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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宝贝无爱承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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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忍不住地低声啜泣,伴着呻yin,很想求他把手指退出来,狠狠地占有她、给她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却蓦然扔下了她,转身就走!那高大的背影,急速离开的步伐,冷酷地简直不像人!

她呆呆地滑落在地,仿佛被丢弃的破娃娃。下体的空虚,一阵阵的折磨着她,在他眼里,她难道真的犯贱到只能被他这样玩弄和折辱?!

这个认识,几乎要毁灭了她!

她颤抖地缩成了一团,双腿无力地夹紧,捂着脸,绝望而悲愤地嚎啕大哭。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的身躯,她觉得,她会这样被冻死!

然后,她被抱了起来。诡异地去而复返的男人将她压在了墙上,拉开她的双腿,这一次,终于凶狠地占有了她。

为此,他的脸庞越发地绷紧,在心头恨恨地低咒了一声:该死!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深呼吸,然后有力的腰肢像是装了大动力马达一样地摇摆了起来。

她低低地惊呼,不明所以,泪水滑入她的嘴里,冷不丁地呛到她。她低低地咳了起来,模样狼狈极了,这其实很破坏气氛的。叶初寒皱眉,连连深呼吸,面色扭曲再扭曲,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咬着牙,他困难地发问。“没事吧?!”

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多事,他下面都快要爆了,偏偏她还要给他找麻烦,果然是个不省心的!

因为他不动了,所以白筱童很快就不咳了。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不透他,也不明白他刚才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既然丢下了她,那么干嘛又要折回来?!

叶初寒低下头,抚摸了几下她的胸口,让她顺气,然后不解气地狠狠吻了吻她,见她似乎没事,忍不住用力一撞,开始了占有和被占有的游戏,直至一曲终了。

期间狂风暴雨,激烈地好像打了一场生死决战!

白筱童呆呆地靠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平复喘息,脸上是迷惘的狐疑。他似乎明白她在疑惑什么,将用过的保、险、套,随意地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用着残留情事余韵的低哑嗓音解释道:“跟你说多少次了,避孕药以后不许吃。以后,我会注意用套的!不会让你再……”

白筱童愣了两秒,身体发毛地看着那个被丢弃的保、险、套,有些发白的脸庞悄然地转红。原……原来他是去……去拿这个东西去了!

以后,我会注意用套的!不会让你再……

想到他这句话余下的意思,白筱童心猛地一抖,“其实我——”

他伸手,狠狠地捏了她的脸儿两把,似乎仍有些余怒未消。

“以后,不准再和那个赵俊来往了。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别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然后,他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缓缓地洒了下来,洒在两人身上。他一手捞起了她,将这个柔若无骨的躯体半抱在了怀里,接了一些沐浴乳,就往她的身上抹。一会儿,就将她身上弄得满身是白色的泡。她呆愣愣地窝在他的怀里,任凭着他厚实而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逡巡着,却明显感觉到,他似乎不怎么生气了!

呃,这算不算是,夫妻打架,床头吵,床尾和?!

白筱童像个娃娃一般地被他抱在怀里清洗,洗干净之后,被他拍拍屁股,赶出了浴室。白筱童晕晕乎乎地出来,晕晕乎乎地从包包里面翻出来了另外一套睡衣裤套上,又晕晕乎乎地往床上挪去。坐在床上,她就发起了呆。

五分钟之后,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干爽,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看来是洗了一个战斗澡。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那种巨大的存在感,让她身子缩了缩。有好多话要说的,可是经历了刚才那样诡异的情事,她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斜眼看她,见她呆呆地看他,目光有些飘忽地落在他的胸口一处,显然是处于走神状态。不由皱了皱眉。他本来也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她这个样子,也突然就没有了说话的兴致。拉开一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已经开盒的香烟,他抽出来一根,一边信手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缓缓地抽了起来。

实话说,他的心中也有点乱,赵俊、白筱童,这两人,他绝对没想到看见他们自己会这么心如刀割,当初,他迫不得已将筱童送去和他待了一晚,虽然他派人在外面保护着,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他嘴里咬着烟,半眯着眼,懒懒地靠在床头,长腿随意地耷在床铺上,整个人看上去又慵懒又性感,有一种很帝王的感觉。

白筱童斜眼看着,莫名地就被吸引了,呆呆地看着他在那很大爷地吞云吐雾着。

也许是他抽烟的样子太性感,也许是烟草的滋味勾起了她心头的想念,她轻轻地靠了过去。半坐了起来,身子往前凑,小脸紧紧地盯着那缓缓散发着妖异白气的香烟。白烟袅袅的,好似升了仙一般。

叶初寒略眨了眼,继而又眯起,无声地打量着那个像只猫儿一样靠过来的女人。她的小脸白嫩而有光泽,狭长的眸子细细地眯紧,要勾人似的。小小的鼻子微微翘起,仿佛着迷一般地在烟头前面来回晃悠。那个样子,莫名的有些魅惑,但,也有一些好笑。

他伸手,将一直叼在嘴里的香烟拿了下来,挑了挑眉,无声地询问。她的目光随着烟动,见他手指夹着烟,就伸手,缓缓地捧住了他的手,举在半空中。

他讶异!

就见她凑过头,也吸了一口他的香烟!

那一刻,他愣住了,下一瞬,他立刻犹如被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把夺过她咬在嘴里的烟,恶狠狠地直接用手指给掐灭,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

他沉下了脸,揪住了她的衣领,就把她往浴室拉,力气很大,似乎又动了怒。她踉跄地跟随,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

等到了浴室,他拿过水杯接了水,直接就往她的嘴边塞。

“漱口!”他强势地命令。

她愣愣地张开嘴,而他则强势地将水灌在了她的嘴里,又逼迫着她吐出来。然后,又动作迅速地挤牙膏,硬塞到她的手里,再度命令:“刷牙!”

仿佛她刚才吸了那么一口,比沾了毒还要严重!

他一个命令,她一个动作,尽管,她的脑袋依然是晕晕乎乎的。

等到她刷完了牙,他一边拿着毛巾,狠狠地在她的小嘴上抹了一把,把牙膏沫子抹去。咬牙,他阴沉沉地命令:“以后,不准吸烟!”他还记得当初她第一次抽烟的时候,那时候,她是因为恨他吧!那时候的眼神,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

白筱童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叶初寒,还是眨眼。

“叶初寒……”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他将毛巾挂了回去,转身,回头看她。

她咬了咬唇,垂下了头,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壳对着他。

他沉默,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开口。他能感觉到,她有话要对他说,而且,从刚才一直憋到了现在。

“我……我想……我想搬出去住!”她终于抬起了头,勇敢地看着他。也许,有些话,说出来,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一旦开了口,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变得容易了。

“我想搬出去住。”她又重申了一遍,“算我欠你的,你答应我这一次。我不想一直当个废人,我想自己找工作。你……你既然对我是真心的,那么,就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好吗?”

白筱童殷切地看着叶初寒,叶初寒却是面色很沉,绷紧了下巴,沉默着,显得有些冷酷。半晌之后,他沉沉地问:“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她慢慢地垂下了眼睑,“我只是真的想要跟你重新开始而已。”

叶初寒倚在洗手台前,双手抱胸,高傲而冷酷地看着白筱童——这个弱小到他可以轻易地毁灭的女孩。

“重新开始,离开我就是重新开始?!”他挑声嘲弄!

白筱童心中一紧,连连摆手,小脸因为紧张略略发红。

“不……不是,”她拧着青烟色的眉,苦恼而真切地解释。她很气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自从爱上他,她仿佛越来越失去自己!

为什么,她不能大胆地对叶初寒提出请求?!

叶初寒看着这个有胆和他谈条件要离开的女人,在心里低低地冷笑了起来。除了这,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愤怒。愤怒什么,他却不想去理!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离开我喽?!”

叶初寒笑,但是笑容很嘲讽。深邃的眼眸,又冰冷地仿佛孤星。刀刻一般的脸庞,也没有丝毫柔和的幅度。

白筱童或许不大懂得叶初寒,但是却能从他的面部表情上捕捉到一些他的喜怒哀乐。她心里一沉,立刻就明白,叶初寒现在,应该是有些生气的。他高大,又富有攻击性,气势也太过强悍,他的怒气,让她无措,更多的是下意识地害怕。

她微微变了脸色,水色的双眸,无措地颤了颤。双手垂放在两侧,窘迫地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仿佛光这样被他盯着,就是一种无声的罪责。

叶初寒大手一伸,将窘迫的她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他,他低下头,紧盯着她的双眸,孤星一般的眸子犀利地紧锁着她的黑眸,冷冷地说道:“白筱童,你觉得我会怎么做?两条路,你自己选:一,像之前那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当没听见你刚才说的话,没听见你刚才说过的话;二,如你所愿,你现在就可以走,但是,你要经受得住我的惩罚。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任性,让你自己选。你好好想想,等你出了这个浴室的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完,他放开白筱童,大步离开,显然也是气愤难当!留下她,一个人孤伶伶地呆在了浴室里。身体突然失去了他的热度,变得有些冷。白筱童伸手,环住了自己,哆嗦了一下。耳边回想着他低沉有力的告诫,眼睛盯着那牙杯和牙刷,想着他沉着脸,不客气地盯着她漱口刷牙,恶狠狠地命令她不准学坏,她却有些愣了!

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她的脑袋却一直都是空的。脑海里两个选择晃悠着,她却怎么都抓不住。只想到了他见她吸烟的气急败坏;只想到他先前在她耳畔低喃着要戴套,只因为吃避孕药会对身体不好;只想到,他对她霸道背后的温情……

他真的很在意她,以一种若有似无的形式,这她是知道的。

她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些酸酸的。抬头,看到大片玻璃镜里面的自己,脸小小的,眼睛红红的,嘴唇还又红又肿又破的,看上去,非但不光鲜,还有些可怜。如今的她已经不在意他的威胁,想离开的话就是一切都喝出去了,可是,离开他真的不后悔吗?!离开了叶初寒,她能保证得到比现在更开心的生活吗?!

心,微微地刺痛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酸!

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紧盯着镜子里面被黑发包围着的小脸,血色里,漆黑下的苍白!最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是筋疲力尽而又无可奈何的折颈。

走出浴室,抬眼便能看到他。他依然靠在床上,半眯着眼,不知道想什么,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再抽烟。她缓步靠近,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也许是想确认什么。他抬头看她,眼神却是别样的犀利,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给看穿。她来到了他的身边,低下头,总算是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他一把,但遗憾的是,气势上,她永远也强不过他。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她不能长久迎视,所以,还是落败地挪眼。

叶初寒因为之前和赵俊的一番打斗,其实是有些狼狈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刚才打斗的结果。甚至脸上,都有两块大大的淤青。嘴唇处,还微微破了皮,也是赵俊干的好事。可是这个男人,偏偏就有这个本事漠视他所有的狼狈,依旧用那种高傲的眼神,冷冷地打量着别人,仿佛合该每个被他打量到的人,都比他要更加落魄似的!

她略歪过头,想了想,缓缓地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也立刻缓缓地坐了下来,绷直了身子,抿紧了薄情的唇,冷冷地看着她,阴沉沉的双眸透着阴郁,进不了任何的光芒。他知道,这是她要公布选择结果的时候!眼见着她的唇瓣微微一动,他有一种冲动,冲过去,死死地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开口。他后悔了,不该那么仁慈,一次次地对她退让,刚才竟然又愚蠢又可笑地提出了让她选择!天知道他是犯了什么傻,竟然对她忍让至此。他刚才不是应该想也不想地拒绝吗,更甚至直接拉着她,在床上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怎么,就能给她机会呢?!

她要是敢说出第二个选择……

他恨恨地想,看他以后怎么对付她?!

她真开了口,说了话,但是绝对出乎他的意料。

“有药吗,我给你上点药吧!”

她轻轻地说,漆黑的眸子纯良地看着他,仿佛羔羊,脸上是很淡很淡的温柔,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愣了一下,即刻反应过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紧绷的身躯也悄然地放松。也许是他察觉到他反应地太过了,瞬间不自然地撇过了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酷酷地哼了哼。“那边靠墙的大柜子里面有医药箱!”

他伸手,遥指了一下。

白筱童起身,去拿。

背后,叶初寒懒懒地重新靠在了床头,嘴角微微勾了勾,幅度很小,但是确实是笑了。

白筱童拿回了医药箱,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很全,有云南白药、跌打药酒,很实用,还有碘酒、纱布、棉花、创可贴等等,都是很实用的东西。

那边,叶初寒已经配合地坐到了床中间,就等着白筱童上纲上线了。

白筱童推了推医药箱,跪坐在叶初寒的旁边,像个小媳妇似地给叶初寒处理身上的伤。擦破处倒是好处理,只是青紫处,需要拿跌打药酒狠狠地揉捏,把瘀血给揉开才行。她力气不大,而他呢,皮糙肉厚的,没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小手开始隐隐发疼,只能换着手,来回倒腾。

叶初寒垂着眼,看着她因为辛苦劳动而流了汗,显得红扑扑的小脸,眼神逐渐变得深邃。没有出手帮忙,连前胸他自己都可以处理的伤口都不想动手,宁可让她在那气喘吁吁地折腾。因为,他得承认他挺享受那只小手在那揉捏的。因为这,和赵俊对打一场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甚至,他还挺希望身上淤青的地方能多一些,那样,那小手也能多逗留一会儿。

药酒的味道,缓缓地在空气中票散开,有一种让人沉醉其中、不愿意打扰的安详!

白筱童蹲在叶初寒的背后,接着药酒,揉捏后背的最后一处淤青,等好不容易揉开了,她用身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眼前那健壮的后背一块又一块因为涂抹了药酒而显得红彤彤的伤处,她愣了一下,心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将药酒的瓶盖拧上,放到了一边。她抿着唇,看着叶初寒的后背。男人还是大爷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湿的黑发,略遮住了他的脖子,软软地趴在那里,倒是显得不再那么非人类面瘫。

不看男人的正面,单看他的背面,其实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距离感。男子的后背看起来很宽广,她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动了,心动那动人的小麦色光泽,心动那摸起来紧绷绷的触感。她鬼使神差地靠前,蠢蠢欲动地伸了伸手,终于,咬了咬唇,大胆地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自己的身子贴在了他的后背。他的肌肉似乎因此绷紧了一下,她没管,将脑袋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蹭了蹭,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她半合起了眼。就这样抱着他,不再动。他也没动,很是纵容她,任凭她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半晌,在他以为她是不是已经睡过去的时候,耳边传来她低低地轻喃,仿佛梦呓。

“叶初寒,要……对我好点!”

他的眸色一闪,倒是很快就应了一声。

“嗯。”

第一百三十一章 居笕被陷害的真相

能让居笕这样的人憎恨的一生的,这辈子也只有叶初寒了。他逼他做选择,用权势夺走了他的一场命中注定,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沁人四肢百骸。

当年他的一句话,彻底斩断了居笕的美好生活。

如今居笕踏进这个豪华办公室时,心里百感交集。

“居大律师,好久不见了。”

居笕回过头一看,自休息室走出的邪魅男子不是叶初寒又是谁惚?

“好久不见,叶少。”

“居大律师真的是不简单哪,在美国短短几年,居然取得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律师牌照,还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真是不简单。”

“不敢当,这还要多亏了叶少,当年给我那样一个教训,让我不得不学会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温”

叶初寒凤眸危险地眯起,“那么,居律师现在是想说,当初的协定不作数了?”

“那不算协定,只是强者单方面的强求。”

叶初寒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居律师可真是个情种,为了抛弃了自己的前女友居然找出这样的说辞。”

居笕定定的看着他,负在身后的拳头紧了又松。

叶初寒在窗户边长身玉立,“知轻重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叶初寒”居笕叫他,声音终于失控,“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这一切你就不会于心有愧吗”

“现在她是我女人,不是你能碰的!”叶初寒敛了怒气,“我的警告仅此一次,你自己掂量”

居笕忍着痛直起身板,“你这个混蛋,你没有资格让她爱上你”

看到叶初寒铁青的脸色,居笕冷笑,“如果她知道你曾经做的那些事,你说她会怎么选择?叶初寒,你做过的,一定要偿还”

“当年你一句话,把我逼到那么难堪的地步,而且,当年藏毒的事情也是你陷害我的!”

居笕自顾自的说,“她要是知道这些,你猜她会怎么样?”

叶初寒一怔,“你已经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叶初寒冷哼,目光睥睨,“那又怎么样,你怎知她现在跟我一起不快乐呢,居笕,我坦白告诉你,她已经爱上我了。”

居笕心剧烈的疼,“我不相信……”

整个办公室此时的气场压抑窒息,直到轻微的门响,白筱童的身影一点一点出现在两人眼前,男人的气势顿灭。

叶初寒动了动嘴角,白筱童眼里写着无措,只是几步之远,却好似要拉开一道鸿沟。

她小声的说:“我来给你送晚饭的,不是故意偷听……可是——”

她脸上游离的表情让叶初寒心慌,他快步向前,伸手就想揽住她,白筱童下意识的躲开,整个人都是虚的,她提着保温杯的右手不停抖动,最后手一松,“啪”,饭菜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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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很冷,寒气打在脸上冻的厉害,白筱童一直抖,牙关不停磕碰,红格子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灯光朦胧在雾气里,偶尔急开的车溅起路上的水,白筱童跳着脚躲闪,车身经过时带起的风,让她直打哆嗦。

她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叶初寒,一身黑衣站立在路灯下,蒙了湿气的灯光笼在他身上,拉出虚虚的影子。

叶初寒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她伸出手。两人间隔了一条马路,白筱童咳了两声,车子经过时响起了喇叭,在“嘟嘟”声里,她低下了头,眼泪一点一点挤出眼眶。

“我们回家”叶初寒牵起她的手,力道太重,白筱童觉得筋骨都是疼的,她定在原地不肯迈动脚步。

“我们回家!你听到了吗!”叶初寒转身对她吼,抓着她的肩膀猛摇,“回家!白筱童回家!”

她咬着唇,细小的抽泣声在这夜里格外清楚,“你骗我……叶初寒,你骗我”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她下决心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出现这么多状况

叶初寒的强硬瞬间瓦解,他缓了力气,握着她的手除了温柔还有不舍,“童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他搂她入怀,湿润的唇吻着发,“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点心……”

一路上,她都被他牵着,只是二人都不说话,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一天的惊乍已让白筱童疲软,热气一熏,脸色绯红。

别墅的人一见她进屋,个个眉开眼笑,几分钟后顿觉气压不对,两个人过于低压,尤其是白筱童就像披了一身伤。她对正在摆碗筷的佣人说:“不麻烦了,我不吃”

已落座的叶初寒听到这句话脸色暗了,看着白筱童上楼的背影,一腔压抑不得舒解,白筱童进了客房,听到楼下传来摔碗的声音。

她靠着门板,一点点滑倒在地,泪水早已狰狞容颜。

“开门”

叶初寒脱了外套丢到地上,“开门!”他挽起了衣袖,声音不由提高几分。

白筱童蹲在地上小声的哭,圆润的指甲死死掐进皮肉里。

“砰!砰!”男人失了耐性,又急又怕,到底是爱她,受不了一丝疏离。

知道了是吗,难过了是吗,犹豫了是吗,不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那好,坏人做到底,强硬如他,宁可同归不要殊途!

门板的震动攀上她的背,一阵钝疼,白筱童捂着脸哭的呼吸紊乱。

“够了!”她猛然拉开门,“叶初寒!你够了!”

“你这个混蛋!”白筱童举起拳头用力打在他身上,“你真卑鄙!”

女人尖锐的叫声吓住了别墅所有的人,一双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楼上争吵的男女,叶初寒嘴角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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