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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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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而弄的柳茹淳很是不自在,“二姑你有事儿便说吧!”
柳温玉这才吞吞吐吐道:“我,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二姑你先说来看看,若是能帮,我定然尽力而为之。”柳茹淳放下杯子,捡了块点心往口里放。
“就是那个和离的事情。”柳温玉垂头说道,“你也知道,我那婆婆既不让我回去,又不同意和离,可是你看阿桃,这年纪一天天的长,她的婚事可不能在拖下去,若不然的话以后可怎么办?”说到底,她还是担心女儿,这事情办不下来,谁家敢来提亲,去找她爹那边,有那小妾在,就什么人家也不答应嫁,人家来自己这里提,自己倒是愿意,可是她爹那边又不准。
“这倒也是个事儿,表姐的婚事确实是该定下来了!”阿桃也都快十七了,就算现在不成亲,那好歹也该先定下来,若不然在拖下去,跟她一个年纪的人差不多都娶完了,那以后她岂不是不让容易嫁出去么?
柳温玉只叹着气,“是啊,我眼下就剩这么一个女儿,只希望她过的好便是。”
不过柳温玉这也真难住自己了,别说现在自己已经及笄了,便是没有及笄的时候,也不能跟着去办这事儿,若不然人家知道了,岂不是该胡说八道的了,不禁为难道:“二姑,这事儿我怕是替你办不成了。”
柳温玉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自己去办便好。”柳温玉自然是明理懂事的,哪里能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着自己去折腾这破事呢!
既然是这样,那便好!所以便问道:“那你先跟我说说这小妾和表姐的奶奶是怎样的人。”
柳温玉闻言,只将那边的人性情都一一的给柳茹淳说了,柳茹淳听来,只觉得这二姑的婆婆还不及奶奶半分呢!而且那个小妾也不过是凶悍罢了,既然如此,岂不以暴制暴呢?所以便道:“既然是这样的,表姐的爹又只听她俩的话,那直接找她们便是了。”
“我找过,可是····”柳温玉一脸的苦楚,那两人的凶悍她再也受不了。
柳茹淳见此,便道:“二姑不用担心,这一次我给你挑着两个厉害的婆子过去,她们若是敢动手,你就还手,何况你还是正经的当家主母,打了就是打了,族里的人岂敢说你一个不是的,不过这打也得有方法,咱得捉七寸打,这样才有效果呢!”
“怎抓啊?”柳温玉有些不大明白,只直直的看着柳茹淳。
柳茹淳不禁一笑,“你方才不是说你们家的妾,有个极好的同乡嘛,而且还在表姐爹的店里帮忙,他不就正是那妾的七寸嘛!”
“可是。”柳温玉顿时明白过她的意思来,“可是他们也只是同乡。”
“是同乡,不过谁知道他们除了是同乡,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柳茹淳服了,这二姑怎和她娘一样的榆木脑子,也难怪叫那小妾如此嚣张的赶出来。
柳温玉虽然觉得这样有点冤枉人了,不过倒也觉得这个法子极好,如此一用,便是阿桃父亲跟着奶奶,怕也不会给那妾好脸色看吧!如此的话,算是一箭双雕,到时候阿桃的奶奶估计也不在宠信那这贱人了,自己也就省得在想功夫对付老太太。
当即只连忙谢了柳茹淳,便高兴的去了,准备着回城去。
阿桃听见她娘跟表妹的话,只觉得自己处处不如这柳茹淳,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法子,自己竟然不曾想到过,反而还跟娘流落到别人的屋檐之下,好在四舅跟四舅娘待人极好,也没让她们受半分的委屈。
“表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柳茹淳见到站在门角的她,不禁有些意外。
“来了好一阵,听见你跟我娘说的话了。”阿桃垂头回道。
柳茹淳尴尬一笑,人家这才像是这个年纪的姑娘,哪像是自己,跟个什么似的,只呵呵一笑,“表姐不会觉得我心眼儿特坏吧?”
那阿桃倒是一脸的认真的回道:“哪里,我倒是羡慕表妹,若是如此的话,我娘哪里能受这么多苦头。”
“表姐说的什么呢,这不是有我跟爹娘在么,以后定然不会叫你们在受苦的。”柳茹淳见此,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姐妹俩正说着,便见四儿高兴的跑过来拉住柳茹淳,“姐姐,哥哥回家来了。”
“真的?”柳茹淳一听,很是高兴,也顾不得跟阿桃多说,便急忙跟着四儿一起去见她哥哥。
这次跟着柳召来的,除了那跟他穿一条裤子的钟鸣贤,还有程家的少爷程临风。
且说这程临风后来倒是相中了柳茹淳,可是他娘不知道哪里去听了闲话,说这柳茹淳跟她娘钟氏一样,一身的病,指不定不会生养,于是那程夫人就算是在怎么喜欢柳茹淳,也只好作罢了。
不过这程临风却是认定了自己要娶的媳妇就是这样的,因此也不理会娘跟着妹妹,今日还跟着柳召一起来柳茹淳家里。
此时已经快要入冬了,天也凉了起来,又都吹着风,所以便都到侧厅里去做着,把门一关,独留着两扇窗门,倒也是十分的暖和。
柳茹淳家到底没有那种大家的制度,而且乡下的姑娘因为时常要做农活,所以也不似城里镇上的姑娘一般,及笄了就不能见陌生人,因此柳茹淳和四儿跟他们一起在侧厅里也很是正常的,柳茹淳想着那阿桃表姐也无趣,便也叫丫头把她给请了过来,只是她到底是拘束,一直都很少说话。
家里从未这么热闹过,钟氏跟柳明乔都很是高兴,便双双亲自下厨。
那钟鸣贤等人先前见着司徒羽之,因知对方身份显赫,先前都十分的拘束,不过后来见他们跟着经常给柳茹淳赶车的阿辰和柳召都称兄道弟,说话也都没有半分的傲气,因此也很快熟悉起来。
只是楼烨见他们总是讨论那琴棋书画的,自己又学的不好,所以便把自己珍藏的一套桥牌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那程临风也不曾见过,只是看见这些翡翠方块上,都一刻着图跟字。
司徒羽之看着倒不陌生,这套翡翠桥牌他不止是一次见过,一脸的惊恐,“这不是你祖母的宝贝么?”在京城中,打桥牌可是那些宦官太太们闲暇时后的主要娱乐生活。
“上次来的时候,本是想偷点路费的,所以就顺手牵羊了。”楼烨来这里是偷偷跑过来的,到了之后司徒羽之才休书回去,若不然那边该开始发寻人圣旨了。
柳茹淳看着也有几分熟悉,不就是麻将么,多少年没玩了,看着还有几分亲切,一面顺口问着楼烨:“怎玩的?”
“这是玩的啊?”程临风顿时哑然,这么多成块的翡翠,竟然给他当作玩具玩,这又是个什么身份?
大家虽然是觉得用这东西玩太奢侈,不过听楼烨说起玩法,也都觉得新鲜,于是便纷纷的加入,可是无奈人多位置少,所以又开始抽签。
打桥牌嘛,哪里能不分输赢呢!所以大家纷纷的掏出零花钱来摆在桌上,因四儿太小,不在玩桥牌的范围之内,因此只能干干的在一面看着。只是看柳茹淳赢了银子,便怎么也不答应了,如何也要玩,于是柳茹淳只好给她让位,一面教她。
那程临风跟着钟鸣贤先前没怎么弄懂,连续输了好几把,总是放炮给柳茹淳跟着楼烨,不过后来弄明白了,扭转乾坤,柳茹淳也不能只靠运气了,不过好歹能先稳住,不输不赢,不过阿桃却输得只剩下一个铜板在面前,那楼烨见此,正好自己刚刚叫司徒羽之挤下来,便过去教她。
此刻已经到了白热化,桌上没翻开的桥牌就剩下四五张了,可是却没有一个胡了的,程临风手中的牌就剩下一个单的三条,留着也无用,而且又舍不得拆牌,但是见堂子中又没人打过三条,所以有些拿不定主意,迟迟不敢出牌。
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钟鸣贤只踢了他一脚,“赶紧出牌啊!”
程临风见已经有人开始催促,心里反而越加的紧张起来,要知道他已经连输五把了,若是在输下去,身上的这最后一两银子可就真没了,所以他要好好的考虑好,思索了半天,左看右看的,才心惊胆战的松口:“三条!”不过牌却迟迟不落,直到见着另外三家都不动声色,没何反应,才将那三条放入堂中。
只是他这三条才入堂,原本表示得对他这个三条没多大兴趣的三家分分倒牌,异口同声道:“胡了!”
一连三炮,一两银子够分么?程临风顿时傻眼,立马趴在桌子上装死!
四儿见此,不禁连忙从柳茹淳面前挤过去,推了程临风两把,见着没有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你们把临风哥哥吓晕了!”
那柳召和钟鸣贤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淡淡无色,“死了就拖出去呗,正好给腾出一个位置来。”
程临风闻言,方抬起头来,一脸悲痛的表情,“交友不慎,为了一两银子,你们何必呢?”
“玩不起下去。”那楼烨挤过来,一屁股将他拱开,坐下来便开始砌牌。
门口突然传来福婶的声音:“姑娘,少爷,老爷夫人让你们准备吃饭了。”
大家心里已经明白,他们玩的这桥牌到底是赌博,因此不禁担心长辈知道责骂不学好,尤其是那柳召尤其是紧张,“嗯嗯,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柳茹淳见此,不禁抹了把汗,“哥哥你怕什么,有道是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咱们随便爹娘不会说什么的。”
她话音才落,那程临风便站起来臭着一张俊脸,“说的是小赌怡情,可却把我全身家当都赢了去,我要去告诉你爹娘!”说着,竟然真的作势要出门。
却见钟鸣贤和柳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一把将他扯住,只听柳召威胁道:“你敢去,我跟鸣贤就敢把你抄功课的事情告诉先生跟你爹娘!”
“还有啊,某人牙还没长齐,就学别人到烟花场地去学别喝花酒哦。”钟鸣贤也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吹着阴风。
那程临风咬咬牙,最后却也是无可奈何,“算你们狠,今日就当我是入狼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二人这才齐齐将他放开,异口同声道。
柳茹淳终于知道,为何每一次她去百川火锅店的时候,石头哥老是跟她抱怨,哥哥跟鸣贤哥总是合伙欺负他了。果然啊,人不可貌相,这俩衣冠楚楚的读书人,竟然如此威胁他们的同窗!
那边楼烨等人见程临风见他被如此威胁,不由得呵呵笑起来。
柳茹淳听见外面又有丫头来催促,只赶紧叫楼烨把桥牌收起来藏好,大家这才一同去花厅吃饭。
不过司徒羽之却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端着中午柳茹淳做的炒饭,坐在桌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司徒公子怎不吃菜?”程临风见此,不禁问道。
“他不会吃菜。”楼烨替他回答道。
却叫司徒羽之从桌下踢了一脚,“你才不会吃呢!”
柳明乔见他们表兄弟又开始闹起来,不由得笑着摇头道:“一会儿让淳儿给你们做夜宵。”
“好啊,我就爱表妹做的饭。”钟鸣贤连叫好,不过随之又朝柳明乔夫妻讨好道:“当然姑姑跟姑父做的也很好吃。”
一顿晚饭,和乐融融的,柳温玉见此,难免是十分的羡慕,过了晚饭,女儿跟着她在屋子里收拾行李,便朝女儿问道:“你觉得在舅舅家好,还是在咱们自己家好?”
阿桃沉默了一下,“我觉得舅舅家好。”说完,担心娘误会自己的意思,所以便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舅舅家一家子和睦,不是觉得他家的条件比咱们家好就觉得好。”一面想着舅舅对舅妈的那份情意,心中不禁羡慕起来,可是眼前却突然闪过那楼烨的脸,顿时惊了一下,手中的衣服差点掉到地上。
见女儿走神,柳温玉不禁担心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面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试了试她的额头。
柳温玉退开,转头避过她娘的手,“我没事儿。”慌忙转过话题道:“到时候娘,你一个人去,我实在是不放心,若不然我也与你一起去吧?”表妹的法子虽然是好,但是她每次想起父亲的残暴来,心里就害怕,所以这一次娘去,难免是担心父亲又动手。
“没事儿,你表妹倒是上心,给我挑去的那两个婆子可厉害着,而且身段又彪壮。”柳温玉自然知道女儿的担忧,所以连忙笑言安慰道。一面想起自己在四弟家住的这段日子,而且对她们母女还是悉心照顾,心中甚是感激,她不知道钟氏有没有看出来,在他们家借住的那两个公子爷,对柳茹淳这丫头都是十分的上心。
不管柳茹淳是怎么想的,但是绝对不能让自己家女儿有个什么非分之想,因此便朝女儿叮嘱道:“阿桃啊,咱们娘俩是怎么过来的,你心里头也清楚,这一路遭了多少白眼,唯独你四舅家收留咱们,而且还好吃好喝的待着。”说到此处,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来也不怕人笑话,我在你四舅家住的这些日子,才算是真正的享福,你也跟着当一回千金小姐,可怜你哥哥,若是还在····”
“娘,别说了,女儿知道,四舅家的恩情我心里头记着,以后定然会好好的报答,也会好好的服侍娘的。”阿桃也想她哥哥,只抱着她娘细细的说道。
柳温玉抱着怀里的女儿,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这一次若是娘把事情办妥了,回来咱们就自己搬出去立门户,总不能这么麻烦你舅舅和舅娘。”
“恩。”柳温玉点点头,“娘说怎样就怎样。”
次日柳温玉便去了城里,这一次是泥鳅送她去的。而柳召等人也都回了镇子,家里一下清静了许多,正好地里的麦苗和油菜都长得好,那于管事又得力,所以柳茹淳也没怎么的操心。
正好当初她爹娘用她名字在邻镇上买的那些铺子,也该收账了,她这些年也不曾去过一次,恰好这一次她爹又没空去,所以柳茹淳便子自告奋勇的亲自去,正好看看地势。
然到底是不在本镇,所以钟氏也不怎么的放心,柳茹淳这好说歹说,她娘才点头,不过须得让阿辰跟着去,毕竟他是有功夫的,而且又叫了红妞跟着伺候,这才放心。
桂坪镇旁最近的镇,便是荷花镇,因镇子外面的十亩荷塘得名,不过这十亩荷塘早在若干年前就没有了,如今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稻田。
又正好现在要入冬了,因此稻谷早已割收,反而显得片片荒凉。
到荷花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所以便找了家客栈住下来,柳茹淳这还是头一次在外过夜,到底是有些不习惯,所以一夜未曾睡好,一直到天亮,才稍微合眼,因此第二天起得有些晚。
因怕时间来不及,所以简单的吃了饭菜,让阿辰带上账本,这便开始去收账。
这荷花镇离着柳环儿所在大城比较的近,因此大家都选择到大城里头去,所以这而反倒不如桂坪镇热闹,而且还不如桂坪镇的三分之一大。
柳茹淳见此光景,难免是动了有想把这里的铺子卖的了打算,当初她爹娘也不跟自己先说说就买了六间铺子,如今怕是卖,也只能赚一层的钱吧!
三人才从第一家铺子里出来,正准备到第二家,便见前面街上传来惊吵的声音,围了好大一圈人,红妞喜欢热闹,自然是想凑上前去看。柳茹淳见此,只将她喊回来:“咱们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红妞闻言,只好倒回身来,“哦。”
然正是此刻,那人群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只听那声音激愤高昂的喊道:“打,给我使劲儿打,看你还不给钱。”
柳茹淳与阿辰相视一眼,顿时脱口而出,“柳源?”
红妞也听出来了,连连点头,“姑娘咱去看看吧,别又是他们在欺负人。”
柳茹淳也好奇了,柳源他们俩不是给送往大城去了么,怎会又道荷花镇来呢?而且听这声音,感情是他们在动手打人,若是出了个什么事情,进了大牢,爷爷不是又要来找爹爹花钱去给打通关节什么的了,所以左右说来,到最后都是他们家的事情,因此便赶紧上前去。
果然,柳茹淳这才挤到前头,便见柳源背着自己,柳谦则一脚一脚的踢着地上卷缩的人影,旁边的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花鸟画跟字画。
“看你还不交保护费,以为爷们都是白要钱的啊?”柳源朝地上呻吟着的人吐着口水,一面愤愤道,好像对方真的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止住的。
“给我住手!”人叫他们在这样继续打下去,那还了得?柳茹淳只连忙走过去,一把推开柳谦。
俩兄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柳茹淳,而且又没怎么看清楚,那柳源便上前嘿嘿一笑:“谁家的小娘们,竟然敢上来替这书呆子出头。”说着,竟然要伸手去搭背对着他的少女肩膀。
却不想,柳茹淳突然转过身来,“怎的?你还想怎么的了?”柳茹淳一面跟着上前来的红妞将那书生扶起。
柳源和柳谦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柳源没瞧见人群里头的阿辰,见着就她跟着红妞,嘴角不禁得意一翘,“我想怎的,你还不知道啊?”一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淳妹啊,你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得闯进来。”今日他该可以报仇了吧!
红妞见他如此嚣张,不禁开口道:“你敢动我们姑娘,就··”不过话未曾说完就叫柳茹淳打断,“你先扶这公子去找大夫。”
柳源却示意柳谦上前去将其拦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人群里站出一个老头,只劝说起柳茹淳来:“小姑娘你别管了,免得还连累了你们自己。”
那书生的意识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才扯动着已经被打得惨白的嘴唇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只是小生不能连累你们,你们快走吧!”
柳源见此,不由得哈哈笑起来,“看吧,人家还不承你的情!”
那书生闻言,只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从红妞手里挣脱,朝着柳源扑去,“小生跟你拼了!”
他一个书生,哪里是柳源的对手,何况现在又被打得不轻,扑过去还没碰着柳源,就给你柳源一脚给踢开了。“还真是活腻了。”
柳茹淳见此,不禁振声道:“你俩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荷花镇,我们兄弟就是王法!”那柳源闻言,只觉得柳茹淳问的这话好笑极了。
“对,我们就是王法!哈哈!”原来胆小的柳谦似乎胆子也大了不少,得意的附和着柳源道。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柳茹淳对这话算是信了,这柳源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不但不学好,反而更加的嚣张跋扈起来,又想起此刻过得凄惨的吴氏,心中只替吴氏生出几分凄凉来,那吴氏此刻还盼着他们又出息了,能衣锦还乡,到时候替她做主,把那得柳明荣宠爱的王怜香压下去,可是这柳源却在他乡做起了恶霸来,若哪天真的弄出了人命,那吴氏可真没有什么盼头了。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看来要指望着你俩学好,倒不如去指望那母猪能爬上树去。”柳茹淳满是愤怒的朝他二人道。
“要你管啊,我看你啊,还是最好先想想自己的退路吧!”柳源说着,一面慢慢的朝她靠近,搓拳磨掌的,表情还极其的猥琐。
“你敢动我?”柳茹淳却是不以为然一笑,没有半点的担忧。
柳源看着如此镇静的柳茹淳,不由得呵呵笑道:“我就是动你了,你又能怎么样,这可是荷花镇,不是桂坪镇,你那个什么表姐夫也没空来管,哈哈!”说着,扬起手便要向柳茹淳一拳打去。
只是这拳头扬起来了,却怎么也落不下去,而且也使不上劲儿,回头一瞧,却看到阿辰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而且他的两指正捏住自己的手腕。顿时心里乏起一丝冷意,要知道当初他们兄弟里的大计,就是遇见这阿辰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把二人给陪上了。
柳谦见此,也傻住了,上前去帮忙吧,这人的身手他的知道的,自己还不够他一个指头,可是这不上前去帮忙,又不讲义气。
正是他纠结之时,那柳源却朝他挤着眼睛,不过却也没明白二哥是个什么意思,只得傻里傻气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柳源刚才明明只见到柳茹淳跟着红妞,所以才敢动手的。
“姑娘在哪里,我自然是在哪里!”看似平常的回话,可是在那柳源听来,却是有些阴森森的感觉,一面趁着那阿辰松懈,只挣脱开手腕,一面朝前逃去,一面朝那呆子老三柳谦喊道:“你个猪,还不赶紧跑啊!”
柳茹淳见二人跑了,便将欲去追的阿辰唤住,“穷寇莫追,何况他们定然还会来找的,当务之急,还是先送这位公子去医馆要紧。”
闻言,阿辰只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一把扶起那书生,将他往背上一拉,背上人便去医馆。红妞见着那书生落在被柳源兄弟砸坏的摊子上的包袱,便给他拾起,才朝柳茹淳他们追去。
幸得送来医馆及时,所以那公子额头上的伤才得以及时止住,不过全身上下,却没有一处好的皮肉,都叫柳源兄弟打的不成样子。
柳茹淳见此,总不能就此不管了,所以只好把这书生接到他们落脚的客栈,留着红妞来照顾,她跟阿辰去收账。
待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收了两家,剩下的三家,有两家的去了乡下,有一家则去城里头进货,估计得要三天才能回来,所以柳茹淳只好修书一封,托人带回去给她爹娘,以免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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