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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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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显然是没有用的,那几只狼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凶狠的朝马车走过来,白森森的牙齿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的尖利,绿莹莹的目光中充满了嗜血。
那小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哆嗦着朝钟二郎缩过去,几乎都快要给吓得哭了出来,结结巴巴道:“老······老·····老爷,我···我不敢,它们要吃人的。”
钟二郎只赶紧把鞋子里插着的匕首拔出来,一面巍巍颤颤的站起身来,从小子手里接过马鞭,“我来。”其实他也满是害怕,可是马车里还有淳儿,他万不能让淳儿在出个什么事情,要不然妹妹可当真是没了盼头。
深深的洗了一口气,咬着牙便将马鞭朝着前面的狼狠狠的甩了过去,一阵劲风闪过,前面的那只狼有些畏惧的退了两步。钟二郎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镇住了这些狼,却听见小子凄厉的声音喊道:“老爷,有一头狼绕到后面去了。”
竟然前后攻击!
马匹不断受到狼的惊吓,不安的嘶鸣着,马车里的柳茹淳又听到这小子的声音,不禁也担心起来,脑子里只闪过阿辰的影子,若是他在,这些狼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他却不在。
钟二郎也没了法子,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几只狼围着马车转悠,然正是他担心之时,只听见嗖嗖的几声,还没看清楚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随之就听见几匹狼的惨叫声。这才看见林子不远处走来两个头上包着兽皮头巾的中年汉子。
见此,钟二郎便以为是猎户,只高兴的跳下马车,朝着两人感谢道:“多谢两位壮士的救命之恩。”
那两人闻言,相视一笑,露出一个很诧异的表情来,随之那个脸上长满了胡子的汉子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救命?你以为我们救了你们的命?”
“难道不是么。这几匹狼可是你吗射杀的。”钟二郎只回道。
那长满胡子的汉子仔细的打量了他一圈,并未回他的话,反而是朝着身旁的汉子笑道:“看这身衣裳,想来又是一只肥羊。”
他这话任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了,钟二郎顿时反应过来,只想连忙往马车上跑去,一面让马车门口站着的小子喊道:“快赶着马车带姑娘逃。”
“哟呵,还有姑娘~滋滋,看来咱们兄弟俩艳福不浅啊。”那胡渣汉子已经将身材有些臃肿的钟二郎扣住,一面示意他的同伴上去拦住马车。
不过小子听见钟二郎的话,已经赶着马车逃了,里头的柳茹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而且她二舅又还在那些人的手里,所以不禁担心起来,正是着急之时,却听见赶车的小子一声惨叫,随之便明显的感觉到他跌了下去,柳茹淳只连忙扶着车壁站起身来,掀起车帘,只见小子已经中箭身亡,掉下马车去了。又见着后面叫那胡渣汉子拿住的二舅,还有这徒步追上来的贼寇,心里一着急,只钻出马车来,拉起缰绳自己架起马车来。
“淳儿快跑,别管我了。”钟二郎见着她钻出马车来,便大声的喊道,声音才脱口而出,就叫那擒住他的胡渣汉子一脚狠狠的踢在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柳茹淳听见他的惨叫声,心一揪,想自己怎能这么独自偷生去,何况二舅是为了自己家的事情才跟着一起来京城的,现在赶车的小子已经枉陪了性命,自己怎能把二舅扔下呢?当即便打定了主意,既然是一起来的,那么若是要走,那就一起走,所以便调转过马车,只向那朝个朝着自己追来的汉子撞去。
那汉子怎也没想到柳茹淳一个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子,不自己逃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赶着马车来撞他。不过到底是有些功夫的,当即只一个翻滚,躲到旁边的草林里。
柳茹淳见着没撞上他,当即挥动着马鞭只狠狠的朝着马背抽去,那马儿一疼,就更拼命的向前冲去。
那汉子爬起身来,见着跑得飞快的马车,自己根本追不上,只向自己的大哥喊道:“快拦住这娘们,别让她跑了。”
那胡渣汉子见钟二郎还倒在地上,所以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何况他也没有什么价值,反而是马车是小姑娘跟着马车里的财物,所以就没在管钟二郎,朝着马车拦去。
柳茹淳现在是没了什么办法,而且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她只要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态度去,反正自己一个人不能就这么逃了,而且叫他们抓住了也没有好下场。
只拼命的赶着马车在这条路上来回的转悠,任凭旁边的树枝刮在在脸上,只要见着那兄弟俩就撞过去。
说来这两汉子,本可以一箭将柳茹淳射死的,可惜又舍不得,而这马看着能卖好些银子,他们也舍不得给弄死,所以只好这么转来转去的追逐着,不想这才两拨,二人身上就挂了彩。
“好个厉害的娘们,爷喜欢。”那胡渣汉子从地上爬起身来,将嘴角的血迹给抹去,满脸的兴奋。这条路过的人少,他们都快失业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姑娘,他们这还没动手就将人吓晕了过去,这跟这一个尸体睡觉有什么区别呢!因此这柳茹淳越是凶悍,他们就越是喜爱得紧。
钟二郎此刻已经爬起身子来,看着马车上站着的柳茹淳,单见她那张清秀的小脸已经叫树枝刮得满是细痕,而且裙衫衣袖也未能幸免,心道自己一个长辈,竟然不能保护好她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她来周旋,因此抱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便朝着那胡渣汉子砸去。“我砸死你这畜生。”
那胡渣汉子到底是学过几招功夫的,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他砸过来的石头,一面从背后拔下箭,朝着钟二郎的肩膀瞄准射过去。
钟二郎且不说身材臃肿,便是这黑灯瞎火的林子里,他就没法躲,因此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箭,惨叫一声只倒在了地上。
那胡渣汉子也不追柳茹淳了,只朝着她大喊道:“娘们你给我停下来,要不我就将那胖子宰了。”
柳茹淳这才转过头来,借着这清幽的月光,依稀的看见倒在草地里,身上插着箭的钟二郎,只是也没能看清楚那箭到底是射中哪里,顿时害怕起来,就担心他跟着赶车的小子一样······
趁着她此刻的松懈,另外一个汉子跳上车去,只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整个人抱住。
柳茹淳一怔,此刻却是已经奈何不得,而且又担心她二舅的安慰,只朝着地上不动了的钟二郎喊道:“二舅,二舅·······”
“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听话,那胖子是死不了的。”那汉子将脸贴着她的耳垂边,轻轻的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被人欺凌如此,柳茹淳便是在怎么的坚强,此刻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而这人将她紧紧的箍住,身体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还那么贴在他脏臭的身上。
痛得晕死过去的钟二郎迷迷糊糊的听见柳茹淳的哭喊声,艰难的睁开眼睛,却见着那贼寇已经站在马车上,正搂着自己的侄女,顿时一个激动,满腔恨意的撑起身子来大骂道:“畜生,你给我放开,放·····”话还没说完,喉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团来。
柳茹淳见她二舅还有气,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对上那双充满了yin意的眼睛,顿时又觉得,自己此刻活着,还有何意思呢?难道要这么真实的感觉被人凌辱么,倒不如想一死百了,那箭为何不是射在自己的身上。
那胡渣汉子见钟二郎还有力气喊话,只朝着他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你个死胖子,看来是爷太仁慈了。”方才就该将箭瞄准他的心窝子才是。
叫这贼寇用力一踩,钟二郎再也撑不起身子来,反而觉得胸口阵阵的压迫,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只得垂丧的哼道:“我对不起你淳儿,都是二舅害了你。”眼角忍不住也流出眼泪来,心窝里好似千百把剪刀在里头转着似的,反而是肩上的箭伤,再也没感到半分的疼痛。
柳茹淳垂下眼眸来,难道她命该绝此么?还是她早就该死了,这十年不过是白捡来活罢了。可是老天爷既然让她成了柳茹淳,难道就是为了此刻折磨她么?
耳边只传来那贼寇肆意狂笑的声音,整个人便叫这贼寇往马车里推倒去,头重重的摔在马车上,顿时觉得迷迷糊糊的,却依旧能感觉到身上的衣衫被撕碎。
难道这就是命?柳茹淳咬着牙,趁着那贼寇松懈,从头上拔下簪子,即便是自己要自尽,那临死前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那胡渣汉子看着兄弟将柳茹淳推进了马车,也按捺不住了,狠狠的踢了钟二郎一脚,便也朝着马车奔去。
胸口上没了那阵压迫感,钟二郎这便撑起身来,却见侄女叫两个贼寇推进了马车,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柳茹淳正要动手,车帘突然叫人掀起,那个满是胡渣的汉子竟然也钻了进来,只连忙藏起手里是簪子。
“果然是个美人,看着这张脸不怎样,可是这身子······”那胡渣汉子进来,看到只穿着肚兜的女人,顿时忍不住流出口水来。
然正是刺客,那胡渣汉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定格住了,整个人硬邦邦的往马车外面倒下去。
另外一个汉子见他就这么跳下马车去,只觉得意外,有些不像是他的格调,只扭转过头去,马车旁边却突然飞来一叶茅草,却犹如利刃一般,轻而易举的像是切入豆腐一般,整条长长的茅草叶就那么从他的脖子上穿过,直接从后脑勺那里出来,而整条茅草叶依旧是那么的鲜绿。
而那人的头,看去也是好好的连在脖子上,然也就在柳茹淳满脸惊诧之时,那脖子一圈顿时冒出细细的小血珠,一股强风顿时扫了过来,那人的整个头就这么被风从脖子上吹滚落下来。
“阿辰?”柳茹淳第一个反应便是他来,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只连忙呼喊起来。
来人正是阿辰,他当日跟着钟氏说来,准备第二日启程的,可是却又担心柳茹淳,因此当就连夜启程,一路追踪着她的味道,不想这一追便是这么些日子。
他无法想象,若是自己在来晚一步,那将是什么样的情况。
这两个畜生虽然已经死了,可是却觉得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了,只手采下旁边的一片树叶,弹射入两人的身体里,力道十足,叶子直接带着一道刃从他们的身体里冲过,于是风一吹,那尸体就四分五裂的散开来。
柳茹淳看着这马车门边原本跪着的无头尸体,突然碎成好些块,滚落到地上去,阵阵血污流满了整座马车,只觉得一阵恶心,整个人便晕了过去了。
阿辰将马车里的她抱出来,用外袍裹上,抱在怀里,便从马车里的衣物拿出来给她穿上,将她安置好,这才去看检查钟二郎的伤势。
柳茹淳明明看见那两个贼匪已经死了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俩又来了,顿时吓得惊叫起来,一面朝着床脚缩去,头却不小心撞到床头上,这阵痛楚将她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天青色的帐帷,脑子里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看到,究竟是谁杀了那两个人救了她。还有二舅在哪里?柳茹淳只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来。
房门突然一开,却见走进来的竟然是阿辰,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难道救自己的当真是他,可是他怎么会突然来,而且还能找到她,心中满是疑惑。
阿辰见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满脸的苍白,而且脸上又那么多伤痕,不禁满目的心疼,走了过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便一把将柳茹淳搂在怀里。
在他的怀里,不知怎的,有种自己从未感觉过的踏实与温暖,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唤道:“阿辰······”
阿辰收紧双臂,只将她搂的更紧了,有些带着沙哑的声音却依旧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昨晚的事,忘了吧,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的。”
声音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温柔,可是却又是那般的坚定,柳茹淳不知道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男子护在身旁。她的记忆里,他还是小,对人很冷淡,可是却温顺的跟在自己的身后跑东跑西。
可是突然间才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年捡到的那个小少年了,不知道何时,他的肩已经那么宽广,人已经那么高大,已经不在唤自己姑娘,而是叫自己淳儿。不在听自己的责斥与训话,而是在自己的耳旁许下保护她的话。
变了,一切都变了,可是自己却没有变,心智已经还是如原来一样,回首看这些年,好像自己都是一样的,只想着忙活家里的事情跟着赚钱,却没有真正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这身躯已经是个大姑娘,该正经的谈婚论嫁了。
心中又想起娘平时的话,才反应过来,原来爹娘早就把阿辰看做了自己的女婿,所以才不曾去给自己寻亲。
“钟老爷的伤势有些重,怕得在这里养上半个月才能动了。”阿辰突然说道。
柳茹淳就是记得看见二舅中了箭,而且又叫那个匪贼如此折磨,所以方才一直不敢问,就怕听到的是噩耗,所以此刻听到阿辰的话,不禁欢喜起来,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只是想到那枉死的小子,心里还是一阵痛楚。“谢谢你阿辰。”只是自己要如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
她救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自己不过是原来救了他一次而已,这如何能相抵?
阿辰轻轻一笑,温柔的将她额前的几缕长发拂过去,“跟我,何必说谢谢呢?”
“可我还是要真心的谢谢你,若非你的话,我与二舅怕是也暴尸荒野了。”柳茹淳无法不去想昨晚的事情,那就如同噩梦一般,在她的脑中怎样也挥之不去。
“都说了,昨晚的事情不准在提,也不准你在想。”阿辰垂眸看着怀中的姑娘,命令的说道。
柳茹淳没有在说话,而是那么自然是靠在他的怀中,只觉得一阵疲倦来袭,轻轻的垂下眼皮,就这么在他的怀里睡去。
次日,柳茹淳便去看钟二郎,只是脸上的伤痕太多,怕吓着客栈里的人,所以阿辰便给她准备了一个斗篷。
钟二郎看着将斗篷摘下来的柳茹淳,一张原本细白的小脸上,此刻却是十几条细细的伤痕,也不晓得以后会不会留下伤疤。不过已经从阿辰的口里得知,柳茹淳并未叫那些畜生凌辱,所以总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却不能就释然,且不说就那么枉死了的小子,就是昨日淳儿跟着自己受的那番罪。
“都是我的错,若不我要走小路,也不会出这事情。”钟二郎满是愧疚,只恨当时自己鬼迷了心,竟然好好的官道不走,要去走那荒无人烟的小道。
“二舅,你何必如此自责,说起来都是因为我们家的事情,你才跟着一起上京的,不想如今反倒害了你如此重伤不说,还让小子白白送了性命。”柳茹淳只叹着气道,心里也只当晓得,这件事情谁也怪不了,命运本该就如此。
钟二郎只一个劲儿的自责,柳茹淳见此,便转过话题,“阿辰说你的伤要在这里休养半个月的功夫。”
“大夫也说了,所以我怕是不能在随你上京了。”钟二郎叹道,原本好端端的事情,都是怪自己。
只听柳茹淳说道:“原本我这侄女该在你身前服侍的,可是京城那边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所以打算明日一早就起程,还望二舅不要责怪,不过二舅放心,我已经托掌柜的给找来了两个可靠的小厮在你身边,你有什么事情只管使唤就是。”原本是想找两个丫头细心些,可是又想二舅一个人在外,找两个年轻的丫头来,终究不妥,所以便找了两个小厮。
“你只管放心去吧,倒是我,明说着是要一起去帮忙的,如今反而给你拖起后腿来,此刻一切还要你打理,尽是给你添麻烦。”钟二郎仍旧满是愧疚,只觉得在侄女的面前更是无脸了,哪里还敢让她留下来伺候自己。一面又觉得这丫头果然是心细,若是给自己找两个丫鬟来服侍,怕是回去鸣贤他娘是怎么样不会放过自己了。
一面想到这阿辰,只觉得当真是缘分,也是柳茹淳的心好,若是当初不将阿辰救回去,哪里会有此刻他安然躺在床上养伤的一幕,心想那阿辰虽然相貌听说毁了,可是为人却是这么可靠老实,如今让他陪着柳茹淳进京城也放心,一面忍不住开口朝柳茹淳道:“淳儿啊,这些话我这个当舅舅的本是不该跟你说,可是像阿辰那么好的小伙子,哪里找去,那么俩这去京城的一路上,你得把握好机会啊。”
柳茹淳顿时一愣,这说的是什么啊?只道:“二舅你就好好的养你自己的伤吧!”
“孩子,我是你亲舅舅,你是我亲侄女,我还能诓你不是,我也听鸣贤那小子说,程家的小子当初逃婚是为了你,可是你要想清楚,他们家虽然跟你家是门当户对的,可是他那爹娘不是好对付的,这程家小子看着长相是不错,可我却觉得这孩子不老实,听说还去过那些地方呢!倒是阿辰,你看人家兢兢业业的为你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工,却一个子儿不要,而且事事都是护着你们家,这样的人,便是他身上有千百个不好,也能互相抵过了。”钟二郎劝说着柳茹淳,经过这件事情,更加打定主意,想着回去非得劝妹妹把淳儿许给阿辰。
柳茹淳并不晓得当初程临风逃婚是因为自己,所以此刻听来不禁很是诧异,心想这个时代的少男谈个恋爱都这么含蓄么?当初若非是司徒羽之不亲自跟自己说,她也没发觉他对自己和对四儿有什么区别。还有那程临风,她也只见过那么几次而已。
这阿辰吧,确实是好,好的连家里的长辈都一致决定让自己嫁给他,可是柳茹淳却没听他说过半个喜欢自己的字眼,何况那么出色的一个人,能娶自己这么一个平庸的人么?而且他是个杀手,会一辈子安生跟着自己种田么?
柳茹淳越想越没底儿,反而想出愁来,只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敷衍起钟二郎,“二舅你好好的养伤吧,我晓得就是了。”免得他又跟自己婆婆妈妈的。
晚上将东西都打典好,而且又将钟二郎这里的事情安排好,又留了不少银子。
次日一早鸡一叫,那城门开了他们就出城往京城去。
京城布局其实就是一个方形,然后里面在分成各种大小的方形来,从高塔上看去没有半分的凌乱,反而是整整齐齐的。
这外城北凰大街同仁巷子尽头的一处院子,便住着柳家的一行人。
大院里又分四个小院子,柳老头跟着林氏占了一个,那柳明荣家一处,在就是柳明轩一家子住一个。
此刻一家子正在坐在大堂里,个个都一身的锦衣华缎,好是风光,可惜这人的气质却怎也跟不上,尤其是那吴氏两口子,看着很是怪异。
“早知道的话,当初把那钟鸣贤一起给抓了才是。”柳允有些后悔的拍着桌面。
柳易也在,听到这大堂兄的话,便道:“当初我就是说了,应该一个不留才是,现在可好,人家可是坟上冒了青烟,竟然还给中了三甲,白白占了一个位置。”
柳允本来就嫌弃柳易兄弟几人大字不识,只会认大小,而且还是在赌场才认识的,所以很是看不起他们,只觉得跟着山野莽夫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听他说这话,不禁冷了他一眼,“你这么说是在怪祖父?”
当初这主意是祖父出的,所以此刻柳允便将柳老头给扯了出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林氏到底希望他们和和睦睦的,便打着圆场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些,听听你爷爷怎么说的?”林氏两只手上都戴满了金镯子,手指上也都戴着各种戒子,翡翠的,金的,镶着宝石的,那是叫一个壮观。
二人这才住了嘴,朝着柳老头看去。
柳老头依旧是烟杆不离手,不过此刻的烟杆都换成了金的,从前那根竹的早当柴火给烧了。
见着他不语,柳明轩不禁急促起来,“爹你倒是说怎么办才好,眼下那姓钟的中了探花,肯定少不得要给那父子俩翻案,这事情牵扯着明王那里,肯定会惊动皇上的,若是重审的话,我怕是会出现什么意外。”
王氏也接道:“对啊,何况那父子俩都进大牢这么久了,还不给斩首,我跑拖下去夜长梦多,对大家都不利啊。”
柳老头吐了两口烟,这才缓缓道:“是啊,留着是夜长梦多,可是太明显了,也会叫顺天府尹怀疑,你们是知道的,这顺天府尹向来公正不阿,所以王爷那边也很是着急。”
闻言,柳易不禁站起来道:“要不然我找两个江湖上的朋友弄点药来,让他们直接死在大牢里。”柳易这四处逃生的,依照他这性子,少不得要结识一帮狐朋狗友了。
“不可,人若是死在顺天府的大牢里,那这府尹岂不是更要留意这件案子么!”柳老头直接将柳易的意见否决了。
柳允见此,不禁一脸的嘲笑,“什么脑子,你以为这里是乡下啊,何况爷爷都说了这顺天府尹不好对付,便是王爷亲自出面,他也是油盐不进,你还想着将那父子直接药死在大牢里,不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他们俩是被冤枉的,所以才给人杀人灭口的。”
“哼,说的你好像就是个正经的京城人似的,别忘记了咱们可是血脉相连的,我若是乡下的土包子,难不成你就是京城的大官人了?”柳易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当即便回道。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谁都没想到钟鸣贤会走了狗屎运,叫他中了探花,所以此刻柳老头心里也很是烦,就怕他去翻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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