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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翅膀的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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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拒绝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以后不要胡乱派发好人卡。”
接着你又把鞋底的泥往我鞋面儿上蹭。
“喂,你?!”
我好气复好笑地看着她的幼稚举动。
你霸道地抢过我手里的圣代杯,吸吮我没吃完的圣代。
“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了。”你忽然幽幽地说。
“离开?去哪儿?”
“希拉神父信里说沙文修女退休了。我回去的话,可以接替生活老师的位置。”
“可是你在这里不是过得很好,跟画廊也签约了,每个月会有固定的收入,为什么还要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没有人会再拿着鲜虾泡面笑眯眯地对我说“请你吃海鲜”。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你又开始大喘气了,每当你大喘气的时候,就是有话不想说。
于是你摁着我的肩膀站起,踩着枯黄的碎叶子去找垃圾箱了。
傍晚我从公司拿了文件回家,发现你正在研究我的电脑。
“喂,我说过吧,电脑可以借你用,但是不能乱动我的私人文件。”
你打开我的QQ开始鼓捣。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泡MM。”
02。好啊,来交往
更新时间:2010…2…26 9:48:00
字数:2827
我答应了和你交往的请求,但只有两个星期。
这是一个愚蠢的约定,因为我们都忘了规定不许真的动心。
其实谁说爱情的发生,就一定需要什么特殊条件。
喜欢一个人,往往都是从了解他的缺点开始(你的缺点数不胜数。米泛:红太狼附身,看我的平底锅!……)。
现在想起来,你最大的缺点,似乎就是太神经质了点,喜怒哀乐无常迹可循,总爱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是介于现实与浪漫之间,最现实的浪漫主义者……
也许你什么都懂,却始终无法束缚自己的野心,才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开心就狂喜,难过就喝五听罐装啤酒,一醉方休。
像个最卑微的白雪公主,坐在宝塔的最高处,晃荡着双腿,下不来,只能忧郁地看着远方,穿着厚厚的糖衣,怎么舔,也看不到里面的巧克力包心。
贝尔莫德那个坏女人说过,女人因秘密而美丽。
所以比起公司那些做事不经大脑,肚里有多少货就全部抖落出来的咋呼麻雀,我自然会更在意你。
其实我何必如此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你,就像你那种脑残说法,爱没爱,剖开肚子看看多巴胺的分泌状况也就清楚了。
也许,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你就已经埋在我心里,随时准备发芽了。
毕竟,人的感情,本来就很混沌。
***
你说,在过完你的生日之后,你差不多就要离开了。
“你生日几号?”
“白***人节。”
“那么巧。”
“一点都不巧,这不是我真正的生日,是我被神父捡到的日子。”
然后你就开始光明正大出入我的一切私人场所,还扬言“我的都是你的”……
你嚷嚷着要给我做一顿饭,算是我照顾你这么久的答谢,我说算了吧,泡面天天都有得吃。
你笑而不语,却在我下班之前拎了一袋子菜回来。
切菜炒菜的手法相当娴熟。
“你会做饭?”
我还以为你恨不得连电饭煲都不会用。
你围着米菲围裙,熟练得像个家庭少妇。
“当然会,我又不是有爸爸或妈妈,不会做饭,难道吃泡面长大吗?”
(吃泡面吃到现在估计早得胃癌翘辫子了……)
我看着你做饭的背影,记得以前看到大嫂做饭的时候,大哥总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轻轻地从背后抱住。
大嫂就会转过头来,随之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甜蜜。
于是我也尝试了一下,踮着脚从你背后靠过来。。
刚要在你的脖子上偷香,你忽然关掉火,拿起木质饭勺给我额头来了一下。
“你想我被油烫到吗?下次,记得瞅准时机,最好是在煲汤的时候下手!”
……(泡妞经验你真是比我还在行)
谁叫我只交过两个女朋友,而你还是第一个给我做饭的……
不过,一边和你一起像情侣一样地过日子,一边却要看着你收拾行囊,着实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可不是出公差或是旅旅游,而是美女一去兮不复还。
明明正式交往没有多久,要看着你离开却并不是一件可以随随便便拿起放下的事。
其实,也有想过干脆跟你一起走。
你每次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都会用状似打混的语气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那个城市。
虽然是漫不经心,却问了很多次,于是我觉得,也许你是真的希望我跟你一起离开。
工作在哪里不好找呢。你说回去以后,我就跟你一起住到育幼院的宿舍。
天天跟小孩子在一起,心情也会变得很开朗。
一切好像都说得变成真的一样。
我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好啊。
也许这里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个不完美的回忆,离开是最好的解脱。
可是等你转过头来的时候,我也只好摇摇头,淡淡地说没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离开,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什么资格真正离开这个城市。
除非有一天,我的U盘里放的全部是mp3格式的音乐,而不再是那些肮脏的绝密交易文件。
你却笑着说,也许有一天,我也不必再呆在这个地方。
然后拍拍我的肩头,继续去收拾行李。
白***人节,你的“生日”,你要我送你一件礼物,不要什么玫瑰月季之类的,那些带不走,而且也很快会枯死。
我想来想去,买了一个带吊饰的钥匙圈,把我们的大头贴合照放在了里面。
吃过饭以后,你说你想最后一次跟我到窗台坐坐。
你双手叉握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赶我离开学校?”
“我没有想……”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
你打断我的辩解。
“我只想知道你那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钱吗?”
你把头偏向我这边,焦距却不在我脸上,而是盯着我的膝盖。
这个问题,至少让我有点错愕。
我不期望,你会忘掉这件事,但我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这也是我一年多来一直逃避的问题。
“能不能保密?”
“我的事情,我没有权利知道吗?”
我无力地摇摇头,只能告诉你不是因为钱。
你点点头,然后说这就够了。
不过你又说,如果我当初不做这件事,也许一切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不会啊,我觉得好。”我违心地装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拍了拍胸脯,仿佛我真的是做了件好事,“这样我才有机会遇到你。”
可是你摇头晃脑地告诉我,你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在想着要怎么跟你道歉才最好,你却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忽然说也有东西要送我。
你给我戴上了一个用银链子串成的吊饰,你说这是“贝壳”。
“贝壳”的两边,有像海角螺一样的银白色小东西。
“这哪里是贝壳,一点都不像啊。”
“谁说这是海里面的贝壳,这是一种叫贝克的装饰品,但是原材料是用贝壳里面的材质做的哦。”
“这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嘛,你也太抠了,买一个这么素的给我。”
“谁说什么都没有。”
你把吊饰放进我手里,然后盖住我的手把它捂好。
“这上面封了一层不易融的白蜡,等我走了以后,你再刮掉看。”
“真是的搞什么神秘,我现在就要看。”
我作势要用大拇指去抠,你立即把右手放到我的背后。
“你敢抠开,我就把你推下去!”
说真的,我那时候完全可以就立即抠开那层封蜡,可是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却很快打消了念头,好像我动手的一刹那,你真的就会把我推下去。
“如果我忍不住提前刮开呢?”
“你刮开的那一刻,我就会立即在你眼前消失。”
一口气顿时梗在我的脖子里。
这里毕竟是三楼,也许你所谓的在我眼前消失,就是让我永远闭眼呢……
你看出我的惶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右手又开始习惯性地重拍我的肩。
“小心一点啦,这里三楼欸,被你拍掉下去怎么办?”
你却笑着,右小指朝我钩钩。
“干嘛?”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鼻毛和胡渣。”
“干什么?”
……
……
“接吻吗?在这里?不行啦,下面有人,会教坏小孩欸!”
03。突然离开
更新时间:2010…2…26 15:30:00
字数:1658
“你会写信给我吗?”
“我不写信给任何人。”——
我向你要地址,你拒绝了。
你说,你不跟任何人通信。离开以后,手机号码跟QQ号也会立刻换掉。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跟这个城市的联系断得如此干净。
或者,还不如说,是跟我的联系断得如此彻底。
你的一切行径,都叫我无法理解。
越是无法理解,越想要弄明白,即使你真正留在我身边的时间可能已经不超过两个小时。
你说你会在周日离开,那正好是我出差回来的第二天,那样我可以送你去车站。
真可惜,相处的时间不多,却还要浪费。
我去出差,临走前,你把那颗吊饰握了又握,一再提醒我记得在你离开后刮开那层白蜡。
你送我离开,我上汽车的那一刻,你忽然很复杂地看着我。
像一个沙漠寄居者,孤独绝望地看着最后一片海市蜃楼。
我立时有一种难以自制的冲动,想立刻刮开贝壳里的秘密。
“你刮开的那一刻,我就会立即在你眼前消失。”
我最终还是轻轻把它握在手里,我相信你的言出必行。
我还希望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坐在大皮箱上,起劲地玩着手机CS。
即使看到之后不久,就要送你去车站。
我还是不想错过最后一眼。
于是我把“贝克”放进了准备好的小匣子里,把小匣子放进中匣子里,把中匣子装进大匣子里,加上了密码锁。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阻止自己的笨方法。
不知道是怎样克制下来,让自己不去触摸那个扇贝。
只知道坐在回程的汽车上,很忐忑不安。
很奇怪不是吗?
舍不得你离开,却又期盼你离开,只有在你离开之后,我才能得知这其中的秘密。
“米泛!”我急促地推开门,“我回来咯?”
你没有如我预期地坐在大皮箱上等我。
你也不在房间的窗台晃荡着双腿。
厨房里没有泡面的香味。
你不在,大皮箱也不在,滚轮箱也不在,画具箱也不在。
“米泛,米泛?”
床铺是空的。
“米泛,米泛?”
衣橱是空的。
米泛,你走了吗?
不是明天的车票吗?
“Every nigh I ind i’sso hard o sleep……”
你为我下载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我按下了接收键。
几乎是下意识,我确定那是你发来的短信。
“我已经离开了。”
“刮开它吧。”
拇指的指甲一点一点不敢用力地刮弄,因为害怕刮坏。
封住的白蜡一点一点玻璃,像大片的雪花往砖地上飘落。
渐渐露出紫色底的画面。
向左走,向右走。
男孩拎着小提琴盒子,挎着大皮包。
女孩拎着大皮箱,挎着小挎包。
在公园长椅的两侧。
然后,相遇。
小小的图,缩在一张平滑的扇贝上。
没错,你最喜欢几米的画。
但,那又代表什么?
代表你可以一声不响地离开我,连一句交代也没有?
仔细拨弄着扇贝,它竟然打开了。
没想到这圆鼓鼓的东西,竟然是由两颗“贝克”合成的。
一张小小的条子落了下来。
——快逃吧。
署名林诗诗。
林诗诗?到底是谁?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烦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起了。
“快逃吧。”
什么意思?!
你到底在卖弄什么玄机?
我疯狂地拨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后再……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烦躁地闯进自己的房间里,却在电脑旁发现了一张小小的纸片。
车票。
通往南城。
下午四点,还有两个小时开走。
南城,那是什么地方?
纸条的背面,字迹潦草。
不要问为什么,去玛索育幼院,找希拉神父,他一定会好好安顿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
短信提示音响起——
“打开你的电脑。”
又是这个号码!
“打开你的电脑。”
——
文件已被复制……
文件已被复制……
04。原来
更新时间:2010…2…27 8:36:00
字数:3064
我在那一年拖着笨重的行李箱,无处可去。
我在即将跨进二年级的时候,忽然一下被踢出了大学校门。
理由,不明。
明白不明白又怎样呢,最重要,最现实的,是我已经被赶出学校这个事实。
六月的天气很多变,晴朗的天霎时阴风阵阵,仿佛是为了配合我的心情。
就算有不错的阳光,我也可以形容它为“毒辣的日头”,如果是多云的天气,我则可以骂之为“不阴不阳”。
总之,心情很差的时候,看到任何风景,也都只有四个字的无言结局——触景伤情。
天空不满我对它的随意评价,迅速降下了大片雨水向我示威。
那些前仆后继的豆豆兵们争先恐后地砸向地面,叮叮咚咚地为我敲着丧钟。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湿透了,…shir和牛仔裤像破抹布一样紧紧地裹在身上。
我无奈地选择溜到附近的一处高级豪华公寓躲雨。
那里的屋檐又高又厚又宽。
但是那里的警卫也又高又壮又凶。
没有证件,又不是熟脸,他自然不会放我进去。
正要泄气地离开,忽然瞥见警卫背后墙上的户主表。
A座18楼302室,欧洋。
猛闭了一下眼睛,我决定赌一把。
“我是欧洋的妹妹。”
“欧洋,你认识吗?”
他不认识,反正我认识,此人曾来学校企管系开过两次讲座,并且家就住在学校附近。
如果没蒙错的话……
“奇怪,欧总有你这么个妹妹吗?”
“我刚从国外回来!”
反正下着大雨,撒谎也看不出我脸红。
其实如果他那时候坚持要看一下我的护照的话,那我一准露馅儿,没戏可唱了。
也许是他看我一个女孩子,被大雨淋得湿哒哒的,还是可怜我,放我进去了。
“A座18楼,你就在这儿安生地待着,欧总没回来不许乱走啊!”
临走前,他还不忘凶巴巴地臭我一顿,不管我是不是那个人的妹妹,仿佛他这么一吼,我就真的不敢做什么坏事了。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
于是他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走了。
我也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地蹲坐在门口,避雨。
可惜没能逍遥多久,加长房车刹停的嘶吼就把这片宁静打破了。
尽管我已经从上帝耶稣祈祷到真主安拉,这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神打算眷顾我。
很不凑巧,从车上踏下的鳄鱼皮鞋,正是房主的所有物。
林肯的尾巴后面,还站着那个粘人的门卫。
他正忙着朝车主谄媚,却还不忘了用警惕的眼光打量我。
“这位是令妹?”
欧洋的目光立刻聚在我身上。
我似乎应该为这种质询的目光好好地紧张一下,汗毛直立,或者至少,也应该做好被拎出铁门外清算的准备。
可是我不想起来,没有力气起来,所以我依然倔强蹲着,只要他不主动把我扔出去。
他忽然靠了过来,我已经做好被人架起来扔掉的准备。
他的脸凑过来,凝结的眉毛忽然一下打开,灿烂地笑起来,笑得很假仙。
“小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哥哥一声,我好去接你嘛。”
……
门卫消失在我们视线的那一刻,他的脸骤然变黑。
“你是谁?”
凶巴巴,脸青青,像是吞毒药死亡的僵尸。
我抬头看看这片宽大的屋顶:“不是谁,就想在这儿躲雨,这里的屋檐很肥。”
“那你干嘛要冒充我妹妹?”
“我只认识你,不冒充你的家人,冒充谁?”
他并不信任我,双手插着细腰。
妈妈咪,他的腰很细诶,会不会比我的还细?太挫败了。
他的右肩膀伸出屋檐外了,雨点趁势迅猛进攻,不一会儿,他的肩膀便湿了。
他开始对我喋喋不休。
“听着,我不管你是从哪儿,是谁派来的,一会儿给我立刻从后门出去。”
“不要以为这种倒贴的方式就能吸引到我。”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你比起她们还太嫩了。”
“准备倒是挺充分,连行李箱都带来了……”
在他对着我碎碎念的时候,我却在数着打到他肩上的雨点。
一、二、三、四……
他似乎开始为我的毫无反应动怒了。
但是这动怒并不是如狼似虎般的破口大骂,他是斯文人。
他的怒气来于他的沉默不言。
他想把我吓走。
可我不害怕。
我不过是个无家可归,在这里躲雨的人。
他生气又怎么样,怒骂又怎么样,把我拎出去又怎么样,充其量充其量,不过是晕死街头,然后被送到收容所去罢了。
没什么可失去的人,什么都不畏惧。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蹲下来问我:“你是这附近的大学生吗?”
“三十五分钟之前还是。”
“三十五分钟之前?”
“我被开除了。”
“……”
他站起来,托起下巴思忖了一下,向我要家里的电话号码。
“别白费力气了。我没家。”
“那你父母在哪儿?”
“我也想知道。”
……
我看着他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觉得很娘。
至于么,我不过是在他的家门口蹲一会儿,又不是黏在这块地上的橡皮糖,他大可以放心地回家,冲个澡,喝罐冰啤什么的。
我绝不会偷窥。
他像个活动雕像一样陪我站在他的家门口。
有种那样的感觉。在餐店吃饭,人很多,然后,就有一个或两个在你身旁守候的人。
那“专注”又“热情”的目光,随时随地燃烧着你的屁股,让你想不狼吞虎咽都不行。
于是我跟他杠上了。
避个雨怎么了,用得着他像盯犯人似的盯着。
我甚至,很大胆地跟他对视。
“你叫欧洋?”
“对。”
“你怎么知道?”
“你在我们学校开过讲座啊。”
……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料定他是赖在这儿不走,一定要“陪我”到雨停了,干脆找个消遣的东西。
我在地上找了两块白石子儿,就地画了起来。
左手“欧洋”,右手“米泛”。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游戏,不只有小龙女和周伯通会玩。也是我的绝活。
他被我的绝活儿吸引了过来。
或者,也可以说,他是被我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给吸引住了。
也许是确定了我是个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的牛皮藓,他竟然很客气地问我要不要进去坐坐,等雨停了再走。
我没有客气,拖着大皮箱就跟着他进去了。
因为蹲着比站着好,坐着比蹲着好。
也许是因为我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实在太刺激他的耳膜,他竟然要下厨给我做点东西吃。
好消息,我有东西吃了。
坏消息,他要浪费大把时间做法式牛排……
我不可能就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坐在木质椅子上干等。
我知道这种高级住宅一定会有浴室,于是我摸到他的房间,嘿嘿嘿……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身干爽地从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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