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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翅膀的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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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进了自己的房间,克拉一声把门锁上了,留给了我一屋子的垃圾。
我们这样就算是友好邦交了吗?
我们这样就算是友好邦交了吗???
我不能确定。
尤其在看到你一副师奶打扮之后。
很明显,我害得你有点惨。
我无法确定你在过着吃了上顿想下顿的今天,是否不是无时无刻地记恨我。
搬来的第二天中午,我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睡了个并不踏实的午觉,熏风阵阵吹得我根本无心入睡。
如此明媚的天气赐予了我一身的臭汗,而我却找不到一个凉水洗澡的地方。
还是很怀念老家的小池塘。
房门外传来“都都都都”的剁馅儿声,弄得我更加烦躁,我下意识地起来拉开门,试图很客气地请求你把音量放小一点。
你手握菜刀,一只歪头番茄无辜地躺在案板上,菜刀刃冰凉地贴着它的脊背,而它即将被宰杀。
嘶啦——
不痛不痒地一刀下去,立刻肢体分离,一些浆液喷溅在墙上,被砍的断裂处恣意地流淌着红如血液的果汁。
虽然西红柿没有表情,却总觉得它在要死不死地呻吟,血红而狰狞地怨恨你不给它留个全尸。
因为真的很像腰斩。
我问你要做什么,你说,要做糖番茄吃。
“番茄用水冲一冲就可以直接吃了不是吗?”
“大番茄太酸,所以要用点糖腌。”
“那就吃小一点的番茄。”
“小番茄吃不饱。”
……
然后你继续一刀一刀地下去,动作迅速,利落,颇有大厨风范。
这个动作像什么刑罚呢?
大卸八块?没这刑罚。
车裂?不对。
勉强称之为凌迟处死吧,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刀刀往下割肉吧。
我想番茄应该已经彻底死了。
你一边挥刀,一边灰常灰常(非常非常)和善地向我微笑,并问我墙壁上的红色喷溅状汁液是不是很艺术。
很艺术,我心虚地回答,很艺术。
于是你开始向我炫耀你手中的刀具。
“很便宜的,只要十块钱,但是很锋利,你看到没,刀刃很光亮,这是家里最棒的刀。”
“一刀下去,一点‘痛苦’都没有,立刻就能完全切断,绝对不藕断丝连。”
“嘶啦的声音非常干脆,切的速度很快,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刀刃尖的光,真的亮得耀人眼,我很想尊重我的下意识,死死地遮住眼睛。
但我实在不愿承认被吓到的事实。
而微笑的你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和善,像一个推销刀具面色惨白的无常。
如果不是你站在十二点钟的阳光处,我几乎以为你是已死的鬼。
而我忽然间看到了自己躺在了案板上的样子,就像那只西红柿。
“啪!”
你忽然重重地用刀背朝砍成几块的西红柿拍去。
血浆狂喷。
你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用刀刃把它们一片一片拨进去。
你说,不想吃糖番茄了。
然后从小厨房(其实就是一个灶台一个碗橱)拿出三双筷子,握成一束,对着杯子捣蒜一样地捣,像舂米机一样。
你说,直接舂成果汁喝不是更好?放点糖搅一搅,连腌番茄的时间都省了。
模样过于专注,像每个执着于自己所爱事情的,神经病。
我不能说服自己你并不是正在发病这件事,只好仓皇地溜回房间。
在被你当成第二个番茄之前,我好歹有个不太结实的门板阻挡一下,可能即将到来的入侵。
我无法克制地努力思考有关于退租这件事。
我要怎么说?
呃……
你的房子太旧!
你的墙壁太脏!
屋子通风不好!
还是很诚实地说,你这间房的合租客,有可能成为杀害我的犯罪嫌疑人?
最重要的是,退了租是我违约,那就真的一毛钱都拿不到了。
不过,如果相比金钱上的负担,似乎还是精神上的负担更加折磨人。因为第五天的清早起来,我发现我竟然瘦了一大圈儿。
难怪在太平间附近工作的医生护士都瘦得跟骷髅似的,赶明儿我把这瘦身方法告诉身边爱美的女同事……
算了,等我活到明天再说吧。
每回一与你对视,你那笑得掉渣的脸,都在剥夺着我活下去的勇气。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在这个周末的,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摸溜进了厨房。
真难得可以逮到你这宅女出宫的机会。
翻开碗橱,三四把刀具整齐地排在最上面,每一把,都锃光瓦亮。
你不做杀手屈才了。
于是我决定,在我没有找到下一处住所之前,先没收你所有的“杀人工具”。
周日,我睡了一个自打在此住下后最安稳的觉,尽管我的枕下铺满了硌人的菜刀。
并且这一赖床,就赖到了大中午。
我醒来,不是因为晒腚的阳光太刺眼,因为窗帘根本就没有拉开。
我感觉到有人进来,脚步声窸窣。
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脊背上,把我向一边拱去。
沉于这种不舒适的感觉,我被迫从香甜的睡眠中醒来。
辅睁开的第一眼,你就站在我面前。
光线太暗,只看到你模糊的影子,但我至少知道,你一点笑容都没有。
差一点,我还以为自己阳寿已尽,是无常在我床边守候。
你手握刀具,无言地看着我,是那把最好使的菜刀。
一瞬间,我的身体打了个激灵。
大卸八块,还是凌迟处死?!!!
我不想死。
我对自己说,我不想死,我拼命挣扎,企图从睡梦中彻底清醒。
我要逃,给我一个逃亡的空间……
房间真灰暗,没有一点光线。
哪怕是刀背的反光也好啊。
无尽的深渊中,忽然听到你沙哑幽沉的嗓音。
“你,为,什,么,把,我,的,刀,藏,起,来……”
……
忽然的,“吱嘎——”
也许是门未抿紧,突然一下子就大开了。
希望的曙光骤然亮起。
一片光芒循序渐进地向我们这里扫来,于是黑暗被挤压得越来越小。
你手上的刀,你的手,你的手臂,渐渐暴露在一片灿烂的午后阳光中。
这至少证实了一件事,你不是鬼。
我终于能清楚地看到你的表情。
你眉头紧锁,怨念深重,嘴角抿紧,手挥大刀显得十分气愤——
“你神经病啊干嘛把我刀都藏起来,害我找半天,该死的刚从冰箱拿出来的西瓜都被太阳晒热乎了!!!”
04。其实,我不懂你
更新时间:2010…2…10 9:34:00
字数:961
搬来的第二个星期一,我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你说是。
我有点失望,难道一个女人这么能记仇?
你告诉我,一旦我搬进来,你恐怕很快就要打包走人了。
“为什么?”
“因为交不起租。”
“笑话,你交不起租,难道我不搬进来,东主就不赶你走了吗?”
“老家伙不会赶我走的!”你难得激动得哇哇大叫,“这是他的老房子,他不住在这里。”
“可他很迷信,一定要有个人住在这里守在这里。”
“只要没人搬进来,他就不会赶我走的!”
你执拗地瞪着双眼,打定主意要把害你露宿街头的罪名追加到我身上。
你说,你想了很多办法,甚至四处散播老宅有鬼的谣言,散播到连你都开始害怕。
没有想到还是有不怕死的我进来掺和。
你告诉我,你欠了快两个月的租,东主看在那天你还算识相的份上,给了你十天宽限,再有三天,你就真的要打包走人。
我长长叹了口气。
漂移族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不安定。
在AM机上查了半天的账,我最终还是痛下决心,要帮你还钱。
当你从我口中得知这一重大决定的时候,解放区的天儿是晴朗的天儿。
你在我身边足足围绕了三个时辰,表情灰常灰常(非常非常)受感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之前的“黄河在咆哮”。
你前倨后恭的速度真是如此之快呵……
然而到了交租这天,你却竟然有钱了。
你跟我说,你接到活儿,用预约稿酬缴了租。
我摸摸没捂热的信用卡,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你来问我借电脑。
“你的呢?”
“不小心丢了。”
“不小心丢了?!!!”
“对啊,不小心丢了,借一下怎样啊,又不会给你用坏。”
你说去咖啡店的时候可能落在那儿了,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没了。
我真的忍不住要把你骂成臭头。
你穷得连租都交不起,是不是跟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有关?
如果不是我跟你不熟,真的要念到你昏头。
星期五的下午,我去你房间找你借铅笔,你大概是出去写生了。
阳光比较好,照在写字台还算透明的玻璃板上。
洁净的台板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小张白白的东西,台板很硬,压得很平整。
兴旺当铺。
笔记本电脑一台,3462元。
米泛,对不起,其实我不懂你。
05。老鼠门
更新时间:2010…2…10 21:34:00
字数:2993
午餐时间,你又躲在房里拼命,说是不画完死活也不出来吃东西。
我也乐得一个人独享大餐,省得你每次都毫无愧色地从我碗里A东西吃。
但我没有乐多久。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某个很靠近我的角落里,诡异地断断续续。
让我仔细听一听。
等一下,别动。
拨开阳台上盘子里盛着的爆米花,果然看到一小簇奶白色的毛发。
我就知道是这该死的小白老鼠,偷吃偷到我头上了!
忍着,张醉你一定要忍着,千万别吐了……
我一边轻声默念,一边迅速从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巾。
小心,小心,要小心。
靠近,靠近,再靠近。
很好,很好,就快碰到老鼠尾巴了。
别动,该死的别动……
死老鼠吃得正香,尾巴不停地动换着。
“叽叽叽叽叽!”
老鼠终于在劫难逃,尖尖细细的小尾巴像绳索一样地被我隔着纸巾拽在手里。
倒立的老鼠显然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停地挣扎,尖叫,咆哮。
可惜再咆哮也就那蚊子音量,最多有点刺耳。
于是我拎着老鼠闯进你的房间。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老鼠是你的,我就是知道。
“米泛,看好你的老鼠!”
“米泛,你听到没!”
而你爱答不理,双手抱头,埋首于名为“废纸团”的纸山纸海中。
我用力给你背上敲了两个栗子,你这才赏脸转过头,木木地在我脸上扫描。
“什么事?”
没等我回答,你的眼睛骤然一下发亮,因为你很肯定地听到了老鼠的哀求声。
你的目光向我右手集中。
很明显,这个老鼠比我更有具吸引力。
“干什么虐待动物?!”
你凶相毕露地从我手里把它抢过去。
你的手臂圈成环让它舒适地躺着,老鼠瞬间有了一个可以安歇的窝。
这该死的东西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身体,被葱郁毛皮覆盖着的眼睛一下一下地眯瞪着,舒软的一对耳朵小幅度地摇动,面对我很是得意。
嘿嘿我有主人护着,你奈我何?
死老鼠,趴在我的盘子里啃我的爆米,仗着有人护着竟敢如此嚣张。
“你老鼠偷吃我的东西!”
我理直气壮地叫嚣。
你低头顺了一下小老鼠毛,然后装模作样地跟它说话。
“怎么回事呢软耳朵(蠢老鼠的笨名字)?又去扒人家食啦?”
未待我控诉完毕,你的唇线便勾起到一个好看的程度,向我伸出翘起兰花儿指的右手,全身沐浴在居委会说教大妈的光环之下。
腹黑马达全开动。
“身为一个男人,你干嘛这么计较呢。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都是一家人,小奶白(蠢老鼠的第二个笨名字)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它肚子又不大,偶尔偷吃一小点东西,你不要那么斤斤计较。”
你一边抖动着兰花指“深情款款”地教育我,做人不可以太刻薄,一边还不忘稳当地拖住那只早晚要翘辫子的死老鼠。
教训完大的教训小的,你一边抱着死老鼠,一边慢慢地朝门外走去,为了怕小老鼠被颠到。
“灵灵(蠢老鼠的第三个笨名字,偶都怀疑你是怎么记得过来的)啊,以后偷吃要看准时间地点和对象,”你抬头问我一句,“老鼠笼子被你放哪了?”
“就,沙发旁边。”
于是你继续踱出门去,嘴巴毫不松懈地继续对着小老鼠碎碎念。
“你以后不要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那个小气鬼抢食,这样很没志气的,听到没?要偷也要等半夜他睡着了才行啊……”
……
……
米泛,关于你养白老鼠这件事,我要郑重地告诉你,不管你如何争辩,作甚解释,我都坚决地认为,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让我没好日子过。
身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能被老鼠吓得面如土色,在这一点上我承认我很无能。
那天,打开冰箱拿牛奶的我,被令人震惊的一幕所雷倒。
一只棕黄毛的老鼠正平趴在小船一样的半个西瓜里,两个灵活的爪子还在不停地爬着。
我从小就认为老鼠是肮脏的代名词,是恶心的象征。
结果我吓得“花容失色”,迅速后退跳上破沙发,随手抓了个空纸盒,颤颤巍巍地做着正当防卫。
闻讯赶来的你,竟然十分大胆地捧起那个西瓜,很勇敢地把它拎出来,给它擦干净身上的毛,然后很和善地放它走了。
原来偶尔,美女也会救救英雄。
女孩子不是都会害怕老鼠蟑螂一类的吗?为什么你不怕?
你不怕脏吗?不怕它携带病菌?
结果你说,住在这栋很简陋的居民楼,常常有一两个不速之客来访,向来并不意外,更何况这一只还跟你是熟人。
熟人……
于是后来,真的常看到这个老鼠来串门。
天知道,它的棕色皮毛该有多恶心。
每次它来做客,你都会很客气地拿出一点东西招待。
而我,只能可悲地以冰箱门作掩护,或无奈地缩在墙角,等着“客人”快快吃饱,然后大腹便便乘兴而归。
而且,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半径三厘米的玩具小碗,每次它过来,你都会把刚泡好的泡面挑几根把小碗盛得满满的,还会倒上一点汤料(话说你果真是泡面女王)。
你常常摸着它的毛说,生活在这里大家都是穷人,一样吃了上顿没下顿,能周济就尽量周济,何不互相照顾点呢?(靠,一只老鼠还要周济,你看它被你喂得,肚子都带着
游泳圈了,哪里是穷人。)
不过好景不长,恶人终有恶人磨,善恶到头终有报……
总之,这只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小老鼠还是死了。
据说死得很窝囊也很狼狈,在隔壁王先生家的冰箱偷吃,不想冰箱门被关抿,王先生一家外出旅游。
等他们回来,冰箱里已经多了一只鼠肉冰棍。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全体楼层人员竟然为它举办了一个小而隆重的葬礼,王家的小女儿更是痛哭失声,王先生王太太则是十分虔诚地做着超度祷告……
很可惜,那天你为了交稿没来,后来晚上,你居然跑到王太太家看了十多遍葬礼录像……
真是有没有搞错,一个老鼠的死弄得像市长去世那么严重,全体人员竟然还真的悲悲切切的……
难道我就真的这么与你们格格不入?
还是,真正没有神经病的,只有我一个?
本以为我的灾难就此结束,没想到隔了不到三天你又领回一只小白鼠。
你说,你的一个朋友要去外地发展,可惜不能把它带走。
于是你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并且你的此种白痴举动还遭遇了全体楼层人员的热烈欢迎。
提醒一下,我是绝对要除外的。
当晚我大骂着你的品质恶劣,人性恶毒,明知道我怕鼠还故意带它回家,我强烈要求建议你把它立刻转移给其他爱鼠同胞,我拒绝与此危险生物共处一室,如你不从,我必将趁你不在之际把它杀了煲汤。
而你只是淡淡的一句——“你敢吗?”
然后就优哉游哉地拎着老鼠笼子回了房。
你说,你对我严正声明,郑重警告,你本属好意收留此鼠,鉴于我对可爱老鼠的过度排斥行为,你一定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速度培养出我和老鼠之间的默契……
另:如果此鼠不幸遭遇不测,我必将成为最大嫌疑人……
我的娘……
回忆到此结束。
反正从此以后,家庭成员就多了一名。
一只住在可以自由开关笼子,小笼子里还铺着'炫'舒'书'服'网'软床的白鼠。
相处到今日,对这只臭鼠,怕,也倒未必了。
只是这几天,我看到你老是抱着这只臭鼠来回转悠,嘴里还嘀咕着是不是该给它配种了。
看来你的腹黑程序又启动了……
Dear god!
06。赴宴门
更新时间:2010…2…11 9:47:00
字数:2899
中国人的大锅饭文化是几千年留下来的美好传统,时至今日,大家仍是习惯在同一个杯盘锅盏里享用美食。
例如在酒店。
大陆老板和港台以及国外的老板最大的区别是,再有钱,也还是习惯在圆桌旋转的餐桌上请一大堆子人,热热闹闹围着美食斗酒。
并且还要带上我们这些喽喽。
两位大头一起去西餐厅吃个五分熟或七分熟的牛排,一人一杯红酒,不好吗?
公平公正,吃的都一样多。
可如果在酒桌上,转来转去的旋转桌,能让你吃个几分饱?能让你吃得多满意?
肚子里酒的分量,一定比菜还要多。
以前还在那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小陈就有共识,每次赴宴之前,一定要先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带一大杯盐水去,喝酒前喝盐水,会缓解一点醉酒状况。
尽管如此,还常常是大醉而归。
现在到了这里,更是变本加厉,老板几乎两三天就带我们去应酬。
似乎是为了夸耀吧,每次到场的老板都要带几个他们的得意助手。
作为多媒体公司,其核心就是我们这些操作系统的程序员,而拥有顶尖的技术人员,就是身为一个老板最大的骄傲。
所以我必然要面对很多宴席,逢场必吹。
和其他的同行同台斗嘴,话里话外拼着各种经验技术,好好的一顿晚饭,常常会变成信息技术最新发展的报告会。
我在同行里是个比较碍眼的肉丁,因为我的理论扎实,追求细节,几乎成了挑错大王,谁谁谁话里有什么漏洞立刻就能被我指出来(话说我本来就是找漏洞的……)。
没多久就连公司同事都开始叫我“张快嘴”(我这辈子能和张嘴俩字儿脱离关系吗?)。
在宴席上要想针对你不喜欢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劝酒。
而我首当其冲地成了酒篓子。
醉酒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
你可能会说出不该说的大实话,有可能在街头东倒西歪被汽车碾成肉饼,有可能酒精中毒。
为了防止醉酒的发生,我不得不研究一些细致的解决办法。
比如,饮酒后不急着咽下去,借口擦嘴把黄汤全部吐到湿毛巾上。
再比如,自带一个保温杯,借口喝水吐酒。
更好的办法是,另拿一个玻璃杯装上白开水,和装白酒的杯子放在一起,要喝酒的时候,别人未必能看出我拿的是哪个杯子,真假美猴王。
就算知道了,反正大家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哥们儿,没什么人真的去计较。
然而就算这样,我还是大醉小醉接连不断。
每次醉得头晕脑胀,我都不敢回住处,只能在公司酒气熏天地窝一宿。
然后第二天受到公司全体员工的投诉。
人在酒后,容易做糊涂事。
尤其是跟你在一起。
别往歪了想,我主要是说,如果我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你可能会用拳头在我身上做人体艺术彩绘,主色调为青色(淤青)和红色(被打出的鼻血),只要这么一想,我有可能产生的生理需求就全部***光……
那天几个同事们坚持把我送回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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