才会这样子。
“为什么?她请假?”如果斐敏栀请假是存心要避开他,那他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反正闯进斐宅找她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既然有一回、二回,再来个第三回也没问题。
“不,不是的。是董事长他……”
张丽好心地告诉他,说是董事长一早进公司就黑著脸下令,从今天起斐敏栀的协理职位被停职,而且停职的期限下定,所以很有可能会是无限期的停职。
翼鸿平得到消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飙上楼去找董事长斐权容问个清楚:他必须要知道,斐权容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只因他霸道的认为女人无法胜任一个企业体的经营决策者引如果是这样,那翼鸿平很清楚,自己将会不惜以辞职来抗议斐权容对斐敏栀能力上的轻怱。
急著前往董事长室的翼鸿平,在这一刹那间,忽然明白斐敏栀为何会怀疑他想攀龙附凤得到继承权,所以也就对于那件造成他自尊心伤害的事情释怀了。
他一向是骄傲自负的,但在面临极有可能真正失去斐敏栀的感情之际,他却愿意不顾一切地放下身段,放下男人的尊严;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要挽回斐敏栀的心。
第七章
在斐权容的办公室内——
“我不许你意气用事提出辞职。”斐权容头疼地看著他的得力手下。
翼鸿平是他亲自挖掘的好人材,他聪明果决、有领导能力,更有经营企业的头脑和手段,除了继子初诠野之外,翼鸿平是他心目中接掌“斐氏企业”的另一个好人选,岂能轻易就让他走人。
“只要董事长同意让小栀复职,并认真去审视她在工作上的能力,我便收回辞呈,不离开公司。”
翼鸿平沈著俊睑,他说话的口吻和直视斐权容的锐利眼神,充满著谈判意味。
斐权容保持缄默地看著这个妄想掌控局面,气势不凡的下属,心头有著赞赏,更有著几分的无奈。
他不发一语地点燃了一根雪茄,吞吐一番后捻熄了烟头,才缓缓地从皮椅上站起身,走到翼鸿平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看著翼鸿平那副宽阔得足以扛下他所有江山事业的有力肩膀。
“我不是不知道小栀的能力,我只是要她好好过她幸福无忧的人生,而不是像个男人一样,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上街锋陷阵……我答应过她的母亲,绝对不会要她为我扛下这个重担,就必须说到做到,否则将来我拿什么脸去见她的母亲……”
斐权容语重心长地说道,声音中难掩哀叹。“鸿平,你说,身为一个父亲,我这样做错了吗?”
这一刻,翼鸿平了解了斐权容并非像他所认为的昏昧,更不是刻意轻视女人的能力,他只不过是爱女心切,他的所作作为全是出于疼惜……
“不,董事长的用意并没有错,唯一的错是,你给了小栀这份出色的能力,却不肯给她机会让她发挥。”
翼鸿平说这些话,也是出于疼惜斐敏栀的心,不过他的疼惜不是出于长者对晚辈的亲情关爱,而是对她的深爱。
斐权容用心地思索著翼鸿平的这番话,过了许久,他才再度开口。
“你说的话,我会好好的想一想。”
“谢谢。”他不假思索地代替斐敏栀向斐权容道谢。
斐权容突然一笑。
“董事长……”斐权容的笑容很诡异,令翼鸿平感到相当不解。
“昨天晚上小栀跟我说,她和你已经分手了,要我别再痴心妄想你会成为我的女婿……嗯,关于这一点,你打算如何处置?”抚著下颚,斐权容等著看翼鸿平这小子的反应。
翼鸿平眯起眼,紧抿著嘴唇,性格的下颚紧绷得微微抽动起来。
“你……”斐权容挑起一道眉来,老眸露出难掩的兴味。
“董事长,这事我会看著办。”他凛著俊脸,转身大步走出斐权容的办公室。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很铿锵有力地对斐权容抛出一句自信满满的话——“我一定会成为董事长的女婿,而且很快就会。”
“是吗?”斐权容不以为意地笑笑。“不过在你即将成为我的女婿之前,你恐怕得先把小栀找回来才行。”
斐权容突然丢了一颗炸弹给翼鸿平。
“董事长的意思是……”翼鸿平的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
“小栀她今天一大早就收拾行李离开家里了,完全没向任何人交代行踪,所以你现在要去找她向她求婚的话,恐怕是……”
斐权容的话还没说完,翼鸿平就像箭一样,从他眼前飞也似的消失了,他在离开时的脸色……难看得吓人。
斐敏栀上游艇去度假散心了,这艘游艇是日前她向商场的朋友商借来的,为的就是借给好朋友小铀当服装拍摄场景用的。
这几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一些钻牛角尖的思绪全被她给抛到脑后,不过她的好心情却没有影响到另一对在这游艇上工作兼度假的情人——那就是大哥初诠野和他的小女友温莆忆。
几天前的早上,原本就对初诠野有所误解的温莆亿因为再次撞见他和旧情人衣衫不整地待在房间内,一气之下跑下游艇回家去了;而初诠野则因为游艇临时决定出海取景,而错过了追回女友的机会。
游艇出海好几天,却因为拍摄主角心情不佳而致使工作气氛不太对,但是却不影响非工作伙伴的斐敏栀,她一样愉快地在游艇上玩著,过了一段挺下赖的假期。
很快的,拍摄工作已经完成,而这就代表她的假期也要结束了。
拖著行李回到家里,她好好地泡了一个玫瑰香精澡之后,来到琴室和继母柳盈宣聊天。
“妈,我有没有打扰到你?”
柳盈宣正在琴室弹钢琴,看见斐敏栀出现,她停下了弹奏;穿著家居服的斐敏栀看起来神清气爽,和几日前离家时的消沈模样完全不同。
“你的气色不错,这几天过得不错吧?”柳盈宣温柔地笑笑。她在嫁给斐权容之前,从事钢琴教学,不过再婚之后就没有继续工作了。
女人不该在外抛头露面的工作,这是老爸长久以来坚持的规则;斐敏栀实在不懂,老爸的头脑那么精明,怎么会有如此迂腐的老旧思想。
“嗯,我很好。”斐敏栀在柳盈宣身旁坐了下来,单指敲起琴键来。“妈,其实我整天不工作,悠闲的过日子也不赖,可以很自由的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丝毫不受工作的牵绊……”
柳盈宣也不笨,她当然听得出来斐敏栀会这么说,其实是有点儿嘲弄的意味,而她嘲弄的对象正是她的父亲。
“喝杯冰凉的桂圆红枣茶吧!”不把话题接下去,她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空杯替斐敏栀倒了一杯茶。“佣人这两天有事请假,这是我自己煮的。”
斐敏栀接过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著。
继母的手艺其实挺不错的,不过因为老爸疼她,所以在婚后,她并没有多少下厨做家事的机会。
“好喝吗?”柳盈宣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不错喝。”她点头。
“那……暍了我的茶,你肯不肯留点时间听我讲讲你爸的事?”
“啊?!一杯茶就要被逼著听我不喜欢的……”
“我只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温柔的柳盈宣很少有这么坚持的要求。
斐敏栀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
柳盈宣失笑地摇摇头。这对父女真奇怪,明明很在乎彼此,但每回讲话却都好像很仇视对方似的。
“快讲啦,我的行李还没整理耶,里面有很多脏衣服要洗,而且我还计划明天要飞去日本玩一赵,又得整理新的行李……”其实她并不想听,但是刚刚都答应了,不留下来不行。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之所以一直反对你接管公司的原因,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亲生妈妈。你妈妈不希望因为你是斐家唯一的独生女,而让你将来得像男人一样扛下你爸所有的事业,辛苦地在商场上和别人相较长短……”
柳盈宣伸手握住斐敏栀细致的手,动之以情地又说:“小栀,这些话是你爸亲口跟我提起的,他有他的苦衷,你如果可以体谅,就不要再怪你爸爸。”
老爸的苦心……原来老爸也爱她疼她,她还以为老爸眼中只有这个继母和他的继子初诠野而巳——
轻咬著粉唇,斐敏栀陷入沈思之中,水灿的眸子盈著激动的水雾。
柳盈宣看出她想哭的心情,转开身拿起茶壶走了出去。“我再去煮壶茶,你不是要上楼去整理行李吗?快上去吧!”
斐敏栀很感激继母和她谈老爸的事,更感谢她体贴避开的举动。
晶莹剔透的眼泪滑下细嫩的粉腮……她知道,自己不该因为意气用事而任性地撇下公事不管,起码她得把手头上几个较大的企划完成之后,再来想想往后的打算。
用手背拭去在香腮上漫开的眼泪,她起身上楼,一直梗在心口对父亲的误解已经豁然开朗了。
既然决定取消出国旅游的行程,斐敏栀在下午打电话给父亲,向他道歉并且提出要重新回公司上班的请求。
斐权容虽然气她那天对他所说的不敬话语和态度,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一听见倔强的她肯道歉,马上便应允了。
不过斐权容虽然很乾脆地答应她的要求,但是却丢给她一项烫手的任务,那就是派遣她当翼鸿平的临时助手,要她赶在两点之前到公司与翼鸿平会合,与他一起南下到南部和某财团洽谈一件合作计划案。
“爸,你明知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两个凑在一起?”斐敏栀伤脑筋地抗议著。
她好不容易才刚走出情伤,老爸却又要把她拉进那团混乱的漩涡中,摆明就是故意要拉拢她和翼鸿平嘛!
斐权容从容不迫地说:“这纯粹是公事,你如果不能配合,我刚刚答应的事,会重新考虑。”
“不,你听我说啦,我对这个合作案的内容完全不了解,跟去了也没多少用处……”
“你跟著去旁听可以顺便多了解内容,这对以后接手这件合作案的帮助很大。”
“喔……好吧,爸都这么说了,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抗议无效,斐敏栀迫于无奈,很勉强地答应了。反正到时候见了他,就用公事公办的态度面对他就行了,这对她而言并不是难事。
挂掉电话后,她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可以让她准备。
她算好了抵达公司的所需车程,在充裕的时间内,她跑进更衣室内拿了必备的换洗衣物及用品,身上的家居服也换成了时髦的套装,并将长发绾起来,化了淡妆;一切就绪后,她提著出差惯用的小行李箱,下楼跟继母说了一声之后,便出门了。
当她打开大门时,却意外地看见翼鸿平正杵在门口。
“你……”挺拔的身形,英俊潇洒的外貌,嘴角勾了一抹浅浅的笑痕,他看起来神采奕奕,一点为情感伤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斐敏栀愣在门前,心里很不是滋味地看著他,并且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翻腾的情绪——她以为自己至少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做即将面对他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却意外出现在眼前,让她有点儿措手不及。
“我顺路过来接你,上车吧!”他微微一笑,主动伸手接过了她手上的行李,然后率先转身走回车子旁。
“我……”她想抢回行李,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这么做,看起来好像很愚蠢也很没必要,马上顿住。
“外头很热,快上车。”他把行李摆在后座,然后绕过车子,替她开了门。
她稳了稳情绪,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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