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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游荡岁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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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你别逼我了我，我实在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和奶奶一起生活好不好？我不要想，真的不要想！”她记得都快哭出来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了ktv的沙发上，沙发的颜色是深色的，还带着碎花，所以，她的泪花是那么的容易被湮没。
她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莫亭？怎么了？”江诚跑过来，搂着她“怎么了？”
莫亭还在沉沉的睡着，没有醒来，睡梦里，自己被奶奶抱住了，奶奶不断的告诉着自己“没事的，孩子，不要想了，不想想就算了啊，奶奶还在呢，奶奶一直会守护着你的，爱着你的……”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奶奶，哭个不停。
等到她的眼睛真的睁开，眼前还是那一片蓝紫蓝紫的颜色。空洞洞的。没有爸爸，也没有奶奶，只有嘈杂的音乐，还有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Chaptet191不够爱他
原来是梦一场啊，她惊醒，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模糊的字幕，又想哼唱几句。抓起桌上的麦就开始清唱，唱着跟屏幕里不一样的歌，只是随意地哼着嗓门子。弄得手里攥着另一会在麦的安洁不知道如何是好。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
这会疯子变换身份了，只有莫亭一人在唱，其她两人远远地坐在一边，看着她。不知说些什么好。
她疯完了，疯够了，安洁也稳稳地靠在了江诚的肩膀上，江诚就斜斜地睡在沙发上，然后明天也靠在了安洁的肩上，三个人突然沉默里，包间里只有屏幕上的字幕和画面不断的变换着，她们放出了原唱。悠扬的声音在这般大小的空间里来回的回荡着。
“你们累了不？”莫亭好像很理智的样子。
“好累啊我，莫姐姐，我累啊，都累，我不想思考了……”安洁声音也不大，还能听得到屏幕里出来的声音，大大的改过了她们的声音。
江诚没有说话，就只是听着她们的对话，揣摩着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两个女人同时疯掉，然后又同时变得那么理智。
“是啊，我也累啊。跟你一样，嘿嘿……”莫亭傻笑着“都……不想思考了呢”她的头发有待你蓬乱的散乱在安洁的身上。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会想到我的事情，你也会想起你的，不是吗？”
“恩恩，谁说不是呢？我真的想砸碎了世界上所有的机器，还有毁掉我自己。干嘛那么的蠢。认人不清，还冤枉最在乎自己的人！”
江诚听到最在乎几个字。便猜想到说的是蔡子然。
“姐姐，我们可以想得开一点，今晚安安心心睡一觉，做一个好梦，然后明早起来一切又都是新的，所以。那些坏事情全都会消失不见的，相信我吧，我最亲爱的莫姐姐……”安洁举着手，在空中胡乱的划着。
“是啊，你还有我，还有你的亲姐姐。还有阿诚，还有杨哥哥。还有好多好多人呢，你说是吧？！”
“对。还有好多人，我的朋友亲人，我应该开心的，对吧？”
“嗯，一起开心幸福！要永远的！”
他两突然大笑起来。唱着歌，胡乱地哼着，没有拿麦，这样的镇定更让人觉得恐怖。
江诚现在大致明白了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女人。突然觉得她们真的好可怜，一个为着自己心爱的人伤神着，一个为着自己的家人。安洁的事情，虽然江城了解的不深。但是也略知一二，所以，一经指点，她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城竟变得如此的聪明，遇事首先有了自己的思维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偶尔还是那么呃呃深沉，不再浮躁。
“阿诚，这些日子，你都是一个人吗？没有和错啦在一起吗？”莫亭无聊地问着，她是不想自己的脑子的转动突然停下来。因为只要一停下来，便会出现一些不好的东西。
“有啊，我和阿里激｜吻了，留在大马路杀上，每个经过的嗯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是我们但是一点尴尬都没有，还有爱我家长逛的时候，我们去了一家饰品店，他帮我买了好多东西，都是女生用的，很多都用不到。但是，他说等我的头发长长了，就可以用了。给以后留着……”
江城说着突然不说了，表情极度僵硬，“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小秘密，亭儿，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觉得我不够爱阿里。我真的这样想的，可是，他却一直对我那么好，那么好，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学会余地。只有默默接受他的好。今天在火车上，我史无前例的向他发火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错，反倒是对我太好了……”
“到底怎么了啊？”莫亭和安洁几乎同时喊出来。两人喊完，然后相视半天。
“火车上很热，我坐立不安，然后他给我搞到了一个冰袋子，按理说，我当时应该特别的感动加激动，但是我却没有，我大声冲他吼让他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总觉得亏欠他的……可是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那么的好……”江城说完，竟然像一个经事很多的中年人般的沉稳。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做一点事情，多做一点给阿里，你要知道，他也需要爱呀。他一直给你付出，从来没有强求过回报。可是……谁不希望自己也能得到爱人的爱呢？”
“我试了，可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那些细微的关怀，我只觉得是我，是女生应得的，他自己该做的，但是他做了，我又觉得有愧…！”
“阿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矛盾，这么优柔寡断啊，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啊，总是那么的雷厉风行，说做就做！”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变得很好啊，尤其是最近我觉得自己想前不前，想后不后的。开始接受不了他一直的好，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呢？……”
江城的话还没有说完，莫亭就皱紧了眉头接上话茬“阿诚，你是不是反悔了？”
江城半天没有说话。
安洁停了半天，大致明白了“阿诚，你不喜欢阿里了？”
“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我心里达到的那种爱，我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喜欢他，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而已……”江城解释着。
“那么……阿诚，你有过喜欢到那种程度的男生吗？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莫亭深深的怀疑江城是心有所属了，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观点。
“……”半天江城才憋出一句话来“没……没有，亭，你在说什么玩笑话呢！真的没有啦！”
莫亭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味道，和她那么多年的闺蜜了，对她的了解有甚于自己。她刚才的话断断续续，显然底气不足，但是既然她都说了没有，莫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就此打住。
江城害怕莫亭想多了，自知自己刚才的话跟很没有说服力，所以，她不停的岔开话题“啊，亭儿，你说我们唱完歌干什么啊？要不要出入海吃一顿啊？”
莫亭现在的心里除了自己的事情，还装着身边这两个女人的事情，有点沉重。“算了，还是回去吧，阿里刚来，还没有见上面，就疯跑，不太好吧。回去吧”
“你要回去啊？真的要回去吗？我还没有玩够呢？”
“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自然是玩够的时候啦……”
“你要是想玩，尽可以玩，但是不要耽搁了别人，也不要浪费别人的感情。好不好，自己一个人玩，多么的自在啊！”
安洁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东东了，江城带上自己玩耍怎么就叫浪费感情了呢？看她们说到激烈，她也只是把话藏在了肚子里，看来自己的中文功底实在欠缺啊。
莫亭也为着江城和阿里考虑着，两个都是自己的朋友，她也不愿意看到其中任何一个受伤，她心里想着既然阿诚觉得勉强，那就不要继续下去了，到时候拖得越久，错啦受到的伤害越深，这是她不愿看到的“我知道啦，你要是不想玩，你就先回去吧！”
有可能是莫亭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江城觉得很没有面子，也很不自在“那我和安洁一起玩啦，你回去吧！”语气中没有感情，一点感情都没有。
莫亭一把抓起自己的包包，一摔门就走了，她觉得只是这么些日子没有见面，为什么人的变化就这么大呢。没准这次，真的和阿诚闹得有点过了。两年来，她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一直感情很好，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整天无忧无虑的。多自在的，但是现在呢？仅仅为了阿里，她就那样难以接受自己的话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勾走了阿诚的魂魄。
莫亭气愤着，为江城，也愤恨着那个男人，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阿诚和阿里关系就要再次升级的时候来，这算是什么嘛！
莫亭一路走着，一路抱怨着。同时，她还在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怎么向蔡子然道歉，自己也疯够了，心也慢慢静下来了，再疯下去，就没意思了。所以，现在也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了。
蔡子然一进门，手机的行李就顺手放在地上。看见了地上碎裂的 dv，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开始担心起来，但是也不好说出来，莫亭的事情，他想先去看看医生，尽情能治好就治好了，眼看着快上学了，他不想让学校里码字整天闲的蛋｜疼的人拿去当作是 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想起上次不知道谁在学校里放出消息，关于莫亭的，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的，要是这事传出去了，再加之，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他实在特别的担忧。
他眼里的光彩慢慢的隐下去了，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摸出了电话。只听到门外一阵泡沫的音乐声……
Chapter192伤与被伤的相遇
“亭儿？”蔡子然轻轻叫出声音。
门慢慢被推来了，莫亭低着头走进来。蔡子然和阿里都诧异的望着她。
“怎么了？”蔡子然问道。
“对不起……”莫亭的头深深的淹在头发里，眼眸里全是歉意。
“亭儿，你说什么呢？”蔡子然看见了地上的碎裂的dv，应该都知道莫亭这话的意思了，但是他还是想让莫亭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我值得自己错怪了你，我都知道……那个人其实并不是个好人，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莫亭说着。眼泪豆子似的掉落在了地上。蔡子然心陡的疼痛着，揽过莫亭“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真的没事了。还有我呢！我在呢~”
埋在蔡子然怀里的莫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莫名有一种安全感，他更加的信任他了，原来他一直都默默为着自己付出着，而自己都不知道，还一直的误会他。
莫亭哽咽着，蔡子然搂得更紧了。
阿里默默的出去了。
自此，他们的关系渐渐的好起来了。
江诚和安洁在ktv里沉沦了很久很久。阿里找到的时候，ktv里桌子上歪歪扭扭的摆满了酒瓶子，还有杂乱不堪的西瓜和干果之类的。
江诚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上，安洁亦是，身体各种的扭曲，外套安静的躺在地上，阿里无奈的叹着气，帮她们把衣服收拾起来。
江城迷迷糊糊躺在阿里的怀里。“你是谁啊？是坏人。对不对？”她各种耍着酒疯。
“是的，我是坏人。专门来欺负你的，但是请你自己不要对自己那么不好，行吗？”阿里心疼着。
安洁微微睁着惺忪的眼睛，看见他们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她却是形只影单的。甚是可怜。
莫亭回忆着刚才回来的时候的那个画面，主管直愣愣现在自己面前。一点都不让步。
“莫亭！”她听出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是不敢抬头，她已经听出是谁了。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他顿了顿，看着莫亭“那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人。我真的就是禽兽，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却是很喜欢你的。但是却伤害了你。”
莫亭还是一句话不说。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伤害已经完成了，她觉得说再多的话都于事无补了。
“莫亭！不要走！”主管拉住了正要走的莫亭，“有些事情，必须让你知道才行。我小时候，爸爸被狐狸精迷住，抛弃了我的妈妈，正好那个时候。你拒绝了我，然后我的自信心大大受挫了，从此决定报复女人。所有的女人，尤其是媚狐狸和你！我决定要报复你的！之后混社会混了好久……”
莫亭听着觉得他并非像是在说谎。也听进去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也无力回天了。但是他刚才的拒绝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以前认识？”莫亭很好奇。
“是啊你忘记了吗？就是小时候追过你的那个脏兮兮的阿强啊，想不起来了吗？”说到阿强这个名字，莫亭突然好熟悉，却是有这么一个人。她隐隐记起一点。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想起了以前的胖子，可是，现在都再也没有见过了，再也没有联系过了，自从她上了大学以后就一丝音讯都没有了。
“是你？”莫亭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他眼熟，只是在刚刚，觉得他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原来他就是当年的阿强。原来是他。
“阿强！怎么会是你？！”莫亭还是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长得高大笔挺的男人会是以前的蓬头垢面的阿强。
“没错，就是我，是我！再也没遇见过了我也没有想到会在那里遇到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是吗？你真的好残忍！”莫亭咬着牙，狠狠地说着。
“我知道自己做的那些错事，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莫亭突然想起来他跟那个冷男人的事情，嘴里发出痴笑。
“你笑什么？！”主管莫名其妙。
“笑什么？笑你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方面又是和我们这写女人搞在一起，一方面又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真搞不懂你！”莫亭直截了当地说着她那天听到的一切。
“那还是我在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老哥，我们的关系很好的”说着主管坐在了站牌下面的亭子里。莫亭也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们当时经历了很多，甚至可以这么说，把彼此的性命交到对方的手里都毫无问题，在黑帮会里，经历了种种，黑老大也没有放过我们，我们就一直逃亡，最后咋一耳光山沟沟里，生活了两年的光景，躲着黑老大的追查。”
“他干嘛追查你们？”莫亭冷冷的问道，她完全就像是在听一个很好笑的故事。而不是在真正听他的经历，只是当做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罢了。
“我们偷听到了他的机密啊”
“什么机密？”
“他跟官商勾结，已经敲诈了好多钱财了，每年都是，基本山黑帮会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生活支出都是从那里边来的呢！”
“那……那个什么黑帮会的现在还在吗？”
“不知道啊，那次跟冷哥偷偷潜伏过去，它的老窝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们心里还是害怕着，过着低调的生活。不敢声张。每天都像是做贼一样的不敢暴露在太阳下太久。”主管眼里划过一丝落寞。
莫亭看得真真切切的。
“你后悔做哪些事情了？”
“是啊，我真正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我要争取到冷哥，要和他在一起，虽然看我那个还有你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会继续努力的。而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就让它随风飘逝吧，我也不愿再去多想了，而对你还有对很多女性同胞造成的伤害，我自己心里也难受着呢，最近在悔悟着，想着自己犯下的错误！”主管好像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看上去很认真。完全像是一个受过挫败的经事的并且知道了自己罪行的中年人，略略有点忧愁，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看上去很有男人的魅力。
“那你以后打算干什么？”莫亭视线看着远处，没有焦点。
“那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吗？那其他女性同胞的原谅，你就不征求了吗？是因为太多了吗？道歉不过来还是找不到那些女人的住处？”明天的额话简直像是带着硫酸泼到了人的身上似的，一股焦灼的疼痛感。
“莫亭……你……”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莫亭据理力争，脸上泛着红光，显然有点愤怒。
“嘿，她们？就当是她们倒霉了，其实，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在酒吧里，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我就是看不过去，小小的惩戒她们一下而已，相信她们以后会学乖的呢！还有，我也并没有必要向她们道歉啊，我跟她们之间都是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道歉的！”莫亭听到傻傻的，原来都是一夜风流啊，她以前一直以为是他强暴了那些女人呢。不过dv里，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狰狞，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呢。
“好吧，我也管不着她们了，总之，你以后要是好好地，我还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会以一个正常的眼光看你，我希望你会是。”莫亭郑重的说道。
“会的，我会的，一定会做到的，请你相信，也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还有谢谢你的原谅！”
“我可没有说要原谅你，只是希望你以后会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好吗？”
“嗯”
“你以后打算干什么啊？”莫亭又重新回到了这个话题。
“我想先在超市里干着，然后能做到哪个位子就是哪个，我希望我的未来里会有冷哥！那么，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也会有个归属感了。”主管的眼里突然闪现过了一阵亮光。
“你真很喜欢他吗？”
“嗯，但是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黄丽菲那个女人，我只是希望我的未来里会有他，但是如果，他这真的能和黄丽菲走到一起，而且他们生活的很愉快的话，那么我也就死心了，我可不会向别人安阳为爱为情割腕啊上吊啊什么的，在这方面我倒是看得很开，没有别人，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我终究还是希望会是两个人……”他眯着眼睛，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是啊，两人人的生活，不免会有摩擦，一个人或许来得干脆一点，你或许可以真的考虑一个人生活。”莫亭想起来那晚那个冷冷的人事喜欢着黄丽菲的，她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不是喜欢，是爱，而且爱得很深很深，所以，她完全觉得主管是没有希望的。所以，还不如在这个时候，让他抱得幻想小一些，到时候伤害也会小一些。
莫亭总是在替身边的人考虑着，可是自己的事情呢？
Chapter193坦白
ps：感谢灵儿一直的支持……
主管笑着望着她。
“或许，你说的是正确的呢！”看来主管也会死知道冷人对于黄丽菲的用情了，都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有忘记她，而且爱是愈来愈强烈和深刻。
“爱了，散了……”莫亭微笑着说着这样的话，然后就走了。
主管看着她的背影，始终没有参透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她的背影显得很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单薄的让人想要去保护。那件荧光绿的纱衣在风中不断的摇摆着。
莫亭缓缓从蔡子然的怀抱里抽离出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了……”她今天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这句抱歉的话。
“没事的，我不是都原谅你了吗？而且你也应该原谅你自己了，以后啊，我们好好地生活，还有，你要认认真真学会分辨一个人，能分清人的好坏才好啊，那一天，我如果不在你身边了，你岂不是要上当受骗的么？”蔡子然虽然说得只是假设，但是莫亭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难受，因为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或许，他曾经在某一瞬间生出了这样的念头，离开自己的念头。
“对不起……”她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蔡子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可怜楚楚的她，轻轻浅浅衔起了她的唇瓣，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吻，那样温柔而轻盈的吻，如同是含着一口的qq糖似的，有一种弹跳的感觉。
他的舌尖触碰着她的舌头，压在她的舌上。好霸道的占据着她，完全的占有。
莫亭也忘我的享受着这样的温存，两人在唇齿相交间。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粗重喘息声。带着柔媚的气息。让人留恋和陶醉，莫亭就闭着眼睛，任凭蔡子然亲吻她的任何一处。完全交付自己给他了。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触摸着她后背上的衣扣，试图去解开她的扣子。莫亭突然像是触及到了她的哪根敏感神经似的，猛地躲闪开来，弄得正在忘情的蔡子然还有点尴尬。
“亭儿。你怎么了？”蔡子然关切的问着。
“没事，真的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静一静……”她跟杨志华交织在一起的场景一幕幕的闪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慢慢地开始记忆模糊起来了，再也想不起那张脸了，杨志华的那张脸了。
她就坐在自己的床上，脑海中现在是一阵混乱不堪。像是乱麻似的，剪不断，理还乱。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处在那个世纪，错乱的神经一张一合，不断的膨胀。收缩，膨胀，收缩。她的双手抱着头，深深埋在了被子里。
蔡子然看着她的样子，不忍心离开，但是害怕她生气，他默默的离开了。
阿里拉着蔡子然的胳膊，“怎么回事啊你们？”
“我也搞不清楚状况，阿里，你也别问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显然蔡子然是知道莫亭那样做的原因了。
阿里也识趣地就此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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