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茹淳的动作僵住,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他,心里只怀疑是不是自己用的迷药少了,若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醒过来,“你······”整张脸只觉得烫烫的,秦茹淳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阿辰却半坐起身来,身上的里衣顿时一滑,露出有些小麦黄的胸膛,几缕散乱的发丝顺势滑落到胸前,更显得暧昧十分。
抬起手腕一手揽过秦茹淳的纤腰,往他怀中搂去,“你可知道,我等这一日,可是多久了?”温柔而沙哑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那么带着谦和温润的感觉,在秦茹淳的耳边响起来。
秦茹淳没防备的往他身上一坐,正好坐在腰间这一片,顿时感觉到腚下的火热坚硬,顿时吓得弹跳起来,没注意他这话中之意。
小绵羊已经入了虎口,岂有放走的道理。
阿辰手腕一用力,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整张脸埋进她细嫩颈下,贪婪的闻着这本就属于他的香味,“你方才的举动,我很高兴。”
柳茹淳很是紧张,绑着身子就那么任由他搂着,听到他的这话,不禁觉得十分的好奇,自己给他下药,差点把他那啥了,他不生气,反而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然,过了片刻,秦茹淳明白过他的话,全身的热气顿时消散,瞬间荡然无存,一股毛骨悚然从背脊骨散发开。
她竟然才是羊!
(以下自己YY)
秦茹淳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醒来衣衫完整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伺候的顺嬷嬷说她前日着凉了,这都睡了一天多,想来是那日淋了雪,雪水在她身上化了,因此才着凉的。
秦茹淳正巴不得不用出门呢,何况她明明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那石桥巷子的小宅子里,怎么可能着凉,那里屋子里又暖和。
想到暖和,秦茹淳难免想到那日的事情,一面趁着屋子丫头都叫顺嬷嬷喊出去了,便拉开衣领,却见着身上还有些浅红色的小印记。
想到给自己换衣裳的顺嬷嬷,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留下来的,不过这样也好,她最好现在就去告状,如此的话,那么宫里就不用准备接她这已经出墙了的未来媳妇了。
房门突然响起,秦茹淳只连忙将衣服拉上,自己主动的捂进了被子里头,却听见顺嬷嬷的话道:“这会儿没人,郡主别给捂出痱子来。”说着,一面将她的被子拉开。
秦茹淳一愣,有些傻傻的看着她,“顺嬷嬷······”
那顺嬷嬷似乎明白她的疑问,只是温和的笑了笑,“辰公子有事估计要忙个四五天,所以让老奴好生的照顾郡主。”
什么跟什么?难不成这顺嬷嬷已经晓得了‘奸夫’是阿辰?可是不对啊,听着她这话,好像没去告状。
顺嬷嬷给她将被子揭开了,便去抬来一盆热水,“奴婢伺候郡主擦擦身子,然后一会儿在抹些药,这样身上的痕迹会消失的更快。”顺嬷嬷这说着的,已经开始用棉帕子沾水。
秦茹淳有些不自在的从床上坐起来身来,满脸的窘迫,毕竟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不明不白的,她实在是没有底气跟从前那般。
那顺嬷嬷见她绑着身子,反而温和的笑起来,“郡主不必害臊,女人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开放的,秦茹淳跟她搭了几句话,确定了她是阿辰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面又担心起来,阿辰这是怎么打算的?难道他还不准备赶紧跑路么?若不然到时候被逮到是要杀头的。
之后的几日,秦茹淳果然没有见过阿辰,只听她爹说要将老家的那些地跟着产业留给阿辰,一来是答谢他这些年的帮忙,二来也觉得就他可靠,这些留给他,总是能保存的长久些。
可是秦明乔还没跟阿辰交代,只让秦召写信,正准备送回老家去先跟钟氏准备好一家人壮烈一事,可是墨迹还未干,宫里却又来了一道圣旨,秦明乔吓了只以为是把婚期提前了,心如死灰,有些后悔没早些通知钟氏他们。
可是拿到圣旨却傻眼了,西钥太子竟然点名要娶安阳郡主妃,当即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容华,兴许是容华的关系,这太子才要娶秦茹淳为妃,却没有注意,圣旨上说的是娶正妃。
秦茹淳身上的痕迹好了,还没来得及出门喘口气,看看雪景什么的,就突然给宫里的人来接走,这意思显然明显,年都不让她过,就要将她送到国外去。
那西钥太子是阿猫阿狗的都不晓得,这还不如留在国内最起码能看到个人影,秦明乔等人只觉得还不如先前嫁给八皇子的好,几次让老王妃进宫去旁敲侧击,也没问出缘由,只说是那个西钥太子就是要娶安阳郡主。
秦召只觉得是那容华的关系,所以便求了旨要护送嫡妹去西钥,圣上那里准了圣旨,又将秦茹淳的册封为定安公主,给足了脸面,整个送亲队伍比十公主去西钥时候还要热闹几倍。
自打从明王府被接到宫里,又到这和亲路上,一连着五六日,秦茹淳都没能好好的舒坦过一日,反而是顺嬷嬷,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前景,反而一面耐心的劝慰,只道:“公主还是好好的养着身子,指不定那西钥那边比咱们大周好呢!”
是人都晓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月亮是故乡的圆,何况物离乡贵,人离乡贱,秦茹淳实在是不敢想象,到那西钥,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而且又没了阿辰的消息,这心里越发的担心,心想这倒不如死在路上的好。
翻来覆去的,在被子里滚了几圈也睡不着,头顶却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来,“怎么,没有我的日子都是这么空枕难眠么?”
秦茹淳这一路往西钥去,除了担心家里,最担心的就属他了,又好久没消息,不想他这突然来,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秦茹淳只觉得一阵恼怒,只是到底担心他的安危,坐起身来,“你不要命啦,还不赶紧走。”
“可是我听顺嬷嬷说,你可是很想我。”面挂着温玉般的笑容,可是手却已经伸进了被子里头。
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秦茹淳还是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床角缩了缩,“你何时变成了这般无耻?”想到上次,他那么炉火纯青,心里顿时不舒坦起来,有道是没经过千锤百炼,怎么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呢!如此便觉得他碰过了许多女人,当即就质问,“你说,你以前碰过多少女人 ?'…99down'”
秦茹淳到底是灵魂穿越而去的,虽然有着女儿家的羞态,可是面对正经问题的时候,绝对没有半分的羞涩。
被子里的手顿时停住了动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随之展眉笑道:“我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
“我呸,第一次就有这样的么?”秦茹淳才不会相信,白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
“我怎样了?”阿辰巴巴的看着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了衣衫捂进了被子里,一把霸道的将秦茹淳往自己怀里挽过去。
见着他这动作,秦茹淳顿时担惊受怕起来,“你纵然是有绝世武功,可是也不能这么大胆,要是给发现了,这还了得。”到时候不是抄家的问题了,而是两国之战,这罪名她可不能一时之欢而担了。
可是对方却是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我好想你。”说完,没容秦茹淳回话,便垂头吻了上去。
秦茹淳不知道他白天是呆在哪里,反正晚上阿辰是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的被子里,秦茹淳骂过几次,说过几次,全无奏效,又见他这般不要命,自己也懒得管了,想着反正也不知道能活到哪一日,还不如得乐且乐。
此刻靠在阿辰的怀中,有些异想天开起来,“要不然你去找帮马贼,把和亲队伍劫了,让我这个和亲公主掉崖去。”
她说的这掉崖,自然只是幌子,实则是想借此金蝉脱壳。论起来算是很好的主意了,可是阿辰却是没有马上答应,只说他考虑考虑,秦茹淳却是只当他答应了的,因此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一面还后悔,当初也应该用这样的计俩将容华换了。
想是有阿辰陪着,时间过得飞快,这一转眼的竟然已经把年过完了,到西关的时候,竟然已经春暖花开,秦茹淳格外的兴奋,毕竟能见到祝少堂了,却不想那祝少堂在司徒家的兵马过来的时候就染病去世了,可是城里的药却叫司徒家给全部征收了去,这祝少堂没了药,病情一拖再拖,到底是严重了许多,终究是没熬过年就去了,如今就剩下他的一个亲随,把他这里打典好,正要回去大城老家。
秦茹淳与秦召心里都很是难过,只觉得这样的好人好官,最终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姐夫的事情家里可是知道了?”秦茹淳擦了擦眼,只朝着那祝少堂的亲随祝南问道。
祝南是祝少堂的本族中人,以前借组的祝少堂家里的,做小厮混口饭吃,后来祝家两老去了,祝少堂娶了钟云娘,他便又跟着过去伺候,这一转眼的,竟然都快中年了,想是这西关的风沙太大,他整个人都显得比以前沧桑了些,“回公主的话,大人怕家里担心,一直不让小的传信过去,大人还说·····”说到此,却是忍不住的哑了喉咙,眼眶红了起来,“大人说他去了,就让小的收拾他的东西回老家,而且还写了封休书,让小的转交给夫人,说是夫人还年轻,让小的也跟着哄骗夫人,说老爷这边另娶了,如此让夫人死了心,安心该嫁。”
祝南说着,一面从他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信笺,呈给了秦召,秦召看了信封,正是祝少堂的字迹。
“小的那边也没什么亲人,原先回去是想给老爷送信的,如今遇见了表少爷,那就请表少爷将信带过去给夫人,小的要留在西关给大人守墓。”祝南一面说着,眼泪已经顺着苍黄的脸颊滑了下来。
秦召虽然也是万分难过,可是却得安慰妹妹,终是忍住了,给了祝南好些银子,让他安心的在这边找地儿住下来,娶门媳妇过日子,也能照看祝少堂的墓,等着年岁长久了些,钟云娘的心淡了,在告诉她实情,将祝少堂的墓迁过去。
秦茹淳虽然觉得不将实话告诉钟云娘有些残忍,可是想到祝少堂的一片苦心,也觉得哥哥这样的安排最好了。
和亲队启程,出了西关,这便到了西钥的国境。
秦茹淳心里始终是想着祝少堂的死,又想着他对钟云娘至死不渝的爱,临死了还要编造那么个谎言,只为让表姐过的好。
想来表姐虽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可却是最幸福的人,有那么个男人,临死了都在为你考虑,那才叫真的将你放在心坎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祝少堂的这件事情,秦茹淳便下定了决心,怎也要和阿辰在一起,所以便问阿辰道:“你可敢与我私奔么?”
阿辰一脸的认真,似乎比秦茹淳还要想,“好啊,咱们先合计一个时间,最好别牵连到大家的。”他口中的大家,除了大周那边的秦明乔等人,还有同行的秦召,以及秦召一心所牵挂的容华。
秦茹淳点点头,却发现只有真正的跟着那西钥太子成了亲之后,她才失踪,这样的话事情是出在西钥太子府,如此大家才不遭殃。但那毕竟是太子府,阿辰进去会不会有危险,如此难免担心起来,“可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很危险,若是被发现了,还是一样的,大家都活不了。”如此,又惆怅了起来。
阿辰却是不以为然,再三的给秦茹淳保证,二人因这个话题,竟然一直说到了西钥的皇城大都。
到了大都,秦茹淳没能在见到阿辰,只是等着他们的约好私奔的那日,见过了秦召一回,在差人去请之时,却告知秦召已经得了西钥皇的赏赐,如今让他回大周去了。
没参加婚礼就让哥哥走,虽然是有些叫秦茹淳意外,不过却也有些安心,哥哥早些走,若是这边出了岔子,也连累不了他,一面想到容华,让顺嬷嬷去打听了好几次都没有消息,秦茹淳不禁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西钥了,怎么没人知道十公主呢!
西钥虽然是大周口中的荒蛮过度,可事实上这里比大周好许多,山水一样也不差大周的,而且繁文缛节照样的有,成亲之日,秦茹淳只差没累死,好不容易到了新房,想好好的歇一歇,又怕阿辰来,所以只好强撑着眼皮。
可是到底没敌过瞌睡虫,等着她醒来之日,天已经快亮了,偌大的新房里,红烛即将燃尽,秦茹淳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惊慌的往身旁看去,见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是阿辰,只连忙将他叫醒过来,一面慌忙的扯着衣衫穿上,“快,快要天亮了,一会儿宫女进来就发现咱们了。”
阿辰累了一个晚上,叫秦茹淳突然叫醒,瞟了一眼窗外,天还没大亮,何况今日是洞房花烛夜,只指了指那没燃尽的红烛,“红烛还没燃完呢?在睡回儿,图个吉利!”
秦茹淳这会儿中衣都已经穿好了,下床来给阿辰找衣衫穿,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回头朝他看去,却见他又闭上眼睛了,心里更是着急,只扯着他的手臂想要往床下托,“你不要命了,还想吉利,赶紧起来穿上衣服逃命啊!”一面又新房中不见那西钥太子的身影,不禁好奇的问起来,“你把那西钥太子塞哪里了,有没有彻底打晕,别叫他突然醒来,那咱们真的就没活路了。”
阿辰闻言,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她那着急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手从她身后将腰拦住,将她拉到床上来。
秦茹淳见他还有这兴致,真的是急得快炸毛了,张口正好教训他,整张嘴巴却叫他死死的封住,又见阿辰用手打出一个别出声的手势,心知他习武之人,耳力比自己的好,因此便以为是他发现有人来了,所以当真没敢在出声音。
然····(后面发生什么,亲们是知道的。)
天彻底的亮了,秦茹淳没半点的力气,软软的趴在还不动身逃跑的阿辰,只在他胸前喃喃的低念道:“这下真玩了,不止是咱们要死,要被抄家,两国可能真的会因此打仗,这样白白害死了好多老百姓。”如果她有力气,她真的会一个人逃了。
阿辰脸上依旧露出淡然的笑容,温温润润的,跟着方才的时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指尖温柔的摩挲着秦茹淳的光滑的背部,安慰道:“你担心什么,还有西钥太子这人质啊,没人敢把你怎样。”
“人质有什么用,何况其他的皇子指不定喜欢这太子赶紧死,到时候不止是他们有了机会,而且还有一个名正言顺去攻打大周的借口。”秦茹淳无法像阿辰想的这般豁达。
阿辰却是温润一笑,“你不知道么,西钥就一个太子,皇室再无其他的血脉。”
秦茹淳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却觉得不大可信,后宫三千,那么多美女,难到就没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的,还是这西钥皇后是个狠角色。然此时却突然想到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只疑惑道:“西钥既然只有太子这么一个血脉,为何要娶我做正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阴谋?”
“你终于发现了!”阿辰闻言,有些欣喜的看了她一眼,一面瞧着她那神情,只觉得好笑,“你方才不是喊累么,既是如此,快些休息吧!”
秦茹淳看着如此安然的阿辰,没心思在想那个大阴谋,忍不住掐了阿辰一把“你当真是宁死温柔乡,也不肯起来么?”心道你不要命,我倒是要命呢,只想起身来想把西钥太子这张附身符看好要紧,一面闻着阿辰:“西钥太子哪里呢!”一面仔细的打量着这新房,却发现能藏住一个人的地方很多。
“别找了,在床上呢!”阿辰见此,忍不住开口告诉她道。
秦茹淳一听,顿时防备起来,只连忙掀起床巾往床下找去,可是下面却是空无一物,不由得惊道:“完了,没人影,是不是逃了!”
阿辰到底是没能安心的睡好觉,揉了揉太阳穴,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我是说在床上,不是在床下!”这样她能听清楚了吧?
可是,秦茹淳却是没明白过他的话,扯着红色的帐子,想试试帐子上面可是有人,结果很轻。顿时又丧气起来,“也没有!”一面软软的坐在床上,“这次真的完了,附身符都没了。”说着,见阿辰依旧是四平八稳的躺着,明显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顿时没好气,“你杀手出生,不想要命,可是我得顾着家里,如今到好,却给你害惨了,·········。”说着说着,想到一会儿的结局,又想到家里被自己连累,鼻子不由得酸起来,眼泪珠子从眼眶里流出来。
想她秦茹淳,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不过往宽心的地方想也值了,她偷情不说,还把情夫在新婚之日带到太子的床上来,如此怕是也能上史册了吧!
太子的床,那以后就是龙床啊!
见着她竟然哭了,阿辰这才着急起来,只连忙哄起来,“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只要与我一起,即便是死也愿意么,如今咱们好好的,你反而哭了起来。”
这话秦茹淳不过是感慨那祝少堂跟着她表姐罢了,所以随口一说,可是真的到了死,而且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死了,这等的这会儿,真的很是害怕。
想是声音太大,将外面的女官惊住了,便有女官在外面询问起来。
秦茹淳顿时吓得整个身子往阿辰的怀里钻去,连呼吸都忘记了,满脸惊骇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望去,好像那里有个什么猛兽张嘴要将自己一口吃了的。
“无事,都退下去吧!”阿辰回了一句,一面看着跟个受惊了的兔子躲在自己怀里的秦茹淳,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弧度来,一面摸着秦茹淳的头,“你平日是很聪明的,为何现下脑子为何一点都转不开呢,难不成真的该吓傻了?”
秦茹淳听到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才吓傻了,你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眼下天都亮了,咱们是逃不了的。”
“自己家里,有何害怕的!”阿辰说的那么自然,一面搂着她又重新躺下。
“你家里?”秦茹淳听到他的话,白了他一眼。
阿辰却是回赠了个温润的笑容,纠正道:“不对,是咱们的家里,你没听到方才外面的女官唤我什么?”
这话不管是真假,可是秦茹淳只当真了,只点了点头,“这样想的话,心里却是踏实了不少,可是这到底是假的。”
“真的。”阿辰口气很是肯定道。
“假的。”秦茹淳依旧回嘴。
然当一切都证明,阿辰说的话是真的,而非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秦茹淳却是慌了。
因为她让西钥太子在她家里做了好些年的长工,而且上下一条龙,大事小事都由着他来做。
没来得及问他为何流落到大周,怎又成了杀手,又是什么时候联系的西钥皇上?总之秦茹淳心中的一切疑问,都没有得到阿辰的解释,因为他们很忙。
而且让秦茹淳诧异的是,西钥皇上竟然是个穿越前辈,也难怪人家只有阿辰这么个儿子,一夫一妻制嘛!
只可惜皇后娘娘早就仙逝了,可怜阿辰才流落他国。
既然是老乡,话比较好说,而且他不强留阿辰在参与政事,提倡大家民主选举,这样大臣们自然是乐开怀的点头同意了。
于是,才在西钥大都住了一个多月,秦茹淳便跟着阿辰准备以普通人的身份还乡。
她也才晓得,原来哥哥早就带着容华回大城的乡下了。而前些时日,他爹爹收到哥哥信笺,也像皇上请了圣旨,回到大城的乡下。
圣上虽然有些担心,可是最后想到秦明乔是个连部署都没有的真正闲王,这才放他出京城。
老王妃自然是跟着他一道来的,秦茹淳是个记仇不记好的,所以晓得老王妃也在,心情并不是很美丽。
二人一路游玩着,到了桂平镇,又入秋了。
因为现在身份到底不一样了,所以两人是晚上进的村子,没敢惊动旁人,若不然等大周皇上知道了阿辰的身份,那这还了得。
大舅二舅家能来的都来了,等送走了他们,秦茹淳才发现没见着四儿,一问才晓得,当初她出了事情,楼烨便上京城去寻他,却不想四儿去偷摸着跟着去了,只是没料想司徒家出了事情,牵连到了楼家,而且柳茹淳突然又远嫁西钥和亲,所以楼烨便在家里待了些时日。
那时候四儿怎么也算是个小郡主了,楼家自然是不敢怠慢她,所以跟着楼烨在楼家待了一段日子,二人便一起寻去西钥。
钟氏先前还担心名声没了的事,后来一想,又觉得这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而且要高兴的活着,四儿虽然年纪小,可是比淳儿省事的多,她眼里有楼烨,自己也是瞧见的,因此晓得她安全了就没在多担忧其他的。
秦召跟着容华也已经成了亲,容华现在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整日挺着大肚子陪着秦召算帐。
晚上吃了晚饭,见着秦召有空,秦茹淳便抽空问他,“表姐现在怎样了,昨日也不见她跟着舅舅们过来。”
那秦召闻言,叹了一口气,“姐夫的信我半路就给丢了。”
“怎就丢了?”秦茹淳有些不明白他的做法。
却只听秦召说道:“我回来就只跟着表姐说姐夫在那边一切安好,让她别担心。只是表姐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现下你床都下不了,哥儿姐儿都天天守在床榻边。”
怎么就病着了,秦茹淳不由得担心起来,“怎都没找大夫瞧么?什么病?”
秦召摇了摇头,“看过了,可是不见起色,这段日子昏死过去是常有的事情。”
秦茹淳闻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